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不要管我!”杨璞有些情绪激动,一下就把杨潜的手给拍开了。“好好好不碰不碰”他静静盯着杨璞看着,直到对方啜泣的声音渐弱,态度稍微软化了些之后杨潜才伸手将人揽进怀里轻拍了拍。杨璞嘤嘤地伸手揽住他肩膀,就把人整个挂在他身上了,他往床上躺,杨璞就整个人贴着他,双腿和他的缠在一块儿,杨潜几乎能感觉到他弟弟胯下那团热度略高的肉就贴在他的大腿上。
埋首于杨潜胸前的杨璞小声抽噎着,湿热的呼吸透过布料熨过杨潜的皮肉。杨潜一下一下拍着杨璞颤抖的背,紧跟着整个人就僵住了。杨璞正吮着他的乳尖,布料晕开的湿意扩得更开,被啃咬的感觉十分古怪,令人毛骨悚然。杨潜猛地一下就把人从身上扯开一把推远,杨璞似是还没回过神,他红着鼻头,眼角边上还挂着两滴没掉下来的眼泪水,可模样却怔怔的呆滞。过了半会儿,杨璞舔了舔嘴唇,喉结滚动几下稍作吞咽。
“杨璞。”杨潜的嗓音压低,略像是警告一般唤他的弟弟。
可这就像是在火上浇油一般令杨璞更是魔怔,他的眼睛看向那块被自己舔湿的地方,那里已经近乎透明了,透出里面颜色略深又嫩的乳晕与翘起的小乳蒂。“哥”他的声音变得如同发情的猫,他往杨潜得方向手脚并用地靠过去。杨璞伸手抓住了杨潜的手腕,另一只手则伸进衣服,竟然摸上了杨潜的胸口。
“喂!”杨潜伸手阻止,却与杨璞拉扯间被对方压倒在床上。
就和以前一样,杨璞死死地缠在杨潜身上,他掀起杨潜身上的衣服,双手揉着他哥那对鼓起饱满的胸肌,“哥”他轻声失神唤着,下腹挺起的性器顶在杨潜的腿根处,在杨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杨璞就在触到他屁股的时候射精了。粘稠的精液带来的黏腻感令杨潜几乎瞬时间就下意识做了反击,他抡起拳头一下就将杨璞从身上揍了下去。
“你他妈的”他喉咙里挤出暴怒的嘶声,杨潜一个翻身将杨璞压在身下,几乎是立刻就掐住了对方的脖颈。
“咳!”杨璞挣扎起来,鼻血倒灌进喉管令他尝到了一股甜腥的铁锈味。那张漂亮的脸蛋右脸颊几乎是立刻就红着肿了起来。“哥”杨璞的声音支离破碎,泪水接连滚落。“哥哥”他含着哭腔,看着眼前咬着牙神情阴沉似是真的要扼杀了自己一样的杨潜却并没有挣扎。
轻扶着自己手臂的手指似乎逐渐开始变得冰凉,杨潜猛地回过神松开了手缩了缩身子。杨璞面色已经有些泛紫了,等缓过一会儿之后才猛地吸上了口气咳嗽起来。等他找回自己意识发现并没有被杨潜掐死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对他动手的人已经落荒而逃得离开了房间。
之后一段时间无论杨璞再怎么发讯息或是打电话给杨潜却都只如石沉大海一般杳无回应。而且就算时杨璞再怎么等,杨潜这段时间也都没有回过家。他脸上被揍得青肿变形,脖子上一圈被掐出的淤痕,整个人简直狼狈不堪。
在杨潜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准备回去和杨璞好好聊聊的时候,却看见在客厅沙发上瞧见昏死过去的杨璞。他急忙把失去意识的杨璞送进了医院,医生说了一大堆专业词汇,最后通俗一说就是已经绝食好几天了。杨潜一颗心脏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特别是看着对方脸和脖子上还没好透的伤
甚至还被医生追问过是不是家里存在暴力虐待的问题。
杨潜这个始作俑者干巴巴得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守在杨璞病床边上等着他这个让人闹心的熊弟弟恢复意识。杨璞醒来的时候是深夜,杨潜刚去买了一大堆杨璞的配方药,累得趴在床边就睡了过去。然后被脸颊边似有似无的触碰惊醒。他看向床上比起之前瘦了许多的杨璞,对方正眼都不眨地盯着他,手指在他脸颊边来回摩挲。
“哥你回来啦?”他的声音较之之前略微甜腻,又因为伤了嗓子而显得有些怪异沙哑。自那天之后杨潜还未听过杨璞出声,他一时之间有些愣了,杨璞之前的声音并不是这样的,对方天生有着一副极好的嗓子。似是因为杨潜的眼神太过明显,杨璞轻声笑起来:“你终于回来啦”
他笑起来的模样叫杨潜一时之间感到毛骨悚然。
杨璞出院那天甚至向他哥哥要求做轮椅,他们在回家的时候碰巧在门口遇上了孟槐。他见杨璞坐在轮椅上一下子就变得担心起来,这会儿便主动朝杨家兄弟走近。“杨潜!”他唤了一声,却没有将视线放在坐轮椅的杨璞身上,以至于并未瞧见杨璞一下丕变的眼神。“这是怎么了?”
这对杨潜是个难以启齿的事情,明知道自己弟弟的心理问题却将对方一个人扔在家里。他不应该逃避的,虽然给了自己缓冲的时间却忘了杨璞是个并不能被忽视的。可即使是这样,在照顾杨璞这段期间杨潜也依旧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人也越发缄默下来。
这会儿见到孟槐可以说是意外之喜了,他稍微放松下来了一些。“稍微发生了点事情”他含糊其辞,对着孟槐勉强笑了笑。
“这样啊总感觉很久没见到你们俩了呢!”孟槐说着,有些开玩笑一样的调侃。
“那是”
杨潜正打算说话的时候,杨璞却忽然打断:“哥!”他绷着脸,看向杨潜。“我们该进去了。”杨璞语气生硬,就连孟槐都感到几分尴尬。
“那,那我先回去啦。以后有空再聚一聚吧!”
“嗯”杨潜扯了扯嘴角,有些心不在焉,紧跟着就推着杨璞进了家门。
直到关上门,杨家两兄弟都没有回头看孟槐一眼。像是在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忽然有了一层摸不透的屏障孟槐忽然觉得身上有些泛凉,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之后转身回家。
“嗯”淅沥水声中,嘶哑的低吟被冲刷湮没。杨璞躺在浴缸里,他的哥哥正面色僵硬得伸手帮他自渎,“哥哥,我想摸你的奶子。”杨璞笑了一下,他看着杨潜在犹豫片刻后自己撩起了湿透的白色短袖,露出里面早就已经被玩肿的乳头。那是在医院里被玩出来的,杨璞醒来之后依旧拒绝食物和水,在抗争了几天之后越发衰弱的杨璞到底还是让杨潜妥协了。那儿被舔吸了好几遍,被捏被揉被掐得颜色几乎褪不下肿胀的瑰红。
“哥,瞧瞧你的小奶头都已经被我掐得这么肿了。”杨璞看着那一对可怜的小东西,伸手捏住了杨潜一边的乳晕下了狠手掐紧,一边这么做一边看着杨潜闷声隐忍的表情。他下边那根东西越发硬了,可杨潜那敷衍的搓撸并没有让人感觉有多爽快。“哥你这样是想让我真的肏你吗?还是你希望我干你的嘴?”杨璞像是彻底崩坏了似的,说起话来粗俗得不堪入耳。
杨潜忍得几乎浑身发抖,他的额上鼓起青筋,几乎得费尽力气才能遏制住不痛殴面前这张熟悉却日渐可憎的面孔。被亵玩乳头并不会多有什么感觉,带给杨潜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屈辱不堪。他看着杨璞凑过来,在自己胸前咂着啃咬已经有些疼的乳尖。“唔”杨璞咬得有些重了,他的胸上就多了个可笑的不浅的牙印。
他是穿着白色短袖坐在浴缸里,可底下却也穿了一条浅色的内裤,这会儿已经湿的几近无物。他那里的耻毛被杨璞在医院里的时候剃掉了,甚至在那时候还不停玩弄他光秃干净的下体,在杨潜的阴茎上系上蝴蝶结,或是挂上铃铛,弄的滑稽又可笑得拍摄下照片。
这会儿被扯下了内裤之后杨璞就捏揉起杨潜那两瓣儿对男人而言生得过于挺翘结实的臀肉,那两团肉紧绷起来虽然有韧劲却捏起来并不怎么叫人满意。杨璞猛地烙下狠狠两巴掌下去,“屁股绷那么紧干什么!想吃鸡巴啊?!”
“杨璞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杨潜忍不住了,他气得连脖子都胀红了,拳头攥得死紧像是如果杨璞再说一句话他就能这次彻底把人打死在这儿。
但这次杨璞倒是没有再说话,他忽然使出吃奶的劲儿把杨潜往墙壁上一推,整个人凶狠得扑到男人身上啃咬起来。原本揉着杨潜屁股的手也曲起十指在对方的皮肉伤狠狠用指甲抠扯起来。杨潜吃痛,也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杨璞这次尝到了血的味道,他舔了舔唇,连那双眼睛都似蒙上了一层血色。“有本事你就把我掐死在这儿,杨潜。”他嘶嘶的笑着,衬着嘴角未舔去的血渍让人感觉对方像是寄生黑暗中的吸血鬼一样。
这就像是杨潜的死穴,他下不了手真的对杨璞做出什么,至少在还没有被逼迫到退无可退地步的现在还下不了手。杨潜死死得抓着浴缸的边沿,紧张与愤懑令他不自觉的浑身绷紧,却还是任由杨璞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他的乳头被咬破了皮,被对方含进嘴里一吮便被口水泡得生疼,特别是明明能够瞧出杨潜他吃痛的模样,杨璞更是加重了吮吸啃咬,等从嘴里吐出时,原本并不起眼的小乳蒂已经肿得跟石榴粒一样,殷红得裹着一层水光。
杨潜胸前已是一片狼藉,甚至有两滴血珠顺着他的腹肌线淌落,滑下一条并不怎么明显的勾勒血线。杨璞垂着眼,睫毛微颤,他离着极近,鼻尖几乎是贴着杨潜那一对大胸间的浅壑。他扶上男人绷紧的腰身,伸出舌尖沿着那条血线勾勒,从腹肌上一路舔上杨潜的左乳那个被自己咬出的血痕。
那眼神的意味简直昭然若示,杨潜在杨璞开口前打断道:“够了吧?”他唇色抿得发白,怕是已经被逼到了了临界点。杨璞嗤笑了一声,倒是没有再做下去。
杨潜的乳头被弄得几乎没办法接触衣服,他就只能用创可贴贴住乳头,这在杨璞眼里就成了别样的色情。有时候便要求杨潜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胸前两点上贴着创可贴的给自己‘服务’。给他的鸡巴戴上安全套,然后跨坐到杨璞身上,用那两团饱满肉多的臀瓣儿挤出的深沟夹住鸡巴来回磨蹭,杨潜会迟钝得扭动腰胯,在中途被强逼着半褪下内裤露出那个被剃光了毛的下腹与根部系箍着铃铛的性器。
安全套上的润滑油濡湿了内裤的布料,黏腻地沾在股间变得叫人感觉作呕的温热。直到杨璞射了精,他也只是指使着杨潜为他收拾。
这种生活磋磨得杨潜越发内敛沉默,以至于孟槐一时之间几乎差点没有认出对方。杨家两兄弟自从上次从医院回来之后几乎就从未出过大门一样,他看向杨潜,对方微低着头连视线都没有与他对上。“杨大宝,你们俩兄弟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孟槐语气略带上几分质问一样的调子,可对方听了却只是闷声摇了摇头。
几乎是没法面对孟槐视线的杨潜觉得身上被杨璞弄出的伤口都在隐隐发烫,羞耻感席卷而上,令他根本无法正视孟槐。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与孟槐拉开了距离,“没什么”
孟槐上前拉住了杨潜,“你怎么了?是不是杨璞出什么事了?”
杨潜嘴里发苦,“没有,他很他很好。”不好的应该是自己吧。杨潜攥紧着拳头,压下了与孟槐聊更多的念头。“我要回去了”他轻声说着,可孟槐却并不罢休,他没放开拉住杨潜的手,只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就听到了杨璞的嘶喊。
“哥!”那声音像杨璞,却较之之前嘶哑破碎许多。孟槐微楞,一时之间竟然未发觉杨璞正坐在窗台上欲纵身跳下的模样。孟槐忽然被一把甩开了手,那力气甚至令他的手腕隐隐作痛,再收回视线时,却只能瞧见杨潜疾跑进家门的背影。孟槐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忽然有些心悸。
再抬头看时,杨璞已经不在窗台那儿了。
“你疯了啊!”杨潜将杨璞从窗台上一把捞下来,狠声骂道。
杨璞抬头看向眼睛发红的杨潜,嘶嘶笑了两声。“哥你听好哦要是你再和孟槐见面的话我就真的跳下去,死在你面前。”他揽上杨潜的肩膀,几乎立刻感觉到对方呼吸一滞的片刻僵硬。“到死,我都会看着你”杨璞的语气带着病态的偏执,轻声轻气的却叫人不寒而栗。
“我”杨潜语气涩然,他松开了触碰到杨璞身体的双手,便又一次沉默下来。
那是一次将他逼退的‘惩罚’,杨璞在他的房间让杨潜给他做了第一次口交。他甚至让杨潜一边自慰一边口交,等到杨潜那根东西好不容易硬了,他便让杨潜给他那根鸡巴绑上粉红色的绸缎,系着违和的蝴蝶结。杨璞让杨璞张着嘴,一边用舌头轻舔着自己的龟头。他打开了摄像,对准跪在自己面前赤裸的杨潜。“来介绍一下自己是谁啊。”
“不要这样”杨潜嘶哑着低声说着。
“把腿张开,让我看清楚你那个打扮过了的鸡巴。”杨璞置若罔闻,见杨潜磨磨蹭蹭的就干脆伸出脚踩住男人腿根硬是掰开着露出了那个显眼的打着蝴蝶结的勃起性器。杨潜面上通红,几乎连耳朵都红透了,“摸一摸你那两个骚乳头。”
“我不”杨潜做着消极的抵抗,他清楚这次只要做了他如今早已经退让多次的底线将会再一次被逼压低。可杨璞却伸手拉扯住杨潜的头发迫使着对方含住了自己的鸡巴,“呜!咳”这是单方面的泄欲,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性虐待,他的龟头每一次顶入都磨进男人的喉咙口。
“好棒嗯哥你竟然正在给我深喉口交”杨璞亢奋得把心里的想法都喃喃说了出来。“噢你会把我的精液吃下去吗?还是颜射?”他自言自语了好一阵之后还是将精液射在了杨潜的脸上,这令他亢奋得有些不正常,甚至按着杨潜的脸贴上自己的鸡巴磨蹭,“好棒啊哥你最棒了你是我的了对不对?”杨璞魔怔着嘀咕着,“没关系啊你不喜欢自己玩奶子就我来,我会把你的小奶头调教得以后摸一摸就会高潮,把你的奶子揉得又大又骚”
杨潜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伸手给了杨璞一耳刮,啪的一声令所有声音一时之间都如按下了停止键一般戛然而止而这一巴掌换来的则是更多被杨璞捏进手里的照片和对于杨潜更为恶劣的环境。
他们家里逐渐开始收到越来越多的快递,大多都是为杨潜准备的,开裆露出屁股的内裤,系带的女士三角内裤和靠细绳链接的两小片三角布料只能遮挡住乳头的胸衣之类的以及整整一箱的大量情趣玩具。
随着折辱的花样越发层出不穷,杨潜便越发觉得杨家看上去越发像是一座囚笼。他有时候甚至会被杨璞铐在客厅,一身赤裸或是穿着根本遮不住身体的布料被杨璞玩弄。有时候杨璞光是拍摄杨潜被跳蛋折磨得高潮射精的画面都能津津有味得呆上许久。
“呃”杨潜眼中焦距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得抽筋痉挛,过多高潮后令他产生近乎失禁一样的反应。“呃啊”他的双腿蜷起,大腿肌肉却不停抽搐。杨璞捧起男人失神的脸,将手中小黑瓶的瓶口放到了对方鼻下。这是他买来的最为强效的催情药了,似乎比市面上的RUSH效果要好上太多了。杨潜也只不过吸上两口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得任由他玩了。
将杨潜上半身托抱进自己怀里,杨璞伸手拿过一旁早有预谋准备好的G点按摩器,那是一根向上弯曲的黑色胶质的丁字型震动棒,细度刚好能够轻松突破杨潜的穴口抵进里面,这种东西就是专门为了刺激前列腺点所设计的,轻松便顶到了令杨潜呻吟变调的位置。
而在外的部分则恰好能够刺激到男人的会阴与精囊。
待到那东西震动起来,杨璞捣住了挣扎不断的杨潜的嘴,强迫性的令对方只能靠鼻子吸进了不少小黑瓶里的气体。杨璞看着杨潜被刺激得咿唔呻吟,忍不住低头咬上了男人颤抖的嘴唇。这是第一次他与杨潜接吻,对方口腔里热得像是烧起来似的,舌头软乎乎的被杨璞吮吸舔弄却做不得反抗。杨潜下意识的扒拉着杨璞桎梏他后颈的手,却与之前相较起来轻的像是猫挠一般无用。
“呃啊”杨潜的声音中含上了哭腔,直挺挺的阴茎勃起着竟然就这么潮吹着喷出大量腺液,腰上抽搐着扭动个不停,似是受不了后穴里不停被震动刺激的前列腺。杨璞打开了摄像,对准了在地上被绑缚着,穿着情趣内衣潮吹着高潮的杨潜。“哈啊啊”杨潜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最后竟然受不住侧身将挺起肿高的乳头贴上地板磨蹭。
这是一幅再淫秽不过的画面,杨璞搓揉着自己勃起的阴茎,看着自己的哥哥在地板上扭动着陷入情欲泥沼的狼狈模样,他喃喃着:“对,再骚一点”他跪坐在杨潜面前,将精液射向自己哥哥微张的嘴。“这才是我的我的哥哥。”他将精液刮进对方的嘴里,笑得餍足。
而杨潜藏在床底的那一箱相册被发现是个意外,杨璞想要让杨潜搬到他的房间用以更为方便地玩弄自己的哥哥,却没想到竟然会翻出这么个玩意儿。一个藏满了秘密的小箱子,全部都是孟槐的照片杨璞难得旧毛病复发开始咬起了自己的手指甲,神情诡谲。他坐在相簿前半晌,最后动手将相片一张张抽了出来。
嗤撕碎的声音有些刺耳却叫人感到几分扭曲快意。他将照片撕得粉碎,一张接着一张,直到杨潜听到声响到了他的面前。他依旧是以前那个高大又沉稳的男人,却到底是不一样的,他衣服底下穿着的是取悦杨璞的女式情趣内衣,开裆的内裤下露出的屁股间含着一根假阳具。在日趋妥协下他几乎是被调教得没了爪牙。“哥哥”杨璞转过头看着男人笑了笑,“过来吧。”他声音甜腻,破碎的嗓子在这段时间也已经被养得差不多了。
几乎像是立刻明白了杨璞是什么意思的杨潜略有些踌躇,但还是走到了杨璞的面前,他没有去看那堆被撕碎的照片,应该说对他而言曾经孟槐对他而言本就遥不可及,但现在几乎成了令他自惭形秽的存在。这样倒是最好了他出神得想着,但很快就意识到了现在他现在的处境,他被要求跪在那几本相册前,里面的孟槐笑靥如春日骄阳,却还是止不住他身上泛冷。
“哥,我要肏你了。”杨璞如同挑剔一般捏弄杨潜在这段时间被玩得有些肥厚的屁股,“瞧瞧你,现在就算是知道要挨肏了也只会听话得撅起屁股了。”杨璞的语气矫作地捏着如同嫌弃失望一般的调子,可眼神却死死地盯着杨潜。他抽出那根被烫得温热的胶质假阳具,一边抵上去用鸡巴顶弄着男人湿濡的臀缝。
几乎是没有给杨潜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那根东西就借着之前假阳具拓开的空间猛地一插到底。“啊啊”杨潜僵硬得耸起肩膀,但是腿根却诚实地因为快感而隐隐发颤。他被调教得太好了,再加上之前杨璞假以时日在他身上用的道具,在真的被杨璞肏了的时候他竟然半点都没尝到疼痛,只有瞬间冲击大脑的快感。
“呃杨璞、杨璞”他嘶声唤着,瘫软着身体任由顶弄,那对被揉大了一圈的奶子轻微摇晃,而杨璞则撑在杨潜翘起的屁股上揉捏,一边耸动肏干着他的哥哥。看着对方俊朗的模样中混杂了情欲,在快感中挣扎,矛盾到最后只由沉溺。“杨璞”
“别干叫我名字啊哥,说点好听的叫床不会吗?”他嘶嘶喘息着,杨潜的穴儿已经被调教得很好了,会夹得不得了,这会儿吸着杨璞的阴茎就像是个再熟练不过的骚货。
杨潜埋下头,咬住了唇。
“嗤,现在只是被干穴就能勃起了啊哥”杨璞将对方翻了过来侧身伏在那对碎照片上,也看见了杨潜那根勃起着淌水的鸡巴,“是不是,哥哥?你现在爽不爽啊,嗯?”杨璞伸手搓起男人勃起的阴茎,一边用力在杨潜穴里顶弄着。
“呜不”杨潜略微沉下腰,几乎是惯性得去迎合杨璞的肏弄。“杨璞不要了”他嘶哑的声音低沉得撩人,他蜷曲的手指攥住了身下那些被撕得支离破碎的照片,在反应过来之后便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指。“唔嗯”他低声呜咽着,像是笼中无力挣扎的困兽一般忍受着折磨。
果然,虽说杨潜后面依靠长时间的调教已经有了快感,却还是没法直接靠后面高潮。杨璞本来是想要再将杨潜调教一段时间的,可这意料外的事情几乎完全令他丧失了理智。不过没关系,他依旧能够好好磨掉杨潜的爪牙。他从口袋里掏出已经是随身携带的小黑瓶,将瓶口放到了杨潜的鼻下。
可杨潜却极为抵抗这东西,他几乎在惊了一下之后立刻扭头避开了瓶口。“不要用这个东西!”之前这东西带来的经历对杨潜称不上美好,他甚至紧张地一下绞紧了杨璞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差点弄得杨璞没绷住直接射出来。
这惹得杨璞气恼得狠狠两个巴掌打在杨潜屁股上,紧接着便不容置喙得伸手捂住了杨潜的嘴,和之前一样将瓶口放在不停挣扎的杨潜鼻下。他能感觉到手心上被杨潜越发急促起来的呼吸熏湿的温度,对方想要用手扯开令他呼吸困难的桎梏,却在每一次动手时都被狠狠肏上十几下,在缺失氧气供给的情况下杨潜最还是下意识的用鼻子猛地深深吸进了一大口气。他的胸膛挺起,背脊僵硬了好一阵之后才整个颓败得瘫软下来。
“啊”杨潜的声音都颤起来,勃起着的性器跳动淌出大量的腺液。他的腰上一阵抽搐似的,“唔嗯嗯”绞着阴茎的穴道收缩着达到了高潮,“呃”他的脑子里一团混乱,只是随着杨璞的肏弄,那种异样的快感便越来越强烈起来。那玩意儿在他穴里捣得厉害,杨潜本能得蜷曲起身体,“不要呃不行了”他伸手推拒起身上的杨璞,但对方却卡住男人颤抖紧绷的腰一阵凶猛得肏弄。他的双腿痉挛得颤抖起来,“啊啊呜唔嗯”杨潜双手抵着地面似是想要扭动身体从杨璞身下逃开,可就算是这样却还是抵不过被干到再一次后穴直接高潮了。他的那根鸡巴就像是摆设一样在那儿勃起胀硬得跳个不停,却没有射精。
“怎么了啊哥,是不会用鸡巴高潮了吗?你的骚穴都已经湿乎乎得绞着我高潮了两次了啊?”杨璞说着,伸手去捏杨潜眼看就涨得浮出青筋的精囊。
刚一用劲,杨潜便立刻喷精了。杨潜颤抖着几乎咽不下口水,只能呜咽个不停。
“哥你是只小母牛吗嗯?得让人给你挤一挤才能喷奶是不是?”杨璞说着,加重了手劲揉捏起杨潜鼓鼓涨涨的精囊。“嘶吸的好紧啊哥”杨璞呼吸有些乱了,他抽动了几下,在即将射精时一下将鸡巴抽了出来。杨潜射出了好几股精液,略带疼痛的挤弄伴随着后穴一阵收缩带给了他快攀上高潮的快感。
杨璞将手指插进杨潜被他玩得已经湿软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翻搅起来,“呃”杨潜还有些回不过神,却能够感觉到身体上的不满足。他的眼神有些虚无的散着焦距,却还是看向了杨璞的方向。他夹着对方的手指轻晃着腰,“杨璞杨璞”他小声喃喃着,声音中含着不知所措的茫然。
“哥哥,再吸一口。”杨璞将催情剂的瓶口再一次放到杨潜鼻下,这次男人听话而驯服得吸了两口。杨璞用拇指揉着男人肉多饱满的会阴,在适当的实际曲起手指开始刺激起杨潜的前列腺。“还记得之前是怎么潮吹的吗哥哥?”
“呃啊啊啊操!啊不要”杨潜大脑一片空白的迟钝,“要坏了要坏了!”他晃着头,声音带着哭腔,“要尿了呜”杨潜看向自己烫得麻木的性器,那里在一阵剧烈抖动后甩出一道水线,在杨璞的指奸下不停潮吹着。
杨璞一点点把鸡巴磨进了杨潜的湿穴里,高潮地几乎半失去意识的杨潜伸出手臂揽住了杨璞的肩膀,腿也勾上了对方的腰。他睫毛上挂着一层湿意,顺从得被肏干着。“哥哥不乖的小孩可是要被关起来的”杨璞靠在杨潜耳边低语。
在近快半年之后杨父杨母从国外回来之后就只从杨璞嘴里听到杨潜离开家的消息。起因似乎是兄弟俩吵架了,杨潜走的时候连去了哪里都没有说,似乎就此断了音讯。杨父杨母发了邮件打了电话,都是石沉大海一样,杨璞的状态似乎也不太好,终日心不在焉的,在过了两三个星期之后才拾起了曾今着迷过一段时间的网络直播。
玩游戏,唱唱歌,杨璞就像是回到了曾经的那个状态。
孟槐知道杨潜离开的事情还是从自己父母嘴里,感叹着杨家大宝那么乖的一个小孩,没想到这会儿却一个家里人也不联系就跑出去了。他依稀记得那时候杨家两兄弟之间的气氛就很微妙,却未想到杨潜会就这么负气离家,丢下似乎身体状态并不那么好的杨璞。
他借着看望杨璞的机会问起了这件事情。杨璞这段时间零食不离嘴,竟比之前一段时间要气色好了不少。听孟槐问起杨潜的去向时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你想问什么啊?”杨璞正在玩一款逃生系的游戏,这会儿连眼睛都未往孟槐那儿瞥上一眼。
“我是想说,杨潜不像是个会随随便便就跑了的人,你”
“他是我哥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他。”杨璞打断道,“我这次可是惹得他真生气了,他都手机都给砸了呢。”他这么说着,嘴角却往上翘了翘,有些违和的诡异。似是说起来那时候的画面令他感觉到十分愉悦似的,孟槐有些感觉心里别扭得慌,却不知是怎么回事。“也许哪天他想明白了,就会自己回来了吧。”
“这你不担心他吗?”孟槐有些无法理解这对好了十多年的兄弟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心里有些担心杨潜因为对方几乎像是要和过去完全断绝联系一般的行径,于是只能将语气放得更为柔软的劝道:“杨潜以前那么护着你,不过是一次兄弟吵架而已”
杨璞总算回头看了看孟槐,眼中带着意味深长的打量。最后便是笑了,“孟槐,你不懂。”他像是有些得意,又极愉悦得重复了一遍:“你不懂,哈哈你不明白,你不知道。”这里面包含了太多孟槐所不知情的东西。
孟槐皱了皱眉,却并不知道该追问些什么。在沟通上,他总是与杨家兄弟里的杨潜聊得多些,与杨璞却多了一层朦胧不清的隔阂。“你真的没办法联系上杨潜吗?”他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有。”杨璞想也没想得回答道。
这次见面有些不了了之,孟槐甚至不知道该和杨璞聊些什么好。他的兴趣爱好是琴棋书画,可杨璞却更喜欢那些枪火连天的网络游戏。
碰巧看见杨璞半夜忽然走出杨家是个意外,孟槐心里埋下了个疑问的影子。直到陆陆续续看到杨璞好几次独自离开家之后才终于在几经犹豫下跟上了杨璞。对方总是挑在中午吃完午饭之后或是晚上七八点夜刚黑的时候出门,往市区走,直到进了一栋公寓楼。
跟了将近快两个月,孟槐才摸清楚了路线,等对方进了电梯,他就站在电梯前看着最后停下的楼层。第二天提前一些在那个楼层等待着,直到看见杨璞进了2702室。孟槐猜测这就是杨潜暂租的地方,却不敢贸贸然跑出去和杨璞碰面。对方本就是个性子略傲的小年轻,如果一下被自己戳破可能会恼羞成怒,到时候牵连了杨潜和杨璞交恶。可是在杨璞离开后,孟槐怎么敲门都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在考虑了许多之后,孟槐终于还是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他趁着杨璞进门的时候拉住了门,在门锁的位置上贴上了一块小薄铁片。等到杨璞离开之后他才揣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心拉开了门走了进去。“杨潜?”他喊了一声,往客厅走了两步,屋子里面开着地暖,暖烘烘的。“杨大宝?”他停下脚步,听到了从卧室传出来的细微声响。
推开了虚掩的门,孟槐的心脏因为面前的画面抽痛起来。他捣住自己的嘴,身上甚至克制不住的发抖。杨潜赤裸得横陈在床上,身上满是咬痕与斑驳的乌淤。他的股间被塞着一根肉色的假阳具,肉棒上系着粉色绸带,挂着铃铛的细簪插进他的尿道,随着性器的晃动呤啷作响。杨潜并没有注意到孟槐的存在,他的眼上蒙着黑色的眼罩,带着传出窸窣声响的耳机。他的脖子上甚至挂着一把栓锁的项圈,如同被圈养的牲口一样。
孟槐上前几步,想要去弄掉杨潜身上那些作践的东西。但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靠近,杨潜仰起头,似已是十分熟悉一般仰起头用嘴唇与鼻尖去触碰来人。他吻到了对方的脖颈,并用细碎的轻吻摸索到了对方的下巴,紧接着是嘴唇。
讨好的吮吻了一会儿,杨潜语调嘶哑得喊着:“求你不要这样”杨潜颤抖着,而孟槐则整个如遭雷劈一般僵硬着。他像是看到了走马灯,那个曾经擅长投进三分球,得意时会扬起眉毛稍微勾一勾嘴角笑的男孩,低头弹起吉他时专注的青年,入职后越发沉稳笑起来会习惯先眨两下眼睛的男人现在却被作践成这样。
他的脑子嗡鸣,眼眶发热,几乎快要喘不上气。孟槐伸手摘掉了杨潜的眼罩,对方稍微蜷缩了下身子,在看到孟槐时几乎像是立刻停止了呼吸一样。孟槐却抿着唇,摘掉了那个不停传出污言秽语的耳机,然后犹豫着伸手去拆开了杨潜性器上缠着的绸带,在拔出簪子的时候,杨潜没有来得及阻止,孟槐拔出簪子只见男人下腹一阵肌肉抽搐便射出了几股积攒的精液。“没事的。”略感到几分尴尬的孟槐低声说了一句,最后还是将杨潜后穴里插着的假阳具拿了出来,而那个项圈却是暂时无法出去。杨潜几乎立刻身体就软了下来,他胸口起伏,结实而肌理分明的腰身总算放松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槐问着,杨潜却无意回答的样子,因为她也不知怎么自己会逐渐被逼迫到这个境地,甚至偶尔会想如果当初那次遂了杨璞的愿没有动手反击甚至想要扼死对方是不是现在就不会遭受这样的事情了,又或者那个时候掐死了杨璞他蜷缩起身体,遮挡住了私处。“杨潜”孟槐有些急起来,也不自觉和以前一样拉近了与杨潜之间的距离。
“唔”温热的呼吸撩过背脊,杨潜闷哼出声。“离我远点!”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几乎像是被桎梏着失去领地而瑟瑟发抖的狼一般,惊惶与狼狈不堪。
“对对不起”孟槐退后了许多,去看拿光裸的背脊对着自己的杨潜。对方的背脊还如同以前一般宽阔,背肌与肩胛间交汇的线条完美而有力,而两扇肩胛骨微微隆起如同憩息的黑豹一般的弧度,凹陷的脊椎线延伸至尾椎骨的位置,两侧凹陷着腰窝,再往下便是两瓣湿淋淋的臀肉。
湿淋淋的,有些粘稠混着点半白的那些液顺着腿根淌下来浸湿了床单。孟槐猛地收回视线,将注意力放在栓柱对方的那根锁链上,找到尽头才发现这条锁链被焊死在角落,甚至用铁片加固得根本无法撼动。“杨潜这到底”孟槐有些磕磕巴巴的,他发现了杨潜有些局促得不知所措,床上没有被单,几乎没有任何遮挡物。
“不要看”杨潜的肩膀蜷起,孟槐还没明白过来看什么,就听见一股咕叽作响的水声,那两瓣臀肉微缩着,最后那肉缝间便渗出一股水流,孟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那水似乎是流不完一般一股一股得就这么淌出来。孟槐几乎回想起了之前抽出那根假阳具的时候听到的水声到底是什么。
“杨潜你后面怎么那么多水?”孟槐几乎是直接就问出了口,等过了脑子之后立刻自己先臊得红了脸。“我、我是说你是不是那里呃”孟槐干巴巴得解释不出什么,脑子里头乱糟糟的。
还是杨潜先开的口,他似是有些疲倦,始终垂眸连个正眼都不给孟槐。“其实事情要从杨璞因病退学那时候说起”他换了个更加蜷曲的姿势,卷起的腰身上带着揉捏过的淤青,看上去有些色情这不自觉得勾住了孟槐的视线。但是随杨潜逐渐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出来之后,孟槐也不知该说什么。他印象里,杨璞还是那个性子肆意妄为的不懂事的小孩子,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对一直都挺护着他的哥哥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个东西”孟槐看着对方颈上那个带锁的项圈,抿了抿唇考虑了半晌后才问:“杨潜,你要报警吗?杨璞他现在已经算是在监禁你了”然而杨潜却沉默下来,他不知道如果报警的话到时候杨璞会做出什么来,对方当着他的面把杨潜的衣物都烧掉了,手机身份证银行卡之类的也全部被毁,几乎像是要抹消掉杨潜的存在一样。
当年杨璞当网络主播挣的钱甚至已经能够租下这么一套公寓,而且也开始陆续将生活用品一点点的从杨家搬出来。如果没有孟槐的出现,杨潜不会怀疑在一两年之内,杨璞就会搬进这套公寓,将自己彻底圈禁起来。
“你有带电话吗?”杨潜斟酌再三还是想要脱离现今的处境。
可临到关头,却是孟槐犹豫起来。他似乎有些不忍心就这么决定了杨璞接下去即将面临的命运。“那杨叔叔杨阿姨怎么办?你要让他们知道你你一直被杨璞这样监禁的事情吗?他们现在年纪也大了,到时候如果被气出病了的话该怎么办?”孟槐实际也并未想那么多,可说出来的话却着实戳到了杨潜的痛处。
是啊,爸妈怎么办?他也算是半百的老人了,这种事情如果被知道了的话万一有个好歹杨潜略微怔住了。
“所以我想,这件事还是咱们私下里解决比较好?杨璞肯定不知道他现在做的事情有多离谱。”杨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孟槐,对方就像是无意识的在为杨璞开脱一样。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能声张出去,不光是爸妈如果杨家传出这样的家丑,以后怕是再没脸生活下去了。即便如此,他现在也只能咬牙忍了。如今孟槐知情,也算是一些保障。
想了太多,杨潜几乎身心俱疲。他声腔嘶哑,最后还是妥协了:“我知道了但是孟槐,”他看向面前这个从小到大一块儿长大的人,几乎像是被逼到了绝境一般轻言道:“孟槐,帮帮我”
孟槐将发抖的双手在背后紧紧攥着,郑重其事得保证:“我会的,我会帮你离开这里的。”
“那先,”杨潜咬了咬牙,“那先帮我绑回去吧如果杨璞发现了的话,会很麻烦。”他最后念出的那两字像是饱含太多,“只要把我的手绑到背后就可以了。”杨潜坐起身,依旧背对着孟槐,他两条满是捆绑痕迹的手臂背到了身后示意让孟槐绑上。直到过了几秒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轻喊了一声:“等等!”
孟槐拎着绳子有些不知所措,他似乎是听到了杨潜又接着说了一句什么,但还没问出口就看见背对着自己的杨潜忽然伸手自渎起来。沙哑低沉的呻吟令他耳尖发热,眼睛该看哪儿都不知道。但过了好一会儿,杨潜依然没有准备好。
他搓揉着自己的性器,却始终只是半勃着。即使是摸了自己的乳头也依旧没有作用,就像是他早已经习惯了别人来玩弄自己的身体一样。杨潜眉眼间浮现出苦闷的神色,“孟槐”他近乎自暴自弃的喊了一声,“能闭上眼吗?”不知所措的发小听从了他的话,闭上了眼轻声询问他做什么。杨潜回过头,看着孟槐那张脸再三挣扎,他伸出的手都在颤抖,最后还是捉着对方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孟槐的手指有些微凉,杨潜引导着对方摸到了自己的乳头。
“杨潜?”孟槐的声音不自觉发颤,却没有缩回手。
杨潜伸手捂住了孟槐的眼睛,“用力掐住”他的身体因为羞耻在发抖,“孟槐唔!”杨潜及时咬住了嘴唇制止自己发出更为下流的声音。对方掐住了小小的乳蒂,“再再重点”杨潜气息不稳,在性器完全勃起了之后便将挂着铃铛的细簪插进了尿道。“孟槐别睁开眼。”他将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胸前拿开,一边轻声说着。
“嗯”孟槐收回手,攥了攥拳。即使遮住了眼睛他也无法控制的去描绘杨潜的模样。他在进门的时候看得一清二楚,于是想象起来并不多困难。杨潜胸前的那两粒乳头很红很肿,应该是早已经被玩儿熟了的,甚至就连手淫也得靠别人亵玩那对骚红的奶尖才能完全勃起。
如果这样的话,杨潜如果离开这里变成自由身了之后,难道每次自慰都得在别人面前,求着别人捏玩他那对鼓囊的胸肌吗?按照杨潜的性子也不可能会去麻烦别人,那只能是自己这个唯一的知情人了。孟槐胡思乱想着,说起来男人的胸肌是那么软的吗?摸起来吸手的,又不会太过绵软,甚至他一只手都没有包握住。
光靠掐捏的不可能弄得那对乳头肿成那样,怕是杨潜是被吃过奶子了,又吸又舔的嘬成了那样。孟槐又吞咽了一口口水,忽然回忆起以前杨潜的胸脯,似乎是没有现在这么大的,怕是被每天都用手揉得,活生生被揉软了又被捏大了。
“可以了。”杨潜的声音打断了孟槐魔怔了一样的歪曲念头,他睁开眼,看向又一次重新背对自己的杨潜。“把我的手绑起来吧。”孟槐捏住绳子,一圈一圈得缠上了男人的手腕,绑紧扎牢。这个时候就算对杨潜做什么,他也反抗不了吧?“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什么?”孟槐回过神,看向背对着他的杨潜。
“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孟槐看向靠床的衣柜,“等杨璞来了,我会从衣柜里出来阻止他对你做什么,如果劝不好他的话我就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开锁的钥匙。”杨潜沉默下来,他没有问如果到时候没有阻止成功的话会怎么样,到时候杨璞会做什么,自己又会落得什么处境?也许是已经再找不到其他办法,也许是因为孟槐是现在唯一也仅存的希望,杨潜并没有反对对方的行为。
在听到衣柜打开的声响时,也只不过又一次问:“孟槐,你会帮我的,对吗?”
“我会的。”安静了片刻,孟槐给了他之前一样的答案。
将近晚上八点,外面车水马龙声渐歇,公寓的门被打开。杨璞放下了给杨潜买的晚餐,先进房间看了看杨潜的状态。“哥受不了了?”他看看搁置在旁的耳机与眼罩,并没有多在意是不是杨潜挣脱掉的问题。
“拿掉”杨潜说道,他被绑在背后的手臂已经发麻得像是快要失去知觉了,因为血液不循环而冷冰冰的。杨璞伸手将哥哥扶起来,伸手去摸对方被绑在身后的手臂,他摸到那发凉的温度时微微皱眉,加快了解绳子的速度,一边给杨潜搓揉起手臂。
“下次不给你绑手了”如果把手勒坏了怎么办?杨璞似乎是有些不开心,连向来能逗弄到杨潜的下流话都不说了,闷声直接便把折磨杨潜性器上的玩意儿给弄了下来,一般杨潜射精高潮的时候他也得总来来回回弄些花样出来,这却是太平。等给杨潜揉胳膊揉得手酸了,杨璞便伸手勾住杨潜脖子上的颈圈将人扯到面前亲吻。啄吻了两下,杨璞便抱怨起来:“怎么了?之前都还乖得让我亲呢,今天怎么又嘴巴闭那么紧?”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沉默男人的唇瓣,“张嘴。”
似是挣扎过了,杨潜垂着眼睛避开着旁边的衣柜,顺从的张开了嘴任由杨璞缠着他的舌头吮吸舔弄。杨璞将人一把放倒在床上,等了老半天也没见杨潜张开腿,就有些气笑了:“杨潜,怎么回事儿啊?几个小时一过我之前教的就全忘了啊?”
杨潜转过头看向另一边,最后还是伸出酸麻的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窝,向杨璞大敞开了双腿。“求你用大鸡巴肏哥的骚穴”他两瓣臀肉间露出的那处湿软穴口正微微收缩着,他嘴上说着这般下流的话,可脸上却还是略带抗拒又逃避现实的表情。杨璞俯身轻吻杨潜的肩窝,“唔”乳尖被含住的感觉刺麻得厉害,杨潜挺起胸口,“不要舔了”他哀吟一声,两道生得俊气的剑眉蹙起,略显得有些可怜相。
“做过一次就让你吃饭了。”杨璞咂着男人的奶蒂,像是要从那儿吃出奶来似的。他就是这么控制着杨潜的,衣食住行,硬是让杨潜必须依附着他生活。“今天哥要是被我肏到潮吹了,我就放你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嗯?”
杨潜的身体是已经被调教好了的,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他也照样会被杨璞肏出快感。但杨璞却很喜欢瞧杨潜失禁一样不停潮吹的模样,看体格健壮的对方用肉穴含着他的鸡巴,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痉挛尿出的失神痴态。自从将杨潜关进这套公寓之后杨璞也是有意想让对方习惯这种高潮方式,道具什么的也玩得比以前更多了。
他抓着杨潜的手摸到自己胯上,“哥”杨璞用唇舌描绘着杨潜的结实腹肌,最后还是杨潜妥协了,他动手解开了杨璞的裤链将那根勃起的玩意儿放了出来。杨璞跟发春的猫似的叫了两声,贴着杨潜的手心耸动起来。“哥,自己把大鸡巴喂进骚穴里,嗯?”
那根东西又热又硬的,杨潜胸口被舔得湿乎乎,似乎连心都跟着乳尖一块儿痒起来。杨潜略微抬起腰,将杨璞的鸡巴一点点主动塞进了穴里。“唔”他轻喊了一声,眼神便有些热烘烘得勾人了。杨潜那穴早便习惯了被肏,这会儿软软得绞住了杨璞的鸡巴,前列腺被浅浅磨了两下勾得前面射过两次的性器也跟着颤巍巍立了起来。“慢点”杨潜哑声说了一句,似是掺了哭腔似的语调微颤。杨璞等不及得浅浅抽送肏弄起来,“慢点杨璞慢点”杨潜拽着身下的床单,从前那双矫健结实的长腿现在也早已经习惯性得环上杨璞的腰,“呃唔”他轻声哼着,一对胸乳被杨璞抓在手里粗鲁揉捏。
屁股被干得啪啪作响,杨潜身上热得出了汗,蒸出一股极淫靡的味道。“呃!”杨潜大腿的肌肉微微抽搐,腰上也不自觉耸动了几下,这是他用后穴直接高潮的反应。“停一下杨璞,先停一下”杨潜两排牙齿上下打颤,还在高潮中的后穴被杨璞忽然加重了肏干,他的屁股被对方撞击得像是快变了形,每一记声响都带着狠劲儿。杨潜面上浮出一层潮红,双腿软得几乎没办法挂在杨璞的腰上。
“哥,你现在怎么老是用骚穴高潮啊?”杨璞也有些喘,“嘶夹得你弟弟我好爽啊哥!”他肏得越发快,又在逼得杨潜快要高潮的当下停了下来,那根红得烙铁一样的鸡巴也从被搞得一塌糊涂的泥泞肉穴里头拔了出来。被肏开的淫穴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原样,杨璞便伸手玩起杨潜被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骚乳。
“轻点”杨潜看着自己高肿的乳晕,这已经是快要被玩坏了的模样,稍微碰一碰都痒进肉里似的。杨璞倒也没有用力掐虐,反而只是用指尖绕着鼓起的乳晕轻轻打转,这似是勾起了肉里的痒劲,杨潜挺起一对被玩得敏感的不行的奶子,只是被搔了一会儿便禁不住高潮了。“不行了别摸了骚穴要高潮了”杨潜喊着忽然就被掐住了两边乳首向上拎起,“啊啊不行!啊嗯!”他正高潮的后穴被猛地干了个透,前面的鸡巴便直接射出了几股浓精。
“哥,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婊子样可真欠肏。”杨璞笑了两声,双手虐玩着杨潜的一对骚乳蒂,一边肏得杨潜喷精。杨潜软在床上,素来正直的面上流露出几分溺于情欲的痴态。这以至于杨璞将快要射精的鸡巴从他穴里抽出来,用手勾住了他的项圈时杨潜也并未做防抗。
他被拉扯着跪坐了起来,被强行压低了脑袋用嘴含住了杨璞的龟头。
在浅浅抽插两下之后,杨璞便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杨潜嘴里。男人也并不拒绝得做着吞咽,直到将嘴里的精液全都吞下去了为止。杨璞扯住项圈将人拉起来亲了亲杨潜的脸颊,软声靠着杨潜耳根说道:“我去给你拿晚饭。”
吃完了晚饭,杨璞又缠着杨潜腻乎了会儿才走,也许是心情极好的原因还真的是没有再给他身上用什么道具放置。在几近窒息的一段寂静沉默后,衣柜的柜门便缓慢打开了。杨潜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背着身像是已经因为疲累过度而睡着了。
“我对不起,杨潜我”孟槐微哑的声音从背后传进了杨潜的耳朵。“明天明天我一定会阻止他的。”也不知道是说给杨潜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孟槐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像是为弥补话语中的不确定感。
杨潜猜测许多,也还是没有猜到自小到大秉性纯良的孟槐会在那个时候拍了录像摄了照片,仅仅是从两扇衣柜门之间细长的那道缝隙。孟槐回到家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了门,他看着镜头中杨潜被他弟弟肏干,低沉的呻吟,微弱的哭腔又或是偶尔不自知的主动迎合,都不再像是记忆中的杨潜。色气却性感的男人与孟槐记忆中那个内敛成熟的竹马掺杂在了一起,矛盾得成就了一个个体一个令孟槐看着照片便起了生理欲望的个体。
悖德与愧疚相撞,最后成了阴暗扭曲的快感。他靠着门板,耳边是杨潜陷入情欲的哭吟,孟槐的手伸进了裤子里,“对不起对不起”他颤声喃喃着,却看着镜头逐渐拉到最近,缝隙在边缘化成模糊的界限,镜头中的杨潜却越发清晰。这会儿杨潜的骚穴正高潮着,孟槐舔舔唇,双眸中的清澈逐渐被肉色熏染浑浊,他喘息着,看着自己的好友被肏干得一塌糊涂的偷拍视频自渎出了精液。
第二天他依旧去了那间公寓,杨潜也依旧被项圈拴着脖子赤裸着躺在床上。他昨晚上彻夜想了许多,想他从小到大最多注意的还是杨家兄弟里的弟弟,对方模样姣好天生爱闹,有着与他截然不同的肆意性格,吸引着他的注意。等到年纪大了,甚至有些时候都不怎好意思
和对方说话,像是错位的憧憬。可现在,曾经只不过是好友的杨潜却令他有了性欲,对方阳刚俊朗,沉稳而不多话,可在床上却像是倒翻了荷尔蒙一般散发出性感又色欲的气息,那副不适合雌伏在他人身下的身躯却被强行桎梏着亵玩,饱满有力的胸膛被玩弄得敏感又骚浪,挺翘结实的臀部也只能被肏到撅起迎合。
他呆在衣柜里蜷缩着,如心里见不得光的龌龊念头一样。孟槐看着杨璞走了进来,欺辱玩弄杨潜,这次杨潜只有自慰到潮吹了才能吃到午饭。
杨潜跪坐在床上,他一手捻着自己的乳尖,一手揉搓着鸡巴。到最后,因为实在射不出精而在杨璞的面前自己用假阳具插入了后穴,他扭动着胯,两个腰窝若隐若现着,但这样也只是射了精,杨潜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插尿道的细簪。他用那根冰冷的细铁棒子肏弄起自己的尿道,“杨璞唔杨璞,哥要去了要用鸡巴潮吹了”杨潜说着,将那根细簪抽了出来,忽然整个人便痉挛着高潮了,阴茎一下喷出一道水流,可杨璞却不罢休,他硬是
让杨潜用跳蛋继续玩。
男人便只能忍着高潮,将跳蛋抵在了马眼口,“呃啊啊啊啊”他嘶喊起来,声音几乎不成调,双腿猛烈地抽搐着,杨潜失禁的尿水顺着腿淌湿了床单,“不行!不行!”杨璞神情亢奋得强行按住了挣扎的杨潜,不停用跳蛋刺激着男人跳动的鸡巴。“饶了我杨璞,饶了我啊啊不要再碰了,要坏了要坏了!”杨潜的哭腔破碎,竟是被玩哭了,他下面淌着水像是关不上阀口,“杨璞呜啊啊尿了真的要尿了!”
“快点喷尿出来啊哥。”杨璞话音刚落,杨潜便在高潮中失禁了。这次的高潮时间显然很长,杨潜掉下两滴眼泪,无声得张着嘴喘息。杨璞便上前将人吻住了,到最后午饭都是杨潜骑在杨璞鸡巴上自己动到后穴高潮了才准吃,饭菜上还被杨璞浇了精液一道喂进杨潜嘴里。
孟槐依旧到最后才从衣柜里走出来,他看着床上的男人,低声道:“我明天”
“你走吧,不要来了。”杨潜打断了他,嘶哑着嗓子说道。
然而第三天孟槐还是来了,他看着杨潜被百般玩弄却只是呆在衣柜里。
第四天第五天,孟槐心里的愧疚与心虚逐渐扭转,柜门外杨潜呻吟声煽情得很,像是明明知道他在衣柜里儿故意叫给自己听的一样,是想要勾引自己吗?不会的杨潜会是那样的人,但是他是想要离开杨璞啊现在他这样的身体除了找他这个知情人之外还能找谁呢?太多的问题与钻牛角尖一样的偏执令孟槐的思想越来越危险。
直到一个月后的现如今,他站在被自己亲手蒙上眼睛的杨潜面前,捣着胸口略微压下过于急促的心跳。“我这是为了帮你。”孟槐舔了舔唇,即使是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过于冠冕堂皇。他看着杨潜毫无遮掩的赤裸身体略微怔着,最后还是强迫着自己回过神去专注在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他准备了几个微型摄像头安装在这个房间,毕竟自己的身体不可能一直呆在狭小又空气不流通的衣柜,他不能让杨潜知道摄像头在哪儿,不然一定会避开镜头的。他笑了笑,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微涩又古怪的弧度。
等装好了,他便回到床头,有意伸出手从对方的腿根一路摩挲到了脸上,摘掉了杨潜的眼罩。“为什么,孟槐?”杨潜的悲意几乎从眼中渗出来,这比起杨璞给他的打击更大,他曾以为干净到不谙世事的人,在被杨璞羞辱时几乎都抬不起头对上视线的人,假借着帮他的借口,藏身在衣柜里偷窥着他被人凌辱玩弄。“为什么?”他忍不住问。
“我只是想我们三个能和以前一样”孟槐笑了笑,言语中的意思却更为深远一点。三个人和以前一样?怎么一样?亲密无间?那么是想在杨家兄弟当中横插一脚,作为再一个分食的人?不杨璞怎么可能会同意,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发现了孟槐的照片他也不会被这么监禁起来,彻底与外界隔绝。
“杨璞不可能答应的”杨潜闭上眼,沉声说道。
孟槐抿着唇笑,伸手摸过杨潜的耳廓。“这个你不用担心”他的手绕到了后颈,摸上杨潜的颈圈。“这里的钥匙我已经想办法配到了,就算是杨璞不允许我也可以”他扯住项圈,将杨潜带到自己面前缓慢得贴上一个轻吻在对方唇上。
怔愣了好一会儿,杨潜才明白过来孟槐话语里的意思。他挥手拍开了孟槐的手,压低的声音如同咆哮:“滚,滚出去!”他扯着桎梏住自己的锁链,就如同被栓在一块地上的狼,任是谁都能跑过来叼他一口肉。
孟槐却并没有收手,他伸出双手从背后摸向男人的骚乳,那里太过敏感了被摸一摸便让人没了力气。“孟!!”杨潜想挣扎,却被对方捻起了一对小奶尖亵玩。“不”他勃起了,“别碰我”他喘息着,却因为快感而瑟瑟发抖。
“果然你的胸被调教得真敏感,摸一摸就已经像是快要射了。”孟槐轻笑了一声,杨潜的胸乳摸起来的手感比他意淫的要好上太多,他加重了手上的劲道,“其实你更喜欢这种被虐玩的感觉吧?真是一下就淌出那么多水”那对胸乳在他手中被捏变了形。
杨潜忍了许久到底还是没有挨过去,他轻声喊起来:“轻点好痛”
可是孟槐却并不吃这一套,他在杨潜耳边说道:“低头看看,你的胸都要被我捏坏了。”杨潜循声低头,自己的胸被掐得红了,乳头翘起着涨得像是快要裂开。“嗤你射精了哦,杨大宝。”疼痛对于杨潜如今像是成了快感,在他不自觉的时候不光是身体就连心理也逐渐开始变得越发逆来顺受。若是以前,孟槐这样摸过来他怕是早就一拳将人打了再掐住脖子教训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被人摸摸奶子就高潮,还半点挣扎的劲儿都出不来。
逐渐孟槐的行径日趋越轨,他已经指奸过杨潜几次了,杨潜就算想说也根本没有办法,若是和杨璞说了,怕是要被折磨得更过分。孟槐就像是走了杨璞的老路,从动手动脚到开始逼迫杨潜为他口交,性欲的攀升令孟槐几乎再没有从前的影子。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些虚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方嘴里也开始跑出一些粗俗的羞辱话来。不过与杨璞不同,孟槐玩起来并没有多少分寸,与循规蹈矩的日常截然相反的极端。
这样的生活令杨潜不堪重负,最后便发起了烧。杨璞因为杨潜生病吓了一跳,可从小到大却都没有买过药,就连现下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能出去买了粥,稍微给杨潜喂了一点东西进胃里,接着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
门铃声响。
杨璞关上了卧室的门走了出去,杨潜仅依靠模糊的意识大约也已经能够猜到会来这间公寓的人是谁了。他听不到卧室外的声音,外面如同死寂了一般沉静了许久。他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他看见门把转动的画面。
无论打开这扇门的是谁,这天之后,怕是杨潜便再也逃不出去了。
第1章
2.
沉魔(3p注意)
金家小公子被魔教孽党掳走的消息一时之间在江湖中掀起一阵喧嚣涟漪。金家乃是武林名门正派大家,且不说那小公子自小身体羸弱,就算是武林上如今哪个拿得出手的青年豪杰落进魔教手里也怕是难逃一死。
实际魔教前两年刚刚易主,其风声也收敛下去不少,可到底抵不过其曾经的声名狼藉。现在的魔教教主姓涂名子龙,相较曾经魔教暗地里动作鬼祟,涂子龙上任后却是行为高调,经常光明正大地跑出来招摇过市,若是被发现了就大庭广众地打上一架,美其名曰切磋。
可三番两次下来,他们也逐渐发现涂子龙实力难测,于是也歇了明面上的冲突,只暗地里盯梢,生怕魔教又在武林上搅个鸡犬不宁。金小公子被掳走这天正逢佳节,这才准许了身体羸弱的小公子出来沾沾人气儿,没准想竟碰上了涂子龙在酒家小酌。
也不知是怎么招惹上了那厮,竟被当众抢人。
涂子龙武功高强,饶是碰上人阻拦也只挑挑眉嗤笑道:“不知好歹。”就算是一手桎梏着不停挣扎的小公子,对付围上来的七八人涂子龙也不见慌张,竟仅凭只手便破出重围兀自走了。再想想其逗留城镇数月,一见金小公子便强抢的行径实在让人难以不去怀疑其目的就是那小公子。
能让涂子龙瞧上的,必然有其过人之处。金小公子金许缘自小模样便如精雕细琢,身上常年带着药浴的草木香,随年岁渐长出落得便越发标志,随了他那位当年第一美人的母亲,凝肤如瓷白,眉如黛,眼含秋波,笑一笑便是倾国倾城的姿色。
那名声传播的广了,引来了涂子龙也并不稀奇。
再说回金许缘被掳回魔教当夜便是郁结在心,竟是在涂子龙面前自顾自晕过去了两三次。惹得男人朗声大笑,差人领来了郎中诊断,又是眼都不眨地掏出魔教私藏的药草喂了金许缘服下。等人悠悠转醒,见涂子龙侧躺在旁兴致盎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便是倒抽一口冷气捉起一旁的枕头就扔了过去。“登徒子!魔教贼人!你咳!咳咳”他冷不丁被自己呛住了,掩嘴咳嗽起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这着实逗乐了涂子龙,他把丢向自己的枕头往角落一扔。“小病猫一只,倒是张牙舞爪。”他笑着扬眉,再多打量了金许缘几眼后便是笑赞:“人说金家小公子这样貌就是如今世上第一美人也比之不得,倒是不假。”男人伸手姿势轻浮地掐着小公子的下巴抬高了那张小脸,对方咳得双眸浮上一层水光,雾蒙蒙泪闪闪的,泫然欲泣的实在是一副极让人生出保护欲的模样。男人的指腹上有着一层薄茧,磨得小公子下巴一下就红了起来。那皮子嫩得像是豆腐,再掐重些就会碎了似的,惹得涂子龙不自觉就放松了手劲。
涂子龙放轻了动作,指腹轻轻揩过被自己掐红的地方。他垂眸时笑意微敛,那张脸在金许缘眼中放大,男人的长相实际不差,甚至也许有着胡人的血统,眼窝深邃,鼻梁直挺,他是典型的上唇薄下唇厚,看起来便非薄情的模样,若是看细些,涂子龙一双眼睛是墨绿近黑的颜色,接近瞳孔的一圈则是略黄的浅色,看上去像是随光晕而变换的琉璃珠。
回过神的金许缘伸手拍开了男人的手,“魔教贼人!休得无礼!”他学着家中父亲的威严样,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一股子底气不足的样子。
收回被打的手,涂子龙笑道:“金小公子不必担心,在你应允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他起身下了床榻,身形魁梧高大,将金许缘整个人都笼在了其阴影下。“只不过这段时间就请金公子在我教安分作客了。”
“你!”金许缘起身忽然攻向男人,他的姿势有模有样,拳头啪的一下打在涂子龙胸口上。可惜武功对他不过是强身健体的假把式,打在男人身上不过如猫挠一般。甚至因为涂子龙的胸膛硬梆梆的,反倒是金许缘的拳头一下发红了,随着一起红起来的还有眼眶。“你你做出这般事,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哦?”涂子龙挑了下眉,这是他表示不屑的习惯性小动作。“那我倒要看看,你爹到底是能怎么不放过本教主。”
金许缘动作一顿,上下打量了番涂子龙。“你就是魔教教主。”
男人睨他一眼便转身出了门,门外还站了两人。涂子龙吩咐道:“把人看好,别让他出门。”金许缘这才发现己是被软禁了起来,心气不顺到几乎下一秒又要晕过去似的。
而说回另一头,武林盟因为金家小公子被魔教掳走的事情而纠集到了一块儿,其中不少刚入江湖的年轻子弟,最为引人瞩目的就是白家的少主白煌。所有人都知道白金两家是三代世交,这次年轻一辈自然是由白煌领头。
说起来白煌与金许缘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对体弱的金许缘身为大一岁的兄长白煌自是诸多体贴,金许缘那些花拳绣腿就是白煌教的,只不过他天资聪慧是块学武的料子,如今才不过十七就已经能与其父打个平手,若是再修习下去怕是前途不可估量。
“这次是去与魔教人协商的,莫要动手。”心知自家儿子年轻气盛的白老提醒道。“你们年轻一辈这次只是去见见世面,不得声张,切记。”魔教如今底细不明,他们也不能把底牌全都摊出来。如今正道新人不足,若是被魔教盯上了,怕是要被斩草除根。
“是,谨遵父亲教诲。”白煌应下了。
这次正道派出足有百人,风声甚至传到了涂子龙的耳朵里。他正与金许缘在月下小酌,知道对方从小就被限制在家中,男人就从江湖事说起,逐渐令不谙世事的小少爷卸下了心防。再多将魔教其中的艰辛不着痕迹地流露出来,金许缘对魔教人的抵触也就越发减少了。
“这是怎么了?”金许缘正捧着一盅温水烫过的桃花酒,许是酒意与越发松懈下的警惕令他软言问出了声。他发现魔教并非传言中那般可怕,他们甚至为他做上好的药盅调理身体,也不如金父那般总是严格限定他的出入,大多数时候甚至会有人带着金许缘在魔教内到处逛赏。魔教很大,占据了大半座山头与野林,被魔教中闲情雅致的人更是将那儿开拓成一片世外桃源乡比金许缘想象中的好过太多。
男人挥退了上来禀报消息的人,回道:“无事。”那群正道的老迂腐希望他们能好好享受一番魔教送的大礼了。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温酒,涂子龙笑起来:“只不过是些小事罢了,我给你说说劫富济贫的侠盗的事吧。”
“好好”金许缘生在武林世家,即使身子羸弱易病,却着实对江湖事秉持着不得了的热忱。若是金许缘给涂子龙留下的第一印象是个病弱的娇贵少爷,充其量就是个摆放着用来观赏的花瓶。那现在说起来,涂子龙倒是挺喜欢对方在一听到武林中发生的事情时发亮的眼睛。金许缘的身子让他用上不上名贵药材养得差不多了,金家虽说在武林上地位不低,却终究恪守本分只守着武林上的虚名度日,在自己病重的儿子身上连点药都用不起,实在叫人不禁嗤笑他人的敬重可不能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