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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单纯的盛副使,本就看着冰清玉洁,现如今问着这话,更显露出他的白纸一张。

    沈凤鸣低笑,他的这位小卧底,当真是单纯到有些笨,魔教里的人,大多是穷凶恶极之徒,哪个不是爱美色,爱赌博等等,偏生盛云朝一直冷清端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真是可爱的勾人,让人想要染脏,看他动情的样子。

    在盛云朝目光下,沈凤鸣残忍的按住他的唇,点了点,语气戏谑:“光舔怎么够,盛副使若是想让射出来,还需要将嘴巴长大点,含进去。”

    盛云朝沉默。

    他无法想象,将这恶心的东西含进嘴巴里,这么恶心的器具,往日里他清洗的时候也不会仔细去看,现如今还要……

    简直是欺人太甚。

    盛云朝身体气的发抖,目光愈发冰冷,眼底深处满是憎恶,却不敢表现出来。

    坐在床上的沈凤鸣等了一会,略微有些不耐烦。

    他那里被舔的胀的发疼,几乎快要爆炸,再耽误下去,他就忍不住要用另外一张嘴了。

    不等盛云朝张嘴,沈凤鸣笑着用手捏住他的下颌,不容拒绝地把流着黏液的龟头慢慢挤进盛云朝红艳艳的小嘴里。

    半强迫的姿势让盛云朝必须仰着头才能吃进沈凤鸣的性器,他双手垂在身体两边,紧握成拳,指骨用力到泛白,可口中的性器却无法推拒,只能任由那东西一点点的将他嘴巴塞满,性器独有的腥燥味在口腔中愈发浓郁。

    盛云朝被撑得眼尾微微发红,舌头忍不住动了动,却不曾想这主动仿佛在舔舐一般,引得沈凤鸣发出低哑的喘息声。

    他扣住盛云朝的后脑勺,强势的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饱满的大龟头一点点的深入,令盛云朝难受的挣扎起来。

    可他才动了一下,就被沈凤鸣用内力强行按压住,像是一座大山从后背压住,盛云朝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

    脸距离沈凤鸣的胯下越来越近,最终被按压在对方得浓密的耻毛中,将他的脸扎的又疼又痒,眼睛都无法睁开。

    生理泪水从眼尾掉下来,大龟头顶端流出的粘稠液体,和口腔中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味道极为腥燥,盛云朝被堵住的口腔无法顺利将津液咽下去,只能努力的吞咽,反而让湿软温暖的口腔压迫性器,像是个肉套子一样,吮吸的沈凤鸣爽的倒吸一口凉气。

    “盛副使可真是天赋异禀,嘴巴虽然小了点无法全部吃进去,但会主动吞咽也不错,看来是天生伺候男人的。”沈凤鸣故意说着下流狎昵的话,挺动腰胯,缓慢的抽插了起来,享受着温暖湿软的小嘴。

    盛云朝羞愤欲绝,身体止不住颤抖,可却不能推拒,只能任由那东西,不断摩擦着舌面和上颚。

    嫣红的唇被粗长丑陋的性器分开,紧紧含着它,脸颊都被撑得鼓起来,性器在口腔里越来越深入,逼的盛云朝眼尾愈发媚红。

    沈凤鸣爽的腹部肌肉紧绷,垂眼望着满脸春色的盛云朝,饱满的龟头试图插进咽喉,腰胯挺动的速度加快。

    盛云朝腮帮子被撑的发酸,舌面和上颚发麻发痛,口腔里无法吞咽下去的津液越来越多,在肉棒搅动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

    他的小嘴仿佛成了容纳男人雄根的容器,更像是一个柔软的肉套子,盛云朝吃的艰难,沈凤鸣却爽的头皮发麻。

    在一次次的抽送下,盛云朝的喉咙眼被顶的一阵难受,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沈凤鸣腰腹猛地一个用力,将性器一下子插进好不容打开的喉咙管中。

    粗长的性器撑开细窄的喉咙管,盛云朝纤细的脖颈都被撑得鼓起,他胃里翻江倒海,不断干呕,反倒挤压的性器像是在按摩。

    触电般的快感让沈凤鸣脊背颤栗,他闷哼了一声,粗大硬挺的肉刃不管不顾的迅速在娇嫩地喉管抽插,令未经人事的盛云朝干呕流泪,呜咽着再次挣扎起来。

    沈凤鸣的大掌牢牢掌控着盛云朝的后脑勺,将那点挣扎不费吹灰之力的压制住,盛云朝的脸整个被埋在沈凤鸣满是耻毛的胯下,窒息的痛苦和被插入深处的难受令他喉咙管不断收缩,生理泪水稀里哗啦的落下来。

    盛云朝吸了口凉气,忍住射精冲动,红着眼睛艹干,每一次都要感受喉咙深处痉挛般的快感,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盛副使的小嘴可真会伺候。”

    盛云朝的脸被一次次的按在沈凤鸣胯下,鼻腔灌满了靡乱的腥燥味道,他被肏的有些懵,嫣红的唇只能淫荡的张开含着性器,吞吐间,津液被带出来。

    听到沈凤鸣的羞辱,盛云朝单薄劲瘦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痉挛蜷缩。

    沈凤鸣扣住盛云朝后脑勺,手指牢牢抓着他的发丝,装满精液的囊袋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盛云朝白皙的下颌上,没一会,下颌就被拍打的红彤彤的。

    盛云朝的喉咙几乎成为沈凤鸣的肉套子,紧绷出弧度的喉咙也能看得出性器抽送的轮廓。

    “唔…不…”

    盛云朝被晃得有些发蒙,窒息感雨来越强烈,眼前一阵阵发黑,哪怕再努力呼吸呼吸不了多少,他难受的挣扎,却挣扎不妥,只能无力地发出模糊的哀求。

    沈凤鸣要被爽死了,即便神功更上一层楼,即便当初杀了前任教主,坐上教主之位,沈凤鸣也从来没有这样舒爽过。

    他垂眼,望着跪在地上的吃着自己雄根的小卧底,清冷的眉眼被肏的略微绯红,纤长的眼睫上挂着生理泪水,漂亮绝美的脸庞上露出脆弱的样子,让他恨不能将锁链套上盛云朝的脖颈,让他永远都在还能呆在床上,等待他回来,接受他的……

    在盛云朝嘴角都被肏的快要裂开,口腔发麻的快没有只觉得时候,沈凤鸣终于松开精关,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到嘴巴里。

    盛云朝发出窒息般的咳呛声,沈凤鸣急忙将自己的雄根抽出来,还未喷射完的大量浓稠精液,不断地喷射到盛云朝漂亮的脸蛋和白皙的胸口上。

    浓郁的腥燥味道充斥在盛云朝整个鼻息中,他呆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丑陋的性器,嘴角溢出些许没吞咽下去的白浊。

    浓稠的精液落在眉眼上,落在鼻梁上,落在唇瓣上,逐渐往下流淌,他愣了半响,猛地站起来,捡起衣衫上的帕子想擦拭掉,却被沈凤鸣扣住手腕,不客气的甩在床上。

    没等盛云朝反应过过来,沈凤鸣已经扑到他身上,将他最后一件亵裤撕扯成碎片。

    “教主!”

    布料撕碎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晰,盛云朝赤裸着身体,不敢置信的惊呼。

    沈凤鸣扣住他修长白皙的双腿,用力分开,露出双股间粉嫩的私密地方。

    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魔教教主,压根不知道要用润滑物品这一说,修长的手指抵在穴眼位置,便迫不及地的想要探索进去。

    “教主,你答应过我的……”盛云朝已经顾不上所谓的以下犯上,运转内力就要攻击沈凤鸣。

    可能压得整个武林其他门派都喘不过气的魔教教主,哪里是区区盛云朝能对付的了的。

    掌心里的内里才刚被运转出来,就被沈凤鸣轻而易举的化解开,沈凤鸣眸色微暗,快速从窗上的暗格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以迅雷不及掩耳喂到盛云朝口中。

    “什么东西!”盛云朝吃惊的要吐出来,被沈凤鸣用力捂住嘴巴,甜滋滋的药丸到口中后立刻融化,混合着津液流入到肚子中。

    盛云朝满脸惊恐,沈凤鸣趁着这个机会将手松开,盛云朝惊喜的就要运转轻功转身逃离,却一个踉跄,摔在床上。

    内力。

    盛云朝不敢置信的再度试图运转内里,却发现一点动静都没,他的内里被封住了!

    那边的沈凤鸣已经解开腰带,将他重新拉回来,用腰带捆绑住他脚踝,分别系在床榻两头的竹子上。

    “教主,你说过,用嘴就不……”被迫打开双腿,露出私密位置的盛云朝极为羞愤,白皙的脸通红,双腿紧绷用力,却无论如何都合不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凤鸣的手指探入到后穴里。

    那个从未被造访的穴眼,被手指侵入,疼的盛云朝身体一阵冷汗,脸色煞白。

    沈凤鸣一边做着扩张一边望着床榻上身体莹白的小卧底,视线从他白皙的天鹅颈,到被手指抽插着的粉嫩后穴,漆黑的眸子愈发幽深晦暗,身下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控制不住吐着粘液。

    “盛副使怎么如此天真?”沈凤鸣轻笑,一字一句的道:“床榻上的事,怎能就相信了呢?”

    “别…拿出去…教主…”盛云朝咬紧牙关,冷清的嗓音染上了愤怒。

    沈凤鸣的手指盛云朝无人到访过的菊穴强行插入、探索。习武之人的指腹难免带有薄茧,沈凤鸣指腹的薄茧刮得里面嫩肉除去刚开始的疼痛,现如今已经泛着阵阵酥麻的痒意。

    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出声,脸上尽是屈辱。

    沈凤鸣的手指很快从一根变成两根,最后变成三根,紧致娇嫩的肠肉被手指快速抽插扩张着,很快分泌出淫水来,里面变得湿软起来。

    盛云朝眼尾漾红,乌黑淡漠的双眸变得失神涣散起来,白皙的胸膛起伏,胸口粉嫩的乳粒跟着颤动,像是迎风颤动的漂亮小花,他下身粉白干净的肉棒,也跟着勃起。

    “没想到盛副使表面冷淡,内里却如此淫荡,悄悄这水,才被手指抽插几下,就多的泛滥起来,简直天生就是给人当使用的,是不是?”沈凤鸣唇角扬起,另外一只手握住盛云朝的翘起的肉棒,轻轻捏了捏,说着粗鄙淫荡的羞辱。

    盛云朝羞愤欲绝,大腿根部的嫩肉紧绷,一副想合拢挡住,却无法挡住。

    手指又抽插了数十下,盛云朝呼吸猛地急促起来,小腹传来一股热流,干净粉嫩的小肉棒跳动两下,在沈凤鸣手中射出精液来,后穴也跟着紧缩,紧紧绞着他的手指,抽搐的喷出一股股骚水。

    前后高潮令盛云朝身体失了力气,软软的躺在床上,红润的唇微微张开,一副失神的样子。

    沈凤鸣的手指泡在充沛的淫水当中,他抽出手指,“啵”的一声,望着后穴的肠液成丝地淌了下去,染湿了周围的穴眼,喉结攒动,道:“只是手指差几下前后就高潮了,盛副使真是天赋异禀。”

    盛云朝闭着眼,装作没听见,神情冷漠的像是一尊受难的雕塑。

    “不说话也没关系,一会盛副使就会舒服到叫出来了。”沈凤鸣胯下阳具越发肿胀,他将自己的肉具顶端抵在骚水直流的穴眼位置,呼吸粗重的开口。

    “滚开!!”原本不想给任何反应的盛云朝,在感觉到沈凤鸣肉具的威胁后,再也按耐不住的哑声低吼,疯狂挣扎,可他内力被暂时压制下去,双腿又被束缚分开,根本挣扎不了,也逃不掉被抵住后穴的性器。

    盛云朝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粉嫩乳头,吮吸撕膜,小小的奶尖变得挺立,充血红肿,他听着悦耳的闷哼还剩,如恶鬼般低笑,放肆的声音说:“盛副使,本教主就给你开苞了!”

    话音未落,身下一个用力,胯下粗长猛地全根深入,狠狠碾压过青涩湿软的肠肉,直撞花心!

    “呜!!”盛云朝身体紧绷,控制不住地溢出声闷哼,作为卧底的盛云朝,从未想过有一天在任务失败时会遭遇这样的事情,疼痛和屈辱让同为男子的盛云朝眼中露出杀意。

    他宁可被带有倒刺的鞭子鞭打,宁可被打断腿,被打的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重伤,也不愿意被这样惩罚。

    像花街上那些讨好男人的小倌一般,一丝不挂,露出那个地方讨好男人。

    青涩的肠肉虽然之前被扩张过,可三根手指的粗度到底比不上沈凤鸣本人的性器粗长,一进去,层叠的媚肉便将沈凤鸣的雄根夹的紧紧地,包裹着往外排斥,却宛若吮吸一样。

    沈凤鸣舒爽的叹谓,盛云朝莹白的身子却颤了颤,疼痛伴随着快感席卷全身,让他从唇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呜咽,又被他死死咬着住,吞入口中。

    “盛副使下面这张小嘴可真紧,夹的本教主爽得不行。”沈凤鸣一边说着骚浪下流的haul,一边缓缓抽动着被盛云朝的骚肠子勒的有些发痛的大肉棒。

    盛云朝又疼又爽,浑身颤栗,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雪白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硕大龟头恶劣地撞击在盛云朝肠道最深处,破开一层层蠕动的肠肉,骚心被狠辣的碾磨,盛云朝没控制住,发出一声呜咽。

    身上的魔教教主,用力的掐着他劲瘦的腰,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用力颠动着腰胯,肏的盛云朝眼泪流出屈辱的泪水。

    粗长火热的雄根飞快进出在稚嫩的肠肉中,摩擦着肠肉壁,令里面分泌出更多淫水,透明的液体随着抽插飞溅,将盛云朝双臀都被染的湿漉漉的。

    盛云朝眼角泛红,莹白的身子被撞地不停往上窜,要被拉扯回道雄根上,他含着泪看着沈凤鸣英俊的脸庞,气息微乱,到现如今还不死心的道:“教…教主…我…呜…我帮您找其他人…我是您的副使…”

    “确定只是副使,不是别的?”沈凤鸣喘息着笑,雄根毫无章法直撞穴心,啪啪啪撞击到泛红的臀肉,拍打间荡起一阵阵骚浪的肉波。

    盛云朝身体一僵,宛若晴天霹雳,不敢置信的望着沈凤鸣,一时间有些失语和呆滞。

    “盛副使怕不是不知道,本教能坐上副使位置的人,都要经历一两年的调查和追踪,像盛副使这般冰清玉洁,皎皎明月的人,一点可不像魔教中人。”沈凤鸣胯下狠狠地挺动,低笑着一字一句道。

    盛云朝从吃惊中回神,误以为沈凤鸣对自己这般,是因为被戳穿了身份,他再也没伪装忠诚,伸手就去攻击沈凤鸣。

    可他忘记,自己内力暂时被封住,本就不是沈凤鸣对手,更别提再没用内力的情况下。

    沈凤鸣轻而易举的握住他双手手腕,随意抽走盛云朝绑头发的发带,缠绕着细白的手腕到头顶上。

    一头乌黑的青丝散落开,随着身体晃动不断乱晃,衬的那身雪白的皮肉愈发漂亮。

    盛云朝眼中含着泪,不想再受到这样的屈辱,狠下心要咬舌自尽,没等他咬下来,沈凤鸣便眼疾手快的捏住他脸颊,阻止了他咬舌自尽。

    “盛副使真果决,竟然要自尽。”沈凤鸣阴戾的眉眼愈发森冷,低沉的嗓音满是寒意:“盛副使的父亲应该就是武林盟主,本教主记得你还有个弟弟和妹妹,盛副使若敢自尽,本教主就没法保证,将你那个弟弟和妹妹掳到教中,教中之人,可是最喜欢折磨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之人。”

    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身体僵硬,后穴也跟着紧缩了一下,夹的沈凤鸣抽送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冷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当然是,好好地伺候本教主。”沈凤鸣喘着粗气开口,狠狠地挺动腰腹,低头,在盛云朝身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红痕,有力地双臂掐着盛云朝的习武后劲瘦的腰,肏弄的愈发狠辣。

    盛云朝纤长的眼睫轻颤,终于放弃了自杀念头。

    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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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走未遂被肏到崩溃翻白眼强制喷尿

    盛云朝放弃反抗和自杀后,沈凤鸣一边挺动腰胯一边将绑住盛云朝手腕和脚踝的绳子解开,并道:“盛副使,还劳烦你爬到床上,撅起小屁股。”

    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跪趴的样子,盛云朝做不到,沈凤鸣的肉具在盛云朝后穴里抽插的飞快,几乎快要形成残影,他喘着粗气道:“盛副使又不准备听话了?”

    听出他语气里的威胁,盛云朝咬牙转身跪趴到床上,沈凤鸣的性器依旧埋在他后穴中,随着身体转动,含着肉棒的后穴也跟着扭转了一圈。

    饱满的龟头抵在他的骚心上,压着骚心的那块软肉硬生生转了一圈,刺激的盛云朝一个无力,上半身软在床榻上,小腹抽搐的再次喷射一股精液,后穴也跟着潮吹出来。

    “怎么这么骚,只是换个姿势,就能爽的射出来?难不成盛副使最喜欢这个姿势?”沈凤鸣微微眯眼,享受着猛然浇灌下来的淫水,和包裹着肉具的肠肉痉挛紧缩。

    盛云朝羞耻的闭着眼,白皙的小脸因高潮的快感泛着绯色,殷红的唇微微张开,津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身后的沈凤鸣用力挺动腰胯,笑呵呵的抓着他乌黑柔软的发丝,将盛云朝的脑袋转过来,故意询问:“盛副使怎么不说话?”

    盛云朝头皮被扯的生疼,微微有些淡的眉头微微蹙起,紧紧姚主席下唇不出声。

    沈凤鸣见状,松开手,也不再逼迫。

    才将人半威胁的弄到床上,总要给点适应时间,如此高洁清冷之人,若第一次就那么过分,万一把人逼死就他就没娘子了。

    沈凤鸣掐着盛云朝劲瘦的腰肢,指尖恰巧按在那一对雪白晃眼的腰窝上,紫红色的粗长肉具在股间快速没入,发狠地砰砰砰冲撞,狂艹猛奸着抽搐不止地骚心。

    盛云朝挺翘的小屁股撅起,像骚母狗一样挨着肏,雪白的肉臀被拍打的泛起肉波,紧咬的嘴巴无法再咬合住,微微张开,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

    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交合,在这事情上单纯如一张白纸的盛云朝,乌黑的眸子已经被肏的逐渐失神涣散,含着勾人的爱欲,睫毛轻颤,挂着晶莹的几滴泪水,清冷圣洁的脸庞更是露出痴态。

    快感实在太强烈了,被撞得神志溃散的盛云朝已经逐渐忘记要隐忍,一生生动人细小的呻吟声流泻出来。

    身后的沈凤鸣眸子猛地一暗,旋即肏的更加激烈,交合的地方拍打出白色泡沫,盛云朝雪白的翘臀更是肏的通红不止,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

    盛云朝粉嫩的穴眼在粗暴用力的抽插下,变得红肿起来,紧紧箍着沈凤鸣的雄根,里面的红肉逐渐红肿,随着男人阳具的进出扯出来一节,又被艹回去,噗嗤噗嗤地拍打声不绝于耳。

    沈凤鸣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不断颠动,每一下都狠狠地捅到最深处,仿佛恨不能将盛云朝肏坏似得,他双眸黑沉,翻滚着侵占欲,哑着嗓子道:“盛副使骚穴里的水真多,唔,是想把本教主的东西泡在水里么。”

    分泌出的淫水和大量潮吹喷出来的淫水,宛若温泉一样,将盛凤鸣的雄根泡在里面,盛云朝小嘴张的大大的,津液顺着突出的红润小舌往外蜿蜒,他双眼雾蒙蒙地迷茫一片,不断溢出细小动听的呻吟声。

    盛凤鸣的雄根被勾引的愈发胀大,将盛云朝骚浪的肠肉撑得几乎没有褶皱,他敛着眸,看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飞快进出在红肿的骚穴中,那湿软紧致的骚穴,紧紧包裹惊讶,令他舒服的不行。

    随着“噗嗤噗嗤”疯狂撞击,盛凤鸣终于松开精关,高速喷射出滚烫的浓精,他俯身狠狠咬住盛云朝雪白的耳垂,嗓音沙哑的低声道:“唔…接好了…盛副使,本教主的东西全都给你,给本教主怀个孩子!”

    红肿敏感的肠壁被烫的瑟瑟发抖,盛云朝浑身颤栗,呜咽的挣扎扭动想往前爬,摆脱被射精的痛苦。

    盛凤鸣将人牢牢按在胯下,接受他的灌精,等到射完,盛云朝平坦的肚皮已经鼓起很大一圈,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妇人。

    …………

    盛云朝生病了,病的很重。

    即便在年幼的时候被送到魔教做卧底,盛云朝也没经历过如此恐怖的事情,除了第一次杀人时。

    盛云朝躺在床上,面色整体发白,只有脸颊和鼻梁位置发红,双目紧闭,额头不断沁出细密的汗。

    清风明月一般的人,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唇瓣颤抖,不断地小声呢喃着什么。

    沈凤鸣坐在一旁,衣袍凌乱,神色阴沉的给榻上不断冒冷汗的人擦脸,周身戾气噬人,让一旁正在把脉的大夫心惊胆颤。

    向来最喜欢练功的魔教教主,此刻竟放弃练功时间,在这陪着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从不进女色甚至男色的魔教教主,现如今这幅样子,让正在摸脉的大夫内心震惊的同时感到恐惧。

    不管怎么说,这位教主可是极为心狠手辣的,若病人出点问题,他这条命怕是呀丢了。

    想到这,大夫收起内心的胡思乱想,定了定心,护士沈凤鸣冰寒的视线,认真摸脉。

    发现只是普通的风寒后,大夫松了口气,恭敬又谨慎开口:“教主,这位公子是惊惧交加发热了…只需要喝几副药,就能好起来…”

    沈凤鸣松了口气,拿起擦汗的拍着清洗干净,慢条斯理的帮盛云朝擦拭刚被大夫摸脉过的那块皮肤,淡声道:“下去熬药。”

    “是。”大夫心里诽谤教主这种行为,面上却没表露,连连点头,朝门外走去。

    等走出房门,高悬天空的太阳照在他身上,他身上的寒意才褪去。

    ………

    天一教中,日子一如既往,隔三差五,会在大殿内开会,宛若一个小朝廷一样。

    虽然有人注意到刚成为副使的盛云朝不见了,但因对方性格孤冷淡漠,教众无人同他关系亲近,因此也没询问。

    但也有小道消息,这位年轻的盛副使,办砸了教主安排的任务,被惩罚了,现如今身体还没痊愈。

    因此,更无人特意去看望盛云朝。

    而被关到沈凤鸣寝室内的盛云朝,更是无人能救。

    他穿着单薄的月牙白衣袍,只在袖口和领口有精致的浅蓝色纹路外,简单的衣袍穿在他身上,谪仙一般让人望之出神。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寝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位年纪不大的仆人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他望着站在窗口被阳光虚虚笼罩着的人,皮肤雪白的近乎透明,侧脸清隽疏离,即便生病着,极为虚弱,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很是端庄。

    当真是个风华绝代的人啊。

    仆人站在桌边,出神的凝望,心中感慨,难怪身为男子,却被教主看上。

    这位看上去哪里像是杀人如麻的魔教众人,且是个副使,说是世家公子,名门正派之人也不为过。】01Q哽新12陆澪柒73⑻⑸76叭玖

    “公子,您病还未好,当心吹了风复发。”仆人被专门调到这里看顾盛云朝,沈凤鸣对盛云朝的看重他心知肚明,哪敢让人再发热起来,他快速走上前,将外杉拿来披在盛云朝身上,并迅速关起门窗。

    “知道了。”盛云朝不想为难仆人,也不想解释,自己是专程想吹风,延缓发热好起来的时间。

    “公子,该喝药了。”仆人关好门窗后,看着盛云朝坐在床榻边上,对一旁的药视而不见,犹豫再三,开口劝说。

    盛云朝抬眼看过去,桌子上的那碗药,没热气,想必温度刚刚合适,毕竟前几日就是这样的。

    他着实不想喝,这几日沈凤鸣虽未同他再做过什么,可每日睡觉,必要抱着他入睡。盛云朝从未觉得晚上如此长,难以度过,每日都要被沈凤鸣可怖的性器抵在双臀之间。

    虽然沈凤鸣碍于他的身体没再进去身体里面过,可也没少用他的手,用他的双足,甚至双腿和股间发泄过。

    他无法想象,若是病好起来,对他虎视端端的沈凤鸣,会如此折磨他。

    一碗药喝完,一旁候着的仆人拿出早已备好的糕点推过来。

    原本准备的是蜜饯,但盛云朝不爱那甜腻的味道,后来就变成糕点了。

    沈凤鸣是细心地,买的是往日盛云朝最喜欢吃的那家。

    盛云朝小口小口的吃了一个,苦涩的药味终于被淡淡的玫瑰香味取代。

    仆人端着空碗恭敬离开,盛云朝立即吐出口中纸条。

    纸条上的字已经被融化了些,但还能看的清楚,等看完后,他重新塞入口中吃了进去。

    原本若是有内里,这小小的纸条会直接被弄成碎末,可现如今不行,且无论是仍在哪里又或者烧掉,都容易被发现端倪。

    深夜。

    盛云朝看到沈凤鸣没回来后,便知道他是被人拖住了,在沈凤鸣衣柜里找了件他的黑色衣服,又吃了一颗恢复内力的药。

    转瞬间,盛云朝感觉到丹田内生生不息的内里,他望着夜色,眸色微微一闪。

    很快,盛云朝消失在屋内。

    天一教内,本该寂静无声的夜晚,此刻却人声喧哗,喊杀声不绝于耳。

    听说,这是有人忽然在天一教内刺杀和到处返货。

    盛云朝借着夜色,隐匿了身影,施展轻功,身形轻盈,穿梭在混乱的教派中。

    眼看就要出谷,人已经站在了高墙之上,盛云朝脚步忽然一顿,如临大敌的望着前方。

    只见墙角下,伫立着一个人。

    那人身穿黑色外袍,里面是殷红的内衫,身体高大挺拔,极为英俊。

    “你……”盛云朝目光怔楞瞬间,张了张口,声音很低的开口。

    根据父亲安排在天一教的其他卧底的人来说,沈凤鸣明明这个时辰该被缠住才是,怎么会出现在这?

    “盛副使可真是好算计。”沈凤鸣轻笑,深邃立体的五官却极为阴翳,黑沉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盛云朝,目光仿佛凝结了一层冰。

    盛云朝并不搭话,抽出悬挂在腰间的佩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看见盛云朝对他拔剑相向,沈凤鸣目光愈发森冷。

    两人的剑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声响,盛云朝用尽了全力,可沈凤鸣依旧游刃有余。

    没多久,沈凤鸣的剑一把横在他脖颈位置,盛云朝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愈发冰冷。

    他身上,沈凤鸣的衣袍,在打斗中,被沈凤鸣割开腰带,衣衫变成好几片碎布,只要微微一动,便能将藏在衣袍中的肌肤露出来,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殷红的吻痕和掐痕,在浅淡的月光下,愈发的勾人和色情。

    “无耻!”盛云朝握着剑的手气的颤抖,脸上满是羞愤和怒火,厉声痛斥。

    “一会还有更羞耻的,既然盛副使这么想跑,不想当本教主的夫人,那就做本教主的奴隶好了!”沈凤鸣唇角勾着一抹阴冷的弧度,淡淡的道。

    下一秒,沈凤鸣身体已经出现在盛云朝面前,手指飞快的点在盛云朝胸口位置,盛云朝瞬间无法再动。

    沈凤鸣收起手中佩剑,悬挂在腰间,又从盛云朝手中将他的佩剑拿走,同样收好,一手环住他的背,微微俯身,另外一只手绕到膝弯位置。

    稍稍一个用力,盛云朝整个人都被悬空抱在怀里,沈凤鸣抱着他穿梭在混乱的院子中,回到寂静无人的屋内。

    金丝楠木的大床,层层轻纱一般的帐幔垂落在四周,角落桌子上的镂空雕花香炉中轻吐檀香。綆哆36汶綪莲係310712肆71⒈7⒐②04六76

    声源身上破布似得衣袍彻底被褪去,露出一身细腻满是痕迹的身躯微微颤栗,他双目失神的看着横梁,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露出双股间已经恢复过来的粉嫩穴眼。

    沈凤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穴肉里粗暴用力的抽插,从一根变成两根,三根……

    娇嫩的肠肉被沈凤鸣带着薄茧的指腹刮得泛着阵阵酥麻的痒意,之前已经被艹熟了的肠肉分泌出丰沛淫水。

    “盛副使真以为自己能跑掉吗?这么骚的身体,才插进去就开始流水,离开本教主,还想找哪个男人满足你淫荡的身体。”沈凤鸣语气冰冷,目光森寒的看着盛云朝泛着绯色的小脸,刻意嘲讽。

    盛云朝羞愤的咬紧了下唇,纤长的眼睫轻颤,挂着晶莹的生理泪水。

    肠壁湿润软滑,手指抽插间,飞溅出大量的淫水,将盛云朝大腿根部的嫩肉打湿。

    沈凤鸣喉结滑动,目光幽深的看着吃着自己手指的骚屁股,不断的往里深入。

    当他指尖碰触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时,盛云朝身体猛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像是缺水的一尾鱼,在沙滩上奋力弹跳,可却被点住穴位,无法动弹,只能颤栗着,细微的闷哼声从嘴角流泻出来。

    沈凤鸣动作一顿,指尖不断地按压和碾磨那处敏感的凸起,剧烈的快感令盛云朝性器昂起,小腹一阵抽出。

    他眼中蒙上一层水汽,哀求的看着沈凤鸣,却不被理会,指尖甚至掐着那处凸起的小点。

    盛云朝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后穴疯狂地喷出大量淫水,前端的性器也跟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真骚,比那些娼妓还要骚,才喷喷小屁股,就能高潮!”沈凤鸣冷笑,嘲讽刻薄的话进入到盛云朝耳中,他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沾的淫液,慢条斯理的涂抹到盛云朝脸上,一字一句的羞辱:“就盛副使这幅样子,能离得开男人吗?!”

    盛云朝咬着的下唇几乎出血,胸口剧烈起伏,漆黑的眸子喷火一般的看着沈凤鸣。

    沈凤鸣脸上神情愈发冰冷,他用力抓紧盛云朝双腿,狠狠地朝两边分开,像是要将盛云朝从中间撕扯开一般。

    被淫水弄得一片泥泞的穴眼,被拉开到极致,沈凤鸣将粗长早已勃起的性器抵在湿软粉嫩的穴眼位置,狠狠地插入,一干到底,没给盛云朝任何适应时间。

    才刚潮吹的后穴还在痉挛紧缩着,猛地一下子被这么粗长的性器撑开,令盛云朝又疼又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碎声音。浭多36玟請连系030712駟33|73526⑥

    粗长的雄根一下子进入到最深处,将盛云朝平坦的肚皮都被撑得微微鼓起,沈凤鸣感受到肠肉挤压雄根的快感,刹那间,那东西就在盛云朝身体里胀大了一圈。

    沈凤鸣没有停顿,扣住盛云朝纤细的脚踝,将他双腿折叠压在盛云朝胸口位置,雄根在湿软紧致的肠肉里狂轰乱炸,粗暴的交合起来。

    盛云朝快要被肏的身体不断往上窜,又被狠狠地拉扯下来,他想挣扎想逃走,却被点穴无法动,只能像是个木偶一样任由沈凤鸣动作。

    娇嫩的肠肉压根禁不起沈凤鸣的粗暴,很快就红肿起来,最深处的骚心被顶弄的几乎变成一块软烂的红肉。

    里面的淫水被搅动的咕噜噜作响,剧烈的快感像是潮水一样几乎将盛云朝淹没,他无力地摇晃着头,红润微微张开,发出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沈凤鸣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像是打桩机似得,狠狠地在里面凿,狠辣的肏开层叠的媚肉,将那娇嫩的肠肉几乎肏成一个量身定做的肉套子。

    疼痛和快感让盛云朝浑身颤栗,乌黑的瞳孔含着潋滟的春光,再也没往日的冷漠和沉静,近乎哀求的看着沈凤鸣。

    沈凤鸣垂着眼,发狠地用硕长的雄根搅动他汁水丰盈的穴心,盛云朝的逃走令他心中满是怒火,本就沉冷的眉眼愈发森冷,胯下的硕长狠狠肏到深处的骚水,还在不断往里面深入,仿佛要将人活活捅死一般。

    盛云朝单薄的身子猛地一抖,张着大嘴叫出来,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再次爽的射精和喷水。

    一次次的高潮令盛云朝崩溃,他忍不住的出声哀求起来,可压着他很肏的沈凤鸣,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盛云朝下身的小肉棒在不断射精下,已经可怜的射不出精液,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恨不能蜷缩起来,大腿根部的嫩肉都在抽搐痉挛。

    沈凤鸣享受着后穴不断的缩进,发狠的抽出来后,又猛地肏进去,每一次都仿佛在享受刚开苞的紧致一般。

    盛云朝红肿的后穴被肏的软烂不堪,瑟瑟发抖的包裹着对方的雄根,像是有十几张小嘴在吮吸似得。

    “咬怎么紧做什么,就这么着急想吃精液?盛副使,你的父亲、弟弟还有妹妹他们知道你的身体这么淫荡吗?!”沈凤鸣发狠的肏弄着,像是发狂了的野兽,胯下电动的动作几乎成为残影,还不忘喘着粗气说着羞辱的话。

    盛云朝早就被肏的意识模糊,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沈凤鸣的话,他无力地摇晃着头,舌头从张开的小嘴里吐出一截,直翻着白眼,一副被肏傻了的痴态。

    胯下的小肉棒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可还是在剧烈的快感中跳动着往外喷射,最终只漏出淡黄色的尿液。

    “不要——求你…求求你…拔出去…啊啊啊…!!”

    盛云朝发出凄惨的哭求声,小肉棒下面的两颗囊袋已经可怜的干瘪起来,尿液淅淅沥沥的不断往下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液的味道。

    失禁的痛苦令盛云朝满脸绝望,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一般,乌黑的长发有的黏在脸颊上,胯下雪白的肌肤更是被撞得有些青紫,活像是被凌虐一般。

    交合的地方被尿液弄湿,有些还溅到沈凤鸣身上,他也没丝毫嫌弃的意思,依旧紧紧扣住那细白的脚踝,凶猛的抽插,将人差的直要昏厥过去,这才抵在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对着红肿敏感的肠肉壁,突突突的喷射出来。

    “嗬嗬嗬!!”盛云朝雪白的肚皮被精液撑得硬生生鼓起来,宛若怀孕的妇人,他被烫的受不了,身体不断颤抖,翻着白眼再度发出嗬嗬的濒临死亡的破碎声音。

    沈凤鸣将人牢牢按在身下,喘着粗气,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惩戒……

    第109章

    |

    女主在门外说话,男主在屋内猛肏炮灰传消息被发现

    天一教的后花园。

    陆清清穿着天青色衣裙坐在凉亭,无聊的撑着下颌,望着周围漂亮的风景。

    可风景再美好,陆清清看了十几年也看腻歪了。

    天气炎热,凉亭里放着冰鉴,凉飕飕的冷气让陆清清丝毫感觉不到凉亭外的炎热。

    吃了些零嘴和糕点,陆清清又喝了好几壶插,终于按耐不住尿意,朝院子位置回去。

    因那日天一教叛乱,现如今整个天一教密不透风,巡逻的人一茬接过一茬,陆清清看着这些人,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往日还能找到机会在山下玩一玩,现如今却是连教门都不出去了。

    路过一座假山时,陆清清忽然脚步一顿,因为她听到沈凤鸣的名字。

    “你说的是真的?咱们教主真的金屋藏娇了?”

    “听说一脸好几个晚上,都要了水,守在院外的人都听到那声音了,叫的很凄惨。”

    “听说之前还是咱们叫的副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陆清清有些错愕,沈凤鸣作为教主,不知道多少人巴结的送美女和少年郎,都被拒绝,也因此,魔教很多人都猜测,是不是沈凤鸣喜欢的她。

    这让陆清清一度很恐慌,沈凤鸣虽长的极为英俊,可陆清清不喜欢,甚至不怎么敢接近对方,每次看着那双黑沉阴冷的目光时,陆清清总觉得好像看到了一条阴毒的蛇。

    可沈凤鸣对她确实比对其他人好一些,因此那段时间陆清清总是提心吊胆,晚上睡觉都不安稳,就怕沈凤鸣忍不住冲到她屋子里对她施暴。

    可一两个月过去,一直风平浪静,陆清清倒是松了口气,可依旧紧张,若是不喜欢,为何不让她离开教派游玩呢?

    现如今听到有人说沈凤鸣有了喜欢的人,陆清清心里一阵雀跃。

    她入厕后,洗个澡,换了件衣裳,飞快的朝沈凤鸣的院落走去。

    刚走到院落门口,猛地听到一声凄厉的哭喊声,陆清清吓了一跳,难不成那些仆人说的是真的?

    沈凤鸣真的强迫了教中的一个副使?

    可很快,那声音就没有了,陆清清犹豫了会,终于还是抬脚继续往里面走。

    机会只有一次,陆清清不想就这么放弃,她故意加重脚步,就是为了让屋内的人听到动静声,毕竟院落外和门口都没人守着。

    可快走到门口时,声音又出现了,不同的是,是男人发狠用力的喘息声和细碎的呜咽声,倒是没那么凄惨,这让陆清清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那个男人并不是被逼的。

    不过就算是被逼的,陆清清也不觉得自己能救对方,她看似是天一教所谓的圣女,是沈凤鸣义女,可一点权力都没。

    “义父。”陆清清站在门口轻声开口。

    门并未彻底关上,还留了一条缝隙,她下意识朝里面看的时候,入目的是沈凤鸣肌肉结实的后背,随着起伏,能看见隆起的肌肉。

    被压在桌子上的那个人,几乎被挡着看不见长什么样子,只能看见垂落在桌边的双腿白皙修长不断晃动,莹白的脚背紧绷,脚趾蜷缩起来。

    那人不断地小声啜泣着,哀求着,却不得一点怜惜,他的义父还在继续,仿佛不是在欢好,而是在压迫和征服不肯雌伏于他的雌兽。

    沈凤鸣将盛云朝牢牢按压身下,扣住他细白的手腕压在头顶,挺动腰胯,赤红色的性器在白皙饱满的双臀中间凶狠的进去。

    从那天被抓回来后,盛云朝后穴就没怎么休息过,后穴几乎要被肏烂了,即便再冷淡的性格,盛云朝也耐不住的哭了出来,眼睛都哭的红肿,殷红的唇更是红肿的不行,哀求的话不断地说出来,可一点用处都没,最终都会被肏到丧失神志。

    “不要了…求你…拔出去…求求你…你…你女儿来了…啊啊啊…!!”盛云朝嗓音沙哑,凄厉的哀求,他虽然被封住了内里,可依旧能听到陆清清刻意放重的脚步声。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来,不用看,都知道陆清清肯定在外面,盛云朝受惊的身体僵硬,后穴猛缩,夹的沈凤鸣的性器几乎动不了。

    “拔出来做什么,明明爽得不行,看看你这根东西,爽的都射不出来了,后面还在喷水。”沈凤鸣发狠的猛肏,硕大的雄根粗的像是成年人手腕,丝毫不顾抽搐痉挛的肠肉,疯狂地顶弄着骚心,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攥住盛云朝略微有些红的性器,阴狠十足的开口:“清清来了怕什么,当初还是你将她救下来,教中就你最关心她,是喜欢她,打算和她成亲,成为夫妻吗?她知道你这么骚吗?就你这个废物的东西,能满足她吗?!”

    盛云朝装满精液和骚水的肚子鼓起来,依旧能看的到深入到直肠口里面的性器,小腹被肏的又酸又疼,盛云朝像是竭泽之鱼,在桌子上疯狂挣扎。

    他单薄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有暗红色的,有青紫的,不像是疼爱,反而像是暴力的对待一般。劲瘦的腰更是扭动出漂亮的弧度,惹人怜惜,但一点都挣脱不了沈凤鸣的手。

    站在门外的陆清清浑身僵硬,心跳如鼓,没想到沈凤鸣在床上也如此狠辣。

    屋子内。

    沈凤鸣的公狗腰猛地往前一个挺动,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插入直肠口,还在继续深入,顶弄到最敏感的肠壁上。

    盛云朝疼得眼泪掉下来,只觉得肚子都要被肏破了,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声音,大腿根部的嫩肉抽搐抖动。射无可射的性器,依旧挺得高昂,却被攥着疼得受不了,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这声音引起的身上的沈凤鸣无比亢奋,一下接着一下往深处狠凿,湿软的肠肉因外面站着的人紧缩,夹的他的性器差点动不了,却依旧被狠辣的抽出去又被肏进去,每一次都宛如刚开苞时的感觉。

    里面的骚水被他的雄根捅的噗嗤噗嗤作响,沈凤鸣爽的土坯发麻,呼吸粗重,哑声道:“爽吗?盛副使?不是还想着逃跑吗?怎么现在不跑了?是被肏的爽的不舍得跑了吗?”

    盛云朝被肏的嘴巴合不拢,哀求和尖锐的惨叫声不断发出来,他无助的闪躲着腰,但双手被牢牢按住后,根本挣脱不了,更别说内力也被封住。

    “叫的这么大声做什么,是怕外面的人听不见吗?”沈凤鸣轻笑,攥着肉棒的手随着肏弄熟练地撸动,浓密坚硬体毛的中的阴茎,顶进直肠口里后,享受着直肠口的吮吸。

    “别…不要…好疼…要坏掉了…别…!!”盛云朝被完全贯穿,快感不断从后穴里传递过来,整个人被逼的几乎崩溃,现如今下身也同样有快感传来,就更加受不了,哪里还听得进去沈凤鸣羞辱的话。

    “坏掉了怕什么,反正以后也用不上这根废物东西了!”沈凤鸣宛若恶鬼一样的声音在盛云朝耳边响起,他英俊的脸庞倒影在盛云朝的眼睛中,宛若恶鬼一样狰狞可怕。

    圆桌上,盛云朝被压在下面,身上英俊挺拔的男人拼命肏弄,将整张桌子肏的砰砰砰震动,盛云朝眼尾发红,白皙的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也爬满了泪水。

    后穴里的雄根宛若一根铁烙一样,不断地往他肠肉里捅,将他敏感红肿的肠肉烫的瑟瑟发抖,讨好的吮吸。

    门外还站着天一教圣女,也是沈凤鸣的义女,可他却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被压着很肏,那根紫红色的丑陋性器,将他骚媚的肉洞里的淫水插的四处飞溅,淅淅沥沥的将交合处的桌面弄得湿漉漉的。

    站在门外的陆清清有些进退步的,门内沈凤鸣的话,摆明了告诉她,知道她在门外。

    她若是这个时候离开,也不知道沈凤鸣会不会生气,毕竟这样子,看着像是在驯服或者调教?

    陆清清心中发寒,心中一万个后悔自己来这里,脚底却生根一般的动不了。

    “义父…我…我想出去玩一个月……”犹豫了会,陆清清还是打算将这次来的目的尽快说出,也能早点离开。

    听到陆清清的声音,盛云朝清醒了一点点,含着肉棒的后穴再次缩进,抽搐个不停。

    沈凤鸣肏的无比用力,没一会,便在不断地撞击中,将盛云朝肏的后穴往外喷淫水,前面的性器也在对方撸动下,跳动的挤出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肉棒棒火辣辣的疼,盛云朝皱着脸,痛苦的呜咽着。

    沈凤鸣的阴茎被劈头盖脸的浇灌着温热的液体,还在继续啪啪啪的打桩似得肏弄,前后高潮的盛云朝没来得及享受余韵,便被逼的再度陷入到快感当中。

    盛云朝被肏的直翻白眼,身体颤抖个不停,尖锐的快感不断从后穴里炸开,肚皮好似要被肏破了似得,红肿的肠肉每一次被摩擦,都又疼又爽,令他垂在桌边的脚趾都在抽搐。

    “想去就去。”沈凤鸣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抽搐的肉壁,终于哑着声开口。

    门外的陆清清松了口气,飞快的转身飞快离开。

    屋内。

    盛云朝被肏的死去活来,红润的小舌从口中吐出,泛着情欲潮红的脸露出被肏到痴傻的淫态。

    看着盛云朝这样子,他呼吸粗的要命,凶狠的顶弄着湿软紧致的肉壁,肏进直肠口,饱满的龟头一下子撞在结肠壁上。

    盛云朝抽搐的泛着白眼,后穴再次喷射出一股股淫液,小肉棒跳动着,却连尿液都挤不出来,生生被肏到射出空炮。

    “嗬嗬嗬!!”剧烈的快感和疼痛令盛云朝发狂似得扭动身体,想蜷缩起来捂住自己可怜的性器。

    沈凤鸣将人牢牢按压住,让盛云朝身体只能可怜兮兮的颤动,一丁点都跑不了。

    他将性器肏到结肠上后,松开精关,喷射出滚烫的一股股精液。

    盛云朝仰着脖颈,双目失神,汗津津的身体抽搐个不停,本就鼓起的肚皮,圆的像是个西瓜一样……

    ……

    沈凤鸣惩罚似肏弄持续了快一个月,盛云朝下床的时候,双脚一碰触到地,就软的差点跌落。

    他白着脸,撑着发软的身体,缓慢的朝屋外走着。

    尽管走动让身体不舒服,可盛云朝依旧不肯呆在属于沈凤鸣的屋内,和那张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交合的大床上。

    他呆滞的坐在花园,阳光落在他身上,暖融融的,好似驱逐了那些寒意。

    一直等到快日落,盛云朝才缓慢的朝屋内走去。

    不能不回去,之前好几次,他呆在屋外不想进去,沈凤鸣便在外面压着他肏弄,弄得盛云朝心惊胆战。

    尽管现如今,天一教可能有很多人知道他成了沈凤鸣禁脔,可盛云朝依旧掩耳盗铃的不肯去看和去听,更不想在外面被压着做那种事。

    后穴每次肏弄完,都会清洗后涂抹药物,可频繁的交合,依旧让他后穴酸痛不已,哪怕没有东西,这会也总仿佛沈凤鸣的东西插在后穴里。

    盛云朝走的很慢,一拐一瘸,每一次动,都会牵扯到酸痛的地方,可他依旧咬牙继续走,走的满头大汗。

    当一个仆人路过盛云朝时,对方轻轻地撞到他身上,盛云朝差点摔倒在地上,被对方扶了一把。

    “谢谢。”盛云朝哑着嗓子,握住对方的胳膊,快速的写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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