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如今金许缘那股子病弱感略减,面上也多了几分血色,光彩越发夺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许久,直到深夜时涂子龙将微醺的小公子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往房间走。而金许缘竟也并无反抗,只困倦地眨了两下眼便窝在男人胸前打起了瞌睡。涂子龙将人放到床上,只伸手摸了摸小公子的脸便转身离开了。待门一关上,原本阖着眼的小公子便睁眼看向已经关上的门,略带着几分羞色的脸蛋埋进了枕头细声咕哝了两句。
索性,金许缘不过就是闲时逗弄的笼中的金丝雀,魔教里一些更深的事情涂子龙到底还是没说。“教主,正道那群人已经出发朝我们这儿来了。”
“那就好好迎接他们。”涂子龙笑道,“那群自诩正道的老迂腐也是时候该吃吃苦头了。”他骨子里似乎就天生滋长着对人命的轻视,或者说是因为实力难测而对于他人的轻视。甚至现在他都叫不出面前这个向他汇报了一堆消息的教众名字。于是他稍作沉吟,最后只随口说道:“去吧。”语气像是正驱使一只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狗。
而待到一众正道人士到了魔教的大门前,原本百八十号人物一下子锐减了四分之三,魔教在山脚下布了阵法,他们一堆人更是死伤不少。到最后,登上山顶时只有寥寥二十五人,领头的便是白煌。即使路上被磋磨得厉害,他依然保证自己衣冠整洁,站在一群灰头土脸之中更是鹤立鸡群。
涂子龙出来一见这零零散散的二十几根青葱苗子就拊掌笑起来。“欢迎各位正道侠士大驾光临。”他咬着字,其中嘲讽的意味十分明显。后面一众魔教教众也跟着起哄拍起手来,稀稀拉拉的声响反倒更叫人面上无光。
正道的年轻苗子本就都是心高气傲,一时之间面上神情都不怎么好看。
“这般忍气吞声!岂不是叫这群魔教孽党看了咱们笑话!”那些老一辈的在魔教山脚下的雾林中吃了毒又或是踩了陷阱,一时之间被困在山下动弹不得。他们这些年轻的勉强被护住了,现在见魔教那嘴脸便时火气更旺,恨不得拔剑就与他们比试一场。
白煌虽也神色沉凝,却还是多几分理智把持。“长老劝过,切勿与魔教宵小置气。”他声音略高,甚至用上内力以便在场者都能听清:“魔教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真是诚不欺我。”
稀稀拉拉的拍掌声戛然而止,剑拔弩张的气氛瞬时一触即发。
“教主”有人看向了涂子龙,眼神意味明显。
涂子龙扬眉笑了一声,“去吧。”他的话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带着轻佻的随意。
“既然是魔教先挑的头,怎又不应之理!”正道的二十多人中爆发出一阵喧嚣,这次白煌紧紧盯着魔教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并未出声制止,似是默许了应战。
刚出江湖的毛头小子哪能比得过魔教的老江湖,被阴了两次就更是气到攻路毫无章法。魔教那儿不屑的嗤笑声窸窸窣窣地传进他们耳朵里,接连三人,被打得像是猫逗老鼠似的。“怎么?现在是些阿猫阿狗都能自诩正道来找魔教麻烦了不成?”魔教教众嬉笑嘲弄起来,“哟哟哟,可别被打得哭鼻子咯”
涂子龙也不在意他的手下哄闹,反而跟着心情尚好地笑起来。只是微抿着唇也不露齿的一个弧度,却是比起那些刺耳的嘲笑更显轻蔑,似是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一样。“在下白煌!望与教主一战!”
气氛一时凝滞,魔教众人笑声骤停,不约而同都望向了他们的教主涂子龙。男人唇角的弧度最终还是落下了,视线停留在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身上。较之金许缘濯清涟而不妖的干净感,白煌便是一股子不沾烟火的清冷。“有意思。”涂子龙拢起了自己的袖管,“来。”他冲着白煌摆摆手,轻言道。
见涂子龙不用武器,白煌将手中的剑挽了个剑花插入地面,直挺着背脊走出了队伍中,竟是打算赤手空拳与涂子龙较量。“教主,白家出了两任武林盟盟主,此子怕不就是前段时间被传言说是下一任正道盟主的白家少主。”一旁向来消息灵通的右舵使与涂子龙说道。
“行了,我下手知道轻重。”涂子龙一摆手,便冲着白煌走去。
涂子龙其身形高大实在不似汉人,反而有些蛮夷凶悍的魁梧劲。待两人距离拉近,白煌便更是能体会到面前涂子龙体格给他带来的压迫感,比起在一众青年中已是身高提拔显赫的白煌,男人还要高出一头,再加上慑人的气势,便如面前忽然立了一座撼不动的泰山一般。
白煌先动的手,他的攻势中规中矩,拳路攻向并非要害的几处。涂子龙冷笑,那群正道人士倒是会教,硬是把人养成了温室里的花骨朵,半点血腥味儿都尝不见的。他拦下白煌拳头,掌成刀状劈向白煌手腕,随即便瞬息间化成钩爪死死掐住了白煌脉门。“堂堂白家少主,没成想竟也被养废了。”涂子龙下手并未留情,白煌被掐住的手腕已是乌青一片,隐约肿起。
“滚吧。”他一脸扫兴的索然,伸手一记掌风将白煌打向那群逐渐浮现出一层惶惶之色的小崽子。
“慢!”白煌抹掉嘴边血渍,眉眼间满是执意。他不信自己连涂子龙一招半式都破不了。“未分胜负!”他以内力震出一旁的佩剑,刃芒闪过一瞬即朝涂子龙面门刺来。男人倒也不疾不徐,他面上已显出几分无趣,在侧身避开利刃时结实的长腿如鞭一般踢向白煌举剑的手。
离得近些的,都能分明听见骨裂声。
白煌的手臂不自然得垂耷下来,冷汗自他额头上渗出,连嘴唇都是褪尽血色的煞白。他猛地抬起视线看向面前的涂子龙。“若是不想死在这儿,那便滚下山去吧。”男人意兴阑珊,放下了卷起的袖管冲面前一群歪瓜裂枣的正道人士摆摆手。
“只要教主让我们带回金许缘金小公子,我们自然不会多留。”白煌因为疼痛而嘶哑着的说辞成功令男人回头看向他,那双眼睛里毫无笑意,如同冰棱一般扎在白煌身上。
“金许缘?”男人的嗓音微沉,回过身朝着白煌缓缓踱步而来。“你们是什么关系?”
“金许缘乃是白某青梅竹马,又系同门师兄弟。”
涂子龙脚步停在白煌面前,在定定看了白煌片刻之后反倒笑了,可言语却是杀机毕露:“既然如此,便是留你不得。”饶是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白煌便已是被涂子龙一掌打下了断崖。耳边只能听到风卷衣袂的猎猎风声,在片刻后消弭化作一片死寂。
“白煌!”
涂子龙皱眉看向门口一脸凄然的金许缘,片刻后缓了神色朝对方走去:“你怎的出来了?回去吧。”他伸手揽过对方肩膀,意欲将人带回去。
“涂子龙!你曾说过魔教不会妄伤人命!”金许缘捣着胸口,连声音都喊得劈了岔。
男人未说话,最后同旁边看戏一般伸长着脖子的教众指使道:“把他带回去。之前看着他的人,去戒律堂自领三十鞭。”他脚步微顿,最后瞥了一眼怔怔如雕像一般凝固住的正道人士,嗤道:“送客!”
然而,原本乖得跟小猫似的金许缘却忽然闹起了脾气,不吃药也不吃饭,甚至半夜里总是闹腾着想要逃跑。饶是涂子龙也被作得有些厌烦,索性打了根链子直接将金许缘栓起来,就算是涂子龙端好心态想要哄哄金许缘,对方就总是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激怒他,弄到最后不欢而散或者换个方式说,他们之间的关系越发僵冷。
这种剑拔弩张的冷淡磨耗了涂子龙的耐心与兴致,他开始减少去见金许缘的次数,甚至已经开始打算将其送回金家,再去物色另外的美人了。“教主,白家那边已经知道白煌被您打下断崖的事情了,似乎正打算纠集武林上的几大派来向咱们宣战。”
“那便应了!”涂子龙说道,“权当练手罢。”
两方僵持了近三四个月,正道依旧是半点收获也无。却在某天夜里,涂子龙在屋内嗅到了一阵血腥气。他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依稀能辨出正朝他走来的脚步声。砸开门的是重伤的魔教子弟,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晕死了过去。
涂子龙正浅酌美酿,见来者依稀算是眼熟的模样却是怎么都想不起对方身份。索性便斟上一杯酒仰头饮尽,随即那盏瓷杯便在男人手中化作齑粉。“魔教倒是不缺不请自来的客人。”男人笑了一声,伸手将酒壶朝着对方面门掷去。
来者偏头躲过了酒壶,沾满了血的双手拂过门框留下骇人的血迹,那些未凝固的属于魔教人的血从他的指尖滴落,可对方那双眸子却死死得盯在涂子龙身上,有些叫人毛骨悚然。此人正是被打下断崖的白煌,他面上神情素冷,隐约带着一股似是压抑着什么的生硬。
“阁下夜闯魔教,总得报个名讳吧?”涂子龙当真是记不得面前人是谁,问话也是极为自然。
“白煌。”
这次无人在旁提醒涂子龙,他甚至都想不起白家是个什么玩意儿,于是也不过轻描淡写一句:“白公子深夜拜访所为何事?”
白煌的反应有些一样的迟钝,似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涂子龙说了什么。“与教主切磋一二。”
涂子龙略一挑眉,没有拒绝。
在男人看来这不过是一个无聊的漫漫长夜中打发时间的小事儿,他与人走到院内,乌云蔽月,在昏暗中那个站姿笔挺的白煌越发令人感觉诡谲。涂子龙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缓慢,似是龟息又较之不同。对方步法轻浮,眼角余光一瞥来时的路竟是一个脚印子都未留下。这一次,还是白煌先出的招。
他只不过轻点地面,人直冲涂子龙而去。
但这一次涂子龙并未动手,反倒是更重防守,接连退了三四步避开了对方的攻路。对方净往刁钻的死穴上打,一时之间竟把男人牵制住了。但十几招下来涂子龙才算摸清了对方套路,这才出手。
不料对方等的就是他出手这一瞬,涂子龙心中自觉不妙,可臂上被对方打中了麻穴,接着就是直取肩膀。涂子龙猛地下身一记回旋,借着卷起的沙尘弥漫后退。也不知那厮用的是哪门子歪门邪道,他手臂这一时半会儿竟然还未缓过麻,衣服上也沾着了对方手上的血腥。
“教主为何要避?”
对方轻飘的语气像是在耳边似的,涂子龙心下大震,腹上已是避之不及地挨上了一掌。丹田内息竟被搅得大乱,一时之间连气都提不上,血腥气在喉头翻滚,男人硬是咽下了。“你到底是何人?”他们魔教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个“大人物”?
正当白煌欲一掌将其毙命时,模糊的叫喊声使他停了手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处。那是一间屋门紧闭的房间,他快步走到门前将门踢得粉碎,便瞧见床头的金许缘。“白煌!白哥哥!”金许缘一脸不可置信,起身时带动了金链窸窣作响。白煌神情晦暗,一记掌风便将金链从中打断。“我、我见你追下断崖!你、你你竟没事吗?”
“说来话长”白煌抿了下唇,似是笑却又非笑,一张面皮扯出的表情古怪得很。“那魔教贼子敢这般对你,倒是得让你亲手杀了那畜生才算解气。”白煌说话时语调平板,有些过分的冰冷。那股子寒气像是透过对方抓着自己的手腕儿传过来似的令金许缘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涂子龙并非不想跑,他内息打乱一时之间几乎连腿都是软的,浑身上下连个手指都控制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白煌将金许缘扯到了自己面前。“你想怎么杀了他?”白煌看了一眼涂子龙便撇开了视线,轻声询问着身旁的金许缘。
“我杀?”金许缘见男人跪在地上,那是从未见过的狼狈,反倒是不知所措起来。那张小脸一下子苍白起来,“能、能不能别杀了他”他这话说出口几乎未过脑子,等反应过来时只听见涂子龙一声轻笑,金许缘便连眼睛都不敢往男人那边儿瞧了。
白煌的目光却叫人悚然,“许缘,你可是被魔教之人迷惑了。”他说完,便是踢向男人。这一脚毫不留情,直踹在男人心口。涂子龙胸口一痛,方才咽下的血气瞬间涌了上来,他咳出些血来,却也并未流露多少弱态,只是心里清楚这一次怕是难逃死劫,倒是不惧。不过他这才想起这个“白煌”到底是谁,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笑起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亲手埋下了祸端,那时候该是当场将人杀了的,也是到底是命硬到什么程度才能掉下万丈深渊不死,练成这般诡谲功夫?涂子龙怕是死到临头都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这是魔教教众听闻风声逐渐围了过来,气氛却着实诡异。
其中年岁较高的一位走了出来,未看涂子龙,反倒对白煌行了一礼。“未成想在老朽殒命前竟能瞧见魔教真正的教主。”
得,这糟心事儿还真是一桩接着一桩。
其实涂子龙本非正当的继任者,这魔教实际上也是一代传给一代,其标志就是代代沿袭的密传功法。只不过上一任的魔教教主因为参透不出境界而走火入魔,谁都不知他去了哪里于是到涂子龙这儿,就是弱肉强食,胜者为王。是了怪不得白煌使出来的招儿都怪模怪样的给他一种熟悉感。
“那你们便将涂子龙拖下去打死喂狗吧。”白煌神情漠然。
是了,练那邪门功夫性子是会大变。
金许缘被这情形吓了一跳,急忙制止道:“白哥哥!别了别了!这你、你这样与是非不分草菅人命的魔教之徒有何分别?”
“分别?”白煌顿了一顿,竟然眨眨眼似是在考虑金许缘说的话。“你说得对,魔教之徒可不能这么爽利死了,特别是其教主自是更不能随便弄死。”他看向涂子龙,眼中分明浮现出些许躁郁,却又被硬是按捺了下去。
“给他喂了化功散,关进地牢。”白煌说道,“既然有胆子碰了武林盟的人,就将其调教了送到镇上的小倌楼里去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儿。”
至此,涂子龙面上神情终于凝固住了。“要杀便杀我!”怎可能受得了那折辱!他当即决定自我了结,却是被白煌发现,快了一步伸手卸了男人的下颚骨。
“白哥哥你!”金许缘急得眼睛都红了,“他没有碰我白哥哥!”
“这段时间我会留在魔教,既然他们推我做教主,那不如顺水推舟与武林盟做个里应外合,趁现在将魔教一网打尽。”白煌没有理会金许缘,反倒是自顾自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明天一早,我便差人把你送回金家。”
“我不!白哥哥!你听我涂、涂子龙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也未未对我做过什么逾矩无礼之事”许是念及了曾今涂子龙剖析心事时或是照顾自己的点点滴滴,金许缘竟为其说起情来。
“所以我并未取他性命。”
金许缘被噎了一下,“可!可你这实在太太、太”他酝酿半天终究说不出来,涂子龙那般生性傲然的人若是真被磋磨得成了成了那怎的受得了?金许缘又缠上白煌,磨着对方想让人将涂子龙放出来。
可此时涂子龙已是被强灌下了化功散,扒光了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得跪坐在肮脏的地面上。那群曾经的手下竟也不在意涂子龙在场,你一言我一语地感叹起来:“倒是没想到这魔教又易了主,嗤这涂子龙仗着实力强眼比天高,这可算是玩完了啊。”那厮笑起来,伸手把涂子龙身上扒下来的衣物随手扔到了角落。
“可不是,曾经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咱们的涂大教主,现在怕是连掐人都掐不死了吧?”从后头捉住了涂子龙双手的男人笑起来,用脚尖踢了踢男人的屁股,呼喝道:“来,涂大教主!不会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他硬拉强拽得把人拉了起来,拿绳子把男人手腕一捆直接吊了起来。
“喏,给他把这戴上。”
涂子龙身上正因为化功散的效用而剧痛不已,此时却瞧清了面前的东西,那是个口衔,撑开嘴用的,在这儿有两个作用一是防止人咬舌自尽,二二则是能让男人用老二捅人的嘴不用担心被咬伤了要害。他瞬间寒毛倒竖,扭头躲开了那个贴到脸颊上的玩意儿。挣扎了两三下,他就被不耐烦的人扯着头发硬是将那东西塞进了嘴里。因为下巴脱臼,那东西放得十分顺利,后脑一紧,便是扣上摘不下了。他的下巴被按了回去,但却还是无法合上嘴,因为后腮酸痛而忍不住分泌出唾液。
做不到吞咽,唾液就只能顺着张开的嘴淌出来。“哟,涂大教主上边这张嘴水还真多啊。”旁边的小卒嘲笑道:“等以后调教好了,这张嘴怕是能伺候得男人醉生梦死哩。”涂子龙头皮发紧,不自觉地挣扎起来,一身锤炼出的腱子肉紧绷着,像是笼子里的豹子似的。
“涂大教主这一用力,奶子就更显大咧。”这群人是魔教里头的小兵,本事没多少,可市井荤话却是不少。如今顶上头头落到他们手里哪有不好好招呼的份呢。那些被棍枪磨得满是老茧的手在男人身上游走,从肩膀摸到胸前,从大腿摸到臀尖。男人气得浑身打颤,呼吸声嗤嗤作响,缓过了化功散的药劲一双通红的眼睛就对上了面前的人。
被这眼神瞧得心一慌,连忙取了眼罩给人戴上。
“哟,被瞧一眼就虚了啊你。”
“胆子小成这样还玩个什么劲儿啊?”
同伴哄笑起来,自觉落了面子的人竟是用力掴了涂子龙胸口一下,男人鼓起的胸肌被一巴掌打得像是晃了晃。“嗤,咱们涂大教主这奶子大得都跟女人似的会晃了!怕是以后骑在男人身上的时候要晃得更厉害了。
“去把药拿来。”
涂子龙被胸上捏揉的手恶心得作呕,听那群人说要用药便更是心焦。之前他从未管过教内这些歪门邪道的事儿,却没想到如今自己却深陷其中。“咱们去取了剃刀将涂大教主弄弄干净。”脚步声渐远,眼前一片黑暗的涂子龙扭动手腕,屏息用力却挣脱不开半分,他如今功力全失,现在就是魔教里头的一个小杂碎都能拿捏住他。
那群人很快就回来了,涂子龙听到了瓶罐相互磕撞时发出了轻微声响。
那些手在他身上涂抹了一层冰凉又滑腻的东西,紧跟着扁平冷硬的薄片贴在了他的下腹,簌簌地来回游走着。“涂大教主可别乱动了,免得兄弟一不小心手抖啊。”那是柄刀片,甚至作势在他的肉棒上来回刮了两下。涂子龙被人抱着腿分开了,整个人姿势僵硬地悬在半空。他怔了片刻,随即便气急地挣扎起来,手腕上被磨掉了一层皮,血珠顺着胳膊往下淌。
“啧,这倒是毛不多,以后清理起来也是方便,也免得人看到一屁股黑毛茬子败了兴。”
“先给涂大教主洗洗身子吧,”那声音陡然转低,“这事儿以后得习惯弄呢。”
什么事情?为什么需要以后习惯?涂子龙的大腿紧绷着想要合拢,却是无法。粗粝的手指摸到了他的尾椎骨那儿,又顺着往回摸,最终摸到了那处不该被人触碰的地方。
口衔被咬得咯吱作响,在那处被人切实摸着时,涂子龙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他的喉咙里挤出如同野兽的咕噜声,分明能感受到那地方被摩挲的,叫人厌恶的感觉。“弄点脂膏来。”在穴口那儿转了一转的手指收了出去,涂子龙身子却僵硬得根本放松不下来。他那儿被抹上了黏腻的东西,应该就是脂膏而借着那层东西插入他体内的是表皮粗糙的一层软且韧的物件,涂子龙能感觉到贴着穴口摆弄的手指正将那东西深塞进了他体内。
水声淅沥,涂子龙感觉到自己体内被灌进了水。
他从喉咙里反呕了两声,像是下一刻就要吐出来似的。下腹的坠痛感令男人额头冒出冷汗,身上的肌肉更是一阵一阵得绷紧。肚子里甚至传出怪声,他的小腿肚开始打颤发软,甚至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泄出了秽物。
这种氛围下倒是谁都不愿开口了,他们用水给他冲刷干净,又这般重复弄了三四次才作罢。现在就是把涂子龙手腕上的绳子给解开,男人怕是也毫无反抗的力气。“药拿来了!”
“行行行!你赶紧把这桶东西拿出去倒了!”
男人身上烧得发烫,羞耻感令他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他目不能视,只能依赖细听周遭声响,他那里因为通了四五次水已经是有些肿得辣疼,这一会儿又被抹上了脂膏,并不仅仅是外面,甚至是里面都给抹上了。许是不愿碰男人泄过秽物的地方,索性倒是未再用手碰触。男人只感觉什么东西刷过了因为几番强制排泄而肿疼的后穴,那是一层较硬的毛刷,就在他的那处来回挂扫着,那些细却并不软的刷毛带着逐渐融化开的药膏涂抹在了他的整个私处,黏腻得令人作呕。紧接着涂子龙感觉到了那个刷柄抵住了他的后穴口,在他意识过来之后妄图制止的短促悲鸣声中那柄鬃毛刷被毫不留情得捅进了他的里面。刷上的毛被穴口挤得塌了下来,可一进到里面就又翘起了毛尖搔到了肉壁。
腰身僵硬得抽搐着一般弹动了下,里面的毛刷带着药膏丝毫没有留情得搅弄起来。“啊!唔!”涂子龙被捧起的两条长腿本能得来回挣扎,脚背弓起脚趾蜷紧。
子龙心里清楚这上的是什么药,从那些卖春的地方专门要来的。不出半盏茶的时间,他被抹了药的那处火烧火燎得烫热起来,似是蚂蚁咬啮一般。
“行了,这药还真厉害。”
“可不是,说是能让大家闺秀变荡妇的玩意儿。”
“那小子倒也不含糊啊,拿回来这么多。”
“要不就都给抹上吧?”
“你真是,留着以后用不成嘛?”
“以后再问人要呗!”那声音顿了一顿,“我就是想瞧瞧这药要是涂了全身会怎么样。”
另一人啐了一口,笑骂道:“就你鬼主意多!”
两双手,沾着黏腻湿濡的脂膏,从他的颈子抹到脚尖,就连奶缝儿都用毛刷沾着药膏扫了一遍。这药性烈得很,熏得男人一身深麦色的皮子都红起来。“给他把另外的药喂了吧。”涂子龙的口衔被摘了下来,强行塞了两粒药丸进嘴里往咽喉处一按迫使着他本能吞咽下去。
他的手腕被松了下来,涂子龙一夜之间功力尽散又被喂了春药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甚至软得无法自主站立,被半拽着到了一旁的木桌上赤裸横陈。“呃啊”他明明是存了想要挣扎的念头,可身子一被抚上就跟过了电流一般发麻。他声调沙哑,侧身想要从木桌边沿逃离,却是被按了回去。
“啐,一个大男人发骚的样子还真没意思。”
随着话音刚落,那手就又抹上男人穴里还插着的那把毛刷柄上。那穴里烫得男人连连抽气,化成水的脂膏随着一缕缕结成簇的刷毛带出体外。“滚!”涂子龙的嗓子沙哑得吓人,即使眼上蒙着一层黑布也照样准确地捕捉到了声源的位置,如此一来便更是气势慑然。“我杀了你们!”他杀气毕露,伸手竟直取一人咽喉。
他被捉着手腕按住了,丝毫反抗不得。涂子龙几乎咬碎了牙根,他额上青筋迸起,那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是在现在不过是去了爪牙的老虎虚张声势。“操,这水还真多啊!你看这刷子都滴水了!”那柄东西自涂子龙体内被抽出时淅淅沥沥被抖出几许小水珠来,男人那肉洞被这般弄过后颜色熟红,更是带着腿根一片湿泞不堪。
“我怎么觉着咱们涂大教主挺喜欢这玩意儿呢?”记着方才涂子龙的凶狠样,按住了男人双手的人给了个眼神,“在涂大教主学会怎么伺候男人之前,你的后面可是会尝到不少好东西呢。”低沉的笑声如同淬了毒一般令涂子龙头脑昏胀,他身上的药效彻底起来了。
“呃!”那柄毛刷又一次捅了进来,不过这一次是细头的刷柄。鬃毛刷的柄长而扁窄,甚至在穴里模仿着男人性器一般来回抽送,咕啾啾的水声十分明显。“住手住手!”涂子龙嘶哑着嗓子叫嚷,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已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与常年锤炼而结实坚韧的外在不同,被搅弄的体内脆弱而易坏,涂子龙因为体内的肉壁被毛刷刮扫的感觉而感到一丝从未体会过的心悸,他怕那儿会弄坏了,会破掉,然后被赤身裸体的抬到外头去掰开腿让人看受了伤的地方,那个时候那个为人不齿的地方就会人尽皆知。“呃啊啊”他忽然像是被猛地捶击到了什么,那感觉令他忍不住牙关打颤。
“咦?”他听到有人新奇地啧了一声。“涂大教主这是硬了啊?”
“难道还真是个天生做妓的料?”在体内的毛刷忽然加快了抽送,几乎能听见肉壁被刮过的簌簌声。“哟,还真是!”涂子龙腰身颤抖,他耳边嗡嗡作响甚至听不清周遭人说得什么。他穴里又烫又热,似是从深处痒起来一般。在他未提防时,猛地被人揪住了一边乳头,男人哼哼了两声,声音抖得像是发春的母猫。
他意识到自己勃起了,脑袋里明明翻腾着想要杀人的念头,身体却似乎脱离他的控制。涂子龙从未尝过这般滋味,还糊涂着已是被两人拽着翻了个身。体内的刷柄被抽了出来,那两人将他压在桌边,双腿虚跪着,他勃起着的性器抵着桌沿,两人窸窣压低的讨论声他听不清楚,结果双囊与勃起着的肉棒却是毫无预兆得被鬃毛刷狠抽了一下。“啊!”涂子龙惨呼一声,自是想跑,却是被早有防备的人将上身按在了桌上。
“继续继续!”有人声音亢奋得朗声喊道。
涂子龙竟是被鞭挞了数十下鸡巴,这般折磨便是常人也耐受不得。男人三番四次扭动躲避,桌子更是撞得吱呀作响。那柄鬃毛刷到最后似是已不满足只折磨男人性器,在臀上与腿根更是不留情地抽打。从未受过这般折辱人手段的涂子龙已是一脸惨色,就连原本勃起着的性器也萎靡下来。他一边被抽肿了的臀瓣儿被人揉捏着往外掰开了,露出那两瓣儿屁股肉中藏着的那朵高肿的肉花。涂子龙只听见呼啸而过的破风声,略显刺耳。
紧跟着,他那处便如同失了知觉,在短暂的几次呼吸后才泛上一阵痛楚。他的双腿颤抖,膝盖窝直打弯,两瓣儿聚不起力的臀肉瑟瑟抖着肉波。“呃啊啊不”他扭动着,却被几番都打在那处肿穴上,牵连了神经更是细嫩的会阴,那儿也挨了两鞭,肿出血痕。
“涂大教主,您想想清楚,到底想让哥几个把你打烂成个废人,还是老老实实接受了这事儿,以后至少还能用这身皮肉伺候人过活。”
“这若是连鸡儿和屁股都被抽烂了,
到时候您这下半辈子可就是个废了的阉人了。”
那手又摸上来,在他萎靡的性器上揉了揉。涂子龙两者都是不愿,这会儿缄默不语,到最后只沙哑着说了一句:“杀了我吧”他宁愿是死,也不想落到那般境地。男人如今鬓发散乱,却还是强撑着精神不愿妥协。他的那根傲骨似是折不断,身上遭受的疮痍折辱只令他更是无畏死亡。
“嗤你”耳边的声音似是被打断,涂子龙已是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么。
待了一会儿,才有人出声道:“教主,我们也不过就是奉命行事。”似是犹疑,顿了一顿:“这样,涂教主若是您挨过了五十鞭,咱们便放了你。”
五十鞭。涂子龙这时甚至还真以为这是念及情分,当真未做反驳。他哪里知道那两人将鞭子凃浸了药,取的是牛皮子制的软鞭,只等待会儿抽得这曾经高高在上的教主大人丑态毕露。男人脸上蒙着黑布,在片刻沉默后还是应了下来。
“那劳烦涂大教主数着鞭数了,咱兄弟俩自是不会多上一鞭。”
知道涂子龙身子健朗,第一鞭下去自是不会留情,重重抽在早就肿得半紫半青的臀尖上。这挨的一下,刺得涂子龙头皮一紧,也不知怎么的,那鞭子似是沾了水,带着屁股上之前被鞭挞出的淤痕热辣辣得疼起来,可还未等他缓过劲儿来,那热辣的感觉就酥麻起来,似是带着他整个屁股都痒起来。再说回他身形高大魁梧,那臀也生得较起寻常男子肉实许多,又因为常年练武那两瓣儿臀肉与大腿之间的弧度更是性感得紧,这会儿稍微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十分明显。“呃、好兄弟便是换个地方打吧”涂子龙双拳攥得死紧,沙哑着开口道。
“那劳烦涂大教主自个儿翻个身了。”回话也是爽快,涂子龙略松了口气,若是屁股上再挨了五十鞭子,怕是得打坏了根骨,下半辈子落下残废。他翻了个身,被一双手引导着仰面躺在了木桌上。“那咱们从头开始数吧。”
“一”第一鞭,抽在他胸口,许是目不能视的缘故,涂子龙对身上的感触更是敏锐,火辣的感觉从左肩掠到右胸口。但那鞭子抽过的热辣过后变得麻痒起来的感觉似乎并非涂子龙的错觉,他沉声喊着数,胸腹上鞭痕交错,他更是莫名渗出热汗来,嘴皮子更是干涩异常。
兑了媚药的水被送到了男人嘴边。“涂大教主,喝些水缓一缓吧。”
“如今您功力尽失,怕是一次要挨下五十鞭是勉强了。”
涂子龙喉结滚动,就着碗口喝下了水。“继续吧。”越是喝,就越是渴。待一碗水都饮尽了,男人感觉自己说话似是嗓子眼都能冒出烟来。他脑袋有些糊涂了,甚至没办法去考虑这事儿其中诡异离奇,完全没了曾经身为一教之主该有的警惕心。
待挨到十五鞭,涂子龙甚至咬了自己的舌头。他胯间有些分量的性器早已经高翘着吐出不少淫液。两条腿不自觉得冲人敞开着。于是第十六鞭就落在了他的鸡巴上,然而这一下并未冷却他的性欲,反倒令男人在苦闷的哼吟下几乎本能地扭动了几下腰胯,似是舒爽极了一般。涂子龙这才自混沌中回过些许神来,然而双臂却被人早有预料地按在桌上,反抗不得。“不住、住手!”他嘶声试图制止,然而接连几鞭皆是抽在他的性器与不停收缩痉挛的精囊上。男人痛得厉害,可这又不是纯粹的痛,那里头掺杂了几分诡异的舒爽感,甚至那快感压过了疼痛,令男人失态得在桌上不停扭动着结实精悍的腰身,像是正追逐着鞭挞一般。
他的屁股与木桌之间撞出轻微淫秽的声响,“啊呃啊”涂子龙明知该合上腿,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得敞开着,他感觉臀缝湿漉漉的,后穴里头的肉壁蠕动挤压出了什么。
“教主!你怎的不报数了?”
鞭子啪的一声打在男人皮嫩的腿根上,只见涂子龙背脊挺起,后腰与木桌之间拉出一块空隙,又在片刻后猛地泄光了力一般塌了下来。一股股精液直射了出来,涂子龙那玩意儿如他人一般生猛,射精当下还兀自弹跳几下,将精液射的到处都是。“呃啊啊啊”涂子龙不愿在他人眼皮子底下高潮,不过刚起了反抗的念头就又冷不丁吃了几鞭。
“本来还以为得打个一百来鞭才成呢,竟是不到三十鞭。”
两人哄笑着,“这涂子龙这屌倒是不小,怕是以后伺候男人时射得到处都是扫了人兴致。”
“兄弟说的是,咱们这便好好教训这乱喷精的东西。”
较之后穴,两人更是想要凌虐男人那根雄伟的玩意儿,毕竟那东西生得的确又大又粗,同为男性自然看了难免嫉妒。
待到白煌想起这么一件事儿的时候,涂子龙已在地牢中被调教了十日有余。那群人只每日给他喂食药物,对他后穴更是兴致寥寥便是连手指都不愿碰的,只拿些东西来填塞进了他的后穴便权当了事了。更多的,却是虐玩男人的阴茎,以至于涂子龙与白煌的第三次见面,便是浑身赤裸蒙着眼而勃起着的鸡巴里还插了根细木棍的男人被人架在桌子上如不被怜惜的器皿一般虐玩的场景。
边上的人有意讨好白煌,不需其张嘴询问就倒豆子似的将事情都说了。他们每日都会给涂子龙灌药洗肠,后面也常用玉势开拓,只是那小倌馆只有是后头干净的雏才能卖得出价钱,他们也就没让男人肏过涂子龙。调教多日他们也摸出了些门道,这已是有六七日没让涂子龙出过精了。白煌心里自是瞧不起这些墙头草的魔道之人,可见曾经不可一世的涂子龙这般萎靡落魄倒也未生出多少怜悯之心。
“若是教主想看那哥几个今天自然是好好招待他一番。”
白煌从头到尾一言未出,结果事情就这么定下了。那些人取了两根香蕉来,剥了皮递到涂子龙嘴边,“涂大教主,若是今天想让那根东西喷精,便把这香蕉当做男人鸡巴吮进嘴里,磕到一点可都不行。”白煌在旁负手冷眼看着,涂子龙似是并未如那群人所言被调教得有多乖顺,反倒是在扭头躲避时被硬钳住了下巴往嘴里塞了香蕉抽送。那群人伸手捏揉着男人遍布鞭痕的胸脯,就连屁股上也有几只手掐抚着。凭借如今的功力,白煌便是站得不近也能看到涂子龙正颤着身子,男人似乎是想要合上腿的,却被强捏着脚踝拉开了。许是想给他展示,那群人掰开了涂子龙的两瓣儿臀肉露出那里头肿得殷红的穴。
“唔咕!”被卡着嘴,被人拿香蕉戳进喉咙口的男人发出苦闷的低吟。可涂子龙却心思都紧张得注意着自己的下身。他很快感觉到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穴口,并在粗鲁地刮蹭了几下穴口之后就往里插。那是另外一根香蕉,只放进去了一半便停住了
他勃起性器里头插着的那根东西被拔出了一般,“啊啊啊啊”涂子龙腰上一阵颤抖,低吟凄惨。原是那根细木棍别有蹊跷,其仿着玫瑰带刺的枝干,在上面做出了密布的小突起物,每一个小突起的尖端都被打磨地十分圆润,可乍一眼却依旧叫人头皮发麻。“不要!住手!不、不要再插了”涂子龙似是反应极大,可那根东西却依旧在他尿道中不留情的抽送。“啊呜呜不要、呃!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男人抗拒地晃着脑袋,低沉的喃喃声中夹杂了不稳的哭腔,甚至开口求死。
插在他穴里的半截香蕉跟着他的挣扎摇晃着,“涂大教主!这么快就忘了之前学了的事儿了?”涂子龙沉默了许久,咬着唇却不言语。可这群想要讨现任教主欢心的墙头草哪里容得了涂子龙这般落了他们面子,更是欺负得越发过分。
白煌看着涂子龙被他曾经的教众欺辱倒也未动声色,直到有人给他递了鞭子。“教主,这涂子龙若是抽上两鞭,才更是有意思。”那人意味深长的说法,让白煌鬼使神差得接过了那根软鞭。看别人做,与自己动手到底是两种心境。白煌闭了闭眼,又想起自己坠落崖底时的日子,便是一阵内息混乱,他如今是一只脚踩进走火入魔之境的人,稍有不慎就是爆体而亡的结局。白煌眼中赤色一闪而过,毫不留情便是一鞭抽在了男人的下腹上。
“呃!呵呃”涂子龙勃起肿胀的阴茎一阵跳动,那两个缩紧的精囊抽搐着已是高潮了,而本应射出的精液则被堵塞着逆流了回去,自是什么都流不出来。
“教主竟是一鞭子就让这骚东西爽成这样,真是厉害”那人贴过来笑着恭维,“若是哥几个要令他这般高潮也少说得抽个二十鞭了。”可白煌却是不知,他甚至有些不明就里的手痒,被他目光盯着的那道鞭痕很快红肿起来,泛着淤青。于是他扬起了第二鞭,打在了男人的胸上。怕被殃及的几人纷纷撒了手,慌忙退出了地牢。见白煌脸色嗔恨,心中只暗道怕是涂子龙那厮是活不过今晚了。
涂子龙哪知鞭打自己的是白煌,只是出自本能的躲避。可他越是逃,落在身上的鞭子就越是重。“把屁股翘起来。”白煌冷声命令道。男人身上有几处鞭痕已是渗出了血,这会儿似是想要扯掉双眼上蒙着的那块黑布。
白煌没有制止。
男人双目已是被蒙了十日有余,此时光一入眼就是刺得火辣生疼,眼睫上沾了湿意,却不见弱势。他还未来得及去看面前人是谁,只伸手去将自己性器内扎着的那根折磨他已久的东西抽出来。白煌趁其将那东西抽出一半时将鞭子抽在了对方手上,“唔!”涂子龙抿着唇,并未缩回手。可白煌这会儿已经走到了涂子龙跟前,直接踩住了对方的性器。“滚开!”男人连眼睛都睁不开,可脾气却还是不小。白煌脚上力气渐重,可功力尽失的涂子龙就算用上双手也挪不开他的脚。“放”涂子龙拉扯着白煌的衣袍下摆,曾经轻而易举将他拍下山崖的双手现在却只能扯着他的裤脚。“我我做、我做!不要踩了”
一时之间未明白涂子龙说的是什么事的白煌还是松开了脚,漠然看着男人在短暂的喘息后转过身四肢着地的跪趴在地上,甚至双手掰开了因为红肿而大了一圈的两瓣臀肉,露出里面的肉穴。之前被塞进里面的香蕉露出了小半个尖儿,可之后就再怎么都出不来了。“我、我弄不出来”他低声说着,语气生硬,像是极屈辱一般。白煌对这不感兴趣,他只想往这男人身上抽一顿鞭子,甚至就算之前曾经说是要把男人调教了卖进小倌馆里也不过是一时气话,倒没想到魔教中人竟真的会对涂子龙做出这等事情来。白煌面上露出讽笑,没想涂子龙是竟是被人把毛都给剃光了。
白煌手下未留情,直接将涂子龙鞭到晕死了过去。对方身上几乎再找不出块好皮,几个奉命又进来清理的人更是倒抽了口凉气,越发觉得白煌是个不好惹的人物。自那天之后涂子龙身上就再没好过,白煌得空便过来鞭他一顿。毕竟其练的功最忌郁气内结,从那一顿鞭抽涂子龙感觉运息通畅之后,白煌自然而然的让涂子龙成为排遣他郁气的工具。
但是在涂子龙身上的调教却也未停,甚至因为白煌对其的残忍而越发不知收敛。“让我让我射”涂子龙当真尝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他褪不尽伤痕的身体上正被滴着红烛油,滚烫得落在他身上又凝结成蜡,而已经被蜡封死了尿道口的性器更是在根部被扎上了束缚带,是怎么都射不出来的了。
“涂大教主这模样可真像是只发情的公狗啊。”
他们嬉笑着抽打男人软不下去的阴茎,毕竟已经足有半月没有让涂子龙出过精了,那根东西涨得又硬又紫,被摸一摸都让男人直发抖。涂子龙已是十分习惯于不射精的快感,被几轮刺激下来就高潮了许多次。“还什么涂大教主,以后怕是只能当个伺候男人的贱奴罢了。”有人嗤笑道,“瞧瞧,这骚东西自己都摇起腰了。”
“怕是真的很想喷出精吧哈哈哈?”
“那咱们就让他爽爽快快地射一次呗。”
他们在涂子龙脖子上栓了狗圈,将其钉在了地上,本就魁梧的男人连脑袋都抬不起来,两边手脚被扎在了木板上,任是怎么挣扎都只能蜷缩着犹如狗一般跪爬在地。束缚在男人阴茎上的东西都被取了下来,凝固的烛蜡被人用指甲抠落,自是又带给男人不少苦楚。他们踩碾上涂子龙因为姿势而高高翘起的屁股,那两瓣儿肉自进了地牢后就再没好过,高肿着淤青乌紫。他们用脚尖踢着男人的臀,又或者是碾踩涨得痉挛的精囊,戏谑笑着在言语上不断侮辱着脚下这个曾经的教主。“小骚狗快把你那又多又臭的精液喷出来啊!”一群人几乎将男人的屁股当成了脚垫子似的糟蹋。
涂子龙死死地攥着拳头,甚至因为指甲陷进肉里而渗出血来。那群人伸手去撸他的阴茎,像是在给乳牛挤奶一般,又在男人克制不住扭动腰胯时松开手起哄得看着他濒临射精时的模样。“小骚狗想不想射?嗯?”他下面的水漏个不停,刚摸了一手的人把湿腻的淫水抹在了涂子龙的头发上。“你若是一边学着狗甩两下你得这根骚屌一边叫两声,我们就让你射了,怎么样?”
男人却是怎么都不吭声,到最后等得人便很不耐烦了。故技重施着又弄了五六次,涂子龙终是没抵过那股永远在攀上高潮时戛然而止的折磨,扭动着胯追逐着被他流出的淫水打得湿透的手掌心,小声哼唧出了狗叫声。原本只是虚拢着的手瞬时间攥紧了他的肉棒搓撸起来,涂子龙弓起的背脊紧绷着隆出一个小山丘,“汪啊啊呜”他的精液不再是喷射出的了,而是艰难的一股一股顺着捏揉挤出来的,他足射出了二十多股精液,紧跟着便抽搐着尿了出来。如同被堵塞的精液,尿道被堵他甚至连小解都得听凭这群人的心情。
簌簌的水声一时之间停不下来,围在涂子龙身边的人更是兴奋。“这尿味儿臊得很啊小骚狗!”他们似是喜欢上这么侮辱人的称谓,竟每人牵着狗绳扯着涂子龙在地上爬着走圈,真如遛狗一般。
而在金许缘这儿所有涂子龙的消息都被封死了,他不知道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如今正遭遇着什么,他有心想为涂子龙向白煌求情,可对方总是找出诸多借口将金许缘拒之门外,就算金许缘只不过是个世家公子也知道势不容缓。他犟着性子在白煌那儿守了一夜,这才真逮到了对方。白煌神情冷淡却没了之前的麻木呆板,双目有神,视线落在他身上也浅浅淡淡的:“你在外守了多久?也不怕落下病根?”
“白师兄!白哥哥!”
“进来说话。”白煌转身回了屋,示意金许缘跟上。他知道这不谙世事的小公子该是要为那涂子龙求情来的。他昨夜刚去过地牢,正碰见涂子龙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给人当脚凳的画面。他已是习惯了男人被剥得精光的画面,再看时竟也没有多感到刺眼,甚至还被哄着尝试用男人的身子搁脚。他脱了鞋,隔着一层布袜搁在男人肉多的臀上,脚跟正放在男人的臀尖上,不硬不软,倒是比棉花做的垫子还舒服些。涂子龙的脖子上拴着狗用的项圈,绳子被钉在地上,只能保持低垂着脑袋的姿势。
涂子龙很是安静,却平白给人感觉像是一头伺机的猛兽,待一松懈下来就会被反扑咬上一口似的。白煌光是想到这个就已是有些忌惮,兀自把脚放下了,等着看那群主动巴结他的魔教教众演上那么一场好戏。
他们两三个人才能扯着涂子龙跪在地上爬个一圈,然后到了白煌的面前。这个之前始终低垂着脑袋的男人这才露出他的面目,他对着白煌的视线是虚的,可一闪而逝的凶色却没有被白煌错过。他的阴茎尿道里和之前一样插着一根东西,过了片刻,白煌听见男人说:“请教主准许骚狗小解”白煌心下大震,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却是见扯着涂子龙脖颈上项圈绳子的人毫不客气地踢了男人后腰一脚,涂子龙身子晃了晃,闷哼了一声后说道:“求教主、准许骚狗尿出尿”
虽可能是情势所逼,但那个男人竟然已经被逼着说出那种话了白煌垂眸,收回了自己远走的意识。如果被金许缘知道了那些腌臜事,怕不是要更同情那涂子龙不可。白煌看向金许缘,“许缘可知,我被打下断崖之后是如何活下来的?”
“诶?”金许缘不知为何白煌在这时候同自己说这个,可也没有打断白煌。
“那日我坠下断崖,双腿尽断,右臂也已是药石无医。我本是已经打算等死,却无法介怀。”白煌自小到大就是被寄以厚望的天之骄子,他武学天分很高,几乎看过一遍的招式就能学个七七八八,他在所有人的夸赞中长大,在同龄人或艳羡或嫉妒的视线中逐渐形成了现在的人格,他的理智明知道涂子龙技高自己一筹,却还是无法放下姿态,最终落得被打下断崖的结果。那段时日对他而言十足难熬,重伤的身体总是饥饿也毫无办法的动弹不得,逐渐衰弱下去之后精神也随之涣散。
前几日仅仅靠着晨露汲水,他甚至开始想象是否涂子龙明知断崖高度并不能让人速死而故意将他打落,尝尽孤独苦楚后郁郁而终。饥饿疼痛与再无知觉的四肢带来的挫败似乎将白煌劈成了两个人,一半消极欲死一半恨意滔天。他靠着肩膀抵着湿泞的地面挪动,因为饥肠辘辘甚至有时候得去吃因为熟透而落在地上摔烂的果子。
若不是他之后误打误撞翻身落进断崖下藏着的峡谷,怕是早已经活活饿死在山崖下了。也许是白煌命硬,他跌进谷底却还意识清醒,甚至瞧见了在黑暗处倚着峭壁盘腿僵坐的一具骷髅,那白骨嶙峋的怀里死死揣着一本烂了小半的书册。
那时候对于白煌来说,怎么都是死,倒还不如看看这躲进峡谷也不愿叫人发现的是什么东西那是本武学秘籍,准确来说是魔教武功,邪攻,却能重塑筋脉,求的是破而后立。可惜,白煌练到后面才发现那本秘籍后头的一小半已是被虫蛀得残缺不堪,若是想要练到最后一重,怕是得靠自己参悟。
回过神,白煌看向因为他的境遇而流露出不忍的金许缘,知道对方怕是这次已经张不开嘴再为涂子龙求饶。忽然有人在外敲起门,只待白煌应了一声便急急忙忙推门进来,凑到了白煌耳边轻声禀告道:“那涂子龙用链子绞死了一人,现在正对峙着呢”
“你先送金小公子回去。”白煌对前来禀报消息的人说道,一边起身往门外走。
说实话没人能想到涂子龙会突然发难,毕竟其如今武功全失,先前更是模样顺从,没想到在人摘了他脖子上的颈圈时竟然伸手一把夺过直接绞上了对方的脖子。只不过片刻,那个先前对涂子龙百般凌虐的小卒便没了声息。
在白煌赶到之前,涂子龙已经用自己勒死的那人身上挎刀干脆利落的解决掉第三个人了。他虽没了武功,可近三十年攒下的经验对付几个小卒倒也绰绰有余。他忍了足有一月,直到如今才敢动手,其中地牢里安排调教他的只有三人,轮班看管,大多只会学些皮毛功夫,对付起来实际十分方便。唯一的麻烦在于那个被打下断崖又莫名出现习得一身魔教失传武学的白煌。不过他掐着日子算出对方每隔七日总不会出现在魔教里,这才安心动手。
然而天不从人愿,恰巧这日金许缘想为涂子龙求情拖住了白煌原本离开的脚步。这时涂子龙已是穿上衣裤,时间紧张他虽没空余将那三人千刀万剐但在临走之际也利落得将那三人的性器剜了下来。
地牢里弥漫开一股子血腥气,涂子龙后背蓦地窜起一股凉意,他的直觉倒还如曾经一般敏锐,瞬时间就看向了地牢门口。“该说,不愧是涂大教主吗?”人随声至,涂子龙反手挥刀砍向自己身后。他面上神色未变,可却也是惊在白煌竟会出现。
白煌劈掌打落涂子龙手上长刀,反手擒住了男人手腕。涂子龙下意识反拧,却忘了自己功力尽失自是被白煌抓得严严实实,一丝一毫都挣不开。“涂大教主倒是能屈能伸,真是不容小觑。”白煌语气凉薄。
“倒是涂某时运不济。”涂子龙咧出了个轻笑,“要如何,悉听尊便。”
男人这般游刃有余模样还真是勾起了白煌那日记忆,他杀心骤起,却顷刻间又强自按压下去。“涂大教主可知道合欢蛊?”白煌忽然问道,未等涂子龙反应便自顾自说道:“素闻魔教炼出合欢蛊是为以房第之事增进修为而炼的蛊虫,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抵死不从的妇道人家。”白煌顿了一顿,继而道:“涂大教主可有兴趣试上一试?”
地牢被重新打扫布置了一遍,那三人的尸体被抬了出去怕是也不过随便找个乱葬岗埋了。涂子龙被锁在了角落,因为先前动手杀了三人的风声流露出去,这次在没有白煌命令之前这群欺软怕硬的墙头草也对着涂子龙战战兢兢的不敢造次。
而涂子龙偷得如今几天安生日子,只不过是因为白煌要在他身上用合欢蛊。那东西可不是什么好的,更何况本是要用在女人身上的玩意儿,现在要用在他这么个大男人身上,怕是炼蛊的那群老东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过了半月有余,地牢里点起了香,又是一批人进了地牢。“这就是那个人?”这一众四五个人看着尤其年轻,涂子龙大约一估摸就猜出了魔教之中大概无人再敢来弄他,就特意又招了一批新苗,大概都是武林江湖中插科打诨的那一类。“啐,原来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对方极嫌弃的嘟囔起来,“真是不知一大男人玩起来哪比得上香软的小姑娘。”
可上头派下来的命令就是命令,几人撸起袖子上前来剥起涂子龙的衣裤。涂子龙身上淤青未褪,身上瘀斑遍布。饶是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视线都凝住了,涂子龙也照样只靠墙坐着一脸的波澜不惊。大概是在地牢中困得长了,涂子龙生出些逗弄的闲心,“你们可知上一批这般看我的三人下场如何?”
“怕不是一对招子不想要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调倒是惊得人一哆嗦猛地回过了神。那头便传来白煌的声音:“这段时间,涂大教主怕是自觉无趣了吧。”他身后跟着的人端着一壶温酒,越行越近。
白煌神情冷凝,眼下一片青影,论起来与当初重伤涂子龙时如出一辙。涂子龙打量了对方几眼,已是看出白煌步伐沉沉气息不稳的原因他那时被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接连下去的遭遇令他无暇顾及白煌,现在看来,这厮怕是离着走火入魔只差半步。“哈哈哈好个白煌!我倒看看你我到底是谁先死!”他心情畅快,眼中却是染上嘲色。
“涂大教主,合欢蛊。”白煌忽略了涂子龙过于明显的挑衅,对方想要个痛快死法的想法实在过于明显,可他偏偏要涂子龙历经折辱求死不能。亲自执起酒壶走到涂子龙面前,男人嗤笑一声自己接过酒喝起来。对方光是扬首饮酒时露出的脖颈都让白煌遏制不住想要伸手掐住的冲动,他脑子里的杀意与扭曲的折磨欲混杂纠缠在一起,最终化作一腔死水般的寂静沉沉随着一声叹息溢出,“都出去。”他摆手示意,隐约泛红的眼睛却直对着涂子龙眨也不眨。
毛头小子这虚势派头倒是学起来了。涂子龙放下酒壶,只敛眉垂眸不动声色地感觉着身体上是否出现异样。
“莫不是涂大教主以为,合欢蛊是在那酒里吧。”白煌边说着,边从自己怀中捧出一方玉盒。盒中是两枚血红的丹药,“这蛊虫入体的方式也有意思,我便仔细问过了。为防女子怀上身孕,这东西一般会被强行塞进女子胞宫内,蛊虫一旦钻进肉里就会死亡,蛊毒借由虫尸渗进肉里,药石无医。”
“我自觉若是以那蛊毒对付涂教主怕是困难,”白煌手上捻起一枚药丸,漫不经心地继续着他的说辞:“于是擅自加了剂量。”他上前几步,脚尖碾上男人的腿根踩了踩。“还希望涂大教主和之前一样能好好受住。”
对涂子龙而言,实际上这种淫蛊并不多叫人畏惧,他自认意志不算薄弱,绝无可能败在药性下。纵使加了剂量,在涂子龙眼里也不过就是变了味的春药,不足为惧。“莫不是白少侠打算亲自动手?”涂子龙扬眉哂道,无视了白煌用鞋尖狎昵顶着他臀的轻浮行径。
未有兴致回应的白煌用行动给了答复,他甚是一副屈尊纡贵模样的蹲下身,探手摸进男人臀缝。那儿已经比半月前干燥许多,穴口紧闭。白煌也无意想摸进去,只捻了红药丸接连推进了男人穴内。刚一入穴,便异物感顿消。涂子龙知道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只兀自攥着拳紧绷起身子准备抵抗未知的蛊毒。
喀的一声锁着他双腕的镣铐拉出声响。
皮肉被啮咬的细密疼痛令他双腿产生近乎抽筋一样的痉挛。“这可是炼了十只合欢蛊虫的血丹,怕是皮肉之苦也较之高上十倍吧。”这种疼痛就算再怎么忍耐也无济于事,体内如同要被绞碎了一样,下腹腾起烧灼一样的热度,穴里几乎疼痛得近乎产生热烫的错觉。
“今天地牢里的燃香是专门调的,做的是蛊毒引子。”吸入这香气越多,便越痛。
涂子龙额头上泌出一层细汗,后牙根咬得死紧。那阵痛被他硬是熬了过去,届时已是连胸口后背都被汗浸透了。他手心里被指甲掐破的伤口往外渗着血丝,指尖都是用力过猛下失尽血色的惨白。白煌手指抽动,嘴角翘起一个细微弧度。实际合欢蛊蛊虫入体并不会太痛,实际上若是痛也是因为皮肉触及蛊虫毒血。他炼的是毒血丹,十只蛊虫炼出的毒血丹,足以让人尝到断筋剔骨肝肠寸断的痛。
那阵痛缓过之后便刺麻起来,股间近乎失去知觉。湿腻的感觉沾在臀缝内,初以为是汗,可却越攒越多,最后甚至汇出一两滴水珠沿着滴落下来。这十足奇怪,涂子龙心律失衡,腰上一阵细颤。白煌捏着男人臀瓣往外掰了掰,露出男人颜色渐红蒙上一层水色的后穴。手指轻刮过穴口,“喝啊”涂子龙却只觉猛地从后脊梁窜上来一阵怪异感,他缩起腰,年轻本能做出了躲避的动作。这明显是与先前被灌春药之后截然不同的感觉,“滚开!”涂子龙脸色丕变。
白煌摩挲一阵,自己也是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把手指真的往涂子龙后穴中塞进。刚进的一个指节瞬时就被湿热包裹,白煌将指尖抽了出来,并没有看见自己想象中的秽物,而是一些略带黏感的透明湿液。到底还是没再把手指放进更深处的念想,白煌起身取了墙壁上的软鞭,忽的笑了一笑。
待那群人重新被唤进来,涂子龙身上已是遍体鳞伤。想想那个年轻教主吩咐下来的话,其中带头的那个年轻的咂舌道:“这怕不是之后要卖窑里去的?这么大仇啊。”虽然这么说,可他们也不是什么能随便置喙的身份。他们同涂子龙并无深仇大恨,所以动起手来比起前一批人也来得轻缓许多。几人把涂子龙剥得赤裸,双手被反绑到背后锁上了镣铐,这才提来了浴桶给人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