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呼!呼!操死你!我操死你!小婊子……喝!嗯!呼!看我操尿你!”,宋大老爷一边低吼一边狠狠操干身下骚浪的儿媳,巨根毫不留情的往里打桩,龟头在最碰不得的花心处不依不饶的碾磨。陈若竹被这粗暴的操干顶的一点一点往床头移动,宋大老爷索性将人挤插在空间更小的床角,起起伏伏的结实胸膛把纤细的陈若竹整个罩在身下,只留一对小脚露在外面,便毫不客气的顶着那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子激烈的撞击。
“啊啊啊!好快!啊啊!好快!太快了!不……不行了啊啊啊!”,由于被宋大老爷密不透风的压在身下,陈若竹的叫声听上去沉闷了许多,只是那叫喊里的浓浓哭腔却依然清晰。他无助又可怜的缩在那,像个专门给男人发泄性欲的固定肉便器,宋大老爷撞的越来越狠,一连串激烈狂暴的狠操下,陈若竹的身体被顶的疯狂小幅度耸动,却始终脱离不了契在体内的那根巨物。很快的敏感淫乱的身子再一次到达临界点,陈若竹哭着剧烈喘气,阴茎痉挛了几下,也从顶端射出了几股白浊的精水,“啊啊啊!爹爹!大爹爹!又射了!又射了!里头好酸!好疼!别插了!别插了!求你!”
宋大老爷呼哧呼哧的在他耳边喷洒热气,奋力的狂顶狂耸,“小浪蹄子,哦!爹爹要射给你了!喂小逼吃热乎乎的精液!要射进去了!嗯!”
干了陈若竹一个早上加一个早上的宋大老爷,喘着粗气,犹如打桩机般的把陈若竹压在身下,嘶吼着又狠命的狂插猛干了百十来下,把陈若竹干的的臀肉劈啪作响,小腹色情凸起,嘴巴里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
到了最后那壮硕臀部飞快起伏,抽插的速度竟然快到眼睛都看不清楚了,陈若竹被操的几乎爽的晕过去,直到他崩溃般的抽紧了小腹,流着泪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宋大老爷才猛的一僵,继而重重压在陈若竹赤裸柔软的身体上,嘬住他一边的奶子,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低吼,腰胯一耸一耸,精关大开,烫的惊人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全部射入子宫里,多到甚至溢了出来!
“呃!啊!好多……又,又射满了……哈……”,陈若竹失神的流着口水,眼眸微微泛白,恍惚间有自己要被活活干死的错觉。身上正压着他射精的男人尤为的持久,精液量也多到异于常人,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把他干到神志不清的男人是他的公爹,那份乱伦的禁忌感,也刺激的两个人体液相互交融的那瞬间,同时涨红了脸,享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
渐渐的,两人的事在宋府里越发算不上是一个秘密。
许多下人和丫鬟们都知道,宋大老爷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把他们的男夫人叫到房中去吃早饭,这早饭通常会持续很久,等到下人们进来打扫,发现饭菜倒是没怎么少,只是室内多了些与众不同的味道。
到了后来宋大老爷索性懒得掩饰,干脆玩起了偷人那套,趁着宋士清不在,直接搬进了他和陈若竹的房中。他发现在那张床上干陈若竹的时候儿媳尤为的紧致,又紧张又羞涩,简直像是刚嫁过来的新妇,这让宋大老爷很兴奋,每每总是压着人做个不停,听着那张小嘴里咿咿呀呀,哭着求饶的呻吟,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这日,宋大老爷难得带着陈若竹出了房间,说要带他出去转转,陈若竹一开始松了口气,还当今日不用再腰酸背痛了,只是当他跟随着宋大老爷来到了目的地,他才发现这里竟是一片清幽的竹林。
竹林是宋府所有,里面打点的很干净,往深处走去,还摆放着一件竹子做的摇椅,椅子旁边是同样精致的小桌,桌子上有着幽香的茶水。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陈若竹站在那感受着男人胸膛贴上后背的灼热,马上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红着脸想跑,却被宋大老爷抓着手腕轻而易举的抛到了那个摇椅上。
“爹爹!”,陈若竹红着脸轻叫了声。
宋大老爷被他叫的心猿意马,更是急不可待的覆了上去,扒开他的衣襟,用牙咬住嫣红挺立的奶尖,像婴儿吸奶一般蠕动吮吸着,含糊着哑声道,“知道今日爹爹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陈若竹颤抖着摇头,手指不自觉的插进了男人的黑发中,“唔……不,不知道……”
宋大老爷吐出嘴里的奶头,冲着陈若竹状似宠溺的一笑,“那床榻上的软被,都被若竹昨夜喷出来的骚水儿浸透了,哪还能在睡人,你乖点,把腿打开,爹爹在这弄你一回,兴许等到回去了,那床被褥就干了呢?”
为了让儿媳心甘情愿给自己操穴,宋大老爷嘴上极尽哄人之事,竟是连这种胡言乱语都扯了出来,哪怕陈若竹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也被男人不停落在耳边的吮吻,和带着热意的淫靡狎昵的荤话弄的浑身发软。
于是这样一来宋大老爷彻底得了逞,待他亲够了,捏够了那对奶子后,他用两只手把陈若竹阴阜的下面的两片花瓣轻轻的掰开,裸露出了那颜色粉红的私处细缝。宋大老爷眸光幽暗,迫不及待的释放出用胯下硕大的肉棒,从阴蒂缓缓往下移动,一直摩擦到下意识翕合收缩的穴口,然后趁着陈若竹喘息失神时结实的屁股用力往前一挺!巨大的性器一杆到底的戳进了紧窄的阴道最深处!
“啊!”,陈若竹尖叫着抓紧了身下的竹椅,随后很快的,他的两条腿也被男人大大分开搭在扶手边,这样一来那两条莹白的纤细小腿便无力下垂,随意男人逐渐加重的挺腰动作激烈的晃来晃去。
白里透红的肌肤,翠绿翠绿的竹椅,两相搭配起来竟是异常的和谐,也深深刺激着压着陈若竹狂操的男人的性欲。
事实上这个椅子前些天的时候还没有,只是宋大老爷通过陈若竹的名字联想到了这片竹林,所以才命人做了出来,而且这椅子的大小,正正好好能容纳两个成年人交叠着躺在上面,宋大老爷看到它的第一眼,脑子想到的便是和陈若竹颠鸾倒凤的画面。
清幽的竹林里一阵阵微风拂过,吹的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如果这个时候在往里面走去,就会听到更为剧烈的喘息声,呻吟声,还有竹椅被撞的咯吱咯吱的急促声响。
浑身衣衫被撕的乱七八糟的陈若竹,失神的躺靠在椅背上,纤细的脖颈扬起,细白的双腿间正在被强壮的男人猛烈的撞击着。他似是不堪重负,两双手死命的抓住竹椅扶手,却还是被男人的猛插狠撞顶的来回晃动。
眼底猩红的男人跪在陈若竹双腿间,健壮的腰杆撑的细白的双腿分的极开,而且男人不许陈若竹圈上他的腰,只许他淫荡的掰开腿露出腿间湿红的肉穴来给他操。⒑32524⒐37
“哦!哦!嗯!”,渐渐的,男人骤然加快了阴茎抽插阴道的速度,陈若竹张着小嘴急剧喘息,穴肉饱受刺激,热浪滚滚的一跳一跳的紧紧吸住男人的那粗大棒身,子宫深处瞬间有一股热液直直喷到了龟头上。
砰砰砰砰砰!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陈若竹简直被男人这野兽般的索取撞的魂飞天外,他在剧烈摇晃,竹椅也承受不住这股子力道,一寸一寸的往前移动,在这种细微变化的惊恐中,陈若竹几次三番的挣扎着想要抱紧身上的男人,却被男人按住腿根,狠狠的顶了回去。
“爹爹!爹爹!”,陈若竹哭着摇头,小腿紧贴着竹椅扶手绷直战栗,“呜呜呜!我怕……要掉下去了……掉下去了!”,他哭的声音都哑了,被男人压在冰凉的竹椅上面,不堪重力仰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随着男人顶撞的力度一前一后的晃着,绯红的脸上布满了承受不住的崩溃神色。
“不会,爹爹的鸡巴插着你呢,爹爹怎么会让你掉下去……哦!你个小骚货夹得太紧了!放松!让爹爹好好插插你的小逼!”
宋大老爷虽说在这段日子和陈若竹的相处中温柔了不少,可性事上也改变不了男人的本能,他嘴上胡乱的哄着,心里却十分享受陈若竹这份因为紧张而过分的紧致。
他撤腰将巨根退到穴口处,然后毫无防备的凶猛插入,撞的宫口顷刻张开,只见陈若竹被操的微股的小腹一阵抽动,里面仿佛能听到鸡巴撞到子宫壁上的沉闷声响和淫水哗哗搅动的声音。
“早就想在这儿弄你了,心肝,爹爹疼你”,宋大老爷粗喘着不断的快速挺腰,专往他的敏感处上操,媚肉绵软被顶的内壁抽搐,更是插的陈若竹在他胯下淫叫起伏,浑身肌肤绯红泛着热汗,那模样徒惹的宋大老爷的鸡巴直接硬了一圈。
只见肉体拍打间陈若竹白皙大张的腿间有一根粗黑巨物凶残捣弄,抽送出了一道惊人的残影,那嫣红的湿泞唇肉被扯的外翻,淫液随着巨根的进出而外溅,干的厉害时,身下的竹椅都有了不牢固的迹象。
宋大老爷低吼一声,大手使劲抱起了陈若竹的屁股,站起身来。陈若竹哀哭惊喘,手臂条件反射的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两人结合的地方借着重力的作用插的更深,噗嗤的一下几乎要把绷紧的穴口给撑裂。宋大老爷看着挂在自己身上满脸涨红,想叫又叫不出来,颤的死去活来的骚儿媳,动作有些粗鲁的把他一双长腿盘绕在他自己的健腰上,雄腰猛顶,粗壮阴茎全根插入了淫水泛滥的阴道里。
“心肝,喜欢这个姿势吗?”,宋大老爷含住陈若竹微张的红唇色情吮吸,毫不费力的抱着陈若竹飘轻的身子紧箍在胸膛上,强而有力的臂弯托着他的屁股,就这样走一步顶一下,次次将陈若竹整个人抛过头顶,然后狠狠的落下来,用湿湿红红的穴口呑吃自己胯下的巨物。
“啊啊啊!太深了!要插穿了!”,娇嫩的腿心被男人的胯部撞的生疼发麻,难受不堪的陈若竹十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粉润的指甲盖都抓白了,那几乎要被操穿花穴的可怕深度,早已刺激的他眼泪乱飙。
可抱着陈若竹的男人却管不了那么多,他生的高大,身材即使到了中年都保持的很好,一身腱子肉在操穴时尤为的紧绷,蜜色肌肤上布满一层薄汗,散发着淫靡的光泽。他低吼着每走一步就是一个狠插,肥厚的馒头逼被粗黑的大屌撑的鼓了起来,陈若竹失神的低头看着男人不断贴上他小腹的强壮腹肌,每次男人的腹肌在眼前放大,肚子上都会鼓起一个十分明显的隆起。
陈若竹哆嗦着嘴唇,没一会儿就被操射,他不受控制的蠕动般的往前拱动腰臀,眼泪流了满脸,恨不得让男人插的再深点,就这么活生生的操死自己才好!
“小骚货,怎么这么会扭,嘶!”,宋大老爷也招架不住如此热情放浪的儿媳,额头青筋直冒,随着下身性器一下一下的凶狠插入,他的手也开始分外使劲的,揉捏按压着儿媳的一对奶子,将它们蹂躏成这种形状,上边嘴巴罩着陈若竹的小嘴,舌头探进去狠狠的搅弄了一圈。
陈若竹“呜呜”轻哼,整个人都被堵的喘不过气,等宋大老爷把他放开,他早已双眼迷离,下巴滴着口水一副被操的神志不清的模样。
宋大老爷抱着他软绵绵的身子一边在竹林里行走,一边上下揉按着他的屁股,耸动着臀部,加快了炙热的阴茎在那湿漉漉的阴道里的进出填塞的频率。走到了竹椅边时,宋大老爷猛然把陈若竹猛的压到了胯下。
这么一压,饱满的龟头与阴道深处发生了又深又狠地激烈碰撞,陈若竹猝不及防的直接喷精,他死死的抓挠男人肌肉隆起的后背,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阴茎抖动后穴口也马上痉挛抽搐,淫水像爆发的喷泉般一股股的往外飞溅!
“嗯!真骚!”,宋大老爷掐着陈若竹乱颤的纤腰将撞离胯下的他往肉棒上拉回几分,毫不留情的继续操入,撮撮粗硬的阴毛狠狠的扎在细嫩的花缝腿心上,连带硕大的囊袋也随之不断拍打着会阴,那里早已绯红一片,糊满了淫水,被大力的撞击拍打碾磨成了白色的泡沫。
陈若竹被他顶得不能思考,只是大声哭喊,张开双腿承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进攻,刚到高潮的身子敏感无比,这样狠厉的攻击直将他操的大脑一片空白,每一次缓过神来,他便再一次重重抵入,浑身上下连带着小腹深处的抽搐便从来没有停过。
宋大老爷手臂撑着扶手两侧支起上半身,以最易撞击的角度抵在陈若竹大敞的腿窝里斜斜的快速冲刺,声音沙哑而又低沉,“乖儿媳,痛不痛,痛不痛?”
他口里说着话,身下却丝毫没有半分停顿,只是不断的大力撞击着他,发出激烈的肉体拍打声:“爹爹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大手一把抓住他晃动不停的雪白奶子,就凶猛的挺动下身,洪亮的操穴声混杂着陈若竹的尖叫,不过十来下的进出,就将他干的连喷带尿,“啊啊!!”,无尽的快感灭顶袭来,陈若竹嘶哑着嗓子哭喊着痉挛打颤,爽的连呼吸都错乱了几秒,弓着腰泄出股股热液,随着阳具陡然从体内退出,潮涌的淫水也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向穴口,弄的竹椅下面的地面大片湿濡水迹。
宋大老爷看着身下爽的死去活来,哭的口水直流,白眼直翻的骚儿媳,指腹恶劣的揉上腿心间红肿的阴蒂,发狠一捻!在陈若竹无声骤然睁大的双眼中,再次狠狠挺腰顶进,每一次的闷哼就是一下大力的狠捣。高潮中强烈痉挛的子宫,小口频繁的开阖着,粗黑的阴茎攻入的时候,酥烂的子宫口正好开了一个小缝,就在那瞬间,肿胀坚硬的大龟头从那个小口,凶猛的冲了进去,顶在了最深处的子宫内壁,发狠的研磨,转着圈的折磨着陈若竹即将彻底崩溃的神智。
“呃!”,他犹如缺水的鱼张大了口,仿佛不能呼吸,小腹起伏痉挛,浑身紧绷着抽动,抽动,在抽动!
宋大老爷磨了片刻,喘着粗气抽出,然后又猛地撞入,陈若竹被这记深插,插的腹部挺起,随后又落回椅背,大鸡巴仿佛永无止境的做着宫交,磨烂了里面每一寸软肉。
“乖儿媳的小骚逼都被爹爹的鸡巴操透了呢”,宋大老爷舔了舔陈若竹通红的耳垂,话音刚落,马眼处猛然精关大开,岩浆般滚烫的精液凶猛的激射到糜烂的子宫壁上,那里被研磨捅操的极度敏感,充血红肿,陈若竹艰难的哭喘啜泣,小腿高高扬起,用尽全身力气抽紧了小腹,他一边哭一边流着口水,大腿内侧还被压着自己内射的男人色情的揉弄,他的耳边也全都是男人舒爽到极致的喘息声。
竹椅的晃动终于静止,强壮高大的男人压着失禁过后的男子,抚着他身上每一寸软肉,臀部还一拱一拱的在湿漉漉的阴道里做着小幅度的轻轻耸动,延缓着两人高潮的余韵。
陈若竹咬住唇瓣绞缠磨蹭着两条长腿,脸颊潮红,爽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哭喘了两声,鼻翼快速扇动,然后脑袋一歪,彻底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柔弱儿媳被二爹爹用野狗交配的姿势猛艹,崩溃失禁(内含体内射尿情节!)
上等的红木制成的桌椅旁,坐着一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他手指轻点着桌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不一会,只见他抬手拿起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杯,垂眸喝了两口,又将空了的杯子放在手中来回把玩。那两条长腿从衣袍中叉开随意伸展,坐姿懒散而又不失贵气,深邃的五官仔细看的话,竟和宋大老爷有八分相似。
被叫来的下人在一旁等着,没有男人的允许,低着头连声都不敢出。
“他呢?”,过了不知多久,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下人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立马把身子弓的更低,声音听上去有些为难,“这……大老爷……大老爷他……”
“让你说你就说!”,男人烦了,啪的把杯子重重落到桌上,与宋大老爷相似的眉宇间染上了些许戾气,“这宋府都是我和大哥在管,你当我真不知道府里头的那些破事?”
下人吓得浑身哆嗦,膝盖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回二老爷的话,大老爷,大老爷去了少夫人房里,已经,已经两个时辰了!”
本来以为男人会怒意更盛,没想到这话一出,宋二老爷反倒平静下来,他笑了笑,随意拨弄了下腰间的玉佩,“多久了?”
下人微微抬头,视线刚好落在那块通透的绿色上,那玉的品质看起来极好,打磨的圆润剔透,没有一丝瑕疵,此时正被主人拿在手里摩挲着,仿佛十分珍爱的宝贝。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玉正是已经过世多年的宋家两位老爷唯一的男夫人所赠送的……
下人摸不准宋二老爷是怎么想的,但也只能如实回答,“有一阵子了,这些日子,大老爷都是宿在少夫人房里的”
“是吗?”,声音轻轻的,听不出喜怒。
“……”
从头到尾下人都没敢去看宋二老爷的脸色,直到男人让他退下,他才忙不迭的起身,马上要关门前,他听到男人似是自言自语的呢喃了一句,“再过一日,就是连儿的生辰了啊……”
下人出去后屋内就只剩下宋二老爷一人,他在窗前站了半晌,没准任何人跟,寻着就近的小路来到了一处环境清幽的厢房前。
门口只有宋大老爷的一个心腹,伺候的丫鬟们都离得远远的,他们见了宋二老爷全都要想要行礼,被男人的一个手势制止后又全部噤了声。
宋二老爷把人全部打发走,面无表情的站在毫不遮掩的门缝处往里望。
床前的地上,乱七八糟的洒满了大大小小的衣物,亵裤却只有一条,还有一条,仍挂在床上那个近乎赤裸,哀哀啼哭的清秀男子的小腿上。
只见吱呀作响的床榻间,陈若竹跨坐在宋大老爷健壮的腰腹两侧,雪白的小手攀着宋大老爷的双肩,用湿漉漉的小穴给那大肉棒按摩,奶头则被宋大老爷叼住享受般的吮吸砸弄。
“爹爹操过你多少回了?”,宋大老爷松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奶头,用舌头一下下的舔着那敏感的顶端,问陈若竹。
“已经,已经百来回了……啊……嗯……爹爹轻点……”,陈若竹浑身发颤的低语着,下体张开的饥渴小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粗大的顶端,身体渴望着被它填充,心里却因为想到宋士清而抗拒着,这种矛盾的折磨让他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了。
“想不想做爹爹的人,日日被爹爹操?爹爹到时向士清把你讨来,让这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娃荡妇,恩?”
“唔……不……啊!好……好……都听爹爹的!都听爹爹的,那里好疼!”
“看你这骚样,是不是又饿了?”
宋大老爷的大掌捏着陈若竹的下巴,看着儿媳小脸通红,眼底染满了委屈的水光,那鲜红的小舌还时不时因为紧张伸出来舔着嘴唇,两腿还大张着骑在他身上的淫荡模样,心中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把这勾人的浪货整个吞吃入腹,喉结滚动,宋大老爷呼吸越发粗重,哑着嗓音命令道:“来,把你的舌头喂到爹爹嘴里”
陈若竹听话捧着他的脸,把细嫩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
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液逼着自己尽数咽下。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液有哪些是他没尝过的,那浓郁的精液味时刻充斥着他的口鼻,几乎让他忘干净了自己夫君的味道。更甚至有一回,宋大老爷操了他整整一夜,第二日早晨来不及小解,直接连射带尿的在他的身体里发泄了个干净,事后又是诱哄又是逼迫着他夹着满肚子晃晃悠悠的液体,跪在那给他舔鸡巴。
“今日爹爹的精液喝了多少回?”,亲够了陈若竹的宋大老爷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捏着他的双乳问道。
“两,两回”,陈若竹咽着嘴里的唾液轻声啜泣。
“还想不想尝第三回?”
“嗯……想了……”
于是宋二老爷便亲眼看到,自家大哥掐在陈若竹腰间的大手慢慢的松开了力道,任由怀里的身子往下迭,陈若竹先是咬住嘴唇,猛的扬起脖颈“嗯!”的一声,然后那臀肉颤的越发厉害,隐约透出的细缝间,一根直挺挺的粗黑阳物逐渐消失在他雪白的腿窝里,直到两人的胯部相贴再无一丝缝隙。9
将宋大老爷的性器完完整整的吃下去后,陈若竹受不住的哭喘了声,两条手臂依赖十足的缠上了面前男人的颈后,主动凑过去讨好似的舔吻男人的嘴唇,下巴,直到男人开始向上挺胯,他被颠的稳不住身形,才不得不把脑袋埋进男人的颈窝里,细细的哭声里夹杂着一声迭一声的“慢点……慢点啊爹爹……呜呜……”
宋大老爷也一手在他的臀上使劲揉弄,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不停的把他颤抖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按。那粗长赤红的阳具嚣张得出入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穴嘴撑得大大的,越捅越深的龟头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突出的棱角凶狠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陈若竹的哭吟听在宋大老爷的耳里简直就是让人血脉偾张的上等春药。
“爹爹……你……你插死我了啊……”
“乖,别乱动,让爹爹好好磨磨你这里,待到将来操松了它,好给我们宋家生个大胖小子”
“呜呜……想尿……”
“怎么这么敏感?爹爹才操了你多久?”
骤然加速的噼里啪啦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陈若竹尖锐拔高的求饶声中,宋大老爷抱着陈若竹下了床,健壮的身子把陈若竹抵在墙角,发情的公狗般在他大敞的腿间肆意的耸动,冲撞,陈若竹长长哭叫了声,就听宋大老爷粗喘着问他,“干的你舒不舒服?”
那张涨的通红的脸布满泪痕,每一次皱眉,咬唇,喘息,都落到了直直盯着他的宋二老爷眼中,“舒,舒服……呜……爹爹操的我好舒服……”
“比士清弄的你还舒服?”,宋大老爷一身热汗,把身上健壮的肌肉浸得油亮,更加显得野蛮粗犷,下腹打桩似的又快又重地拍打陈若竹腿间,他额头青筋暴起,拽着陈若竹的手腕让他去摸自己胯下的阳具露在穴外的部分,那棒身粗硕,硬烫得像烧红的铁棍,足有儿臂粗,撑得穴口薄薄一片,已经到了极限。
陈若竹倒吸了口冷气,抬起腿猛的勾到了男人的腰上,原本堪堪挂在那脚踝上的亵裤也轻飘飘的落到了两人的脚边,“爹爹……爹爹操的我舒服……呜呜呜……插死了……插死了……又要……又要射了……”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贱货!”
宋大老爷腰杆尽情猛顶,大开大合的耸胯,将陈若竹操的奄奄一息,除了哭再也说不出来半句话后,开始抱着他在这间屋子里用尽各种姿势的干他——有时被抵在门上狠操,不算太结实的木门被男人撞击的吱扭吱扭作响,有时被男人放在饭桌上,抬起一条腿抗到肩膀上,边摸着奶子边俯身往里冲,有时被男人像婴儿把尿似得抱在窗户前,吻着耳后插做一团。
躲在暗处的宋二老爷清楚的听见陈若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绵软清亮到后来的沙哑不堪,两人交合处湿黏的水声却一直没有断过,他忍着额头暴起的青筋,和胯下不知何时肿胀的老高的灼热,急步匆匆的回到了卧房。
桌上的茶水只剩下两杯的量,宋二老爷仰头喝光,粗声粗气的命令外头的人在去煮一壶新的。
半晌后,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有人迈着急促的小碎步走了进来。
“二老爷,这是您要的……”,说话的是个娇滴滴的女声,说到一半的时候她抬起头,却猛的把剩下的话咽进了喉咙里。只见面前的男人高大,沉默,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场,他胸口阵阵起伏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眼底隐约能看到猩红的颜色。
一开始小丫鬟被这样盯着还挺害怕的,但架不住男人那张年近四十还能迷惑芳心的脸,于是小丫鬟不自觉的脸红了,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放的更软,“二老爷,这水还热着,奴婢替您把它晾凉可好?”
宋二老爷没有说话,丫鬟的心里蓦地一喜。
其实她才刚来到宋府不久,和许多大户人家的丫鬟一样,她也有个能被自家主人看上,从而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更别提宋家的两位老爷一点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大腹便便,面容丑陋,如果能被他们二位其中的一个睡上一晚,当个小妾什么的,真是死也值了。
小丫鬟含羞带怯的看了宋二老爷一眼,心脏砰砰直跳,故意回过身,扭着腰的走到桌边替男人斟茶。
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室内响起,就在小丫鬟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就被来人狠狠的箍到了怀里,小丫鬟砸着跌进了宋二老爷的胸膛上,也顾不上疼,她羞涩的咬住嘴唇,臀部往后若有似无的磨蹭着宋二老爷的胯部,“二老爷,您别这样……”
“许了人家没有?”,宋二老爷不带情绪的问道,一个用力直接扯破了丫鬟粉色的衣裙,大手探进亵裤里,就是一通毫不怜惜的揉弄。
小丫鬟没经历过这个阵仗,娇喘着弯下了腰,两腿哆哆嗦嗦的猛的并拢,“回,回老爷……奴婢,奴婢还未许配人家……”
不消片刻小丫鬟的腿间就被宋二老爷揉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呻吟也越发的娇媚,她被宋二老爷按着坐到了大腿上,两条细白的小腿分到最大垂在两边,努力放松小腹往下呑吃昂扬的性器。
说实话这小丫鬟还是个雏,那里紧的要命,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怀里的女人做作的娇喘,摸着那干瘪的臀肉,宋二老爷在即将操进去的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他猛的把人掀翻,在小丫鬟惊愕的望过来时不耐的吐出一个“滚”字。
小丫鬟虽然不舍,但也害怕男人发起火来迁怒到自己,只好飞快的穿好衣服红着脸跑了出去。
宋二老爷保持着衣衫不整的姿势独自坐在那许久,直到宋大老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看着他这模样,笑着调侃了一句,“谁惹你了?好大的火气”
宋二老爷抬眸看向来人,沉沉道,“大哥可还记得明日是连儿的生辰?”,他的目光落在宋大老爷的脖颈上,那里有一块暗红的颜色,小小的,暧昧又鲜明,昭示着痕迹的主人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情事。
宋大老爷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记得”,他神情不见愧色,在宋二老爷开口前出声打断了他,“可那又如何,这么多年了,士清都成了家,也够了”
宋二老爷绷着脸,一言不发。
“你在生气?”,宋大老爷品尝着口中上等的茶水,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气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
“还是气我背叛了和连儿之间的感情,亦或是……”,他放下杯子,万分了解的指出了自己亲弟弟隐藏的内心,“我在你还在纠结的时候,就提前下了手?”
宋二老爷哑声,“大哥……”
宋大老爷悠悠一笑,“我知道,我知道他很可爱,啧,谁能忍得住呢?都过去了这么久,我想连儿在下面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
屋子里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许久后都没有人说话。
夜色渐深,宋府少夫人的房中,仍然点亮着几根红色的烛火,火光影影绰绰,微微晃动间,映照出了侧身躺在床上的那道身影。这些日子陈若竹没有一天不是被宋大老爷搂在怀里睡着的,他不敢在男人来之前闭上眼睛,因为如果不小心睡过去了,指不定会被男人用什么羞耻的法子强行弄醒。
他睁着眼睛盯着墙壁发呆,直到门“吱呀”的被推开,又“吱呀”的被合上,有人吹灭了一半的烛火,然后迈着步子往床边走来,片刻后,自己就被裹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陈若竹乖顺的倚过去,咬着唇叫了声,“大爹爹……”
腰带被解开的动作顿了一下,瞬间变得更加的急不可待。陈若竹敏感的察觉到宋大老爷今日和往常有些许不同,虽然在床事上男人一向的粗鲁,急色,可今天身后这人脱他衣服时明显多了些恶狠狠的发泄之意,那只大手扯开他的衣襟,手掌落在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揉弄,陈若竹被揉的阵阵战栗,弓起身子将脑袋向后仰去,一时间耳旁全是男人喷洒过来的灼热气息。
“嗯……唔……爹爹……大爹爹……”,陈若竹脸颊泛起红晕,气喘吁吁的小声叫唤。
然后他就听见一道男声回应了他,却全然不是宋大老爷的声音,“小骚货,你在叫谁?嗯?”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在眼前炸开,陈若竹睁大眼睛整个人都僵住了。
锦被掀落在地,男人脱了外袍将陈若竹压在床榻上撕扯着碍眼的亵裤,等渐渐意识清明的陈若竹觉察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宋大老爷而是宋二老爷时却已经晚了。最后的一件小肚兜也被男人扯了下来丢在地上,两只白兔儿似的饱胀奶子被宋二老爷一把捏在手里肆意揉捏着,高大强壮的男人轻易得就压制住试图挣扎的儿媳,他俯下身体将脸贴上那嫩乳感受着那豆腐般软滑的乳肉,手指却恶意得揉搓着顶端的奶头,刺激的它很快的硬成红红的一颗。
陈若竹呜咽着却无法抵抗体内涌胀的欲望,他努力地想开口拒绝,可是话音到了嘴边却成了动人的呻吟。那两条腿在宋二老爷的身子无力的扑腾了几下,挣扎越来越弱。宋二老爷盯着他的脸, 一口含住了左侧的奶头狠狠吸允起来,贪婪得舔咬那又嫩又软的白皙乳肉,甚至发出响亮的啧啧声,每一声叫人骨子酥麻的吸允声都让陈若竹难堪的浑身发抖。
“不,二爹爹,不要……不要……”,最后陈若竹带着哭腔的求饶也被男人以唇舌封住,加深的吻几乎令人窒息,陈若竹勉力抬手却完全不可能拉开抱紧他身体的宋二老爷,这样的姿态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副欲拒还休似的。男人的大掌越摸越下,扳开儿媳的长腿挤身其中,陈若竹自然预感得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即便小穴饥渴难耐,淫水直流,但是本能得还是想并拢,想要逃,然那样微弱的挣扎却像是在夹紧男人的腰,一副渴望被插入填满的淫荡模样。
宋二老爷自然是想要看着自己如何完全占有身下之人的,所以放过了那种被自己吸咬得红肿的小嘴。两人分离的唇齿间还挂着淫靡的银丝,宋二老爷伸舌舔着陈若竹微微张开喘息的小嘴,将自己的津液渡入他嘴里迫使他吞咽下去。
陈若竹被男人亲的迷迷糊糊,小巧的喉结下意识上下滑动了两下。
“好乖,好不好吃?等会爹爹有更好的东西喂你,一定喂饱你的肚子,让它胀鼓鼓的,热乎乎的,好不好?”
宋二老爷含着陈若竹的耳垂同他低语,用手指揉捏拉扯着儿媳光洁的私处,抚摸着挺立的阴茎,直到指腹间传来的黏腻触感越来越明显,宋二老爷将陈若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抬高了他的下体。因为双性人阴阜处耻毛稀疏,所以宋二老爷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张贪婪的直流口水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只等着粗长坚硬的阳具把它狠狠的贯穿。
陈若竹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下,明明是男子却哭的比女人还要惹人兽性大发,“求你了……二爹爹……我不能……不能在……不要……不要这样……”
“别哭,你哭的二爹爹心都碎了,等下二爹爹将全部的精液都给你,喂得你饱饱的,来年就给我们宋家生个孙子”,宋二老爷脸上虽然是笑着的,可那笑里却多了些别的味道,“来,看看二爹爹是怎么把鸡巴操进你下面这张小嘴里的”
陈若竹这些天日日夜夜被宋大老爷操弄,下体由一开始的嫩粉色变成了充血的艳红色,宋二老爷嘴角挂着笑,一低头就含住了那。因为意识到再次背叛宋士清而格外敏感的身子,再加上已经承受了先前那么多的撩拨,宋二老爷含住那已经濒临高潮的小穴狠狠用力一吸,丰沛的汁水如尿液一样喷射出来。陈若竹哭叫着,双手紧捏着床单浑身一阵阵抽搐颤抖,一股股的汁液全都浇在了宋二老爷脸上,而宋二老爷浑然不顾自己一头一脸的汁液,反而被激发出更大的性欲,那怒涨的阳具也生生大了一圈。男人如发情的猛兽低吼着将陈若竹的长腿分得更开,对准了那不住抽搐依旧淌水的小穴狠狠捅了过去。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陈若竹咬着唇哭声越发激烈,他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体却崩的很紧,手指抠着被褥激动的上下抓挠,赤裸的脚更是用力踩在床榻上来回蹬踹,臀部拼命紧缩,却无法阻止粗大而火热的东西死命的往里插入,他的眼泪顿时被操了出来,仰着头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啊啊!二爹爹!好大!太大了!插满了!插满了啊!”
紧窄的甬道被粗的惊人的火烫物事撑开,蘑菇一样巨大的龟头毫不退后的往里一点一点插进去,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开,仿佛再用力些就会裂开,可怜的哆嗦着包裹着肉棒,以陈若竹与男人交合的经验看,宋二老爷的肉棒足以填满整个小穴后轻松捅入宫腔,完完全全的深埋在他娇嫩柔软的小腹内。
事实也确实如此,宋家两兄弟的性器粗大程度都不遑多让,等宋二老爷终于将整根肉棒都插入陈若竹的身体里,身下的锦被早已湿了几回,陈若竹大张着嘴,被刺激的拼命哆嗦拼命高潮,在宋二老爷努力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更是频频尖叫大股喷着淫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着他男人的肉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
有一瞬间陈若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耳里传来阵阵轰鸣的声音。可渐渐的,他的眼神一点点聚焦,他看到了压在他身上狠命大力耸动的男人。
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一次次往上移动,没几下就撞上床头,很快又被他抓回去,死死贴上男人胯间那一片浓密毛发的耻骨,整根粗长的肉棒被他塞进他的身体里,更粗的肉根塞入紧致的穴口,微微的刺痛和最深处被顶弄的酥麻快感在他身体里矛盾的爆发。
“呜……啊……二爹爹……太深了……太深了……呜……”
无论之前男人哄他的时候有多么故作温柔,一操进来,就是把他往死里弄的架势。也许是顾忌了太久,也许是自己也终于背叛了过世的妻子,宋二老爷和宋大老爷比起来,更多了一种发泄般的野兽气势,他仿佛在惩罚自己,也仿佛在惩罚这个不知检点到处勾引男人的骚货,那双手如铁钳般死命的勒着陈若竹的腰往自己的胯上撞,恨不得把它给掐成两半。
粗长性器又一次深深顶入陈若竹体内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粗暴顶开了细嫩的子宫颈,连连戳弄最敏感的那块红肉,陈若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尖锐的哭叫声一连串泄出,身体痉挛一般抽搐着,那逼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大量的淫水全被打桩般进出的鸡巴搅出了穴外。
宋二老爷被他小小的肉穴夹得尾椎发麻,咽喉溢出“呃哬呃哬”的舒爽、畅快低吼,抱住他的肉臀,大手揉搓着那两块饱满臀肉,死命往他浓密的耻骨上压,沉甸甸的两颗大肉球同被这力道死死压在他的股肉上,硕大的龟头死死研磨他的软肉,抽出一点点肉棒又“呲”的深深撞进去!
那鸡巴次次深顶简直犹如凿进去的一般,撞击而来的胯腹极强悍,张阖开的腿窝盆骨皆被男人的力度击地剧烈颤晃,只见那平坦的小腹处一鼓一鼓,仿佛有一根巨大的棍状物体马上要捅穿了那层薄薄的皮肉,陈若竹脚趾可怜兮兮的蜷成一团,被插的张大了嘴巴,嘴角不断流下口水,失神的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壮硕胸膛,不断的在眼前放大,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