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夕阳西下,房间里很快暗下来。门外传来脚步声:“怎么不点蜡?”
房门被推开,盛知宴低沉的声音传来。
盛云朝木然的抬起头:“你来做什么?”
“太子殿下,臣为你做了这么多事,太子殿下怎能如此忘恩负义。”盛知宴端着蜡台走上前。
明明灭灭的烛火让寝宫内微微亮了起来。
随着盛知宴走近,地面上拉出一条细长的黑色影子,房间里更加明亮。
“况且,夫君过来看看娘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太子殿下今日不是去了监牢?想必身体已经好了。”
坐在床边的盛云朝身体紧绷,用力捏着拳头。
“盛知宴,我已经回复了太子身份。”
“所以太子殿下相对外大喊,让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雌伏男子身下?”盛知宴轻笑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本只是想看看太子殿下,毕竟太子殿下身体痊愈没多久,可现在看来,太子殿下并不需要。”
第0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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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肏到干性高潮体内射尿被皇上厌弃
“你要干什么!”盛云朝努力摆出自己太子的身份,呵斥着,但嗓音却抖得厉害。
盛知宴黑沉的眸子淡淡的扫过佯装镇定的矜贵太子殿下,轻嗤一声:“已经做了这么多次,太子殿下怎么还装头一次啊。”
男人修长有力的白皙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衣袍的腰带,散落开后,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丝绸亵衣。
隔着薄薄一层丝绸料子,能看的清楚肌理分明的胸肌,还有将亵裤撑成小帐篷的下身。
盛云朝忍不住朝后挪动,牙齿打颤:“我已经恢复了身份,你敢!”
疾言厉色的话不仅没将觊觎他的野兽吓跑,反而令对方低嘲了一声。
盛知宴微微歪头,锋利的眉眼上挑,似笑非笑的看着盛云朝:“太子殿下似乎忘记了,自己能洗刷冤屈,重新坐上太子位置,是谁的功劳了。”
“盛指挥使。”盛云朝低垂下脑袋,哽咽的抽泣。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盛知宴帮他做的,若不是外界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即便盛知宴将证据放到他父皇的案桌上,他父皇也会压下来。
盛知宴这么做,是将他同皇上放到了对立面,作为皇上的刀,盛知宴不知道得罪了朝廷上多少朝臣,那些朝臣们恨不能扒他的血,吃他的肉。
只要盛知宴有一丝不受宠的痕迹,那些人就会蜂拥上前,将盛知宴扒皮拆骨。
他知道,他应该感激的,可他实在做不到,用身体交换。
“谢谢你…可是我…我真的没办法…”盛云朝痛哭起来,脸颊上布满眼泪,眼眶和鼻尖发红,他伸手哀求得拽着盛知宴的衣摆,像是摇尾乞怜让他离开的小兽。
从小在父皇培养下,在地位的滋养下,盛云朝知道,他不可以轻易屈服。
可盛知宴实在太可怕了,对方做的那些事情,碾碎了他的傲骨。
他不愿意,他真的不愿意,所以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宁可不要这个太子的位置。
可盛知宴怎么可能放过呢,像是行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行走者,在遇到救命泉水的那刻,是绝对无法放弃的。
盛知宴缓缓地蹲下来,捧着盛云朝的脸颊,冰凉的手指碰触到那濡湿的滚烫的脸颊时,怀里的人明显打了个寒颤。
“太子殿下,做了臣的人,就一辈子是臣的人,臣会护着太子殿下一路向上,做太子殿下最忠诚的狗,当太子殿下最锋利的刀,太子殿下只需要在夜晚怜惜怜惜臣,可好。”
盛知宴眸色幽深,嗓音沙哑的一字一句道。
可被他捧着脸的盛云朝,连看他一眼都不肯看,拼命的挣扎想推开面前的盛指挥使,却被扣住脸不松开。
他在凄惨的哭泣中被盛知宴推到床上,像是被刨开的青蛙,敞开四肢和肚皮。
亵衣亵裤被轻而易举的撕扯开,下体一凉,随着对方那根东西戳在臀缝中,盛云朝恐惧的恨不能晕厥过去。
他想大声呐喊,不管丢不丢人,只要能让他脱离这样的处境,可身份上的无形阻碍,让他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触摸向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不曾碰触后的后穴。
没有任何润滑的,就这么残忍的探入进去,尖锐的疼痛传来,盛云朝身体紧绷,脚趾蜷缩,大腿根部的嫩肉抽搐个不停。
“不要…好疼…住手、住手啊…!!”盛云朝后穴下意识紧缩,掉着眼泪喃喃道。
盛知宴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冷漠。
他就是要他疼,前段时间的教训,显然被太子殿下忘记了,才刚恢复了太子身份,就要拒绝夫君的求欢,那日后君临天下,是不是还要彻底将自己的夫君赶走,娶无数后宫女子,和那些女人生下无数龙种?!
在手指探入进去后,即便好几日不曾使用过得肠肉,也瞬间被唤醒了记忆,热情的吮吸着手指,伴随着手指的抽插飞快分泌出大量的。
听着那淫液的噗嗤噗嗤声音,盛云朝又羞愤又无法接受,痛不欲生的摇着头,双手拼命的撑着床想往后爬,挣脱这可怕的快感。
可盛知宴将他压在身下,两人严丝合缝的紧贴着,火热的温度从对方体内传递过来,盛云朝被烫的昏昏沉沉。
盛知宴的唇舌贪婪的撬开他的唇瓣,勾着湿润柔软的小舌吮吸,将里面的甜美汁液吃的一干二净。
哭泣哀求的声音被彻底堵住,下面的手指还在继续扩张,敏感的骚肠子被肏彻底唤起快感,没一会里面像是决堤的河水一般,将盛知宴的手指淹没,沿着穴眼流出来,将身下的床单弄的湿漉漉的。
盛云朝舌根被吮吸的发麻,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才刚好起来没多久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热烈的亲吻,没一会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时间,盛云朝小腹也酸麻抽搐,后穴也跟着一阵抽搐,紧紧绞着男人的手指,喷射出一股股淫液来。
“好骚啊,只是手指就能爽的干性高潮,太子殿下前面的小东西莫不是废掉了。”低低的嗤笑声在耳边响起,盛知宴终于松开盛云朝被吮吸的红肿的唇瓣,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廓。
盛云朝呜咽一声,无力的倒在床上,听到盛知宴的话,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下身。链栽追新綪联鎴12⑷⒊Ⅰ6三⑷3622叁
胯下的小肉棒勃起后战战巍巍的贴在小腹上,却始终没射出来,前端的液体流的太多,将整个肉柱弄得湿漉漉的。
盛云朝眼睛湿润,他不相信自己是坏掉了,他只是感觉还不够。
“不是的…不是这样…我只是…只是…”盛云朝对上盛知宴含着讥讽的视线,下意识避开,低垂着头摇晃低。
盛知宴从紧致的后穴中将手指抽出来,传来清脆的啵的一声,下一秒,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已经低在他微红湿润的穴眼位置。
饱满的龟头将想要合拢的穴眼重新撑开,盛云朝刚潮吹后泛着绯色的面色瞬间惨白起来,惊恐的用颤抖的双手抵在盛知宴解释的胸口腿上,满眼泪水的哀求:“不…不可以…你敢…我会告诉父皇的…啊啊啊!!”
伴随着话音落下,硕大的龟头残忍的一路破开紧致的肠肉,一干到底,冲入到最深处。
又疼又爽的快感一下子冲入到头皮,盛云朝高高的扬起脖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太子殿下的房间里传来这么清晰的声音,本该守在外面的侍卫或者宫女太监会听到冲进来。
可偏偏,外面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动静声,只可惜,沉浸在剧烈快感和疼痛中的盛云朝并没发现。
时隔好几日的那根东西,重新进入到他身体里,温热的肠肉和紧致的吮吸,爽的盛知宴几乎发疯,他黑沉的眸子紧紧锁住身下的盛云朝,享受着一波波传来的挤压的快感。
微红的小小穴眼被赤红色的狰狞性器撑成了一个可怕的圆形肉洞。
躺在床上的盛云朝浑身哆嗦着,就连呼吸都觉得那里抽痛。
盛知宴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那骚媚湿滑的肠肉,像是肉壶一样层层叠叠的包裹着,最顶端的饱满龟头,一下子肏到了直肠口,生涩的直肠口被迫撑开,一下又一下子的挤压和排斥,想将被撑得发疼酸胀的龟头排斥出去,却不知道反而让龟头的主人爽的不行。
耳边是自己老婆哆嗦的啜泣的声音,那一声声微弱的细软嗓音,刺激的盛知宴血液翻滚。{0800更薪裙六o⒎⑨808Ⅰ巴玖
“别着急,娘子,夫君这就给你。”盛知宴的手用力扣住盛云朝劲瘦的腰,温柔的哄劝了一句,便挺动腰胯,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粗长的性器滚烫的像是铁烙,一寸寸的凿开紧致的肉穴,残忍的碾压过每一个敏感点,又将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撑平,饱满的龟头肏到最深处的直肠口,毫不怜惜的碾磨着。
小腹被撑的酸胀,酥麻的剧烈快感一次又一次的从肠肉处传递到脑海中。
盛云朝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这让盛知宴的动作愈发凶狠,像是恨不能将人活活捅死一般。
“娘子怕是忘记之前的教训了。”盛知宴眉眼阴蛰,腰腹的肌肉紧绷,重重的往里面桶。
空旷的寝宫内一时间全都是肉体的拍打声和低低的啜泣声。
被威胁到的盛云朝哪里敢拗这位手段残忍狠辣的盛指挥使,生怕像之前那次一样被肏失禁,丢尽颜面。
大腿根部的嫩肉在盛知宴雄根周围的体毛摩擦和撞击下,很快变得通红起来。
盛云朝坚决不肯做这种事,可偏偏没一会就被肏的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眼尾布满了春色,就连一双水润的眸子都失神起来。
热吻从脖颈位置一直蜿蜒而下,密密麻麻的布满白皙的肌肤上。
湿热的唇舌在胸口两颗乳粒上停留下来,含住其中一颗粉嫩的乳粒火,盛知宴像是吸奶似得用力吮吸,又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外拉扯,用牙齿叼着乳肉细细的碾磨挤压。
快感从盛云朝的胸口蔓延而来,原本就在快感下爽的不行的盛云朝,哭泣的呻吟变得愈发的细软,像是小猫发情似得叫声。
难耐的燥热在体内熊熊燃烧,盛云朝双目布满情欲,微微张唇,津液不说控制的流出来。
胯下的小肉棒依旧勃起,夹在他和盛知宴腹部间来回摩擦,没一会变得红彤彤的,仿佛被虐待似得。
“不要了…太…太深了…别…停下来…呜啊…”
盛云朝摇晃着头凄惨的哀求,白皙的双腿被迫分开几乎成一条直线,身上凝出一层香汗,一头乌黑的青丝散落开来,粘在出了汗的脸蛋和脖颈上。
窗外的夕阳照进来,洒落在大床上盛云朝莹白如玉的身体身上,漂亮的像是皎皎明月,却被恶魔拉下人间弄脏。
“哪里深了,娘子明明舒服的不行,怎么就不行了,娘子怎么这么口是心非。”盛知宴喘着粗气,大手揉捏着腰间敏感的软肉,精壮的腹肌不断地发力紧绷起来,朝着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的双腿之间使劲进出。
禁锢着雄根的穴眼被摩擦的又红又肿,像是一块软烂的红肉一般,却依旧尽忠尽职的咬着粗长的性器不肯松开。
凸起的青筋盘踞在盛指挥使勃起的性器上,狠狠地碾压过软烂的穴眼,撑开层叠的湿软媚肉,大力的往里面凿,将深处的直肠口肏的红肿起来。
盛云朝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肏坏了,酸胀的感觉一次次传来,平坦雪白的肚皮随着雄根进出被顶出一个坚硬的凸起的痕迹。
小腹忽然一阵酸胀,一股热流划过,胯下的小肉棒再也承受不住快感,跳动了几下,喷射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
射精的快感让盛云朝身体止不住颤栗,脸颊上的潮红愈发深浓,他雪白的胸膛上布满了乳白的星星点点,显然是飞溅出来的精液。
后穴跟着一阵抽搐,再次喷射出一股股温热的精液,浇灌在盛知宴的肉棒上,爽的盛知宴额头青筋鼓起,恨不能现在就射出来,却被死死的忍住。
成年人手腕一般粗的性器被潮吹后的肠肉紧紧绞着,像是要压榨出精液一般,爽的盛知宴头皮发麻,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传了过来。
他趴伏在盛云朝身上,豆大的汗水滴落在盛云朝胸口位置,被吐出的一颗乳粒,已经被玩弄的又红又肿,上面沾染着一层水光,同另外一边依旧淡粉,只有绿豆大小的乳粒形成鲜明对比。
埋在盛云朝体内的肉棒还在继续,身上的男人像是打桩机似得没有任何停歇。
才刚潮吹过的肠肉敏感紧致的不行,却被狠辣的冲撞开,一遍又一遍的肏弄着,将沾满肠液的一次次从穴眼中拉扯出去,又再次塞了进去。
盛云朝的嗓子已经喊得沙哑,可身上的盛指挥使就没停下来的意思,他圆润可爱的脚趾因过度的快感紧紧蜷缩起来,白皙的脚背紧绷成一道弧度。
交合的地方被拍打出白色泡沫,雪白的肚皮和跨间,被飞溅出里的淫水弄得湿漉漉,脏兮兮的。
盛云朝被肏的承受不住,双眼翻白,舌头吐出一截,像是被肏傻了似得,只会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嗬的声音。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盛云朝肉壁都被肏的发麻,盛知宴终于肯释放出来。
滚烫的浓精一股股的对着红肿的直肠口喷射,烫的敏感的肠肉壁都在抽搐痉挛。
盛云朝无神的盯着房梁,急促的喘息,想着是不是要结束了。
可就在这时,体内的肉棒再次跳动了几下,比之前的浓精更加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浇灌进来。
“不…不…呃啊…!”
盛云朝身体僵了一下,下一秒反抗的更加激烈,被泪水濡湿的小脸上露出恐惧和厌恶,双手用力推搡,双腿不断踢打,却一点涌出都没。
那些本来已经进入到恭桶里的东西,竟然被身上的男人全都尿在他身体里。
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尾滑落下来,盛云朝被压着挣脱不了,只能被迫接收盛指挥使尿液的不断浇灌。
滚烫的尿液让他肠肉都在痉挛抽出,无法容纳下那么动尿液的肠肉,一部分进入到肚子中,将只是微微鼓起的肚皮撑得圆滚滚的,像是怀胎了七八月似得孕妇。
盛云朝脸上露出耻辱和痛苦……
“娘子,以后还躲着夫君吗?还让夫君肏吗?”男人恶魔一般的低语在耳边回荡。
…………
偌大的木桶中,装满了温热的清水,盛云朝表情恹恹的被盛知宴抱在怀中,坐在他腿上。
两人面面相对,盛云朝垂着眼,对上盛知宴布满鞭痕的身体。
一道道狰狞扭曲的鞭痕纵横交错,坑坑洼洼,有的少了一丁点肉,一看就是被用倒刺的鞭子抽出来的。
可能鞭打不久,那番剧烈的运动后,有的鞭痕裂开,重新流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盛云朝有些惊愕,不知道是谁能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盛指挥使伤成这个样子。
“除了皇上还能是谁,太子殿下,这可是臣为了帮您的代价。”仿佛察觉到盛云朝的目光,盛知宴低笑了一声,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盛云朝莹白的肌肤上游走,说是在清洗,还不说是在吃豆腐。
盛云朝不适的僵着身体,却不敢动,男人依旧坚硬如铁烙一样的雄根抵在他腰位置。
他怕一动,男人就忍不住兽性大发。
眼泪默默地流下来。
他当然知道,盛知宴为何要对他说这些,是想要他的心。
愧疚和感激充满了整个胸腔,可除了这些,他无法给予盛知宴想要的东西。
他真的不喜欢他啊,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想要远远逃开,用别的东西去回馈。
可他不敢说,之前说的那些话,被惩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不想尊严尽失的被惩罚尿在身体里。
即便里面的液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可盛云朝仿佛还能感觉到那耻辱的液体在肚子里汹涌的感觉。
“谢谢你。”盛云朝哽咽的道谢,脑袋依旧没有抬起看盛知宴一眼。
像是一只被吓破了胆子的小兽,只敢呜咽的讨好。
盛知宴步步紧逼,讨要着属于自己的果实:“太子殿下只是一句谢谢就能臣打发了吗?”
他能感觉到盛知宴充满欲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身体发僵,想崩溃的大哭和哀求。
不要了,他不想再做了,尽管也很舒服,可那不是他想要的。
生怕慢上一步就被男人强迫,盛云朝终于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仰着头,胡乱的在盛知宴的下颌和嘴巴上亲吻。
从来没有主动过的盛云朝,在亲吻上极为青涩,仿佛小狗啃骨头似得。
盛知宴心情却非常好,轻柔的捧着盛云朝的小脸,慢慢的吻了上去。
缠绵轻柔,清风细语,盛云朝被吻的快要透不过起来,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链傤膇新綪连系群⑷7760130〇零00
等清洗干净身体,弯月已经高挂天边,殿内点燃了蜡烛,格外明亮。
锦衣卫的人端来饭菜,为了防止有人再下毒,专门用来杀人的一双手的锦衣卫,埋头在小厨房中苦干。
吃完饭,盛云朝连忙躺在床上睡觉,盛知宴从身后将他抱着。
尽管这样睡不着,盛云朝却不敢动一下,生怕男人做点其他的。
第二天起来,盛云朝穿上朝服去上朝。
属于太子一脉的官员笑盈盈的对盛云朝说着恭喜。
清冷的太子殿下看着单薄许多,脸色苍白如只纸,眼眶也微微发红,像是哭过一样。
众人朝臣为自己的猜测微微摇头,太子殿下如此清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无端的哭出来。
难不成是喜极而泣?
这也正常,毕竟被圈禁废掉,现在又重新回到朝堂。
不过到底受罪了,瞧瞧这脸色白的,这身体单薄的。
怎么就没死在圈禁和毒药下呢?
其他皇子跟随的朝臣不那么高兴的想法,他们心里暗戳戳的戳着盛知宴小人。
这个油盐不进,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盛指挥使,竟然选择帮助太子殿下。
众人可不觉得盛指挥使所做是皇上命令,要真如此,皇上怎么可能一次都没去东宫看望太子殿下,显然依旧对太子殿下不满。
且他们也听说了,盛指挥使被拖出去鞭打的事情,这是惹怒了皇上啊~~
原本众人还忌惮这位盛指挥使若是站在太子这边该怎么办,现如今却是不怕了。
被夺走了锦衣卫权力的指挥使,也不过是个拔了牙的老虎。
很快,皇上来了。
高坐龙椅上的皇上看着站在首位的盛云朝,眼底露出不喜和厌恶。
也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他的刀,他的狗的,简直一身反骨!
收回视线,皇上您让其他朝臣汇报事情,问了之后,皇上故意让盛云朝回答。
盛云朝嗓音沙哑的说出自己见解后,龙椅上的皇位立刻发怒,劈头盖脸的将盛云朝大骂一通。
“是儿臣的错。”盛云朝知道自己被厌弃了,无论怎么解释,在上位者眼中都是狡辩,当下跪在地上认罪。
皇上总算满意些,但又觉得这太子两面三刀,分明虚伪的不行。
“滚出去跪着!”皇上脸色阴沉,丝毫不给盛云朝脸面,当着朝臣的面怒骂惩罚。
盛云朝心沉下来,恭敬地起身离开,跪在殿外。
第0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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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广纳后宫惹怒攻
盛云朝的身体才刚好起来没多久,就要遭受长时间罚跪这样的酷刑。
看似简单,但金尊玉贵养出来的皇子,跪的久了,腿被废的也有。
更别提,还有精神上的打击。
一直到下朝,盛云朝也没被允许起来,络绎不绝的朝臣从殿内出来,看见盛云朝脸色惨白,一副要倒下来的样子,都露出同情之色。
即便是盛云朝的政敌也是如此,他们虽时政敌,可只是站在各自立场必做的事情。
但盛云朝可是皇子,从经皇上手把手教导出来的,皇上竟然如此厌弃。
大皇子从殿内出来后,看见盛云朝凄惨的样子,心里既得意又有点心惊胆战。
得意是因为年幼时,明明两人没差多少岁,却因不同母亲出生的关系,他不被在意,盛云朝却被皇上亲手抚养大。
当初后宫里多少妃子嫉妒的不行,他们这些皇子被恨铁不成钢,就连每次抽查课业,皇上对他们也都是态度平平,唯独盛云朝不一样,都快被夸出朵花来了。
现如今是风水轮流转啊,朝堂上就生下他这位一个大皇子,而后宫中其他成年能与他较量的皇子都差得远。
但,这也是让大皇子害怕的。
盛云朝这样的儿子说无情对待就无情对待,那他呢?!
一直到盛云朝晕倒过去,守在殿门的侍卫才去通传,皇上那边特别冷淡的叫人将他送回去,也没说请御医之类的。
床上。
盛知宴脸色阴沉如墨,心疼的凝视着脸色发白昏迷过去的盛云朝。
在知道盛云朝被罚跪的时候,盛知宴心中就升起滔天的怒火。
他好不容易将人身体养的差不多,皇上竟然让他的所有心血一朝回到解放前。
太医在旁边战战兢兢的给盛云朝把脉,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往下滑落。
幸好情况不严重,只是身体有些虚弱。
太医弯腰紧张的汇报,盛知宴阴蛰的看着太医,冷声一字一句道:“太子殿下刚解毒完,身体还没恢复,现如今又吹了风,受了累,需要多静养一段时间,知道吗!”
“是是是,盛指挥使大人。”太医连连点头。
“开些带安眠成分的药。”盛知宴继续吩咐。
太医惊讶的看向盛知宴,对上盛知宴冰寒的目光,下意识连忙收回,哈腰点头的答应。
相比较起皇上,自然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也无形的盛知宴更可怕。
再说皇上本就不待见盛云朝,知道盛云朝身体不好,肯定会高兴,哪会追究是真是假。
至于太子殿下,他也无能为力了……
盛云朝没多时就转醒,喝了药之后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盛知宴盖好锦被,看着盛云朝安静的睡颜,轻轻的亲啄着眉眼,笛声缓缓开口:“太子殿下,睡吧,多休息一段时间,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属于您的皇位,臣会帮你拿回来的,谁也别想夺走!”
之后的这段时间,盛云朝觉得自己情况有点不对劲。
他只是有些体虚而已,却每天都昏昏沉沉在睡觉,浑浑噩噩的,脑海里一团浆糊。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是醒着的,可意识却很模糊,好似隔着一层膜,别人说话动作都能感觉到,但诡异的是他又好似感觉不到。
盛云朝察觉到不对劲,努力想在清醒的时候拉扯旁边人的衣服,但无论如何努力都没用。
如此的状态维持了快半个月,盛云朝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
他踉跄的披上外袍,朝门外走去,才刚将门推开,外面刺眼的阳光刺得他差点流眼泪。链溨膇薪綪莲细群4參16叁肆36零00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崩了!”
听到这句话,盛云朝撑着门框的手有些发酸。
什么情况,之前父皇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驾崩了!!
他吃力的撑着发软的双腿想去看看情况,刚一动,一顶轿子出现。
“太子殿下,朝臣们还有指挥使大人,吩咐奴才来接您。”太监们跪在地上,恭敬地开口。
盛云朝被扶着,摇摇晃晃的上了轿子。
走了许久,终于到了。
盛云朝下轿子时,一眼就看见所有朝臣和皇子,甚至时妃子们面前的盛指挥使。
像往日一样,穿着紧身箭袖黑纱飞鱼服,上面金丝线勾勒出的飞鱼图纹在阳光下仿佛活了似得
男人身材挺拔高大,气质冷冽,随着风吹过,衣摆翻飞。
他身后站着其他十几个锦衣卫的人,各个腰间憋着绣春刀,面无表情,身上散发着尸山血海的戾气。
一众朝臣、妃子们和皇子们与他们站在对面,谁也没说话,气愤格外安静。
盛知宴手中拿着圣旨,无数人对它露出火热的目光。
当轿子落下,盛云朝被扶着走出来时,所有人视线都看了过来。
盛云朝淡淡的扫了一眼,有自己的人,也有大皇子的人,还有一些其他皇子的零星的人。
“太子殿下,皇上驾崩前,将圣旨交给了臣,请太子殿下一起来听圣旨。”盛知宴沉声道。
在场的人有些不好预感,尤其是大皇子,脸色微微难看起来。
最初盛知宴一直不读圣旨,只说人没有来齐,他们想了许多,都没去想盛云朝。
这段时间,东宫中不断传来太子快要不行的消息,日夜的药味隔着宫墙几乎都能闻到。
他们以为,太子殿下身体真不行,也许等到他们谁登基,用不着动手除掉这位太子,这人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可现在……
当圣旨读完,盛云朝都有些晕晕乎乎,他不知道,这皇位竟然会落到他身上。莲傤追新請蠊喺群30Ⅲ376004凌零01
他虽是太子,但皇上这段时间厌弃,明显不会将他纳入到皇位范围中。
大皇子就不行了,他不敢置信的站起来大吼:“本皇子不信,皇位怎么可能是他的,盛指挥使,还请将圣旨拿出来,让众人检查一下!”
站在大皇子那边的所有朝臣们纷纷发声,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失败了,新皇会一一找他们算账,若是赢了,他们就一步登天了!
然而,他们所期盼的都是假的,圣旨上确实是皇上的字迹,且确实写的是盛云朝的名字。
盛云朝正式登基,坐上皇位。
登基后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就连盛知宴也一天忙到晚,也只有晚上,盛知宴才有空抱着盛云朝睡一家。更多好芠綪莲係313112肆七一漆⑼⒉36六|
等处理完先帝的丧事,盛云朝登基结束后,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朝臣们看着盛云朝空无一人的后宫,纷纷打起了注意。
盛云朝也有些心动
不是心动那些女子,而是想借由这些人的手,牵制住盛知宴。
朝堂上。
盛知宴脸色阴沉的听着那些大臣们的劝说。
他如今依旧掌管锦衣卫,但也正式进入朝堂,成为礼部和户部尚书。
不仅将大盛的经济命脉掌握在手中,还将大盛科举掌握在手中。
他比从前地位更盛,若不是许多事情盛云朝可以自己做主,朝臣们都会误以为,盛云朝是盛知宴的傀儡了。
盛知宴看着盛云朝迟疑的表情,脸色阴沉如墨。
“此言差矣,皇上才刚忙完,正是要修身养性的时候,这种事情不急于一时,毕竟当初皇上中毒,身体就虚弱了很多,若要行虎狼之事,怕会危机寿元。”盛知宴阴声开口,冷厉的目光扫过那些窜唆此事的大臣。
所有的大臣像是被毒蛇盯上,吓得官服湿透,一眼不敢发。
盛云朝垂着眼,便知道这件事作罢,心中微微可惜,但也松了口气。
他不喜那些女子,若因私心让那些无辜的女子入宫守寡,对她们岂不是不公平。
……
御书房。
盛云朝认真的看着奏折,时不时批阅一下,一旁的太监安静的磨墨。
轻盈的脚步声忽然从门外响起,盛云朝抬头看去。
盛知宴穿着常服,脚下一双黑色皂靴,脸色阴沉如水,身上气质冷沉。
“皇上真是好大的福气,天下所有女子都任君挑选,也不知道皇上能不能让那些女子们舒服起来。”
阴阳怪调的声音让磨墨的太监手一抖,恨不能自己是个聋子。
盛知宴随意挥手,那太监没看盛云朝,便飞快的弓身出去,并顺带将门关上。
站在书桌前的盛指挥使,居高临下的看着盛云朝。
下了朝的皇上,穿着浅色常服,一头乌黑的青丝散落开,随意的束在脑后。
宽大的袖子衬的那细白的手腕愈发的脆弱,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盛云朝握着笔的手抖了一下,他抿了抿唇,脸色发白的看着毫无顾忌的盛知宴,努力出声道:“选妃是迟早的事情。”
“皇上是打算用那个只能流出精液的龙根去满足那些女子?”盛知宴轻嗤一声,目光冰寒的盯着盛云朝。
盛云朝被男人的阴影笼罩,听到男人的话,脸上露出羞愤之色。
“皇上既然这么想要女子,臣就满足皇上。”盛知宴忽的一笑,一字一句的低声道。
盛云朝满脸错愕,对上那不怀好意的恶劣的笑,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你……”盛云朝猛地站起来,朝后踉跄的退去。
第0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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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女装py堵着尿道带着‘跳蛋’和乳夹成亲
【作家想說的話:】【0000浭新12浏〇凄74八伍37扒氿
这个位面世界写到这里就结束了,咱们的皇上只能可怜的被锁在深宫和后宅,成为小攻的可怜老婆。
下个世界插个队,特别想写一个江湖文的佛门圣洁和尚被杀人如麻的魔教反派啪啪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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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盛云朝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睁开眼,眼前一大片的大红色,耳边是喜庆的唢呐声和庆贺的嘈杂声。
她神情有些茫然,自己明明之前是在御书房里,怎么到这里了?
是脱离那个位面世界,到了另外一个位面世界了吗?
可是,他一个男的,怎么能穿上嫁衣,还做上花轿一副要出嫁的模样呢?
不不不,不可能是去另外一个位面世界,如果真的是,系统应该将资料发了过来才对。
还没等她理清楚究竟怎么一回事,体内忽然传来一阵嗡嗡的震动声。
“唔!”盛云朝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这才感觉到身体里塞了个东西。
温热的,像是镂空的一个个小球一般,没错,不是一个,而是很多很多,多到盛云朝觉得肠肉都被塞的满满当当,腹部传来被撑得发酸发胀的感觉。
之前那些小球没有动,习惯了被盛知宴睡着时候也插入雄根的后穴,一时间没察觉到,可当那些小球一动,存在感离开显了出来。
每一颗小球都在动,里面好像塞了什么小虫子一样,在小球里面疯狂撞击,将小球撞得胡乱滚动,可小球实在太多了,有的相互碰触到被撞飞出去,又得碾磨在肉壁上。
无数的淫液疯狂地分泌出来,盛云朝紧张的锁紧后穴,生怕淫液流了出来。
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递过来,盛云朝身体一阵发软,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但胸口好像也放了什么东西,他颤抖着解开喜袍去看。
粉嫩的奶尖被夹上仿佛樱花绽放一样的乳夹,也不知道是不是涂抹了什么东西,盛云朝只觉得奶尖一阵瘙痒不堪。
好想被揉捏,被吮吸,被不怜惜的碾磨啃咬。
“啊哈!”后穴里的小珠子在冲撞中一下子进入到深处的直肠口,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后,又反弹回去,可下一秒,又在其他珠子的撞击下,重新滚落回来。
敏感的肠肉不断地被摩擦和碾磨,直肠口也被一次次的撞击,盛云朝目光微微失神涣散,紧咬着下唇不肯让声音发出来,却依旧有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在轿子中响起。
外面是无数百姓们看热闹的交谈声,轿子内,盛云朝却被后穴里的珠子肏的身体发软,白皙的脸颊泛着绯色,后穴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无数的小珠子彻底的撑开,一点褶皱都没,小珠子毫不怜惜的奸淫着搔穴。
最深处的直肠口,已经被一颗小珠子给撞击开,牢牢地卡在直肠口,将直肠口同样撑开。
尖锐的酸胀和快感从直肠口传来,盛云朝整个小肚子都在抽搐着,胸口的瘙痒也让他理智几乎要崩溃掉。
他难受的伸手去摸索,但触摸到乳头上的樱花乳夹时,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行…不能这样…太淫荡了…
盛云朝小声呜咽,脑海中不断天人交战。
但很快,他就估计不上胸口奶尖的瘙痒了,在一波波剧烈的快感中,他身下的肉棒逐渐勃起,和里面插入了什么东西,想要射精的感觉被阻止住。
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闪现。
他顾不上别的,飞快的将衣摆掀起,脱掉亵裤,果不其然,看见一个簪子一样的东西插入到他那里面。
浅肉色的肉棒被撑得直直的,将里面脆弱的尿液撑开,随着轿子的颠簸,小肉棒一甩一甩,里面的簪子一样的东西,在脆弱的尿道壁上摩擦。
“好疼…”尖锐的酸痛和微弱的快感从尿道里面传来,盛云朝蜷缩着脚趾,脚背紧绷,低声无意的呻吟。
簪子最顶端是流苏设计,细细的锁链垂落在下面,有部分非常长,一圈圈松松的捆绑在勃起的肉柱上,将下面的卵蛋同样包裹着,锁在一起。
不能拿下来!
盛云朝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胯下,后穴的快感不断地折磨着他的身体,欢愉在无法射精的痛苦中变成了折磨。
花桥中一时间只剩下盛云朝急促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
原先还嫁衣整齐的盛云朝,此刻衣裙凌乱,露出下身胸口位置,看着很是淫荡。
后穴里的淫水已经一波接着一波,很快将所有的珠子都抛在里面,可那些珠子还在奋力的撞击,像是要冲破肠肉壁一般。
卡在直肠口的珠子,在其他珠子撞击下,竟然又有往里面进入的意思。
盛云朝几乎要被这种快感逼疯了,他艰难的翻身,趴在长凳上,翘起屁股,伸手想将那些小珠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