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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尽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卿烛已经逐渐适应,他看出季游月现在实在无法独立清洗自己,卿烛也不能让季游月就这么一边流着精液一边出去,干脆提出:“我帮你洗一洗吧。”

    他挽起衣袖,把季游月抱进浴缸,帮他跪下来,手心贴上季游月略微鼓起的小腹,施力一摁,更多的精液便如小溪一般淌出,顺着腿根往下流,落到浴缸底部。

    白腻的浊精淅淅沥沥地,仿佛永远也淌不干净,季游月前面后面两个入口都被过分的侵犯,卿烛不知道他被强奸了多少次,又内射了多少次,他羞愧的深吸口气,在脑海中默背数学定理。

    他无法抑制的起了反应,梦中季游月哭泣的场景仿佛浮现在他眼前,他想抱着季游月,插进季游月的身体里,也让他哭,只是不会那么粗暴,在性事结束后会把人抱在怀里安慰,哄着睡觉。

    这想法让他羞愧,他加大了掌心的力度,迫使季游月身体里的精液流得快一点。

    卿烛拿来了花洒,调整了水温,往季游月的身上浇淋。

    快点快点洗完吧,然后早点把人抱出去穿衣服。

    要不然卿烛用力地吞咽了两下,闭了闭眼,又开始背诵历史年表。

    他红着脸,抿着唇,但该干的事一样没少干

    披着高中校服的年轻卿烛比成熟的灰西装卿烛要稚嫩的多。

    季游月都不需要过多的掩饰和伪装,只展露出他现在符合这具身体的疲惫表现,对方就会放轻动作,有些手忙脚乱地照顾季游月,在触碰到季游月下身的肉缝和臀部时会红着耳根道歉。

    子宫里的精液很多,卿烛便将衣袖挽到小臂上方,以免被弄湿,然后用手指插进季游月的阴缝中,指尖探进尚且松软的宫口,一点一点把精液弄出来。

    季游月在他手下痉挛哭泣,他也只是道了歉,并未抽出手指,他插得更深,在季游月的子宫里不断翻搅,确定精液都流干净了,才抽出来。

    “对不起。”他说,看着季游月的目光有些无措:“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受,我只是”

    他没说完剩下的话,季游月眨了眼,落下一滴生理性泪水,摇了摇头:“我知道的谢谢你。”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又看了看卿烛手上沾染的精液和季游月因快感流出的体液混合物,像是难堪地扭开头:“对不起很恶心吧。”

    红润紧抿的唇,黑色湿润的发,苍白昳丽的脸,加上有些自厌卑怯的神色,完美贴合季游月给自己塑造的人设。

    他在眼前这个卿烛面前表现出来的人设决不能和在灰西装卿烛面前表现出来的有半点不同。

    必须一模一样。

    因为

    【他将如影随形,跟在你的身边,让你堕入最痛苦的地狱。】

    谁知道这句有些模糊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季游月不能露出半点破绽。

    “不。”卿烛显然发现了季游月的自厌和难堪,他用干净的手按住季游月的肩,“这不是你的错。”

    他说,还带着学生的正义和天真:“犯错的不是你,脏的是那些对你作出这种事情的人。”

    季游月抬眼看了看他,视线驻足的有些久。

    卿烛有点紧张,局促地收回了放在季游月身上的手。

    季游月看了他一会,露出了他来到这个副本以来,第一个微笑。

    一个柔软的,感激的,甜蜜的微笑。

    伴随着一声小小的,几乎听不清的:“谢谢。”

    卿烛感觉一股血液直冲头顶,他呆呆地盯着季游月的笑,能在全市联考拿下第一名成绩的敏锐大脑短暂的一片空白。

    怪不得。

    他想,怪不得梦里的“自己”那么喜欢季游月,喜欢到不介意被季游月恶意对待也想满足他提出的一切要求,强行将他留在身边。不管合理还是不合理,简单还是苛刻,只要季游月想要,梦中的那个卿烛就连月亮也肯去为他摘下来。

    似乎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季游月把脸朝阴影里藏了藏。

    微笑从视野中消失,卿烛才慢一拍回过神来,有些结巴:“不,不用谢。”

    他红着脸,抿着唇,但该干的事一样没少干,一点推脱之词都没有,动手时也没怎么犹豫,很是干脆利落。

    季游月便知道,眼前这个卿烛虽然很无害,但还是存了些小心思。

    但无所谓,他的这种小心思正好是季游月想要的。

    季游月故意放纵,让卿烛的这点小心思慢慢滋长。

    其实在身体里的假阴茎拿掉之后,季游月便可以独立做一些事情,他的体力还不至于差到连一个花洒都拿不稳的程度,但他还是没有动手做任何一件事,任由卿烛的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摸索试探。

    他抚摸季游月的脖颈,像是没看见墙上挂着的沐浴球那样,将带着花香的沐浴露挤在手心,在季游月身上慢慢抹开,胸,腰,臀,腿,没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卿烛也从一开始的先征询季游月许可,紧接着再三道歉,最后才敢试探性地触碰季游月下身的私密之处,变成了直接插进去,然后为自己的行为轻轻道个歉。

    他打开季游月的大腿,努力的擦洗季游月腿根上的两个“正”字,但无论怎么努力,也只是让字迹变得浅淡了些,没法完全去除。

    那两个象征着屈辱的“正”字依旧留在季游月白腻的腿根处,像是烙印一般,铭刻下他被胁迫强奸,被逼着成为娼妓在床上张开腿“接客”的过往。

    季游月温驯地待在浴缸里,没有对他的行为发表任何异议,配合的抬手张腿,像一只被卿烛救下的受惊猫咪,收敛起了爪牙,乖巧无比。

    卿烛初时还有些不自在,但后来越看越喜欢,他把季游月洗得很干净,用浴巾裹了抱出去。

    他刚刚参加完高考,还是个学生,实在太过年轻,平时生活在秩序正常的社会中,尽管需要为了维持生活出门兼职,但那些成家立业的“同事”们对他也比较照顾,他碰见的黑暗面少,因此虽然知道这艘游轮上处处都是危机,警惕心也依旧不足。

    但季游月没有忘记。

    眼前的卿烛能在最后成为厮杀的胜者,但现在多了他这个影响因素,不知道是否会对结果造成什么影响。

    他不想去赌。

    所以,当听见远处有脚步声逐渐靠近时,季游月便攀上卿烛的肩颈,凑到他耳边,虚弱又急切的开口:“有人来了。”

    卿烛并没有他看上去的那么青涩无害,他果断地把季游月藏进床底,关掉手电,迅速将床铺好,那些从季游月身上解下的“玩具”也都全部收进床底。

    脚步声越来越近,卿烛打开门锁,另一边客房门关上后,脚步声近在咫尺的情况下,也躲进来床底。

    他的动作迅捷又安静,等这扇门被开启时,他已经在床底潜伏好了。

    房间的灯被打开,从卿烛和季游月的视角,只能看见来人穿着西裤的一截裤腿。

    穿着衬衫的卿烛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被扔在床上的钥匙,以及随意丢在地上的一套西装,和床上随意放着的好几套衣服。

    他锁了门,拿起钥匙,钥匙上还有钥匙上还有个挂坠,上面刻着房间的门牌号。

    钥匙轻微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在此之前,高中生卿烛意识到浴室的水汽无法去除,便第一时间想到了办法。

    他把刻着门牌号的房间扔在床上,又将季游月被脱掉的西服随意扔在地上,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几套西装铺在床上。

    结合留存着使用痕迹的浴室,伪装出了一副假象:

    为了清洁自己,某个卿烛决定找个客房洗漱换衣,为了不被其他卿烛趁机打断杀死,他拿来了房间的钥匙,将钥匙随意扔在一旁,从衣柜里挑了一套衣服,到浴室去洗漱,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后,也懒得拿上钥匙,直接开门离开。

    显然,穿着衬衫的卿烛也有类似的判断。

    他刚刚毕业踏入职场,因为电梯坠毁事故进入游轮,这也是他第一次进入,防备心没有那么重。

    进游轮前他刚刚下班,十分疲惫,便想找个地方休息。君羊O

    但他找了好几个房间,都觉得不安全,他对游轮的布局不熟悉,也不知道钥匙放在哪里,正巧眼前的这个房间刚刚被人使用过,钥匙也扔在床上没有带走。

    这个房间是安全的。

    他松了口气,准备在这个房间过夜。

    但或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大脑思考不周,因此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开了灯,并且一直让灯亮着。

    高中生卿烛在床底,他轻手轻脚,一点一点挪动到季游月的身边。

    之前因为动作太急,他只顾着把季游月先藏起来,季游月身上的浴巾散开了也暂时顾不上,游轮十分奢华,即便是在床底也有一层厚厚的地毯,加上季游月先前躲藏时铺好的铺盖,眼看着可能要在床底躲藏一整夜,季游月便径直躺进了被子里。

    浴巾被卷成一团放在一边,他赤身裸体,卿烛碰到他的身体,轻微一僵。

    铺盖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季游月当初为了最大限度避免被发现,将铺盖铺在床底正中央的一小块地方,这里也是最适合躲藏的地方。

    卿烛或许是担心来人勾起季游月的不好的回忆,所以在稍微僵硬了一小会之后,就隔着被子轻轻抚摸季游月的背部。

    季游月干脆整个人躲进他怀里,一个寻求庇护的姿势,他一丝不挂,温热滑腻的躯体让卿烛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季游月不会害怕,也不会出声,但他当着卿烛的面,张嘴轻轻咬住自己的左手手腕,做出避免发声的样子。

    他应该这样做,因为他的人设就是如此。

    卿烛看见之后,在季游月的指尖捏了捏,然后轻轻抓着,将季游月的手腕从嘴里抽出来,换成了他的手腕。

    其实一开始他并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只是单纯的降低风险。

    季游月很娇气,身体上的刺激让他受不了,如果他咬到自己,因为疼痛反而发声,那反而不好办。倒不如让他咬着卿烛的手腕,不管咬得多疼,卿烛都不会叫。

    但当季游月明白卿烛的意思,张开唇将卿烛的手腕半咬半含的时候,口腔湿润温热的触感,藤蔓游鱼一般抵着卿烛手腕下部的滑腻软舌,让卿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动作隐藏着的亲昵含义,他看了季游月好几眼,也不敢多看,担心错过危机发生前的警示,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关注外部。

    两人贴得很近,暧昧非常,但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就在外面那个白衬衣卿烛关了灯,准备上床睡觉时,门把手被用力按动,发出响亮的声音。

    白衬衣卿烛惊得猛地从床上下来,他的反应也很快,拿起了自己放在枕边用以防身的长棍,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严阵以待。

    门内门外都没有任何声音。

    门把手被不断按动的声响也停止了。

    但就在安静了十几秒后,一阵巨大的劈砍声响起。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木门很快就被劈开一条裂隙。

    门外的人在用斧头砍门,意欲破门而入,门边的白衬衣卿烛也非常冷静,没有恐惧大叫,甚至连呼吸都没加快。

    终于,门被劈开,门锁被暴力砍坏,外面的卿烛破门而入。

    接下来就是一阵厮杀,棍子击打在身体上的沉闷声,斧头劈砍进身体里的“噗呲”声,鲜血喷涌着,房间里散去不久的血腥味又浓了起来。

    床底的高中生卿烛身体紧绷,严阵以待。

    他另一只手捂着季游月的眼睛,像是害怕吓到他一般,在他耳边极低极轻地说:

    “别害怕。”

    7

    你只需要乖乖当个发骚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娼妓就行了

    这场交锋很快宣告结束,房间的灯灭了,脚步声被厚重的地毯吸纳,变得若有似无。

    获胜者慢慢离开了。

    季游月在思考。

    或许是之前高强度的性交阻碍了他的思维,他急于脱身,便顺理成章地推导出一套理论,认为高中生卿烛能在灰西装卿烛手下存活,因此便是最初获得胜利,离开游轮的那个卿烛。

    但假如并非如此呢?

    季游月离开了灰西装卿烛所在的维度,来到了另外的一个维度,这是大概率可以确定的,但高中生卿烛是否是最后的获胜者,那就不一定了。

    季游月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身处哪个维度,而这个维度中获胜的那个卿烛又是谁,他只是离开了灰西装卿烛所在的维度而已,其余的一切都不确定。

    拿着斧头砍杀白衬衫卿烛的那个陌生的卿烛让季游月猛然回过神来。

    这艘游轮像是一个陶罐,里面放着蛊虫,蛊虫们彼此吞噬,留下最强的那一只,季游月离开了一个陶罐,进入了另一个陶罐,除了陶罐不同这一点能够确定,其余的都处于未知状态。

    这很混乱,几乎没有可以用来推导的线索,季游月有点头疼。

    他又想起了那句话:

    【他将如影随形,跟在你的身边,让你堕入最痛苦的地狱。】

    作为一本书中的主角,卿烛从一个只能逆来顺受的主角,到拥有能够将书外的作者拉进书中的能力的报复者,他会不知道不同维度之间的事吗?

    或许,就连季游月能够在不同的维度之间穿梭变换,也是卿烛的有意为之。

    再加上卿烛一开始就在游轮上四处张贴季游月的“员工信息”,让所有人都知道季游月是个共用的廉价娼妓。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答案几乎已经可以呼之欲出。

    卿烛要让不同维度间获胜的那个他自己共同享用季游月,那不仅真真切切的都是他自己,而且还都是不同的他自己,也很契合季游月“娼妓”的身份。

    毕竟,只被“一个人”上,算什么娼妓?

    不同的时间线,因为经历了游轮的残酷搏杀,性格也一定有所变化,就算面貌一致,本质相同,看上去也像是不同的人。

    卿烛曾经宣布要让季游月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娼妓,假如一个人短时间内被许多不同的人强暴,心灵会受到极大的创伤,在这种最脆弱的时间点,卿烛想做什么都非常容易。

    季游月的身体会在一次次强奸中被迫催熟,而他的认知也很容易在心灵受到创伤时被卿烛故意诱导更改。

    季游月大概明白了卿烛的意图。

    或许就连季游月此刻和这个青涩的高中卿烛相遇,也是灰西装卿烛的有意安排,放松季游月的警惕,给他希望,然后再无情打破,最后彻底断掉季游月的所有希望,给予心理上的沉重一击。

    如果一切顺利发展,当季游月被不同的卿烛轮流强奸一次又一次,几乎绝望之时,灰西装卿烛再现身,为了祈求庇佑,逃避被轮奸的梦魇,季游月说不定会开始讨好灰西装卿烛,他会献上一切,只求得到庇佑。

    被插得再狠也没关系,被干得再受不了也没关系,他都能接受,只要灰西装卿烛能保护他,不让他再落入被轮奸的境况中,他甚至会心甘情愿当灰西装卿烛的娼妓。

    真狠,也真狡诈。

    不过,如果这样就能够通关的话,季游月也不是不可以演。

    但问题在于,如果一切都按照卿烛的设想发展,他会不会感到无趣,然后杀死季游月?

    季游月没有贸然下判断。

    他决定等待,根据事态发展再做决定。

    高中生卿烛不知道季游月已经想了这么多,提着斧头的那个卿烛离开之后,他并未轻举妄动,他安静地留在原地,轻轻抚摸季游月的脊背。

    他能存活到现在,都是因为他足够谨慎。

    不知道是高中生卿烛的运气太好,还是这本就是诱导季游月上当的陷阱,接下来的几天都相当风平浪静。

    卿烛把季游月带到了底层的一个地下室,尽力把这里收拾的整洁舒适,他不让季游月出门,会每天带食物回来。

    季游月从一开始的拒绝交流变得慢慢愿意和卿烛多说些话,他像是有些依赖上了卿烛,尽管依旧不愿意多说话,但在卿烛回来之后,会像只胆怯的猫一样小心翼翼地看他,试探性的,一点一点的蜷缩到卿烛的怀里。

    他不说话,也从不说自己想要被抱,他会默默地坐在卿烛的旁边,然后慢慢地靠过去,卿烛如果稍有异动,他就会被吓到似地站起来走开。

    但也仅限于此,这就是最亲密的动作,其他方面他们没有更进一步,这倒不是说卿烛不想,他想要和季游月成为情侣,想要和季游月接吻,上床,但季游月没有这样的意愿。

    季游月很安静,唯一的消遣就是坐在床边低头看书。

    灯光从他的后颈流水一般的蜿蜒下去,他的唇色浅淡,看到某些内容时会稍稍抿起唇,修长纤细的白皙手指轻轻翻过书页,黑色的碎发散落在白皙的额上,看着像一尊脆弱的瓷器,易碎又美丽。

    举手投足间都显得优雅漂亮,昭示着他身份不凡。

    卿烛没问过季游月在现实中的具体信息,但他早早就步入社会,心知肚明假如在正常情况下,他和季游月估计永远不可能,金钱会成为一个壁垒,让卿烛无法跨越。

    但现在,季游月却坐在这间昏暗的地下室里,成为他的个人私藏。

    季游月被抓来,被迫当了船妓,成为船上“卿烛”们的泄欲工具,他在现实中的身份无法保护他,这艘游轮是个大型的丛林,奉行弱肉强食的准则。

    他弱小,但他不会被杀,抓住他的强者会掰开他的腿,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去,把肮脏的浊精射进他私密的子宫里。

    对于季游月来说,这是非常糟糕的命运,从含着金汤匙出生,处处养尊处优,到必须出卖身体,打开腿供一个又一个人奸玩。

    但站在一旁注视着季游月看书的卿烛却有些隐秘的欢喜。

    他知道这样非常不道德,但原本或许终其一生可望而不可即的天边之云被浓稠的欲望污染,沉重地落下,被他拾捡而起。壹⒉壹群,還有其他H蚊

    “季游月。”他叫了季游月的名字,“我回来了。”

    季游月放下书,朝他看了一眼,很小心的看,手指攥着床单,看上去有点想过去,但又不敢,于是仍旧坐在原地,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他的指尖不安的动,卿烛知道季游月想过来,但又因为他这张脸而害怕,不敢来。

    于是他主动过去,把季游月抱在怀里,季游月默不作声地接受了,说了声谢谢,开始吃卿烛带回来的食物。

    卿烛感觉季游月很轻,和外面悬挂着的照片相比,季游月的下巴又尖了不少,他瘦了挺多,吃饭吃得也不多,卿烛发现他喜欢吃甜品,就尽量带些回来,尽管带回来的时候形状走样,奶油被挤得乱七八糟,但季游月还是会多吃几口。

    “别害怕。”卿烛对季游月说:“我会保护你的。”

    季游月停下了进餐的动作,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怎么了?”卿烛问。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季游月说,他握着餐叉的手在颤抖,很害怕,但还是说了,“我写了这个故事,为了杀死我的噩梦。”

    卿烛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是这样啊。”

    他说:“我不想死,也不想杀人,我们可以一直在这里躲着。”

    “对不起。”

    季游月又道了歉:“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可以走的。”

    卿烛心想你能去哪里,等会到外面被抓了又被欺负的哭个不停。

    说不介怀是假的,任谁经历了这场无妄之灾都很难对始作俑者释怀,但卿烛此刻还未经历那么多的残酷,理智上明白季游月其实也没错,他们两方都只是运气不好。

    “我没什么能补偿你的。”季游月轻声说:“但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你上,至少你比其他卿烛要好,如果你想要,我会尽力配合的。”

    “我是想上你。”卿烛说。

    季游月肩膀轻轻一颤,但紧接着,卿烛又开口了:“但我更想跟你接吻,跟你结婚。”

    他在季游月的后颈吻了一下,“你觉得对不起我,就当我男朋友好不好?在你喜欢我之前,我不会动你一下,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权力,好不好?”

    “好。”

    卿烛没有步步紧逼,他虽然没和人谈过恋爱,但经过社会打磨,也深谙人情世故。

    他会抱着季游月一起睡,偶尔纯洁地吻一吻季游月的额头和颊侧,季游月一开始有些不自在,但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他被卿烛安置在地下室里,日常起居局限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卿烛给他带来食物,保护他,即便知道了真相也没有像灰西装那样发怒。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开始接吻。

    卿烛先主动,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只碰了碰唇,季游月生涩地回应他,张开唇任由卿烛进攻亲吻,季游月的腰被卿烛紧紧搂着。

    季游月开始对卿烛笑。

    他笑起来很漂亮,柔软中又带着点挥之不去的忧愁,卿烛想抹去他眉间的忧愁,却又明白自己做不到,他喜欢看季游月笑,季游月甚至会向他讲起自己的过去。

    然后一天晚上,卿烛摸上了季游月的衬衫纽扣。

    季游月没说话,耳根红了,抬头飞快地看了卿烛一眼,紧接着又垂下,卿烛的脸也红了,他解开了季游月的衣扣,一件一件脱了季游月的衣服。

    季游月赤身裸体地坐在他的怀里,有点羞赧地扭开了头。

    卿烛按着他的后颈跟他接吻,另一只手往下探,摸到了季游月干涩的紧闭的肉瓣,用尖利的指甲刮搔顶端小小的阴蒂,季游月有些难耐的在他怀里喘息,肉缝慢慢湿了,留了些水出来。

    就在他有些意乱情迷,靠着卿烛的肩微微闭上眼睛时候,他的咽喉被猛地扼住,随后重重地掼在床上。

    季游月被摔得有些懵,茫然地看着身上的卿烛。

    卿烛的神色已经完全变了,脸上原本浅浅的一层薄红褪去,眼神冷静,唇边带笑,他张口:“小娼妓,怎么,想从良了?”

    这口吻和语气,完全和灰西装卿烛一模一样,但他的身体属于高中生卿烛。

    季游月像是不明白,他耳根的红晕褪去,脸上一片惨白,“不对你你怎么”

    卿烛在此之前暂时封了自己的记忆,故意用尚且青涩的自己接近季游月,和他相处,目的就是为了让季游月再度从天堂堕入地狱。

    达成条件后,记忆的封锁就会解开,解开记忆后,这段时间他和季游月的相处片段迅速滑过眼前,他玩味地看着季游月惊慌失措的脸,自言自语道:“笑起来还真漂亮。”

    卿烛握着季游月的脚踝用力分开他的腿,对准湿润的肉缝就狠狠插了进去:“别想了。”

    季游月猝不及防,被这么粗暴的一插到底,坚硬的顶端撞击宫口,他表情空白的尖叫一声,然后被掐着膝弯用力往床上按。

    卿烛开始粗暴的奸干他,声音却带着笑意,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不乖,不听话,把我给你的项圈都丢掉了。”

    他重重的压在季游月的身上,在季游月耳边说:“别想了,我一定会让你变成一个娼妇,你没有别的路走,很快,你的小逼就会一看见男人就发骚,轻轻一碰就开始喷水,谈恋爱,当男朋友?这些都不是你该考虑的事,季游月。”

    “你只需要乖乖当个发骚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娼妓就行了。”

    8

    别哭了,被我操总比被轮奸来得好,你觉得呢丨肉

    地下室的床不大,和上方客房的豪华大床相比,简单的铁架子床不仅寒酸,当床上的人翻身时还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季游月被卿烛压在身下,膝弯被压着用力分开,几乎和床板相碰,床很窄,季游月左腿的膝盖蹭着冰冷的墙,右腿直接悬在床外。

    卿烛在干他,力气很大,动作粗暴,像是存心欺辱,他死死压制着季游月,像是在压制一只不听话的雌兽,铁床剧烈摇晃,发出的声响很大,季游月的耳朵嗡嗡作响,他哭了,眼泪从眼角滑下。

    “廉价的房间,廉价的床。”卿烛低头笑着对季游月耳语:“和廉价的娼妓很相配。”

    床上只铺着一层不厚的垫子,能清晰感觉到床板的坚硬,卿烛知道季游月睡不惯这张床,半夜会在床上翻来覆去,床会响,他不敢有大动作,担心吵到高中时期的卿烛。翻身翻得很小心,一点一点的来,稍有声音就停住,慢慢地等一会,然后才敢继续。

    他的小娼妓很金贵,毕竟是个身娇肉贵的大少爷,坚硬的床板咯得他背疼,但他也从来不提出要求,说再带一床被子来垫一垫,就很委屈地躺在铁床上,折腾到半夜才能入睡,乖得像只刚被捡回家的流浪猫,小心翼翼地讨主人喜欢,不敢给主人添麻烦。

    可怜。

    卿烛突然想起恶俗的电视剧桥段,白富美不顾一切要和穷小子私奔,最终得偿所愿,但真实生活往往不如电视剧那样美好,眼前的季游月微妙的对上了桥段,只不过他并非自愿,而是被人强硬的抓走。

    和跟白富美私奔的穷小子相比,卿烛更像个绑匪,不图财,只要色,把大少爷绑到偏僻廉价的地方,剥了他的衣服操他,操到他绝望,清楚永远无法回到从前的生活,只能被迫接受现实,成为绑匪的禁脔。

    思绪转到这里,卿烛略觉兴奋,他的心早已腐烂,善良在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死亡中被消磨殆尽,他心中的正面情感几乎没有,只剩下无边的憎恨,复仇是支撑他走到如今的动力,他曾经无数次在心里绘制大仇得报的图景,他将要施以百倍千倍的报复,用尽残忍的手段,让高高在上的造物主跪在地上痛苦哀嚎,再在绝望中迎来无穷无尽的死亡。

    但现在情况有变,卿烛原先精心准备的计划派不上用场,他复仇的对象正在他身下张着腿,被插到崩溃哭泣,卿烛想让季游月尝尝苦头,并不温柔待他,只是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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