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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涂子龙身子发颤,穴口被热水熨过的感觉像是正被舔舐着一般,体内没有插进阴茎令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撑起身子本能想要离开浴池。得逃他的直觉近乎是在咆哮,不能靠近不他听到白煌嘲讽一般的嗤笑,腰身被扣住向后拖拽,热烫的肉茎粗鲁顶开了肉穴,“不!唔”

    “舒服吗?”白煌伸手掐住男人后颈,从后面肏得涂子龙腰上发软。淫穴嘬吸着正进出的肉棒,白煌沉呼出一口长气,每一次都肏得全根没入,男人的臀肉被撞得发颤,喘息声更是不断。

    “唔嗯嗯啊!”涂子龙下腹抽搐,高潮感冲刷过发烫的身体。后穴一阵一阵收缩绞着白煌的肉茎。“精液、啊射进来、射进来”

    白煌伸手掐住了男人下巴,将对方那张因为被肏干而失神的面孔对向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屏风旁的金许缘。“这男娼可是骚浪得很啊。”他另一手掐住男人乳尖,将精液尽数射进了男人穴内。

    “啊嗯嗯”涂子龙身子颤抖,竟是因为被内射而高潮着喷了精。

    金许缘面色惨白,只言片语都未说便落荒而逃。

    而涂子龙自那夜之后便被关在了白煌的寝室,这会儿正跨坐在白煌身上用后穴吞吐肉棒。他两边奶尖上被穿了金环,勃起的阳具则被用红绳扎了根部。而与涂子龙相比,白煌则越发变回了曾经那个白少侠一样,他的脾性收敛许多,大多时候见到魔教人也不过只是看都不看一眼的忽略无视过去,却也不会莫名就罚人鞭刑。只是反倒与涂子龙的欢好上越发不知分寸。兴许是被肏得多了,就连平日里涂子龙也逐渐安静下来,始终低眉顺眼的不多言语。

    “唔、唔嗯”

    男人扭动腰身时腹肌紧绷变形,看上去倒是十分性感。那双腿蜷曲着跪在两侧,随着后穴吞吐肉棒的起伏而收紧着肌肉。白煌伸手用指尖弹了弹男人高翘的阳具,涂子龙便哆嗦着停下了动作。伸手勾出男人乳上的金环,对方便顺从得伏下了身子将乳蒂送到了白煌唇边。乳尖磨蹭着白煌抿着笑的嘴唇,含着肉茎的后穴从缝隙间淌出已盛不住的黏稠精液。“唔好奇怪”男人喘息着沉下身子,以确保自己将白煌的阴茎吞得更深。“为什么我越来越想杀了你”他声线低沉,语气是全然的疑惑。那股意识几乎像是深植进了他的骨血里一样无法祛除,“甚至想要把你的心剖出来喂狗。”他的语气很是平静,眸子中沉淀着一层极沉冷的暗芒。

    白煌翻身将男人压到身下,怕就是因为这样平日里男人的话才越发少,莫名的兴奋感充斥着大脑,涂子龙眼中寒色逐渐化开,又成了沉迷欲望中的模样。肌肉结实的长腿勾住了身上人的腰身,顺从的迎合着白煌的肏弄。“慢点、白少侠”

    而另一头的金许缘自从撞破了那个被自己认为是男娼的是涂子龙之后受到不小打击,这次不需魔教中的人看押就自己一个人闭门不出,就连饭菜也都是被端进房里。光是想到那是自己说的话都被涂子龙听去金许缘就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男人,没想到白煌真的那么做了那时候他无心的言论说不定给涂子龙会带来羞辱。可是越是想,那画面就越是挥之不去。金许缘蜷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了一团,他懊恼得抱着头嘟囔:“别想了别回想了”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那种愧疚感更是令他坐立难安。若是白煌真的将人卖了出去做娼那该怎么办?他越是担心,过往记忆就越发被频繁想起。以至于等金许缘回过神时,手上的飞鸽已经带信寄出。至少至少将涂子龙从白煌手中救出来,就权当自己的补偿了吧。

    而目睹了金许缘一举一动的人转身就准备去向白煌汇报。似乎一切都还风平浪静,不过背地里却风起云涌事实上,在一切都还未浮出水面之前事端就被解决了。隶属于曾经涂子龙麾下的一批影众被生擒,被关押进曾经涂子龙呆过的地牢中,其即将遭遇的事情更是能够轻易揣测出来。金许缘未等到接应,最后终于还是耐不住准备亲身去救人。

    待白煌一离开,金许缘就偷摸着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房间内光线很是昏暗,床上依稀能辨出人影。“涂!涂教主”他上前几步,适应昏暗光线的眼睛看清了床上人的面目,的确是涂子龙无疑。他上前轻推了推男人肩膀,对方却似睡得很沉一般毫无动静。

    “他被我点了昏穴,是醒不过来的。”白煌站在门口冷不丁说道,进屋反手关上了门,白煌并不怎么意外金许缘会以身犯险跑来打算助涂子龙逃跑。“你可知道他在武林中可谓声名狼藉,若是放了他就是助纣为虐。”

    金许缘慌了一瞬,但很快强自镇定下来反驳道:“我只知道白大哥白煌你现今所做的,若是我不阻止才是助纣为虐。”似是能幻想到其在之前让涂子龙遭遇了多少为人不齿的事情,金小公子攥着拳有些气得浑身发抖。

    看在金许缘是自己发小又是旧识的份上,白煌才勉强与之周旋解释。“涂子龙此人,人人得而诛之。”

    “就算如此,那也应该将其押回武林盟,由前辈再做定夺。”金许缘看着白煌,语气意外坚定:“你这般动用私刑,更是叫人不齿!”

    大概是被说中了,白煌并未再出声争论什么。“许缘可是看不起我这般做法?”他语气软了下来,兀自沉沉叹了一口气。“我如今是差个分毫就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的人,涂子龙既已成我心魔,变成了唯一我能保命的药。”

    “什么?”金许缘没想到这一出,一时之间愣在当下。

    “涂子龙于我,是毒亦是药。若是我心境不稳,怕是早已经死了。”白煌走到床边,垂眸冷眼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而涂子龙,已成我心魔,也是唯一能令我维持清醒的人。”每每他总是想要将其打压得更不堪些,再不堪些。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维持清醒,不至于沦落到疯魔地步。“再者说,对他做出这种事情,起先也非我所愿。”

    “魔教宵小不过墙头草,涂子龙前教主的身份更是令他吃了不少苦头。”白煌暂且忽略了自己给涂子龙种了淫蛊的事情,“你说,若不是我将他提出来怕是涂子龙不消多久就会变成魔教子弟的男娼,终日只能冲不同的男人张开腿。”白煌看向一脸受到冲击的金许缘看过去,语气淡薄:“你说,我这事做得对还是不对?”

    “这”

    “但是那群人在他身上下了淫蛊,若是三个月内没有和男人交合涂子龙就会死。”

    “我”金许缘再怎么也未料到是这么一出,气势明显就弱了下来。“那你是为了”他到底还是思想过于简单,很明显并没有怀疑白煌的说辞。“那难道涂子龙就只能一直这样”

    “暂时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白煌说瞎话的时候眼都不眨,如今左舵的苗人清理得已是差不多了,而炼出合欢蛊的配方册他也索性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如果这么说起来,的确在涂子龙死之前他就只能一直得和男人交合才行。但是,的确如金许缘所说,若是这件事败露出去无论如何,都会令他背上为人不齿的标签。

    白煌伸手掀开了涂子龙身上的棉被,男人不着片缕的身子就露出了小半。半片圆润肩头上还留有不少齿印,而胸口上因为穿了乳环而挺翘着的乳尖也跟俄国与着露了出来,细细的一圈金环衬得肿红的小乳蒂更是可怜。金许缘的喉结不自觉上下细微滚动,回过神便慌忙撇开了视线。“你你这是做什么!”似是意料中的白煌轻笑,略微施力一把掀开了涂子龙身上的被子。男人赤裸的身子放松得摊开着。白煌伸手牵起男人的手腕,将人拉着半坐起来。

    “但是实际上只我一人,应付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白煌上了床榻坐到涂子龙身后,任由男人侧首整个人沉沉靠在他怀里。一手放在男人胸上揉捏,鼓胀饱满的胸肌被掐得变了形状,另一只手顺着侧腹摸到了人鱼线,缓慢滑进了大腿内侧向外拉开。男人的性器垂软着,两片臀瓣挤在一起,满满的肉感。

    涂子龙的身子往下滑了一些,

    敞开的双腿间私处一览无遗。“你便也来帮帮他,如何?”男人的后穴似乎因为被肏多了颜色显得有些深,穴口则闭得很紧。白煌的手指在肉褶处揉了一揉后朝着两边抻开,“其实涂子龙也是因为蛊毒改变了许多,他的这里若是舒服了就会同女人似的淌出水来。”白煌勃起的性器正抵着男人的后背,他轻声叙述着:“里面会变得又湿又软,肏起来比你想象中还爽得多。”伸出手臂环住了男人腰身将其往上抬了抬,白煌解开了裤带,亢奋勃起的肉棒抵住了男人还尚且干涩的穴口。

    金许缘频繁吞咽着,可喉咙却还是莫名干涩。他下体起了反应,双眼在躲避几次之后终于还是死死地放在了涂子龙身上。后穴被一点点撑开吞没下白煌的阴茎,顺利地直接坐到了底。“现在这里就算是直接肏进去也不会流血呢。”白煌浅浅抽送起来,不消一会儿就带出了细微水声。

    下流又淫荡。几乎像是在迷奸涂子龙一般。金许缘不由自主得走近了些细看,男人的胸脯因为被肏干着而耸动着微颤,他几乎快要眼前晃动的肉体迷住了眼。只是到底金许缘骨子里被教导出来的思想根深蒂固,急急忙忙后退了几步的金许缘嘴上说道:“不行!这般乘人之危我、如今世道怎可能找不到一个能解蛊毒的?”他深吸了口气:“再者说,涂子龙那时待我也算是恪守礼数,若是我现下真做出畜生不如的事,就是我自己也原谅不了自己!”说者无心,可却是明里暗里都将白煌贬了个实实在在。

    “是吗,那许缘就好好看着罢。”白煌解了涂子龙身上昏穴,男人辗转醒来时便低吟出声。他早已习惯得俯下身跪趴在床榻上,朝着白煌的方向高翘着臀,一副顺从的雌伏姿态。男人只放松得瘫软下来,他的神情似是有些半梦半醒,视线在飘忽一阵后落在了床榻边呆站着的金许缘身上。

    “啊、嗯”即便如以往一般呻吟着,涂子龙的双眼也并未从金许缘身上挪开。喘息声渐歇,男人蜷缩起上半身,攥起的拳头用力的抵着胸口。“唔停下”他呼吸声压抑且急促,很快咳出一口血来,蜷起的身子又软了下来,男人似是这次当真昏了过去。饶是白煌这会儿也做不下去了。他将涂子龙翻了过来,伸手探向男人颈边,男人心跳急促,颈上的动脉一股一股得跳动不停。实际上涂子龙根骨因为之前内伤未愈又服了化功散的缘故已是耗损不少,忍到现在才吐血也算是男人体格本就优于常人。

    金许缘见人吐血这会儿才急忙上前,可他平时才是被大夫诊疗的对象,哪里知道涂子龙这是什么病症。白煌整理好了衣着,刚尝了些滋味儿的性器自然是不甘就这么软下来,就那么支棱在腿间。他伸手掐开男人牙关,对方并未咬舌显然是气急下伤了心肺,倒是并非作假。“去与门口看守吩咐让寻两个大夫过来。”白煌神色冷沉,倒是没想到男人明明在蛊毒发作的情况下竟然还会因为金许缘而生出这般反应。如此,他就越发想要看看若是金许缘当真搅和进来之后,这涂子龙到底会收到何等打击。白煌不自觉手上用力,眼神更是阴狠起来。金许缘急忙出门让人去找大夫,说完便急忙奔回床头,细细看着涂子龙的反应。

    听闻门外传来脚步声,白煌扯过被子将涂子龙裹住,换了个姿势让其半靠进怀里。医者是名半白老人,携了医箱随同上诊。那两名看守止步于房前,唯有这大夫慢条斯理地走进屋内。见了比自己快要小上两轮的白煌也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教主。”还未走近两步,他就看清了白煌怀里半靠着的人是谁,顿时就吓得背后生出一层冷汗,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不敢上前。

    “大夫你快上前来看看!”金许缘只担心涂子龙安危,这会儿急得上前抓住了大夫手腕直接将人带到了床前。这会儿半百的老头连脑门儿上都浮出一层虚汗来,他连眼珠子都不敢放在涂子龙身上。“大夫?”

    “这这”

    白煌终于出了声,“咳血,心率过快。”

    总算找到了个权衡办法的大夫试探开口道:“还还请教主检查一下他身上是否有汗或者伴随无意识的颤抖症状”眼看着白煌神情不变的将手探进裹身的被内摸索,老者连忙低头心里暗念非礼勿视,可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唏嘘那涂子龙原也算是枭雄人物,怎落得这般田地。

    “咳!滚出去!”涂子龙在此刻转醒,只是身上被裹无法动弹,他心口闷痛,更是当下头痛欲裂便连使力都使不出来。白煌甚至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背,却是对涂子龙的叱声置若罔闻。

    幸是大夫是个识人眼色的,连忙禀告道:“怕是涂教咳、怕是这位心有郁结,再加上旧伤未愈又是一时气急攻心才会有此症状,”他顿了一顿,又谨慎提道:“若是若是想要养好身子,那怕是得静养上一个月堪堪足够。”

    白煌嗯了一声,“去写药方吧。”他低头垂眸见涂子龙唇边血渍,视线并凝住了一会儿。那边老大夫如蒙大赦般躬身退下,白煌便将视线放在一旁的金许缘身上。“你也先回去罢。”

    “可!”

    “怎么,你觉得我会趁此机会要了涂子龙的命?”

    金许缘垂下头,干巴巴地否认道:“不是”只是有些想留下照看涂子龙罢了。

    “你身子也不好,回去休息吧。”打发金许缘的理由只在不用太多,只需这一个罢了。“来人!送金公子回去。”金许缘走时更是一步三回头,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自小就是被这般要求长大的,令他就算是如今身子被调理得七七八八了也依旧想不起反驳。待人一走空,白煌就十足粗暴地掐住了涂子龙脖颈,低头咬住了对方唇边沾染血渍的位置。血腥味很是腥甜,白煌近乎暴戾得刮扫过男人的嘴腔。

    “唔咳”模糊的嘶喊声被吞没下去,涂子龙的挣扎并不轻微,裹在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松了开来。白煌贴着涂子龙后背的手摸到了胸前捻起了对方的乳尖揉捏起来,“喝唔嗯”近乎下意识的,男人已是挺起了胸脯将敏感的乳尖送到了白煌手里。

    “放心我还不会让你死”白煌轻声说着,男人的乳尖很快就被亵弄得略微肿红翘起,“这么下贱的男娼身子可是得伺候上足够多的男人之后才行吧。”他笑起来,舔掉了唇边沾上的血沫,近乎无时无刻地想要将男人打击进尘埃里。“瞧瞧,只是摸了一摸乳头而已你下面那根东西可就已经翘起来了。”

    “怎么,想到时候让进来的老头子看看你这样子吗?”白煌掐着涂子龙的乳尖,那里已经比起寻常男人要大上一些,自穿上了金环后更显得淫艳。涂子龙试图挡开白煌的手,却是被对方捏住了双手手腕将手臂反拧到了背后,他腿间阳具更是如同白煌所言真的起了反应,被调教开发了两月有余的身子这会儿甚至已是有些发情似的兴奋起来。涂子龙两边太阳穴微微鼓起,紧咬着牙根硬是一声不吭。门外响起了越发接近的脚步声,“射吧。”

    “教主,药方写好了。”来人是那名老大夫,他看了看屋内,白煌依旧是让人半靠在怀里,被子严丝合缝得裹着。白煌摆了摆手示意让人退下,垂眸看向蜷着身子正发颤的涂子龙,对方似是因为受到刺激不小,连唇上都失了血色。白煌的指尖从对方肩头拂过都令其震颤不止,而想当然他不可能仅仅只满足于此,而是得寸进尺。如今男人怕是身体与意志都被磋磨得差不多了,只要他稍微再推上一把,就能令涂子龙往后即使再想伸出爪牙也得犹豫上一会儿。

    男人射了不少,仿佛失禁一般从阳具中流出黏稠的白浊。白煌毫不遮掩的嗤笑,将涂子龙的脑袋压向了自己胯下,“就这样舔吧,骚货。”他隔着一层布料刻意羞辱一般将男人的脸压向自己腿间硬挺的阳具,任由男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刺激着他的肉棒令其更为胀疼。涂子龙紧皱着眉的苦闷模样很是愉悦到了白煌,他捏住了男人的鼻子,在对方不得已张口呼吸时直接拉下了裤子将肉棒插了进去。

    “咕唔!唔嗯”涂子龙被死死按着后脑,口中的肉棒蛮横抽插着。白煌实在享受极了男人这会儿虚弱得连眼皮都撑不开的模样,他用力地将龟头塞进涂子龙不住收缩的喉咙口,直到男人窒息一般发出呛咳声才勉强放过对方。湿淋淋的阴茎从对方嘴里抽出后贴上了涂子龙的脸颊摩擦。

    涂子龙还未喘匀气,白煌就直接将阴茎插进男人嘴里冲刺起来,像是要将男人的喉咙肏松一样,在一次深喉后白煌紧扣着涂子龙的后颈将精液都灌进了男人喉咙里,对方神情痛苦得吞咽着,喉结滚动将白煌射进去的东西全数都吃了下去。只是白煌却没有抽出半软下来的阴茎,而是享受着被涂子龙的嘴巴含着的快意。手指自涂子龙的发间穿过,白煌轻抚着男人后颈,近乎像在抚摸所豢养的宠物一般。

    原本放在地牢中的一架木马又大张旗鼓的搬进了白煌的寝室。索性其中空间不小,甚至那木马还被刻意放在了窗边。刻成了螺旋状的假阳具半截支出了木马背上,其中关窍皆在马肚中,待人一坐上去,马背下沉就能插进很深,随着就会如同真实骑马一般马背上下起伏,假阳具也会在穴内开始抽插,等到了后面速度就会越来越快。

    涂子龙如今已骑了一阵,脚腕被绑在木马两侧,双手被缚在背后。后穴被磨得发烫,异样形状的道具刮着肉壁,在马背上晕开大片湿渍。两边乳首金环上系了红绳铃铛,随着男人身子起伏细声作响。而从大开的窗户看进去,就能清楚瞧见男人正起伏着的上半身。“唔嗯”涂子龙腹上紧绷着颤抖,闭着眼不愿做声。

    “是知道外面有人看着所以这儿翘得这么高?”白煌伸手戳在涂子龙高翘的阳具顶端,那里已渗出不少淫液,黏腻的在肉棒顶端与白煌指尖牵出丝来。木马内齿轮滚动的咔嗒声不断,冷硬的东西在穴内直进直出,却带出不少汁水。体内的木屌磨得极为平滑,专门做得上粗下细,龟头被雕得比寻常尺寸大出两三圈,如今随着进出更是不停挤压着肉壁。涂子龙也清楚知道白煌此话并非编排,即使是他也能听见外面窸窣的声响,像是一些细声细语的咕哝。“涂大教主的身子可是越来越淫乱了,怎么?爽吗?”

    后穴被顶撞的速度越发快了,没有生命的东西抽插起来很是不留情。涂子龙后背不自觉紧绷着,肚子像是要被捣穿一样,精液如同被挤出一般从肉棒顶端淌出。白煌觉得差不多了,便将人从木马上抱下来,窗棱的支架被击落,窗户啪的一声合了起来。这木马自搬进来之后已是被用过几次了,只是涂子龙虽身子淫荡得不行,却到底对这种事情打心眼里无法接受,以至于每次身子都紧绷得很。在窗边吹了风的身子摸起来有些发凉,白煌也不在意,他只想着若是涂子龙就此病恹下去也倒是好,不过男人却向来擅长叫人失望,就是这般弄了几日也依旧半点受上风寒的模样都没有。

    将人抱到了床上,白煌取了桌上凉过的汤药亲自递到涂子龙唇边。男人也神情不变得含住了碗口不声不响的将一盅苦口的汤药都喝了下去。他之前试图反抗过,汤药洒在床榻上,白煌就干脆毫不怜惜地将涂子龙实在肏了,一边让人跪趴在床上一点点将床上的残余汤水全数舔过了。不仅如此,之后涂子龙自己射出的精液也被硬是要求舔了个干净,白煌更是肏爽了之后直接将精液喷在了涂子龙脸上,让男人摊开双手盛住那些自脸上滴落下来的精液尽数舔干净后就用嘴再给白煌舔干净了阳具。

    这般惩戒下来,涂子龙索性就喝了药。对方愿喂就喂罢,他只管喝了便歪头闭上眼歇息存些体力。白煌放下碗,伸手抓着涂子龙碗口细探,对方脉息平稳,似乎还能再苟延残喘几年了。“涂大教主真是越来越乖了。”白煌松开手,无礼得拍了拍涂子龙的脑袋,如同正夸赞着宠物似的。见男人不怎理会,便兀自从怀里取出一物。

    那是个上等皮质做的颈圈,不消片刻就系在了男人脖颈上。本以为这样好歹能激起涂子龙一些反应,不过男人只是抬了抬眼皮睨了白煌一眼,便似是惓恹地闭上眼。虽说没得到预想中的反应,但白煌倒也并不感觉无趣,反而伸手摸了摸男人颈子。只不过尾指一般粗细的链子拴上了颈圈,另一头则被白煌锁死在了床头柱上。

    而金许缘自从上次见涂子龙吐了血之后就更是越发坚定了将人带出去的念头,之前联系他的一群人莫名失了音讯,不过如今他也知道涂子龙在白煌屋里,于是就干脆天天往白煌那里跑。只是白煌总以男人修养的理由推拒了他想见涂子龙的意思,金许缘纠缠了足有一个多月,白煌被惹得有些厌烦了,这才放人进来。

    涂子龙相较之前似乎有些变了,很是安静的躺在床上。金许缘见男人脖子上的东西顿时间一张小脸就堆上明显愤懑,“你这是做什么!”这种东西明眼人就能看出是何等侮辱的。白煌皱起眉,金许缘如今摆出这般模样倒是清高得很。

    “哦?那咱们便打个赌如何?”白煌上前两步,伸手挑起那条拴着男人脖颈的细链。“若是你能坐怀不乱,我便放了涂子龙。若你碰了涂子龙便不要再过多干涉这事。”

    金许缘颇是硬气,竟想也不想答应下来。而涂子龙则如置身事外般并无多少反应,白煌这次却是点了金许缘的穴将人直接拎到了床上角落。伸手拽起将涂子龙拽坐起来,白煌依旧坐到男人身后让人半靠在自己怀里。“唔嗯”乳尖被轻抚揉捏,涂子龙也并无隐忍的意思只低声呻吟喘息起来。金许缘瞬时间就脸上滚烫,却又僵着身子没法移开视线。

    白煌并未用上太多内力,不消片刻金许缘身上的穴位就会自行回缓过来。只不过那时候这人是否还能忍住就得另谈了。垂眸看向身前的涂子龙,对方似乎是认命了再无挣扎的意思,这时间很是听话,连被自己触碰起来身子也不再僵硬。不过说是认命大约也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自己骑上来。”他在男人耳边低语,涂子龙始终耷拉的眼皮颤了一颤,依旧顺从地背过身抚向白煌已是隆起的性器,手指挑开了裤带,男人微抬起腰分开了双腿背对着白煌慢慢主动用后穴将那根肉棒吞吃进去。

    男人的一头黑长发已是许久未曾束起过了,这会儿披散下来将涂子龙半张面孔遮掩过去,自是连表情都看不真切。只是涂子龙胸前的金色穿环仍是晃眼得很,在身子的晃动下颤个不停。金许缘从不知道男人还能在床笫之事上显出这般姿态来,紧绷着肌肉的精实腰腹扭动着拉抻开了肌理线条,扭动得很是淫荡。金许缘脑袋里光是窜出这么一个词就已是不知所措,他眼中映着涂子龙正跨在白煌身上晃着腰的模样,空气中弥漫开了一股子熏得人昏昏沉沉的沉木香。

    “嗯”涂子龙晃动着腰身,“好爽”他轻声喘息,伸手摸向了正吞吐着白煌肉茎的后穴,指腹上触及湿意,细微的咕啾声随着抽送响起。乳尖上被粗鲁揉捻,手指勾住了乳环拉扯。

    “用你的嘴好好伺候一下金公子,”白煌用指腹揉着男人乳尖,“为当初强掳了金公子赔罪。”涂子龙兀自喘息一阵便伏下身子卧在了金许缘双腿之间,牙关咬紧了裤带拉扯,兴奋翘起的阴茎露了出来,涂子龙垂眸敛眉真是舔弄起来。他含着金许缘的龟头吮吸舔弄,在对方愈发急促的喘息声中将阴茎吞进了喉咙口。

    白煌眼神讥讽,见金许缘抬起了手便更是忍不住一声嗤笑。

    “你别别这样”金许缘小声说着,可却是半推半就地将任由涂子龙吞吐着他的阴茎。男人的舌头舔过柱身,喉咙口挤压着他的肉棒顶端。“涂、涂子龙!”他似是叱责,可半途声音却软了下来,又如嗔怪一般。那张漂亮的脸上浮上一层红霞,眸中更是浮出水光,那模样越发惹人怜爱。“啊呜”发出如同小兽一样的呜嘤声,金许缘因为身子骨弱也未与通房丫头做过,毫无经验的性器被涂子龙这么一刺激便很快缴了械,刚一射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空虚感还是别的什么竟然低泣起来。

    涂子龙听见金许缘低低的啜泣声,只喉结滚动将喉咙口里黏腻又苦腥的初精咽了下去。白煌按下男人后腰,阴茎在男人湿热的穴中进出。“嗯唔嗯慢点”男人轻声哼着,只是这般呻吟换来的只会是越发凶狠的肏弄,臀瓣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哈啊啊干、唔”涂子龙主动抬高了臀,低沉的声线更是发了颤的带上几分哭腔。

    “我说了吧,给金公子道歉。”白煌揉捏着男人的臀瓣,看着涂子龙在身下雌伏的骚样便是连肉棒又硬了一些。

    “唔嗯哈啊、当初当初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金公子还望见谅”涂子龙当真道起歉来,“白少侠、唔嗯白少侠用他的大鸡巴教训我、我啊骚货知错了唔嗯!”他断断续续说着,到后面竟泛起骚浪来:“顶到了!啊!呃唔嗯”

    “喜欢被干吗,嗯?”白煌冷声问道。

    男人手上攥紧了被单,“喜欢唔嗯、啊!白少侠唔嗯骚穴要被干坏了”他头发被抓起,仰起脸面对着满脸泪水的金许缘,他的眼角发红,依旧还是俊朗深邃的五官,却因为被肏干而毫无形象的自合不上的嘴里淌下唾液,一副失神的痴态,“啊啊嗯要被白少侠的鸡巴肏射了!唔呃嗯”金许缘看着男人被肏干得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止,他的腰哆嗦个不停,阳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白煌又问:“骚货还想不想被肏?”

    “哈啊想、想要被肏”

    他的身前又贴上了一人,金许缘似是被空气中的沉木香熏得失去了意识,竟是一张泫然欲泣的脸蹭了上来。他上前嘬住了男人的奶蒂,勃起的阴茎磨蹭着男人的腿根。白煌在这会儿好心地让开了位置,他将肉棒从涂子龙体内抽了出来,而金许缘则趁机扶着肉茎插了进去。“哈啊涂子龙、对不起对不起呜”他比起涂子龙体格小上不少,轻易就被推倒在床上,男人骑在他的肉棒上扭动着腰喘息,半晌便被白煌从后头压下了背脊。

    “会坏掉唔”手指撬开了涂子龙正含着一根肉棒的后穴缝隙,在勉强拓开两指后便兀自将肉棒塞了进去。涂子龙身子紧绷后又蓦地瘫软下来,肉穴在疼痛过后似是一下麻木了,只僵着任由两根肉棒进出抽送。眼睫上沾了水色又被金许缘舔去,白煌自后捏住了男人颈圈上系着的细链,往后不轻不重的拉扯着,偏偏让金许缘的舔舐落了空,可连胡思乱想的机会都没有,快感就几乎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了。

    涂子龙被弄得很是凄惨,金许缘因为被蛊毒发作时散发出的香味蛊惑又是初尝情欲滋味自然难以控制,白煌也不知是否对于金许缘的掺入而更为不知收敛,待涂子龙昏睡过去后才勉强没再继续下去。既是金许缘输了,白煌便让其不要将涂子龙的事情说出去,更是与对方提及了准备与武林盟取得联系的事情。

    “那涂子龙?”金许缘是摆明了一副要涂子龙活着的脸,怕是如果将来不看好些,这自小被娇生惯养坏了的小少爷会携带着涂子龙一同私奔都不说一定。

    “你若是不想涂子龙死,便守好这件事。”白煌冷淡说道。“我本想将魔教斩草除根,但细想若是从中探出更多魔教秘密便是极好,待与父亲商量过后,我就准备留在这里。届时我会禀告回去前魔教教主的涂子龙已死。”

    “若是那样倒也是一办法。”金许缘咬着唇似是有了妥协的意思。

    “若是你没意见,我这便差人将你送回金家。”

    金许缘闻言一愣,“回”他连忙说道:“不!我也留在这儿!”说话时,他眼睛瞥向床上男人,想想先前旖旎性事更是一脸羞色。“我这便修书于我父亲,让他不用担心。”白煌抿着唇不置可否,他伸手拨了拨男人颈圈上的细链,心里明白金许缘留下的唯一原因就是涂子龙。

    而等事情全都弄完后,一些知晓此事的人全都被白煌着手逐渐处理掉了。

    在外已是被敲定了已死的涂子龙则被囚在了寝室内,终其一生见到的也只有白煌与金许缘二人。

    番外:

    金许缘的体质越发好起来,也许是前十几年被关在屋里的时间多了,现在更是喜欢往外跑。他自己是一方面,但更多的原因则还是因为涂子龙。男人的性子越发沉敛,像是收进鞘里的利刃一般。金许缘知道那种被囚于一隅的感受,有几次想带涂子龙出去都被白煌用百般理由拦下了。对方总是有诸多借口合理地解释着涂子龙需要被关在屋里,而非被带到外面。金许缘辩不过白煌,于是只能自己从外头带些东西回来聊表安慰。

    对涂子龙,他的愧疚随着日复一日积攒起来,在性事上也越发温柔。白煌如今需要打点魔教上下事务,大多时候也是在深夜才会回来,只是他对涂子龙不怎存有什么照顾的意思,若是心境浮动情绪有些克制不住的情况下就直接将男人从床上拽起来压在桌子上肏弄,怎么折腾怎么来。有时候金许缘下午去见男人时对方偶尔还是睡得很沉的情况,身上到处都是白煌作弄出的痕迹。似乎白煌尤其喜欢掐着男人脖子,那上头总会留下一两个淤青的指印。金许缘就越发对男人好起来,街上新支出摊子的新奇点心也总买回去给男人吃些,偶尔就与涂子龙说说武林上发生的一些无聊八卦。

    在刚开始,涂子龙对这些并不怎感兴趣一样。他变得很是嗜睡,大多时候就只闭着眼在床上躺着憩息。金许缘之前就厚着脸皮在涂子龙耳边自顾自的说,比起涂子龙当初对自己那般能言善道,他却是说起来磕磕巴巴的就连有意思的事情都被说得毫无趣味可言。

    有时候说得自己都有些气馁了,金许缘就在涂子龙身侧躺下一起打着瞌睡。一般来说他都是在白煌和涂子龙做的时候才会一起掺和进去,但也不是说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纯粹是因为若是和涂子龙两个人做那事的话,金许缘一是怕涂子龙拒绝自己或者反应冷淡,二是他本就是乘人之危才得的手,实在没有脸面与涂子龙行鱼水之欢。本应该先培养感情再循序渐进的做那档子事,如今主次颠倒,他便急忙只想将两人感情补回来,到两情相悦时再可惜涂子龙对他甚是冷淡,自那天之后就连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过,怕想要生出感情是难上加难。

    这般磨了一月下来,时已入冬,窗外大雪纷飞积了厚厚一层白。金许缘捧着从街上买来还热气腾腾的汤圆进了屋,他披了件软绒绒的白披风,越发衬得唇红齿白,玉人儿一般。“子龙哥,”他轻唤了一声,呼出一口白气,紧跟着就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了。“这么冷怎么不把窗户关上你”你的链子挺长的。识相的将后半句咽回了肚子里,金许缘上前给涂子龙捻了捻被角,一边自言自语似的又说起来:“最近武林盟听说已经开始推举下一届的盟主了。白伯父寄了书信商榷,似乎是因为白大哥现在魔教教主身份的关系所以怕是已与接任盟主无缘。”

    “我爹说他们商量下来,希望我能回去担下武林盟盟主的身份,但实际上武林盟中事务还是让白大哥处理,说白了就是个挂名的而已。”金许缘端了汤圆走到床边,舀起一个放到唇边吹了吹,“其实我倒觉得如此安排也算是妥当。”白煌越是忙,他就越是多时间与涂子龙相处。

    “实际上如今武林上也并没有什么事,多亏了魔教”金许缘又一次生硬咽下话头,快速转了个话题:“要说起来的话,那就是萧大侠的女儿准备比武招亲,倒是大张旗鼓的在西镇搭了个台子,说是要弄个三天三夜。”

    “凉了。”

    “什么?”金许缘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只举着汤匙继续着自己的话题:“说起来也是,这么冷的天”他半会儿才反应过来涂子龙刚才张口说话了,顿时间安静下来怔愣地盯着男人一个劲儿猛瞧。

    涂子龙干脆自己接过了那碗汤圆吃起来,金许缘吓了一跳之后勉强压下了自己的情绪状似一脸淡定的伸手给男人把垂耷下来的头发往后拨了拨。汤圆是芝麻馅的,黑芝麻掺了糖磨得细甜。涂子龙吃了两个就将碗递了回去,金许缘的所作所为涂子龙也都看在眼里,他倒是权衡过了,若是杀了白煌他如果还想活个三五十年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人一起搭伙过日子,很明显金许缘是个很好的选择对象。再加上之前所说金许缘会被暗中推上武林盟盟主的位置,他实在是个好操控的对象,那群正道人士会同意让金许缘这么个废材上台怕也是存着软柿子好拿捏的想法。

    如果他能够得逞的话,到时候他握住的就是整个武林涂子龙的野心从未死去,只不过如今他的确穷途末路,白煌那厮性子阴晴不定,怕是走火入魔导致的,这般次数频繁下去怕是离死不远了。如今涂子龙自然不可能计较什么要亲自手刃之类的破事,若是白煌能赶紧走火入魔自个儿死干净涂子龙他也懒得再多算计。

    金许缘愣着的模样很是可爱,男人伸手拽住了对方衣襟送上轻吻,厮磨的唇舌间夹杂着甜糯味。而金小少爷虽说早已开过荤,却从未与男人亲吻过。待贴上唇他就战战兢兢地学着涂子龙一样缠上舌尖,双手踌躇迟疑得不知道放在哪儿,只一个劲得慌张抖着。他被亲得犯晕,就听见男人低声说道:“你若是当上盟主,若是没点功夫怕是要被人笑话。”他沉绿的眸子中似是闪着光,犹如捕食前俯身的狼。

    “我来教你武功。”涂子龙看向金许缘的目光别有深意,“但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挑起金许缘耳边的一缕长发,语气沉沉:“待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

    涉世未深的小公子自此便与涂子龙日渐亲近起来,纵使练武比他想象中要累上许多但涂子龙给的一些甜头已是足够叫他听话的了。涂子龙再怎么说也是魔教的前教主,魔教中一些偏僻的地方只有他知道。虽说不能离开屋内以免叫白煌察觉到异样,但涂子龙练武数年,光是看金许缘的模样就能猜出一二。对方根骨已经长成,比起从小练起的自然要难上一些,不过当初涂子龙也差不多是十几岁才开始习武,学的是硬气派,倒是对这并不太挑。见金许缘又瘪着一张脸长吁短叹的抱怨身上酸痛,涂子龙也只不过笑笑,垂眸时看看自己的掌心,罕见地短暂出神。

    “对了,今天街上似乎办了集会!”金许缘揉着自己酸痛得都有些提不起来的肩膀,“似乎是百花园里的梅花开了,迎来了一批来赏梅的外乡客。”他轻咳了一声,笨拙得说起来:“我觉得今天外面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嗯、到底是哪儿不一样呢”

    蠢得要命。涂子龙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下了床,窗外白雪皑皑下缀着星星点点梅红,几棵梅花被栽在离窗不远的位置。金许缘跟在涂子龙身边,一脸急切等待着男人的反应。他前两天知道梅花开了之后,就暗地里买回了几株栽在了屋后。可涂子龙只是伸手关上了窗,什么都没有说。金许缘脸上就摆满了失落,见涂子龙没多少反应说话时语气更是小心翼翼:“不、不喜欢吗?”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他转过身看向金许缘,对方双手手指绞在一块儿局促不安地连眼都不敢抬。涂子龙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不过细微的声响却是令金许缘脸上烧起热度,他当然知道涂子龙现在是赤裸裸的,他脑袋低得几乎快要埋到胸口了,耳尖殷红。

    “要做吗?”涂子龙贴近过来,俯首贴在金许缘耳边问道。

    紧张地身子发僵的金许缘还是被男人牵到床上的,见涂子龙伸手主动解开他衣衫时更是连手指都哆嗦着紧攥起床垫。但就算这样,他那根东西也还是老实得起了反应,涂子龙跪坐在金许缘身上,垂眸睨着身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人一边将手指含进了嘴里,舔湿了的手指探进腿间并无多少犹豫的直接顶开了后穴,粗略开拓了一些,涂子龙就扶住了金许缘的性器缓慢沉腰坐了下去。金许缘的性器虽不及白煌,但也是尺寸相当,略微上翘的顶端很是容易肏到体内舒服的地方。“哈啊子龙哥”双手抚上了男人的臀,金许缘一副情动的模样向上顶弄起来。明明被肏熟了的肉穴依旧吃得很紧,就连阴茎在里面都有些动弹不得。

    男人的阴茎也跟着翘起,双手抚到自己胸上揉捏起来,后穴被肏弄着得了趣,“哈啊唔”他臀上被抓得很紧,金许缘的手指用力得甚至都陷进了肉里。“再肏深一点唔、用力哈啊”他坐下身,将金许缘的整根肉棒都含进了深处。

    “不行唔子龙哥、啊你里面太紧了”金许缘脸颊酡红,一双眼睛盛满着毫无遮掩的痴迷眨也不眨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扭腰的男人。

    就这么足足做了两三回,金许缘软下来的阴茎被慢慢放了出来,黏稠又大量的精液从后穴中流了出来,淌落在金许缘的腿间。这弄了一次,金许缘手脚发软得到了晚上都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就连第二天涂子龙要他早上去扎的马步都因为一脸傻笑的恍惚着给旷了过去。

    而自从两人做过之后,气氛更是越发旖旎。原本在床上拘束着放不开手脚的金许缘也放松了许多,较之白煌只顾着宣泄的做法,他则是摆明了要讨好男人似的前戏绵长。就算是他腿间那根东西已是胀硬得生疼也是先得把涂子龙挑逗得浑身发软几乎用眼神求着想要被肏才行。如此下来,白煌自然是发现了的。

    他的心绪近日来很是躁动,魔教群众就是预料中的乌合之众,光是内部清理都花了一段时间。而回到屋里大多时候金许缘已是与男人一道睡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金许缘睡在白煌屋内已成常事。在自己还未回过神时白煌已点了金许缘昏穴,干脆将男人从床上扯了起来。“看起来涂大教主已经习惯和人睡一张床了啊。”涂子龙似是半睡半醒,见又是白煌发起神经更是懒得搭理一样只勉强抬了下眼皮。“怎的,刚和人做过?这会儿累得连眼都睁不开了?”他这话本是说来嘲讽,可不知为什么莫名想到了这一茬,他神情瞬时间冷了下来,几乎是立刻就死死掐住了男人脖子将人按倒在了桌上。

    “咳!”涂子龙后腰直接撞到了桌边,随即被白煌硬是提着整个人都大半躺上了木桌。男人皱着眉,并不多做挣扎的模样令白煌放开了手劲,只是涂子龙也并未解释什么,只是冷静地看着白煌,似乎是默认了。

    默认了什么?白煌死死盯着面前的涂子龙,“你和金许缘背着我,做过了?”他的语气压得很轻且慢,似是在连同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般。

    “怎么?”涂子龙见其呼吸急促粗重,隐约似乎又是步入走火入魔之境的模样,趁势顺着对方的话说道。“你早上离开之后,我就与金许缘做了一次”他扯起嘴角笑起来,近乎挑衅一般:“现在里面还留着他的精液呢。”白煌贴在涂子龙颈上的掌心滚烫,五指发颤竟是有些抓不住人。白煌五脏六腑剧震,当即便吐出一口血来,血色浓红近黑,涂子龙身上被溅上血渍,缓慢坐直起来将沉沉软倒在身上的白煌推了开去。一袭白衫染上斑斑血迹,白煌蜷起身子,身上滚烫着浮出一层红晕,已是彻底走向末路。

    涂子龙身子赤裸,却施施然坐到了桌边椅上,亲眼看着白煌在地上苟延残喘着声息渐弱下来,最后彻底没了动静。虽说到时候与金许缘解释起来会有些麻烦,但那小子本就是城府不深,怕就是对白煌的死介怀一段时间罢了。涂子龙深吐出口长气,像是封牢的墙面出现了裂口一般流露出些许情绪,他死死咬着牙根,右手狠狠抓着左臂,指甲抠进了皮肤,带出几道血痕,直到手臂显得有些血肉模糊后,涂子龙才勉强收整好了情绪。

    他起身走向床边,左臂上淌下的血珠顺着指尖滴落。涂子龙看着睡得无知无觉的金许缘,眼神中也似乎并未有多少暖色。

    白煌的尸首直至早上都未凉,涂子龙与金小公子说是不知情,便横加猜测是白煌半夜走火入魔直接死了,都没来得及叫醒他们。只是白煌一死,本就是被压制着的魔教更是大乱,涂子龙便趁势得了自由,嘴上说是暂时掌权,但却是绝没有再交出去的打算。但他当下武功全失,虽说魔教上下已换了一批人知道当初事实的人少之又少,涂子龙却还是不能放心,对金许缘练武的事情更是敦促得紧了不少。

    涂子龙近段时间有些累乏,略微有些打不起精神。胸上被穿上的环已然在金许缘明晃晃的写着可惜的目光下已经摘了,只不过到底是被调教过的身子在穿上衣服后意外敏感,乳头光是被里衬磨到就会发硬肿起,稍微走动得多些,就磨蹭得连肉棒都会勃起。那段时间是磨消不掉的,无论是记忆或是经历都是能叫人生出梦魇的阴霾。

    伏在桌案上略作小憩,便是又感觉抚上身体的手。温度冰凉的双手潜进衣衫中揉捏着男人的乳尖,身后贴上来的人似乎连呼吸都是凉的,似是缠绕上来的蛇一般。“哈啊”昏沉的男人轻声喘息,似是能听见背后搂上来的人熟悉的嗤笑声。

    男人被抱了起来,带进了寝室。只不过这一次身上的衣物未曾褪去,眼前晃动的白影压了下来。怕是又做噩梦了涂子龙心里想着,自从白煌死后他不知为何总是做着噩梦,被凶狠地侵犯。熟悉的粗大肉茎自股间挤入,如同楔子一般粗鲁顶进体内,昏沉的脑袋吃力地思索着现状,“轻点呜轻”他轻声呻吟着,他并非没和金许缘做过,不过那小公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吞且小心,似乎生怕他会被肏坏了似的。而他却在时间推移下越发心下发痒,甚至身子越发敏感起来。涂子龙的胸口挺起着,后穴被肏得疼得厉害却几乎令他情动得厉害,湿濡的后穴纠缠着进出的肉棒,他胸上的奶蒂连同乳晕一起被揪起狠掐,“不行痛唔啊”

    年轻人低声笑着,似是鄙夷又厌恶,却是肏干得越发凶狠。男人乳上被捏得青肿,腰腹

    是紧掐着迎合着肉棒,男人双腿张得很开,甚至主动掰开了臀瓣任由那根肉刃捣得更深一些。“喜欢被这么干吗,嗯?”似曾相识的询问贴在涂子龙耳边。

    “干我肏我!喜欢、再狠狠干骚穴!”涂子龙脖颈抻直,被肏得甚至带了哭腔。他的肉棒不停跳动着,淫液流得似是止都止不住。期间肉棒抽出了体内,涂子龙便被对方摆布着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床榻上,自己掰着穴求肏。直被干得高潮了两次,本就疲倦的涂子龙才昏睡过去。

    安静了片刻后,门外的金许缘才推门走了进来。白煌视若无睹,只整理着身上不变的一身白衫。他先前走火入魔是真,也的确断了呼吸,但竟是歪打正着破了最后一层心境修为大成。白煌所幸就借假死遁出魔教,去与自己父亲商讨了一番魔教之后如何整顿。明面上虽涂子龙掌握大局,但实际上魔教上下如今都是白煌的手下,弄上一些迷幻香放在涂子龙的书房寝室内都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这般做了已有一段时间,涂子龙都没有察觉异样。

    而关于金许缘,金小公子虽然很快知道白煌未死的事情,但却因为不想再令涂子龙纠结于过往而没有提及。而白煌也说让涂子龙依旧做那明面上的魔教教主也罢,金许缘便索性遂了白煌的意思,没有将一切告知涂子龙。

    但是没多久,他便撞破白煌的不轨行径。他给男人下了迷幻香,便乘兴亵玩一番,饶是注意到金许缘伫立门外,白煌就更是会变本加厉地逼着男人说出些下贱话来。如此白煌与金许缘反倒在背地里较起了劲,金许缘在情事上越发磨人,非得逼涂子龙按捺不住自己主动迎合,而白煌则肆意玩弄着半梦半醒的男人逼其越发享受折磨一般的粗鲁方式。

    他正盘算着一个合适的时机令涂子龙意识清醒过来,清醒地面对曾经那些淫梦都是现实,发现自己在他身下乞求高潮他可是极为期待那时候涂子龙到底会是个什么反应。白煌垂眸看向床榻上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涂子龙,半晌弯出一个笑来。

    番外2

    世道平和,魔教已销声匿迹两年有余。

    如今江湖人才辈出,年青一代熬出了头,其中唯二最是名声大噪。其中一人金许缘自小体质羸弱不善武学,三年令其蜕变得明眸皓齿,乍一眼看过去都能惊得人一恍神。明面上说是金许缘从魔教回来之后的三年调养好了身子更是被掳进魔教一事激起了习武的心思,只是背地里的事实也只有寥寥几人知悉。而有了金家背后的加持,还不到二十的金许缘就被按部就班地推上了武林盟盟主的位置。

    而白煌一人重创魔教教主的事迹更是多有传闻,声望实打实的高。

    如今白金两家在武林盟的地位上更是不可撼动,只是依旧无人所知实际上魔教并非无意动乱,而是被白金两家控制。魔教曾经那些秘密被挖了个干净,命脉被握。老一辈的担心死灰复燃,这三年想要把魔教一举歼灭的想法提得越发频繁起来,只是白煌与金许缘再三周旋下来,就是要把魔教留下的意思。

    并非魔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实际上那一处对他们而言就是拴在涂子龙脖子上的绳。白煌看似行踪不定,其实只不过是去见涂子龙的次数愈发频繁。两家催促成婚的意思也明显起来,毕竟两人年岁渐长,再加上声名显赫已有不少人家主动上门结亲,其中更不乏富商王族。

    时日一长,也颇叫人头痛。

    只是白煌控制欲近几年更是增长,隐约有些不容置喙的霸道趋势。这近小半年来只要一听到这话题脸色就阴沉沉地拉下来,头也不回地出去个几天。

    涂子龙当然是不会明白白煌那副棺材脸到底是因为什么,对方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做的时候也很是凶狠。要说三年还磨不平一个人的锐气是不可能的,细白的手臂从后面揽上来,时轻时重地揉按着先前被掐出淤青的侧腰,就算是这样涂子龙也已经不会再有过多紧绷。但就像是把野兽训成了家猫,总会手贱地撩拨两下看看对方的反应。手掌抚上男人的胸口轻揉慢捏,“你这儿是不是被揉大了些。”涂子龙很是厌烦这种话,当下捉着白煌的手腕扔开了。白煌低低的笑了两声,紧跟着说道:“魔教是时候该被铲除了。”

    “什么意思?”涂子龙喉咙沙哑,语气倦懒。

    “魔教不除,那些老一辈的只会担心死灰复燃,再这样下去如果你这个曾经的魔教教主还活着的秘密被挖出来的话”白煌兴致似乎不错,连话也多了不少。只是等了半会儿都没听见男人的回应,撑起身看看涂子龙的模样才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睡过去,对方的体力比不上当初,每每到后面就昏昏欲睡。

    伸手点了男人昏穴用被子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刚掖好被角就响起了敲门声。“教主,大部分人已经准备好了迁徙的行李。”进门的属下汇报道,除了涂子龙之外整个魔教上下都已经做好了迁至塞外的准备,“下个月就准备”

    在临近迁徙之际,白煌才与金许缘说了这事。“你怎么现在才和我说这事?”金许缘如今盟主令牌傍身,多少也端起了些架子,只不过较之白煌还是有些气势软弱。

    “你如今做的是武林盟盟主,自然不可能再和魔教再多有牵扯,趁此不如做个了断。”白煌抿了口茶,抛出合情合理的说辞。

    “但虽然这样说,实际上只不过是白大哥、白煌你不愿我再掺进你和涂子龙之间吧。”金许缘说得直截了当,也是不留情面。自从被捧上了盟主之位后,金许缘不光被身份桎梏不得自由,甚至就连性情都需要压制。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身份带来的便利金许缘垂下眸子,幸好他早已经预料到了白煌总会有一天忍受不了这种扭曲的三人关系,就如同他自己一样

    白煌手上动作顿了顿,“许缘也是长大了。”他意味不明地嘘叹一声。

    “是白大哥越来越专制。”金许缘反驳道,“我猜子龙哥也并不知道你的安排吧。”他如今身份没办法再多去与涂子龙见面,再加上如今父母催促成婚,金许缘的脾气也越发急躁起来。

    “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白煌神情未变,“你觉得他拒绝与否很重要吗?”

    金许缘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就连他也知道如今涂子龙被控制得十分严重,白煌的控制欲与日俱增的当下涂子龙的衣食起居都需要白煌一一看过。与其说是在戒备涂子龙东山再起不如说是白煌借此想要了解男人的喜好。“不重要吗。”金许缘到最后只反问了一句,有些莫名。

    而在白煌离开后金许缘召了人进来:“让大家准备一下,三日后彻底铲除魔教。”

    三日后,武林盟围剿魔教成功。白煌一手培养起来的亲信全部歼灭,涂子龙去向不明,魔教被一把大火烧了山脉。

    涂子龙醒来时感觉很是微妙,一样的摆设却气氛阴沉,空气中飘散着潮湿的霉味。门口传来脚步声,待门一被推开,涂子龙习以为常道:“白煌,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来人脚步微滞,下一秒便踏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不是白煌,是金许缘。”年轻貌美的小盟主脆声笑道。涂子龙见其也是一愣,下一秒就敛起了讶色。金许缘踱步走到床边,“怎么,见到是我很惊讶吗?”男人身上情欲痕迹斑驳,锁骨上缀着啃咬留下的齿印。金许缘伸手抚过涂子龙肩头,手指顺着抹上脖颈,那里残留下了之前颈圈的磨痕,细细的一圈并不怎么明显。

    “现任的武林盟盟主出现在这儿,当然是会惊讶了。”涂子龙说道。“还是说,这里并不是我之前呆的地方。”

    金许缘缩回了手,露出几分真切笑意。“不愧是子龙哥,这里的确不是魔教。我怕你不习惯,所以专门把这里布置成和那里一样。”

    涂子龙看看周围布置,的确是与之前无二。他挑眉笑起来,“那你觉得我会喜欢这里?”日夜被囚在这么一方天地,像是束之高阁的妓女一样候着恩客。他手臂上抠抓出的三道疤痕像是在隐隐作痛,涂子龙脸上神情未变,只轻言道:“可惜我恨透了这里。”

    若是以前,金小公子怕是已经被打击到了,只可惜现在的小盟主听涂子龙这样说也是面不改色回道:“那等会儿我就让人来换掉。”

    “开下窗吧,这里味道有点大。”涂子龙说道。

    “这里不能开窗。”金许缘笑起来,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儒软糯。“毕竟是旧地牢改造的,实际上那窗户是假的”他双手搭上男人的肩膀,轻语道:“其实还是与以前一样子龙哥。”

    “你不能出去哦。”

    于是,对涂子龙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改变,只不过每日等候的“恩客”从白煌变成了金许缘。以前大概是放在金许缘的心思浅了,并没发现金许缘实际上有些善妒,一张嘴上了床之后都不带停下片刻的,吵得他都有些萎靡不振了。

    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是涂子龙坐在他身上做的缘故,金许缘很是喜欢用这姿势看涂子龙在他身上扭腰晃臀得沉浸于欲望中的模样。“舒服吗?”金许缘轻声喘息着,目光流连在男人赤裸的身子上,“白大哥有见过你这样吗?还是只有和我的时候子龙哥你才会这样”

    白煌那厮喜欢咬,金许缘却是喜欢舔,然而都让涂子龙厌烦得不行。

    涂子龙的身子这几年来更是被调教得更加习惯性事,稍微碰一碰就敏感得很。一来二去倒是和金许缘在床上过得算是和谐,只不过不见天日的生活令涂子龙已经辨不清时日,只知道金许缘来得频繁。

    “我想去外面。”涂子龙有提出过这个要求。

    但金许缘只会毫无迟疑地笑着否决道:“不行哦。”那张脸还是那张脸,却让人感觉从干净的白莲花变成了艳色的罂粟。“白煌现在在找你,再过一阵子可能就会找过来了。”

    如他说的一样,白煌的确很快找过来了。

    出于这两人关系好得都能和他一块儿上床的考虑,涂子龙见到白煌的第一句话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金许缘呢?”

    白煌怒极反笑,几乎瞬时间就到了床边,“怎么,这半月来和金许缘怕是如胶似漆,感情恩爱的很吧。”他走火入魔之兆时隔三年又犯,回过神时已经扼住了涂子龙的脖子。用手刀劈晕了男人,白煌将其从金许缘的地牢中再一次掳走。他亲信没了大半,但好歹大部分人已经迁至塞外,只不过没想到金许缘偷了一手直接带走涂子龙,并且放火烧了整座山伪造出男人已死的假象。

    但也多亏金许缘这一把火,倒是真让白煌对涂子龙的执念更甚,最后挖出了金许缘这么一出想要独占男人的计策来。

    而白煌带着涂子龙出了塞外的消息一传到金许缘耳里的时候,他正被金父说教。两人本来就是从小长大的好友,对金许缘的弱点总是能够准确拿捏,他最怕的就是从小对其严格管教的金父,近日来虽说歼灭魔教的事情令他很受褒奖,但随之而来就是催其赶紧成亲的唠叨。

    翌日,金许缘直接交出了盟主的令牌和一封告别信离家出走去塞外寻人了。

    第2章

    3.

    崩坏(眼盲受1V1)

    预警※文中出现性格崩坏的元素

    之前的试阅并未出现在文内。

    第一章

    医院是个忙碌的地方,纠纷吵闹、哭喊欢笑、生死来往,但到了晚上,就是一片寂静,只有值班的护士在走廊中回荡的脚步声。“周医生,还是在等那个人啊?”护士敲敲门,看着里面的医生笑着打趣。

    “是啊,顺便整理一下病例。”周煜礼貌地笑答。

    小护士甜声说了句:“辛苦了。”之后替周医生带上了虚掩着的门逐渐走远。周煜可以称得上是极有人缘的那一类,就算是在路上走着都能被不认识的阿姨搭上话闲扯两句。他长相白净清隽,为人温吞和善,说起话来也慢条斯理的,算是现在医院里挺有人气的医生。再加上他不到三十,每次跑来看病的三姑六婆都上赶着为他介绍女孩儿。

    如果放在五年前,刚刚毕业进入医院成为实习医生的周煜可能真的会被哄得七荤八素,然后因此结识一个知书达理性格合拍的女孩生儿育女过完平平淡淡的一生。但那时候即便他生得好看,在医院也充其量就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所有人追求的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医生,对他这种实习生是与如今截然相反的避之若浼。

    他的第一个病人是曾常悦,一个天生患有眼疾的男人。那时候的周煜在长时间的郁郁不得志下甚至萌生了转行的念头,甚至对自己也产生了自我否定。他真的适合做医生吗?在学校里优异的成绩和实践能力能画上等号吗?久而久之,带他实习的老医生不再看重他,一些事情也都分担到了同期的其他医生头上。

    就是在那个低谷期,他遇到了曾常悦。对方身形高大健朗,并不似普通盲人的模样。“找王医生的话他现在正在给人看病,你要先等等。”周煜公式化地说道。

    而里面忙着应付一大堆病人的王老医生探出身看了一眼,发现来的人是曾常悦就说道:“来了啊!最近生病的人多啊,你常规检查的话我就让小医生给你看看吧!”曾常悦是个好说话的,他侧向王医生的方向面上带着笑意点点头。“周煜啊,你帮他看吧。”

    都是些寻常的检查,只是对于眼盲的曾常悦而言总归还是要医生把报告都详细地解释一遍。周煜作为一个实习生平常也并没有什么事情,认认真真就给曾常悦把所有报告都讲了一通,等发觉的时候已经长篇大论太久,连忙刹住了话头。“周、医生?”

    “嗯,嗯?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那时候的周煜很是无措,“我还是让王老师出来给您说”

    曾常悦打断了他,“谢谢周医生,你讲得很仔细了。”男人笑起来嘴角边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这会儿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王医生的家乡口音有点重,以前他说起来我都有点听不太懂。”他皱眉露出一副生动的苦恼模样,无神黯淡的双眼中映着周煜怔忪的表情。

    之后曾常悦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得落在了周煜的身上,两人之间有了交集,逐渐会偶尔闲聊两句。久而久之,就有一些等待看病的人加入了聊天,曾常悦就会带出两句周煜的好话,耐心仔细,态度温和。于是最开始是一些小伤病的看诊,周煜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忙碌起来。逐渐就变成曾常悦也需要排队的情况了。

    周煜回过神,时间已经过了六点,是男人该到的时候了。他起身往门外走,看见了正被护士挎着手臂往这边带的曾常悦。翘着笑意的唇角不受控地轻微抽搐了一下,周煜三步并两步迎了上去。“呀!周医生!”猝不及防的小护士差点把人直接带着撞上周煜,等发觉时忍不住一声惊呼。她拍拍胸脯,放下了挎着曾常悦胳膊的手。“医生你可吓死我了,我还想带曾先生去你那儿呢!”

    “我这不是出来接他了嘛,真是麻烦你了。”周煜笑得亲切,像是邻家书卷气的大哥哥一般嗓音纤柔,“你去忙吧!”他再自然不过地伸手扶过男人,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曾常悦比他高出一头,一手扶着周煜的手臂,一手则拎着自己的导盲杖。“又在你们下班的时候麻烦你了,周医生。”他怀抱着歉意的声音压得偏低,这几乎成为三年来每一次见面时男人的开场白。

    “没事,也耽误不了多久。”周煜笑道,在短暂的停顿后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你不知道我们医院的小姑娘,暗地里都想追你吧。”他语气像是调侃,可神情却显出几分紧张。

    “别开玩笑了,我一个瞎子怎么可能有普通的女孩子会喜欢。”曾常悦笑着否认,也并非自嘲,只是能清楚地认清现实。曾常悦是天生的眼盲,但是眼球发育正常,视网膜也没有问题,几个可能性推断下来也只剩下在胚胎发育期间因为外力影响而产生的病变了。检查下来曾常悦的眼盲是血管畸变引起的,可能还存在其他问题。

    这也是每周曾常悦都会来医院定期检查的原因。

    他是在三个月大的时候被遗弃在福利院的,又因为眼盲而没有被人收养,就由院长抚养长大。现在为了不拖累年纪大了的院长而搬出来独住,平时也会去福利院里做义工。眼盲似乎并没有给曾常悦带来太多阴霾,社会对于他似乎并没有深重的恶意或是歧视,他对所有人自然也不会抱有太多的警惕。

    毕竟一个医生经过长时间的工作之后,还愿意耽误下班时间单独给他看诊实在可以说是很好的人了,而且已经维持了三年多下来,曾常悦对周煜的信任只增不减。

    “你长得那么帅,眼睛也不是遗传性的问题,当然会有小姑娘喜欢了。”周煜轻笑了两声,将人带进了办公室后习惯性地反手关上了门。他看着曾常悦伸出手熟稔地探到了椅子后自己摸索着过去坐下,手指在门板上的锁扣上碰了碰之后又放下了。“来,把报告拿出来我给你看一下吧。”他朝着男人靠近。

    如同以往一样为曾常悦解释完了所有的检查报告,周煜老生常谈似的做着叮嘱。曾常悦这才想起来件事儿,出声打断了周煜的话:“啊!对了”等话音落下他才发现自己似乎声音太大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地抿着唇笑了笑,伸手摸索进脚边放着的包裹掏出了一小袋东西。“过两天就端午了,周医生提前祝你端午节快乐了。”

    黄色的塑料袋里兜着六七个粽子,还带了些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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