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只希望卿烛能做好准备部分,不要硬插进来。卿烛旋开润滑剂的盖子,将白色的膏体涂抹在手指上,然后插进季游月的臀缝,手指慢慢进出,不断抽插。
季游月趴在床上喘息,后穴的手指越进越多,抽插间膏体被体温融化,变成看着淫糜的白色稠液,卿烛扶着季游月的臀,慢慢插了进去。
季游月的手臂在颤,卿烛插得很深,深入一段距离后就开始抽插,他的前戏做得充分,季游月没感觉到疼,也就更容易忍受些。
卿烛干着季游月的后穴,抽插间洞口周围泛起白沫,看着很色情。
然后坚硬的顶端捅开了结肠口,季游月小声尖叫了一声,身体彻底失守,男人的性器碾压着他深处的腺体,这和被插子宫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但带来的快感都同样极端刺激,季游月初次体验,根本受不了,狼狈地想往前爬,后臀却被男人的双手紧紧抓住,无论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分毫,只是徒劳无功。
季游月双唇分开,晶莹的涎液从唇边落下,漂亮的桃花眼不受控制地往上翻,他被干得太狠了,在强烈的刺激下失态,卿烛就喜欢看到季游月被他奸到无法自控的失态模样,没有分毫造物主的从容,只剩下一个匍匐在他身下的娼妓。
精液击打在敏感的腺体上,季游月被迫用后穴高潮,他抽搐了两下,前端的性器也射出了精液。
卿烛退出了他的身体,季游月的后穴已经被他插开了一条合不拢的细缝,不断往外潺潺地冒着精液。
卿烛在季游月耳边轻声说了两句羞辱他的话,但季游月实在太累了,眼睫半阖,他的眼泪似乎流干了,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卿烛往他后穴的湿洞里也插了一根假阳具。
娼妓最好能随时服务客人,奸完之后往前后插上假阳具,下次就能直接干,不用做什么前戏。
况且,小逼时时刻刻含着东西,慢慢习惯之后,如果洞里不插点什么就会感到空虚,到那时候,季游月一看见他就会流水,身体食髓知味后,说不定会哭着求卿烛干他。
他解开了季游月的手铐和脚上的束缚,但季游月被绑的太久,腿无力合拢,按照惯性大张着,被剃掉耻毛的光洁下体展露无遗,咬着假阴茎的阴缝时不时抽搐一下,似乎在邀请人用力侵犯。
出于恶趣味,卿烛拿了条缕空的情趣蕾丝内裤给季游月穿上。
今晚玩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日久天长,帐可以一笔一笔慢慢算,不必急于一时。
卿烛捡起地上的纸团,展开来看了看,唇边泛起古怪的微笑,直到他展开那张画着他的圆珠笔画,他的笑容加深了些。
深深浅浅的蓝色勾勒出轮廓,卿烛本人站在最中间,但身边都是深蓝色的暗影,看着不祥又阴暗。
“不愧是大少爷出身,会的东西还挺多。”卿烛把这张肖像整齐叠好,放进西装口袋,抬头去看躺在床上的季游月。
他给季游月盖了被子,想了想又托着后颈喂了点水,今晚季游月几乎哭了一个晚上,下面的两个洞也被玩到不停喷水,不补充点水分或许会脱水。
但他娇贵的小娼妓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半睡半醒的,卿烛给他喂了半杯水,他就彻底睡着了。
离开前,卿烛在季游月的腿根处补上了最后一划,他盖上笔盖,两个清清楚楚的“正”字端正地印在白腻的腿根处。
“你慢慢有娼妓的样子了。”他说,笑着在熟睡的季游月的额上亲了亲,然后直起身体,整理好自己稍微有些凌乱的领口,扬长而去。
【作家想说的话:】
坏狗现在很爽,但最后会破大防,谁让他这么坏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5
肯定是插进子宫里了丨高中卿烛,拔假阴茎,清洗
客房的门既可以从外面锁上,也可以从里面锁上,卿烛离开时季游月已经熟睡,自然无法从里面锁上门,所以他用钥匙在外面转上了锁扣。
钥匙随身携带,不必担心弄丢,船上的另一些他自己要么在自相残杀,要么被卿烛斩杀,他和与自己样貌相同却年龄不同,穿着不同的自己搏杀,尽管是关乎生死的竞争,他却稳操胜券到有些百无聊赖。
毕竟他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一次又一次的重来让他都有些倦怠了。
他靠着船外的走廊,等待着下一个“自己”的到来。
半夜三点左右,季游月所在客房的门传来的细微的响动。
门锁轻轻转动,把手旋转,门被轻轻推开,走廊上的灯光照进一束。
紧接着,门又被悄然关上,房间内重归黑暗,一束手电的光亮起。
冷白的光线照亮了黑暗的客房,也照亮了来人的样貌。
一个穿着蓝白色高中校服,脸庞看着有些青涩,但长相和刚离去不久的卿烛相差无几。
他也是卿烛,只不过格外年轻。
客房并不大,正中央的白色大床格外显眼,床的中央鼓起一团,借着手电的光,卿烛发现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但脸侧向另一边,暂时看不清样貌。
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意外,他高考刚结束,返程的路上校车突然和一辆货车相撞,一阵剧烈的疼痛后,再睁眼,他就来到了这艘处处透着古怪的游轮。
手上莫名其妙出现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句简短的话:【只有杀光所有竞争者,才能得到唯一的生还机会。】
这句话让他本能的感到危机,卿烛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他还是个学生,也无法克服心理障碍向其他人举刀,于是他躲藏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探索。
然后他见到了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看上去和他别无二致,只不过是穿着不同,年龄看上去也更大了些。
还没来得及细想,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另一个穿着针织衫的自己慢慢朝这里走来,脚步沉重,右手还拎着一把不断滴血的斧头。
那个“卿烛”脸上也沾了血,看到这具尸体似乎有些意外,但毫不犹豫地一斧头砍下了尸体的头颅,然后轻嗤一声,一脚踢开了那颗和他一模一样的头颅。
头颅骨碌碌地滚了一段距离,最后撞到了柜子。
鲜血喷得到处都是,那个“卿烛”米白色的针织衫上,头上脸上也都被溅上了一道鲜血。
但他好像并不介意,随意抹了一把脸,就继续朝前方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轻声呢喃:“躲到哪里去了呢?”
卿烛躲在柜子里目睹全程,眼前的一幕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但他并没有失态,反而更加冷静,思考着当前的局势。
他看到了很多个“自己”在自相残杀,像是被困在斗兽场中走投无路的野兽,卿烛并不想杀人,他想弄清楚真相,然后逃出去。
离开最底层后,游轮的装饰奢华明丽起来,厚厚的深红色地毯,印着金色纹路的奶油绿墙布,走廊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员工信息。
这个员工是游轮配备在船上的廉价娼妓,用途是缓解压力。
但是那张脸
无数次午夜梦回,那张漂亮的面庞便会从潜意识的岛屿中出现,进入到卿烛的梦中。
他的名字叫做季游月。
卿烛站在床前,借着手电的光亮映照出床上熟睡之人的样貌。
他眉头紧皱,看上去颇为不安,额发散乱,嘴唇紧抿。
这是游轮上的娼妓,也是他梦中的情人。
白天时他还给了卿烛一个提示,让他弄清了当前的情况。
卿烛对自己的梦中情人一直颇有好感,虽然在梦境中对方负心而绝情,但他实在太漂亮,每当梦到季游月被强行剥去衣物压在床上,被侵犯到崩溃求饶时,卿烛醒来后就情不自禁地面红耳赤,羞赧不已。
而况他们也不是没有过好时光,恋情刚一开始时,他们也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
之后产生矛盾大概率也是因为阶级和家庭环境不对等,所以不可避免。
他注意到了地上的白纸,被展开的,皱巴巴的游轮提供的备忘纸,他一张一张捡起来仔细查看,但上面的语言支离破碎,写下纸张的人像是要催眠自己一般,不断地写着这是个噩梦,很快就会醒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卿烛确认了登上这艘船并且自相残杀的只有他自己,除此之外别无他人,这艘船上唯一并非“卿烛”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季游月。
卿烛认得自己的笔迹,这些纸张上的笔迹并非他所有。
那么写下这些纸张的人只可能是季游月。
季游月觉得这是个噩梦,说明他并非一开始便和这艘游轮一同诞生,极有可能也是被胁迫到这里来的,卿烛想起员工信息栏上季游月的照片,西装革履,看上去出身优渥,漂亮又沉着。
所以季游月也是被迫到这里,被逼着成为了游轮上的娼妓,不得不为船上相互厮杀的“卿烛们”提供性服务,因此才觉得这是个噩梦,不断地想要醒来?
实在是有些太可怜了。
卿烛没拉开季游月身上的被子,只敢隔着被子轻轻碰一碰他:“你好,请请醒一醒。”
季游月迷蒙地睁开双眼,猝不及防看见卿烛的脸。
他几乎立刻就清醒了,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对方身上蓝白色的校服外套,因为对方就站在床边,靠得极近,季游月甚至能看见对方校服身上的校徽,以及“细河市第一中学”的字样。
信息迅速在大脑里整合,季游月马上做出判断,他像是看见什么极为可怕的事物那般,瞳孔放大,呼吸急促,神色惊恐地后退,但这些几乎像是本能的应激反应退去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瑟瑟发抖地又靠了回来。
在他动作时,似乎拉扯到了身上的什么东西,季游月猛地僵住,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缓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他垂着眼睫,不敢和卿烛对视,眼眶微微发红,没说话,细微地呜咽出声。
看上去实在是太脆弱可怜了,如同被钉住的蝴蝶,漂亮又孱弱。
卿烛下意识地安慰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少年刚满十八岁不久,面庞还带着些青涩,但也已经初具成年男性的雏形,他试图安慰眼前这个明显受惊过度的可怜的梦中情人,“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待你的。”他说,努力表现自己的无害:“可以让我帮你吗?”
季游月没有回应他,只是抬起眼睫,充满希冀的看了他一眼,但当目光触及到卿烛的脸时,立刻又仓皇地垂下头。
卿烛的这张脸就足以让他惊惧。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短暂的沉默,季游月不出声,卿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季游月表情维持着破碎脆弱的样子,心里却在思考。
眼前这个卿烛为什么能够留下来?
穿着灰西装的卿烛显然经历过这个名为《血色游轮》的故事,对将要发生的一切都理应非常清楚,季游月亲眼看到了他对待另一个“自己”时的狠辣态度,通过之前他指奸季游月时说的“还有半个小时另一个我会登船”,说明他对其他“自己”出现的时间和行踪都了如指掌。
既然如此,他没理由放过眼前这个高中时期的卿烛。
而且,卿烛此前不断强调季游月是他“一个人”的娼妓,他独占欲很强,并且明显不认为其他的“自己”能和他混为一谈。
尽管是另外时间线的自己,但对方个体独立,思维独立,所以在卿烛看来,他们也是独立的“他者”,并不能指代他自己。
所以是为什么?
突然间,那张写着剧情简介的纸张内容映入他的脑海,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卿烛杀死了船上的其他自己,回到现实,然而躲过车祸之后又发生新的意外,再一次回到游轮,争夺生还机会。】
季游月有了一个猜想。
卿烛第一次在游轮的厮杀中胜出,但这不是结局,之后又有意外,他一次又一次地回到游轮进行厮杀,一次又一次的胜利。
这艘游轮有一种超自然的力量,能够聚合许多时间线,不过过去还是未来,都能同时出现在游轮上。
所以第一次获得厮杀胜利的卿烛在船上,之后许多次获得厮杀胜利的卿烛也在船上。
但尽管能处于同一个空间,同一时间,他们之间必定有维度将其分割,使双方互不干扰,否则假如未来的卿烛杀死了过去的卿烛,亦或是过去的卿烛杀死了未来的卿烛,都会造成时间悖论。
季游月睫毛颤了颤,显得无比柔弱可欺,但思绪飞速流转。
灰西装卿烛离开时,季游月听见他用钥匙锁了门,而他刚刚观察过,钥匙上印着客房号码的金属牌从卿烛的校服口袋里露了半截出来,说明他也是用钥匙开锁的。
以灰西装卿烛的独占欲,他不可能会随意放置钥匙然后让眼前这个校服卿烛捡到从而开锁,更有可能的是他们处于两个维度,虽然看上去他们属于同一空间同一时间,但本质上还是不同的。
所以第一次登上游轮的校服卿烛能自然的拿到挂在管理处的钥匙,而同时,灰西装卿烛也能把钥匙随身携带。
这不冲突。
假如是这样的话,两个卿烛之间有神秘的维度进行分割,并不能进行交互,那么季游月能否尝试着进入过去这个校服卿烛所在的维度,从而暂时离开灰西装卿烛的管控?
而季游月能够见到过去的卿烛,说明他不是被卡死在灰西装卿烛所处的维度上,所以,他很有可能可以在不同的维度之间辗转?
季游月知道自己的推测有可能并不正确,不过
虽然有风险,但值得一试。1⑶94946⑶1還.有硬菜
穿着校服的卿烛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看上去无比可怜的季游月,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帮你躲起来。”
或许是他的话令人心生向往,也或许是他青涩的年龄更容易博取信任,季游月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小心翼翼:“真的吗?”
他的声音和卿烛的梦对应上了,在梦里,季游月在情事过后的声音也多半是这个样子,因为哭泣太过,声音会哑。
指尖蜷了蜷,卿烛强行抹去脑海中那些无比香艳的画面,他刚从高考考场下来不久,还是个青涩的,具有道德操守和基本良知的普通人,梦中的画面相当于意淫,而意淫的对象现在就脆弱无助的在他面前,他觉得有些羞愧。
“嗯。”不过,想帮季游月的心的确是真的,“我可以带你到下层一个隐蔽的杂物间去。”
他放柔了语气:“相信我,好不好?”
眼前这个几乎称得上纯良的卿烛和之前那个不断强奸羞辱季游月的卿烛差别极大,季游月甚至感到惊奇。
“好,我相信你。”季游月低声说。
他试图把被子裹在身上,下床去清理自己,但因为卿烛昨晚用了一个特别长的开腿器,季游月的腿被过度打开,几乎使不上力气。
加上卿烛插在他身体里的假阴茎实在太深,宫口和结肠口都被贯穿,稍微一动就会造成极大的刺激,需要缓好一会才能恢复。
季游月没办法自己独立完成清理工作。
但他也不想维持现在这种不良于行的状态,更不想带着身上的脏污和一肚子的精液离开,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前这个卿烛一眼,发现对方几乎不敢看他,耳根通红,但并不是因为排斥,而是害羞。
他对季游月似乎也有想法。
于是季游月打算给他一点甜头。
毕竟,年轻的学生总是会更加天真些,如果他和季游月有了跨越礼仪的亲密接触,他就会主动为季游月有更多的付出。
只经过短短几息,季游月就做下决定。
他没有硬撑,让自己疲惫的身体跌落在床上,紧紧裹在身上的被子散开了些,落到了腰背处。
雪白的身体上遍布指痕淤青,季游月脖颈微垂,露出了其上环着的黑色项圈。
卿烛猝不及防,原本还算冷静的神色变得有些慌张,双颊也红透了,他的视线一扫而过,马上扭过头,但眼角余光看见了季游月脖颈上的项圈,以及颈前垂着的银色狗牌。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卿烛谨慎地控制住自己的目光,“我帮你把这个东西解开好不好?”
“好。”季游月确认了他对自己也有想法,顺从的垂下头,“谢谢。”
卿烛把手电筒放在床头柜上,朝床边靠近,他很紧张,指尖都在抖。
解皮质项圈的时候,手指不可避免的会碰到季游月的后颈,每次卿烛碰到他细腻温热的肌肤时,都会忍不住颤一下。
项圈扣得很紧,卿烛不敢用力解开银扣,担心让季游月感到不适,弄了大概五六分钟,才把项圈解开。
他手里紧紧捏着项圈,几乎把项圈都捏到变形。
项圈解开后,季游月的脖子上还留有一个红色的印痕。
卿烛摸到了冰凉的一块东西,低头一看,银色的狗牌上还写了字,写了季游月的名字,卿烛的名字,以及一串手机号码和走失归还之类的话语。
那串手机号码很熟悉,就是卿烛现在使用的手机号。
果然是他某个时间线上的他。
明明不是他自己所为,但卿烛还是产生了某种愧疚和负罪感,季游月在床上挣扎了两下,想要下床,但最后都失败了。
他气喘吁吁,漂亮的背一起一伏,卿烛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能看见季游月紧紧攥着床单的手。
可能是失败让他灰心,季游月的声音带了些哭腔:“算了,你走吧。”
他略略撑起身体,泪水挂在他尖巧的下巴,欲落不落,他伸出手臂去够卿烛手上的项圈,像是因为恐惧和绝望打算重新戴上。
“怎么了?”卿烛后退一步,没让季游月碰到手上的项圈,“是不是别担心,我不看,我去给你拿衣服。”
他脚步急切地朝衣柜走去,匆忙地拿出一套衣服,但贴身的里裤只有女性的款式,而且看上一眼就让人面红耳赤,卿烛手忙脚乱地翻了一圈,实在没翻到,又不好意思去拿女式内裤,抱着手上的西装到了床边,往季游月身边一放,立刻背过身去:“你,你穿吧,我不会偷看的。”
但他等了一会,身后也没有动静。
又过了一会,在卿烛忍不住想开口发问时,身后传来季游月有气无力的声音,低低的,断断续续的,难以启齿的:“我我身体里有东西”
卿烛是个高中生,日夜忙于学业,花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季游月的意思,他耳尖红了,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季游月小声地说:“谢谢你,但是你走吧。”
卿烛转过身去看他,发现季游月又躲进了被子里,轻声地哭。
他之前似乎受过了太严重的惊吓,以至于格外胆怯。
卿烛站了几秒,如果他处于正常世界,他或许会给季游月时间消化,但现在这艘船明显十分危险,他也不知道过一会会不会又有一个“卿烛”来找季游月,必须得快点解决,他果断地决定强迫季游月面对现实,他上前一步,隔着被子按住季游月的肩,“我知道你可能不好意思,但但是你可以相信我,我会帮你的。”
“如果你留在这里,说不定之后又会有人来欺负你,我知道你不喜欢的,试着相信我一下,勇敢一点,好不好?”
季游月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过了十几秒,他才像是被说动了,下定了决心:“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他慢慢撑起身体,紧紧皱着眉,右手藏进被子里,脸颊泛起潮红,一副难耐的模样。
卿烛既不好意思看他,又想看他,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
过了一会,季游月说:“我拿不出来。”
他似乎又想放弃,但卿烛赶在他放弃之前开口:“我帮你拿出来。”
这句话完全是一时冲动,说完之后,他自己都有些目瞪口呆,他看着季游月,季游月似乎也有些惊讶,他们目光相对,卿烛有些呐呐的,嘴唇张了张,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找补。
他不想被季游月当成其他那些肆意欺辱季游月的“卿烛”看待。
“好。”这次是季游月先开了口,他垂下眼睫,避开了卿烛的视线:“谢谢你。”
他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决心,忍着羞耻开口:“能不能带我去浴室?”
卿烛僵了一瞬,有些手足无措,但几乎是立刻回答道:“能。”
他想尽量表现的沉稳可靠一点,好让季游月放心,卿烛还记得季游月之前只在床上稍微动一动就受不住地倒下,所以他弯下腰,把季游月连人带被子一块抱起来,向浴室走去。
季游月不算轻,只比正常的成年男性平均体重轻一点,但卿烛的手很稳,他是孤儿,父母早亡,只留下一套房子,为了维持日常开销,他不得不一边上学一边兼职。
他品学兼优,当家教十分容易,但他上了高中之后时间紧迫,不能浪费学习时间出门当家教,所以他会在寒暑假时去工地兼职,工地按劳动量计算报酬,卿烛干一个假期就能攒够半年的开销。
工地上都是些体力活,他长久的兼职下来,力气也很大,不说其他的,抱起一个季游月还是绰绰有余的。
到了浴室,他把季游月放在宽敞的洗手台上,让他坐着,但似乎就连坐着都会让他受到刺激,他喉中溢出一阵阵轻喘,露出白被之外的脚背绷的笔直,过了好一会才蜷缩起脚趾。
浴室有些昏暗,卿烛把手电带了进来,放在衣物架上,光线并不明亮。
他担心季游月难为情,所以没开浴室的灯,手电的光线没那么强烈,应该会好一些。
卿烛握了握拳,伸手去掀季游月裹在身上的被子。
季游月没有反抗,安静地任由他施为。
随着被子的剥落,季游月的上身失去遮挡,暴露在空气中。
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斑驳的指痕印痕,看上去暧昧无比又触目惊心,那个“卿烛”对待季游月显然一点也不温柔。
卿烛定了定神,面红耳赤地继续掀,被子散开,季游月的下身也不在有遮挡。
季游月难为情的撇开头,闭上了眼睛,卿烛却愣住了。
被子被掀开后,狭小的浴室内就渐渐弥漫着一股腥膻味,卿烛已经年满十八,自然清楚这是什么味道。
季游月的下身穿着一件只有几根丝带固定的,大片半透明镂空蕾丝的女式情趣内裤,一些已经干涸的精斑印在他的腿间,而在他微微张开的腿根处端正地写着两个“正”字。
这明显是用来计数的,而且无比恶劣。
再往下一些,右腿的大腿部扣着一个腿环,卿烛看了看腿环系着的袋子内部,里面羞辱的放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卿烛红着耳尖解开了季游月的腿环,放在一旁的洗手台的台面上,原地站了会。
“对不起。”他说,“我不是故意要冒犯,抱歉。”
然后把手伸向了季游月的左胯,解开了系着的丝带。
丝带的结是蝴蝶结的样式,轻轻一扯就开了,他脱掉这条半遮半掩的黑色蕾丝内裤,看见了季游月被弄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他没有耻毛,所有的风景都一览无余。
在男性器官的遮掩下,红色的小缝露出了一点点细微的踪迹,卿烛手腕有点抖,指尖碰了碰那条红肿的小缝,那里插着一根黑色的假阴茎。
“麻烦你站一下。”卿烛也有些慌乱,他不太敢看季游月,有点担心自己被当成无耻之徒。但他把季游月从洗手台上抱下来的时候,季游月虽然还是闭着眼,但轻轻说了声“谢谢”。
卿烛没忍住雀跃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让季游月站好,季游月仍然站不稳,腿有些发颤,卿烛就扶着他,他伸手握住了假阴茎的底部,手腕用力,但假阴茎被季游月的肉腔含的很紧,并不好拔。
卿烛也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季游月。
“没关系,你用力。”季游月喘息着,被刺激地很厉害,“他插到很里面。”
卿烛不合时宜的想知道是多里面。
但他马上就把这个问题按了下去,“好,你忍一忍。”蹲新章来九五贰医六呤贰八三
他的指尖往季游月的阴阜里探了探,紧致的肉腔吸附含吮着他的手指,卿烛额上冒了点汗,手腕用了用力,假阴茎似乎有些松动,但还是被咬得很紧。
卿烛想起了初中生理课时学过的内容,在阴道的末端连接着子宫,这东西该不会硬生生地插到了季游月的子宫里吧?
他狠了狠心,用力一拔,黑色的假阴茎总算被拔了出来,季游月小声地尖叫了一声,已经彻底站不住,大半身体重量都压在了卿烛的身上,他潮热的吐息喷在卿烛的脖颈上,卿烛下意识屏住呼吸。
手上的假阳具很长,卿烛偷偷地目测比对了一下,几乎到了季游月肚脐下方一点。
肯定是插进子宫里了。
他触电般地扔掉了手上沾着黏液的假阴茎,手心里都是汗,他扶上季游月的腰,给季游月提供点支撑。
空气中的腥膻味道越加浓烈了。
他一低头就看见一道浊白的精液顺着季游月的腿根往下流,色情极了。
之前强奸季游月的那个“卿烛”竟然直接把精液灌进季游月体内,然后又插了假阴茎堵住。实在是太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手掌向季游月的身后探,季游月的臀缝间也插着一根假阳具。
这一次卿烛有了经验,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他抓着假阴茎的地步,声音干涩的提醒:“我,我要拔了,你忍一忍。”
季游月把头靠在卿烛的肩上,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卿烛手腕一用力,尽管肠肉紧紧地含吸着假阴茎,但依然被卿烛拔了出来,季游月浑身颤抖,喘息声又急又沉。
这根假阴茎和之前那一根差不多长度,但插得同样深。
拔出之后还是断断续续流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