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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就在几人听令动手时,男人忽而开口,声音低哑发颤。他不能?再离开小姐了,怀七看向侍卫长,缓缓扣紧地面土壤。

    “我不能?离开这里?。你主上是何人,为何要寻我。”

    “现在态度好了?晚了。”侍卫长阴阳怪气?,“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主上有令,务必第一时间带你回去。至于我家主上是谁,你现在还不配知道。”

    侍卫长没再多言,准备将怀七绑下山,可没想到这人实在卑劣狡猾,竟不知何时在袖中?藏了刀片,绑他的兄弟险些被割喉。

    一个废物而已,怎么敢几次三番骑到他们兄弟头上撒野,在狠狠教训一顿后?,几人将男人身上所有暗器扔掉,最后?捆住手脚,蒙住头,像牲畜一样五花大绑带了回来。

    可他实在低估了怀七的手段,这一路上他就没安分过,路途遥远,最后?逼得他不得不用药,令怀七一直保持半昏迷的状态,一天喂一顿水粮,保证人不被饿死就行。

    侍卫长初始还担心男人绝食,若是带个死人回去,殿下定会降罪,每次都?是强行将食物塞进男人嘴里?,可是他们后?来慢慢发觉,每次喂粮时,男人都?很?配合。

    他不打算自?杀。

    拆开投食处的小木板,两?个已经馊了的馒头被扔进去,躺在里?面的男人除了还有呼吸,其余同死人无异,侍卫长看了几眼,又将木板钉死。

    他会爬起来吃干净的。

    又想活下去,又这么不配合,侍卫长简直不能?理解,京城可比青州那偏僻土沟不知好了多少,而且还是长公主钦点,要知道,这种待遇可是独一份儿。

    怪就怪怀七实在蠢笨,不是他们不想给这人好待遇,甚至路途暗示了好几次,可实在是松开手脚这男人就会跑。

    府邸内,刑房前,几人将怀七从马车上弄下来,男人双手双脚被捆了三重,脸上被蒙着层麻袋,一身黑衣早被磨的破破烂烂,甚至许多地方已经露出肌肤,皮肉被磨破,脏污不堪,比乞丐还狼狈,简直惨不忍睹。

    侍卫长凑上去,对来人谄媚道:“许大人,怀七人带到了。”

    许少良隔老远便蹙起眉,看向侍卫长,语气?不善,“怎弄成这样,殿下不是说要活的吗。”

    侍卫长一听,连忙将麻袋粗鲁扯掉,面露苦色,“许大人,他还活着,还活着。你听我解释,不是兄弟们故意想虐待他,是他实在狡猾,一路坑害兄弟们数次,甚至伤了我。”

    说着,他还给许少良展示面上那点淡的几乎看不出的伤,但好在有其他侍卫作证,许少良面上的疑虑才消失一些。

    他提着灯笼靠近,t?灯色昏暗,许少良直直对上一双死物般的黑眸,没有任何情绪,却无端令人心惊。

    灯笼晃动,他敛起内心惊骇,对身旁人道,“既然不配合,那先送到刑房去,教教规矩,万万不能?有伤了殿下的机会。”

    “是。”

    在许少良离开后?,侍卫长转身,慢悠悠蹲在怀七身前,“你可知我们是奉谁命将你带回来。”

    怀七口中?缠着布条,一直勒到脑后?,他口不能?言,视线缓缓落在侍卫长身上,眸底情绪闪动。

    他想知道是谁,是谁将他从小姐身边带走。

    如?今已回府内,不怕再出现意外,侍卫长抬拳行礼,口中?高声道:“是奉长公主殿下之命。”

    没给怀七思考的机会,很?快有人将他带进刑房。

    ‘教导规矩。’

    *

    “殿下,怀七已到府上。”幽雅殿内,许少良轻声开口。

    陶锦停下动作,“他人呢?”

    “回殿下,怀七不太听话,几次行刺殿下近卫,如?今已关在刑房内。”

    听见?这话,陶锦挑了挑眉,她知道怀七不可能?被乖乖带回来,但是刚进府就被关在刑房,他本事不减当年啊。

    压下心底那丝迫不及待,陶锦起身慢声道:“带本宫去见?他。”

    五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可是当陶锦真正?看见?怀七那瞬,她就知道。

    她初心没变,还是很?想搞他。

    不似之前的小打小闹,这次是百分百纯战损风味酷哥,欣赏着前男友凄惨可怜的模样,她甚至已经激动到心跳加快。

    都?说了,她xp很?怪。

    越濒死,她越爱。

    第25章

    第

    25

    章

    从刑房出来后,

    许少良神情便有些古怪,跟着殿下身后行了几步,他?忍不?住问。

    “殿下今夜是想此人侍寝?”

    陶锦停步,

    侧目瞥向,“本宫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感受到殿下语气中的寒意,

    许少良立刻垂头屏息,“殿下恕罪,只是此人冥顽危险,我担心此人会伤到殿下,

    若是要侍寝的话,

    不?妨先送到月苑调教几日,

    待懂了规矩再给殿下侍寝也不?迟。”

    月苑,也就是长公主男宠们居住的院落,

    里面有专门的侍人教导,

    从头到尾,

    很是详细。

    教导侍寝的规矩,

    陶锦唇角勾起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眸底闪过?期待。这种事情怎么能轮到别人上手?,要知道她等待今日已经?很久了,简直是跃跃欲试。

    “不?必。他?若不?老?实,便喂些软骨散,绑结实了再送来。”

    她今夜会亲自教导怀七,

    什么是侍寝的规矩,

    只希望他?能受得住。

    望着长公主拂袖离去的背影,许少良沉思片刻,

    还是按照殿下吩咐照做。

    待重新回到刑房,看?着刑架上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许少良面上实在有几分嫌弃,如此脏污又不?懂规矩,怎配上殿下的床榻。

    他?抬手?,很快有人将怀七从刑架上放下,男人无力跪在地上,又被拖走,按照殿下方才的吩咐准备给怀七沐浴。

    “洗干净些。”许少良特意吩咐。

    “是。”专门伺候月苑公子的侍人应。

    木桶里被灌满凉水,桶里还有不?小心洒进?去的粗盐,但是无人在意,他?们只负责将人洗干净。

    怀七脑后的布条被拆开,有血色顺着嘴角流下。

    甚至没给他?一瞬喘息的机会,怀七被强行掰开嘴,过?量的软骨散被喂进?口中,又灌了水强逼他?咽进?去。

    怀七被水呛到,咳嗽不?止,他?知被灌了药,下意识想摧吐出来,却再度被勒住唇齿。

    他?们没有喂第?二?遍药,对于怀七呛吐出那些也不?在意,因?为刚才那些软骨散的量足够一个?武功高强的成年?人浑身无力躺上三天。

    许少良看?着怀七被拖走,心中对这人极为嫌弃,这种不?知哪来的山野村夫,若敢在床榻之?上误伤殿下,他?冷冷抿唇,眸底闪过?寒意。

    冰凉的水从头浇下,只是在看?见怀七身上的烙纹时,几个?侍人对视一眼,下手?时更是没有好态度,极为粗鲁,一点?尊严也没给他?留。

    分明是个?被玩过?的男人,这种姿色经?历还能上殿下的床榻,真是天降的福气。

    木桶中的水逐渐变的浑浊血污,换了三次水,怀七才终于被洗刷干净,负责的侍人从屋内走出禀告,许少良这才回身,看?向已经?被套上纱衣的男人。

    他?走过?去,下颚微抬,侍人熟练地抬起怀七的头,拨开他?半湿的发,将男人的脸商品一样左右展示。

    怀七如今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他?根本无力抵抗侍人的摆弄,那双黑眸也半阖着,睫羽偶尔颤抖,看?起来在极力保持清醒。

    许少良打量过?后摆了摆手?,“蒙上眼,绑结实些再送到殿下寝殿。”

    虽长相尚可,可年?岁瞧着可不?小,皮肤也不?水嫩白皙。

    殿下一向喜欢少年?人的,怎么忽然相中一个?年?纪大的莽夫,许少良心间疑惑,可面上却并无表现。一时兴起的话,为何会特意从青州绑这人回来,他?难道往后要给殿下物色一些年?纪大的?

    收起思绪,许少良将怀七的名字登记在月苑男宠册上。

    *

    寝殿内,彩金绘凤的木梁上镶嵌的明月珠,幽暗深夜里,正安静散发着光芒。

    夜风渐起,穿过?殿内,吹起那层朦胧的烟色幔帐,影影绰绰间,帐后透出一个?躺在床上的模糊身影。

    宫人将窗扇轻轻合拢,行到床榻旁时,宫人眼观鼻鼻观心的将红烛点?燃,半分也不?敢抬眼偷看?塌上人影。

    那是今夜要给殿下侍寝之?人。

    人是在一炷香前?送来的,不?似之?前?那些公子们自行走来,这男人也不?知犯了什么错,是被绑住手?脚由两个?小太监送来的。

    时辰已晚,宫人不?敢多停留,在将烛火点?燃后便匆匆离去,门扇被牢牢合拢,空荡殿内只剩男人一个?。

    陶锦迈出浴池,披起衣衫。

    “殿下,您吩咐的东西备好了。”宫人端来银盘,里面呈着各种小物件。

    陶锦唇角轻弯,“放在榻旁,你?们退下吧。”

    “是。”宫人领命而去。

    屏退近侍后,陶锦赤足走向寝殿,心情极为愉悦。

    她准备来拆她的礼物了。

    慢悠悠走到寝殿内,陶锦抬手?拨开幔帐,看?向躺在她床榻上的男人,即使早做好心理准备,可呼吸还是停顿一瞬,险些没认出来。

    她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怀七。

    男人身上只着一层白色纱衣,他?显然被清洗过?,发梢还是半湿的,眼睛嘴巴都被白布蒙住,陶锦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慢慢向下目移。

    特质红绳束缚住男人的手?脚,很结实,他?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纱衣单薄,一切都若隐若现。

    和她想象中的场景差不?多。陶锦轻啧一声,心想的是,早知道给怀七身上绑个?蝴蝶结了。

    这样拆起来还有点?仪式感。

    抬手?撩下幔帐,光线一瞬变得昏暗,靠近才发觉纱衣上竟透着点?点?血色,她还嗅到一股药味。

    陶锦一点?点?看?过?去,这应是怀七在刑房时受的伤,因?短时间内无法愈合,那些人便给他?涂了止血药膏,但很显然是无用功。

    白纱透血色,这个?画面的冲击力真的很强,很美。

    这位即将被强取豪夺的鳏夫,看?起来也很涩。

    陶锦承认,她就是很喜欢这种强抢民男的戏码,反正都是自己的人,陪她玩玩又如何。

    感受到有人靠近,男人努力偏过?头,似在寻找来人,方向虽对了,可惜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小麦色的胸膛不?断起伏,强烈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软骨散药性挥发,怀七今夜会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她宰割,连指尖都无力反抗。

    女人轻笑,染着绯色蔻丹的指甲轻轻点?在他?喉间,在那瞬间,她明显感受到对方僵住。怀七想挣扎逃离,可现实连翻身都做不?到,他?被喂了太多药,早丧失了所有行动能力。

    “躲什么。”她轻声开口。

    微凉指尖缓缓上移,最终停在男人眼上,微微一勾,那蒙眼的束带便被扯下。

    男人看?向她,黑色眼瞳里带着毫不?遮掩的冰冷恨意,这种感觉远比在刑房时感受来的直观。

    压着加速的心跳,陶锦抬指覆上男人的眼眸,浓密睫羽扫过?她指腹,令人心痒痒的,她再抬手?时,怀七眸中恨意愈发浓烈。

    她的小狗,真是好久不?见呢。

    陶锦俯身靠近,曾经?无数日夜里,怀七甘伏在她身下时,这双眼中也是这般倒映着她的身影。

    彼时的情绪也浓烈,是夏夜为她扑的流萤,是雪日为她堆的雪人,是一次次打开身躯认她作弄,眼瞳倒映的是甘心为她剖奉心脏的隐忍爱意与至t?死不?渝的忠诚。

    而?非现在,是要将她拆骨剥皮的森冷恨意,像一只被猎户绑起来,皮毛带着血,对她呲牙威胁的孤狼。

    怀七应该恨透了她。也是,谁能对一个?莫名其妙把你?从家里掠走的绑架犯有好脸色呢。

    指甲掐起怀七下颚,女人声线慵懒散漫,“怀七是吧,本宫瞧上你?许久了,哭一个?给本宫瞧瞧。”

    怀七还是瞪着她。

    “哦,险些忘了,你?说不?了话。”

    陶锦语调很慢,似是才发觉一般,她唇角上扬,从床侧摸来一把小巧剪刀,刀刃紧紧挨着男人唇角,将那层勒进?口舌的布带剪断。

    都快蒙成覆面系了,如今终于能看?清了。

    她目光一点?点?勾勒着男人眉眼,几年?未见,分明还是一样的面容,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太一样。

    是哪里变了呢……陶锦暂时没察觉出来,她没为难自己思考这个?问题,视线落在男人凄惨的唇上。

    布条剪掉后,怀七的嘴半启着,薄唇上覆盖干涸结痂的血色,有些粗糙起皮,唇两侧是被勒出的红印子,一直延到脖颈,唇角都破了。

    看?着很可怜。

    她抬手?,指尖即将触到男人唇上的那刹,男人蓦地偏头,嘶哑的嗓音响起。

    “滚。”

    怀七说的很费力,语气虚弱,但是厌恶的情绪谁都能听出。

    心中刚升起那丝怜爱的情绪荡然无存。

    陶锦唇角翘起。啧啧,带劲。

    不?枉她相隔千里也要将这位前?男友搞回来,如今还有力气骂人,看?起来生命体征完好,她完全不?担心了。

    “滚?”陶锦轻声,凤眸微眯,眸光幽深看?向对方,“你?可知你?在同谁说话?”

    银色剪刀转了一圈,尖端抵在男人颈旁,她幽幽开口,“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男人眼神锐利如刀,说话的声音很虚弱,可还是颤抖着一字一句道:“劳心费力将我从青州绑来,应不?止是要杀了我吧。”

    还有几分聪明劲。

    陶锦唇角上弯,下一瞬便僵住。

    “长公主殿下。”怀七语气虽轻,却带着浓重的讥讽之?意说出这个?称呼,眸中晦暗情绪愈发浓烈。

    “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如此。”

    时至现在,怀七也不?能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余生只想为小姐守灵,世间万物皆与他?无关,甚至已经?很久没有下山了。

    直到那日,他?被那些人强行绑下山,像对待穷凶极恶之?辈一样被关进?囚笼,一路像犬畜狼狈难堪。

    怀七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主子是谁,当外府暗卫那些年?他?杀过?太多人了,或许是某个?仇家要寻他?报仇。

    直到听见那声‘长公主殿下’,怀七才陷入迷惘。

    他?一个?早在世人眼中死去的暗卫,怎会忽然同长公主扯上关系,何况他?从未见过?对方。

    怀七对京城的记忆,只有随荆王赴京的那几个?月,他?在京城走过?很多地方,解决了很多人,可从未接触过?长公主的势力。

    这一切都令怀七难以理解。

    “你?说得对,本宫确实不?舍得杀你?。”陶锦慢悠悠开口,“虽是素不?相识,可本宫对你?感兴趣很久了。”

    见男人面上浮现疑惑,陶锦用剪刀戳了戳他?脸颊,唇角翘起,“本宫今日心情甚好,告诉你?也无妨。”

    思绪几瞬,她开始编故事。

    “几个?月前?,本宫见了位青州故友,闲谈间从她口中听说了你?的故事。本宫便想见见,一位能把青州郡主迷住多年?,甚至不?惜为此退婚的暗卫,到底长了副什么祸害人的妖孽模样。”

    她添油加醋的说完,凝视的目光缓缓扫过?,陶锦轻啧一声,语气有些嫌弃,“如今一看?,长相尚可,身材一般呐。”

    怀七清瘦憔悴许多,陶锦一眼能瞧出来,看?来她死以后这男人明显偷懒了啊,缺少锻炼,她捏捏玩具都缩水了。

    但是挺符合他?鳏夫人设的。

    要是她死了五年?,再见怀七,他?还是当初那个?俊朗肃杀的模样,她肯定会怀疑这男人爱她是装的。

    “可惜本宫那堂妹红颜薄命,无福消受你?,不?知用着如何,本宫勉强试试。”

    她扯开怀七衣带,男人瞳孔骤缩,眼底升起杀意,“别碰我!”

    啧啧,贞洁烈夫。

    孤狼垂死前?的挣扎。

    若非药性实在浓烈,陶锦毫不?怀疑,怀七挣脱的一瞬间就会把她杀了。

    她一手?掐住怀七下颚,一手?按在他?胸膛上,双眸凝着他?,“本宫就是碰了,你?能如何。”

    这种台词说着就是爽,看?看?小狗气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狠狠揉了一把。

    爽。

    幔帐落下,怀七眸中恨意浓烈的几乎要淌出来。

    “滚、滚开…”声音嘶哑难听。

    女人轻嗤,俯身在他?耳侧呢喃,“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本宫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你?越是贞洁不?屈,本宫越是兴奋。”

    陶锦可没打算循序渐进?,和怀七慢慢调情哄着他?来,她没那个?耐心。

    要知道,强取豪夺剧情的精髓,就是第?一个?字。

    为了掩盖她的xp,她特意装作惊讶,“你?难不?成还是个?天阉。”

    怀七恶心透她了,怎么可能有反应。

    “莫非......”陶锦扫过?,“你?以前?是用别处伺候我那堂妹的,想不?到青州竟也有这种癖好,罢了,如此也好。”

    她蹙眉,语气似极为嫌弃。

    这样剧情合理多了,陶锦觉得自己的话术和演技简直是天衣无缝,真是不?枉费她这些年?看?过?的狗血啊。

    演起来异常带感。

    指尖勾到银盘上的物件,陶锦准备开吃自助餐。

    第26章

    第

    26

    章

    红烛摇曳燃了?整夜。

    鳏夫忠犬暗卫强取豪夺

    四个属性?叠在一起,

    试问有谁能抵抗呢,陶锦反正是不能。她前世看见打这几个标签的文都要点进去,无论跳转几个链接都要把这口饭狠狠吃了?,

    才能心满意?足睡去。

    而如今,香喷喷的饭正躺在她身前,

    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男人的体温有些烫,脸颊透出些不自然?的绯色,陶锦只以?为是软骨散下多的缘故,她并未在意?,

    美滋滋的啃着。

    和?她化作鬼魂感?觉不同,

    若说那次怀七是迷惘中带着悲伤的,

    那这次就?是清醒中夹杂无尽恨意?。

    前两年入梦,怀七在看见郡主?的幻象时,

    乖顺的简直不像话,

    就?像只好久不见主?人的小狗,

    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

    只有偶尔清醒发现‘她’是个山野精怪时才会反抗。

    而这次,怀七全程清醒,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失去清白的。男人紧咬着牙关,双目赤红,痛苦与恨意?如潮水般翻涌扭曲,偏偏指尖都动不得,

    只能费力断断续续骂了?很多,

    试图阻止这场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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