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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脆弱的蒂珠被这种暴力的动作抵得发凹,他干脆顺势而为,故意直往逼里出戳,把阴核戳得凹陷进敏感的黏膜里,手上甚至还雪上加霜地碾左右旋转去碾动,力求烫遍每一寸脆弱的表面,完全就是奔着弄废掉着小玩意去的。

    “唔唔!!嗯呃——!!”灼烧般的剧痛像是有了实形的火焰,顺着腿间最脆弱的位置侵咬而上,白鹭的意识都在这种过于要命的钻心刺激中陷入了空白,他的眼眸猛地翻白着,嘴里的布团都已经被口水打得湿透,视线发黑,紧绷的神经仿佛在灼痛中骤然断开,不多时竟是软绵绵地晕了过去,翘起的阴茎在下体的抽搐颤抖中摇晃几下,直接飚出了一大股尿液来!

    “怎么还是用你的鸡巴尿的,下面那个骚逼不也有个尿口吗?那个尿不出来?是废的吗? ”

    说完了侮辱的话语以后,还没有等白鹭说话或者是做出什么反回应,黑角就接着道:“是不是能尿的我们给他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完,他像是突然发现了白鹭的状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操,这家伙晕了,得想点什么办法弄醒他。”

    刚才那炷香经过了这么“使用”后,早就已经被淫水弄的熄灭了,他们转头去看了一下,炉子里居然正好还剩下最后两根烧了一半有余的香。

    褐角思考了几秒后,突然有了个想法,莫名地,同样的想法也汇聚在了黑角的脑中。

    他们两个眼中带着恶劣而兴奋的笑意,各自从那炉子里抽起了一根香,对视一眼后,竟是同时将这高温的两个香头分别摁到了细嫩的马眼处和已经被烫的看起来没了形的阴蒂上!

    阴道在强烈的刺激中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强烈的疼痛生生让白鹭从昏迷中被烫得醒了过来,他的感官在铺天盖地的尖锐灼痛覆盖下几乎变得有些麻木,只能绷紧屁股不住扑腾挣扎,惨叫的声音嘶哑而凄厉,翻着白眼表情都扭曲了,阴蒂下方软嫩青涩的尿眼鼓起缩动了几下骤然张开,淅淅沥沥地将热尿流了一屁股,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水声。

    但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用这处排尿,那水量不多且断续,将所有的三四个砖块都打湿,堪堪流到地上后就渐渐止住了,只是不住地在翕张着。

    “尿都不会尿,不如我们来帮帮你给骚阴蒂灭灭火吧,记得可要多谢啊。”

    这两人说完以后,竟是站起来一起掏出阴茎,放开尿关就开始冲着美人朝上大张开的腿间尿了起来,甚至还故意地调整着去瞄准已经严重变形的阴蒂。

    带着冲击力的水柱从高处落下,狠狠地将灼烫后受伤的阴蒂冲得乱抖颤动,白鹭闷声惨叫起来,摇着头扭腰挣扎不止,却一点用处也无,只是逐渐连屁股和小腹都被淋上了脏兮兮的尿液。

    曾经连仰望都没有资格的高贵美人现下就这么像是奴隶般双腿大张着,任自己在用肮脏的尿冲刷受伤的阴蒂,再想到那里平时应当是包裹在丝绸中小心呵护的娇贵器官,强烈的冲击感让他们兴奋起得脸都红了起来,握住阴茎的手都忍不住开始微微发抖。

    滚烫的尿液刺激着已经被烫伤的阴蒂,雪上加霜的强烈酸痛舔舐过每一寸敏感的神经,白鹭却只能绷紧屁股在牢固的束缚中发抖,皮肤上都已经被扎紧的绳圈磨出了大量红痕,他的眼前发黑,已经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浑身无力得几乎要软下去,要不是还有束缚强行将身体支撑住,整个人都要跌滑着躺进一地肮脏的尿液里。

    等到尿完以后,褐角再次蹲下身去查看那已经狼藉一片的腿间,只见阴蒂已经伤痕累累,被凌虐得甚至看起来没什么可再下手的地方了,注意力便又被下方湿漉漉直在缩动的阴道口吸引了过去。

    这里在粗暴破身后残留的血丝早已被淫水和尿水冲得一干二净,褐角的手指只是试探地往这湿红的肉洞里轻轻一按,就无比顺滑地进去了一小节,温热的嫩肉色情地包裹住来者吮吸起来。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粗暴地在逼腔里面随意地搅弄了一会儿以后又抽出了手指,起身喊黑角去从外面与他合力搬了张实木桌子进来,显然是打算把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可能的白鹭放到这上面去,开始新的一番蹂躏。

    白鹭篇五丨手指捏玩抠宫口,拳交击打入zg,张开手指摇晃,脱垂

    从原来几块随便堆叠的砖块变成了实木桌,白鹭的位置自然也发生变化,褐角只能继续支使同伴去把原来的束缚解了再装。

    黑角低头看了看正无力地半阖眼眸靠着栅栏喘息的白鹭,感觉他已经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了,再想到刚才那一套繁琐的动作,忍不住有些郁闷地嘟囔:“老大,要不咱们别绑了?我看他折腾不起来什么、那什么水浪。”

    “嗯?”褐角现在脸还肿着呢,随着时间过去现在甚至已经有些淤血了,他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看了黑角一眼,恨道:“叫你给老子绑废话那么多,你看?你看有用吗!赶紧动手给我绑,绑紧点!”

    “哦……”黑角被这么一凶,顿时整个人都泄了气,他紧张地点点头,继续根据刚才的束缚方法重新动作起来,还不放心地再扯着白鹭的耳朵逼他仰起头,三两下将嘴里的布团摁得更紧。

    白鹭的手腕再次被扣起向上固定,腿也被两条绳子绕过膝盖窝绑在了牢房木门的柱子上,然而这一次那三条毛绒绒的漂亮大尾巴却不知是被忽略了还是怎么样,并没有被绑起,而是任由它们软绵绵地穿过栅栏垂在地上。

    褐角也不再蹲着,而是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去看着白鹭,美人的睫毛颤抖着,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带着泪痕,下体不着寸缕,湿红的肉逼正在一缩一缩地颤动着,娇嫩的阴蒂被自己玩得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这幅狼狈而淫靡的画面让他只觉得心中无比快意,四肢末梢都仿佛一阵阵澎湃的热血涌上,自己真像是那不得了的大人物,竟然可以随意对着这种的大美人耍威风。

    他越想越是呼吸粗重,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嘴里也装腔作势地又说起来怪话来:“听说你体内是藏在那个反贼的线索是不,是怎么会有人往逼里藏东西,啊?”

    说着他反手就往湿红的肉逼处甩过去一巴掌,直打的粉白的软肉都颤动起来,坚硬的指节正好装在已经遍体鳞伤的阴蒂肉块上,瞬间让白鹭痛得猛地闭上眼睛,蹙紧眉头忍不住闷哼出声,那可怜的小器官还在阵阵地作痛,即使不去碰也难以忽视,这么打上一下更是刺激得要命。

    可他就硬是忍了过去,接着也还是没有任何要搭理褐角的意思,只是任这人戏瘾发作。

    见白鹭这样也不回应自己,褐角有些尴尬,想不到这种境况之下还能屡屡产生挫败感,但又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他连吵醒看守的狱卒都不敢,顶多手上动作更加粗暴点,完全的色厉内荏罢了。

    “哼,那老子今天就看看这骚逼里有什么!”说着,他并拢了食指和中指,分开软嫩的小阴唇便往那湿哒哒的肉洞捅,这处生得娇小,光是两根手指指尖进入就被填得微微发圆。

    他控制自己的指尖分开嫩肉往里挤入,只觉得内里仿佛有着一种奇怪的吸力,滑腻紧热的包裹感充斥了指尖的所有感官,像是摸着一大团充满了水分的软绸。

    褐角惊异地咽了口口水,此时室内有光,他又忍不住低头去专注地看着那湿软的逼口,只见嫣红的软肉在手指的抽插逗弄中不住轻轻缩着,稍稍屈起直接往外抽时,甚至肉眼可见的能带出晶莹的淫水沫,他的两只手指一分开,更是能看到这小逼缩动着开始往外流水,隐隐露出肉红色内壁的模样。

    嫩粉色微微卷曲的小阴唇已经被撑的往两边翻开,他几乎是有些上瘾于那种手感,手指逐渐从两根变成了三根,反复在这温热紧致的包裹中滑进滑出,捅戳搅弄着敏感娇嫩的阴道,目不转睛地看得呼吸都粗重了。

    “……”酥麻的快感手指越进越深的刺激之下层层迸出,阴道内壁的褶皱被那粗糙的手指摸上去来回摩擦推平,白鹭面上没什么反应,牙齿却微微用力地咬住了嘴里的布团,透明的淫水诚实地越流越多,手指的抽插都逐渐开始能够发出轻微的黏腻“咕叽”声,褐角的掌心也肉眼可见地泛起了湿漉漉的反光。

    他的阴茎早就已经硬得将裤子鼓起了一个小包,但因为心中又还有些别的恶毒盘算,一点也不想插进去让白鹭爽到,犟住一口气生生忍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不住地增加指头去左右旋转着拓宽肉穴,等到四个手指头齐根插入时,那软红的阴道口看起来已经成了扁扁的椭圆形,透明的淫水将他的手指根完全打得湿透。

    见白鹭一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褐角又暗暗寻思自己是不是太温柔,手上的动作干脆一变,将大拇指也顶在被绷得变形的逼口要加着挤进去,然而那指节才刚刚试着往里顶,白鹭就甩着毛绒绒的大尾巴扬起来,一下子将褐角的手腕都打得发麻!

    “哎我绑漏了!”听到同伴的痛呼,黑角惊叫一声赶紧手忙脚乱地再度将白鹭制住,这过程中途两人都硬是被那有力的毛绒尾巴被打到了好几下,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白鹭能掀起什么“风浪”。

    褐角脸上又添新伤,都没力气骂黑角,愤怒地先是将高高扬起了几秒钟,却在白鹭挑衅的冷眼中认输般没有落下巴掌。

    他也说不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反正就是不舍得去打白鹭那张过于漂亮的脸,一时间气都要气死了,心中甚至闪过到底今晚羞辱到了谁的想法,怒火化作更多的暴力凌虐欲,全数施加在那软乎乎的嫩逼里。

    已经齐根没入的四根手指被抽了出来,褐角换了个姿势把五指捏合攥成锥形,接着在白鹭皱紧眉连声的闷哼中就粗暴地开始往软嫩的阴道里捅起来!

    然而对小逼来说如此庞然大物要捅进去到底是艰难,即时褐角已经不管不顾地用力,到了指关节的位置也能够感受到明显的阻力,窄小的阴道口就已经被扩张到了极致,显露出脆弱的淡′色,看起来有一种几乎要被撑坏的感觉,却实际上他还有手掌的一大截根本没有捅进去。

    “唔嗯……呃、呃嗯!”听着耳边越来越急促的闷喘,褐角心中暗暗畅快地想,这摆架子的骚狐狸果然顶不住这样的刺激,只是在强行隐忍罢了,现在甚至是连忍都忍不住了!

    想到这里,他心情激动起来,仿佛自己终于能够压过对方一头了,赶紧压抑下兴奋继续将大手在媚肉紧热的包裹中前后移动起来。

    大手退出了一小节再重重强行进去一大截,顶着微弱的阻力越顶越深,甚至还会弯曲指节用未经修剪的指甲去抠弄刺激那娇嫩的穴腔,心中阴毒地抱着想看血流出来的想法,却只能发现怎么样都只能见到透明的淫水汩汩冒出。

    他只能按捺住急躁继续往里,直到将阴道口撑成了套在手腕上抽搐缩动着的浑圆形状时,他的指尖似乎戳到了什么触感奇妙、不尽是软绵的东西,耳边也立刻传来白鹭一声急促而颤抖的惊呼:“唔呃!!”

    那被手指戳中的东西正是他的子宫口,肉嘟嘟的一团平日里都躲在阴道最深处,外物根本刺激不到,青涩脆弱得要命,承受刺激的阈值也很低,骤然被这样用力地怼上一下,甚至微微出现了一个小凹坑,猛然的酸痛让白鹭倏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止是忍不住呻吟,就连雪白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下,腿根绷紧,莹润的脚趾在空气中撑直哆嗦起来,阴道包裹着大手不住含吮着开始涌出淫水。

    这样的失神维持了两秒,白鹭又立刻从微微模糊的视线中喘息着回过神来,绷紧身体去压制住自己不再露出那刚才那种失控的生理反应,额间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然而一直注意在观察他的褐角早就注意到这种反常的失态了,他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碰到了什么,但又一时想不到,感觉那里的肉不怎么软,但是说硬其实又不至于,只是明显比其他的柔软的肉壁触感更特殊。

    疑惑之中,褐角张开食指和中指摸索着,在美人的颤抖中去捏住那一团肉嘟嘟的东西十分用力地掐合起来,直将那软弹脆弱的宫口肉环被挤成了葫芦形!

    “呃嗯!!”强烈的酸痛刺激再次迸开,白鹭的表情都再次微微扭曲了,体内最敏感的弱点被人伸手抓住,他控制不住地闷闷惨叫出声,雪白的小腿痉挛着在空气中踢蹬摇晃,似乎想要把这个正在冒犯自己的人踹开,阻止他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子宫,白色的大尾巴也在束缚中重重拍打着地面,却还是怎么也碰不到这个家伙。

    褐角发现美人反应强烈,反而还露出了嚣张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这是摸对了,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将空余的左手隔着小腹将子宫摁得微微往下,继续手上的动作,将肉嘟嘟的子宫口夹在指尖用力反复揉捏起来,甚至还不时竖起指尖去乱怼,将子宫口戳得抽搐!

    “唔!!呃嗯——”美人在这种连续而强烈的刺激中眼神涣散起来,他被向上束缚起来的手臂颤抖着不住往下扯,像是想要挣脱开,阴道剧烈收缩绞紧闯入的大手,足尖绷直得几乎要抽筋,身子扭动着随着被折磨子宫口的酸涩电流感不住发抖,没一会儿竟是从喉咙里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含糊的咕噜音节,意识空白地陷入了高潮。

    有力的水柱从高潮中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往外射了出来,直直喷在褐角手上,甚至还不住地从已经被手腕撑得浑圆发白的阴道口往外溅射出来,反应对比刚才几乎已经可以说得上是空前强烈。

    褐角也在这个时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激动得眼睛都渐渐睁圆:“喂!我现在好像碰到他的子宫,明明这手都还没有完全进去啊。”

    他的脸上带着有些疯狂的兴奋神色,又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看着失神的白鹭道:“你个骚货,子宫口捏一捏就高潮,就缺点鸡巴填进去操呢吧!”

    就算褐角是两人中有过经验的,他也从来没有能够碰到子宫口玩弄的机会,第一次如此肆意的体验竟然就是在此等大美人身上,简直让他头脑都热得有些发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种好运。

    触摸着子宫口指尖几乎在一瞬间被涌上的热血弄得发热,他再次张开手指去抓住那团小小圆圆的子宫口随意玩弄起来,未经修剪的指甲来来回回刮蹭着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表面,打着圈摸索宫口肉团的形状。

    白鹭口中的布团已经被涎水打湿了,他的呻吟颤抖而隐隐有些崩溃,肉逼被男人粗壮的手腕撑得已经完全变形了,褐角却还在不管不顾地往里,用骨节粗壮的手将那最娇嫩脆弱的隐秘器官随意揉捏,不得章法又力道凶狠,像是在玩弄着一团肉玩具般反复将宫口肉环掐的变形挤扁,感受着淫水在刺激当中不住喷溅到自己手心。

    摸着摸着,褐角突然感觉有种微微下陷的触感,但是又湿漉漉的不甚清晰,他皱起眉停住,先是在那位置上下摇晃着摸索,接着又竖起指尖去对准了顶弄那凹陷的小口,手腕也发力起来,值将肉嘟嘟的子宫口顶得往里像是面团一样凹了进去!

    “唔嗯!!”子宫几乎随时要被人捅破进去的奇异酸涩噌噌直冲上背脊,白鹭的眼眸都无力地微微上翻了,他的子宫似乎是格外敏感,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已经又有一些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状态,足尖摇晃踩动着空气,试图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抬去躲避那强力的刺激,然而却显然毫无用处。

    褐角兴奋于他的反应,自然是变本加厉起来,他把手指伸到阴道内壁和子宫肉团之间的间隙,抵到深处去绕着圈勾勒圆嘟嘟的肉环,空出中指摸索着去专注地对着脆弱的小肉眼处上下轻轻摇晃着试图往更里面钻。

    然而子宫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很快他就发现那肉环即使不停有淫水流出来也插不进去 。

    褐角露出不甘心的神色,他也不继续捏着宫口肉团捋揉着玩了,而是用中指和拇指的指尖去拉扯开子宫口,同时将食指用力地戳着要生挤进去!

    白鹭的闷哼声失控得骤然高昂起来,他的下体控制不住地直要往后缩,强烈的酸痛感像是间歇性的电击,痛苦之中又带着诡异的上瘾感,冰凉的冷意顺着颤栗的神经麻麻地蔓延过整个后背。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睫毛颤抖着看向褐角,又像是没有在看他,酸涩的快感与陌生的疼痛交织蔓延,不存在的意识触角仿佛在多巴胺的刺激刺激下颤栗跃动起来。

    白鹭的神色莫名,侧过去的脑袋微微垂着,没一会儿竟是喘息着控制不住地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只觉得手心都渐渐发起热来,兴奋得冒出说不清的杀戮欲望,但他很快又想到了剧本还没玩完,再度冷静下来。

    这反应让褐角大为惊愕,他完全不理解,有在些毛骨悚然地感到挫败的同时,又有种自己被嘲笑的感觉,停顿两秒后恼羞成怒地掩盖起来:“笑你爹呢!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骚子宫捅一捅就流水!”

    但此时白鹭也已经调整过来了,他只是目光虚浮地半阖着眼眸,随着手指暴力钻挤子宫口引发的酸痛而仰起头发抖,被汗水打湿的喉结滚动着不住发出闷闷的沉重喘息,等待着接下来更过分的动作。

    威胁的话音落下后,褐角将埋在阴道里的手攥成了拳头,骤然宽大了一圈的手猛地撑开了阴道内壁,激得白鹭咬住布团闷哼出声。

    他接着就开始运动着手前后摩擦起来,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将阴道拓得酸软,弄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地紧握的拳头往外退,停到差不多逼口的位置。

    褐角抬眸看了一眼失神的白鹭,目光中带着凶狠的阴霾,毫不犹豫地就是一拳狠狠地直直打到了阴道尽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食指坚硬的指尖竟是直接万分精准地凿准在了子宫口凹陷的脆弱小眼处!

    “嗬嗯!!”白鹭的眼前几乎被这一下砸的骤然闪过乱光,敏感的宫口肉团酸痛得抽搐起来,他的小腿痉挛着在空气中抬高,反应剧烈地挣扎乱踢起来。

    褐角兴奋地扬起嘴角,锤了这一下还不满足,又开始往后退,酝酿着属于牛种族的力气,对准那紧紧闭合的宫口肉筋持续而暴力地击打起来!

    坚硬的拳头反复锤在那脆弱的地方,上一拳被锤的变形还没有恢复,紧接着又是狠狠地一下猛锤,爆炸般的酸痛在混沌的意识中轰然炸开,白鹭的眼眸都痛得上翻了,闷声的悲鸣甚至有些变得凄厉,雪白的屁股在一下一下的凿击中直哆嗦抖动,张开的脚趾颤抖着,浑圆的阴道口抽搐着又溢出了水液。

    娇嫩的肉壶平日里都被万分妥当地保护在体内,根本不会有被任何刺激到的机会,就是手指摸上去摩擦都已经足以让美人扭腰抖动着屁股不住摇头颤栗,更别说是这种程度的暴力虐待。

    子宫口在连续的打击之下很快就几乎有些变形,然而褐角却还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图,他只觉得拳头的落点处是怎么打都弹韧的,就打不进子宫里,不甘心之下用力越来越越狠,牙齿都用力得咬紧了,已经完全成了在发泄的行为。

    然而这家伙在妖国设定中是牛族的,力气着实很大,那可怜的肉筋像是被一拳拳地打蒙了,逐渐张开了小口,每当它抽搐着想要将这一点破绽合上,就立刻会有拳头用力地凿上去,逼迫着宫口肉团像是馒头般软软地包裹着指关节被打得变形,柔软的阴道内壁在刺激之下剧烈收缩起来,逼腔被锤得淫水四溅!

    褐角兴奋得直喘粗气,又锤了两下,直到感受到有淫水冲击着淋在拳头上时才赶紧停下,趁着美人翻着白眼高潮的时候去用手指摸索子宫口的状态,果然发现那抽搐的肉筋中间已经能摸到微微张开了一点小洞。

    估摸着肉筋大概被打得松了,褐角的手指再用力去钻,这回竟是成功地在白鹭崩溃的惨声闷哼呻吟中强行挤进去了半个指节,比刚才那种怎么戳也戳不开的状态截然不同了。

    他此时正兴奋着,自然是一点也不害怕玩坏,只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又开始琢磨着增加些更“针对”的操作。

    这样的想法在心中游走了一秒,褐角就像是想到了做法,他眼睛都亮了亮,在湿软的媚肉包裹中松开了拳头,将食指摸索着摸到了那处已经微微打开的入口,挤进小半指节重重地抠了一下!

    “呃哦!!”圆润的肉筋在暴力下甚至抽搐着变形了一瞬,强烈的酸痛瞬间在密集的神经末梢炸开,白鹭的眼眸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之下无意识地地上翻了,他的屁股猛地绷紧,阴道内壁包裹着粗壮的手腕剧烈地抽搐起来,子宫口也被刺激得又开始往外吐出水液,毛茸茸的大尾巴在空气中不停地拍打地面。

    褐角自然是惊讶于这下造成的刺激,他起了强烈的兴趣,重复起这种变态的动作来,粗糙的手指对着那团抽搐的子宫口不停换着角度捅戳,一旦盲摸到了位置就毫不客气地狠狠抠挖,短平的指甲带来强烈的刺激,直抠得受制中的美人惨叫声愈发凄厉,几乎每一下都能感受到那抽搐的小口被抠得往外喷水。

    大手的动作强劲又粗暴,就是普通的皮肉被这般作弄都会发痛,更别说是针对这种脆弱的地方施暴,强烈的酸痛电流让美人翻着白眼进入了失神的状态,他的屁股痉挛着颤抖起来,失控的生理泪水不断流出,小腿用力着在空气中踢蹬,浑身都在绷紧的用力中哆嗦起来,腰肢摇晃着向前挺动下体,甚至木门在失控的剧烈挣扎中被牵连得不住作响!

    子宫口虽然紧紧闭合着保护内里,可到底也只是软肉,被狠狠抠了约莫七八下后,那饱受蹂躏的一圈防线就彻底承受不住了,随着褐角换成大拇指再变本加厉的一下重重抠挖,竟是成功往剧烈收缩的宫颈里深深地插进去了一大截!

    这下的刺激估计是实在不轻,褐角甚至能在耳边听到骤然高昂的闷声惨叫,他惊讶得微微张来了嘴,几乎要被子宫颈那种极致包裹的紧绷感觉挟住了所有心神,空闲的左手抬起摁住白鹭痉挛得小腹,隔着雪白的皮肉试图将子宫再往下推,右手干脆陷在子宫颈内弯曲着指节旋转开拓起来!

    强烈的酸痛带着火焰般的利齿啃咬上脆弱的神经末梢,白鹭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他的眼睛无力地向上翻起,不聚焦的视线看着蓝白色的窗外,月光有形般摇摇晃晃,星星也出现了位移,晕乎乎的像是幻影,他的全身肌肉都绷紧得颤栗起来,修长的五指死死地陷进木门里,所有的感官此时都凝聚在腿间被酸涩的锐痛充斥占据,什么也无法再去想。

    褐角就这么喘着粗气一直试着往前顶,还不时恶劣的将手指左右旋曲去欣赏美人的崩溃惨哼,很快就生生地将手指穿过宫颈攻破了内口,直到感受到高潮的淫水喷在自己手上后,他才像是觉得够了,一声吩咐让同伴去掐住白鹭的腰肢,刮擦着敏感的子宫颈把手指抽了出来!

    “唔嗯——!!!”剧烈的快感在眼前炸开星点,白鹭的下体颤抖着,无意识地要跟随着那抽出的力量往前挺,却被黑角死死地固定住,一大泡一直被堵住没有流出来的淫水随着这动作从已经松垮圆张的肉洞往外猛然溅出,淅淅沥沥地在月光的照射下划过空气,观念简直淫荡得令人咋舌。

    褐角看得眼底发红,他兴奋地暗骂了一声粗话,骨节粗壮的大手再次握成拳头停在阴道口处,酝酿着力气狠狠冲进肉腔里,一拳锤在在那圈已经被凌虐得合不起来的子宫口上,坚硬的食指指关节也不知怎么就那么精准,直接破开柔韧的凹陷防线,撑圆子宫口肉环就往抽搐着喷水的娇嫩子宫里锤了进去!

    “嗬、唔唔——!!”脆弱的肉壶根本就装不下这样的庞然巨物,瞬间抽搐着被拳头撑成了变形的模样,几乎像是一只湿软娇嫩肉拳套,紧紧闭合的子宫颈彻底被撑开了,皮筋般被绷成了微微发白的浑圆一圈,任子宫怎么抽搐缩合也合不起来了,只能可怜兮兮地喷水。

    白鹭的身体紧绷,呼吸沉重而凌乱,几乎要有些缺氧,他死死咬着布团哆嗦起来,酸痛的冲击之下有些眼前发黑,被撑到极致的逼口却在这种暴力的感官刺激中哧哧地从缝隙中溅出水液,子宫包裹着拳头剧烈抽搐抽搐起来,竟是颤抖着屁股再次被送上了灭顶的高潮。

    那雪白而平坦的小腹被牛角人的拳头撑得能看出仿佛初孕的微凸起了,痉挛着不住抽动,肉臀亮晶晶地绷紧哆嗦着,已经被淫水流遍了,然而除此以外,白鹭却不再有什么挣扎的动作,因为只要稍微动一动,强烈的摩擦就会直接落在敏感脆弱至极的子宫内壁上,牵连出可怕的感官刺激。

    褐角也愣了一秒才反应自己居然真的打进子宫里,他惊讶地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右手像是陷入了一汪微微带着压力的温水里,全方位包裹着拳头的内壁软嫩得不可思议,指节顶住子宫内壁都像是没有在摸着东西,然而手上只要稍微动一动,立刻就能感觉到大量被堵住的淫水抽搐晃荡起来,娇贵的子宫更是抽搐着在刺激中包裹住拳头吮吸不止。

    他兴奋得骂了一句脏话,试着攥紧拳头转了转,短平的指甲刮擦过敏感的内壁,立刻看到美人呜咽着颤抖着连白眼都翻了起来,显然是刺激强烈得恐怖。

    “我锤进他子宫里了!这骚狐狸一副清高样,现在屁股都在这发抖,子宫里面又软又热,还在包着老子的手一直在动。喂世子大人,你说如果在里面打上两拳,您是不是又要晕了过去啊?”

    说完,他的拳头在子宫里面乱动起来,横冲直撞地换着方位顶弄,不时还用最凸起的食指指节去将子宫内壁顶得变形再左右旋,连锤带摇晃,真真是把这脆弱的地方在当肉沙袋一般乱来。

    “唔唔!!呃嗯——嗬唔!”白鹭几乎要将嘴里的布团咬得破碎,他的身体在这种暴力的凌虐中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小腿痉挛着在空气中用力的抬高踢蹬,已经维持不住半点冷静的表情。

    褐角越锤越用力,只感觉里边湿软得像是含着水,每一下都能凿得逼口水花四溅,他兴奋得呼吸都越来越粗重,手臂快速抽搐,直把在旁边站着的黑角都看呆了!

    那原来还把手腕箍得闷闷难受的宫口肉筋都在这种连续的击打下逐渐都松了,褐角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停下时再抬头就见美人已经被刺激得看起来几乎随时能够晕死过去。

    他的呼吸都有些虚弱,泪流满面地翻着白眼,大量失神的涎水从布团堵住的嘴角流出来,脚趾还在无意识地用力地撑开发抖,腿根痉挛着抽搐着,指甲更是挣扎之中已经深深地插陷进了木门里。

    这幅淫靡的画景让褐角觉得自己彻底占到了上风,他面上带着狠戾的笑意,心下简直舒爽得要命,无师自通地继续阴阳怪气起来:“您高贵的子宫里边现在装着我的手呢,实在是太冒犯了,里面本来应该是用来生下小世孙的吧?可是它那么小,不如我再撑开点?”

    黑角激动地附和:“嘿,还生什么呀,我看他只会生出一堆骚水来!”

    这家伙显示兴奋得有些得意忘形,音量一时没有控制住,说完就立刻被褐角低声呵斥了一声,赶紧面色慌乱地又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褐角的拳头猛然松弛,张开五指竟是真的要将窄小的子宫撑大,然而那原本只鸡蛋大小的肉壶即使是有弹性也根本无法适应这种短时间内迅速的扩张,小腹在酸痛欲裂的暴涨中痉挛着抽动,白鹭已经根本无力挣扎,他的意识在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中逐渐空白了,雪白的脖颈因为咬住布团的动作过于用力而肉眼可见地绷起了弧度。

    施暴者欣赏着他这惨哼不止,雪白的屁股在酸痛中痉挛着直哆嗦抖动的姿态,甚至还犹嫌不够地控制着手肘让移动幅度更大,带着柔嫩的肉子宫在体内位移乱跑起来!

    “唔唔!!嗬嗯——!!”白鹭翻着白眼抽搐起来,他已经有些呼吸不顺,嘴里的布团限制了空气,在强烈刺痛的又同时叠加窒息感,浆糊般的意识仿佛与氧气一同逐渐越来越稀薄,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颤栗的诡异刺激感,他的耳边已经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只能失控的浑身抽搐着跟随大手牵扯子宫的动作再次陷入了恐怖的高潮。

    柔嫩的肉子宫在高潮中剧烈收缩起来,褐角干脆也没有再握紧拳头,他的指节弯曲扣住圆圆的宫口肉环,心中盘算着更加恶毒的想法,酝酿着力气往外拉扯起来!

    “呃嗯——”然而这样的凌虐到底是太过分了,只一下就让美人崩溃地踢高小腿浑身抽搐起来,强打精神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冰冷的恨意,然而瞬息之间又被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击得再次混沌,只能失神而毫无焦距涣散着,他湿滑的阴道一缩一缩地直动,似乎是试图阻止这猖獗的混混,却只是让更多淫水咕叽咕叽地流出来,随着抖动的屁股被甩到空气中再滴答落在地上。

    褐角一下不成便皱紧了眉,他意识到这样的动作还是有些难度,很快又想了一套新的办法,将手扣住捏紧宫口肉筋,左右拉扯抖动着往外拽,到感觉阻力越来越大时,就在美人的惨叫中再一拳将子宫锤得喷着水回到最深处去!

    “嗬唔——!!呃!!”白鹭的挣扎明显剧烈起来,小腿在空气中用力的踢蹬着,屁股直摇晃,像是不顾一切的想要躲避,却又被黑角眼疾手快地再往肚子上狠狠捶了一拳!

    见他再次微微翻着白眼挣扎幅度小下,褐角便继续自己的动作,抓住已经合不起来的宫颈口往外拉扯,配合之下,几乎每次拉扯都会比上一次阻力更小一些。

    然而脆弱的子宫根本就承受不了这种变态的凌虐之,越打越控制不住地开始自动往阴道里滑,等褐角刚用第四拳将子宫锤进深处,伸出手指要去拽时,就惊讶地发现那肉袋竟是已经根本无法在原来的位置待住了,随着他退出的拳头一起往下滑,堪堪滑到阴道口外头一点才止住!

    看着那颤巍巍的一团晶莹粉肉挂在雪白的股间,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让黑角愣在原地,手上按住白鹭的力气都松了:“……啊!你、你真把他子宫弄出来了啊,我以为你乱说,这不就弄坏了?别呀,我还没弄他呢。”

    褐角却神秘兮兮地笑了:“没弄坏,待会我给你示范下这样怎么玩。”

    这还能玩吗?黑角有些不大相信。他跟对方是从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的,自然是知道互相底细的,他知道对方有读过书,却想不明白对方今天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又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新奇的折磨人方法。

    但他到底是只将疑惑放在心中没有问出来,和微微弯下腰的褐角一同去观察白鹭那已经一片狼藉的下体。

    湿滑水润的肉粉色宫囊堵住了阴道口,完全是靠着小阴唇的阻挡才不彻底滑出阴道,圆圆的子宫口已经根本合不起来了,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力地抽搐着,让人几乎能看到内里深粉红色的子宫内壁。

    褐角像是觉得这画面有意思极了,一声招呼不打地又伸手过去,食指捅进软乎乎的子宫口里一弯曲指节扣住肉筋,卯足力气在美人翻着白眼的崩溃惨叫中将肉嘟嘟的子宫彻底拽得脱垂了出来!

    “嗬、唔!!唔唔!!”白鹭的眼前甚至一瞬间猛地闪过了亮光,他的脚趾用力地张开着,长腿绷紧得几乎要抽筋,意识在此时彻底宕机了,甚至都在哆嗦之中还无意识地用力将屁股向前挺,肉粉色的晶莹肉团还被手指拉着,垂出阴唇外约莫一个半指节长,随着主人崩溃的挣扎颤巍巍地摇晃抖动,大量的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般从已经松弛着张开的子宫口直直射出,直将两人都看呆了!

    白鹭六丨玩弄zg拍打鞋蹭,飞机杯,灌尿塞物滴蜡,白鹭设定

    褐角的所有心神都被美人腿间那探出来的晶莹的粉肉吸引住了,那团小东西应是实在敏感,此时暴露在空气中被萦绕的凉意刺激得微微颤动,他屏住呼吸,用手指小心地去碰了碰,只觉得那软肉触上去湿滑软腻异常,软绵水润。

    粗糙的指腹贴着子宫摩挲起来,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这种变态的玩弄即使没有很重,可也几乎是立刻就让那已经松松地张开宫口的肉团抽搐了两下,淫水嘀嗒凝在末端晃悠打转。

    “嗯……”白鹭从喉间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他侧过头去,脚趾也控制不住地在空中用力地蜷起,阴道肌肉收缩,这样的反应让褐角有些诧异,像是没想到居然那么强烈。

    但他手上只是迟疑了几秒,满心的施暴欲望又很快盖过了这点偶然的惊异,大量恶劣的新玩法在心中冒出来。

    那骨节粗大的手指先是从泛着水光的子宫表面离开,维持约莫两三厘米的距离,接着并起四根手指,试探地对着那团软肉轻拍了一下。

    “唔唔!!”然而这一下却像是正打中了蛇的七寸,粉嫩的宫囊在痉挛的腿间果冻般剧烈地抖了抖,这已经脱垂出阴道的肉壶脆弱得根本就承受不住任何的刺激,更别说是这样的拍打,剧烈的酸麻漾开,逼得美人绷紧屁股,崩溃地闷叫着扭动向上挣扎起来,他的表情都控制不住的微微扭曲了,手指在木门的竖杆上抓挠着,一小汪淫水更是被拍打得往木桌表面“啪嗒”坠落。

    这效果让褐角兴奋地挑了挑眉,心中恶狠狠地想着自己甚至这下都根本没什么用力,他一路吃瘪过来,现在却是干什么都能得到希望得到的反应,只觉得全身都都升腾起莫大的爽意。

    褐角干脆接着还加快了手上的频率,用并拢成排的指尖一下一下地开始快速轻拍那团脱垂出来的水润软肉,寂静的夜里一时除了美人骤然高昂的闷声尖叫就是几不可闻的拍打水声。

    那可怜的子宫被男人粗暴的大掌换着角度拍得不断左右前后摇晃抖动,在这种像是在玩弄着什么湿滑软绵的肉玩具般的过分动作作用下,细密的酸麻感像是在身体里层层拍开巨浪,白鹭摇着头悲鸣不止,劲瘦的腰肢无意识地向上向前弓起扑腾挣扎,他全身的肌肉都用力得颤栗起来,汩汩的淫水失控地在暴力的震荡之下咕叽流出,滑过内壁从松弛的子宫口淅淅沥沥落下,直将褐角那轻轻拍打着子宫的手掌都染得湿漉发亮。

    看着美人这幅抖动着屁股拼命挣扎却毫无作用,晃荡的软肉团还耷拉在腿间,被自己打得直喷水的淫荡模样,褐角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手上的力道也开始不知分寸了,室内一时清晰地响起仿佛性交时发出的肉体拍打声,却远比那要更加过分。

    肉嘟嘟的子宫被拍打得酸痛不已,白鹭的腿根肌肉几乎是在跟着那粗糙大掌落下的频率一次次痉挛绷紧,他的意识几乎都要被张牙舞爪的官能电流所啃咬占据,昏昏然中子宫甚至悄悄地再往外滑出来了一些。

    褐角的力道越来越重,他只想看更多的水流出来,然而这种毫无分寸乱加的力道已经太过了,逐渐用力到几乎每拍一下那晶莹的子宫肉团,都能见到美人尖叫出声,雪白的屁股痉挛着乱抖,腿根更是抽筋般颤栗不止。

    等到第八掌擦着受伤的阴蒂狠狠地拍在子宫上时,白鹭咬住的布团力道骤然剧增,他的左小腿失控地在空气中痉挛着高高抬起,手臂上都是用力得绷紧的肌肉,接着竟是双眼上翻着在闷声惨叫中高潮了,成柱的淫水从松垮的子宫口淅沥喷溅而出!

    然而褐角这家伙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嘴脸噙着狠戾的笑意,甚至还雪上加霜地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从下往上,将那团正在高潮中快速抽搐着的宫囊甩得向上抬起,透明淫水在美人崩溃而高昂的悲鸣中被拍得四下溅开,甚至有几滴落到了褐角的唇边!

    这下似乎也是让褐角没有想到,他惊讶地用舌头去舔了舔那淫汁,像是还觉得不够,反手又是一巴掌故意去正正打在子宫口上,生将那软肉挤压得软绵绵变形了,甚至有些许骚水拍得撞回宫腔内部,粗暴的凌虐之下,耳边也立刻传来美人挣扎所牵动的木门摇晃声,然而这一切却只让他们兴奋得头皮发麻。

    一连串反应下来,褐角很自然地接收到了一个讯息,他意识到白鹭根本受不了对子宫的折磨,顿时兴奋起来,觉得自己终于发现了对方要命的弱点,凌虐欲如被浇上热油的火焰般噌噌暴涨。

    思至此,褐角甚至还兴味勃勃地又换了手法,他不再是并拢手指去拍打,而是张开手试探着去攥住那团软滑娇嫩,直在颤抖小幅度摇晃的晶莹软肉。

    然而那软嘟嘟的嫩肉团本来就小,现在这种脱垂的程度更是根本就填不住他的手心,褐角只能慢慢收拢手掌,用指腹去贴合着滑腻的表面,那触感是让人说不出的新奇,他几乎能够感觉到子宫在自己的手里温热地跳动着,软绵水润的肉壶从体内脱出以后彻底毫无任何自保能力,宫口肉筋都被弄得松了,脆弱得不可思议,让人有种只要稍微用点力就会掐坏它的感觉,也实在是让褐角不舍得放开手。

    但平心而论,褐角没真的想弄坏这团小东西,他按捺住自己心中沸腾狠狠掐下去的用力欲望,手侧着靠在柔软的晶莹肉团右侧,左手也覆了上去,双手往不同的方向运动,将敏感的宫囊在自己的指尖搓动起来。

    那团嫩肉几乎是立刻又咕叽咕叽地在揉捏间开始从末端的子宫口吐出水,被反复作弄到不断变形,短平的指甲更是不可避免地在那脆弱至极的子宫表面上刮了好几下!

    “唔——唔呃!!”这种变态的刺激显然完全超过了一般人的承受阈值,子宫被抓在掌中飞速搓动,尖锐的感官刺激直冲颅顶,白鹭用力地咬着嘴里的布团,几乎要连后脑脖颈处的肌肉都用力的发酸,嘴里唔唔含糊不清地尖叫着。

    随着那动作的愈加粗暴,他的双眼甚至逐渐无力地上翻了,手指还在颤抖着抓挠,扭动身体随着刺痛而不住乱动,一双长腿更是疯了般在空气中胡乱踢蹬挣扎,屁股底下坐着的木桌都被弄得微微的摇晃震颤起来,甚至必须要黑角去赶紧把白鹭摁住以减少隆隆的噪音。

    褐角的手上这时候已经湿漉漉都是水了,甚至连手腕上都有些湿意,他的呼吸粗重,眼底泛着猩红,像是玩得有些上瘾,不但持续着胡乱揉的动作捏,还不时将大拇指伸进松垮的子宫口里搅一搅,去摩擦敏感的子宫内壁。

    “唔嗯!!唔、嗬呃——!!”诡异的快感层层叠加,像是锋利的刀刃在挑动脆弱的神经,白鹭颤栗着绷紧了身体,他的耳边似乎能听自己肌肉收缩时颤抖的幻声,然而很快又被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和急促的呻吟呜咽覆盖殆尽。

    一切的动作落在那过于敏感的器官之上,不管是痛楚还是快感都被无限放大,一丝丝张牙舞爪地啃噬占据本已混沌的思绪能力,白鹭的眼眸半阖着,却看不到多少黑色,他嘴里的布团早就已经被口水打湿了,咽不下去的涎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到打湿的,呻吟声绵长而虚弱,带着浓重的颤抖,雪白的小腿痉挛着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又被弄得高潮了一次,足背绷直成漂亮的弧度,腿根和屁股都已经湿漉漉的流满了淫水。

    看着那软肉在刺激之下抽搐着直汩汩吐出汁液,气氛在此时已经完全兴奋起来,褐角眼珠一转,像是又想到了新法子, 他试着抬起自己的膝盖,毫无分寸地要将脏兮兮的鞋底往美人腿间坠着的晶莹肉团上踩。

    然而那个桌子有点高,他的身体又不够柔韧,抬脚到一半时,自己都差点要失了平衡趔趄摔倒,只能赶紧有些尴尬地稳住重心。

    犹豫一瞬后,褐角换成了将鞋子脱下拿着,嘴里却仍然在不干不净地骂咧道:“这牢里也真是太不整洁,世子大人自小锦衣玉食,如今在这里也适应不了吧,这事情就那么巧,我的鞋子也适应不了,都沾上了许多泥土灰尘,劳驾用世子大人的嫩子宫给老子把鞋擦干净了!”

    白鹭像是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没有反应,只是双目失神地仍然在颤抖着,褐角便自顾自行动起来。

    那肮脏的鞋子底部满是灰尘和泥土,就是用手摸过都要赶紧洗干净,此时却真的被控制着碰在那嫩生生的子宫上,当真像是在使用擦脚布一般使用娇贵的宫囊,在水润脆弱得表面磨蹭起来。

    听着耳边骤然急促的摇头颤抖闷叫,他甚至还恶趣味地不时手上使力移动鞋子,像是真的仿佛自己的脚在踩一样往下使力,用鞋的底部去将软乎乎的肉子宫弄扁。

    褐角的鞋子是草鞋,工艺粗糙,而且随着长时间的步行,上面还有不少磨损出来的小刺,夹杂着卡进去的沙砾和小石子,碰在柔嫩颤动的子宫表面摩擦,带来的刺激简直难以言喻,透明的淫水直在“擦拭”中从松弛的子宫口往外被推挤着咕叽冒出。

    褐角维持着手上的动作,抬头去死死地看着美人这副崩溃得表情都有些失控的样子,手心也在被酸痛之下不住抖动屁股直碰撞,只觉得爽得头发丝都要飞起来了。

    白鹭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布团,他的手在空气中颤抖着张开,几下抓空后才能够再次抓住竖杆,立刻握住用力得颤抖起来,手指末端都看不到多少血色,羞辱意味极强的动作也带来可怕的感官刺激,这种仿佛真的被人踩在脚下的奇异感觉让白鹭油然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他还是紧紧地皱眉咬紧布团,挣扎动作却渐小,像是没有力气了,又像是逐渐有些沉迷其中。

    “老大,你刚才说的教我一个新玩法是怎么玩啊?”看着眼前凄凄惨惨,几乎随时能够晕过去的大美人,黑角像是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又提起了刚才褐角说的事。

    褐角被他提醒,也想起了自己刚才的盘算:“哦那个,行,现在就给你看看,不过估计要先把这骚子宫弄干净。”

    他还没有出声支使,黑角就很自觉地从清洗的地方随便弄了些水过来。

    褐角接过水瓢,转过头去对着白鹭再次大放厥词起来:“给您洗洗这骚子宫,不然脏兮兮给老子拿来插都不够格。”

    说完,他反手就是就直接一瓢水泼了上去,冰凉的液体带着手腕推动的冲击力,砸在敏感的子宫上,透彻刺骨,撞击之下直刺激得那团软肉都颤了颤。

    “唔——!!”敏感的神经末梢将那点冰凉放大至极,白鹭的阴道口在这样的刺激当中,控制不住的一缩一缩地直动,他试着向左扭了扭腰,像是想要用腿根去挡住,又因为膝盖窝还被绑着,扯开到两边,根本连腿都合不上,自然是不可能,只能张开腿任由一瓢又一瓢泼上去的冰凉水液泼在敏感的子宫肉团上。

    灰尘和砂砾被冲刷掉后,子宫重新显出一副晶莹圆润的模样,随着主人的呼吸正在软乎乎的颤动着,它堵在阴道口处,将肉屄撑得微微发圆,像是一团小尾巴,经过刚才一通胡乱蹂躏后表面已经肉眼可见的微微红肿,看起来有些可怜,又让人心中更觉蠢蠢欲动。

    褐角见已经洗干净了,也完全不顾身边同伴渴望的眼神,继续再靠近站在了白鹭身前,他自己都还没有玩够呢,怎么会甘心那么快就让出去。

    他很自然地将那软绵绵的子宫肉团捧在了手里,用手指戳进子宫口拨开,这样的动作显然还是非常刺激,立刻就能感觉到那圈肉筋抽搐着缩了缩,可到底已经是被玩得半废了,一点合起来的能力也没有起,甚至褐角能低头就能从拨开的位置看见里边水汪汪的深粉色内壁。

    曾经这等高贵的人物此时裤子都没穿,双腿大开任由自己动手,甚至子宫这种娇贵的要命之处都像是一团软绵绵的袋子般躺在他的手心,即使是街头混混如他这样也怎么做都行,思至此,褐角只觉得舌根都激动到有些微微发麻。

    他心想着接下来的玩法,很笃定那绝对不可能会再让白鹭爽,手在腰际一扯脱下裤子,粗大的阴茎顿时弹跳着被释放出来,褐角甚至也没有来得及上手撸动一下,就火急火燎地扶住肉棒对准宫口,要将龟头塞到肉壶里面去。

    然而子宫口虽已不需要扩张都打开着,但是那娇嫩的肉腔还是太小了,毕竟本就不是用来纳入的器官,此时脱垂出来的部分更是就只一团大小,对比着牛角人那极其粗大的阴茎而言,肉眼可见地有有些差距,强要说也就和龟头差不多大。

    别说插进去操子宫了,褐角甚至现在心里有些嘀咕,觉得这肉套能不能自己的包住龟头都另说。

    可是他也只是这么担忧了一瞬,没有过任何要放弃玩法的意思,想着子宫也有弹性,褐角便用手指插进子宫口里左右滑动起来,力道粗暴,试图把这口子扯得更加松弛,同时还将它继续再往外扯。

    “嗯!!唔、唔嗯——!!”白鹭在这种剧烈的刺激当中控制不住地屁股直抖,他扭动着腰肢似乎是想要将自己的娇嫩器官从这男人乱来的手中解救出来,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脆弱的宫口肉筋在褐角的手上被毫不留情的随意扯弄,很快竟是就被弄得生生又比原来再松了一些,估计等他走后过上很久都根本回不到闭合状态了,挂在腿间摇晃着,别说走路了,就连合腿都合不上。

    炽热的龟头再次靠近了入口,他同时配合自己手上的动作,像是在给龟头戴帽子一样,紧紧地用指尖捏住宫口肉筋就往自己的阴茎上面套,见美人闷声尖叫着不住挣扎扑腾,嘴上还火急火燎地吩咐起同伴来:“喂!我这会儿空不出手,他又开始乱动了,赶紧帮忙给我控制住他。”

    黑角点头,将白鹭再次紧紧地禁锢住,让他动弹不得,褐角接着将子宫口推高,将龟头顶过去,用手辅助着左右摩擦想要往里填,软乎乎的水润肉团不住被挤得变形,好一会以后才勉强地含进去了半个龟头,过度张开的宫口卡在龟头中部抽搐,甚至看起来比宫囊还要宽些,显出一副淫靡而奇异的画面。

    白鹭无助地呻吟着,声音听起来颤抖而软绵,他像是有些使不上力气,眼眸半合着,一副随时都能晕过去的样子,雪白的身体还在失控地发抖。

    褐角继续用力,乘胜追击之下竟是真的就成功将自己的龟头塞了进去,软乎乎的子宫瞬间像是小袋子一般被套在了龟头上,完全被填满了,宫口肉筋卡在冠状沟处,被撑得成了圆滚微微发白的一圈,不住地抽搐着从缝隙溢出淫水,顺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往下滑。

    虽然已经感觉到了内里紧致的包裹,褐角却还是将虎口握成圈,想要继续强行试着再往下拽,让宫囊吃进更多的肉棒。

    可是双性的子宫长得本身就小,又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脱垂出来没有阴道的一截长度以后,用手指伸进去都可以轻松摸到子宫底部戳弄摩擦,此时吃进这种尺寸的龟头已经勉强至极,鼓鼓的完全不复刚才软绵,即使他动作了好一会儿,也还是没有做到。

    耐心消耗殆尽,褐角又硬得难受,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干脆先不想什么把肉棒全部插进去,而是伸手去包住那团套在龟头上抽搐缩动的软肉,一边手上挤压着宫囊,一边摇动着屁股去换着角度冲撞操弄子宫内壁。

    “唔呃——嗬呃!!”白鹭意识被那种感官刺激几乎炸了一下,他的眼眸上翻着,口水直流,但是又什么都说不了,只能崩溃地绷紧屁股呻吟起来,这样变态的配套动作让饱受蹂躏的子宫陷入了被内外被夹击的境地,粗糙的手指从外界粗糙的指纹摩擦揉捏嫩肉里敏感的神经,然而肉壶内里又正在被那硕大浑圆的龟头直刺激着,可怜的小子宫在快感冲击之下失控地抽搐收缩不止,当真像是个按摩器一样可怜兮兮地张着宫口吮吸起龟头来。

    褐角的额角暴起青筋,只觉得那嫩子宫像是一团凝聚的温水,往前一下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他甚至需要紧紧咬着自己的牙齿才能压抑住舒爽之下想要骂出来的脏话,又增加上了一只手去掐住白鹭的腰,抓着子宫的手持续揉捏挤压的动作,同时自己扭动着腰肢不住向前挺臀用龟头换着方向碾压过一寸寸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

    然而这样的玩法终究是限制太多,他甚至不敢幅度太大或者太用力,子宫湿滑软嫩,虎口稍微滑开一下会有一种龟头也要滑出去的感觉,显然到底还是太小了,褐角玩了一会儿就深深觉得不过瘾。

    他眼珠一转,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子,话语中带着恶劣的笑意:“世子大人啊,要不我帮你这团骚子宫放回去,怎么样?”

    说玩,他也不再等白鹭回应了,松开抓住宫囊的手,小心地后退一段后,酝酿力气重重一顶,直在白鹭骤然高昂的闷声惨叫中将子宫进到了抽搐紧热的阴道里,肉嘟嘟的软鲍都生生被这下撑得变形鼓囊起来!

    褐角的表情上带着兴奋的欲色,他顶进去后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接着开始又往外抽,冠状沟卡住宫口肉筋将子宫又拉到空气中,来来回回直操得脱垂的肉壶在屄腔里滑动跑,收缩的阴道壁将脆弱的宫囊挤得变形,淫水咕叽咕叽地从浑圆子宫口往外喷溅,画面简直淫靡得诡异。

    男人喘息声粗重,他像是有些上瘾,腰肢不住的用力往前挺动,子宫像是一团鸡巴套子般地牢牢的被粗大的肉棒填充着,肏干之下不住变形位移,褐角的体力优越,在迅速的时间内直接就几乎顶到了几百下,子宫不断被冠状沟带出来又狠狠的凿进去,一下凌虐还没有承受得住便又落下暴击,速率之快几乎能看到淫荡的粉色残影。

    “唔嗯!!唔、唔呃!!”这样的操弄到底是过于违反身体的极限,白鹭的闷闷惨叫声几乎有些凄厉,他的屁股都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失神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如果不是布团堵着,估计舌尖都要探出来直吸冷气,小腿还在不住地蹬动着,一副拼命要挣扎扑腾的模样。

    然而褐角怎么可能会理会他的抗拒,他甚至伸手去自己掐住白鹭的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越来越用力,眼底都兴奋得微微发红,睾丸也不时会在拍打之中晃荡着,也同时碰在子宫口上,大量的淫水咕叽被挤出。

    肉棒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暴力将子宫内壁顶的变形,剧烈收缩的阴道同时挤压着子宫,简直像是自己在凌虐挤压自己,内外通透的快感电流在沿着神经游走爆炸,脆弱的感官像是被酸痛的焰火点燃,理智被焚得涣散,白鹭几乎要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他只觉得意识都仿佛舒展开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中颤栗起来,酸痛之下又失控地生出了奇怪爽意。

    疼痛于他而言是只有在全息社区里才能体会到的特殊触感,即使已经那么多年过去,白鹭还是觉得不管是第几次体验都让人沉醉,他的表情失神,翻着白眼无意识的不住呻吟着,几乎连全身的骨头都要跟着发酥酸软,麻麻的电流感在身体上下游走,所有的感官都在强行着被脱出又捅进,大脑宕机中甚至觉得仿佛灵魂都在此时拖拽着颤动起来。

    虽然嘴上说的厉害,但是褐角毕竟是初次,他的经验不太够,几乎是狂暴地快速用力插上一阵子就要停下来喘息,心中愠怒地暗道这软乎乎的肉袋实在太会吮吸了,开始的勇猛劲头过去以后,他更是明显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再约莫二百多下抽插以后,竟是就控制不住的牙关一咬,爽到绷紧屁射满了出来。

    阴茎滚动着射出精液的时候褐角甚至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回过神来后下意识去看向白鹭,正巧就看到白鹭也正喘息着在看向他,光洁的额前挂着晶莹汗珠,眼中却清晰地带着讥讽的恶劣笑意。

    “操!等我操烂你个臭婊子骚狐狸,看你待会还笑不笑得出来!”这一下几乎要将他的耻辱感点爆,褐角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眼珠转动又很快想了更恶毒的法子,他干脆继续捏着子宫口,将这肉套子在自己的鸡巴上套的更牢,接着微微挺腰将龟头深深的顶住子宫内壁,手还不放心地美人眯起眼睛仰头的颤抖闷哼声中不停捏紧。

    “这个尿壶倒是软和又舒服,就是有些废物,估计连尿都装不下太多。”他说完,面上露出了嚣张的笑意,同时放开尿关往里边猛地尿了起来,滚烫的液体大量冲腾而出,力道强劲地抵着子宫内壁爆射,瞬间把那小肉袋子像是水球一样撑了起来!

    “嗬呃——!!”肚子几乎要被撑裂的酸胀感让白鹭闷声惨叫着猛地咬紧了布团,那尿液几乎像是液状的火焰,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甚至模模糊糊地觉得子宫内壁上的敏感神经都受不住到蜷缩起来,意识也在酸胀之中被烫得空白,只能崩溃地翻着白眼唔唔叫喊。

    褐角的尿量巨大,光是开头的一两秒,就已经把子宫给填的圆鼓涨起,他双手都开始用力,将子宫口掐紧强行留住尿液,大量的肮脏液体将这娇贵的器官撑得变大,很快就甚至使美人雪白的小腹也肉眼可见地微微膨胀起来!

    但那子宫到底还是没法被冲得那么大,随着时间的流逝,即使他的手即使不停在捏住试图子宫口,那圆圆的肉筋缝隙中也持续淅沥溅出淡黄色的尿液,几乎要将他自己的手都弄脏。

    看着这等绝色的高贵美人被自己的尿灌子宫刺激到双眼翻白,抖动着屁股从圆鼓鼓的屄口淅淅沥沥往外喷尿,褐角兴奋到又是重重顶腰一凿,力道之凶狠,竟是生生将子宫再深顶回了阴道里!

    抽搐的肉穴在感官刺激当中失控地收缩,将敏感的子宫不住挤压,大量淡黄色的尿水像是浪花一般扑哧被捣着挤出来,凌乱地流了一整个屁股,将雪白的皮肉染上肮脏的尿液,甚至还接着往下流淌打湿桌面。

    “嗬嗯——!!”这种几乎是在内外夹击的多重刺激让白鹭的意识都几乎要涣散了,他紧紧地咬住布团,下颌肌肉甚至力道大得微微发抖,强烈的颤抖之中几乎有些呼吸不通畅,只能无力地左右摇头发出一声有些虚弱的崩溃闷叫。

    这样的反应显然也没有换取施虐者丝毫的恻隐之心,褐角见他翻着白眼直颤抖,甚至还咬着牙拼命地往前挺胯,像是在顶凿着什么玩具般暴力地操弄那软乎乎的脆弱肉团来。

    子宫在抽搐不止的阴道里来来回回地被反复绞紧吮吸,每一下都有尿液混合着淫水被咕叽咕叽地挤出,褐角只把耳边的闷声惨叫当作是美妙的伴奏,直到黑角觉得有些不对,谨慎地出声喊了他一声才停下来。

    一抬头就看见白鹭低着脑袋不动的模样,褐角心下也是咯噔,他试探着用手动了动白鹭,见没反应又恶狠狠地作势去掐住他的脖子,嘴上喊了几句骚货都没什么作用,对方的头仍然只是无力地往侧边垂着。

    这样的反应让两人的表情犹豫起来,害怕这下就搞死了,毕竟自己做的那种事,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变态到有些过分。

    褐角战战兢兢地将手指靠近了白鹭的唇上,直到确定白鹭还活着才松口气又再次放下心来,重新找回了刚才的兴趣,甚至打算观察一下自己的杰作。

    但是毕竟现在是晚上天黑,又有着云遮着月光,白鹭的下身在朦胧中能大概感受到是狼狈一片,可是细节他却是怎样也看不清,地上虽然有烛台火光,但也许是因为没有靠很近,作用也不大。

    褐角弯腰将烛台捡起,拿在手上靠近观察,想看清楚那肉逼被操得合不上,连子宫口都滑出在逼口的状态。

    可哪想就在这观察中,他手的倾斜带着烛台也倾斜了,金属小托盘上面被融化的红色蜡油就这么往下去滴,精准地滴到脱垂出来的嫩肉上!

    “唔嗯——!!唔!!”尖锐的剧痛直烧神经,白鹭本来就没有晕,他只是不想理这些人而已,然而这下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根本再无法作出没有反应的样子,失控的生理泪水“唰”地流下,接着竟是翻着白眼又尿了出来,雪白的屁股绷紧了不住抖动摇晃,似乎是身体想用液体去冲刷降温,但是那蜡油已经没法冲掉,只能闷声惨叫着在它逐渐凝固的过程中承受尖锐的酸痛,泪眼朦胧中几乎真的有一种子宫要被烫废掉的感觉。

    褐角完全没有动,一脸兴奋地看着那滴蜡油凝结,又因为大量分泌的淫水而无法粘住掉下,脆弱的子宫表面都被烫出了一小块红痕,他转头看了一眼黑角,示意允许他接着动手。

    见状,黑角甚至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心脏激动地狂跳,咽了口口水走上前去,先是低头去观察,只觉得这娇贵的器官状态看起来完全是被玩坏了的模样,像是一个的肉粉色小袋子,耷拉在腿间无助地小幅度摇晃。

    他从刚才的旁观中学到了许多,又力气比同伴更大,就连肉棒都甚至还更大一圈,鲁莽又爱直奔主题,动作虽然笨拙但是力道极大,暴肏蹂躏之下直让美人闷声惨叫颤抖个不停,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胡乱踢蹬。

    白鹭强烈的反应让褐角兴奋得露出了有些扭曲的笑意,等到黑角爽完以后也往那软绵绵的子宫肉袋里射精抽时,那随之退出一同脱垂出来的娇嫩器官已经完全可怜兮兮地变形了,失了了弹性的宫口正滴滴嗒嗒往下坠落精液。

    “我们给世子大人留点礼物。”褐角不知又有了什么新的怪法子,挥手支使起黑角来,黑角闻言愣了一下,虽然有一些不明所以,但也还是赶紧开始找着自己身上有什么能够当做“礼物”的东西。

    然而他们俩实在是一穷二白得超出自己的预计,身上竟是就连铜板都没两块,看来看去只能从黑角的腰间找到了一只表面看起来有些脏脏的、用来装酒水喝的葫芦。

    褐角寻思了两秒,当即觉得这个可以,他上前去抓起柔嫩软绵的子宫,另外一只手就试着强行把葫芦往里面塞!

    然而已经遭受了太多折磨的美人此时也只是垂着脑袋身体哆嗦起来,仿佛没有精力再做出反应。

    粉色的子宫被酒葫芦强行旋转着往里顶了进去,根本只能塞进去一些,就已经完全变成了酒葫芦屁股的形状,撑得浑圆发白仿佛将近极限,颤巍巍地贴在那冰凉的葫芦上面抽搐。

    然而那里面甚至还装着少许水,褐角一放手便听到了耳边传来急促的闷声尖叫,他惊疑不定地再低头一看,才发现那酒葫芦的重量甚至拉扯着被撑满的肉团往外坠出来了更多,此时正挂在腿间颤巍巍地轻晃着滴水,俨然一副淫靡又凄惨的模样。

    但这两人自然丝毫不心疼,他们只感觉爽快无比,就在这时候,窗棂外传进打更的清脆声音。

    褐角一愣,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分不清现在是几更,而且用来算时间的香也被他们刚刚玩完了,只能凭感觉估摸。

    他估摸不准,又不敢去赌,总感觉像是快要到了狱卒起来值班的时间,又像是还差着些。

    黑角的眼睛还是粘在了白鹭的身上,不住游走视奸他的身体,褐角被未知的时间弄得生烦,他有些无奈地啧了一声,看着此时已经不省人事几乎随时能晕死过去的白鹭,就算万般意犹未尽与不舍,怕被抓住的畏惧感也到底还是占了上风,只能在美人虚弱的颤抖闷叫中一把拔走葫芦,喊上黑角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虽然隔壁床就在发生这样的事,但是柳鹤全程就安稳地在一旁睡着觉,那些NPC根本没来找他,就好像没有看到这个房间里边还有别人似的。

    两个路人渐行渐远,游戏暂时结束。白鹭也觉得有些餍足,身上的束缚瞬间随他变动的心意化作光点消散,他三两下将自己的身体都恢复,站起来打算看一眼刚才无暇关注的粉丝留言。

    然而手指都已经快要点开时,白鹭像是想到了,他的神色微微不虞,唤醒了点一块不对直播间显示的光屏,垂下眸子快速处理起部分拖不得必须要他意见的重要消息来。

    好在休假总体剩余的时间看起来还充足,完全不需要他中止直播去处理。

    确定了一切安排无虞以后,白鹭才慢条斯理地开始浏览粉丝的话语,他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站在原地活动起手腕筋骨来,那副轻松的怡然自得的模样,让人简直完全无法和刚才的画面联系起来。

    当白鹭的动作停下来时,窗外的天空开始飞速亮起,日头骤升,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上,勾勒出空气中一丝丝飞舞的尘埃轮廓。

    柳鹤的床头正好处在阳光洒过的路径,亮起的环境让他在沉沉的安睡中皱了皱眉,无意识地用气音轻哼了一声,将自己的脸再往被子里埋了埋。

    白鹭迅速捕捉到这小小的动静,侧头看着柳鹤那边的方向,默默地等他醒过来。

    约莫四五分钟后,柳鹤的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隙,混沌之中他还以为一切都是做梦,过于刺眼的阳光直接照在脸上,柳鹤抬起手呆呆地ɑ?υ?揉了揉眼眶,接着便半阖着眸子不说话,胳膊抱着被子侧躺着发愣,像是在开机启动一般,看起来颇为好玩。

    意识渐渐回笼,身边的景象无不在提醒柳鹤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心猛然一凉,整个人也彻底从朦朦胧胧的困顿中清醒过来。

    “!”柳鹤反手撑着床坐起身,薄薄的被子从胸前滑到腰际,他的神色惊疑不定,低头看着地面的干草垛,像是在感觉着什么,很快就诧异地确认自己的身体已经比睡前还恢复了好多,几乎不再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这样的变化让柳鹤有些想不通,可是总的来说也是好事,便没有深思。

    心绪回转之间,柳鹤又想到了今天要发生什么,他的神色一下又从发愣中变了,像是被吓坏的小动物般委委屈屈地抿嘴咬紧了牙。

    耳边传来走路声,柳鹤抬眸看向慢步走的白鹭,就看到白鹭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带着淡淡的温和笑意。

    柳鹤虽然不懂表哥怎么现在还笑得出来,可是也的确没来由地心中安稳了些,他的手捏着被子,像是不愿意让外面那些狱卒听到,小小声问:“表哥,你说那些人什么时候会过来啊?”

    “我也不知道哦,早上起来很久了一直都没有见到有要过来的迹象。”白鹭走到柳鹤的床边坐下,先是摸摸他的脑袋和耳朵,又很自然地往下去摸摸柳鹤软乎乎的脸,像是在玩一只大娃娃。

    柳鹤眨眨眼睛,不解地轻歪脑袋,总觉得表哥怎么好像心情特别好?

    但他开心不起来,面带忧愁地一点也不动,任白鹭动手揉捏自己。

    见状,白鹭又补充道:“不要一起来就想会让自己那么难受的问题嘛,小鹤先吃饭,那些人早上有送进来吃的,我给你留了一份,应该还热着。”

    表哥都这么说,柳鹤也只能暂时放下纷乱的心绪,点点头道:“哦。”

    那饭菜说不上多么美味,却也没有苛刻,的确还带着尚温的余热,抱着饭盒进食完后,柳鹤在牢房里走起圈消食,直到感觉累了才坐回床边休息。

    然而这休息了才约莫半炷香的时间,柳鹤就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并且渐渐向他们这个方位越靠越近……

    白鹭篇七丨柳鹤被放入箱,露尻游街,被混混剥出脆弱阴核粗暴蹂躏

    两个狱卒来到牢房门前,他们目标明确,打开门进来就是直接指了指白鹭,示意他自己出来。

    这动作让柳鹤的脸色不好起来,他下意识将身体向白鹭靠近,手指捏住白鹭的衣服,心绪惊惶,并不想他被带走。

    [小羊脸上就写着担心两个大字。]

    [真是贴心蛋,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等一下也有属于他的剧情在等着hhhh]

    [那个啊!我看管理员预告都觉得好玩,就是不知道具体会怎么样。]

    [管理员还发预告了?你们搞得我好纠结,我想留在这里看雪芒的。]

    白鹭是纯粹的个人直播,没人替他管理,闻言想说点关于同框的事,可是想了想又要多费精力怪麻烦,便只是随意说了句话,任由他们自己聊起来去了。

    【应该下次就多点一起了。】

    这一语激起千层浪,两个人直播间里的观众们都兴奋起来,柳鹤这边的有一些没看过白鹭直播的观众开始问大概是什么时候,却又很快被白鹭的老观众解答得知他的直播大多数时候完全随缘。

    虽然是如此多的对话,但其实也只不过是发生在十几秒内,白鹭动作温柔地安抚了一下柳鹤,但最后还是放开他,在柳鹤忐忑的目光中施施然跟着狱卒离开了牢房。

    随着几个人的脚步声渐远,室内顿时空了下来,柳鹤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只觉得万分不安,他不知道有陆影这么个家伙现在就在抱着胳膊靠在牢房的墙上看他,只感到自己现在这种可怕的环境里已经毫无依靠了,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会来也带走自己,顿时鼻子一酸,几乎要难受得落下泪来。

    然而这时候,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很明显地被撩起动了动。

    “?!”这诡异的事情将柳鹤瞬间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尾巴毛微微炸开,睁圆眼睛咽了口口水,下意识觉得后背也毛毛的,用余光小心看了圈自己的脚附近,确定没有异常才敢抬起头,一时间刚才的难受也都抛开,抿嘴微微咬牙,面上维持着无事发生的表情,身体却很诚实,忐忑地站起来走到了牢门附近站着,伸手抓住木门不动也不敢回头。

    [笑死,这是在干什么——]

    [小羊简直要面无表情地把自己贴到墙上了hhhh]

    [管理员你,真的是永远没有玩够的哈哈哈哈哈。]

    但柳鹤也没害怕多久,很快又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两个狱卒推开牢门走进,这回都不用指名道姓,他也知道是要带走自己。

    即使心中还是有些害怕这不对劲的怪怪牢房,柳鹤也还是对这些人生出强烈抗拒来,相比那、那个……还是目前这些可怕的狱卒要更难顶一点,他的表情慌乱,压根就一点也不想跟着走,但是这又哪里是柳鹤能反抗成功的。

    也许是心中的道德感有点压不住,明明是反贼姨夫犯了错,可被两个狱卒看守着往刑讯的地方走时,柳鹤却还是纠结地犹豫起来,想着自己要不还是稍微忍一忍、过一会儿再招,就算那是表哥告诉自己可以随便说的假的内容……假的也过一会儿再招吧。

    这么想着,柳鹤都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两个狱卒停了下来,差点撞上去。他抬头一看,发现已经来到了目的地,这个牢房比刚才自己睡的那个牢房更小一些,几乎只有一半大小,阴暗不透光,即使是白天看过去,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两个狱卒把柳鹤推进了可怕的房间里,甫一进去就更是感觉到一阵潮湿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柳鹤害怕得蹙眉,他无意识地伸手环抱住手肘,抿着嘴巴左右打量起室内的环境来。

    这里面的墙上挂满了让人心跳加速的各色奇怪刑具,中间还有一个把人绑上去的刑架,看得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脏怦怦直跳。

    [害怕得抱住自己hhhh]

    [喔,这里的气氛看起来好压抑哦。]

    两个狱卒接着进来,伸手要把柳鹤往架子上固定,柳鹤反抗不过他们,只能被迫张开两手被绑到了刑架上。

    接着,他们面色严肃地站到了一边很快,空气中传来慢条斯理的脚步声,不多时进来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意识到这应该接下来对自己动手的家伙,柳鹤表情有一瞬间不好,他害怕得心脏乱跳,抿着嘴巴脸都想要皱成一团,不停暗暗告诉自己冷静,手却还是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那人悠悠靠近,用手上的木棍去挑起了柳鹤的下颌,低头像是在透过面具观察柳鹤,不知为何并没有作声,柳鹤却不敢看他,甚至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看了一会儿后,那人接着开始慢条斯理地对柳鹤动起手来,不像是在审问犯人,而像是在色情地戏弄他。

    柔软的奶子被一只大手拢住揉了揉,奇怪的感觉让柳鹤露出了微妙的神色,虽然他一直想着不能说那么快,就算是假的也拖一会儿,可是当这个人开始隔着衣服去揪住他的乳头左右轻轻拧动的时候,柳鹤的表情明显地越变越不好,呼吸都咬着牙急促起来,羞耻得双颊微微泛红。

    他也不懂是怎么了,总感觉在这个刑讯官面前自己连情绪反应都似乎和昨天不一样,有种说不清楚的微妙,感觉……感觉羞耻大于屈辱?

    刑讯官左手摸着他娇小的奶包,右手也不闲着,拿着手上鞭柄竖起,隔着薄薄的囚裤,从下往上顶了顶软嫩的阴唇。

    “唔——”眼看进度要到他害怕至极的环节,柳鹤还是受不了了,红着眼睛直摇头,颤声道:“不要!我、我说……”

    闻言,对方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柳鹤咬住下唇,想起之前跟表兄商量过的话,可是他根本不会撒谎,嗫嚅着随便编了一个大致的区域,就连开口讲话都是有些结巴的:“好像、他可能是往西北……西北那边过去的。”

    这语无伦次的话说完,柳鹤当时就心中暗道糟糕,他忍不住惊慌地觉得自己怎么回事,撒谎都撒不好,完蛋了,这下肯定立刻会被发现,然后就会对自己做很恐怖的事!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柳鹤为这个自己都觉得太假太敷衍的“口供”而害怕的时候,那个行刑官却一副就相信了的样子,他什么疑惑也没有表达出来,仿佛没有发现哪里不对似的,声音甚至还带着笑意:“这样才乖,小公子。”

    柳鹤虽然对此反应觉得略有不解,但是这发展毕竟也是他想要的,也忍不住稍微放下心来。

    [小羊:松了一口气。]

    [别放心那么早啊宝——!]

    然而才没多久,柳鹤却感觉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甚至逐渐发暗,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陆影脱下面具,伸手去把软绵绵垂着脑袋的柳鹤从刑架上抱下来,同时他的身边倏地出现了一个的箱子,高度到大腿中部,乍看上去一副根本不符合这个古风设定的模样,估计是因为柳鹤看不见,就不换外观了,实在是有些敷衍。

    那箱门消失,露出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内里,陆影把柳鹤放到箱子里躺好,他被放进去以后,因为箱底屁股处有被枕着的柔软隆起,雪白柔韧的身体看起来都微微向上弓着,大腿根往下还露在箱子外面。

    陆影接着将那双白皙的长腿抱着膝盖抬起,将柳鹤固定住对折的姿态,随之心念一动,那箱门再次出现时,就已经呈现出了盖好的状态,只是上面适应着柳鹤的小腿,在膝盖处出现了两个圆洞。

    而且不止放小腿的洞,这箱子里边其实算是一个躺下来的椅子,特殊的配置让整个腰背部被抵住向上,雪白的屁股高于箱门的平面,自然也被适应着绕着它出现了一个洞。

    就这样摆好了以后,陆影便带着人事不知的柳鹤,往“大人”那边送过去了。

    这个大人其实也是他,只不过陆影无聊得玩心大起,又在这作为运送的马夫驾马行进起来,同行还有一个工具人坐在车上,但是并没和他搭话。

    这箱子虽然坚固但是完全透气,昏迷的柳鹤被装在这里面也还算安全,等接近走到闹市区时,陆影又停下车,走过去把躺着的大箱子慢慢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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