第292章
勃起炙热的阳物抵在濡湿的穴眼处前顶进,深深挤开两片大阴唇,敏感的穴肉抖个不停,颤巍巍地往外喷水,钟远肆听着小保姆带着哭腔的呻吟,浑身燥热,腰杆用力往深了一顶,一下撞开那早已淋漓的花瓣,将整个龟头插了进去。穴口周围一圈媚肉瞬间将他吞紧,钟远肆难耐地闷哼一声,突然低下头死死的堵住小保姆微张哭泣的红唇,胯下巨屌坚决且强势的彻底贯穿了濡湿嫣红的阴道。插进来了!终于插进来了!
两个人的脑中同时闪过这令人战栗的念头,钟远肆内心所有的心虚,愧疚,在这一刻全都转化为了一声喟叹,他放开于子安被吻得艳红湿润的唇,嘴里哄着“宝贝儿,轻点叫”,下半身却压着他不遗余力的往里顶弄,雄腰砰砰往前狠撞。
“嗯……嘶……几天没操你……好像更紧了”
“小妖精,就爱勾引我是不是?嗯?看我怎么操烂你的小逼……操你!操你!”
结实的床垫都因为此起彼伏的冲撞剧烈震动着,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白皙少年摇头哭叫,一手死死的捂住嘴唇,一手抓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小腹被操的拱起,那对挺翘的屁股在男人掌下不断的颤抖,腿缝中间被粗黑巨屌硬生生捅出个偌大的肉洞,柱身不停进进出出,强势碾平了每一寸褶皱。
那粗大的性器在紧致湿滑的肉道里奋力的进进出出,里面充溢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摩擦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外面原本粉嫩的花唇也没有逃过一劫,很快被肉棒和撞上去的囊袋磨成了深红,也肥大了许多,挂着半透明的淫水哆哆嗦嗦的讨好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肉屌,前面的阴茎随着两人的动作剧烈的摇摆晃动,啪啪的拍打在自己的腹部,留下一大片淫乱的湿痕,抽搐的让于子安忍不住颤声直哭。
“呜呜……先生……轻点……轻点……”
几天没吃到肉的男人动作凶狠的要命,压着于子安就像压着一条骚母狗一样尽情的发泄着性欲,大手掐着小保姆细细的腰,红着眼打桩猛插,龟头每下都是深深的凿进去,狠狠的撞上去,在宫腔里狂搅,干的汁液噗嗤噗嗤喷溅,操的小子宫都疼了,穴口更是扭曲着变了形。
“不行……不行了先生……啊哈……”,于子安蹬着小腿乱哭,肚脐上面平坦的小肚子被顶的一鼓一鼓,他拼命捂着嘴,不停的从指缝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可怜哭叫。
然而就是这种被操的受不住的、想喊又不能喊、仿佛被强暴了似的叫声,让男人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施虐欲。钟远肆眼睛猩红,重重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小骚货,这不就是你要的吗,趁着我陪太太睡觉,跑过来偷吃我的鸡巴,还不知廉耻的要我操你”
“现在才哪到哪,就受不了了?”
说完他掐着细腰往下按,同时耸跨重重往上一顶,坚硬的龟头滑过里层的肉壁,“啪”的一声全根没入,两人的耻骨紧贴着,私处毫无缝隙地交合在一起。
整个腔道被插的爆满,从穴口出噗嗤挤出来一小鼓滚烫汁水,呲溅在了雪白的大腿根上,烫的小保姆僵住一瞬,哭着剧烈发抖。
“再吸啊,对,就是这里,肉可真嫩,嗯……吸得鸡巴好疼”,男人嘴上说的疼,可低哑的笑声却是充满了快慰和刺激,龟头重重戳刺着他最软的肉,撞的于子安抓紧了他的胳膊,仰着头受不住刺激的连连哭喘了好几声。
钟远肆手臂撑在他两侧,盯着他布满泪痕的小脸,臀部压的越发的低,这种姿势操起穴来很方便,不仅能看清小保姆失神浪荡的表情,还能抵着那大敞的腿根肆意冲刺。骚洞里装满了晃晃荡荡的淫水,深插在里面的鸡巴又粗又长,即使插满了子宫,竟然还在往里面顶,像是要把胯下的小母狗给彻底贯穿!
“啊!啊!先生!”,哭泣声陡然变得尖锐,然后就被男人以叫的太大声会吵醒太太惩罚性的操的更狠,狰狞的大龟头死死的压在宫口上,把子宫压出了一个凹陷,碰一下都会浑身颤抖的地方如今被这样对待,发了疯的收缩起来,穴肉也像一张小嘴一样裹着巨屌哆嗦吸吮。
“呜呜!”,于子安紧咬着下唇不住发抖,淫水简直就是喷出来的,顺着大腿内侧哗哗往下淌,他双手在男人后背上胡乱抓挠了几下,浑身涨红,仰着脖子发出一声亢奋而急促的淫叫,然后阴茎抽搐弹跳着喷出八九股粘稠浓白的精水,洒在两人的身体上,竟是被干的潮吹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又哭又叫,不住的在男人怀里厮磨,本能的讨要疼爱。
钟远肆最喜欢的就是趁着他高潮一鼓作气的往里冲刺,像是故意一样,他边欺负着小保姆边命令他不许再叫,于子安也是真的听话,接下来不管他怎样换着花样操弄他,他也是咬着唇细细的哭,有时被顶得实在受不住,就颤着手掩住嘴,呜呜咽咽着委屈地看他,这个模样简直让钟远肆兴奋狂抖。
“妖精!” ,小腹下越发灼热的欲望催促男人依着本能去操弄胯下的人,他箍着他的腰快速耸动,紧绷着背脊趴在小保姆身上起起伏伏,充血勃涨的巨屌狠狠地猛顶濡湿的小穴,次次捣开宫口操进宫腔里,空气里全是刺耳淫靡的黏腻水声。
“喜欢吗?喜欢我这么欺负你吗?”
于子安死死的绷着腰,酸胀的快感不断的喷涌,电流似的窜向全身,他哭叫着拼命撕扯身下的床单,又去摸男人一次又一次拍击过来的结实小腹,两条大白腿努力分着,露出红艳艳的色情小穴给男人狠操,“喜欢……呜……喜欢……好喜欢先生全都进来……插到最里面……呜嗯……”
沸腾着欲火的瞳孔微缩,钟远肆身心都爽到了一种极端的状态,他胸膛剧烈起伏,重重低喘了下,猛的撤腰从于子安的体内抽出来,大掌拉扯着那细白的脚踝猛的下压成M型,随即整个头埋入了小保姆旖旎湿泞的腿间,粗粝的舌胡乱地舔在嫩穴上,尝到的全是小保姆淫荡的骚味。
“啊!”,于子安后背弯成了一道弓,脚背绷直,腿根连带着全身都在簌簌发抖,痉挛战栗,男人含着他的穴如狼似虎的舔着,温热的大舌灵活的吮吸阴唇,嘬了几下阴蒂舌尖就往喷水的穴眼里顶。
淫靡的浓浓气息刺激的男人两眼猩红,嘴巴一张彻底将整个阴阜包住,入嘴都是源源不断的骚水,哆嗦的穴肉夹着他的舌头都发麻了,嘶溜嘶溜的舔弄声不断的回荡在卧室里。
“呜呜!啊啊啊!不!啊!”,于子安呜呜哭喘,声音叫的极其的骚,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泣音,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涌在阴户上,没有阴毛阻挡的嫩肉敏感的要命,藏在缝儿里的阴蒂更是被他的鼻子戳的酸痒酥麻,小保姆失神的流着口水,身子一挺一挺,两条腿也一开一合,最后就像崩溃似的摇头急急哭喘了几声,抖着两手去推男人的头。
然而那点力气未撼动男人分毫,似乎是察觉到肉道里越来越压迫感十足的收缩,钟远肆舌头又深又狠的在里面连番戳刺,在透明水柱猛的喷出来的瞬间,退出来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那雪白的腿根上!
极度强烈的快感让小保姆两眼发直爽的魂都没了,余韵久久回荡在娇小而淫荡的身子里,他大张着嘴身子一抖一抖,满脸涨红,透明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还能等回过神来,男人已经翻过他的身子,再次沉沉的撞了进去。
“啊哈!”,这次用的是侧入的姿势,钟远肆挽着于子安的一条腿弯抬高,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每一次的耸动都又狠又重,粗壮的巨屌尽根没入时胯部紧紧抵在鼓起的阴阜上,而于子安被迫面对面的看着林雪的睡脸,只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身后的男人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但他此刻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无阻的来回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于子安被操弄的眼神涣散,豆大的汗珠从潮红的脸上滑落,他嘴唇抖了抖,哭着叫道,“先生,先生操的我好舒服呜!”
“小骚货”,钟远肆低头去吻他脖颈,在他耳边轻蹭,粗喘着喷洒灼热气息,“这样操有没有更深一点?”
男人一边操一边问,雄腰砰砰狠撞在肥软的臀肉上,粗暴的掰着他的大腿往上折,发狂的耸腰抽插,短促而有力地拍打,用足有二十几公分的大屌将阴道完全操开,操的浑身通红的小保姆甩着湿发拼命后仰,死去活来的哭叫,“啊啊啊!好深!操到最里面去了!”
如此一来腰窝与臀部相连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更加拱起的弧度,更加方便了男人抵住冲刺。钟远肆掰过小保姆的下巴,上头咬着他的唇,与他纠缠舌尖,下面结实有力的腰杆一下下耸动着,如同打桩机般强而有力的重重狠凿,直操的小保姆翻了白眼,快要窒息,才粗喘着放开,细细为他舔净流下的唾液。
结实的大床随着两人的起伏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配合着鸡巴操出的水声,淫靡又色情。
床榻上,两具身体交迭缠绵,起伏不断,结合处扯出一根根由淫液捣成的粘稠细丝,转瞬又被重重碾进凹陷的穴里,柱身刮蹭着穴肉发出响亮的淫液搅动声。
从于子安的角度看过去,一仰头就能看到高高挂在床头上方的巨幅婚纱照,照片里的男人高大英俊,女人娇俏性感,两人脸上都是幸福的笑意。于子安一开始还很羡慕林雪,但现在,他把这份幸福抢了过来,快感夹杂着得意使得他毫无愧意的在女主人面前放声哭叫,那骚样看的钟远肆红着眼睛,简直越发的失控。
大手从后面罩住那一下一下鼓得飞快的小腹,在大龟头顶到掌心时使劲往下揉按,嗓音绷紧着在他耳边重重粗喘,“宝贝儿,最深有多深,操到你哪里了?”
“子宫!子宫里!啊!”,于子安简直快爽疯了,接二连三的高潮,没完没了的喷精,甚至在射无可射的时候,抖着嗓子边哭边挺腰往外射尿。他隔着雾气朦胧的双眼不经意的看了眼林雪,却发现面前的女人身子僵硬,手握成拳头好像是在发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于子安可以确定,她已经醒了。
像是故意的一样,他回过头淫荡的伸出小舌冲男人求吻,整个身子都缩进了那精悍强壮的胸膛里,小屁股乱扭着,去吞吃男人胯间的巨屌,臀肉与胯部相贴发出无比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呜呜……先生……我好舒服……你,你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宝贝儿!”
“啊哈……是操太太更舒服些……还是安安更舒服些……”
“你的……你的……换个姿势操你好不好?”
两个人就着相连的姿势下了床,钟远肆抱着软绵绵的小保姆抵在墙角,用那高大精壮的身躯彻底把面前娇小纤细的身子给遮住,从后面看,就只能看到男人两条修长的大腿,如猎豹般紧绷着接连强悍耸动的蜜色肌肉,那脊背的肌肉深深隆起,汗如雨下,每一下起伏都仿佛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而他的腰部两侧悬挂着两条光滑细腻的小腿,被操的胡乱晃动,雪白的脚背死死绷成一道直线。
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和少年浪荡的哭叫,有大股大股的液体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淌,有的甚至被插的溅到了旁边的墙上。
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眼睛,红着眼眶隐忍着不出声。
“乖点,别夹的那么紧,不是很喜欢我操你的子宫?嗯?”,这么说着,钟远肆双手箍着于子安的腰,雄躯更狠的压过去,顶着胯死命贯穿越夹越紧的阴道,坚硬的龟头抵着那快绵软的嫩肉重重碾过,快速地抽插,将深处最敏感脆弱的宫腔压残忍蹂躏,强势的冲刺律动越来越快,简直把小保姆当成了可以肆意发泄性欲的壁尻来操!
冲刺中的男人没有了理性,猩红眼眸中染上的全是浓浓的兽欲,操的小保姆张开红唇发出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哭叫,他疯狂的上下窜动,仰着涨红的脖颈,小手往下滑拼命的推拒男人的小腹,那承受着超粗巨屌爆操的女穴更是阴唇外翻,不停的潮喷,随着大鸡巴的抽插噗嗤噗嗤淫液四溅。
逼肉被强烈摩擦的又红又烫又肿,子宫也被撞得变了形,裹的男人的巨屌却是前所未有的爽,钟远肆额头青筋直跳,眯着眼睛重重低喘了声,随即腰杆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无比激烈粗暴的往穴眼里捅操,干穿了宫腔后甚至抵着于子安的小身子又是一撞,将他硬生生的借着胯下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往上抛起。
这令人窒息的快感让于子安根本喘不过气,整个四肢都在发抖抽搐,大腿根明明已经被撞到麻痹,却还有鲜明的痛意和快感在宫腔深处爆发,他双目失神涣散,嘴角流着口水,如同最骚的婊子一样瑟瑟发抖,那脚趾紧紧蜷着,几个抽搐后,又是一小股尿液从阴茎里喷了出来。
“啊哈……呜……”,眼看着小保姆已经被操的神智恍惚了,钟远肆掐在他腰上的大掌猛的收紧,那摆动出残影的胯部由快到慢,最后变成了几个凶狠的深凿,龟头猛的捣到最深,伴随着一声粗重的低喘,钟远肆的手指用力揪住那女穴上方的阴蒂,发狠的碾磨搓揉,同时下面小幅度的打桩着往里灌精。
硕大的龟头占据在子宫里已经极度的不适,随之喷涌的液体与阴蒂上的折磨让于子安眼前一黑,尖叫着又高潮了,压在身前的男人死死的抵着他,任由他挣扎,抽搐,哭喊着求饶,龟头非但没有撤出来,反而又耸着挤进去一截,于子安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体内最酸涩的地方正被一点点的更加填充涨满。
“宝贝儿,给我生个孩子吧”,爽到极致的男人也许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他低喘着享受射精的快感,一边含住小保姆粉嫩的耳垂,一边用源源不断的精液溢满着他的子宫。
“啊!!”,于子安最后的忍耐都在这声尖叫中失控了。
他射不出来,也再尿不出来,只死死的缠在男人身上,软绵绵的敞开任由男人侵犯,那向后扬起的脖颈红的像血,小巧的喉结飞快的上下滑动,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两条大腿夹在男人的腰杆上拼命的难耐厮磨,整个人仿佛被那强而有力的精柱彻底射穿了。
这是两个人做的最爽的一次。
后来钟远肆甚至抱着小保姆去了浴室里,在那又要了他一次,小保姆的肚子鼓鼓的,全都是他射进去的东西。
一个月后,林雪如愿以偿的生个了男孩,于子安以照顾她到出月子为由留了下来。
半夜里,女主人在喂襁褓里的孩子吃奶,而男主人同样怀抱着娇娇软软的小保姆,扒下他的衣服津津有味的嘬吸那又红又肿的奶头。
主动送b的秀气小兵被兽性十足的强悍将军操的死去活来,狠狠掰腿接连灌精
烈日炎炎的午后,空气都因为灼热的高温严重扭曲着,李黎躺在军营中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这儿的环境不怎么好,空气不够流通,再加上他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没办法和别的男人一样袒胸露乳,没一会儿,那薄薄的里衣就被大量的汗水浸的湿透,黏黏腻腻的贴在皮肤上,令人十分的不舒服。
李黎难受的想哭,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么一个见鬼的地方。
想见的人见不到,因为自己这张脸每天下流调戏的士兵倒是不在少数。
是了,李黎不是自愿来参军的,只不过是弟弟太小,家里太穷,他没办法才选择了这条路。
他爹娘每天抱着年幼无知的弟弟唉声叹气,娃娃亲也因为此事彻底黄了,走之前,他娘还特意单独的把他拉进房里,忧心忡忡的瞅着他,那从上到下扫视的目光把李黎看的心里毛毛的,差点没当场走人,他耐着性子等他娘说完,结果他娘直接语出惊人,她说,“阿黎啊,你那媳妇是没戏了,实在不行……实在不行的话……”,她咬咬牙接着道,“你领个男媳妇回来,娘也是认的!”
李黎头皮发麻,没忍心告诉他娘,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不被人压就不错了,这样一副身子,还能去压谁啊……
到了军营里,不出李黎的所料,他是新参军的一批体格最弱的,那过于白皙的肤色简直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才第一天训练,就因为体力不支差点晕倒,骑着马的教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里是满满的嫌弃。
“这小白脸是谁弄进来的,娘们唧唧的,站都站不稳还算是个男人?”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还有人开玩笑说,“教官,您也知道这里没有女人,弟兄们都憋的够呛,这小子的脸还不错,就当是来造福大家伙的呗!”
李黎羞愤的真想当场直接撞死。
后来他还是被留下了,不是因为教官格外开恩,也不是因为士兵们下流的玩笑,而是因为后勤部刚好缺了一个人,李黎就是被调去那了。
每天打打杂,收拾收拾男人们脏乱臭的营帐的日子还是挺无聊的,直到有一天他和同伴打完水,往回走的路上,迎面碰上了一支骑着马极速朝他们奔过来的军队。
那马匹个个膘肥体壮,皮毛乌黑锃亮,鬃毛随着极速刮过的风汇聚成了一道闪电的形状,仰头嘶吼时,仿佛整个耳廓都是那振聋发聩的轰鸣,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那马群距离李黎已经很近了,但他因为失神丝毫没有察觉到,还是他的同伴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他和他手中的水桶才一齐重重的跌在了旁边的粮草堆上。
“嘶!”,李黎吃痛的仰头,目光刚好从领头之人的侧脸上飞快掠过。
就是那惊鸿一瞥,看的李黎整个人都傻了。
那人却看也没看他,带着一众人马在扬起的尘土间渐渐消失不见。
同伴对他解释那是整个军营中地位权势最高的骠骑将军,裴元毅,是个战功赫赫,杀敌无数的大英雄,他脸上那道从眉骨横贯过眼角的刀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裴元毅……想起男人肃杀坚毅的侧脸,强壮精悍的身形,和夹在马肚上修长结实的大长腿,李黎到了晚上都晕乎乎的,满脑子都是这个名字,想着想着还会脸红。
在之后李黎就不想走了,打水干活比谁都积极,还像个小媳妇似的时不时就到那天的位置上翘首以盼,搞的有好几个士兵以为李黎是看上自己了,还约他去自己的营帐里“聊聊”。
让李黎失望的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再也没见到过裴元毅。
李黎睡醒了觉,迷迷糊糊的在床边坐了会儿,揉了揉眼睛起身,打算把这一身的黏腻冲洗干净,手刚撩开帐子,一个在寻找着什么似的领班发现了李黎的存在,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接着以命令的语气道,“后勤兵?没事的话跟我过来”
李黎有点没睡醒,打了个哈欠,用还带着鼻音的糯糯语调闷道,“去哪啊?”
“废什么话,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领班身高腿长,李黎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东看看西看看,当发现越来越近的一个营帐上挂着一个鲜明的“裴”字旗时,顿时瞪圆了双眼,整个人都有种突然被惊喜砸中了的感觉。
领班没注意到李黎的异常,边往里走边交代道,“将军他们参加剿匪庆功宴要晚些回来,负责打扫这里的人请了病假,今天就你”,领班回头,“你叫什么名字?”
“李,李黎”
“李黎,记住,你只需要打扫就好,在将军回来之前就必须离开,懂了吗?”
李黎小脸飘红一个劲的点头。
领班又交代了几句便随即走人,李黎迈进营帐,刚一进去就被那股子扑面而来的纯男性气息熏的手脚发软,即使裴元毅人不在这里,空气中他残留的味道也侵略性十足,霸道又浓烈,李黎微眯着眼,秀气的鼻尖不住轻轻耸动,甚至不自觉的夹了夹双腿。
大概他这样的身子天生就需要裴元毅这样的男人来征服,只是闻闻味道而已,身下淫荡的腿缝就已经湿透了,黏腻的汁液蹭的阴阜上到处都是,走动间肉瓣相互摩擦,隔着裤子仿佛都能听见那里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李黎强打起精神收拾好裴元毅的帐篷,在走和留之间选择了留下,他怀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心思爬上了裴元毅的床,然后慢慢褪下亵裤,分开双腿,手指揉上了那颗粉粉的小阴蒂。
“啊……”,麻酥酥的快感令李黎忍不住喘息一声,头向后仰,手指在敞的更开的双腿间越动越快,暴露的粉色嫩逼翕合蠕动,扒开一点就能看见里头软嫩湿滑的逼肉,不断的溢出透明鲜亮的透明汁水。
这还是他第一次尝试着玩弄自己,过于敏感的体质,加上在这种环境里自慰的紧张和刺激,内壁的蠕动前所未有的剧烈,那双修长的双腿都快绞成麻花了,酥酥麻麻的快感透遍了小腹,烧的李黎周身火热。
“啊……哈……将军……将军……”,李黎幻想着脑中男人的脸,拿过一旁男人的亵裤嗅着那满是荷尔蒙气息的布料,声音里渐渐染上了哭腔,他顺着本能将手指插进黏腻的逼洞里,没入到指根的瞬间,李黎半边身子都麻了,哭着拱起腰,挺着插满手指的小逼一个劲的喷水。
骚水喷的到处都是,整个空气里都是纯男性气息和腥甜淫水交杂的味道,李黎的臀肉哆嗦了一会儿软软的落回床榻上,他茫然的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陌生快感,抬起手指举到眼前,轻轻一捻,指腹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了透明的长丝。
李黎忍不住就用裴元毅的亵裤去擦,结果越擦就越痒,越擦水流的就越多,他哭着呢喃“怎么办……怎么办啊……”,然后用亵裤裹住手指猛的顶了进去。
李黎过于投入的深插自慰,享受欢愉,以至于忽略了耳边的脚步声,因为刺激而紧闭的双眸颤巍巍睁开时,映入眼帘的一屋光亮,和眼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盯着他的的男人,让他震惊羞耻到了极点。
裴元毅没想到和同僚喝个酒走开一阵而已,回来就有一份“大礼”等在床上。
刚刚走到营帐的不远处时,他就隐约察觉到了里面还有人,他沉着脸想会是哪个不要命的,结果走的近了,就听到了一声声微弱的仿佛小动物在叫唤的呻吟。
这些年往他床上送人的不在少数,裴元毅心下了然,大手猛的掀开了帘账。
映入眼帘的不是他想象中的“女人”,反而是一名身子半裸的少年。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脸颊潮红,迷离着双眼小声哭叫,敞着的雪白雪白的大腿间还塞着自己的内裤,深色的床榻上到处都是水痕,有的甚至喷到了很远的地方。
视觉的冲击使得裴元毅酒意瞬间上头,任哪个男人看见这么诱人的场面,都会忍不住起反应,更别提他本来就不喜欢女人,就对这种白白嫩嫩的少年感兴趣。
他眯着眼不动声色的打量李黎的脸,发现还真是该死的对他胃口,身子骨纤细,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胸前圆鼓鼓的,屁股浑圆的不行,小腰扭起来时格外带劲,而且那下体多了一道本不该长在他身上的细缝,让裴元毅明白过来,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双性之人。
距离上一次裴元毅找人泄火已经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一方面是军事繁忙,一方面是找不到看的顺眼的人,眼下的欲望一旦被激发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已经不想知道李黎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现在只想把鸡巴塞进这人的逼里,好好的操上一顿!
李黎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大手抓着他的手腕狠狠往上一拽,塞进穴里的内裤磨着壁肉抽离穴口,喷溅出大股淫液,李黎急促哭喘一声,骤然紧绷起雪白的身躯,浑身颤抖着向后仰头。
“将……将军……”
“骚货!”,裴元毅喘着粗气骂道,飞快的褪去身上的衣物就爬上床压到了李黎嫩生生的小身子上,过于结实的体重使得那雪白大腿分的更开,吃过内裤的小逼还在微微颤抖,裴元毅沉下腰用小腹磨蹭挺立的小阴茎,挺着大鸡巴连连撞击鼓胀的肉唇,龟头数次碾着压过微凸的阴蒂,狠命的磨蹭。
李黎不受控制的痉挛哆嗦,要说的话都变成了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呻吟,那一圈穴肉在大鸡巴粗暴的对待下湿润发红,媚肉的褶皱间分泌出大股大股透明粘液,啪啪抽打间淫液飞溅,他呜咽着仰头,紧缩着嫩逼又高潮了一次。
裴元毅看了看从他逼里喷薄而出的淫乱汁水,手指狠狠揉了揉哆嗦的逼唇,挺着壮腰就要把鸡巴插进那肥沃丰美的肉道里。强壮的骠骑将军人高马大,鸡巴也大的不行,狰狞的棒身青筋暴起,比李黎的手腕还要粗,龟头有如鹅蛋大小,沉甸甸的抵在蠕动的穴口上,烫的李黎失声尖叫,摇着头扭着腰害怕的直想逃。
“将军……太,太大了……”,因为对眼前男人的敬意爱意再加上对他散发出来气势的惧意,李黎的嗓音都在打着颤,他下意识往下面瞄了一眼,顿时吓得瞳孔紧缩,也不想着什么献不献身的问题了,那么大,真插进来的话,他会死的吧?
只是裴元毅认定了他是在玩欲拒还迎那套,都骚的跑到自己的床上自慰揉逼了,敞着大腿不就是等着男人来插他?牙关紧咬,裴元毅大手紧紧掐住那截细腰,胯下的巨根对准湿热的穴口,狠狠往里一插,在操开阴道的瞬间,一口咬上了李黎激烈扬起的脖颈,仿佛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抓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死命的咬住不肯松口。
“啊啊啊啊啊!”,上下两处一齐传来的痛意使得李黎放声哭叫,雪白大腿胡乱踢蹬,阴道口毫无规律的凌乱收缩,像是要把插进身体里的入侵者赛排挤出去,然而粗长的阳具不曾离开湿液潮润的蜜洞,越来越深的往里抵入,塞的李黎难受的张大了小嘴直哭,他被顶的头部一点一点向后仰起,干进去一半时,裴元毅低吼着又是一个发力,“噗嗤!”的插的光洁白嫩的阴阜都被这暴操挤压的高高隆起,充血涨红。
“呜呜!!要坏了……啊!”
李黎被插的眼泪狂飙,小脸上是一片破碎的神情,那双腿间已经彻底被男人粗壮的鸡巴操透了,强行塞进去的棒身在穴肉的推挤下露出小半部分紫黑色的根部,他的屁股被两只大手牢牢抓住,强悍精壮的男人压在他身上重重粗喘,一个用力挺腰,凶狠的将鸡巴一插到底!
李黎哭泣着尖叫一声,忽地又停住了,浑身剧烈颤抖,连带着阴道都开始疯狂的收缩绞紧,媚肉的稚嫩敏感让男人无尽畅快,裴元毅双眼猩红,爽的一下接着一下的动起了沾染着淫水的胯部。
他把李黎小腿分别扛到肩膀上,跪坐在他双腿中间,狰狞而巨大的凶器连根没入紧致的花穴,把穴口一圈撑成薄薄的肉皮,仿佛再大一些就要崩裂,一缕鲜红的血丝缓缓流出,和着更多的透明淫水,滴入身下床单,氤成一点粉红。
“骚货,这是你的第一次?”
裴元毅也注意到了那不同寻常的颜色,但此时的他已经被灼灼的性欲烧的不剩几分神智,即使李黎在哭,那对他来说跟娘们似的哼哼唧唧却仿佛有着强烈的催情作用,这小东西哭的越厉害,他就越想用力的操他,越是说不要了,他就就想狠狠的操的他说不出话来。
龟头强有力钉进李黎湿滑痉挛着的窄穴里,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大量的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喷出逼口,湿淋淋地溅在周围,裴元毅仰头粗喘,大手死死钳住李黎的腰,肌肉紧绷的蜜色手臂和少年雪白的肤色形成了极度的反差,对比鲜明又色情。
那雄壮的腰不停的往大敞的腿根上凿,前后摇摆剧烈耸动,硕长的巨屌每次都整根完整的插进去,往外一抽,只留下龟头还在,然后又是猛的往里一挺,李黎嘶声尖叫,身体不断发抖,控制不住的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手指胡乱的抓扯床单,“不、不要……好快……将军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哈!太大了!太大了!痛啊!”
“真的痛吗?”,裴元毅喘着气,用手抓住他勃起的,正在上下颠动,不断吐出淫水的阴茎,“这是什么?嗯?”
仿佛是为了惩罚身下之人的不诚实,裴元毅接下来的插干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粗壮的鸡巴狂搅着淫水在嫩逼里渐渐捅操,次次直插到底,每次插进去都会比上一次要操的更深一点,啪啪啪砰砰砰的肉体拍打声刺激了男人体内的兽性,他压低了腰,龟头在这无比粗暴的贯穿中重重的凿在了子宫壁上,接着残忍的碾压!
“啊啊啊啊啊啊将军!好大……插死了……呜啊!啊啊!”
李黎身体蹭在床榻上拼命晃动,就像小舟在狂风暴雨的巨浪中航行,男人的腰杆那么狂猛有力,把他的阴道深深操满,操透,在他的身体里勇猛的驰骋,裴元毅喉结不停滚动,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咆哮粗吼,“骚货!舒不舒服?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啪!”的一下巨大脆响,浸着油亮水光的汗湿腱子肉紧绷着猛的撞上白花花的雪臀,那声音尤其的清晰,响彻了帐内,再一看两人相贴位置的紧密程度,可以想象强悍的将军干的这一下有多狠,操的有多深!
“啊……哈……”,李黎翻着白眼,觉得自己的逼都要被这头发情的野兽给凶狠的操烂了,他尖叫着胡乱抓着男人的背部,圈着男人腰肢的双腿都在狂颤,脚丫子蜷缩,看起来被操的魂飞魄散,“呜……舒服……舒服……”
裴元毅侧过头,伸舌头舔他的耳后,飞快挺动下体让那里传出一些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水声,“湿透了,骚货”
床榻上的两人死命的纠缠在一块,覆在上面的男人有些绝对的压制性,强悍的性能力和体力让人不得不为他臣服,那精壮的腰身仿佛战场杀敌的巨炮,轰然前进,而它的目标就是那雪白的长腿间湿的不行的浪逼,它要把它给操干,操烂!男人低吼着,狂插哭泣着的少年的小穴,插的少年屁股刚往上弹起,就被男人重重的压回床上,少年又骚又浪的呜呜扭动,哪还有刚开苞时的痛意,那脸上全是被男人的大屌开发出来的潮红和媚态。
“不要了……将军……阿哈……受不住了……”,李黎紧紧抓着裴元毅压住他腿的手臂,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违背了理智迎合着男人的操干,花穴口一波一波的淫水被捣弄出体外,撞成淫靡的白沫,沾湿了两人相接的下体。
脆弱的子宫口被持续不断的插干顶弄的松软,一个不察在又一次深插时巨大的龟头竟破开了宫口深深地捅入到了子宫里。
李黎惊叫哭喘,手指都抓的泛白,他弓着身体骤然紧缩,从花心深处喷出一股淫水来,竟是被插到了高潮!
“啊!!!”,高潮时李黎表情尤其的放荡,双眸睁得大大的,欢愉的泪水从眼角落下,脸上布满潮红,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承受不了过多的快感,红唇微张吐出带着哭腔的沙哑浪叫,让人看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
裴元毅对这个长着女逼的骚男人操的上了瘾,在这人高潮失神的时候,他俯下身紧压住他,似乎是为了防止他的挣扎,紧接着,颈间的喉结狠狠滚动,在一滴汗水砸在李黎奶子上的瞬间,将军厚实的背肌肉猛的鼓起虬结,胯下摆动着继续大刀阔斧的继续狂操李黎紧缩痉挛的小嫩逼,丝毫不顾里面此时敏感的有多厉害,直接更深更狠地顶弄起来,阴茎不停地往阴道深处入进去,把他捅得小穴急剧收缩着喷出大股淫汁。
鸡巴每次都抽出都留一个龟头埋在穴里,然后再重重的插入,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强势挤平,里面丰沛的淫水四处飞溅,子宫口被狠狠地撞击一下,然后再抽出再插入,每一下都像是插进了他的心里。脑海里被快感轰炸着,理智早就被抛到了天边,李黎哭着挺着小屁股迎合着男人的频率附和着他的操干,“呜啊……好深……好大……快被将军插坏了……嗯哈……”
“再叫大声一点!”
“啊啊啊!将军……好快……好猛……呜啊……小逼插坏了!插坏了啊!”
“贱货!干死你!”
说着粗野荤话的裴元毅却丝毫不显得猥琐,他那张脸本来就挺不错的,只是一道疤使得他看上去杀气浓重了不少,李黎看着男人额上大滴大滴滚落的汗水,爆发力十足的腱子肉,因为用尽全部力气操穴变得扭曲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竟然不知死活的抚上男人的胸口,哭着仰起头,缩着身子说一些让裴元毅听了都受不了的骚话。
“将军……操我……操我……呜呜……”
“好深……啊哈……插满了……又顶到了……顶到了呜……”
一次又一次的撞入,顶的少年本来就发音困难的呻吟破碎不堪,随着如滚烫铁棍的巨屌插的飞快,猛烈的贯穿骚逼,两颗硕大的囊袋啪啪啪的撞在淫水四溅的阴唇上,粗硬耻毛扎进娇嫩唇肉,李黎摇头哭喘,胡乱的喊叫着,胸前不算太大的奶子疯狂摇晃。
那逼里已经被操的狼藉不堪淫水泛滥,在粗硬棒身不断拉扯着穴肉内壁的碾磨下,淤红充血,敏感的要命,每一下狂暴的侵犯对于初次挨操的小穴来说随之而来的都是尖锐酸涩的快感和让人承受不住的折磨,李黎开开合合着两条细腿,理智全无的癫狂扭腰,让自己的小逼全方位无死角的夹着体内粗大巨屌拼命压榨,哭着在男人后背上抓出道道鲜艳的指痕。
“操,太紧了,松开点,让我操进去,听到没有!”⑷
裴元毅粗暴扯开李黎越夹越紧的双腿,分到最开,挺着涨到极致的大鸡巴恶狠狠的操他,牟足了劲,不理会李黎尖叫的声音,发狠的将龟头往宫口里撞,硬生生将平坦的小腹捅操的满是鸡巴隆起的形状,李黎浑身抽搐颤抖,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涎水,眼睛都翻起了激烈的白。
裴元毅撑起胳膊肘来看着他,下面胯骨来回捣撞,体毛随着阴囊的碰撞蹭着他的花唇,他喘着气咬了咬他的耳垂:“贱货,插到你哪了?嗯?”
李黎死命咬住下唇,捂住小腹眼泪狂流,“太深了……呜……插到小肚子里了……啊哈……要死了……”
“你的逼真紧……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