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这回可谓是威力大增,比一档想必是刺激得多,鹤影才刚刚把扇叶碰上去,那肿得红热的小籽就被打得疯狂抖动起来,痛得的东倒西歪、四处乱跳,明明是被打得高速摇晃,却错觉间看起来像是有生命了,在不顾一切地挣扎似的。“啊……哦……啊啊……”柳鹤此时醒不过来,只是立刻被打得不住地哭吟,浑身都痉挛起来,下体控制不住地向上一挺一挺地,两条长腿挺得僵直,手边的床单也被抓着皱了,直接就不能自已地陷入了绝顶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射出来,又被高速运转扇叶打得飞溅,淫靡得惊人。
即使人已经又被刺激到正在高潮了,鹤影却没有像刚才一样暂时放过那肉珠等对方高潮过去,而是很有耐心地持续抓着风扇,转动着将那正在高潮当中抽搐着,敏感脆弱得不可思议的骚籽换着方向猛击起来。
“嗬……呃——”美人不清醒地仰着脖颈,控制不住的涎水从软红的舌尖流下,喉结上下滚动,四肢不得章法地剧烈挣扎着,胸膛剧烈起伏,被那叠加之下变得过于可怕的灭顶刺激折磨得直上翻着眼,无意识地含糊哭叫起来,本来就没停下来的淫荡潮水像是失禁的尿水一样大量喷射出来,迎来了痛爽至极的又一峰叠加高潮,在睡梦中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女穴潮吹,大量喷溅而出的淫水将毛绒方枕彻底打湿一整片,些许绒尖还挂着淫靡的水珠。
看现在这样子,再打下去的话,说不定明天都走不了路了吧,想到那种可能的场景,鹤影露出不怀好意的微微一笑,终于是大发慈悲地将风扇移开了,那充血的肉豆甚至已经不再是原来规则的嫩生模样,在空气中抽搐着,肿胀得发亮且微微变形,任谁来看都不会相信只是第一次被玩弄就到了这种地步。
鹤影接着把手指插入阴道里探索起来,湿漉漉的肉穴很好进入,他用粗糙的指腹埋在媚肉的包裹中,从外侧轻轻地摩挲着娇嫩的处子膜,那片温热的软肉摸起来脆弱而濡湿,薄薄的一层,只要这时候往前用指尖一戳,就能轻松地戳破。
漂亮的青年像是过度消耗体力后陷入了更深的睡眠,整个人软得像是一滩春水,即使是被手指塞到了肉穴里摸来摸去,也只是大张着腿没有任何反应,潮红的脸上全是水痕,额间都还挂着细密汗珠。
恶劣的玩弄者抽出手指,满意地站了起来,嘴角噙着笑意,拿出手机对准那大张着的淫靡腿间拍了些记录,再指挥着几个小一点的小光球对熟睡中的柳鹤做了一些简单的、并不彻底的恢复。
那一塌糊涂的腿间顿时清爽了许多,鹤影很有耐心地帮人将被子重新盖好、裤子也重新穿回去接着继续睡,便心情很好地暂行离开了。
雨夜开苞下丨透明人内裤勒逼sp抱镜前肏,指甲抠风扇打骚籽,蛋
翌日清晨。
这座城市早早地苏醒了过来,重新回到了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只是似乎发生了什么微妙的改变……
柳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些疑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刚起来就感觉没睡够,他侧过头看了看窗外的阳光,又摸过手机一看,惊讶地发现已经是中午了。
“嗯?!”自己可几乎没有睡到这个时间过!柳鹤有些茫然,当即就要起床,然而他一坐起身就忍不住被腿间传来的一阵奇怪感觉惹得惊呼出声。
那摩擦着床单的下体适才传来一阵酸涩的感觉,他低头去看,那床单上也没有什么咯人的异物,再一打量自己,柳鹤惊讶地发现那随着盘坐的姿势从睡裤中露出来的的大腿内侧,明显地有些干涸后的粘腻感,甚至自己平时那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穴也有种怪怪的感觉。
柳鹤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自己是独居,又是男的,家里看起来也一切都很正常,按理来说一般不会有什么危险情况。
他没放在心上,便也没去专门细看,只是动作有些小心地慢慢起床了,然而才站稳刚走了两步,青年就表情微妙地发现,不止是坐着不舒服,现在连走路都不太舒服。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愈发清晰了,似乎就明显是从……那里,他犹豫来犹豫去,面上的神色几经变换,终究还是没有选择去看。
他慢慢地走进卫生间里,开始洗漱起来,镜中的人皮肤光洁,浓密的睫毛下是还有些困倦的水眸,睡得凌乱的黑色短发柔软地打着小卷。
青年低下头,动作爽利地捧起一把水扑到脸上,擦掉了多余的水分后,余光中瞥见了自己的纯白色陶瓷漱口杯。
“咦……这个杯子,之前就是这个高度的吗,怎么觉得好像高了一些?”他拿起杯看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过于疑神疑鬼,轻笑一声将杯子随意地放回原处,哼着歌往厨房走去。
“哼嗯嗯~嗯哼哼哼~~嗯?……嗯?”然而走了一半他又停下脚步,懵懵地倒了回去,侧身扶着卫生间的窗棱看着外面,惊讶地睁圆了眼睛:远处一栋大楼顶上那广告牌,上边的内容版图赫然是一根青筋盘踞的大假阴茎,旁边有一些广告宣传语,构图还挺有艺术感……
柳鹤愣愣地看着,目光呆滞,他一会儿思考这是什么时候换的,一会儿又飞到思考这东西是可以这么打广告的吗,整个人都陷入了凌乱。
就这么目光发直地地看了一会儿,他猛然回过神来,左右轻晃了晃脑袋,继续往厨房姿势有些别扭地走了过去。
柳鹤本来还想着下楼买点吃的,但是起床以后发现在连走着都不大舒服,便也不想再动了,而是打开手机点了份外卖。那外卖很准时地被送到了,只是当他打开包装袋时,却愕然发现食盒旁边还有个圆圆粉粉的可爱小赠品。
疑惑的美人歪着脑袋盯了它一小会儿,很快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这是什么,不敢置信地愣了一下,红着耳朵若无其事地伸手拿出来,放在了一边。
下午没什么事,他又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很累,于是便决定回房间午睡。
待到这一觉起来,都已经到了傍晚,睡眼朦胧的青年趴在被子上撑直手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上似乎没有上午那么难受了,又来到厨房给自己简单做了点东西吃。
一边吃着面条,柳鹤一边打开电视开始看起来,画面上正放着一个综艺节目,他瞟了一眼,赫然发现左下角的节目名字竟然叫做品鉴名器,再看那屏幕上竟是镜头一切,变成了几个只看得下半身得壁尻画面,而且,居然都是……和自己有着一些一样的特殊生理结构的人。
“!!!”他震惊得瞪圆了眼睛,一时都忘了眨,面红耳赤地维持着举着手,齿间咬着筷子的姿势,皱着眉怀疑自己看错了。
“不可能吧……”柳鹤低下头揉揉眼睛,再认真一看,结果真的是这样的画面,甚至主持人已经宣布开始邀请嘉宾上来开始帮助选手们完成依靠阴茎插入的感觉认出自己的恋人的挑战
“啊?!”
惊讶完了以后,柳鹤茫然地看了一会儿这让人脸红心跳的节目,愣愣地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了,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都太奇怪了,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呆坐在原地大脑一片混乱地思考起来。
他是不是失去了一段记忆?还是在做梦,或者是不小心穿越了?
这时,柳鹤手边的闹钟响了,他被吓了一跳,打开手机一看,闹钟备注写的是沟通时间,这终于有点他熟悉的计划之内的事了,青年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拨打自己前阵子被告知的电话,诚恳地和学校沟通起即将入职的相关安排和注意事项来。
时间过得很快,柳鹤打完电话后才只是躺在沙发上刷了刷手机,就发现已经接近十一点了,他闭了闭眼睛,不再想刚才刷到的各种东西,面色微妙地坐了起来。
“车到山前必有路,再怎么样,也要好好睡觉……哎。”他茫然地叹了一口气,进卫生间洗澡换上睡衣。
卫生间里的灯是暖黄色的,柳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认真地刷着牙,突然间外面隐隐约约有些奇怪的声音传入耳畔,乍一听到时,柳鹤还以为是错觉,并没去理会,然而很快又有了那声音,他表情一顿,停下刷牙的手,安静地侧耳听着。
听了一会儿,柳鹤瞳孔一缩,确定了外面是真的有声音!他慌乱了一瞬,接着谨慎地先不做声,艰难地保持着淡定的神色往外走。
他鼓起勇气,状似无意地看了看似乎是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外面正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导致室内也有些黑暗,不开灯看不到什么东西,柳鹤用手机灯光照过去看了一下,什么奇怪都没有,一切也是照旧的平静。
柳鹤忐忑地看了一会儿,确认好像是真的没有什么异常的,难道是自己真的太疑神疑鬼了?
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犹觉不安心,竟是伸手从桌上折了块抹布,往自己觉得有些蹊跷的位置试探着扔过去了一下。
鹤影本来在站着,双手抱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并没打算惊动对方那么快,但这见他扔了东西过来,第一反应也是直接一手抓住了,回应过来后又一下子松开手让它再掉在地上。
“啊!”这下可不对劲了,那白色的毛巾运动轨迹明显不自然!柳鹤一瞬间被吓得汗毛直竖,瞳孔一缩直接颤声喊出来了,脑中闪过一堆可怕的事。
“你……”他颤抖着背靠墙壁,离那方向挪远了一步,急得看也不看,就这么往旁边伸手,从墙上打的置物架上摸了把旅游时在景点买的桃木剑,抓在掌心指着那不对劲的方向,声音都是颤抖的:“你别过来!再、再不走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这可是从道观里买的!”
鹤影看着他这面色煞白的小模样,露出明显愉悦的表情,慢声道:“你要自己主动来送上门,那我可也不客气啦?”
“……嗯?”
会说话???等下!这不是他家吗,怎么是他送上门?而且这家伙,怎么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像鬼……不、柳鹤这种时候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啊!
美人恍惚地摇了摇脑袋,为自己刚才脑中一堆紧张时产生的无厘头想法懊恼不止。
想了那么多,其实也只是一瞬。他咬紧了后槽牙,也不去应那戏谑的话语,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剑,小心地盯着那个位置后退着,同时另一只手悄悄要摸手机报警。
然而他还没退多远,就突然感觉到手腕一痛,连那攥紧的桃木剑都被掀得从手里“啪嗒”掉在了地上。
“哎、啊……放开我!!”接着视野内的景象快速摇晃,柳鹤只觉得眼前一花,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反手重重地摁在闭着的房间的门上了,两只手腕被抓在一起,由什么温热而有力的东西卡住,只能小范围地上下摇晃手掌。
完了,这家伙好厉害,我要没了……
柳鹤急的头上冒出冷汗,但害怕之余,还是扭动着尝试挣脱,然而事与愿违,虽然他看不见禁锢住自己的东西,但是试了几下后便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确完全挣扎不开!
他侧脸贴在门上,靠肩膀抵着维持一定平衡,慌张地喘息着,思绪被这可怕的突发事件搞得一团乱麻,情急之下,脑海里突然冒出不记得从哪里听过的话,说是遇到怪事不能丢了气势,要骂难听的话!
他病急乱投医,定了定情绪,蹙起眉头,适才吓得苍白的面上强行摆出愠色,扭头过去色厉内荏地大声斥责那看不见的怪东西:“你到底是什么妖怪!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臭东西,赶紧滚,不然在我这里可讨不了好!”
鹤影见他这明明被吓得不行又故作镇定的一系列好玩操作,被逗得不行,非但完全没有被骂的自觉,反而还挺开心的,硬是忍了忍才没笑出声。
小美人侧过脸作出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的神情,但是实际上一点也没有威慑力,只让人看着他那愤怒的亮晶晶的眼眸,某处欲望大涨。
鹤影也真不客气了,凑过去低声在他耳畔道:“可是我觉得就讨得了好,怎么办呢?”一边说着,一边再贴近了些,手上开始对着这柔软好闻的肉体动作起来。
“啊…!”柳鹤明显地感觉到有呼吸的热气打在耳朵上,低沉得声音近在耳侧,吓得他一颤,与此同时,他还突然清晰地感觉有一只大手开始摸自己屁股,而且是一种超级缓慢又色情的手法,不停地转着圈摸揉,时不时甚至合起手掌捏一捏。
他被这阵仗完全震得傻了,反应过来后急得面上飞起红霞,完全没有用啊,而且那个什么,怎么还摸自己屁股,甚至摸得这么、这么……啊!总之这也太奇怪了吧!!
柳鹤越想越不对劲,恐惧依旧是恐惧,但却不是那种害怕不科学现象的恐惧,而是变成了一种害怕变态的惊悚:“你、你在做什么!喂!!!住手、走开,不准碰我!!!”
鹤影看他那急的连白嫩的耳朵尖都红了、明亮的眼睛里溢满了愤怒的小模样,彻底没忍住轻笑出声,接着凑过去非常出其不意地给那喋喋不休的红润嘴唇上亲了一口。
“嗯?!”美人一瞬间愣了愣,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接着他像是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几乎立刻面红耳赤地暴怒了,睁圆了一汪水眸,愤怒道:“你……呸噗噗噗!干嘛啊!!神经病!你这个色鬼、赶紧滚,哎啊啊?!!”
他气急地骂了几句,只感觉下体突然一凉,原来是那松垮柔软的睡裤被一下子拉到了膝盖处,而且接着还极其流畅地快速往下滑倒脚踝,柳鹤低着头困惑地看着,还没来得及惊慌,就又清晰地感受到有一只看不到的手,塞到了自己的内裤里,然后一下子将布料勾在指勾关节处,卡着后方用力地提了起来!
“哈啊——”薄薄的布料从后半开始被勒成一条,前方的阴茎和阴囊被束缚得闷痛,更让人羞耻的是,内裤变窄的状态把两瓣饱满的肉臀完全赤裸地露出来了,软乎乎的女穴也被白色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了两瓣鼓鼓的形状,柳鹤虽然看不到,但是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屁股上的凉意。
这种色情的扯弄让他倍感羞耻,蹬着长腿想要去踢开那空气中看不到的人,然而对方像是发现了他的意图,接着突然再将布料往空中提了一大节!
“啊啊!!”柳鹤惊呼着,被下体传来的疼痛迫使着踮起脚尖以求分担,两条长腿颤抖着伸得直挺,只有小部分前脚掌艰难地踩着地面,腿间那白色的布料彻底细细地陷入了肉屄里,两瓣阴唇被卡得肥嘟嘟地露在内裤外面,粗糙的布料直接摩擦着里面平时合起来包着的敏感的黏膜,挤压的逼仄感刺激到了还有些肿胀的阴蒂,一瞬间陌生的酸涩感让美人茫然地断续呻吟起来。
鹤影看着那两片被内裤陷进去勒得饱满分开的粉白肉瓣,又伸手过去饶有兴趣地把左阴唇捏在指尖摩挲了几下。
“不、你!!不要碰!”才刚一被摸上肉屄,柳鹤就惊恐地呻吟出声,在他的观念里,自己这多出来的小穴一向是极度隐私的,此时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抓着摸来摸去,他不愿接受地剧烈地挣扎起来,羞耻得满面飞红,然而才挣扎几下,那内裤突然就被操控着,一提一提地挤压着性器前后快速摩擦起来。
“啊——别勒、嗯啊啊!!好酸、别!啊啊!”粗糙的布料陷在阴唇里,被拉扯着反复来回摩擦着肿嘟嘟的敏感肉蒂,柳鹤一时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摁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只是无法控制地随着持续的强烈刺激不住呻吟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两条颤抖的长腿甚至都越来越软,几乎快要站不住,青涩的肉穴被刺激着不住往外流出淫水,逐渐将那一小段布料都打湿了。
美人在喘息之余,敏感地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他茫然地闭上了眼睛,觉得万分羞耻的同时怎么也挣脱不开,此时此刻这种被反手摁在门上,被扯着内裤磨着逼,不能自已地向后挺起屁股的姿势让他屈辱又害怕,却还是眼角发红地嘴硬着,骂人的话都是颤抖的,然而他话也没说几句,就被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柳鹤瞬间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那仿佛是打在他脸上一样,让他一下愣住了。
内裤被大力扯起来后,从中间开始基本是一条布条,根本盖不住什么肉,两瓣桃子般饱满雪白的屁股就这么露着大半被人打了一巴掌,柳鹤还没反应过来,那看不见的人又是一个巴掌落在另外一边的臀尖,直打得那软肉乱颤,一瞬间抖像是被跳动着的水润白嫩的软弹布丁。
“啊……”柳鹤呆愣地张着嘴,好一会儿才终于颤抖着嘴唇反应过来,他成长至今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此时此刻心中的屈辱感远远大于火辣辣的灼痛感,美人面上涨的通红,连羞耻的声音都含着愤怒的颤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呀啊啊啊!”
结果骂人的话音刚落,那粉白饱满的臀尖上又落下了一个掌击,这次的力量甚至更大,一瞬间便浮出了红色的掌印,直打得一阵阵灼痛从后方冲上大脑。柳鹤又痛又羞耻,嘴上却依旧不愿意认输,还是愤怒地乱骂。
那看不见的人便一下比一下用力,他说一句就两边各大力打一巴掌,来来去去直直打得肉臀翻滚,很快两瓣雪白的屁股都逐渐没了原来的样子,满满当当地分布着红红紫紫的淤痕,放手掌摸上去都是微微发硬的滚烫触感。
柳鹤开始还犟着嘴说他,后面逐渐骂人都软乎乎地带着泣音,随着一下一下对着屁股的冷酷拍打,他才终于明白了无论怎么说都不会阻止对方的动作,只会让自己更疼,便只是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发出痛吟的声音。
然而他不说话了,那人却像是得了趣一样,正手反手将那桃子般的肉臀打来打去。疼痛的增加并不是线状,而是叠加的指数,那通红的肉臀很快就没有多少白皙的好肉,拍打在红痕处传来的痛感越来越明显,逐渐到了每一巴掌都让人难以忍受的底部,剧痛直冲大脑,直让柳鹤时常会从咬紧的贝齿间泄露出来尖锐颤抖的哭吟。
等到可怜的肉臀终于逃离魔爪时,柳鹤只觉得后方那屁股又痛又麻,火辣辣的灼着心,几乎都好像已经都不是自己的肉了,他这时也被打屁股打得再不敢骂人,只是仍然不甘地闭着眼睛,额头抵着门板,发红的眼角有些湿意,红着脸死死咬着牙。
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正有一个小球一样的东西在空中漂浮着,诚实地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鹤影停下动作,伸手摩挲着发热的屁股,欣赏了一会儿那被打得红红紫紫的肉臀,接着又用手指插进了肉屄黏膜之间,勾着把濡湿的内裤扯了出来拔到一边。
那穴口鼓鼓地闭合着,整个阴户全是湿漉漉的淫水,摸起来滑腻柔软,指尖稍稍用力很轻松就能陷进去一小节,柔软的穴肉被手指逗弄着,阵阵酥痒让柳鹤害怕地呜咽起来,他也隐隐约约明白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什么了。
然而当龟头真正抵住肉穴时,那种滚烫诡异的感觉还让他浑身一颤,忍不住震惊地睁大眼睛,立刻向后扭过头,想要去看清楚对方,然而什么也看不到,他眸中泛着水光,又向下低头去看腿间,可是也还是怎么也看不到,但那被顶着摩擦的感受太真实了,仿佛真的有东西在在穴口试探着,想要撞进青涩狭窄的肉屄里面去。
想到那种画面,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与羞耻瞬间席卷了他,柳鹤甚至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又懵又害怕,眼中全是打转的泪水,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想干嘛……?”
那声音第一次出乎意料地回复了他:“干你。”
美人闻言一愣,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有什么滚烫粗壮的圆柱开始缓慢而坚定在往肉穴里前进,他茫然地睁圆了眼睛,左右摇头,无助地蹬腿扭动着,被抓着的双手张开五指挣扎着,不愿意让这种事情发生,然而却根本挣扎不开,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自己被插入,很快就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面上表情带着哀求的神色,哭喊道:“不要……呜……不要插进来……别……”
那透明的肉棒像是故意动作缓慢,往里一点点插进去,让小球从合适的角度记录着淫靡的画面,那原本狭窄娇嫩的小穴口像是有生命一样,从一点点的大小很快圆圆地张开了,里面肉红色的内壁清晰可见。
进了一小段以后,那越来越被撑开的圆张的穴口露出了明显的处子膜,中间有月牙形的小孔,敏感的肉膜被龟头试探着顶了顶,柳鹤不可置信地扬起头颅,左右摇晃着,不住地扭着腰挣扎,胯骨往前顶着想要逃开。
“出去、嗯啊啊!!”细腰被固定住挣脱不开,接着那柔嫩的肉膜突然像是被什么力量慢慢地被推着向里面凹了,再倏地一下子被冲撞得从中间裂开,撑圆了贴合在肉壁上,内里的媚肉不住抽搐着,血丝从圆张的花穴里流了出来。
“呃啊!!”柳鹤失神地瞪圆了眼睛,清晰地感受着滚烫的肉棒捅破处子膜,彻底往肉穴深处插进去,一瞬间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美人湿漉漉的眼眸中不停滚下来,他垂下眼睛,濡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像是受不了那种奇怪的、不只是疼痛的感觉,张着嘴急促喘息着,脸色更是煞白又恐惧。
鹤影见他这样紧张,倒是很难得地起了点安抚的心思,不再抓着他的手腕,用温热的手掌摸摸他柔软光洁的脸颊,美人像是还在艰难地承受着肉棒的插入,凌乱地吐息着,被放开了的手臂软软地抵着门板保持平衡,也没有剧烈挣扎,顺从地任由那手掌在脸侧揉了两下。
鹤影得寸进尺,又凑到他耳畔柔声道:“别紧张,等下就会舒服的。”
然而这温柔也是一时的,他身下的肉棒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持续往里插着,直到那小小的肉屄被撑得鼓胀得不行、完全吃进去了大部分的肉棒以后,便运动着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了。
“嗯……呜啊啊啊……不要、嗯啊……”室内萦绕着清晰的肉体碰撞声与黏腻的水声,美人难耐的哭吟都被撞到破碎,同时一阵阵麻麻的闷痛从正在被结实的腹肌撞击着的、红紫的肉屁股传来,两条长腿颤抖着踮起脚尖,发抖得有些站不稳,粉白的指尖难耐地挠着门。
随着大力的肏干,肉穴里面的那敏感的媚肉从后方看,竟然活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己不停地蠕动变化,一会儿圆鼓鼓地张大一会儿又缩合,缠绵地蠕动着,当屄腔被肏到深处完全塞满撑开的时候,甚至还能从外面清晰地还能看到底部颤动的一团子宫口。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柳鹤也在这狂风骤雨般的肏干中渐渐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粗大的阴茎上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媚肉,持续的抽插中诞生的奇异电流让他难耐地眯起眼睛,不断从柔软的嘴唇中吐出凌乱的喘息,雪白的肉体软绵绵地趴在门上,整个人被干得向上直一耸一耸地,站也站不太稳,像是浪中晃荡的小白船,潮红的面上都是泪水和汗水,两条分开的长腿只能脚尖着地,几乎快要抽筋。
那恶劣的家伙一边大力地肏干着那收缩抽搐的湿红肉屄,一边手也不闲着,还伸到前面的内裤里,在柳鹤失神的呻吟中一下子捉住了毫无防备的阴蒂,滑溜溜的红嫩肉果被抓在指尖,囿于狭小的布料间隙也不会那么容易脱手,娇嫩的阴核骤然被不甚温柔地捏了几下,顿时一阵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快感让美人惊叫着浑身一颤,一瞬间腿彻底酥软了,战栗着差点摔在地上,全身几乎只靠着插在屄里的肉棒艰难地维持站立。
鹤影伸手虚虚拢住肉屄,用中指和拇指夹住那肿胀的肉果,接着竖起坚硬的食指指甲在阴蒂处胡乱地抠挖起来,不停地在通红的阴蒂上留下发白的痕迹,那种钻心的酸痛锐涩得让美人惊慌地尖叫起来,不停地摇屁股挣扎,娇嫩的小阴蒂滑溜溜的,在指缝间上下滑动着,却怎么也离不开指甲能够折磨到它的范围,反而还被摩擦得又痒又痛,坚硬的指甲刮在脆弱的神经末梢,直刺激得圆圆的肉穴剧烈抽搐起来,他不停扭腰躲避,哭叫着被抠得淫水涟涟:“放开、啊啊啊——!!别碰那里、痛、呀啊啊啊!!别刮了!!”
那透明的人不为所动,反而还将指伸着甲深深摁着大阴蒂下方的嫩肉里,接着往上滑动着重重刮了过去,那可怜的小东西一瞬间几乎扁了,内里脆弱的硬籽也被结结实实地隔着包皮狠刮了一下。
“哦啊啊啊——!!”瞬间一阵要命的酸痛从密集的敏感神经传遍全身,包裹住大肉棒的肉穴剧烈抽搐收缩起来,深处的小口冲着透明的龟头直伸出一股淫水,美人张圆了嘴,连柔软的舌尖都探了出来,受不了地直翻白眼,全身战栗着,双腿都是软的。
肏弄着他的人感受着喷洒在龟头上的淫水,突然凑过去对着失神的美人说出指令一般的话语:“什么那里?这是你的阴蒂,想要我住手的话,就好好说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起手指一下子把那刚刚才高潮过,正敏感得要命的肉果捏在指尖重重得扭了一圈,那脆弱的小东西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蹂躏,瞬间爆发的强烈的刺激,惹得美人差点尖叫着痛出尿来,立刻神志不清地乖乖呻吟求饶:“呀啊啊!!是、是阴蒂,好痛——不要搞坏我的阴蒂呀、呜呜呜……”
“真乖,是已经很肿了,还热乎乎的,那我就不捏了。”然而他说完了,并没有放开那高高肿起的阴蒂,捏的确是不捏了,但却是换了个手法更加过分地去使用坚硬的指甲反复剔刮硬籽,内部密集的敏感神经精准地被刺激蹂躏,那酸麻的痛爽带来过度的、积攒变成痛苦的快感,这一切对于初尝情事的人而言实在是太过了,柳鹤受不了地直翻白眼,那圆鼓鼓的肉珠痛得就好像被刮掉了一层不存在的皮。
坚硬的指甲在美人的哭喊中,持续地由下往上刮着,直到阴蒂包皮都不小心被掀起起来一下,颤抖着缩回去也跟不上频率,再下一次时坚硬的指甲便是直接地抠到了那半露出来、没有包皮保护的一团神经!
“呃啊啊啊——!!”美人痛得痉挛着惨叫出声,踢蹬着左腿失控地从勃起的阴茎中往外射出一股精液,直直洒在门上,他无意识地翻着白眼,浑身软得完全在靠别人用手卡着腰站稳,等那高潮过去后,过度消耗的体力让他几乎站都站稳,一双腿都是软的,手臂软软地扶着门就要往下摔。
鹤影干脆打算换个姿势,他先是将那已经没有任何遮盖能力的内裤剪了掉在地上,接着把浑身泛着粉的美人卡着膝盖一口气从后背抱了起来,甚至特地抱成了一副像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两条长腿从膝盖处折起来大大地往两边分开,圆张的肉穴还在蠕动着。
那凶狠的肉棒并没有拔出来,而是从后下方一边走动着,一边挺动腰肢在肉屄里进进出出,脂红色的阴蒂肿得像是一枚熟透的樱桃,肿胀地凸在肉唇外面,还随着大力的肏干时不时摇晃着。
美人什么也看不见,只晕晕乎乎地感觉到自己突然被腾空抱起来了,骤然失重的感觉让他害怕得下意识挥舞着手臂,像是想抓住点什么,又像是想缓解一部分可怕的快感。
漂亮的青年难受地半闭着眼睛,突然感觉抱着自己的人不走了停在了什么地方,他茫然地睁开眼睛一看,几乎是一下子愣住了。
镜中的自己奇妙地浮在半空中,两条长腿向两边打开,勃起的阴茎随着被肏干的动作摇晃着,最令他看得呆滞的是腿间那陌生的肉穴,那小巧青涩的肉蚌已经完全没有合起来,而是被肏成了猩红色的圆洞,甚至能够看清楚内部蠕动抽搐的骚肉,画面淫靡至极,美人脑中轰地一下羞耻到了极致,却一时间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只是面上发热地愣愣看着镜子不说话。
鹤影察觉到怀中人逐渐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竟是开始挺动着腰肢,将粗大的肉棒色情地齐根抽出又再动作缓慢地深深插进去,那被肏的软熟的肉穴在镜子的反射中,就仿佛是有生命一样,在难耐的快感当中蠕动起来,一会儿被撑到鼓鼓地张圆了,一会儿又闭合到只剩一个橄榄型的肉洞,柳鹤颤抖嘴唇,瞪圆了眼睛看着镜中淫荡至极的景象,只觉得全身都烧的发烫,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已经要燃起来了。
随着阴茎又一次齐根抽出来,透明的人这一次没有继续插进去,而是转了个身毫无预兆地把怀里的美人一下子扔到床上。
“啊!”柳鹤猝不及防,在柔软的床垫被褥中摔了个七荤八素,被打得红紫发麻的屁股首先落在床面上,痛的他一下子往后软到了,人也摔的清醒了很多,懵懵地躺在床上,紧张地喘息着,甚至一时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只是紧张地四处张望。
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东西,天真的美人稍微放松了一点,心情复杂地吐了口气,庆幸这一系列怪事的结束。
“啊!!”然而他才没放松多久,便又清晰地感觉到那看不见的人又欺身压了上来,本来以为都已经要结束了的美人在慌张之余又来了火气,朝上方的空气踢蹬着腿,用膝盖试着顶撞,颤抖地骂道:“不知廉耻……你这个坏狗、禽兽!有本事显出形!让我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然而他喘息着骂了一会儿,对方也不见回应他,只是突然之间有两股力量固定住脚踝往两边分开一拉,那被肏得熟红得肉穴随着大幅度的开腿顿时完全地继续露出来,美人也被这下的力量吓到了,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发现不知为何,自己竟是怎么也坐不起来,胸前仿佛有什么压制着自己的力量,只能无助地瞪大眼睛,张开腿任由对方动作。
那红彤彤的阴蒂本就已经肿胀不堪,此时随着双腿的分开更是分外显眼地凸在外面,樱桃似的,鹤影将无助的美人禁锢住以后,十分自在地坐到他腿间去,一只手目标明确地捏住了这敏感的肉块,另一只手竖起指尖,竟是开始在阴蒂根部对着那脆弱的嫩肉抠挖起来。
“啊啊啊!!不、好酸!!别用指甲、呀啊啊啊!!你要干嘛、呜呜放过我吧——”柳鹤被那可怕而陌生的酸麻刺激得不住扭动挣扎起来,坚硬的指甲刮着滑腻的肉蒂,时不时划过敏感的骚籽,那脆弱的小东西哪里试过这样的抠挖,美人几乎被这诡异的感觉冲得懵了,只是茫然地张着嘴哭叫,被刺激得直颤抖,哀声乞求对方住手。
鹤影不为所动,目标明确地动作着,很快便将那层薄薄的粉嫩软皮往上抠开了,顿时一颗圆鼓鼓的小豆便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他用另一根待命已久的手指便对准了它伸过去,运动起粗糙的指腹快速地摩擦着上面密布的敏感神经。
“哦——”美人被突然强烈的尿意刺激得颤抖起来,他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尿尿,只觉得小腹都被这种陌生的酸麻刺激得不住跳动,瞪圆了涣散的眼眸,腿心肌肉都是酸的,敏感的骚籽暴露出来被持续地摩擦着,他就同时被这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刺激得颤抖着大腿失控地呻吟起来。
性欲是人之皆有,但是在之前的日子里,他甚至是自慰时都从来没碰过女穴,顶多只是用手抚慰阴茎,那隐秘而娇嫩的地方是真真意义上的毫无经验,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竟然会敏感难受到这种程度。
鹤影像是非常喜欢那圆鼓鼓且带点硬度的的手感,打着圈揉着那豆核,还时不时用指甲直接轻轻刮弄刺激着上面娇嫩的神经,剧烈的快感冲刷着大脑,可怜的美人渐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面上满是潮红,张着嘴吐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大腿肌肉随着那要命的动作直抽搐,脚趾都难耐地张开着。
那敏感的小东西愈来愈充血,显出饱满的深红色来,薄薄的包皮再被推着往上掀得更开,完全地一点也不遮盖,柳鹤正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却突然感觉下身传来一阵冰凉的酸痒,很快那捏着阴蒂软皮的手指放开了,但那种敏感得可怕的感觉却一点没有不见,他茫然地想坐起来去看是怎么回事,却只是抬起了脖颈就又摁着摔回枕头上。
他看不到的视角中,腿间那湿漉漉的湿红肉谷间隐约闪着细细的银光,像是被放了什么道具,那可怜的硬籽不知被什么东西完全地从根部卡住了,一时再也没法回到嫰皮的保护中,只能暴露出来瑟瑟发抖地肿在外面承受未知的蹂躏。
接着,那看不见的人突然两只手指捻住了那敏感的小核,将它用力地在指尖转来转去地揉捏,全方位地摩擦着硬籽,剧烈的酸麻让美人无助地扬起脖颈,吐出哽咽的呻吟:“啊……好酸,别!!要尿了,唔嗯!不要碰……呀……呃啊啊啊啊——!!!”
看他反应强烈,鹤影手上突然大力地用坚硬的指甲猛地挤扁了那娇嫩的蒂珠,瞬间一阵几乎前所未有的酸麻直击大脑,几乎要把人的神智都痛得飞了,仿佛那敏感脆弱的小豆子已经被捏得爆掉,可怕的刺激直让柳鹤连话都颤抖着说不利索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表情扭曲地颤抖着,腿间从张着口的肉屄里往外喷出一大股淫水。
高潮完了以后,他无力地战栗着瘫软了,晕晕乎乎地侧着脑袋,小小的肉豆都肿了一圈,光滑的表面还有着指甲印留下的白痕,泛着充血的深红色,鹤影见他这可怜的模样,突然心念一动,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玩的一个小东西,挑了挑眉,重新将那落在床脚附近的小风扇又拿了过来。
风扇甫一打开,便在安静的室内响起了快速转动的声响,柳鹤听到后直觉地慌乱了,害怕地想要直合腿又合不上,只能瞪大了眼睛,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你想做什么、不要……别弄我、咿啊啊啊啊啊——!!”
然后颤抖的话音才说到一半,就被可怕的刺激作弄得突然变成了前所未有的失控尖叫,那声调都高得变了,他崩溃地不住地摇头,长腿下意识地直蹬,又被人摁住,剧烈的酸痛让他尖叫着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不停地有淫水从穴口潺潺流出。
“痛、啊啊啊!!别打、嗯啊啊啊!!放过我、要死了呃呀啊啊啊——”塑料的扇叶旋转飞舞起来,每一秒都有数不清的冰冷击打落在遍布敏感神经的骚籽上,??j可怕的刺激让美人不能自已地抓挠着床单,瞪圆的双目都涣散了目光,在仰起脖颈的时候逐渐上翻,胡言乱语地哭泣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
恶劣的施虐者听着他崩溃的哭叫亦不为所动,保持着扇叶持续击打阴蒂的同时手指推动着调到了第三档,那飞速旋转的塑料几乎要把魂都打飞了,红彤彤的豆核东倒西歪地摇晃脑袋,汁水飞溅。
“嗬啊啊啊——不、呃!!”美人崩溃地倒吸一口冷气,直接猛地翻着白眼,接着竟是踢蹬着腿直接被打得从阴茎里流出了热热的尿液,然而那失禁尿液才刚出来一点,鹤影就坏心眼地伸手去用力堵住宣泄的马眼,同时手也不拿开,继续拍打着硬籽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
这两相叠加之下折磨得美人不顾一切地弓直腰肢痉挛起来,张着嘴哦哦地颤抖着,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没过一会儿就翻着白眼惨声哀叫着从那没有使用过的女穴尿眼里喷溅出剩余的热尿,被小风扇也一同拍打得溅了满腿,那刚刚被肏得还没有彻底合上的的肉穴也抽搐着剧烈缩合起来。
等到那震动的小风扇被拿开,柳鹤只觉得腿间那器官甚至都痛得有些麻木了,突突直跳地发着热,好像就已经坏掉了一样,他无力地侧过脸,被失禁的事实弄得羞耻至极,眼睛都半闭着,胸膛剧烈起伏,呼吸都弱了一些。
突然之间,柳鹤迷茫地睁大了眼睛,他清晰地感觉到又有什么滚烫的硬物顶在了屄口,正在往体内要插进去,他一时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要接着继续被肏,已经被消耗了很多的体力让他此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剩下多少,只是颤抖着声音想求饶:“别……呜呜……嗯啊……别又进去、唔唔!!”
然而他话都没说完,就明显地感觉嘴巴也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上了,头颅被正过来后也没法再动,只能颤抖地感受着那看不见的大肉棒一下冲着直捣黄龙,深深地把肉腔捅成了湿热的圆洞,柳鹤被这下插得浑身一颤,又连哭叫都说不出来,只能闷声呻吟着,无助地直掉眼泪。
合不起来的口腔中明显地感觉到正有灵活的舌头在轻轻地舔舐着上颚,为主人带来一阵阵痒意,柳鹤被作弄到难耐地眯起眼睛,想合起牙齿咬那看不见的坏家伙,然而才刚有了这个念头,他就茫然发现自己只能眨动眼睛了。
“唔嗯……”那人吻技高超,在他口中也是强势地攻城略地,不轻不重却格外色情地挑逗着,柳鹤恍惚地半闭上眼睛,只能无力承受,他张着嘴,口中被刺激得直往后缩的舌头都清晰可见。
腿间那肉穴像是有生命似的,张着圆圆的红洞一颤一缩,时大时小,被肏得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红又热,张圆到最紧绷时,甚至能够被清晰地看到深处的一圈颤抖的肉筋。
多重快感的热流冲刷着每一寸神经,柳鹤迷迷糊糊地掉着眼泪,连闷声的呻吟都渐渐的甜腻了,只是迷醉地随着猛烈的抽插动作在床上摇晃蹭动,乌黑的软发被打湿,湿哒哒地黏在潮红的面上,身上的被子也早已经没有再盖住肉体,上衣都在激烈的性爱中被卷到了上方,浑身的皮肉都泛着暧昧的粉,挂着点点细汗,淫靡至极。
那红肿的肉鲍逐渐被高速的摩擦在屄口被肏出了堆积的细细白沫,由于根本看不到阴茎,乍眼过去,竟是像他在用被肏熟了后直抽搐的湿红肉穴往外吐精一般。
鹤影一边同他接吻一边挺腰用力肏干着,突然感受着包裹住自己的媚肉收缩频率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抬起了头,分开的唇间拉出银丝,专注地挺动腰肢保持着大力肏干,接着不动声色地伸了手到美人腿间去,将已经肿得发亮的小硬籽顶在食指指腹处,用坚硬的拇指指甲去反复地挤压戳碾。
“啊啊啊——别碰、呃啊啊——”这手法本来就很好使力,再加上没有了一层软皮隔着,所有的刺激只能毫无缓冲地坐落在密集的神经上,已经被玩得受不了的阴核从又传来一阵阵尖锐酸涩的剧痛,折磨得人战栗着直翻白眼,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失神张开的嘴里往旁边流出。
肉穴里的阴茎还在重重抽插,按摩着内部敏感得媚肉,两处敏感的地方一同被刺激着,过度的快感变成了折磨,汹涌地冲刷着脆弱的意识,柳鹤只觉得什么也没法想了,只是崩溃地惨叫着又迎来了一次高潮,他哭到浑身痉挛起来,双腿僵直了,脚尖绷得就要抽筋。
等到了那恶劣的家伙终于觉得稍微有些餍足的时候,那逃离魔爪的可怜的深红色肉核都已经肿得亮晶晶透着紫,高高肿着,像是被作弄得真的要坏掉了,原本娇嫩的粉白肉蚌也泛着艳熟的红,柳鹤双眼朦胧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无意识地低声吟哦着,脑中全然是什么也思考不了。
肉屄里的埋着的龟头随着那看不见的人猛地一挺腰,竟是直直地撞上了穴腔尽头那团娇嫩敏感的子宫口,要命的快感刺激着大脑,直顶得美人崩溃地吮泣起来,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春水,边哭还边求饶:“呜呜……不……啊啊啊!!不要插那里、呀啊啊!!”
鹤影不理他的哀求,直接对准了子宫口的位置,大力冲撞了几十下后猛地一个挺腰,勃发的龟头硬是撑开了小半段宫颈,美人扬起脖颈,只是呜咽着呻吟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着,眼前白光闪烁,差点被刺激得一下子厥过去。
那声音又突然近了,热热地呼在他耳畔:“操进哪里了?告诉我,是不是肏到子宫口了?”
柳鹤这时晕乎乎地,像是有些缺氧,吮泣了一会儿停下来,又张开嘴小口喘息,像是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并不说话。
“不说的话,它可就遭殃了哦。”
已经受伤的阴蒂又被继续被捏了起来,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掐着,那地方此时已经一点点的刺激都受不了了,这样轻捏的刺激也令人窒息,柳鹤只觉得那指尖仿佛在挑逗着脆弱神经,一阵阵电流让人难受地胡乱挠抓床单。
他被这刺激的感觉拉回了微不足道的一点清醒,下意识知道怕,又被操得混混沌沌的,思绪都像是被水草缠住一样,一时也忘了羞耻,抽噎一下后呻吟着含糊不清地重复:“嗯……肏到子宫口……”
“舒不舒服?”
“不……啊啊啊!!舒、舒服……呜……”
“那我肏进去了?”
柳鹤还迷迷糊糊的,大脑根本转不过来,嘤嘤呜呜地没有回应他。
那肉棒本就已经肏开了一部分小口,他再一挺腰,很快便一下子就肏进子宫里了,满是淫水的小肉袋骤然被入侵,像是也被肏得懵了,只知道紧紧地包裹着把它完全填满的龟头抽搐,被刺激得不停蠕动收缩,大量的淫水分泌出来。
“咿啊啊啊——不、嗯啊啊!!坏掉……呃啊啊!!”柳鹤也翻着白眼尖叫一声,开始神志不清地呻吟起来,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热火中烤着,话语都是破碎的,咿咿呀呀说不清楚,那可怜的小子宫实在是太脆弱娇贵,才被挺腰顶住那敏感的宫壁冲撞了几下,人就崩溃地尖叫着数不清第几次高潮了。
高潮中柔软温热的内壁规律地抽搐着按摩龟头,那肉棒埋在里面享受了一会儿,也打开精关射出大股白浊,小小的肉袋被精液冲刷着填满了,直把美人搞得晕晕乎乎的,颤声吮泣呜咽。
那低低的声音又凑到柳鹤耳畔,循循善诱说着些歪理:“我说里面都射满了,听得到吗?”
“嗯……”
“那当别人满足了你的时候,要说什么?”
柳鹤面上潮红一片,张着嘴喘息着,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黏在脸上,湿漉漉的黑眸半眯着,目光呆呆地不知道在看着哪里,水润的双瞳都没聚焦,说话声音黏黏糊糊的没有逻辑,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表达什么:“唔嗯?谢谢……”
“噗。”这也太好玩了,鹤影这回真的给他逗得轻笑出声,低下头凑到他耳边温柔地说:“我刚才骗你的,这还不是满呢。”
入职体检,躺椅上剥开阴蒂包皮,暴露硬籽镊子夹冰水冲指弹,啃嚼
“可算是到了,这里还挺大的……检查的地方在学校的哪里啊?”柳鹤心里有些郁闷,环顾四周校园里也没有什么交通工具,但是为了能够及时地赶到入职体检的地方,他还是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打开导航连跑带走去赶路。
很快来到了目标地点,他看了看导航又看着看门口,内心嘀咕起来,这个入职检查怎么是在校医院这里检查……虽说这里看着也挺大的。
犹豫了一会儿,柳鹤还是抬脚走进了医院里,向安排检查的检查室走去,护士让他等一会儿,也许是刚才吃了早餐又奔跑过来的原因,刚一坐下他就感觉下肚隐隐作痛。
喝了一口刚从右手边饮水机接来的温水以后,柳鹤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想着休息一会儿,却渐渐地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柳鹤懵懵地看到入目场景已经变了,自己正躺在诊疗室的帘子里面。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全是光裸的,正被架在妇科椅上,两只手和上腰部都被一些固定的被蓝色的约束带绑着,立刻愣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掀开帘子走进来:“你醒了?居然是个双性,学校今年招聘的质量不错啊。”
见有人进来,柳鹤立刻慌乱地想把腿夹起来,但是被固定住的两只小腿让他完全无法做到。这时候见医生那么冷静地和自己说话,还点名了自己耿耿于怀的特殊之处,一时也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大题小做?
他抓住把手,红着脸嗫嚅道:“我要这个样子做检查吗?”
“是啊,不用太紧张。”
医生随手摸了摸那副男性器,手上动作娴熟地撸动起来,同时两只手时轻时重地挤捏晃动阴囊,红红的龟头从包皮里露出一半,未经人事的小肉棒很快就被玩弄得勃起,柳鹤断断续续地问道:“啊……怎么……这是什么检查啊?”
“嗯,检查你的敏感度和性能力。”柳鹤一听,更加疑惑了,现在教师入职已经需要这样子的检查了吗?医生接着问道:“你没有割包皮吗?我看一下……还好并不算是包茎,割不割也可以,就是会更敏感一些。”
他动作娴熟地将包皮一下子翻开来,柳鹤顿时屁股一抖,难耐地惊叫出声,红嫩的龟头敏感得直颤,顶端已经有着一些透明的水珠。
医生打开了一卷纱布,将那粗糙的纱布盖在龟头上开始左右晃动着手摩擦起来,柳鹤觉得龟头几乎要破皮了,痛得不行:“嗯啊……不要……有点痛……呀啊!!怎么,怎么更用力了!不行!我要尿了,住…哈啊!不要磨了!”
医生闻言知道他要高潮了,于是又伸手去拿起一把冰冷的镊子,狠狠地地戳了戳濒临高潮不断缩合的马眼。
“哈啊啊啊——!”一股强烈的尿意顿时被激起,柳鹤羞耻得满脸通红,小幅度地弓着腰射了出来,都不敢去睁开眼睛,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在检查室里失禁了这个事实,直到被通知射出来的不是尿而是乳白色的精液,才眼角湿润地继续睁开眼睛。
美人眼角带泪,胸膛起伏着,医生动手调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两条白花花的腿左右大张分开,刚刚射出了一股精液的肉棒还挂着白色的水珠,直直地向着肚子的方向歪倒,随着仰起角度的变化,那副女性器官更加明显地暴露出来,鼓鼓的肉缝在腿间裂出深红色的黏膜,两片小阴唇微微分开,些许淫水往下润湿了菊穴。
医生俯下身去,很清晰地能够看到两瓣小阴唇中上方包裹着若隐若现的一颗娇小肉球,他控制着冰冷的不锈钢镊子戳了戳,富集敏感神经的器官被刺激,柳鹤顿时无法控制地浑身一抖,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唔嗯…好痒……医生?”
阴蒂是软软尖尖的形状,大半被包裹在卷曲柔软的小阴唇里,显露出很漂亮的粉红色,医生用镊子有规律地夹起又放松,如此来回了几次,柳鹤玉白色的脚趾踩着踏板忍不住地蜷了起来,那肉果的顶端被渐渐夹得冒出淫水,“呀啊!!唔嗯……不要用镊子夹!呀啊!!别夹了!好酸……哈啊……停下呀!”
医生不为所动地夹动着,突然感觉自己夹到了质感不太一样的东西,,柳鹤浑身一颤,原本看着天花板的头立刻抬起来慌乱地往下身看,摇晃着脑袋“咿——不要夹这个!!”
检查者勾了勾唇,置若罔闻,手下的镊子突然用力捏了捏,柳鹤几乎要错觉自己的阴蒂里面那颗肉珠被直接夹爆了,挺动着下体发出一声绵长的哭叫,一股清澈的水液从缩合的肉屄里激射出来,把整个肉屁股和下面的椅子都打得泛水光。
医生收起镊子,开了一包一次性棉签擦了擦敏感发肿阴蒂和抽搐着的肉屄上的水,惹得人又是一颤,道:“你的水可真多啊,这是第二次?不对,用阴蒂的话是第一次高潮吧。”柳鹤只是无力地闭着眼红着脸,小腿颤抖。
说着,他又新取了一根医用的大头棉签,直接塞进了淌着淫水的小穴里,大团的清洁棉花直接一下子塞满了整个湿软红热的阴道小口,清澈的淫水被截流,艳红色的穴口含住一根木棍时不时抽搐一下。
处理好了淫水,医生重新用镊子,精准地落到了阴蒂包皮的开口处,夹住粉嫩的阴蒂包皮扯起来,粉粉的肉皮在空气中被揪长,遍布敏感神经的肉芯圆鼓鼓地肿在外面泛着水光。
被约束带绑住的柳鹤仰起脑袋,眼角沁出一点泪水,拼命地挺起下体并腿,仿佛想保护自己的阴蒂,雪白的大腿被这动作扯得腿心都在痉挛,脚趾踩动着踏板,张着嘴求饶起来:“不要——啊啊啊!!不、别拉了!!阴蒂要哈啊啊!!被扯掉了!!”
“不会扯掉的,而且一层肉皮隔着怎么能有完全的感受呢,我帮你把它剥出来玩玩吧。”一边说着,医生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伸到被拨弄开包皮的肉果附近,把光滑的阴蒂硬籽从根部一下子卡在包皮外,行云流水的动作甚至让柳鹤都没反应过来,这样以后即使是松开了手,那小小的圆豆也红彤彤地朝上立起来。
“接下来是测试阴蒂芯的敏感程度哦”被剥开了包皮的阴蒂俏生生地翘在空气里,形状圆润,色泽也更深一些,敏感得只是空气中偶尔的气流经过都能让它颤抖。
医生用棉签的后半段碰了碰这娇嫩的小豆,粗糙的木棍戳在极度敏感的阴蒂硬籽上,柳鹤立刻浑身一颤,现在的刺激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他几乎是刚开始就受不住了,小范围地抬着臀部大腿痉挛哀声呻吟起来:“不要啊啊啊——太,太过了,哈啊!!”
“这才刚开始呢,才戳了两下。”
没有了那一层软肉隔阂缓冲的硬籽实在是敏感得可怕,正是人体身上敏感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之一,平时隔着阴蒂包皮碰到了它都会让人浑身一颤,更不用说被冰冷的器具玩弄。
冷冰冰的不锈钢镊子一合起来,被剥出来的硬籽就被两侧的扁角夹得变形,一股蹿过脊髓的强烈酸麻就立刻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张嘴哭叫起来:“啊啊啊——求你了,不要,呜呀啊!!!太酸了!!不要!不要夹着它扯啊!!别动了——我,我不行了额!!”
雪白的屁股突然向上抬起剧烈地抽搐,脚趾都踩的有些发白,大量的淫水从子宫射出来,几乎把塞在穴里大头棉签全部打湿,医生悠悠地放在镊子,被夹得有些变形的蒂珠也突突地跳动着,似乎是想回到包皮的保护。
“哈啊——!医生,在干…呀啊!干什么啊——唔好痒!”在柳鹤疑惑忐忑的喘息中,医生俯下身凝视了一会儿小小的阴蒂,突然把完全裸露在外的蒂芯舔了一下,粗糙的舌苔剐蹭着敏感的神经,给人带来强烈的刺激,椅子上的人发出一声尾音高昂的呻吟。
充血的核芯即使肿得发热也还是太小,没法含进嘴里,医生直接将它抿在干燥的唇瓣之间,一下一下用力地抿动挤压起来,偶尔跑开了还追过去继续用力抿唇,并时不时伸出舌尖去快速地上下逗弄敏感得可怕的肉籽。
柳鹤被这种感觉搞得头皮发麻,羞耻得泪水涟涟,只能在禁锢中摇晃着小腿,腿肚的肌肉不断痉挛“不要——咿……好酸!!嗯啊…不要……哈嗯!!停下来……”
然而下一瞬对方就毫无防备地变换了动作,变本加厉地将脆弱的红核一口咬住,柳鹤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他猛地后仰起脖子瞪圆双眼,双手死死地抓着把手,又挣扎着低头去看,自己被剥出来的阴蒂居然被衔在齿列之间轻轻地点咬。
“唔啊!!不,不要……坏了!!嗯啊……痛!哈啊啊啊不要!!不要用力咬呀!!啊啊啊——要坏……嗬额!!”咬了两下,对方就用手摁住痉挛得大腿心,运动着用牙齿稍稍用力开始将那脆弱的芯蕊在齿间摩擦咀嚼起来,柳鹤双眼翻白,布满敏感神经的阴蒂硬籽被完全地剥出来咬在坚硬的齿间嚼弄,锋利的牙齿即使没有用尽全力,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后全身痉挛起来,几乎要错觉被咬破了,满是哭腔地地求饶起来,白皙的脚不停地蹬动踏版,肉穴被刺激得疯狂收缩,乱七八糟的呜咽呻吟不断从小小的帘子间里传出,柳鹤虚虚地随着作恶的唇齿的啃咬而抽动,大腿都抖得不行。
医生啃咬了一会儿,突然毫无预兆地突然狠狠地合起齿列,几乎要生生将那鼓胀的硬籽一下子咬破,柳鹤表情先是一片空白,然后便几乎有些扭曲,面上全是害怕的泪水,张着红润的嘴浪叫出声:“”啊啊啊——!!!”
同时无法自控地缩着白花花的屁股重重高潮了,从鼓鼓的肉穴里激射而出的一股淫水打湿了医生的前襟,腰肢弓得像雪白的一座小桥,停留在空中狂颤,好一会儿才又摔回床上,只能浑身无力地张开大腿大腿抽搐。
医生将蹂躏了好一会儿的阴蒂硬籽吐了出来,小小的肉珠已经红得有些发紫,把隔开包皮的小圈圈都衬得窄了一圈,他伸出一只手将拇指摁在食指上揉弄了几下,接着对着被露出来的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阴蒂就是一个指弹。
“啊!!不要!!痛呀!哈啊!!不要打!”已经被咬得还在难受的肉蒂被这样冲击弹打,直窜大脑的酸麻柳鹤痛得泪水直流,他艰难地回过神来,摇晃着屁股要躲,却根本没有用,刚刚才高潮完的软红肉屄只能张合着阴道口,没有潮吹液喷出,下体全是糊成一片的滑腻淫水。
“哈啊!轻,轻一点!!坏掉了…!都肿了呜……好痛啊!呀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呃啊啊啊!”医生使用着弹指以一种不重的力度不断落下,精准弹打在深红色的小硬籽,那有些变形的小肉核颤抖着愈发充血,甚至有些发紫,连续的刺激让人胡乱地摇晃着脑袋几乎要无法忍受。
“隔着手套还是不太好用力呢。”
说着,医生将橡胶手套摘了下来,调整姿势发出了一下突然用力的弹击,坚硬的指甲狠狠地击打在那颗红得有些发紫的硬珠上。
柳鹤猛地张圆了嘴,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却叫不出声,明亮的双眸微微翻白,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酸软无力的细腰不由自主地绷紧抬升,小腿晃动得几乎要挣脱约束带。被过分玩弄的肉蒂和穴口之间细小的女性尿眼抽搐几下直接被打得飚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液来,哗啦落在椅子上和地上,整个下体都变得乱七八糟,尿液滴滴答答地流尽以后,痉挛的人才眼前晕乎乎地摔回椅子上。
“你看看你,把自己尿得一塌糊涂了,等会儿下一部分就不方便了,我帮你冲洗一下。”柳鹤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注意他在说什么,只是昏昏沉沉的半眯着眼睛,深红色的舌尖随着喘气微微露出。
医生拿着几只没有针头的注射针筒走了过来,针筒的外层凝结着水珠,看着便散发寒意。
“呃啊!好冰!”柳鹤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有力的水流就直直地冲刷起张开颤抖的软红黏膜,卷曲柔软的小阴唇被冲得一动一动地,粉白的脚趾蜷缩又张开。
很快就直直冲完了一管水,医生拿起另外一根200毫升的注射管,这一次特地瞄准了推动手指,强烈的水流精准地冲射在富集敏感神经的硬籽上,把它冲得在那水柱瞄准的地方都凹进去一点小坑,已经被过分玩弄得有些受伤的肉果又冰又痛,直把那红红翘起的小硬头冲得酸麻至极,柳鹤手指紧紧地抓住把手,摇晃着抬高屁股想躲开,却总是被精准地很快追上去,持续不断的尖锐击打神经,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满面潮红,丝丝涎水从嘴角留下,“唔嗯……呀啊!!不要冲了,不要对着那!好冰……嗯啊好酸啊!”
冲完了那几根装满了冰水的注射桶以后,柳鹤几乎要觉得自己的肉屄已经有些冰得麻木了,软软的穴肉不由自主地一缩一合,整个阴户都变得更加艳红,摸上去是冰冰凉凉的触感,椅子上的人躺着神智涣散,好半天才缓过来,柳鹤喘着气问:“哈啊……这到底……是什么检查啊?”
医生看了看他:“其实不算,正式来说的话,是敏感度的测试和数据检查,等你入职成功以后,还有可能会有平时的常规检查,还有承受度检查,一般来说的话也是我进行。”
柳鹤很疑惑,这些都是什么,怎么分开每个字都懂,合起来就不懂了呢。
医生低下头用没有手套的的一只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肿得发亮的充血肉蒂,走神的人脚趾一蜷,忍不住地唔嗯呻吟,入手是有些冰凉略胀硬的质感,让人有些上瘾:“有被肏过吗?”
这个医生怎么这么说话……柳鹤红着脸,想起了某天晚上里的事,顿时心底一颤,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有点忐忑又恐惧点了点头。
“那就方便了。”医生闻言拿出了一只透明的长长的像是长扁嘴一样的东西,柳鹤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不妙的预感,汗毛直竖问道:“这,这个是要干什么的?”
“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继续体检丨扩阴棉棒戳宫口长镊子挤入转动开拓水冲指插仪器划宫壁一个怪
见他还是很紧张的样子,医生拿着扩阴器也没有急着开始使用,而是非常认真地低头观察起那肉花来,红紫的蒂果还在被强迫露在包皮外,与之形成对比的是还水嫩的整个肉穴,明明阴蒂已经被玩得软熟,其他部位却还是青涩的模样,玉白色的大阴唇透着粉,张开咧出红润的黏膜,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微微分开,半遮着下方小小的入口,整个肉屄亮晶晶地全是水液。
医生伸手捻住一片小阴唇扯开,让那软热的肉洞露出来,柳鹤紧张地捏住了把手,感受着那扩阴器的前端轻轻地靠近了入口。
“唔!好凉……能不能不要塞进去……”柳鹤被固定着绑得结结实实,只能大张着腿看着医生的动作,屁股虽然往后缩着想躲,但是由于固定在椅子上,也躲不了多远。
“这是接下来用来测试你的子宫的。”
柳鹤大惊:“啊?不……一定要这样吗!不要行不行?”医生没有回答,却用继续的行动表示了不予采纳。
也许是因为动作熟练缓慢,柳鹤倒是没有什么很强烈的疼痛,只有清晰的逐渐被填满东西的鼓胀感。然而随着长长的器材伸到了肉屄深处,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地轻喘:“嗯……不要那么深……太深了…”
医生没有停下,而是在他难耐的呻吟中再往前推了小一段,直到感觉差不多到位置了,才开始扭动螺丝,湿润紧致的花穴被张开嘴的扩阴器一点点地撑开,软热的媚肉贴在透明的支撑上蠕动收缩,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张着嘴的淫壶,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柳鹤紧张得整个穴腔都在抽搐:“呜……被撑开了……停,停下先!慢一点!哈啊……别,还要再打开吗,呜不要……好奇怪啊!”
“这样子视野才会好一点,你不用那么紧张。”医生安抚他两句,继续把扩阴器撑大,直到阴道口都绷得圆圆的甚至有发白,才停下手,扩张完了以后,柳鹤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花穴里面有空气时不时跑进去,凉飕飕的,敏感的媚肉被刺激得不住自己收缩,似乎是感觉不舒服想要合上。
医生低下头对准那圆张的肉洞用小灯一照,视野里立刻能够很清晰地看到深处的粉红色的子宫口,那光滑水盈盈泛着水光的软肉随着呼吸一颤一颤,柳鹤看着医生专注地照着自己的肉屄观看的场景,偶尔还有呼吸的热气跑到里面,他蜷起脚趾,咬住下唇握住把手,情不自禁地感到羞赧。
医生似乎觉得很有趣味,一边看还一边和他说道:“你的子宫口很健康呢,而且是圆嘟嘟的深粉色,很饱满的球形,阴道壁一直在出水啊……我都很好奇你的具体敏感度测试。”
怎么这也要说……柳鹤双颊飞红,一双水眸左右看了看又垂下,不知道该看哪里,讷讷回应道:“嗯……”
医生用探照灯看完以后,接着转过身背对着他鼓捣了一会儿。很快一声塑料拆开的声音传来,他手上握着一根医用大头棉签回过身来,柳鹤有些惊讶:“哎?怎么有那么大的棉签?”
“平时的确不多见,但是这个也是挺常用的,比如我现在就要用它给你清理一下。”医生说,接着他调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让大腿和身体的夹角变小了,让柳鹤莫名有种像被抱着膝盖窝露出下体的感觉。
干燥的棉签往被张开的肉屄里探了进去,长长的棉签棍棒往圆洞里直伸,才过了一会儿,柳鹤突然感觉什么东西被碰到了,一阵奇怪的酸麻让他整个人眯起眼睛一颤:“唔嗯!”
“这是碰到你的子宫口了,里面好多水流出来,我先帮你擦一擦清理干净。”说着,医生调整着手上的棉头对着敏感得子宫口上下左右运动着不停擦拭起来,晶莹的肉团被稍微有些用力的棉花头推来推去,柳鹤的腰都被直接刺激子宫的酸痒刺激得小幅度弓起来又落下,手指死死抓住扶手,顶着屁股两侧的肌肉痉挛着一动一动:“好酸…嗯啊啊啊!不,不要!嗯啊——好痒……不要……啊!!不要擦子宫了!”
医生不为所动,继续用棉签头绕着一圈柔韧软弹的肉环稍微有些用力地擦拭,然而从凹陷的肉眼里汩汩吐出来的淫水擦越擦越多,那棉签都几乎要湿透了,他不禁感叹了一下:“怎么越擦水还越多了?就那么敏感吗?”
说完,他手上却是更加用力去戳弄那球形的粉肉,甚至把棉签头塞到宫口肉环和阴道壁的夹缝里捏住棉签的尾部转来转去绕着圆嘟嘟的肉块画着圈,小小的子宫抽搐着不断吐水。
转了两圈,柳鹤惊讶地感觉到医生竟是将棉棒怼准了宫口凹陷处的软肉非常用力地左右旋转钻弄起来,敏感的嫩肉被有些粗糙的湿棉花摩擦,要命的快感让柳鹤脖颈后仰,控制不住地哭出了声,整个人从腰往下都是软的,难耐地带着泣音请求停止:“哈啊——我不行了,不要这样呀!好痒……呀啊啊啊!子宫好酸…啊啊啊!不要摸了呜!”
转了几秒以后,柳鹤难耐地挺起胸,雪白屁股痉挛了一下,被撑开的整个屄都剧烈收缩起来,中间凹陷的小孔张开间隙,一股清澈的水液随着移开的棉棒从子宫里射了出来,打湿了乳白色的橡胶手套。
医生看了看他通红的面颊和迷离的眼神,也颇为惊讶:“你的敏感度很高啊,子宫没有被进入过吗?”
柳鹤不太想回答,他接着道:“不过有一点你刚才可能说错了,还没开始摸,不过其实不应该用这个词,但如果你喜欢,也的确是摸。”
谁会喜欢这个啊……这么想着,柳鹤却说不出口,只是红着脸不说话。
医生又拿起了另一个长镊子,柳鹤咽了一口口水,很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对方拿起这个镊子又要干嘛:“怎么又要用镊子……嗯?哈啊——不要夹阴蒂!哈啊痛!”
医生似乎是调戏他一样,伸着镊子到穴口上方合起一下子夹住了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遍布神经的蒂芯被夹着挤压,柳鹤整个人都一颤,酸麻至极却都不敢动屁股,软乎乎的屄口一边流着水一边包着透明的扩阴器不停缩合,淫荡至极。
但这一次的目标并不是已经完成了测试的阴蒂,而是内部的器官,医生只是随手夹弄了了一下,接着又将脆弱的小硬籽松开来,放它在空气中颤抖,捏合镊子往打开的肉穴里面探去。
他捏着镊子让它合起来,照明灯精准地伸进了子宫口,软乎乎的肉块还在随着紧张的呼吸一颤一颤。
捏合的长镊子镊子尖嘴轻轻地靠上中间的肉环,试探着往里面插,敏感的子宫肉环被冰冷的镊子一碰就开始抽搐发抖,似乎是有些抗拒,然而却只能委屈地将冷硬的异物含住,柳鹤腰肢都阵阵发酸,雪白的小腿肚时绷紧时放松,难耐地侧着脑袋呻吟起来:“哈啊!好冰……不,不要插太进去!唔嗯……”
见镊子的头部已经被含住了,医生突然松开手,骤然打开的镊子那一股力量将晶莹的小肉眼撑开了一条细线,柳鹤控制不住地惊喘连连,抓紧了把手把挣扎起来,摇晃着屁股直往上挺,然而那轻巧的镊子却已经被子宫口夹住了,随着医生放手更是被带着提了起来,软红抽搐的肉洞挂着一根卡在宫口的镊子,明明看起来是摇摇欲坠的样子,然而可能是因为行动被限制没法大幅度挣扎,怎么晃都不掉。
柳鹤惊慌地哭叫起来,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子的事,医生欣赏了一会儿美人惊慌失措晃着雪白的屁股的姿态,才伸手去将他雪白的大腿摁住,握住那把子宫口撑成小一字型的镊子。
柳鹤眨了眨饱含水光的眼眸,庆幸地以为医生要将它拔出来了,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握住那冰冷的镊子以后,医生没有拔出来,而是控制着它在宫口转了九十度,竖着的一字变成了横着,软接着又继续在宫颈里转动,绵柔韧的肉环不停随着动作变换形状,镊子的棱角刮得柳鹤大脑一片空白,在颤抖中机械地张了张嘴,控制不住挣扎起来:“啊啊啊——不要,不要嗯呀!!不要转了!!我不行,我……哈啊!不要这样,呀啊!别转了!”
转了几圈以后,子宫深处从被玩弄的软热肉孔里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流来,医生看着在高潮中双眸失神地直颤抖的人,说道:“一会儿的时间连续高潮了两次,还没有刺激里面,实在是非常优秀的体质。”他又低头看了看满是黏液的肉穴,“不过淫水太多的话也会有些影响后面的操作,还是要冲干净。”
柳鹤晕晕乎乎地看着暂时离开的医生的背影,以为还是针筒,结果对方回来时却拿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像是小水枪一样的……不,这就是一个小水枪吧。
这真的是医生的工具吗,柳鹤困惑了,刚想发问,就被直直地打在龟头上的水流打断:“这……哈啊!!”
与注射筒截然不同的水柱力度打得人脚趾直缩,医生的动作行云流水,毫无预兆地转换目标对准穴心深处那圆嘟嘟的子宫口射水,水柱碰到的软肉都被冲出持久的小肉坑,移开了才会回弹,柔嫩敏感的球状软肉被冲得和主人一样颤抖抽搐,医生绕着肉环冲了一圈,强烈的刺激让整个穴腔都不停地收缩蠕动起来,无法忽视的的酸痛同时还伴随着直袭大脑的快感:“呜!!能,能不能……唔嗯!!轻一点呀!!好酸——嗯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小小的肉穴一会儿就灌满了水,医生停下动作先等待那些混合着淫水的水流全流干净,让瑟缩的肉环没法有水的缓冲,只能嘟着嘴直直地被冲击。
接着他瞄准了那有些松软的凹陷小口摁下水流开关,直直的水柱精准地打在子宫入口处,有力的冲击几乎穿透宫颈,粉嫩的肉团剧烈抽搐起来,柳鹤被一种奇异的酸痛麻痒的感觉弄得直哀声叫唤,雪白的小腿剧烈摇晃,几乎受不了地将屁股不停地抬高又落下,却也只是让子宫口更均匀地被冲刷,淫水流出来却又很快被稀释带走,圆张的肉穴里像是在失禁一样往外哗哗流水。
不知道冲了多久,或者说玩弄了多久,医生才淡淡地开口说道:“好,冲干净了,现在才是真的开始检查子宫口哦。”柳鹤人还在冰冷的刺激中失神地迷糊,闻言都没有反应。‘
盈润漂亮的肉团被水流冲得微微发红,小小的肉口张着缝隙,折起来的姿势让阴道变得更短,双性的子宫又本身长得小且浅,医生看了一会儿,若是这时候伸出食指进去,很快就能够碰到它。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指探了进去,在晶莹的小肉眼打着转摸了起来,柳鹤惊叫一声,迷迷糊糊地明白过来医生正在用手指摸自己的子宫口:“嗯!!这是……为,为什么要摸——哈啊!好酸…唔嗯!!难受…!”
滑腻腻软绵绵的手感让人沉醉,就是可惜戴着手套,冰冷的橡胶稍微一个用力,半个指头就不容抵抗地陷进了热热的肉嘴里。棉棒和镊子刚才都是浅尝即止,然而这手指却直直地继续往里前进还左右转着开拓,惹得那敏感的肉团颤抖着抽搐不止,柳鹤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小腿踢蹬起来,难受地挣扎,脱口都是乱七八糟呻吟求饶:“不要!唔嗯——好酸…呃——不要进去了!!那里,哈啊……那里不是用来插的呜!!”
医生置若罔闻,保持着手指轻轻转动的动作,认真地感受着紧致柔韧的肉环所产生的阻力和包裹吮吸,接着他抽出手指,柳鹤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退出去的手指就对被着晶莹的肉眼狠狠一捅,直直地破开了软绵的小口肏穿了宫颈,指尖的一部分进入到了宫腔里面,惹得人发出一声高昂的哭吟。
子宫被手指彻底插进去的感觉过于强烈,修长的手指虽然才进去了两个指节,但是已经将整段柔韧敏感的子宫颈串着肏穿了,粉嫩的软肉含着乳白色的指节不住抽搐,柳鹤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张着嘴后仰脖颈,不停地流下难耐的泪水,踩在踏板上的脚趾蜷缩得发白,被张开的肉穴壁肉抽搐,颤栗着不停涌出淫水,紧致的软肉猛地绞紧细长的手指又迎来一次高潮。
“不扩张开的话,等会儿进去里面测量会很难受的哦。”看着美人失控的淫乱表情,医生心里很是满意,他弯曲指节,稍微用力地勾住宫颈肉转动挠勾起来,在里面可劲地搅弄,换着方向拉扯,生生让那顽固的小口颤抖着越来越大,不停地从指节拓开的缝隙里往外流水,柳鹤的眼睛都没有焦距,茫然地不停地流出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红色的软舌随着呻吟无意识地挂在唇边。
“测一下数据。”医生摸出一只测量长仪器,一只手接着指扯着软肉,另一只手传递着仪器摸索着伸到那被手指堵着拉开间隙的子宫口。
原本软弹紧致的宫口已经有些软化了,他手上稍微用力,慢慢地撞开了入口,将测量仪与原本就在里面的手指同时塞了进去,冰冷的测量仪约莫有两三指宽,是略扁的形状,和手指一起插进了子宫颈,将软热的小口撑得都有些变形,像是含住了一把大尺子一样。
测量仪的长度并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这支更是特制的,还有一部分在留在小穴外面方便操作。
医生继续把手指在子宫口里埋着没有拔出去,同时另外一只手握住外面那一节直直地把测量仪往里插,直到感觉再也进不去了,实实地顶住到了薄软敏感得子宫内壁才停下,柳鹤已经满脸是泪,难耐地不住扭动:“咿——肏穿了!!插进去!不要,不要再摁,啊!已经到,嗯,尽头了……呃啊——”
确定已经放好了,医生记录了一下尾端显示的数据,就开始控制着测量仪在小肉袋里顶住内壁滑来滑去,碾动着敏感至极的脆弱子宫,像是在揉弄什么有意思的把手一样,大量的淫水在剧烈的刺激中分泌出来却流不出去,充斥了含着测量仪的肉壶,作弄得椅子上的人摇着头不停地发出哭腔的呻吟求饶,脚趾张合又蜷起。
医生观察着阴道壁的收缩频率,发现手下这具肉体似乎又要被玩得高潮,于是手上加快了速度开始怼准一处肉壁不停戳弄画圈,倒置的梨子形状的子宫被顶得酸痛难耐,不断叠加的刺激让柳鹤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疯狂痉挛着再次陷入恐怖的高潮,含泪的双眼微微翻白,雪白的足腕用地蹬着踏板,满是哭腔地将腰肢弓起。
就当他又一次高潮,却突然有“咔嚓”一声传来。医生放开了测量仪,拿过相机对着一塌糊涂的下体还含着自己手指和测量仪器的肉穴拍了照片,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懵懵且害怕地抬头看着校医:“为……嗯……为什么……要拍照?”
见他满脸纠结,医生笑了笑:“因为要做报告档案,每个人都要留档案的。”接着他把食指从软绵的肉孔轻轻抽了出来,被染上温度的橡胶手套从紧致得宫颈肉里滑出去,刚刚用手指插弄的子宫口还饱饱地含着测量仪抽搐流水。
医生站起身在台子上写了些什么,接着俯下身又往里面又伸了个小仪器进去,对着含着测量仪从缝隙里直流水的长椭圆形子宫口咔嚓拍了一张,骤然亮起的闪光使里面被撑得的肉环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圆润的球形凸起被撑得变化,小小的子宫口被迫打开的样子淫荡非常,拍完了以后,他将扩阴器从软肉里往外拔了出来,随着器具的退出,阴道口缓缓地闭合,懵懵地地含住测量仪,接着医生把测量仪也往外拉了拉,让它顶在还张开一点小嘴的肉环附近却不进去,打算保持住测量一会儿阴道。
粉白色的小肉棒向着肚子的方向硬硬地翘起来,马眼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渍,医生伸手把阴囊和阴茎都捧起来,在柳鹤羞耻的神色中淡定地也拍了照片。
几张照片打印出来需要一些时间,检查的医生俯下身登记了刚才所测试的一些其他内容,接着从机器里拿出刚刚出来的资料照片放到柳鹤刚才交给他的文件袋里,放到柳鹤翘起的肉棒和肚子之间的夹角,把那阴茎都压得稍微低了一点头:“给,拿这个去入职吧,你的数据都很不错啊。”
“那,那我这个……”
"啊对了,你还被约束带绑着,瞧我这记性,都忘了,这就帮你解开。"
“不是……我是想问,这个,这个什么时候拿出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你去隔壁床趴一会儿,等下到时间了我会帮你拿出来。”
人体花瓶前篇丨大腿往上对折,看逼指奸虐yd,蛋拽阴蒂上的铁夹
等到柳鹤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衣物已经变回来原来的样子。
见人已经醒了,医生也准备下班离开,走到门口时像是想起了什么,旋身走过来递给了他一个面包:“给,这是我们学校小超市里自己烘焙的奶黄包,平时人气特别高,刚才同事正好给我买了今天最后一个过来,要试试吗?”
“啊……谢谢你。”柳鹤愣了愣,还是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接过来拿在手上,想着带回家里再吃。
睡了一觉以后,柳鹤感觉身体似乎恢复了许多,也不怎么难受了,他简单地收拾起了自己的包裹,看着桌面上的文件袋,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去将那奇怪的报告也一起收了起来准备一同带走。
才走出体检房间不久,一个陌生人就突然在大厅里叫住了柳鹤,他应声停下,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对方,那人也是个挺年轻的男人,五官看起来非常纯良,见他转头,有些兴奋走近打了个招呼:“你好,你也是来入职体检的新老师吗?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你好好看啊,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后面如果还有检查的话我们也可以互相通知呀。”
“……可以啊。”犹豫了一下,柳鹤还是点头同意了,与对方告别以后,柳鹤接着启程回家。
没过几天,这天中午柳鹤正吃着午餐的时候,突然手机一震:“培训通知……这是什么。”他有些疑惑,想到那天加的也许是未来同事的人,也许这个可以问一问。
【你好,请问一下,你收到培训通知了吗?这个是真的吗?】
对面几乎是秒回:【是真的啊,你收到的好快啊,我还没有收到培训通知呢,一般来说都一周以上才会收到的,这证明你真的很淫荡!】
柳鹤顿时一怔,有些难耐地咬紧下唇,完全不知道回复什么了,对方却很快又发了信息过来:【我也想这样啊!真厉害!】
这……这是什么好事吗??柳鹤迷惑了,简单地客套几句后停下了聊天,开始按照通知里的内容为第二天的培训做起准备来,通知当中说明,培训时间是一周,一共是三个环节,培训全程学校都会提供住宿。
第二天下午,柳鹤收拾好出门了,地铁广告屏幕上的奇怪的节目广告让他看得耳朵发红,面色凝重,一路都在心里想着自己肯定不要点开这个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