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两人终于裸体相呈,挣扎反抗的沈青茵也老实了,乖乖地躺在许承义火热坚实的怀抱里。这个男人,会是她一生的依靠吗?
长年坚持锻炼的许承义,虽然肤色黝黑,但皮肤紧致光滑,肉与肉相贴,沈青茵感觉十分舒适惬意。
许承义用手指勾起沈青茵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四目相接,沈青茵败下阵来,羞涩的她目光躲闪,始终不敢面对许承义满是欲望的双眼。
沈青茵索性缩了缩小身板,把小脸窝在了许承
?
义的胸膛上。
“你~”沈青茵看到了许承义胸膛上那道已经陈旧了的伤疤,那是他给她挡枪留下的。
沈青茵用指腹轻抚着旧伤,心疼地颤声问道,“还痛吗?”
“痛~”许承义抓住沈青茵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咚咚”直跳的心脏处,矫情地嚷嚷,“都痛死了,你不来看我,也不管我,你抛弃了我!”
“我怎么没来看你?是你自己赶我走的!”
沈青茵一直想不明白,许承义救了自己,自己也不是不懂感恩的人,如果当时许承义开口让自己留在他的身边,不管有无名分,她都会答应的。
“哼,我赶你走,你就走啊,你不会死皮赖脸留下来关心我,报答我吗?”许承义有些激动,一只大手伸到沈青茵的腿心处,发狠地掐了一把。
沈青茵身子一颤,温热的淫液就从小肉径里挤了一股出来,她察觉到,顶在自己臀沟里的那截半软肉茎,又变得粗硬起来。
“我,我当时不想强迫你,不能因为我救了你,就把你困在我身边,那样,对你,也不公平!”许承义终于说出了当年的想法。
“可你,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沈青茵,你的心是铁打的吗?我都替你挡子弹,差点就死了,你,你为什么都不能喜欢我,爱我?”许承义抬起手,抓住沈青茵的玉乳,狠狠地捏了一把,“你为什么不对我以身相许?”
“啊~疼~在医院里,你有佳人相伴,出院后又有歌星明星形影相随,我配吗?”沈青茵也有些气恼,“你说当时不想强迫我,那现在呢,现在就不强迫?”
“哼,我后悔了,我后悔死了,当年我就应该把你拴在身边,天天奸肏!”许承义咬牙切齿地说道。
沈青茵悄悄地挪了一下小屁屁,想远离那截发烫的肉棍子,但她的企图立马被许承义识透并落了空。
许承义搂着她小腰的双手,往下一滑,紧贴在她的小腹上,越发用力的把她的小屁股朝自己的大骚棒上按。
“不要~”沈青茵扭动着小屁股,她的下身还疼着呢。
“不要?”许承义咬住沈青茵的小耳朵,狠吸了两口,“你不是在勾引我吗?”
“谁勾引你了?”许青茵莫名其妙。
许承义大手一掀,丝被立即从两人身上滑下。
“你自己瞧瞧,你刚刚洗澡了吧?你这骚奶子、骚逼,洗得粉粉嫩嫩、香喷喷的,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
许承义一边说,一边用糙指捏住沈青茵的乳头,狠捻了起来,才几秒钟的工夫,肉团上的樱粉奶尖就硬如珊瑚小豆子了。
许承义的喉结滑动了两下,一手一个酥奶揉捏不停,又委屈又酸涩地说道,“那个叫东旭的家伙,吃过你的奶子没有?还有那个药铺老板?沈青茵,你背着我偷野汉子没有?”
沈青茵气得想要坐起来,却被力气巨大的许承义按着狂吃嫩乳,两粒红莓被他轮番吮得滋嗞作响。
沈青茵心里憋屈,乳头上传来的销魂刺激,又爽得她想哭,她也酸溜溜地哽咽着反问,“许承义,你一天到在外晚沾花惹草,现在家里还养着两个大美人呢?你,你,你没偷吗?”
“没有,我没有!”许承义吐出嘴里奶香奶香的硬奶粒,赌咒发誓地说道,“这几年我一直住在军营里,连根女人的逼毛都没摸过!青茵,我要是说谎,天打雷劈!青茵,你要是不信,你去问周立人!”
沈青茵看到许承义的眼眶居然湿润了。
“青茵,我为你守身如玉了好几年!你,你这个坏女人,好狠心,你为什么不来看我?”许承义激动地骑到了沈青茵的腰上,又怕压坏了她,连忙掰开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胳膊上。
“我不管,沈青茵,你耽误了我的青春,浪费了我的大好年华!我可怜的大鸡巴,守了几年的活寡,你得赔我,我要肏你,我要让我的大鸡巴爽回来!”许承义像个怨妇似的,强烈要求沈青茵对他负责,“狠心的坏女人,我要肏烂你的骚逼,你赔我,我不管,我一定要加倍地肏回来!”
自己狠心吗?自己是个坏女人吗?
沈青茵疑惑的瞬间,红肿的小阴穴就失守了。
杯口粗的大龟首,一头扎进了她的阴道,却胀得她脸上的樱桃小嘴无法闭拢。
淫媚的糜糜之音,渐渐充斥满了整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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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两夜,女佣洗逼242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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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两夜,女佣洗逼
婚后第三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住在小院的姑母打电话到了沈宅。
电话里,姑母先是问接电话的佣人,问她先生和太太出门没有。
佣人回答说,先生和太太还在睡觉,早餐也是端到卧室里吃的。
姑母跟佣人交待,说太太起床后,让太太给她打个电话。
姑母一直等到中午,也没有等来沈青茵的电话,吃过午饭后,姑妈再打电话过去,佣人说先生和太太还在睡觉。
姑母生气了,今天是出嫁女子回门的时间,这两人,睡在床上没完了。
姑母让佣人把电话转到沈青茵的卧室里。
听筒里的电话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就在姑母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她听到沈青茵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喂~”。
“青茵,我是姑妈,你跟承义什么时候回来啊?”姑母把她住的小院当作了沈青茵的娘家,“我买了菜,给你和承义做点好吃的!”
“嗯~姑妈,现在几点了?我,我们现在就起来去你那里~”
姑母听出沈青茵的声音嘶哑干涩。
几点?姑母心里边叹了口气,侄女睡迷糊了,“青茵,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昨天天气突变,本来暖暖的春天,忽然来了个倒春寒。
姑母担心沈青茵是不是受凉发烧,脑子烧糊涂了,关心地问道,“青茵,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没~嗯嗯~没有~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吃药,青茵你得先吃药预防一下,不然喉咙发炎严重了,一时半会儿就好不了了!”姑母有些着急,在电话里郑重地叮嘱侄女要吃药。
从小娇生惯养的沈青茵,这几年受了许多罪,吃不饱穿不暖,身体的抵抗力也越来越差,一着凉喉咙就容易发炎,偏偏她这个学医的人,还嫌药苦,不愿意吃药。
最后,姑母不放心,亲自去药房买了药给沈青茵送去。
坐着黄包车到了沈宅门口,姑母碰到了前来看望儿子媳妇的许母,两位老妇人会心一笑,手挽着挽一起走进了屋内。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是厨子在炒菜,佣人回禀两位老太大,说先生和太太已经起床了,正在梳洗。
姑母和许母惦记着小两口,于是一前一后上了楼。
走进卧室一看,许承义已经起来,在洗手间哗啦啦冲澡,而沈青茵仍然娇娇软软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
“青茵,都下午了,怎么还不起床,是身体不舒服吗?”姑母想给侄女台阶下,世上有哪个婆婆能容忍儿媳睡觉睡到下午才起床?
姑母走近窗边拉开了窗帘,昏暗的卧室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
“没~没有,我好着呢,姑妈~”沈青茵弱弱地回道。
姑母打开窗,想让充满着浓浓麝香味的房事气息散一散,等她做完这些,回头看侄女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被窝里。
大床上被子枕头胡乱地堆着,床下的地毯上,扔着好些用过的白色卫生纸,一团一团的,散发着刺鼻的骚腥。
幸好来了个女佣,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
姑母有些尴尬,侄女也太不懂事了,这婆婆都来卧室了,她做媳妇的,还不起床问安。
“身体既然没事,那就赶快起来,青茵,你看,你婆母都来了,你还睡?”姑母一边说,一边就去掀被子,想让沈青茵快起床。
姑母一掀开被子,老脸顿时就红得像煮熟了的大虾。
沈青茵全身一丝不挂,羞臊得说不出话,只能紧闭双眼,无声地用身体诉说着自己被迫承欢的惨况。
她浑圆饱满的雪乳,布满了吻痕和牙印,盈盈一握的细腰,也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仍在打颤的双腿,张得像个大大的八字。
她的腿心通红肿烂,两块大骚肉中间上方的那颗小肉珠,被折磨得充血变成了小紫珠,骚眼处,白浆汩汩,正冒着热气往外涌,一看就是新鲜的!
姑母尴尬得,只能拉回被子又盖到了沈青茵的身上。
“妈,姑妈,你们来了,嘿嘿~今天降温了,我和青茵也没事做,就多睡了一会儿!”许承义从浴室出来,一副餍足爽快的表情,乐呵呵地跟母亲和姑母打着招呼。
没事做?姑母心里面暗自嘀咕,这都做到中午了,还说没事做!
得了便宜还卖乖,瞧他把自己的侄女折腾的,真是野兽一样凶狠的男人!
前几个月还装可怜,说什么身体虚弱得已经硬不起来了,现在看看侄女那个遭罪的小穴儿,难不成是纸棍捅的!
真是扮猪吃老虎,装得真像!
唉,算了,嫁鸡承鸡嫁狗随狗,侄女的那个淫荡的白虎逼,也只有许承义这种铁打的鸡巴才能满足!
“先生,太太现在要洗身子吗?”佣人李婶收拾完一地揩满淫液的卫生纸团,征求许承义的意见。
“嗯,现在洗,李婶你去打水来,太太肚子饿了,洗完了好下楼吃饭!”许承义走近大床,带着一脸的缱绻柔情,“青茵,起床了!”
他也不管沈青茵有无回应,弯腰就抱起了她。
他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把尿似的抱着她,掰开她的腿心,让端水来的老妈子李婶,就着搪瓷水盆,给沈青茵洗逼。
沈青茵被许承义这个大色胚,禁锢在婚房里,整整入了两天两夜,小穴酸软疼痛不说,现在还被他抱着,当婆母的面清洗骚逼。
沈青茵低眉垂眼,羞得无地自容,小银牙紧咬着下唇,长长的眼睫毛上,眨巴出了两颗晶莹的眼泪。
自从婚礼那天的下午开始,沈青茵就没能走出卧室。
许承义性欲大爆发。
沈青茵觉得他的性需求比几年前还要强烈和炽盛,性交的时间也比以前更长更持久。
他变换着姿势,把她入得死去活来,泄身后,他的大阳具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能冲动勃起。
第一个晚上,许承义几乎没有睡觉,直接肏做到了天亮。
第二天,仅仅睡有两三个小时后,许承义醒了,而且精力无限好,缠着她,直接把她肏尿在了婚床上。
沈青茵连床都没下过,许承义的阴茎,哪怕已经软掉,也要固执地塞在她的体内,一日三餐,都是佣人送到床上来吃的。
白天还稍微能休息一下,一到晚上,许承义就特别亢奋,他的骚屌勃起得更加频繁。
经过两个晚上粗放狂野的单方碾压,沈青茵根本醒不来,新婚第三日回门的规矩,也被她抛之脑后了。
沈青茵全身脱力,嗓子又干又疼,小肉逼被大阴茎入得酸痛酥麻,腿心根本不能合拢。
佣人李婶轻轻把温水浇向太太红烂流白的小逼,小逼逼以为自己又要被暴奸,害怕得连连收缩,挤出了更多黏腻的浓白。
沈青茵被精液胀得鼓起的小腹,也条件反射地向上挺了挺。
“太太,水烫吗?”李婶见沈青茵扭了扭小屁股,生怕自己出错,看着许承义连忙解释道,“先生,这水不烫,一点也不烫的!”
“没事,李婶,我知道水不烫,是你家太太,呵呵,她的小骚逼太嫩太敏感了!”许承义得意地说道。
“姑太太,我们还是下去等吧,青茵人年轻,脸皮薄,我们在这里,她不好意思呢!”许母凑近姑母的耳畔,轻声说道。
本书名称:
花底莺初啼(公媳
高H)
本书作者:
一枝梅
79
采阳补阴308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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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阳补阴
沈青茵是被许承义抱下楼的。
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的叶绣文,无奈地坐在客厅沙发上,跟许母陪着笑脸回忆过去。
被许承义小心翼翼地放到沙发上的沈青茵,一脸的娇羞。
叶绣文闻到了沈青茵身上昂贵的香水味。
沈青茵穿了一件绿白色格纹撞色夹棉旗袍,搭配着祖母绿的宝石耳环和项链。
沈青茵身体单薄,许承义怕她着凉,非让她在旗袍外面又套了一件雪白的狐狸毛披肩。
叶绣文参观过沈青茵的婚房,知道她的衣帽间里有一墙的毛皮大衣,件件都雍容华贵。
太太被先生关在卧室里连肏了两天两夜,如今打扮得珠光宝气,还是被先生抱下楼的,势利的佣人们赶紧围上来伺候,端茶递水的同时,又催促着厨房上菜,害怕饿着了太太。
叶绣文的心里边,酸溜溜的。
看着饭桌上的松鼠桂鱼、八宝鸭、腌笃鲜等浓油赤酱、咸鲜甜酸的本帮菜,习惯吃清淡粤菜的叶绣文一点胃口也没有。
倒春寒一来,气温陡降,客厅里的西式大壁炉,又生起了火。
姑母被许老太太邀请留下来打麻,两人指挥着佣人,在壁炉前支了张桌子,只等沈青茵和叶绣文吃完饭后,一起凑一局。
沈青茵不大会打麻将,全靠坐在身后的许承义指点。
许承义一会儿喂沈青茵喝水,一会儿给她剥瓜子,不投食的时候,要么把下巴搁在沈青茵的香肩上磨蹭,要么用满是胡茬的腮帮子去贴沈青茵的嫩脸蛋。
沈青茵脸皮薄,每每被许承义轻薄,都会撅着小嘴,娇嗔地白他两眼。
而许承义看着娇俏甜媚又羞涩动人的沈青茵,眼里的宠溺愈发没边了。
许母和姑母看到新婚夫妇这么恩爱,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但坐在沈青茵对面的叶绣文,气的都快吐血了。
叶绣文被沈青茵左手无名指上的那颗巨大粉钻,晃得眼花。
她硬是没弄明白,自己到底输在了哪一步。
四年前,沈青茵流产,叶绣文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许承义也没有半点责怪她的意思。
只是升职了的许承义越来越忙,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军营里,后来索性不回来住了。
不过许承义对她母女的照拂仍如从前,给章小恬交学费,给她家用,让她母女二人一直住在这栋豪华的大宅子里。
许承义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叶绣文如履薄冰,不敢轻易走错一步,她手头的积蓄不多,女儿也还没有钓到如意的金龟婿。
“姑太太,绣文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跟我家承义之间亲如兄妹,”许老太太有生之年能看到儿子娶上心仪的媳妇,不想节外生枝,害怕姑母误会,有意要帮儿子撇清关系,“姑太太你周围要是有合适的人,就给绣文介绍认识一下。”
“算了,干妈,世上的臭男人都不可靠,我是被他们伤心伤透了,”叶绣文哀哀叹气,却又一脸仰慕地看着许承义说,“干娘,承义除外,承义最重情重义,把我和小恬照顾得无微不至!”
“应该的,应该的,”许承义敷衍道,“咦,小恬呢,今天怎么没看到她?”
“小恬她今天试镜去了,说是服装厂要找个模特,一定要身材好的!”叶绣文想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她最后不能拿下许承义,那么,她就让年轻貌美、奶大臀翘的女儿出手,毕竟像许承义这样多金有权势,还对她娘俩真心照顾的男人,并不多见。
麻将一直打到天黑,沈青茵输得很惨,整整一百块。
许承义看到小财迷输钱不开心,连忙豪气地安慰她,“输就输呗,以后我每月的薪水都交给你作为零花钱!”
时下,一个银行职员的工资也才二十来块,许承义作为少将级别的军官,每月能拿到四百元。
姑母听到许承义愿意把薪水交给沈青茵,加上她是下午打麻将的赢家,她高兴地打趣道,“青茵,不要怕输钱,俗话说得好,赌场失意,情场得意!”
沈青茵也没料到许承义会让她随便支配他的薪金,欣喜之余含情脉脉、娇滴滴地瞅了男人一眼,许承义幸福得身体都酥了。
吃晚饭的时候,心情美美的沈青茵,在许母的怂恿下,勇敢地喝了几杯香甜的米酒。
用完晚饭,脸色酡红的沈青茵,害怕回去卧室后会被许承义继续奸肏,趁着酒意微醺,她耍赖窝在壁炉前的沙发上,怎么都不愿意上楼。
米酒的后劲很足,小脑袋晕晕的沈青茵精神亢奋,情绪高涨,她贪恋温暖的炉火,索性踢掉高跟皮鞋,从沙发上溜坐到地毯上,这样可以更靠近壁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