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盛云朝看着沈时予可怕的表情,忽的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石刀,快速的朝后退了几步,后背贴在冷硬的门板上。盛云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那把锋利的石刀被他横在自己的脖颈边上,被打磨的锋利的刀锋因没有控制住力气割破他的皮肤,鲜红的血珠立刻滚出来,沿着刀锋往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上。
可他哭的很伤心,长睫轻颤,眼泪不断地往下流,纤瘦单薄的身体颤抖着,仿佛用刀抵住脖子的不是自己一般。
他其实很少哭,哪怕在床上也会在一开始怒喝和隐忍,只要到最后甚至崩溃受不住的时候才哭哽咽抽泣的求饶。
沈时予瞳孔骤然猛缩,起身就要上前。
“别过来。”盛云朝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他睁大眼睛,透过朦胧的泪水,死死的盯着沈时予,压在脖子上的刀锋更深入了一些,鲜血流的更加厉害,空气中已经弥漫起一股血腥味道,可他丝毫不在意,也仿佛察觉不到疼痛一样,轻声说:“你要是上前一步,我就自杀!”
在外打猎不知道手染多少鲜血,甚至因部落与部落之间经常的冲突,沈时予也杀过不少同类,也早就习惯了鲜血的味道,可现在看着盛云朝脖子上刺眼的血珠,他的心里产生慌张。
“云朝,你把刀放下来。”
盛云朝一点也没因为男人的妥协高兴起来,他惨白的脸庞上仍旧满是绝望和痛恨,握着刀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恍若困斗之兽一样呜咽着:“沈时予,你放过我吧,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云朝,我无法发过你,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沈时予腮帮子几乎是抽了抽,他声音冷沉,一字一句的咬牙说道。
盛云朝握着刀把的手颤抖得厉害,他眼睛雾蒙蒙的,白皙的脸庞上涌现出灰败。
似乎从男人的话中明白,他永远都不可能发过自己。
盛云朝缓缓闭了闭眼,不再多言,手上一个用力,狠狠地在脖子上割去。
鲜血争先恐后的喷涌出来,盛云朝重重的倒在地上,耳边听到男人惊恐的吼叫声。
眼前的一切都在不停旋转,盛云朝睁大眼空茫的望着,有人用手捂着他的脖子,将他抱起来,朝外冲去。
他看见漆黑的夜空,看见夜空上的繁星和明亮的弯月,也看见了朝自己飞奔过来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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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砚山部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作为奴隶的叶希在某一日葬身在了野兽口中,已经被灭掉的岩盐部落的一些人,成为奴隶,不是活生生的累死,就是成为吸引野兽的诱饵,还有一些成为巨虎部落那些战士在冬日储存吃的不够的粮食。
只剩下一小部分还麻木的活着的时候,被砚山部落里的战士们用货币交换过来。
依附在砚山部落的岩盐部落,再次冉冉升起,作为岩盐部落的祭司,盛云朝不仅教了无数学习中医的学生,他们像是蒲公英的种子,飘到各个部落,慢慢扎根……
除此之外,岩盐部落不再像从前那样只靠打猎和大自然的赠与为生,他们学会了驯养牛羊等动物,学会了种田种地,慢慢的过度到了农耕时代。
而做了这一切的盛云朝,被各个部落当做了神的使者。
深夜。
盛云朝睡得正香甜,忽然感觉到小腹传来一股股热流,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腿间,粗硬的短发扎的他醒过来,眼中有些茫然。
“朝朝醒了?我舔的舒服吗?”下面传来含糊的声音,伴随着吞咽声,沈时予津津有味的吞吐着小肉棒。
“唔…别…”盛云朝逐渐清明起来,他低头,看见那个埋在他胯下吃着肉棒的男人,眼睛睁大,双手推拒男人的脑袋,想将自己的肉棒解救出来。
可沈时予压着他的腿根,不让他动弹,湿热的舌头大力的舔舐着粉白的肉棒,吸嘬着顶端布满神经的龟头。
盛云朝大腿根部发颤,爽的眼尾都红了,他喘息着咬住唇,不肯溢出声音来,腰臀不断扭动,想要摆脱剧烈的快感。
沈时予吞吐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湿热的口腔仿佛要把盛云朝的小肉棒融化了,盛云朝忍不住呜咽,只是那呜咽声中带着压抑的欢愉。
小肉棒在沈时予口腔里一跳一跳的,快感很快堆积到最顶峰,盛云朝脑海中炸开一道白光,小肉棒颤动着将精液射进沈时予嘴里。
男人眼睛一眯,一点也不嫌弃的将精液吞进去,还顺势将小肉棒舔的干干净净,又吸了一下龟头。
盛云朝双目失神涣散,身体无力地张开,急促的呼吸,小腹不断抽搐。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盛云朝才喘息着抬头,看着将他双腿继续分开,连埋在他胯下的男人,一阵焦急,踢蹬着双腿:“你要干什么,滚!”
沈时予用脸蹭着盛云朝干净雪白的胯下,黑沉的眸子盯着紧缩的粉嫩穴眼,哑声道:“朝朝,我帮你舔舔。”
没等盛云朝明白他什么意思,穴眼忽然感觉到一阵湿热,盛云朝瞳孔紧缩,一哆嗦,想要踹他,却被压住了腿根动不了。
沈时予掰开盛云朝丰满的臀瓣,伸出舌头舔舐羞涩的小花,这比之前含着盛云朝的肉棒口交时还要刺激,盛云朝想挣扎,但身体却酸软无力,像是面条似得软着。
穴眼被舔的湿漉漉的,带着舌苔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划过穴眼的褶皱,舌尖试探着戳进穴眼里面,粉嫩的肛口刺激到了似的夹紧舌头,盛云朝发出一声闷哼。
“唔…别……”盛云朝眼尾漾红的低喘,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脚趾用力到蜷缩起来。
沈时予又往外掰着臀瓣,舌头灵巧的在肠道里‘渍渍’鞭挞,摩擦着敏感娇嫩的嫩肉。
禁欲的祭司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断断续续的说着拒绝的话,眼泪蜿蜒而下,身体努力的扭动着。
沈时予舔的更深了,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地往深处钻,碰触到一恶搞凸起地方时,躺在床上扭动不停的祭司忽然弓起腰身尖叫了一声:“啊!”
肠道疯狂抽搐,一股热流劈头盖脸喷溅在沈时予脸上,沈时予收回舌头,舔了舔嘴角清甜的淫液,眼睛发红的看着盛云朝。
干性高潮的盛云朝失神的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息着,脸颊泛红,眼尾带着媚意。
沈时予将人抱在怀里,已经坚硬勃起的性器抵在盛云朝的后腰,却丝毫没要动他的意思,哑声道:“睡吧。”
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盛云朝抿了抿唇,想推开沈时予,但又怕太过挣扎,反倒让男人受不住,真的做点什么,只能任由男人抱着他。
反正也习惯了。
男人每天晚上都要偷偷过来睡,无论他怎么安排战士们巡逻也没用。
盛云朝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对男人逐渐放下心来,在男人的怀抱里,可以睡着了。
夜色越来越深,房间里的呼吸逐渐匀称,闭着眼的沈时予听着盛云朝轻缓的呼吸,睁开眼,轻轻将怀里的人松开,坐在床上,握着自己的东西,一边撸动,一边喘着粗气盯着熟睡的人……
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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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被顶替身份的清冷炮灰】(小修)
【作家想說的話:】
首先关于上个位面世界标题党的事情先在这道个歉:对不起。
但真不是故意的,写上个位面世界的时候总卡文,所以在前一天晚上就会先写标题确定内容,相当于一个粗略的章纲,但第二天晚上写的时候,大致掠过一眼,结果写着写着就歪楼了,等写完复制粘贴到网站后台时,太粗心忘记修改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写之前看了大家的评论,立刻修改了一下,改成了自杀的内容,大家可以重新看了一下,不重新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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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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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的轰隆隆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流动的空气中满是酸臭味道,人挤人的绿皮火车上,嘈杂如闹市。
盛云朝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屁股有些疼,他叹了口气,伸展来了一下老腰,站起来扭动了几下身体放松放松。
“是不是坐累了?再忍忍,马上就能到地方了。”坐在对面的一个中年妇人笑眯眯的安抚。
盛云朝张嘴想说话,忽然想到什么,伸出手做了一个手势。
坐在对面的刘婶目光里流露出怜惜来。
真是太可惜了,长的这么标志的一个孩子,摊上那一家子就算了,还是个哑巴,被欺负了,也没处伸冤。
从穿过来已经见了很多次这样目光的盛云朝,心里平静无波,但实际上也不怎么能习惯。哽陊36雯錆连鎴170212④⑦依⑺732⑥6壹
这个位面世界的背景尚且处于极为艰苦年代,主角受盛云夏和原主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上一世,盛云夏母亲早逝,在盛奶奶的强制下,盛父不得不再娶一个老婆顾家和养孩子,但生怕盛云夏被欺负,挑选了性子懦弱的刘芳,也就是原主的母亲。
刘芳进盛家后,被这一大家子当牛做马,还经常被苛刻食物,盛父明知道却视而不见,且不喜刘芳。
盛云夏在盛父和盛奶奶宠溺下,好吃懒惰,原主为让母亲过上好日子,不仅家里和地里的活干的多,还刻苦学习,在高考开放后考上好大学。
毕业后国家还没取消分配工作,原主成绩优秀,成了大专老师,后期靠着自身努力,生活越过越好,将刘芳接到城市,并和盛父离婚,好吃懒做,一辈子没任何作为的盛云夏只能一辈子呆在村子,并在嫉妒原主中潦草过完一生。
重生后,盛云夏发誓要逆天改命,却没想到上一辈子没交集的原主其实暗地里处处打压他,盛云夏这才发现原来原主不像上一世那么善良,对他们一家子也不是袖手旁观的冷淡,并猜测也许上一世盛家的贫穷是原主做的。
盛云夏于是一边好好学习,一边对付原主,让原主在盛家的日子更加不好过,最终考上好的大学,原主却落榜。
之后,盛云夏毕业后靠着先知从商,且疯狂屯房子,最终成为有钱人,还找了个大院女孩结婚生子。
原主因落榜家里太穷无法复读,只能面朝黄土的一辈子干农活,还和一个长得丑陋脾气火爆且自私自利有暴力倾向的女子搞在一起,更加凄惨。
盛云夏心软之下,将原主接到京城,好心找了一份服务员工作,却没想到原主不感激,反而在上班的餐馆偷懒偷东西被赶出去,最后更是嫉妒盛云夏各种使绊子。
这让盛云夏和盛家忍无可忍,将原主赶出盛家,再加上他偷鸡摸狗的行为传了出去,京城的各个商家没人愿意雇原主,原主又贪图京城荣华, 不愿意回去,最后穷困潦倒,活生生饿死在街头。
在原主死在街头时,盛云夏开着一辆豪车路过,叹息的说道:“到底是我弟弟,找人将他埋了吧。”
但事实并不是如此。
作为主角受的盛云夏心怀嫉妒,重生后原本想绝了原主读书这条路子,但自己浮躁静不下心来学习,想到顶替这一招,才让原主继续上学。
在家中,盛云夏仗着宠溺他的父亲和奶奶,不断打压欺负原主母亲,活生生让原主母亲累死。
原主如上一世那样,依旧考上华清大学,被盛云夏提前拿到通知书,并让家里做了隐瞒,顶替原主的身份去上大学。
原主并不知道这一切,还以为自己真的没考上大学,本想复读重新考,但在盛云夏示意下,家里人不肯供原主读书。
原主想做生意赚点钱再读书,盛云夏怕原主逆风翻盘,让家里人将原主压在家里和一个蠢笨如猪又恶毒暴力的女人结婚,并困在村子里。
而盛云夏却靠着原主的高考成绩,在华清靠着那张脸和嘴甜勾搭上一个大院里的女孩,靠着对方家世扶摇直上,还做了点小生意,买了不少房子,成为有钱人。
等到一切快尘埃落定时,盛云夏故意将原主接到京城,处处炫耀,并将顶替高考的事情告诉原主,拒了原主伸冤之路,导致原主抑郁而死。
盛云朝穿过来时,作为主角受的盛云夏已经顶替原主上大学的第三年了,再一年就毕业了,再次期间,盛云夏靠着自己那张小白脸勾搭上了一个大院里的女孩,对方极为单纯,在盛云夏刻意下,哪怕女孩家里人不同意,也只能捏着鼻子答应两人在一起。
要是这个时候盛云朝冒然出现在华清,说自己被顶替的事情,一是没证据,二是,盛云夏靠吃软饭结识了一些人脉,轻而易举就能将他碾死。
他得徐徐图之。
在盛云夏重生的这一世,原主其实有个机会上京和逆天改命。
原主舅舅的村子里的刘婶子在京城大院某家子弟家里做保姆的事情。
而这家大院子弟的邻居,也需要一个保姆,而且想找一个男保姆。
因为之前的保姆年龄大的想把让自己的女儿等人爬床,年轻的想自己爬床,对方不堪其扰。
但这消息被盛家人知道后,以原主名义给拒绝了,原主被蒙在鼓里。刘婶子和原主关系比较远,被盛家的人拒绝后,也没见原主面就走了。
但盛云朝来了之后,避开盛家人,接触到了刘婶子,答应去京城给人做保姆。
盛云朝避开盛家人,答应了寻来的这个婶子。
为了防止盛家人捣乱,盛云朝的舅舅花了不少钱才偷偷让村长开了介绍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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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初的绿皮火车,不仅速度慢,且极为拥挤,车厢里人挤人,空气不流通,
盛云朝坐在靠窗位置,一路上为了少去厕所,喝水都少很多,吃的也是冷硬的馒头和咸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相出众的关系,旁边坐着的人,是一个大妈,还不断地挤他,手时不时的不小心碰到他身上。
也就是盛云朝神色冷淡,看着不好接近,不然也不知道多少人会过来搭讪。
这年代虽说比较保守,但还有一部分很主动和热情。
火车行使到某个车站的时候停下来。
这个车站的人不多,站台上只有零星几个上车的人。
站在站台上,原本看见火车终于来了,激动地就想提着行李上车,目光却忽然落在旁边的玻璃窗的位置,眼睛像是黏在了盛云朝身上。
‘咕咚。’
徐成看的喉结抖动,咽了咽口水。
作为京城的大院子弟,不知道见了多少长的好看的人。
这个人也不是女人,可却比女人还要吸引人眼球。
雪白的肌肤白的晃眼,五官精致,像是精雕细琢,眉眼清冷,神情冷淡,正淡淡的看向窗外。
徐成忍不住拽了一下想上车的好友,压低声音兴奋的道:“周哥,周哥,快看那个人,明明是男的,却比女人更加吸引人。”【Q00綆薪裙陆凌七⑨叭317502氿
周青蘅皱起眉,将胳膊抽出来,没理会兴奋夸张的徐成,大步流星继续往前走。
“青蘅哥,我说的是真的,我就从来没见过这样长的好看的男的,要不是对方是男的,我肯定要去搭讪。”徐成不满意的嘟囔,扯着周青蘅的胳膊非要他看。
倒也不是徐成有多好美色,而是周青蘅也是大院子弟,而且是长的极为阳刚那一挂,大院里不知道多少人因周青蘅长相和背景想嫁给他,可偏偏这些年,周青蘅一个都没看上。
很多人说是周青蘅眼界高,但和周青蘅相处久的徐成,却觉得不是那一回事,他从来没在周青蘅身上感觉到过欲望,甚至有点怀疑周青蘅是不是喜欢男的,而特意试探了一下。
最后当然是挨了一顿骂,他也打消了那个恐怖的猜想,结果半年前,周青蘅忽然对着大院里一户人家女孩的男朋友产生了兴致,虽说很短暂,后来就没任何下文了,但徐成却吓得不清。
先不说喜欢男的这事能不能被接受,就是真的接受了,也不能抢别人的男朋友啊,这要是闹出去,怕周青蘅的前途都没了。
所以这会看见盛云朝长的这么好,徐成想让周青蘅洗洗眼,千万别再惦记别人家的男朋友了。
周青蘅斜睨了徐成一眼,正想嗤笑一声,余光却忽然扫过靠窗位置的那个人,他愣了一下,往前走的脚步一顿。
坐在靠窗位置的少年冷若冰霜,唇薄而色淡,阳光虚虚的笼罩在他身上,瓷白的肌肤像是发光一般。
他侧头望着窗外,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尽管如此,火车上还是有不少人偷偷看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那人冷淡的视线忽然扫向他,满脸淡然,又收回视线看向别的地方。
周青蘅目光暗了暗,火车门口的工作人员已经催促起来。
“车马上要开了,上不上车?”
周青蘅回神,垂着眼,提着行李走上去,身旁的徐成也连忙跟上。
周青蘅他们买的不是硬座,而是卧铺票,这时候的卧铺票非常难买,大多数时候需要有人才能买到,又或者是公职人员。
盛云朝坐的这届车厢的后面,正巧就是周青蘅他们买的卧铺车厢,否则还真不可能碰上。
上了车,徐成立刻将行李放到架子上,将自己往下铺上一摔,舒展的身体爽的感叹:“累死了,这次任务结束,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周青蘅随意的‘嗯’了一声,抬脚离开,徐成坐起来想追,人已经消失了。
过了一会,周青蘅再次回来,徐成正想问,却忽然看见刚才让他惊艳的那个少年。
周青蘅目瞪口呆。
火车上卧铺车厢的人很少,但哪怕空出很多位置,也不会将票卖给普通百姓。
少年坐在硬座车厢,显然不具备公职人员、有背景或者认识买票的工作人员。
可现在却跟着周青蘅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老土的妇女,一看就是周青蘅说了话。
说起来这个少年确实长的太惊艳了。
其实也穿的很老土,靛蓝色的布衣,下面是黑色直筒裤,衣服布料破烂了好几个地方,都被缝缝补补,布鞋旧的发白。
这年头,虽说大家的口号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以节俭和穿破旧的衣服为荣,但事实上,他们这些大院子弟,可不会真的做那种事。
可就算如此,这个少年也依旧好看的不行,是那种披麻袋也好看的类型。
个子高挑,有些过于纤瘦,但腰细腿长,再加上清隽的脸庞和通身清冷出尘的气质,缥缈似仙,让人望而却步。
等看着周青蘅殷切的帮忙将那两个人的行李放到架子上后,徐成再也按耐不住,找了个借口将自己好哥们拉到车厢和车厢连接的地方。
这里有大片空位,没人,是吸烟区,但这年头烟也是稀有物,很少有人吸。
“青蘅哥,你真看上了?”
周青蘅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这么容易被猜出来。
“哥,你要真喜欢男的,伯父怕是不会饶了你的,而且你的前途怎么办?”徐成压低声音,担忧的提醒。
周家和徐家都是军事家族,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周青蘅在大院同一批子弟中能力最出色也最聪明,因此进了部队后升的也很快,徐成一直跟着周青蘅混。
部队里自然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丑闻,哪怕有周家,也容易被攻奸,就算退役,怕也会无法转到政府机关。
之前徐成也是玩闹一般的找了个男的试探,后来发现周青蘅对大院里别人家的男朋友有点兴致但很快没下文,就不当一回事了。
刚才其实算是玩闹一样的,之前的那些担心也是带着玩笑,可他没想到周青蘅竟然敢真的……
徐成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叫他嘴巴贱,说什么有个长得好看的男的!!
周青蘅唇线紧抿,目光冷厉寒凉,宛若寒剑锋上最锋利地剑气,只瞧上一眼,都让人下意识低下头不敢直视。
“你别管。”
徐成急了,心想他怎么能不管,可周青蘅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
带着盛云朝来京城做保姆的婶子,满脸笑意和愉悦:“这次多亏这位周先生了,你婶子我坐了那么多次火车,还是头一次来卧铺,也没想到这个周先生竟然是周家人,你可要和他搞好关系,争取留在他家才行。”
这位婶子也没想到周青蘅能认识她。
虽说她当保姆的那一家和周家是邻居,周青蘅也来过几次,可周青蘅性格太冷,再加上常年在军中关系,身上总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压,所以她根本不敢怎么直视对方,对方也没和她有过任何视线对视。
她这次介绍的就是周青蘅家,也大概知道盛云朝在盛家过得什么日子,虽说给人做保姆不好听,尤其是一个男的,可挣得不少,日子滋润点比什么都好,所以留下来事关重要。
盛云朝点点头,正想用手指比划的时候,周青蘅已经走到跟前,坐在床头,正对着他们。
他们住的是二铺,但刚过来,还没和周青蘅寒暄感谢一下,也不好直接爬上二层睡觉。
看见周青蘅过来,这位婶子立刻热情的道:“周先生,这次多谢你了,对了,给你介绍一下,盛云朝,这孩子的舅舅是我们本村的,虽然不能说话,但人长得好,还聪明,干活也麻利,这次跟我来,就是到你家做保姆的。”
盛云朝这才将视线落在周青蘅身上,维持着冷然的表情。
男人长得又高又壮,身上穿着军绿色的军装,因为夏天的关系,衣领稍稍敞开一点点,袖子也整整齐齐的挽上来,露出麦色的肌肤。
小臂的肌肉线条流畅结实,肌肉下暗藏的爆发力让人心惊,在外面站太久热的出汗,上面挂着汗珠子,在阳光下泛出蜜色,又长了一副刚毅的面容,本该是十分英俊的。
可偏偏眉眼看着很凶,迎面扑来浓烈的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和那种冷硬的戾气,让人不敢多看。
快速的收回视线,也知道自己未来生存的希望在这个男人身上,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伸出手比划起来。
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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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强制吸奶威胁口交深喉后吞精腥臭白浊玷污】二更
盛云朝又气又怒,很想大声怒骂,可却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哑巴,被扣住了手后,连普通的怒骂都发不出来,更别提还被堵住嘴巴亲吻。
他慌乱的摇着脑袋,身下的裤子却被一点点的褪下,感受到男人那根铁烙一样的坚硬阳具插在他的腿缝,盛云朝心里那点怒火被惧意取代。
窒息感和即将可能发生更恐怖事情的惧意像是藤蔓一点点缠绕在盛云朝的心头,他纤瘦单薄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盛云朝睁大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因为蒙上水光,变成了蜜糖一样的色泽。
他惊恐的看着周青蘅,简直无法相信这个男人就是往日那个看着有些冷厉,气场强大,但却无比温柔体贴。
在他刚来京城时,男人没有因他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样看不起他,也没因为他的土包子穿着嘲讽他,更没因他是小保姆轻蔑他。
耳廓现在,却要对他做出那样可怖的事情!
作为一个从小在盛家压榨下长大的乡下孩子,他以为,被盛家欺负压榨是最可怕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世界还有比这样更可怕的事情。
他觉得雇主的儿子是不是疯了,明明应该喜欢女人,这种事情也该是对自己老婆做的,怎么能对他做呢?
在狭窄落后小村子长大的少年,平日里县城里那些夫妻和情侣走在一起都要隔开一点距离,否则就会教育,现在更别提一个男的对他一个男的做夫妻才能做得事情。
他又气又怕,想推开男人,却没力气,想比划,却没比划的机会,就连嘴巴都没了自由,快要呼吸不上来。
眼前一阵阵发黑,明明刚才还厌恶的男人的湿软的舌头进来,现在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他一边痛苦的闭着眼睛,一边继续无力的扭动身体挣扎,又一边奋力的想从周青蘅嘴里呼吸到新鲜空气。
周青蘅喉结滚了滚,沉迷的,贪恋的按着墙上的少年,享受着少年主动的亲吻。
一直到少年头晕目眩的快要晕厥过去,周青蘅这才大发慈悲的松口,看着怀里的人无力地想往下滑,看着对方大口大口的呼吸和潮红的小脸,他快速将人捞起来,横抱着朝外面走去。
盛云朝被放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一点点的扒掉,露出雪白的胸膛,上面的乳首粉嫩漂亮,因刚才被压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微微挺立起来,像是迎风招展的桃粉桃花。
“老婆的小奶子好漂亮。”周青蘅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挺立翘起乳首,仿佛痴汉一般,嗓音沙哑的说了一句后,就压上去,低头一口含住盛云朝胸口前娇嫩的乳首,大口的吮吸和吞咽起来。
‘不要…放开我…滚开…唔!’才刚经历了被亲吻,现在又被吸奶子,盛云朝满腔怒火,挥舞着双手打在周青蘅是身上,但那点力气仿佛在给对方挠痒痒,一点作用都没,他只能奋力的扭动身体挣扎和颤抖着用手指比划。
可男人脑袋埋在他胸口,带着舌苔的舌头不断舔舐乳首,吸得时候大力的仿佛想吸出奶来,哪里还能顾得上看他在比划什么。
盛云朝也仿佛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五指攥的紧紧地,指关节用力到发白,缩着胸,抬脚想踹开身上的男人,却碰到男人跨间挺立起来的巨物,那东西被他脚轻轻碰出道后,反而兴奋的跳动几下,濡湿的粘稠液体在脚底划过湿漉漉的水痕。
“唔,这么迫不及待吗?都用脚让老公爽了?别着急,老公先照顾你的小奶子。”周青蘅身体将人压的牢牢地,双手拢住盛云朝白皙漂亮的胸口的,像是在聚拢乳房似得,粉嫩的乳头被吸得红肿快破皮,每大力的吸一下,身下的少年就会浑身从颤抖。
仿佛受到鼓励,周青蘅咬着盛云朝的乳首,用牙尖轻轻碾磨,刺激的盛云朝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盛云朝双手抓着周青蘅的板寸头发,努力的拉拽,还是一点作用都没,男人终于吐出了那颗大了一圈的乳首,又去开始光顾另外一边,发出贪婪的啧啧水声。
滚烫的性器插在盛云朝的腿根中间,缓慢的摩擦着,白皙的腿根嫩肉变得绯红一片,顶端的黏液将软肉弄得湿哒哒的。
盛云朝松开拉拽的无力地双手,余光看见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眼中猛地爆发出亮光。蓮载膇新綪莲係裙03
努力伸长手臂去抓床头柜上的烟灰缸,身上的男人压根没注意到,他吐出同样被吮吸的红肿了一圈的乳首,沿着胸口开始留下一串串吻痕。
指尖勾到烟灰缸,盛云朝心里一阵欣喜,快速的握住,狠狠朝周青蘅后脑勺上拍下来。
烟灰缸带着破风声砸向周青蘅后脑勺,往日警惕宛若猎豹雄狮一样的男人,却被察觉出来,硬生生挨了一下。
男人捂着后脑勺倒在一旁,盛云朝欣喜的快速站起来朝门口飞奔,但下床走了几步,又害怕人被自己打死,忍不住停下脚步看了过去。
对方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盛云朝那点欣喜和劫后余生的高兴瞬间被恐惧取代。
这个人是雇主的儿子,而且据说对方的父亲是什么大将军,男人更是在军营又不低的职位。
要是真的出事,他是不是就要进监狱了?
盛云朝脸色惨白如纸,他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手脚发软的朝男人走去。
刚站在周青蘅身边,男人忽然迅速出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了盛云朝细白的脚踝。
“宝贝,你可真狠心,老公差点被你砸死。”周青蘅仰头看着盛云朝,指腹不紧不慢的摩挲着盛云朝细腻光滑的脚踝。
盛云朝先是被吓了一跳,想退后,却因脚踝被握住后绊倒跌坐在地上,带着厚茧的指腹摩挲的那一圈皮肤,传来酥麻的颤栗。
仿佛被毒蛇的信子舔舐了一下,盛云朝下意识想缩回,却被牢牢地握住不松开,他咬了咬牙,踹过去,并比划着手:‘是你对我图谋不轨,不怪我。’
周青蘅顺势松开,唇角勾着笑,看着少年满焊怒火的眼睛,眸子黑不见底,悠悠的回了句:“谁能作证?谁又会相信?可能你说出去,他们要么认为你在外面乱搞,要么就是想敲诈勒索或者爬床。”
盛云朝眉眼的冷意更甚,气的浑身发抖,但又绝望的觉得男人的话是对的。
在小县城里,手中有点小权利的人都能颠倒黑白,强行往人脑袋上扣帽子,更比说男人的背景家世。
看到盛云朝被吓到半响不说话,周青蘅同样坐起来,勾了勾唇,懒洋洋的双臂环胸,好以整暇的看着盛云朝。
少年身上的衬衣已经被彻底褪去,裤子也同样如此,只穿了一条雪白的纯棉内裤包裹住重点位置。
胸口的乳首挺立红肿,像是皑皑白雪上的两朵梅花瓣,那是自己的杰作,双腿修长白皙,微微分开后,露出被内裤包裹住的吸引人的那些私密物件。
周青蘅这一周来,不仅是在军营里的那些事情处理完,请了半个多月的假期,还特意找了些男人和男人做那种事情的画,已经知道了该如何做。
他眸色暗了暗,喉咙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下,低低的笑了笑,拉着盛云朝的手按在自己的东西上,着些诱哄道:“这样吧,老婆今天只要用上面的小嘴帮我泄出来,我就不报警说你砸我的事情,要不然……”他停了停没在继续说下去,不过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以男人的背景,他会被关进去,到时候可能不好考大学,也找不到好工作。
手下那么硬的滚烫东西,让盛云朝脸色更加惨白,他又怒又怕的瞪着周青蘅,甩开手,用手比划:‘你颠倒黑白。’
周青蘅目光凝视着盛云朝因怒火愈冰冷的脸庞和一闪而过的惧意,心里心里泛起一股痒意。
他笑了笑,原本英俊的脸这么一笑更加帅气了:“难道你没用烟灰缸砸我?唔,说不定被你砸的颅内出血,也可能脑震荡,身体其他地方也不舒服,你说,你是不是蓄意杀人?”
盛云朝紧紧地抿着唇,双手抖动个不停,但在男人戏谑的威胁下,盛云朝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他一个蝼蚁,哪能敌得过对方,他还有美好的未来,不能就这么被关进去。
可是要吃周青蘅那个东西,盛云朝就无法做到。
周青蘅没着急催促,站起来坐在床边上,分开双腿,彻底的将自己的东西大方的展露出来。
清晨的阳光温暖和煦,光线穿透半遮挡住的窗户,在瓷白的地面上投下一片阴影,阳光跳跃到清冷淡漠的小保姆气的发抖的纤瘦雪白的身体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盛云朝垂着眼,鸦羽般的眼睫轻颤着,遮挡住了眼中的耻辱和愤怒,过了好一会,他才近乎自暴自弃一般的闭了闭眼,走上前,跪在地上。
可看着那东西在面前,他又忍不住想后退。
周青蘅微微眯眼,故意将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啪啪的拍在盛云朝冷白的脸上,与他打了几声招呼。
顶端的粘稠液体流出来的更多,飞溅在盛云朝眉眼和鼻梁上,从周青蘅这个视线,能看见这个从下乡来的,但却清冷如玉的少年,被自己丑陋狰狞的性器玷污,还留下濡湿的痕迹。
视觉上的对比差距,极为强烈,刺激的周青蘅的大鸡巴快要爆炸了。
周青蘅喉结滚动,双目中的欲火愈发的浓,他扣住盛云朝后脑勺,稍稍往自己的胯下压了压,嗓音沙哑的道:“看呆了吗?是不是很喜欢老公的东西?比你的大是不是?不过具体大多少,老婆还是赶快用嘴巴丈量一下。”莲载缒薪錆連喺裙4弎37⒍弎柶灵灵三
颇为下流的语气,男人故意用手压盛云朝的后脑勺,饱满、吐着黏液的前端蹭了蹭少年娇嫩嫣红的唇瓣,示意他张开嘴。
盛云朝快速的回过神,他羞耻的咬住下唇,白皙的脸庞因羞愤变得通红。
终于,他缓缓地张开了唇,用嫩红湿软的舌头试探的舔舐了一下男人滚烫粗长的肉柱。
周青蘅显然是一个极为注意个人卫生的人,就今天来说,才一个早晨,就在浴室里冲了两次澡,除了特有的一点腥燥味道我啊,没有别的异味。
那味道充斥在盛云朝呼吸间,让他难受的微微蹙起眉,收回舌尖仰身想离开。
‘你去找别人好不好。’盛云朝还在挣扎的用手比划:‘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周青蘅笑了笑,大手不容拒绝地捏开他的下巴,把流着黏液的龟头慢慢挤进少年早被磨的红艳艳泛着水光的小嘴里。
半强迫的姿势让跪在地上的盛云朝只能仰着头,他睁大眼,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热腾腾的恶心东西竟然进了自己的嘴里,双手抵在周青蘅膝盖上,用力的推拒。
可男人的手用力的压着他后脑勺,不给他任何退后的机会,粗大的肉柱一点点的填满他的口腔,性器独有的腥燥味弥漫在口腔,他疯狂用舌头推拒口腔里的肉柱。
周青蘅被盛云朝的小舌舔舐着舒服的不行,那双倨傲斌冷的眼睛舒服的微微眯起,视线落在盛云朝含着他阳具的嫣红小嘴,轻笑一声:“真没想到老婆这么骚,第一次竟然就知道怎么吃男人的东西了。”
话音落下,周青蘅已经缓慢的抽送起来,盛云朝娇嫩地小嘴里被几乎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紫红色性器塞的满满当当,肉棒碾压过上颚的敏感点和舌面,抽送起来,让盛云朝极为难受。
他手指忍不住蜷缩紧,双眼泛白,喉咙里一发出模糊的呜咽,就连眼尾也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潮红一片。
周青蘅控制着自己的大鸡巴越来越深入,一下又一下顶弄在喉管口,试图插进咽喉。
盛云朝下意识的合拢喉管口不给进去,脑袋用力的扭动拒绝,却被男人的手紧紧箍住,只能像是一个肉套子似得包裹住那根性器,被动的进进出出。
“唔,乖,让老公进去,进去了就能快点结束了。”周青蘅不满的低声诱哄着,但小腹腹肌却紧绷,腰胯挺动的又快又狠。
脆弱的喉管口被顶弄的一阵阵干呕反胃,盛云朝红着眼尾,大张着小嘴,咽不下去的津液将雪白的下巴打湿,看着极为狼狈,可依旧不肯打开自己的喉管口。
周青蘅目光暗了暗,快速的抽送,囊袋拍在盛云朝下巴上,房间里不断响起啪啪啪的撞击声和水被搅动的声音。
时间过去了许久,凶悍坚硬的龟头终于撞开喉管口,细窄的喉道碾压着探进喉口的龟头,周青蘅瞬间爽的尾椎骨发麻。
“艹,真他妈的骚!”周青蘅彻底失控起来,他手背青筋,低骂一声,牢牢地扣住盛云朝后脑勺,将他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跨下,贴着浓密的耻毛,还剩余的三分之一性器,也彻底的捅进盛云朝的口中!
盛云朝喉道一阵阵反射性的抽搐,难受的生理泪水不断往下落,双眼泛白,双手推拒的更厉害。
可后脑勺被牢牢按住,盛云朝连挣扎逃脱都做不到,只能任由男人粗长的阳具在他大张的小嘴上反复进出,摩擦着上颚和舌面,侵犯着细窄的喉管。
周青蘅爽的身上肌肤紧绷,发出粗重的喘息上,带着薄茧的大手一次次将少年的脑袋压在自己胯下,又一次拉起来,不断地进行深喉。
性器周围浓密的毛发贴到盛云朝脸上了,鼻腔灌满了男性荷尔蒙和性激素的靡乱味,盛云朝雪白的小脸被扎的一片绯红,急促的呼吸,眼尾满是隐忍和破碎。
又可怜又淫荡。
周青蘅身上滚落下含住,垂眼看着被自己肏的失神双眼泛白的清冷少年,看着对方脸颊泛着绯红和眼尾的潋滟潮红,细白的脖颈也被肏的凸显出色情的鸡巴轮廓,心中那股兴奋和鼓噪,无法按耐住,艹的更加快速,几乎形成残影。
盛云朝痛苦不堪,可连摇晃脑袋都做不到,握住周青蘅膝盖的手用力的到指骨发白,眼睫上更是挂着晶莹的泪珠子。
“艹,骚货,就会勾引人!”周青蘅只觉得看见了山精鬼怪,他暗骂了一句,手掌猛地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鼓起,腹肌紧绷,抽送的更加用力,仿佛将盛云朝的小嘴当做了飞机杯一样肏弄。
盛云朝被肏的失神,琥珀色的眸子泛着水光,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呜咽声。
又肏了数百下,周青蘅重重一顶,大龟头抵在盛云朝的喉管深处,精关大开,痛痛快快的射出乳白的精液来。
盛云朝被牢牢压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中,无力挣扎,只能狼狈的接受男人的灌精。
浓稠滚烫的精液不必经过他的口腔,就直接从细窄的喉道中流进胃囊中。
盛云朝不想接受也不行,被迫喂了一肚子的精液。
可周青蘅还是不满足,在精液射了一半之后,猛地抽出来,湿淋淋的大鸡巴对准了盛云朝冷淡漂亮的脸庞,修长的手指握住肉柱,飞快的撸动,很快,剩余的那一半精液尽数射在盛云朝的脸上!
腥臭的浓精喷射在盛云朝脸庞的每一个地方,无论是带着破碎美感的眉眼还是高挺的鼻梁,又或者嫣红的小嘴。
鸦羽般浓密卷翘的眼睫被粘稠的精液打湿成一缕,又随着颤抖往下坠,拉成一道长长的淫荡的丝线。
“老婆,老公的东西好不好吃?”周青蘅呼吸粗重,黑沉的眸子紧盯着盛云朝被他浓精玷污的清冷面庞,喉咙发紧,嗓音沙哑,才刚上射过软下来的阳具,又一次硬了起来。
盛云朝闻着脸上浓浓的腥燥味道,瘫软的坐在地上,被大鸡巴撑得许久的小嘴酸的一时间无法合拢,急促的呼吸间,流下来的浓精还是沿着唇缝进来,那浓腥的味道更加浓郁。
半响,盛云朝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猛地一僵,没等周青蘅有所动作,他已经快速的站起来,踉跄的冲向了浴室。
冰冷的水打湿在盛云朝的脸上,需要用香皂才能将粘稠的白浊洗干净,嘴巴里更是漱了无数次才没了粘稠感,可那股异味依旧让盛云朝恶心。
嫌弃他?
周青蘅不满的拧起眉,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站在浴室门口,紧盯着少年清晰的动作。
清洗干净后,盛云朝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只是那唇依旧嫣红,嘴角还有些破损,冷白的肌肤更是被揉搓的发红,像是花瓣的浅淡颜色,眼尾的潮红还未褪去。
他洗脸的时候,一半头发也被打湿,沿着漂亮的脸颊往下流,本该是亲冷淡摸的圣洁,却因一丝不挂和身上脸上的那些痕迹,整个人色情又勾人的不行
哪怕周青蘅是自己的雇主之一,盛云朝这会也不想理会对方,更加不会像往日那样给任何好脸色。
他抿着唇,警惕的看着周青蘅,身体紧绷,伸手比划:‘你还想做什么?’
“宝贝,你是不是忘记了?刚才我说的是,你主动帮我泄出来,可刚才是我自己在动。”周青蘅居高临下,打量着玉体横陈的清冷美人,视线从白皙的天鹅颈到精致雪白的赤足,笑了笑,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
盛云朝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言而无信的周青蘅,脸上露出愤怒。
“宝贝,上面的小嘴完了,该下面的小嘴了,老公今天给你开苞好不好。”看似询问的话,却不容拒绝,男人朝前逼近,沙哑低沉的嗓音却吐出恶魔一般的低语。
盛云朝被周青蘅看猎物一样的目光看的心脏骤然紧缩,忍不住后退一步,想找空隙逃走。
可门口被周青蘅挡住,唯一的出路没有用,浴室里没那么宽阔,他根本无路可逃。
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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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羊入虎口撞见雇主喊自己名字自慰想逃被按住】一更
【作家想說的話:】
下面还有一章,如果修改没通过审核,可能需要明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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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今天阳光很好,暖阳高照,盛云朝又是坐在窗户边,阳光正好将他笼罩住。
周青蘅倨傲冰冷的眼睛紧盯着他,如同丛林里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
少年看着纤瘦单薄的不行,穿着的衣服宽大又陈旧,但长的太好了,阳光跳跃在轻颤鸦羽的眼睫上,看着十分漂亮。
眉眼精致清冷,对着他浅浅一笑的时候,一下子击中了周青蘅的内心,像是冬日里的暖阳,又像是冰雪消融。
伸出来的手指也是修长白皙,因为常年做农活的关系,指腹和掌心有些薄茧,但丝毫不影响美感。
阳光下,手指的皮肤几乎有些透明,宛若质地好的玉一般。
周青蘅眸色暗了暗,摩挲了下手指,有点想伸手握住对方的手。
这样一个冰冷如雪的人,怕是会因他突兀的动作受惊吧?
盛云朝被盯的有点不舒服,垂着眼,避开对方视线,要不是因为要在对方家里做保姆,盛云朝已经生出想逃走的感觉。
常年生活在盛家那样的环境中,盛云朝对别人的视线极为敏感,也很会趋利避害,就像是弱小的小动物,被大型野兽盯上。
可他已经被逼到绝境,要是逃走,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而且比划了一会,盛云朝忽然想起,不是所有人都会手语,在盛家时,也就母亲愿意耐心学习手语,别人只会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