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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想到这,盛云朝眸光黯然起来,他缩回手,低垂着脑袋,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脖颈,整个人看着可怜兮兮的。

    “我会尽快学手语,不过没关系,现在也能交流,我会唇语。”周青蘅视线扫过盛云朝白皙的颈子,又暗暗看向他盈盈一握的细腰,嗓音低沉温柔。

    似乎没想到男人会看的懂唇语,还不嫌弃自己,盛云朝惊讶的抬头看向周青蘅,半响,他试着张嘴慢慢的无声说话。

    盛云朝不是个话多的人,一是因为无法开口说话,和别人交流障碍,二是性格冷淡,更喜欢安静和独处。

    可周青蘅是他雇主,询问他一些情况的时候,盛云朝为了保住自己的活,不得不和对方一直交流。

    坐在另外一张床上的徐成已经从一开始的担忧到麻木。

    这还是他那个冷厉贵气的青蘅哥么,从小到大,大院里哪个男孩子不怕他,长大后,也是他最优秀,别人就像是月亮周围暗淡的星星,被衬的一点光都,而且因上过战场的关系,他煞气很重,气场也强大。

    可现在呢,竟然语气温柔的像是春风拂面,还耐心的询问一个人的情况,怕是恨不能将祖宗十八代挖出来。

    又不是相亲,不,相亲也没这么详细!!

    聊了一会,周青蘅看到盛云朝脸上的疲惫,想着来日方长,就放盛云朝和刘婶子上床休息。

    乘务给盛云朝他们安排的是二层,周青蘅怕盛云朝睡着了后掉下来,后自己做了调换。

    “你睡一层。”

    在盛云朝脱掉鞋子踩在周青蘅床上准备上铁架子上时,一双手忽然隔着衣服握住他的腰。

    盛云朝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想甩开,却因踩在床上不敢大幅度动作,他小心翼翼的扭头看向身后,摇了摇头,无声的说:“睡上面就可以。”

    对方好心让他们睡在卧铺,他要是还占对方下铺的床就太贪心了。

    周青蘅和对方靠的近,几乎快贴在盛云朝后背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盛云朝发顶,他还闻到盛云朝身上传来的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

    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有点像是山巅的清雪,冷冷淡淡的,但却像勾子一样牵动他的心。

    周青蘅隔着盛云朝的衣服摩挲了下指腹,用力将人抱起来,朝床边走去,唇角勾着笑:“没关系,我喜欢睡上面。”

    被男人滚烫的气息吹拂,盛云朝还没挣扎避开,就猛地箍住腰抱起来,他受惊的连忙紧紧握住对方结实有力的胳膊,拍打着让男人将他松开。

    等放到床上后,盛云朝才松了口气,他有些生气周青蘅对他动手动脚和强势,但又想到对方是自己雇主,抿了抿唇,压下不满,说了个谢谢的口型。

    一旁看着这一幕的徐成大跌眼球,差点说了一句脏话。

    原先部队里的那些战友们还讨论过,周青蘅这样无趣冷酷的人,要不是因那张脸和背景,怕根本没人要。

    可刚才周青蘅那强势的表现和体贴的行为,感觉太会了,哪里不解风情了??

    周青蘅松开手,看着少年对着自己有些警惕和不满,忍不住轻笑了笑。

    已经撞他手上了,妄想逃走绝不可能,就算警惕又如何,最终也只能属于他!

    =============

    盛云朝这是在火车上真正睡的第一觉,之前硬座,人多空气不畅通不说,还要看好自己的行李,怕被人偷了,根本睡不好。

    这一觉盛云朝睡得很香,火车到站才被叫醒,晕晕乎乎的跟着周青蘅他们下车。

    周青蘅走在盛云朝旁边,看着小孩脸上还带着睡意,头发睡得有些乱,几丝翘起来,少了一些淡漠,多了点可爱,他忍不住想伸手压一压那调皮的头发,也想拉住小孩的手,不过担心将人真吓到了,到底还是没动作。

    这时候天色有些晚,火车站人不多,一辆吉普车早早的停在路口,盛云朝他们不需要坐公交车就能直达大院了。

    盛云朝第一次从落后的小县城到这么繁华的地方,街道宽敞干净,哪怕是晚上,街道上的人也多。

    这和他们小县城那些人穿的不一样,光鲜亮丽,衣服十分好看,路过天安门的时候,盛云朝更是坐直了身体,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里看。

    而在小县城极为珍贵的自行车,在京城也特别多,偶尔还能看见摩托车和小汽车开过。

    盛云朝有些震惊。

    从前读书时,老师总说,一定要走出去,走出去就知道外面有多好,也能开阔眼界。那时候盛云朝似懂非懂,因为没见过,所以想象不出来外面大城市有多好。

    可现在亲眼看见,盛云朝才知道老师口中的好有多让人震惊,就像是波澜壮阔的一幅画卷,在盛云朝眼前徐徐展开。

    他想读大学,一定要上大学!

    虽然刘婶说做保姆赚钱,一个月的工资确实不错,堪比工厂里辛苦的员工,可盛云朝深知,读书才能真的改变命运,有一个更广阔的未来!

    “今天有点晚,明天我可以带你在这里逛一逛。”坐在旁边的男人看着他侧着脸,认真的看着窗外风景,假意自己也去看窗外风景,朝盛云朝方向倾身,凑到窗口,温声道。

    男人高大的身体从身旁将盛云朝单薄的身体笼罩,几乎搂在怀中,侧脸和侧脸也靠的特别近,近到不用余光都能看见。

    盛云朝很快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不自在的想退后,可周青蘅就在旁边,再往前就是车窗门,也无法往前,他身体僵硬如石,但很快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了。

    再怎么说,他们都是男的,就算他再不喜欢和旁人触碰,也不应该这么反感才对?

    想到这,盛云朝压下内心的排斥,摇摇头拒绝。

    他来这里是给人做保姆的,哪有一来不先工作,先跑去逛了。

    周青蘅察觉出盛云朝不自在,却没任何动作,借着给盛云朝介绍一路上的风景,一直贴的这么近。

    一开始,盛云朝还冷着脸不自在,但之后逐渐沉浸在周青蘅讲解中,慢慢放松下来。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徐成看的瞠目结舌,心想,他青蘅哥又一次颠覆他的认知了。

    这里是话少,这分明是没碰到喜欢的,悄悄这话多的……

    坐在另外一边的刘婶倒是松了口气,雇主家对盛云朝印象好,肯定能加分,说不定还真能留下来。

    随着吉普赛缓缓行驶,热闹的街道逐渐清冷下来,很快,车停在一个大门口。

    门口竟然还有士兵站岗,手中握着强,脊背挺得笔直,像是一把标杆,看着极为有气势。

    盛云朝呆愣了一下,刘婶子之前在火车上也给他说过一些她做保姆的雇主的少部分情况,他也知道招人的这家雇主家庭条件很好,可没想到这么特殊。

    县城里最厉害的那些政府机关单位的人,住的地方也没有士兵守着,这已经颠覆了盛云朝的认知了。

    车门缓缓打开,其中一个士兵下来看了眼,发现车里坐着的是周青蘅和徐成后,连忙敬礼打招呼。

    这让盛云朝更加紧张,心也提了起来。

    不能说话和从小到大被盛家欺压,让盛云朝稍微有点自卑,他很担心周青蘅家看着这么厉害,会不会真的要自己。

    士兵的目光又扫过唯一不认识的盛云朝身上,周青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那士兵点点头,将盛云朝这张连记住,这才放行。

    能在这里站岗的士兵,记忆力也需要好一些,不仅要把住在这里的家属全部记住,还要记住这些家属家里经常出入的保姆,否则很容易被人混进去。

    =============

    一周后。

    厨房内。哽多36炆請莲喺0137裙④⑺壹717420432|

    盛云朝站在厨房里,手中握着菜刀,干脆利落的将案板上的菜切成丝,他从懂事起就开始上灶台做饭,虽然没特意学过,但天生聪慧,因此切菜手艺还算匀称,几乎各个一样。

    调皮的暖色光线从正面洒在少年身上,青年修竹般挺立,他纤细的腰间系着围裙,一旁的砂锅里面‘咕咚咕咚’冒泡声,在明亮的厨房里,显得无比温馨。

    周家人格外喜欢盛云朝做的海鲜粥,因此盛云朝隔三差五就会早早起床煲海鲜粥。

    锅里香味从门缝钻了出去,向小钩子一样缠绕在鼻翼,正在卧室里睡觉的周家女主人,闻着这股味道,那点睡意都没了。

    周母迷迷糊糊的起床去了洗手间洗漱,心里感叹刘婶找的这个同乡的保姆好。

    不仅人长得好看,干活还麻利的不行,做饭也好吃,哪怕他那个经常在军营里不回来的丈夫,也被美食留住了胃,回来的比以前勤了,自己的儿子更是如此,而且盛云朝是个男的,她还不用担心对方胡乱勾引人。

    唯一让人觉得可惜的是,盛云朝是个哑巴,这让周母有些怜惜,已经想着要是盛云朝半年内干得不错,她就给自己丈夫和儿子好好说说,让带着盛云朝在京城好的医院检查一下,看能不能治好。

    这么想着,丝毫不知道他这个儿子竟然看上了刘婶找来的小保姆,呆在家里也是为了另外一个目的。

    在周母洗漱时,周青蘅已经从外面晨跑回来。

    他穿了军绿色短袖和军裤,裤腿扎进了锃光瓦亮的军靴中,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流畅,肩宽腰窄,双腿笔直修长,近乎195的身高,更是让男人如同小山一般高大健壮。

    晨跑时流出来的汗水,让他健康的蜜色肌肤滚落了不少汗珠子,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迎面扑来的荷尔蒙气息,让大院不少还没结婚有男朋友的女性看的眼冒星星,感叹不愧是能让自己早早起床看帅哥的人。莲载追薪请連係裙3003依陆⑶柶零零03

    周青蘅没理会那么隐藏起来的炙热目光,或者说已经习惯了,他进了家门后,穿过客厅,一眼看到厨房里正在忙碌的少年。

    纤瘦的腰,包裹在黑色裤子里的挺翘屁股,围裙的绳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仿佛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禁锢住他的腰一般。

    周青蘅看的口干舌燥,眼神暗了暗,到底没上去,而是进去脱掉衣服冲澡,等洗完后,他快速的换上干净衣服,这才踏出卧室门。

    “云朝早~”

    周青蘅将人从身后抱住,纤细的腰一只胳膊都能环抱住,他下巴搭在少年肩膀上,望着对方白皙脸庞上的浅淡绒毛,嗓音低哑的缓缓开口。

    盛云朝被吓了一跳,刚要让他先起来,周青蘅已经埋在他颈窝,深深嗅了嗅他身上的香味,自觉的离开。

    这是自己的雇主。

    盛云朝深深吸一口气,心里努力劝告自己,一边举着铲子扭动,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比划。

    ‘饭马上就好了,周先生先去外面等一会。’盛云朝委婉的赶人。

    周青蘅挑眉,在盛云朝坚定的目光下,沉默的点头离开,但没去客厅,而是坐在餐厅桌边能看见厨房里的一切的那个位置,看向被身穿围裙的盛云朝,眸色微沉,在脑子里暗暗记下这一幕,想着也许以后也能玩玩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那种事情。

    不过,到时候只能穿着围裙,不能穿衣服更好玩,不过,少年这么冷淡的性子,怕会羞愤欲绝吧!!

    吃过美味的早饭后,周母和朋友们出去逛街了,盛云朝洗碗碗筷,收拾干净厨房,洗了个手,又去打扫卫生。

    虽然周母之前说,家里的卧室不需要每天打扫,只要将客厅弄干净就行,但盛云朝觉得自己拿了对方钱,哪能偷懒。

    先将周母卧室打扫干净,整理好被子,又去了周青蘅卧室。

    周青蘅卧室还有些暗,窗帘只拉开一般,空气中不知道为什么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淡淡的味道。

    盛云朝愣了一下,因为这味道往日没闻到过,他正想去窗口将窗帘拉开,忽然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

    “唔…云朝…好朝朝……”粗重的喘息声低沉沙哑,和盛云朝往日听到的不一样,从浴室的门缝中飘出来。

    …………

    浴室里。

    吃过饭的周青蘅,再次迫不及待的钻进屋内的浴室。

    冰冷的水打在身上,可丝毫压不下内心的邪火,他低头看着自己胯下那根已经苏醒的巨物,高高的昂起,周围青筋盘踞,顶端流着粘稠的液体。

    压不下去!

    周青蘅微微眯眼,懒洋洋的靠在浴室的墙壁上,修长有力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飞速撸动,脑海中想着少年,口中低低的喊着少年的名字。

    哗啦啦的水流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当听到门外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时,想到可能是谁来了,周青蘅眼底闪过一道暗光,不仅没停下来,反而稍稍加大了声音。

    …………

    盛云朝脚步一顿,觉得有些迷惑,这声音确实是周青蘅的,可和以往的很不一样,好似压抑着什么,又多了点什么。

    可怜的从小没经历过那种事情的盛云朝,宛若一张白纸,哪里能听得出来那是什么。

    他忍不住朝浴室走近,猜测是不是周青蘅受伤了,否则为何叫自己,担忧的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浴室里的声音忽然停了,只有水流的哗啦啦声还在往外传,沉默了下,里面再次传来周青蘅冷沉但带着点慵懒的嗓音:“进来。”

    误以为周青蘅真的在浴室里受伤的盛云朝,快速拉开门。

    一股热气迎面扑来,白色的雾气中,他看见斜倚在湿漉漉墙壁上的男人。

    板寸头湿漉漉的,沿着头顶往下滚落水流,身上没穿衣服,露出结实流畅的漂亮胸肌和腹肌,人鱼线也格外显眼,在水流下,看着十分有力量感。

    他正直勾勾的盯着他,黑沉的眸子里翻涌着让人心惊的情绪,像是随时要将他吞没的深渊。

    盛云朝被对方的目光看的忍不住朝后退了几步,目光下意识的下移,接着就看到难以忘记的一幕。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竟然握着一根极为狰狞丑陋的东西,手指上下撸动,周围青筋跳动,竟在盛云朝的注视下,喷射出一道乳白的弧度,湿润的空气中掺杂了淡淡的腥燥味道。

    盛云朝就算再不知事,也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像被烫到似的移开了视线,微微蹙眉,转身就往外走,失态的连对方是自己的雇主之一,连告知一声都忘记了。

    在他压下把手,就差一点就能离开,可惜没等他开门,身后就被人猛地一拽,盛云朝被那人抵在墙上。

    身体趴在满是湿气的坚硬墙壁上,后背贴着一个极为火热的身体,男人抵着他的双腿,压住了他想要逃走的动作,凑在他耳边,嗓音低哑:“去哪里?”

    盛云朝心里有些慌,他感觉到男人的不同寻常,尤其是后腰位置还有一根棍子一样的东西抵着,随着他上半身的扭动挣扎,那东西愈发的大,甚至男人的喘息也再次粗重起来。

    ‘周先生,请你放了我,我去干活。’盛云朝睁大眼,感觉到不妙,他伸出颤抖的手,快速的比划。

    周青蘅刚泄下去的火瞬间被勾了起来,他胯下猥亵一般的在盛云朝屁股上蹭着自己的东西,然而含住盛云朝粉嫩的小耳垂吮吸舔舐,哑声含糊的道:“干活?朝朝,现在有别的活要做。”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盛云朝耳朵上,激的嫩白的耳廓一片绯红,他难耐的动了下身子,手脚发凉,颤抖着手指继续比划:“别,周先生,我不该打扰您,您……”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男人已经吐出那被吮吸的发红的耳垂,上面还沾着一点口水,看的亮晶晶的。

    周青蘅目光暗了暗,压住他比划的手,指腹在柔软的手指上摩挲,另外一只手,不容拒绝的探进了盛云朝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搓起他的臀肉:“别什么?朝朝,你是我母亲找来照顾的保姆,也该照顾一下别的事情对不对?”

    盛云朝脸色蓦地苍白起来,总算明白了刚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

    哪怕周青蘅说的很含糊,可盛云朝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他奋力挣扎身体,可就算干农活有一把子力气,可他到底什么从小就虚弱,再加上周青蘅可是从小就被父亲训练,后来更是进了部队,无论是力气还是招式方面,都不是盛云朝能比得上的,盛云朝压根挣扎不开。

    周青蘅感受着手上的柔软,舒服的叹谓一声,在盛云朝屁股上摩挲的肉棒再次胀大一圈,顶端不断流着粘稠的液体,将盛云朝的裤子泅湿了一片。

    傻子。

    觊觎了这么久,他怎么可能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放开呢!

    周青蘅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双手扣住盛云朝胡乱挥舞推搡的手压在对方头顶上,双腿压住他的膝盖,阻止了下半身的踢蹬挣扎,接着俯身堵住了淡粉柔软的唇瓣。

    吮吸舔舐,将淡粉的唇弄得嫣红如玫瑰花汁,舌尖舔过唇缝,然后利落的撬开贝齿和盛云朝软滑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敏感的上颚被粗大的舌头一寸寸舔舐,未经人事的盛云朝那受得了这个,不一会就被亲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窒息过去,那双琥珀色的浅淡眸子更是泛着水光,潋滟如水波。

    周青蘅盯着盛云朝泛着媚意的眼尾和因窒息难受憋得桃粉的脸庞,粗喘着气,开始去扒下身下人碍事的裤子。

    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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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代:高冷小哑巴炮灰被压在镜子上强制开苞处子穴灌精】

    眼看着如恶狼一样的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盛云朝紧抿被弄得嫣红的唇,一个弯身,想从周青蘅身侧溜过去逃走。

    周青蘅将人拦腰抱住,不给盛云朝任何挣扎时间,将人一个用力,强制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视线一晃,盛云朝侧脸被冰冷光滑的墙壁压得变形,视线却一下子落在了一旁挂在墙壁上的镜子上。

    他正想继续冷着脸反抗,身后的男人抬手,扣住他左脚的脚踝,将他左腿抬起来。

    双股私密的地方暴漏出来,男人抵在他双股间的坚硬炙热,徐徐的在股缝中摩擦。

    盛云朝一下子慌了。

    他之前还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该如何做,只是下意识觉得极为危险,可现在在男人猥亵一般的暗示下,一下子明白了。

    那个被该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竟然要被插进去那么粗长可怕的东西!!

    被扣住双手的盛云朝,不顾一切的激烈挣扎,清冷淡漠的美人,已经忘记自己不能说话,在危险之下,本能想开口怒斥和喊叫,清冷如玉的脸庞满是惊慌和恐惧。

    身后的男人将他牢牢按住,那点挣扎的力气仿佛小猫软软的垫子拍在人身上,一点感觉都没,他只是将身体趴伏在盛云朝脊背后,轻轻用点力气,就将盛云朝的挣扎按住。

    丑陋狰狞的阳具在盛云朝赤裸的股缝中迅速上下滑动,顶端流出的粘稠液体,带来一股滑腻的摩擦感,盛云朝快要崩溃了,挣扎的更加厉害,像是困斗之兽。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好好干活,想赚一点钱,然后重新考大学,摆脱盛家,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无论盛云朝用了多大的力气挣扎,都丝毫不影响周青蘅的动作,太扣住盛云朝手腕的手指微微用力,便将盛云朝细白的手腕按出一个淡红色的痕迹,饱满布满神经的硕大龟头,时不时的戳在紧缩的肛口,张嘴含住盛云朝雪白的耳垂,哑声道:“老婆,老公马上就要给你开苞了,别扭这么浪。”

    黑白颠倒的话。

    盛云朝又气又怕,单薄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羞愤和怒火让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愈发湿亮,薄唇紧抿,手指用力攥紧,指关节泛白。

    身后的男人在阳具摩擦间愈发兴奋,挺翘起来的肉棍,肿胀的厉害,他喘着粗气,吐出盛云朝被自己吮吸的水亮发红的耳垂,朝周围扫了一眼,拿起一条长毛巾,快速系在盛云朝其中一条腿上,另外一段绑在挂毛巾的架子上。

    腾出一只手后,周青蘅沿着盛云朝好看到过分脊背和蝴蝶骨的线条,粗糙的掌心朝下,一路往下滑落,最后落在盛云朝丰满雪白的翘臀上,用力揉捏,像是和面似得,臀瓣被揉捏成了绯红色。

    带着情欲的揉捏着耳边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哪怕盛云朝不愿意,可身体却产生了变化。

    腰身不由自主的软下来,被迫压在墙壁和身体中间软成一团的肉棒也颤颤巍巍的半硬起来。

    察觉出自己的反应,盛云朝无比修长,尤其是被测压着脸,视线落在镜子中两人交叠的身影上,男人下流的猥亵,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他视线中。

    他用力的咬着下唇,忍耐逐渐涌上来的酥软感觉,可站在地面上的那条腿却有些撑不住,差点软下来。

    “宝贝,你也有感觉了是不是?”周青蘅低笑,胸腔的震动传递到盛云朝脊背上。

    盛云朝缓缓闭上眼,死死的咬住下唇,不给任何回应。

    周青蘅也不在意,野兽一般咬住了他后颈处的软肉,炙热的鼻息喷洒在盛云朝的脖颈处,温湿的唇舌用力的吸吮了下皮肉,揉捏盛云朝小屁股的手更是直接探入穴眼周围轻轻揉捏起来。

    敏感的地方被揉捏,和即将被进去的恐惧让盛云朝再度挣扎起来,唇瓣颤抖着,想怒喝想骂人,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周青蘅粗大的指尖探进后穴,没任何润滑的菊穴里极为干涩,他的手指一进去,盛云朝身体震了一下,旋即掉出生理泪水,疯了一般的剧烈挣扎。

    周青蘅将人牢牢禁锢住,手指停顿一下,等到盛云朝适应之后,这才在里面缓缓动了起来,肠肉很快分泌出肠液,欢喜的讨好,包裹着周青蘅的手指蠕动,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来回抽插,渐渐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钝痛伴随着欢愉,很快就被欢愉彻底取代,盛云朝双腿大开,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他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身体这么淫荡。

    淫水越来越多,很快沿着菊穴流出来,将周青蘅的掌心弄得湿哒哒的,突然,周青蘅埋在盛云朝穴内的手指也不知碰到了哪里,盛云朝身子猛的一颤,发出嘶哑的‘啊’的一声,被积压在墙壁上的粉白小肉棒射出一股精液,后穴跟喷水似的喷出一股又一股。

    前后的高潮让盛云朝彻底软了身子,小嘴大张着喘息,眼泪渐渐从迷离的眼睛里滑落。

    小腹还能感觉到射出来的粘稠精液,后穴更是舍不得周青蘅的手指离开,疯狂紧缩。

    察觉到那些淫荡的反应,盛云朝咬着下唇,小脸上满是绝望。

    周青蘅不顾后穴媚肉的挽留抽出手指,“啵”的一声,两指上晶莹的肠液流成了长丝,滴落在地面上。

    他侧头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镜子中,清隽淡漠的少年现如今却含着媚意和破碎感,喉结滑动,小腹宛若着火一般,胯下的巨物更加高昂。

    从浓密耻毛中探出的紫红色狰狞巨物,一点点的没入到盛云朝腿心,挤开每一寸软肉,用力往里推挤,深深没入。更哆好炆錆連係310612⒋凄依七35二陆36|

    而这一幕,也清清楚楚的落入盛云朝视线中,他看着镜子中吃进去的可怖肉具,感觉到那被强行顶开开,挤进撕裂的胀痛,本就湿润的琥珀色眸子愈发湿润,心脏跳的有些失衡,也不知道是气还是害怕。

    周青蘅的肉棒被里面湿热的软肉包裹住,层叠的媚肉不断蠕动,想将异物排挤出去,却因周青蘅的强势,只能被迫挤开,一点点的吞进去。

    小腹的那股火一点没解决,反倒更加旺盛,他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挤压的舒服极了,像是在按摩一样,爽的他呼吸愈发急促和粗重,汗津津的喉结上下一滚:“朝朝,老婆,唔,下面的小嘴好会吃,吃的老公好爽。”

    军营里在同龄人中最厉害的军官,也是大院子弟中长辈口中的楷模的男人,此刻却压着自家的小保姆,艹着别人的屁股。

    盛云朝疼得身体颤抖,可即便如此,用身体生生承受了周青蘅一小半狰狞的粗大,他也一声也不肯叫出来,呼吸急促的忍耐着。

    前面的冰冷的墙壁,身后是火热的身体,冰火两重天,让盛云朝一会沉浸在被撕开的疼痛中,一会又因冰冷的墙壁镇压了那股痛意。

    他眼睫的眼睫轻颤,视线被泪水弄得有些模糊,透过镜子,模糊的看见那可怖的东西将自己私密的地方撑开,硬生生的塞进去了,可即便如此,男人也丝毫没停下来,按着他的腰,腰杆一动,狠狠往里一顶,那娇嫩的地方被他整个贯穿。

    “啊——”小哑巴的嗓子里只能喊出这道声音,他一双手被抓着按在头顶,这一下深入让他浑身一颤,腰肢猛的向上弓着,死死咬着牙关却还是发出一声伴随着急促呼吸的嘶叫。

    太疼了!!

    哪怕从未被进来过得这个地方,已经被周青蘅提前扩张过,可比起对方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阳具来说,两根手指的粗细根本不值一提。

    盛云朝眼前发黑,表情空白,眼泪沿着眼尾无意识的蜿蜒留下来,半响,他稍稍回过神,看见镜子中,自己私密的地方被撑的发白透明,随时会撕裂一般。

    周青蘅却爽得不行,被夹住的坚硬如铁的阳具感受着肠道阵阵吸力,他尾椎骨发麻,爽入骨髓,比刚才深喉的时候还要更爽。

    没等停顿太久,周青蘅已经蓄力开始抽插,从那咬得紧紧的穴口抽出一大半阳具,便忍不住狠狠捅了回去,胯骨和盛云朝挺翘饱满的屁股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盛云朝被插的身体一颤,腿根嫩肉忍不住痉挛起来,颤抖着站不住,差点软下来。

    周青蘅将人掐着腰提起,在他身上亢奋驰骋,狰狞巨物一下一下地顶进去,甚至将嫩穴捅出了细小水声,嗓音沙哑:“感受到了吗?老婆被肏开了,正在吃老公的鸡巴。”

    紫红色的狰狞阳具,在撑着泛白的穴眼中拔出来又进去,分泌出的淫水沿着清冷的美人雪白的腿根流出来到脚底下。

    周青蘅呼吸粗重,双目被刺激的泛红,忍不住更加快速的颠动腰腹往里面凿和捣。

    巨物每一次都肏到最深处,盛云朝被烫的肠道到肚子都一阵酸胀,那东西存在感太强,盛云朝都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要被烫坏了。

    他双手被压在头顶,身体晃动,愤怒的扭动身体挣扎,颤抖着想骂人,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老婆是舒服的在叫吗?声音真好听,老公听得更兴奋了。”周青蘅按着盛云朝的一双手腕,看着对方身体被他撞的在墙上不断上窜,乌黑的短发凌乱的散落在额头和侧脸上,低沉的嗓音含笑的道。

    盛云朝不仅反抗无效,还像是被钉在了男人的大鸡巴上,一条腿可怜的被挂在架子上,不用男人掰开双腿,就漏出自己的私密的地方任由男人粗长的性器进进出出,尽情的弛聘。

    才被破处的嫩穴被滚烫的肉柱毫不留情的摩擦鞭挞,很快就变得湿软红肿,艰难的吞吐着丑陋狰狞的性器,脸被压在墙壁上的盛云朝,能清晰的看见这一切。蓮溨追薪請联係群7939壹⒍3790039

    窗户传来大院里很多老人小孩们的欢笑声,没人知道,周家房间,那个被当做偶像一样成为所有同龄人榜样的周青蘅,压着自家纤瘦单薄,性格清冷的小哑巴,艹的发出砰砰砰的清脆声音。

    狭窄的浴室里,高大的男人公狗腰狂颠,用自己那物狠狠地侵犯清瘦的少年操弄,紫红色的东西在白皙臀肉里拼命进出,臀眼儿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艰难吞吐着那根布满青筋的紫红鸡巴。

    盛云朝只觉得被撑开的位置又酸又胀,五脏六腑仿佛被填满一样,娇嫩生涩的穴眼被摩擦的嫣红的宛若滴血,黏腻温热的淫水飞剑出来后,沿着腿根蜿蜒流下来,还有一部分飞溅到臀肉上,将饱满的翘臀弄得湿漉漉的,看的色情不堪。

    周青蘅麦色的肌肉上裹着层汗珠,经常上战场真枪实弹的男人,肌肤上到处都是新旧伤痕,而被他压在墙壁上的少年却皮肤白皙光滑,如同松柏一样,他双手被按在头顶,大敞着修长的腿承受男人粗鲁地撞击,浓密的耻毛刺的腿心红了一片,雪臀成绯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轻轻一嘬,便能吃到里面美味的果肉。

    盛云朝嫣红的唇被咬出一丝血,生理泪水泅湿了鸦羽般的眼界,软软的趴在了眼睑上,眼尾泛着绯红,白皙的脸庞更是一片潮红,控制不住地溢出几声颤抖的呼吸声,涣散的眸子正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又因一条腿被吊起来,将男人兴奋疯狗似得肏他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

    盛云朝痛苦又气愤,恨不能得了自由后,将自己的雇主杀死,哪怕要坐牢也行,可现在却一点没用,他只能被禁锢在墙上挨艹。

    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重,盛云朝绯红的小屁股被肏的变形,唇瓣哆嗦了半天,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难以忍受的哭喘。

    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男人,只在一些类似春宫图的书册自子上,粗略的看了一下同为男性该如何做的方法,但其他的技巧却不会,只会挺着一根粗壮就往肚子里连捅在顶。

    粗长的阳具重重推挤开热烫的软肉,又快又狠地杀到深处,惨遭它蹂躏的直肠口的嫩肉只能疯狂蠕动着分泌液体来缓解满胀,反倒叫周青蘅愈发兴奋和欢喜。

    娇嫩的肠肉被肏的熟烂,还要继续被迫承受来回的狠捣,淫水被搅动的咕啾咕啾作响,听起来极为淫荡。

    装满了精液的囊袋一次次的拍在盛云朝屁股上,形成一道道绯红色的肉波,看着色情的不行。

    周青蘅紧盯着盛云朝的侧脸,裹着层汗的炙热身体贴着他白皙微凉的皮肉上,公狗腰打桩似的往腿心撞,一下比一下狠。

    可怜的青涩的直肠口被撞得不断颤抖,嫩肉也红肿起来,可男人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死死压着身下少年扭动着的冷白身体,发狠地往里捅,仿佛想肏开直肠口一般。

    肚子里升起焦急一股的热流,钝痛中夹杂着一些欢愉,盛云朝踩在地面上的玉足紧绷着,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摇晃着脑袋痛苦的拒绝。

    “老婆是不是觉得好爽,水这么多,会不会流出卧室,到时候流出卧室门,我妈回来看见,会不会觉得骚老婆勾引我?”周青蘅喘着粗气,在盛云朝耳边说着下流的骚话,松开盛云朝的手,拉着他其中一只手伸到交合处,让他摸着那被来回捅开的湿淋嫩穴:“摸到了吗?好会吃,这么大一根都能全部吃进去……”

    滚烫粘稠的感觉让盛云朝条件反射的抽出手,他咬紧下唇用胳膊肘猛捣身后男人的胸口,男人进的更加迅猛,他太用力了,操的盛云朝卸掉了力气,白皙身体控制不住战栗。

    硕大饱满的龟头将直肠口撞开一条缝,周青蘅立刻腰杆狠狠往前一顶,大鸡巴一举插进细窄的直肠口里面,狠狠地撞击在更深处的软肉上。

    那里软肉更加敏感,周青蘅刚一进去,盛云朝就张着嘴发出啊啊啊的尖叫声,站在地上的那条腿和抬起来的那条腿疯狂乱踢,差点将墙上钉着挂毛巾的架子拽下来,倒是站在地上的那条腿一动,身体无力支撑,直直的坐在周青蘅的大鸡巴上,让那根大鸡巴进去的更深。

    盛云朝胯下那根翘起的肉棒在剧烈的爽意下,抖动着射出乳白精液,嫩穴缴紧肉棒往外喷着一大团汁水,冲刷在最顶端的大龟头上。

    前后的高潮刺激的盛云朝汗津津的白皙身体痉挛抖动,仰着头啊啊啊的叫着,那声音有些哑,像是被磨的粗糙的纸张,有些不好听,可因情欲的关系,多了些暗哑,倒是美妙动听起来。

    周青蘅听得差点射出来,好不容易才忍住,他手背青筋暴起,紧紧箍着盛云朝的腰,享受着那紧缩的肠道和冲刷下来的淫水,巨物胀大了整整一圈。

    盛云朝紧致的后穴塞得满满的,臀眼快要裂开了似的,满是褶皱的肠道也被撑得平平整整,盛云朝被撑得受不住,泪水从黑眸中滑了下,疯了一般的摇晃着脑袋。

    周青蘅结实的胳膊抱着盛云朝乱颤的白腻身体,炙热的皮肉紧贴着他,腰胯狂颠,龟头撞开高潮收缩的嫩肉,进到直肠口里面,抱着怀里的人更加靠近镜子,哑声道:“宝贝,看看自己被肏的有多爽。”

    被泪水弄得视线模糊,盛云朝恍惚中看见镜子中重叠起来的身子,交合的地方被照的一清二楚。

    那里已经被磨的红肿嘟起,周围还染着一层水光,紫黑色的性器看着丑陋狰狞,足足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随着肏弄,一截嫩红的肠肉被拉拽出来,透过镜子还能看见肠肉上的淫水,滴答滴答的落下来,又随着性器的插入被塞回去,仿佛破烂的烂肉似得。

    清冷的美人眉眼已经透着胭脂一般的艳红,淡粉的唇现如今娇艳如花瓣,白皙的脸庞更是色情的潮红,整个人看着淫乱不堪。

    盛云朝唇瓣颤抖,张嘴想骂身后的男人,却只能发出无力地啊啊啊啊声,那是哑巴才能发出的令人尴尬羞愤的声音,往日盛云朝宁可不出声,也不愿意发出这样的声音。

    周青蘅将这一幕看在眼中,他翻涌着情欲的黑陈眸子里多了些怜惜,可动作却依旧那样,艹的里面的淫水四处飞溅,碾磨着深处的结肠。

    菊穴湿的不像话,仿佛喷泉似得,不断地颤抖的喷出一股热流,周青蘅次次都要顶进最深处,一进去就被里面小嘴儿夹得紧紧的,爽的不行。

    盛云朝眉眼间满是隐忍,被他撞的乱晃,挺立起来的红肿乳首,在墙壁上摩擦,翘起的肉棒也同样如此,只是干净的小腹周围,被涂抹上了射出来的乳白精液。

    镜子中,清冷淡漠的美人绯红的小屁股一片水亮湿淋的液体,交合的地方能看见紫红色的巨物是怎么在湿红嫩穴里疯狂进出的,拍打的小屁股形成一道道色情的肉波。

    周青蘅呼吸粗重的仿佛发情了的野兽,他将人纤瘦单薄的美人压在墙壁上艹个不停。

    那股甘甜美味,让他爽的恨不能将人活生生的捅死。

    他低头看着哭的惨兮兮的少年,喉结滚动,眸中翻涌着令人惊骇的占有欲和偏执。

    就是这个样子,只能在自己身边,时时刻刻都要用自己的东西被奸淫,被艹开,被玷污,最后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属于自己的宝物。

    而不是总是逃走……

    周青蘅茫然了一瞬,觉得逃跑这个词有些莫名,可很快就隐没在快感当中。

    熟烂的肉穴仿佛成了男人的肉套子,大鸡巴在里面狠狠地贯穿,当盛云朝感觉到滚烫坚硬的大鸡巴跳动的时候,忽然有些不妙的预感,即便被肏的失神涣散,可也清醒了一点点。

    他疯狂地摇摆着被汗湿的腰臀,想摆脱隐隐传来的恐怖预感,可那被拍打的红彤彤的臀肉和纤细的腰肢摇摆起来的样子,因无法逃走,反倒像是在勾引和迎合。

    “好骚,老婆是在勾引老公继续吗?”周青蘅黑沉的眸子愈发冷沉,像是一眼望不到的深渊,他将察觉到他企图想要逃走的少年狠狠地压在墙上,不仅不给逃走,还要故意说些下流的骚话。

    撑着身体的那条腿已经抖得不像样子,根本站不住,身体全靠周青蘅的支撑,整个人都窝在对方怀里,嫣红的唇微微张开,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瞳孔涣散,那样子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清冷圣洁,宛若被玷污的雪,又像是被碾烂了流出来的花汁。

    周青蘅抱着怀里的人狠狠地肏了数百下,精柱凶猛且源源不断,一道一道射在红肿肉壁,盛云朝身体一震,旋即痉挛颤抖起来,双眼翻白,舌头吐出一截来,腰肢也崩溃的不断往上挺,想远离这样崩溃的滚烫和快感。

    无法说话的他除了啊啊啊啊的嘶哑声音,就什么都发不出来了。

    身后的男人扣住他的腰,将人牢牢地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让少年承受着一股股浓精的浇灌。

    肮脏腥臭的浓精将少年的身体里一寸寸弄脏,就连肚子也被浇灌的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

    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出来,周青蘅锋利的眉眼这才露出餍足,他满是汗水身体微微颤动,抱着怀里同样汗津津的少年,在他脖颈处低喘着嗅着湿热的冷香,龟头深深埋在收缩的嫩穴,一抖一抖地享受着快感。

    周青蘅享受般磨了几下,这才抽出半软的阴茎,被肏的红肿的后穴没了遮挡精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腿滴落在地,不一会儿就流了一小滩。

    石楠花的味道弥漫……

    周青蘅看着满地流出来的白浊和盛云朝穴眼上的那些白浊,目光暗了暗,但想到才刚刚开苞,到底没敢做太多,抱着已经晕厥过去的人去了花洒位置,打开花洒,温柔的清洗起来。

    ==============

    周母回来的时候,周青蘅不仅将自己的卧室收拾的干干净净,还将外面的客厅打扫的干干净净,还顺带去了厨房做了些简单的午饭。

    看见忙碌的儿子,周母有些疑惑:“怎么是你,云朝呢?”

    “他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些,我让他先休息了。”周青蘅嗓音沙哑,端着一碟子菜走出来。

    周母感觉自己儿子的声音好像有点动听?

    好像比往日的冰冷多了点暗哑?

    “你……”

    周母狐疑的看着周青蘅,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错觉,不仅声音多了点暗哑,就连往日那总是面无表情,仿佛别人欠了他钱一样的那张死人脸都柔和了一些,原本还想关系盛云朝的话被抛在脑后。

    周青蘅将菜放在桌子上,抬起薄薄的眼皮,目光冷淡的看眼周母,淡淡的道:“怎么了?”

    嗯,还是那副样子,刚才应该出现错觉了,周母摇摇头,关心的道:“云朝有没有摔伤?有去医院检查一下吗?对了,真摔了,让他别心疼钱,咱们家给出了。”

    周青蘅唇角勾了勾,心想,当然没摔伤,就是被肏熟了,面上却没任何波动,神情冷峻的点头:“没大碍,估计晚上或者明天就好了。”

    周母松了口气,摆摆手回卧室冲洗换衣服。

    …………

    房间里。

    盛云朝已经醒了,但站在卧室门口不敢出去。

    门外客厅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极为紧张,却不敢出声。

    他醒来人就还在周青蘅卧室,旁边还放了干净整齐的衣服,那些衣服布料看着就非常好,来京城的第二天,周青蘅陪他在京城逛过,少说也要一百来块。

    现如今很多工厂的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二三十块,他们小村子,一年赚钱都没一百块,周青蘅却用这么多钱给他了一身衣服。

    可盛云朝高兴不起来,也不想穿,他觉得这是哪个男人的补偿,也是卖身钱。

    他紧抿着唇,脸上神情冷凝,很想冲出去大骂一顿,可他连说话都没办法,想打对方,可都打不过对方。

    不想干了,可不干他能去哪里?

    回去老家?继续被盛家苛刻?一辈子都困在哪里?!

    正想着,卧室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盛云朝身体一僵,旋即快速退开。

    刚一动,私密的地方就一阵酸胀,身体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卧室门被推开,进来的周青蘅先一步将人捞起来,盛云朝受惊一般的迅速推开他,警惕又愤怒的看着周青蘅。

    周青蘅没放在心上,将人欺负了,被怒视和推开很正常,他觉得作为老公,就该包容老婆的小脾气,就像是他父亲,在外面位高权重,可在家里被他母亲拧耳朵也不敢多说一句。

    “宝宝,该去吃饭了。”

    盛云朝看着男人若无其事的样子,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的坏和恶毒,做了那样的事情,竟还能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想吃吗?那一会老公给宝宝端回来。”周青蘅无奈一笑,只觉得满腔怒火的老婆也无比好看勾人。

    往日像是大院里有人养的傲娇的猫,不让人碰和摸一样,炸毛起来反倒可爱的不行。

    盛云朝抿着唇,神色更冷,可听着男人的话,觉得还是出去吃饭的好,否则会被周母怀疑的。

    …………

    长方形的红色木头桌子上,放着几个炒菜,周母早早的落座,周青蘅拉开盛云朝常坐的椅子,自己顺势坐在旁边。

    盛云朝垂着脑袋,做手指和周母打了个招呼,不情愿的坐在周青蘅旁边。

    刚坐下来,就感觉到屁股酸胀,身体忍不住僵了 一下,一旁的周青蘅看见,思索了下,站起来,走到客厅沙发位置,拿起一个软垫过来。

    “把这个垫着。”周青蘅将垫子递过去。

    周母有些惊讶:“不是说摔倒了吗?难道不是腿,而是尾椎骨?”

    盛云朝身形单薄,哪怕常年干农活,皮肤也依旧莹白如玉和细腻,他看着递到面前的垫子,想拒绝,但身体实在不舒服,怕被看出异样,站起来,将垫子放在椅子上。

    但对周母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除了在跟着刘婶来京城做保姆这件事,他从小到大没撒过谎,也不想撒谎。

    “确实不是腿,尾椎骨有点点问题。”周青蘅先一步出声。

    周母皱起眉,脸上露出担忧:“既然这样,一会碗筷你也别洗了,青蘅你去洗了,可别给加重了。”

    听着周母的关心,盛云朝面红耳赤,只觉得自己对不起周母的好心。

    吃饭的时候,盛云朝没太大胃口,虽然肚子饿的咕噜噜作响。

    一旁的周青蘅不声不响的多看了几眼,用公筷夹了块肉放到他面前的碟子上,道:“多吃点肉和菜,才能补充营养。”

    筷子和碟子相碰发出浅浅的声音,盛云朝身体僵了下,下意识想把周青蘅夹的肉拿出去,可想到周母还在,只能僵硬的点点头,垂着眼帘,遮挡住眼中的冷意和厌恶。

    周母倒是挑了挑眉,笑眯眯的打趣:“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关心人。”

    盛云朝回了神,三两下吃完了碗里的东西,对周母比划了几下,转身回去了房间,那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让周母一阵莫名。

    周青蘅敛眸,慢慢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想着该如何将这只警惕又骄傲,性格冷淡的小猫留下来。

    …………

    回到自己卧室的盛云朝,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天人交战。

    该辞职还是继续留在这?

    一直到外面没任何动静声,盛云朝还没做出决定,他犹豫了一下,先去了卧室外。

    周母已经吃完饭了,正在看电视,盛云朝轻声轻脚的走向餐厅,看见周青蘅正在洗碗,他抿了抿唇,还是走过去,想自己洗。

    “你去休息,宝宝。”周青蘅手上满是泡沫,他用胳膊轻轻推了一下盛云朝,小声的温声道。

    听到周青蘅再次叫宝宝,盛云朝眼中闪过厌恶,他愤怒的比划手势:‘别叫我宝宝,你也别对我再做那种事,否则我会告诉叔叔阿姨的。’

    “那叫你什么?老婆?”周青蘅低低的笑了,说道:“你觉得你告诉我父母,他们是会教训你还是教训我?”

    盛云朝身体僵了一下,脸色游戏发白。

    在这里呆的没那么久,盛云朝也发现这里和很多地方不一样,周青蘅有很厉害的前途,要是自己阻止了对方,或者他们认为是自己勾引了周青蘅,会怎么对付他?

    “去吧,宝宝。”看到自己将人吓住,周青蘅在盛云朝清冷带着点被浇灌出的媚意的眼角上亲了亲,声音沁了蜜糖般温柔。

    ====

    晚上,盛云朝睡觉的时候将门反锁住,怕周青蘅偷袭,早晨做饭或者打扫家里的时候,也总是警惕着。哽陊36雯请連鎴02q裙駟737⑺732溜6⒈

    可会跟快他就发现,周青蘅没要对他动手的意思,而且那么几天去了军营,一整天都没在。

    原本还纠结着要不要辞职的盛云朝松了口气,也决定再继续干下去。

    他努力安慰自己,周青蘅可能是一时兴致。

    在很需要这份工作,权衡利弊下,盛云朝还是决定继续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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