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那个小头领站到他的身后,双手抱在胸前,面上带着恶劣的笑意,抬脚用自己还沾着灰尘的鞋尖去轻轻碰了下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立刻就看到柳鹤的腿根的肌肉都抽了抽,莹润的脚趾蜷紧又张开,颤抖着发出了有些虚弱的哭吟。摁在柳鹤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让他几乎没有办法抬起头,他满脸都是屈辱而崩溃的表情,有些宕机的大脑甚至开始有些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经历这样的折磨,凌乱的发丝粘在额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艳丽,也让人完全控制不住兽血的沸腾。
这“人”中当然也包括小头领,他的下身早就硬得发疼,却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此时欲火转化为怒火, 干脆抬起脚就用开始肮脏的鞋底往肉逼踩,直将已经有些受伤的阴蒂往黏膜里踩到变形发扁!
“啊啊啊!!别踩…啊!呀啊啊啊——!!!”那雪白的屁股一被踩住逼,顿时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小腿不住的摇晃,撑开的脚趾抓狂地着直蹬动地面。
小头领却发出了一声恶劣的轻笑,控制着自己的腿,身体重心微微往前,用鞋底碾住已经受不了刺激的阴蒂抖动震颤起来!
“啊啊啊!!别、咳咳——唔停啊啊啊!!”柳鹤的双眼猛的翻白了,他在惨叫一声后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让人听不清根本在喊什么,手指无力的在地上胡乱的抓着,呼吸急促得甚至能够听出明显的上气不接下气,雪白的屁股痉挛着颤抖不止,膝盖窝甚至都已经被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的淫水流的积出了一小汪!
喷出的淫水打上鞋面被溅开,看见他高潮了后,男人甚至还更加用力而高频率地踩起来,直将高潮中突突直跳的阴蒂用力挤压到变形反复碾动,包皮缝隙中被捅着塞进去的砂石同时也在滚动着暴力刮擦,灭顶的高潮再次降临,直让柳鹤的意识几乎都空白了。
他已经处于晕厥的边缘,身体颤抖着口水直流地从喉间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变得远远近近听不真切。
小头领却在这时候突然停下了,嘴角带着危险的笑意,蹲下身去靠近打量起那已经被鞋底踩踏后粘上了尘土的阴蒂来。
这小器官仍在突突地抽搐着,也许是因为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过分的蹂躏,形状都被内里硌人的异物顶得微微变形不甚浑圆,几乎让人无法想象得到它在不久前还是那般青涩幼嫩的模样。
似乎是看够了,这个男人再度站起来,他先是用鞋尖虚虚地靠近了那颗正在颤巍巍抖动的大肉蒂,接着酝酿起力气,在柳鹤表情失神着涎水无意识淌出的状态下突然飞出一脚,精准地踢中了已经伤痕累累的阴蒂!
“嗬啊……”这一下实在是太狠了,柳鹤直接喊都没喊出来,只是身体抽搐着无力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几不可闻的嘶哑音节,双眼一翻软绵绵地彻底晕了过去。
他的全身都骤然失了力气后,雪白的腰肢却因为被随从还用大掌卡住而没有塌下来,屁股也被迫抬起着,失禁的尿水在刚才阴蒂被踢得变形的一瞬间就喷溅着决堤了,大股大股地往外涌流,可是偏偏又因为角度的缘故,一半淅淅沥沥洒在了地上,另外一半顺着小腹往胸口滑,甚至肉眼可见的打湿了柳鹤上身的衣服。
小头领这时候才将动作停下来,装作浑不在意,实际脸都兴奋的红了,粗声道:“我们现在再比比看?”
“行了行了。”那长官却敷衍起他来,“逞什么强,差不多得了。倒也没要跟你比,你刚才那一脚踢的力度怎么样,别踢到逼口,去看看表少爷什么情况,都说了还不能破身。”
小头领观察了一下已经在软绵绵失去了意识的柳鹤,伸手去摸那张满是泪痕的漂亮脸蛋,心中其实很想用自己的肉棒来摸,语气有些荡漾:“情况看着挺好。”
长官笑骂他:“他哭着让你不要看的时候,你就看得兴奋,现在我让你看哪儿,你在看哪儿?装傻?”
被人说到心虚,小头领哂笑一声,这才认真地去观察柳鹤腿间的情况:“这里我也看着挺好。”
“挺好?”长官挑了挑眉,“你小子倒真的是蛮狠,塞进去那些小砂石打算怎么弄掉,我那随手取乐的首饰可是一拔出来就行了,狱里接收的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你这是真打算让小公子以后走路都走不了啊?”
小头领蛮不在乎道:“哪那么夸张,接下来进去里边不还要经过一番冲洗?提点下狱卒们,给他把包皮再剥开,彻底好好刷干净呗。”
抄家的进程虽然已经进行到尾声,来押人的同僚却一时还没到那么快,两人便接着随便聊起来。
“哎,我最近听闻有种有意思的法子,据说是让人穿过有洞的架子,翘着屁股让人随便玩,这样还看不见脸,要不我们也让他们俩试试,感觉还有点时间。”
长官听了却摇摇头:“看不看见脸压根不是问题,老反贼他本身也是异姓王出身,今上年幼时还给这前朝皇族一点脸面,如今既然他自己讨了这不会再翻身的滔天大罪,族人不是充妓就是死,名声哪还有用?”说着,他又悄悄补充了一句,“但是呢,他俩的处子之身现下还破不得。”
这话中有话,言下之意屁股是有人预定了,要走除了充妓和处死以外的第三条路。
“嗯……”小头领摸摸鼻头,全是明白过来对方干嘛一直跟自己强调这事,虽然心中忍不住有些纳罕,也只能暂时作罢了。
琳琅满目的箱柜堆了一整个院子,前来押人的狱卒到来后,上手便动作粗暴地将看起来已经被折腾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分开放进囚车里。
在这过程中他们手也持续不安分地在乱摸,甚至不知是真的忘了还是有意如此,不仅没给人穿上裤子,还连一块布料也不带覆盖的,就这么拉着招摇地一路穿过了大半个城池。
白鹭篇三丨入狱羞辱洁体,被摁住洗刷阴蒂,骚籽被当成小砂砾掐
车轮辘辘,两人很快就被带到了关押之地,这建筑看起来森严而冰冷,砖瓦都泛着让人心颤的灰白,光是站立在门前都觉得压迫感扑面而来。
囚车上的人还昏迷着,几名狱卒也只能将他们从车上抱下来,其间的动作自然是不怎么温柔的,揩油的手更是毫不遮掩,往他们不着寸缕的下体去摸,两三个人嬉笑着“帮”一个人。
白鹭全程没有什么反应,仿佛已经真的在不省人事地晕了过去,而真的晕了过去的柳鹤则在无意识中难受得手指抖动,不住哼哼呻吟起来,眉头蹙紧。
在进入同一个牢房之前,白鹭和柳鹤要先被分开进入清洗的地方,白鹭对此不太感兴趣,他主要是在等晚上的剧情,很自然地打算跳过这一环节的。
但是这时某个管理员突然出声,表示他有点兴趣,想让柳鹤体验一下,闻言白鹭思考了几秒,没有直接跳过时间,而是暂时放出了一部分权限给陆影,也有些好奇看他要做什么。
清洗的房间内配有一只看上去颇宽能容纳两三人的浴桶,除此以外便只有旁边的木架上挂着一些刷洗工具,空荡荡的分外安静。
柳鹤被环抱着胳肢窝放进了浴桶,冰凉的水让他无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还是没有醒。
“把他弄起来。”
“行。”狱卒听到牢头的吩咐,点点头便捏住柳鹤白皙的后颈,一下将他脑袋也按进了水里!
“咕噜…唔!咳、咳咳咳——”鼻腔中呛入水的酸辣刺激感立刻让本来昏睡着的柳鹤醒了过来,他的表情难受的皱成一团,猛烈地咳嗽着,脸颊都泛起了红,嘴唇却有些发白,他双眼失神地靠着水里的浴桶边勉强站着,呆愣之中似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柳鹤面前牢头伸手就要去碰他,这动作让柳鹤下意识地挣扎,然而挣扎中水波晃荡,下身也立刻有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顺着脉络散开,诡异的刺激感让柳鹤的动作顿住且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终于回过神来想起上午发生的的可怕事情。
然而下一秒,柳鹤就惊呼着被人淋头泼下了一瓢冰凉的水!
这羞辱意味十足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狼狈起来,乌黑的发丝湿透了,白皙的脸颊上挂着水珠,睫毛都被打湿成簇,挂着水珠颤抖。
然而面对这种行为,柳鹤也只能无助地胡乱抹干净了自己脸上的水睁开眼睛喘息着。他已经完全清醒了,在惊慌中快速打量周围的环境,刚才被摁进水里的粗暴动作让他的鼻子到底是呛进了一些水,一直在忍着才没有继续咳嗽出来,可还是酸酸的十分不舒服。
白色的贴身衣物被打湿以后几乎有些透明,他的身体虚浮得甚至站不稳,必须得要扶着浴桶的边缘,也许是因为唇瓣发白的缘故,柳鹤的状态看起来带上了微微的病容,看起来像是被雨水暴打过后摇摇欲坠的嫩叶。————公众号——————柚纸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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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可是配上那张漂亮的脸,却只是平添了更多的诱人感,透明的水珠蜿蜒着舔舐过白皙的皮肤,似乎是因为难受,美人的眉头紧蹙着,似乎呼吸都很是有些废力,这般虚弱的状态,让在场的人一个个都忍不住看得有些兴奋。
“哑巴了?”牢头伸手捏住柳鹤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柳鹤犟着不愿意看他,被打湿的睫毛颤抖着,像是想要哭,又在拼命忍住,唇瓣被用力咬得泛上粉色。
这般景色让牢头心神一荡,鬼使神差地低下头靠近了,柳鹤立刻意识到这家伙要亲自己,他吓得脸色都白了,心中万分屈辱,抵触得几乎想抬手杀了这人,面露嫌恶,不住地扭头挣扎要侧开,却又屡次对方用力扳地回来,雪白的下颌被摁得生疼泛红。
“唔不……”见男人越靠越近,柳鹤急得身体用力挣扎起来,他撑着浴桶边不住往后退,手要用力去推开对方,却又立刻被旁边的人按住,绝望之下只能蹙紧眉头闭上眼睛,嘴巴用力地抿起。
“啊!”然而下一秒,想象中的恶心接触竟是没有到来,柳鹤惊呼着被牢头一把用力推开,他的后背猛地砸在浴桶边缘,被碰得生疼。
牢头其实长得并不难看,毕竟是统一的道具仿生人,制作出来必定要合市场主流口味。
他见柳鹤这幅如此抗拒、仿佛自己是什么让人嫌弃万分的东西的反应,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心中有些郁闷自己怎么会有被这美色所惑的下意识反应,恼羞成怒地冲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柳鹤就破口大骂起来。
“他妈的给你脸了?我还以为我要干什么呢?不就这点事儿,就吓得不行了,待会儿你才是真有的受!”
见老大放了狠话,旁边的一人也跟着应和起来:“哦哟,小公子那么娇贵,怎么还会来这儿,我知道了,这是发了善心,过来做客看看我们这些大老粗是不是?”
闻言,一帮人轰地一下笑开了,他们话语话外一点尊重也无,手上也放肆,又有人趁乱去摸柳鹤的脸,还有人去摸他的腰肢跟屁股,上下其手连摸带掐动作粗暴。
“……”柳鹤的脸颊泛红,多了生动的颜色,他简直想把自己蜷成一团缩进地里,身体气得微微发抖,只能努力地至少护住私密处不让他们碰到,用力咬住嘴唇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眼眶还是在颤抖越来越红。
“好了。”牢头打断了众人兴奋的嬉闹,“现在来给我们小少爷洗洗干净,送他明天去跟刑司的人聊聊天。”
话音刚落,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兜头兜脸地被泼了一瓢水,这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再开始捂住自己被冲得难受的眼睛,黑暗的视线中感受到有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直让他绝望得几乎不想再睁眼。
一瓢又一瓢的水,从柳鹤的头顶往下冲刷,他的衣物本来就是贴身的,又只穿了一件上衣,湿透以后很能够很清晰的看见肉体的轮廓,两粒奶头在冷水的刺激之下已经硬了起来,粉乎乎地顶着衣服。
那画面也许是着实诱人,牢头又伸手去隔着衣摸着柳鹤的奶子揉了起来,动作之快让还在闭着眼睛的美人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惊叫一声就用力地要抬手去打开,然而手臂才刚刚一动,被旁边的其他男人捉住了,强硬地往后固定起来。
“你们……”胸前被揉捏的感觉让柳鹤羞耻得咬紧牙,用力到脸颊的软肉都颤抖起来,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憋着心里的气,恨恨地侧过头去不看他们。
“不是双性么,原来只有长多了个逼?你这这奶子虽然也怪软和,但怎么那么小啊,不如我们哥几个帮你揉大一点?”
柳鹤在充斥耳畔的淫言秽语中默不作声,他其实也不敢剧烈地过多挣扎,因为只要稍微一震,阴蒂就会酸麻得让他下体都过电般酥酥地一抽,如果没忍住呻吟出声的话,肯定又会被抓住来说一些恶心的怪话。
这种内外交织的困难境地让柳鹤愈发悲愤,他到底也不过是少年人,养尊处优之下骄矜自持惯了,此番落难虽然是亲人犯了滔天大罪,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柳鹤却没有觉得有多么害怕心虚,只是因为这一些苍蝇般的恶人而感到由衷的厌嫌。
不过,现在的柳鹤还不知道自己会要被“帮忙”清洗被塞进阴蒂包皮里的砂砾,若是知道了,估计他此时会有些难以保持如此的隐忍平静。
这些人一边揩油,很快就把柳鹤上半身“洗”完了,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地说着诸如待会让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之类的荤话。
这些话语越来越过分,柳鹤实在是受不了,他只觉得这身边的一砖一瓦看在眼中都心生万分恐惧,余光见有手过来要抱住他出浴桶的时候,更是剧烈的反抗起来,在水中几次站不稳都要咬牙拼命忍住水波震荡阴蒂的酸麻去打开别人的手。
然而他的反抗到底是用处不大,很快就惊呼着被人制住从浴桶中抱出来,放到了浴桶外更宽阔的地上坐着。
湿透上衣也已经在刚才的纠缠当中被扒下来了,此时彻底成为了全身赤裸、不着寸缕的状态。柳鹤几乎要崩溃了,他的眼泪终于是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雪白的身躯颤抖着,想要把自己蜷成一团,看着这些恶人伸手过来哪里都想遮,却又哪里都遮不太住,惊慌一下被牢头看准时机往腿间伸出手,精准地揪住了肿如小枣般的阴蒂!
“啊啊啊!!”阴蒂包皮里还有着碎碎的小石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留置已经摩擦得红肿,火辣辣的不动也发痛,刚才被水波荡到都酸麻得柳鹤发着抖不敢让腿合起来,更别说是这么一捏上去,立刻就让他微微抬高小腿尖叫出声了。
那红紫的敏感肉块被牢头揪在手上用手指刮了刮,明显能够感受到那里有些硬小粒,柳鹤就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蛇,他的呻吟颤抖而崩溃,手用力抓住地面翘起的砖,眸子都控制不住的微微上翻了,胯部控制不住地向前送,似乎想要以这样来缓解酸痛,绷紧屁股不住地摇头求饶起来:“别碰、啊啊啊!!痛…啊啊啊!!放过…呃啊……放过我……”
这样剧烈而可怜的反应让室内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牢头戏弄他道:“难受?难受怎么还往阴蒂里塞东西,骚成这样还让不碰,我都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进来坐牢,连阴蒂都需要被扒开包皮细细擦洗的呢!”
说完,他直接命人制住还在不住哭泣呻吟的柳鹤,拿起清洗犯人用的猪鬓毛刷就直接往软嫩的肉逼上刷了一下!
“呃啊啊!!”这东西粗糙得很,碰在普通的皮肉上用力一下都能轻易弄出红痕,更别说是拿来刷逼,敏感的黏膜立刻被刮擦得充血,跳动着传开火辣辣的灼痛,肿胀如小肉球般的阴蒂也不可避免地被一同刮过去,柳鹤难受得颤声尖叫起来,足跟用力蹬着地面,指甲将掌心摁出了发白的小月牙
室内的氛围更加热烈起来,几个男人用力摁住柳鹤抽动的腿根,囫囵几下动作完全一点温柔也没有,直把软嫩的阴唇都刷得迅速红了起来!
他们还嫌不够,又有粗糙的手伸过去,捏着发热的阴唇,将肉逼扯成了缩动着直流水的菱形。
阴蒂本就显眼地凸起着,这样的动作更是让所有人都被无声提醒了接下来的重点。
牢头开口喊了一声:“老五你去拿个小点的刷子来,我们给小少爷洗的精细点。”
小点的刷子……柳鹤喘息着反应了一会儿,很快也明白过来了他们是在说什么,眸中泛上惊恐,几乎不敢想象,尖叫中一双长腿在禁锢之下也不住踢蹬:“放开我!不行、你们住手!!”
见他这样反应强烈,抓住柳鹤手脚的人却哄笑出声,他们加强了手上的力道,摁住膝盖往两侧用力,扯高柳鹤的手将他摆成在地上四肢大开的样子,乱中也不知道是谁随便捡了一块砖塞到柳鹤的腰下,让他痛呼着不得不将自己的下体顶起,红彤彤的阴蒂显眼地翘了起来。
那小刷子自然也还是猪鬓毛的质地,又硬又粗,甚至看起来都不像是干净的样子,一刷在敏感阴蒂上,立刻刺激得这肿胀的小肉枣东倒西歪地突突地抖动起来。
“呃啊……不、啊啊!!滚、滚开…呀啊啊啊!!”酸麻的刺痛感从肉蒂内部密集的神经末梢传来,直让让柳鹤过电般撑直腿哆嗦了几下,他的小腿肚绷紧了,脚趾用力张开,不住地摇着头崩溃到直掉眼泪,可是被手指拉开露出来的阴道口却用力地在快速收缩着,透明的淫水流得停不下来,亮晶晶地淌湿了股缝。
牢头低着头地刷了一会儿,就又在柳鹤的颤抖哭吟中停了下来:“这地上不行,外面天快暗下来了我都看不太清,不方便,你们找个有床的没人牢房给他弄进去先。”
几个狱卒点头应是,直接抱起柳鹤放到了隔壁的一张床上,这与其说是床,倒不如说只是简单的木板上放着些稻草,再盖了一层布。
柳鹤的屁股一碰到床面,就立刻不死心地抽泣着想要趁机并起腿,却被眼疾手快的狱卒们一眼看到,伸手就往他的腿根用力拍下一巴掌,直在美人的痛呼声中把那白皙柔嫩的皮肉打得飞速泛起掌印。
双腿被摁住在床上再次打开,那些人这回的动作甚至更加粗暴了,他们将柳鹤的腿向头侧上扳起来,呈现出几乎被对折的体态,腿间湿红的肉逼在这种姿势下分外显眼。
牢头使了个颜色,立刻有狱卒伸手去一把捏住柳鹤肿胀不堪的阴蒂,那肉蒂上还有着冰水浸泡过的凉意,触感软乎乎带着弹性。
他却也只是新奇了一秒,就立刻听从牢头的指导,在柳鹤绷紧屁股酸疼得直摇头的哭叫中动作生涩地将阴蒂包皮刮着撸到了根部,掐住小核让它缩不回去。
那表面能够看到很少的两三粒小砂石,牢头用猪鬓毛刷轻刷了一下便抚了下来,阴核表面肉眼可见地被硌出了两个微微发白的小凹坑,一时没有弹得回去那么快。
他是知道这处敏感的,心下有些感叹那小头领真敢乱来,抱着戏弄的心思,开始用猪鬓毛刷对着圆鼓鼓的赤裸肉珠换着方向刷起来,动作不算太重,可是猪鬓毛刷冷硬,阴核又脆弱柔嫩,表面不可避免地反复被划出细小的白痕来。
“啊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痛,停下来……呜呃——求求你、呀啊啊!!柳鹤张圆嘴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他的腿根酸得一抽一抽地在痉挛,尾椎骨几乎都发热到酥麻了,雪白的脚趾张开不住的在空气中胡乱蹬,求饶的呻吟声崩溃而颤抖,一阵阵诡异的尿意从小腹跳开跃遍全身,就连有人趁乱去摸他脚心的酸痒都感受不到了,所有的神经仿佛都凝在腿间在被胡乱的刷着,又酸又痛,没多久竟是翻着白眼从缩动的阴道里往外喷出了淅沥的透明潮水。
“老大给他洗骚阴蒂呢!还能那么淫荡,刷几下就爽得水都都喷出来了,你看屁股都还在抖!”
众人哈哈大笑,柳鹤刚喘息着勉强回过神来就听到这些话,屈辱得控制不住又掉了眼泪,可是此时这样的境地,他也做不了任何反抗。
将阴蒂上面的小部分碎石都擦干净以后,牢头又将那毛刷拔下来两三根在手上捻成一小撮,在柳鹤绷紧屁股的叫声哭叫惊呼中自己动手捏着阴蒂包皮扯开,另一只手将刷毛插进包皮和阴核的敏感缝隙中往根部戳,还不放心地左右划拉,专心致志地开始将里面的小沙粒往外拨,动作干脆又利落。
“呃啊啊——!!”那薄薄的软嫩肉皮被快速动作的刺毛撑得不住变形,蒂珠也被作弄得酸痛难耐,柳鹤的脚趾用力地撑开颤抖着,他的表情甚至都微微扭曲了,失神地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中口水直流,又因为双腿被人用力向上摁住,只能摇晃着腰肢绷紧屁股试图往上躲。
然而这动作自然是毫无作用的,自然又有人把手去掐摁住他的臀尖,揉玩之余加强固定效果。
冷硬的猪鬓毛在娇嫩的根部嫩肉用力地戳刮,敏感的神经在暴力指甲仿佛一寸寸地在蜷紧颤栗起来,尖锐的酸痛几乎令柳鹤难以忍受,他的身体都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直发抖,手指在空气抓挠,小腹痉挛着抽动几下后竟是又控制不住地哭叫着又被迫到了高潮。
见状,牢头甚至还特意拿开刷子,让所有人都去观察那嫣红肿胀的大阴蒂在高潮中快速抽搐抖动的淫荡模样,这场景让几个狱卒都兴奋得下身发疼,几乎想要往那不住收缩着湿红逼口里捅。
但他们没有看多久,牢头就突然将道具向旁边的一个手下递了过去:“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行了,让你帮他洗洗。”
那人一脸惊喜地接过那撮粗硬的小猪鬓毛,手上生涩地继续动作起来,完全不管柳鹤的哀叫哆嗦,别的狱卒见不是牢头动手了,也放肆起来,甚至还一个个要强行推开同伴,嘴上说着什么轮流帮忙,抢过道具就动手,直把柳鹤“洗”得抖着屁股双眼翻白高潮了好几次,到后面水都流不出来多少了。
可是他们还不满意,争先恐后地睁眼说瞎话,表示没“帮”到,牢头也不觉得有什么,抬抬手便随他们去了。
下一个轮到帮忙的狱卒伸手就目标明确地上去捏住肉核,他刚想拿起小刷子往已经被撑得软软发肿的包皮缝隙里戳进去,就发现找不到那玩意儿了,顿时惊讶大叫:“刷子呢?!”
其他人帮他四处看了一下,也没看见,便提议说要不算了,现在也洗得挺干净。
但他显然不甘心,反口道用手也可以帮忙洗一下,接着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想法,指尖微微用力把阴蒂捏扁了,感觉碰住什么硬硬的小东西后稍微一掐,立刻看到柳鹤哭吟着腿都抽搐了一下。
这让他面色疑惑:“哎哟,不会有小石子被针捅到里面去了吧,我怎么掐着肉里边也有!”
牢头也没有多想,只当这人是在夸张的描述,随口道:“那帮人也真大胆,居然还真往这里边捅东西,你帮他弄出来。”
那人点头应下,接着就将肉蒂捏扁,然后用指甲将圆润发硬的小东西单独刮来刮去,柳鹤已经吐着舌尖控制不住地的要翻白眼了,他的阴道抽搐着,淫水流的像是失禁的尿液,嘴里吸着冷气,崩溃地胡乱尖叫求饶求:“不、啊啊啊!!啊啊啊!!不……不是、嗬呃——啊啊啊!!”
这反应强烈得让人有些惊讶,几个狱卒差点都没有按住他,他们一脸不明所以,只能打起精神手上更加用力地握住柳鹤的脚踝往上扳,让他踢不了腿只能摇晃脚。
“别那么怕啊,小石头不弄出来一直在里边的话,你也不怕这骚肉发炎烂掉。”
那狱卒说着,动作愈发粗暴起来,很快就感觉到那“小石子”被挤压着会有些变形,他不知所以,心中以为是一团泥石,便不停地用指甲去把那已经被弄得抽搐发抖脆弱至极的小东西抵扁了再摇晃挤压,似乎是想把这东西继续再弄散点揉出来。
可那哪里是小石子啊!
柳鹤酸痛得双眼直往上翻,口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流到了脖颈,他的视线发黑,想要崩溃地尖叫求饶却哆哆嗦嗦地根本连一句清晰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强烈的刺激发出含糊的喉音,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大概是是受不得刺激的地方,浑身的每一寸脉络仿佛都在这种折磨中抽搐颤栗起来,混混沌沌地直想要晕死过去,挣扎都渐渐在这种直钻神经的极致酸痛中弱了下来。
那狱卒见他越来越不动弹,反而不太乐意,又快速将脆弱的小核连续掐了三四下。
“呃哦……”攀升汇聚的感官刺激再度决堤冲下,柳鹤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起来,表情微微扭曲地又陷入了灭顶的高潮,然而这次的刺激似乎是彻底让他已经见底的精力空了,才刚刚喷出一些淫水,就在颤抖中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那狱卒没管那么多,其他人也看得兴奋,一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
那小硬籽在高潮中抵住指腹突突直跳起来,这让他心下一愣,也意识过来那大概真的不是有小石头被捅进去。
但他什么也没说。
这男人显然对这软肉是什么一窍不通,只是心中有点疑惑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带着这种疑惑,他手上的动作也变了。
他用右手食指曲起的指节去托住红肿不堪的阴蒂,拇指的指甲抵住那不知为何感觉居然比刚才大了一些的硬籽,左手还包住右手,辅助右手拇指增加力气,不知轻重地用力挤了下去!
“嗬呃——”昏迷的柳鹤生生惨叫着被这一下掐得醒了,哆哆嗦嗦地连尿都飚了出来,在空气中出现一条带着热气的液体弧度,骚籽疼得仿佛掐爆了一样,他混沌的意识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仿佛白光星点乱闪什么也看不清,双眼无力地上翻着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些虚弱而含糊的音节,小腿痉挛着抬高颤抖,一副被玩得仿佛魂都飞了的崩溃模样。
其他的狱卒还在因为美人被抬高腿后抖着屁股撒尿的失神淫态而兴奋大笑,牢头却猛然回过味来,意识到这是怎么了。
与狱卒和小头领都不同,他是知道轻重的,心下一惊,赶紧伸手过去拦住了对方:“喂!你先放手,那个东西应该不是石子,别弄了,快告诉我刚才用了多大力气?”
看这有可能坏了事儿的家伙闻言还在一脸懵地看着自己,牢头心中不爽,一脚把他踢到一边,有些担心地凑过去观察起来。
众人不知所以,只是愣了一秒后笑声也停了下来,抓着柳鹤脚踝的人也放开手,让他的腿重新落回床上无力地张开着,柳鹤已经完全失神了,即使是再次被摸上阴蒂,也只是脚趾抽搐着蜷了一下。
牢头先是揉了揉阴蒂,又用指腹轻轻掐扁它,小心地去试探摸索,感觉这团微微发紫的小肉摸起来虽然手感都有些不对劲了,但是还能感觉到内部组织在微弱地抽搐跳动着。
确定重犯没在这里这里被玩出什么事后,牢头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心中暗骂这些没有分寸的家伙。
“清洗”到此告一段落,柳鹤已经软在床上动不了了,他的潮红的脸上都是泪水和涎水,双目不聚焦发丝凌乱,变形的阴蒂向上翘着,双腿即使没有人给他按住都在往两边大张开,尾巴上的一层毛被尿水和淫水打湿成缕,别说反抗,显然是已经一点挣扎动弹的可能性也没有了。
“老大……那我们还要接着给他洗吗?”
其实还有很少的小砂砾卡在阴蒂包皮内侧的根部,但牢头却不再洗了,只说留着一些,等后面让它们自然出来。
腿间持续传来酸涩的刺痛感,阴蒂肉嘟嘟地耷拉着,柳鹤闭着眼睛,呼吸都是困难而带着泣音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没有晕过去,别说走路了,现在就是想靠自己站起来都做不到。
几个狱卒随意地将柳鹤架住胳膊弄起来,带着他来到牢房前,开门便是很不客气地顶着他的背往前一推:“进去!”
这一间房子里有两张床,白鹭看起来似乎已经恢复了许多,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上了普通的囚衣,表面看来无甚异常。
他本身就比柳鹤高,站在门口处等着,见柳鹤一被两人放开就要往地上软倒,便伸手去把他接住抱在了怀里。
虽然说现在处境也非常糟糕,但是好歹看到了熟悉的人,柳鹤心下一松,他勉强靠白鹭的搀扶站起来,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能重新有一些自己还在活着的真实感。
这些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换上了囚服,还是没有给他裤子,此时再次见到了熟悉的亲人,柳鹤忍不住感到羞耻又委屈。
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狼狈,心情也很糟糕,稳住平衡后眼泪就完全忍不住了,抓着白鹭的手就埋在他的怀里开始啪嗒掉下水珠,也许是周边压抑阴森的环境影响,也可能是因为被作弄得完全没了体力,柳鹤的哭声都很小,身体直颤抖,耳朵贴在发间,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
这模样让白鹭也心软了,他环住柳鹤把人抱在怀里让他借力,摸着柳鹤毛茸茸的耳朵温声安抚起来,隐身在角落里的陆影似乎是也良心发现,动手给柳鹤调整了一下身体的状态。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就先不要去想,现在先休息,走一步看一步,好不好?”
“呜、嗯……”柳鹤喘得难受,打了一个哭嗝以后才能应声,可能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埋在表哥的怀里哭完以后甚至身体都舒服了一些?有点点奇怪。
但是一天下来的波动剧烈太大了,柳鹤没太多精力去细想,只是心中对一天之内遇到的那么多波折感到万分疲惫。
白鹭把他带到那简陋的床上,用薄薄的被子将柳鹤从肩膀到脚盖好。
这样的严实包裹让人很有安全感,身边又不再是那些变态,经历了许多蹂躏的柳鹤安下心来,才刚一被放上这条件不怎么样的床,就昏昏沉沉地准备要睡过去。
白鹭坐在他旁边,直默不作声陪着,柳鹤迷迷糊糊中抓住他的手,努力睁开眼睛,开口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蹙眉犹豫了一会儿以后,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困倦的目光中带着无助,小心翼翼问道:“……表哥,你痛吗?”
其实已经调整好了不少,而且白鹭本身有些恋痛,只当那是上一场的娱乐。
白鹭没有想到会是这个问题,本来以为柳鹤要跟自己倾诉难受,毕竟他是真的完全无法意识到这一切不是真的,结果看到柳鹤微微仰起头一副纯良认真在关心人的模样,瞬间竟是有些淡淡的心虚。
他的性格没有陆影那么狠,虽然说到底才认识柳鹤一阵子,但是第一眼的眼缘就非常好,柔声安抚柳鹤后轻轻揭过了这个话题,隔着被子拍着柳鹤的胳膊说:“还好,困了的话你先睡,乖,休息一会儿。”
柳鹤明明记得表哥也被折磨得很厉害,他此时闻言觉得对方心里在逞强,可是转念一想,既然表哥不愿意提,那自己也不应该说吧,心下一愧,又换了个话题:“可是明天、不,应该是说接下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白鹭叹了一口气,轻抓起柳鹤的耳朵去用指腹揉搓按摩内侧软软的白毛:“其实也是我拖累你,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去哪里了,明天如果实在难受的话,你先随便说一个地方顶上,算是‘招供’。”
这其实听起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办法,柳鹤还是很担心,可是他也实在是很疲惫,最后坚持了一会儿才闭上了眼睛,口中还轻轻地在嘟囔:“那表哥你记得也这么说……他们真的好恶心……”
白鹭轻声应着他,等到柳鹤的声音渐渐含糊不清地弱了下来,彻底陷入沉睡后,才直接打开光屏跟自己的观众开始说起话来。
[明天才是会一起被刑讯吗?啊,那我岂不是要在这个直播间里等上好久。]
[你之前没看过我们家直播吧hhhh,这个时间只是剧情的时间而已,待会儿会直接天亮的,如果雪芒需要的话。]
[这不是因为太火了,反而不想看嘛,之前都没发现居然那么有意思,刑讯我超喜欢的!]
白鹭垂眸看着柳鹤睡眠中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身体,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句飞速刷动的评论。
【没有那么快,接下来应该是到隐藏剧情。】
[什么隐藏剧情?]
[一般来说隐藏剧情都会是一些保证刺激的东东]
听到白鹭这边像是老粉的人这般介绍,评论里的气氛也再次兴奋起来。
白鹭却没有再解释太多了,他起身走到自己的床上躺好,闭上眼睛仿佛真的开始睡觉,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
与此同时,这个世界里的时间飞速转起来,树摇云移,清风飒飒,很快到了半夜。
渐渐地,从窗棂能够听到外面有一些声音,似乎是什么人靠近了,一阵窸窣后,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靠近了牢房木门。
白鹭篇四丨白鹭part重口预警,路人羞辱破身,高温灼烫yd
其实按通常逻辑来说,能够关押反贼的监狱等级肯定是没有办法就这样听到了一些风声就糊里糊涂地随意进来,世界的搭建存在很明显的不足与漏洞。
而且不止如此,一个世界中同时存在投入使用的仿生人,一般也不超过十五个,他们只是跟着安排的程序走,看起来像是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其实并不然,不会做出超过世界主人控制的事情。
虽说还有许多不足,但是能将一个玩乐的世界搭建到这种程度的构景和自主性,已经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的技术层面了。
说得更确切一点,这样的能力只有白鹭拥有,所以他在全息虚拟直播社区当中,一直是毫无异议也无法动摇的大主播,就算直播时间随心随性不预告也有许多人等着。也有很多好事者在心中猜测,认为一片雪芒在现实生活中肯定是个大人物,只是匿名性做的十分好。
如果真的能构建一个世界中人有思维能力的幻境,那显然就是另外一种层次的绝对力量,至少在此间世界的人们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言归正传,此时正在牢房外,狭窄的走廊中传来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两个头上能够看见牛角的男人,其中一人牛角是黑色,另外一人则更偏向于褐色。
黑角小心地压低声音询问同伴:“你是哪里听说的这事啊?”
见同伴不怎么理睬他,黑角有些不安,又补充问了一句:“真的关在这里吗?”
褐角似乎是被他问的有些烦了,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向黑角招了招手,等他靠近后耳语了几句。
黑角侧耳听着听着,表情肉眼可见的先是变成了震惊,然后变成了明显的忐忑:“啊!”
“小点声!”褐角面露愠色,反手就给他背上来了一巴掌。
黑角心虚地点点头,同时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和褐角小心地路过了两个正在趴着在木桌上睡觉的狱卒。
因为不知道目标具体在哪里,他们只能蹑手蹑脚地在寂静得几乎只能听到火焰轻轻炸开声音的夜里,将一个个牢房巡视过去。
很快,像是发现了什么,黑角眼睛都亮了亮,压抑住自己的激动:“我看到了,你说是那个人吗?”
此时白鹭正在沉沉地睡着,他身上只薄薄地盖着一层毯子,朦胧的月光从窗帘照入,将修长的身形勾勒出一种神秘的冷意,黑暗之中看不太清具体的五官,但是通身的气质都已经能随时抓紧人的注意,以至于黑角才刚刚往里看了一眼,就立刻发现了不对。
同伴闻言也从另一个牢房前轻而快走了过去:“对,是他。”
回应完这一句以后,褐角就也没再继续说话,低着头开始用自己手上带过来的东西试着开锁,也不知他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就这么弄着弄着,不多时,这戒备森严的牢房真的被撬得发出了极轻的“咔”一声响动,那门栓上的锁自己开了!
“喔!”黑角也没有想到那么快,忍不住露出有些惊喜的表情。
两人小心翼翼地注意地上的环境往里走,避免踩到一些大垛的干草发出声,睡在墙角床上的美人正好好地盖着被子,空气中只能听得到他淡淡而均匀的呼吸声。
黑角蹑手蹑脚地靠近床铺,借着从窗户撒进来的月光去观察白鹭,远处还看不太清只是观察气质感觉好看,现在走近了,才发现当真是好看得让他说不上来,心中甚至有些恼怒自己没念过太多书,心跳都快了些许。
白鹭设置过了无视效果,所以虽然柳鹤睡着的简陋小床就在牢房内的另一端,这两个人却全程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径直就擦身而过。
而且不只是他们看不到柳鹤,柳鹤这边几乎也听不到这两个外来人的声音,他正安安稳稳地睡着觉,也不知道现在梦到了什么,眉头微微蹙起,睫毛颤动,抿着嘴巴把自己缩在薄薄的被子里,一副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见同伴也靠近,黑角低声说起话来,他的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但还是努力在控制音量:“这脸这身条气质,真好看,不知道咋说,哎哟反正就是没见过,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那个什么玉。”
褐角微微有些嫌弃地提醒他:“青州美玉。”
“对!就这个什么,只是现在居然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境地。”他说着说着,像是又发现什么,眼睛都亮了亮,“喔!这家伙居然有三条尾巴啊,太有意思,我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狐狸。”
“的确是一只漂亮的狐狸,不过犯了那种事,何止是现在沦落到至此,说不定这两天过去人都没了。”褐角说着,嘴角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停顿两秒接着道,“让他就这么死了,不也是暴殄天物,干脆死前让我们先享用一下得了。”
黑角连连点头,他本来心中还是非常害怕的,可是这会儿看过白鹭后,却变成了兴奋大于害怕的状态,忍不住地也觉得同伴说的话非常有道理。
他们打的是尽量不要弄醒白鹭那么快的算盘,毕竟现在虽然说是半夜,狱卒都在睡觉,这也是个罪人,可白鹭一旦喊起人起来,狱卒们必定是要将他们抓住变成死人的。
薄薄的一层布料被小心地往下掀开,白鹭穿着一身麻质的灰色囚服,但即使是这样简陋的衣服,也被主人平添几分贵气,倒像是睡衣了,布料没有覆盖住的皮肤在月光的抚照之下几乎带着透明感。
褐角越看心中越发热,他咽了口口水,小心地上手摸上白鹭的小腿,只觉得摸到的皮肤如凝脂般软滑,还带着温热的弹性,是他从来没有试过的触感。
“咱要不要给他裤子脱了?”黑角显然也蠢蠢欲动了,开始用气音小声地催促同伴。
门外不远处的桌上,正趴着在睡觉的两个狱卒,室内有几豆灯火幽幽颤动,气氛安静而严肃,他们的动作猖狂中又矛盾地带着瑟缩,显然是因为不敢惊醒这些“吃官粮”的看守们。
褐角闻言颔首,两人便合作动起手来,小心地将白鹭的裤子褪下,期间淫邪的目光一直在那张安然的睡脸上游走。
麻质的囚服被随手扔到地上,黑角伸手将白鹭在睡中软绵无力的双腿往两边推了推打开,露出他腿间的器官,借着月光开始打量起来。
沉睡的阴茎微微在往左边歪着,没法能够看到完整的肉逼,但是也能依稀看到一部分。
黑角兴奋得呼吸都粗重了,他的手指有些颤抖,见同伴也没说什么,就自己伸手去轻轻的在阴唇上点住一摁,只觉得简直像是浅浅陷进了一团软脂,带着干燥的温热感,柔软娇嫩得不可思议。
“操,这摸起来好软和,外面摸着都是这样,那里面该得是有多舒服。”
白鹭的状态已经被他自行恢复,上午过后被狠狠蹂躏留下的痕迹消除了大半,现在只能看出阴蒂还在发肿。
听到黑角这憨憨的粗声感叹,褐角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凑过去伸手往上拨开阴茎和睾丸,让下方那隐秘的肉花完整地露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双性的缘故,这处看起来非常娇小,生得一点毛发也无,粉白的阴唇微微鼓起,深粉色的小阴唇软嫩丰腴,天生就从肉缝中探出来一部分,几乎有指节大小的阴蒂肿来微微耷拉着,坠在中间,即使在朦朦胧胧的夜间也能看出泛着嫣红的深色。
褐角到底是没见过这种场景,就算他爱装腔作势地摆出镇定的样子,心脏却诚实地剧烈的跳动起来,他伸手过去把黑角还在轻轻摁着大阴唇的手指推开,换成自己的手指浅浅埋进肉缝里去,立刻感觉到温热濡湿的黏膜贴了上来,软得不可思议,紧致的逼口因为小阴唇被手指分开而失了阻挡,直在往外冒着色情的潮热气。
黑角根本就没摸够,只是碍于同伴日常说话做主的地位,他也不敢自己擅自去抢那位置,只能咽了口口水凑在一旁讲话过干瘾:“可真不愧是那金尊玉贵的王府公子,这皮肤身条长的就别说了,连鸡巴跟逼都怪好看的,其实我虽然听说过,但真没见过这俩玩意儿一块都有的呢,本来以为会很奇怪,结果这么、还怪有意思的。”
“什么狗屁尊贵,他现在不还是随便我们弄。”褐角说着,甚至嚣张地冷笑了起来。
这时,黑角突然轻轻“咦”了一声,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伸手指到:“他是不是已经给玩过了,阴蒂肿得有点厉害啊。”
闻言,褐角也伸手去摸住阴蒂揉了揉,他经验十足,立刻就感受到阴蒂的确状态不太对,不是特别软,有些微微肿胀的韧感,显然是经过一番蹂躏了。
“唔……”还在肿着的敏感伤处被指腹的揉捏刺激起来,刺痛伴着细小的快感攀上神经,美人在沉睡中微微蹙眉,下颌微微扬起,他的脚尖也蜷了起来,小腿微微移动,轻轻呻吟起来,一副像是快要醒了的样子。
这反应让黑角褐角二人顿了一会儿,直到确认接下来白鹭没有其他动作,才继续对话起来。
“还真是啊,阴蒂都肿着,那他不会身子早就被破了吧?
“我们直接看看呗,我听说没经过人事的女人是有膜的,虽然双性人我没玩过……但既然有逼就可能有吧。”
黑角蹲下在床边,伸手去用两指捏住软乎乎的蚌肉扯开,凑近脑袋去看,可此时毕竟是深夜,就算有月光,又哪里看得清那么精细的内容:“我看不到啊,感觉应该没有吧?阴蒂都被玩得肥成这样了,我不信里面没被操过。”
“瞎子吗你,走开让我看!”褐角闻言呵斥着推开了他,给沉睡中的美人换了个姿势自己观察起来,然而却也看得不是很确定,他心中觉得有些丢脸,不愿承认自己没看见:“就是没有了,我现在直接捅进去摸摸里边软不软和。”
他显然是带着愠气,动作也颇为粗暴,说完话以后让黑角抱着白鹭的左腿折起往上推,让肉唇微微分开,还带着灰尘的手指挤进小阴唇间,摸到潮软濡湿的入口处,并起食指和中指狠狠地一下齐根捅了进去!
“啊!”那层薄薄的屏障本就脆弱,再怎么温柔都会因为破身而发痛,更别说是被淫贼这一下又重又狠的乱捅,登时有血出现在了褐角的指根,甚至蜿蜒流到掌心,原本还在沉睡中的美人也被粗暴破身的剧痛激得迷迷糊糊叫了出来!
耳边的惊呼声让这两个人立刻意识到白鹭醒了,他们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吓得先是大脑一片空白,黑角反应过来后赶紧惊慌地伸手去捂住白鹭的嘴。褐角立刻去扭头去看其他人有没有被影响。
在桌子上趴着睡觉的狱卒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发出了不知道有没有意识的一些嘟囔,又很快沉寂下去,生生把两人的后背都吓出了一层冷汗。
见白鹭还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睡眼朦胧的向他们看过来,褐角当机立断,将身上的衣服撕出一大块布揉成团,揪住白鹭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让黑角紧紧捏住白鹭的下颌张开他的嘴,动作凶狠地快速地布团尽数塞进了白鹭的嘴里,呛得美人脸颊都涨红了,难受得挣扎着连续闷咳出声!
褐角甚至还不放心,他继续在用手把白鹭嘴里的布团用力顶,看着这本清贵端庄的美人在不住被刺激喉咙的动作中直发出干呕的闷声,泛出泪水的眼睛都控制不住的眯了起来,确定已经根本发不出叫声才稍微冷静下来。
“操……”屋内重归平静,褐角也后知后觉觉得有些可惜,觉得自己坏了事儿怪暴殄天物,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看走眼了,阴蒂被玩得又肿又肥还是处子,早知道这样,应该用鸡巴插进去捅破的,怎么就让手指乱插没了。
不过既然捅都捅破了,他也没有纠结太久,和黑角一同将晕乎乎看起来还没有彻底清醒的白鹭强行从床上拽起来就要往门口处拖。
白鹭嘴里堵着被严严实实塞进去的布团说不出话,他稍微清醒一点便抬手反抗起来,这两人只跟他差不多高,又没有防备,一下子竟是真的差点被他挣脱开。
但两人到底是属于牛种族,骨架厚实沉重,力气也大,在开始的惊慌后,立刻就反应过来控制住了白鹭。
“你个贱货!”褐角低声骂道,有些后怕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接着让黑角将白鹭的手臂往背后扣住,反手就狠狠在美人柔软的肚子上打了好几拳,立刻就将布料覆盖之下的雪白皮肉打出了几块青紫的痕迹!
“唔——”剧烈的放射性疼痛从小腹散开,毫无留手的暴力让白鹭的眼前甚至有些发黑,他在睡眼惺忪中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这两人将自己拖到木门处几块垫起来的砖头上坐下,拉着手就往木柱子上绑。
黑角在绑着白鹭的左手,褐角却带着有些愤怒的邪笑,蹲下身在白鹭被踢着分开的双腿间,伸手在美人的颤抖中一下揪住那肿胀的阴蒂掐扁了!
“你刚才叫什么叫!这骚阴蒂怎么长得那么肥,肿的跟第二条小鸡巴似的,我都分不清到底王府公子还是倌馆里最最下贱的兔儿爷!”
白鹭的鼻息有些凌乱,他的表情冷淡,眼眸微微垂下,即使是听到这样羞辱的话,也没有做出太多反应。
见他一副没有听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褐角大为不满意,他的左手捏着肥软的阴蒂像是撸动小肉棒一样,从根到尖上下用力飞速搓撸,右手故意把指尖去陷进小阴唇往上滑,摩擦敏感的包皮开口处嫩肉。
“嗯……”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电流从腿间传开,白鹭用力地咬住自己嘴里的布团,微微仰起头,雪白的腿根肌肉抽动起来,双手用力攥成拳,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在这种酥麻的爽意中发抖。
然而那原本软绵的阴蒂却在褐角的指尖越来越充血膨胀,变成了弹中微微带着硬韧的质感,亮晶晶的淫水也逐渐从阴道流了出来。
见到这幅场景,褐角兴奋地笑了一声,嘴上仍在骂骂咧咧地说着发泄的狠话:“臭婊子还在这一副贞烈样子,骚水都流到我手上了,让你发浪,今天我们哥俩就大发慈悲给你治治这破毛病!”
虽然狠话放出来了,但其实他的心里还没有确切的想法,先是从自己的身上摸,却发现除了一个用来装酒水的葫芦以外摸不出什么有用东西。
褐角皱了皱眉,只能试图从这牢房里边找到可以用来的道具,看了一圈后,他的余光中突然被黑夜里的一点火光吸引了注意力。
那东西是一小炉用来计算时间的香,不在牢房里,而是在不远处狱卒睡觉的桌上,零零散散的有长有短,约莫六七支的样子。
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启发,褐角愣了一会儿,心头冒上一股兴奋的激动感,他低声叫黑角待会儿记得绑住白鹭脚的时候绑紧一点,走出门去将那一小炉香都拿了进来,看着白鹭露出了危险的冷笑:“喂,来猜一下我要做什么啊?”
白鹭只是沉默不语地看着他,一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心中其实默默地在盘算着继续进行挑衅。
果然,等到褐角再次靠近白鹭蹲下时,他竟是突然暴起,趁着褐角不注意飞起一脚踹了过去,这下攻击来的猝不及防,直接把褐角踢得往后趔趄摔在地上,左脸颊飞速肿了起来,
“呃、嘶……”这突发的状况让这两人都慌了一下,褐角的痛叫声到了嘴边又因为害怕吵醒正在外面睡觉的狱卒而不得不生生忍住,呲牙咧嘴地嘶了好几口冷气。
等到好一会儿以后,褐角伸手去轻轻试着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却还是一碰就疼得面露痛苦之色,他的左脸此时有些滑稽地高高肿了起来,恨恨地咬牙切齿道:“真的是不能对你半点松懈啊!骚狐狸。”
白鹭到底是被绑住了手,动作没有那么灵巧,体力又比不过,很快就被两人制住咬牙切齿地狠狠匝紧绳子绑了起来,而且这回不只是手脚,他们绑好了还嫌不够,甚至还两人合力去抓住毛茸茸的大尾巴,将尾巴根都用麻绳圈起扯高在牢门栅栏上绑住。
那木门其实横条没有竖条那么密集,这下白鹭便被摆出了个非常辛苦的姿势,他的手腕被绑起,膝盖窝也有绳圈扯住向上,屁股成了身体的最低点,如果不是底下还有堆叠的砖头作垫,还要更加难受。
褐角虽然拿了香吓唬人,但是他其实胆子也没那么大,本来是想燎着用热浪烫烫,毕竟阴蒂那种位置,光是这样的折磨也已经够要命了。
可是这下被白鹭的攻击气急了,他彻底不管不顾起来,攥紧拳头恨声让黑角从旁边辅助,捏住软乎乎的阴唇扯开,在黑暗中摸索着用亮起炽热火光的香头直接碰在了阴蒂肉尖上!
这东西哪怕就是摁在普通的皮肉上,都是难以忍受的灼痛,更别说是现在这种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地方,橙色的亮光暗下来,立刻就在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表面上烫肿了一大块,但也许是因为肉蒂上面几乎全是水液,甚至还听到了几不可闻的滋声!
“唔嗯——!!嗯!!嗬呃!!”这种变态的折磨已经完全是到了超出承受限度的地步,强烈的高温灼烤着敏感的神经,直让美人控制不住地双眼都猛地翻白了,他的下体抽搐起来,小腿踢起乱蹬,屁股都绷紧了直发抖,崩溃的叫喊因为被布团死死闷在喉间而听起来更加凄惨,哆哆嗦嗦仰起头一副要被弄晕过去的样子。
褐角其实也在烫上去一瞬就立刻忍不住心生忐忑移开看效果,可夜里很黑,并不太看得清情况。
耳边凄惨的闷叫声让他也有些犹豫,虽然自己没有这小玩意儿,也是知道它十分敏感的,这么来会不会出事。
但是褐角才这样没犹豫了没多久,靠近肉逼的手却被溅射而出的淫水喷得一凉,他惊讶地低头去观察,只见那肥软的阴蒂还在抖动着,嫣红的逼口却在不住抽搐收缩,喷出一股股清澈的水液打湿了股缝,甚至顺着屁股流到身下的砖块。
黑角实在是没什么经验,见同伴沉默便也惊疑不定地跟着问道:“那什么水啊!他这是高潮了吗?操,拿香烫阴蒂他都能爽?”
褐角没有回应,他现在也着实有些惊讶,心中淫火骤起,彻底放下了顾虑。
看来不会轻易有事,而且就算有事又怎么样,反正是个很快就要被处死的人,老子玩完就跑也根本不会有人追究。
这么想着,褐角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火光比刚才暗淡了些但是还没有完全熄灭的香,干脆再次用那带着余温的香头,加大了力气摁在阴蒂的右侧!
“嗬、唔嗯!!!”美人闷声悲鸣出声,的挣扎肉眼可见地剧烈起来,表情都失控地扭曲了,足背绷直,屁股痉挛着浑身发抖,黑角赶紧绕到外面从栅栏间伸手去死死握住白鹭的扭动腰肢让他无法挣扎,见美人哆嗦着直用小腿在空气中踢蹬想往后缩屁股,甚至还恶劣地从木门的间隙伸脚伸进去顶住他的尾椎骨位置。
等到那火光迅速在一秒内消失,褐角才移开它蹲下去看,依稀能够看见肥软的阴蒂表面上面甚至已经和刚才留下的肿胀伤痕叠加着被烫出了凄惨的黑印,肥嘟嘟的一枚肉蒂正在主人的喘息惨叫之中直抖动,色情又可怜。
靠近的鼻尖能够闻到淫靡而暧昧的潮味,褐角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胆子,心里莫名生出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勇气和兴奋,彻底是开始下手毫不留情了。
他又想起自己听说过的一点闺房玩法,记得好像这小骚肉还是能再弄的,便胡乱擦了擦那满是淫水湿红的肉逼,让它不那么滑手,又伸手试着去把阴蒂包皮剥开,也不知怎么的,明明是不得其法用力乱折腾,竟是也一次就成功了。
小芽般的娇嫩肉珠被挤得从肉皮包裹中冒出头来,敏感得只是手指摩擦都足以带起令人颤栗的电流,只不过这人可不是要调戏玩弄这小东西,而是抱着纯虐待的心思去的。
也许是刚才那摁下去烫的第二下着实太狠,就在那隔着嫩皮的相应位置,圆鼓鼓的阴核表面隐隐约约有些泛红的肿起,似乎是被牵连着烫到了,只是因为室内实在很暗,褐角不太看得见。
他怕手上滑开,十分用力地掐着美人的阴蒂,又在嘴里不干不净地放肆起来:“赶紧给老子跪下来舔鸡巴道歉,不然就给你真的把这乱抖的下贱玩意儿烫烂,再来几下你这骚肉可就保不住咯!”
白鹭喘息着,脸颊上有灼痛之下失控流出的生理泪水,他的目光不太聚焦,似乎是没有听到这家伙在说什么,又像是特地不愿意给任何反应,半天都没有对这一句话作出反应。
过完嘴瘾后褐角突然想去欣赏自己刚才一串动作之下造成的杰作,可是手上的香早就已经在阴蒂上摁两下熄灭了,本来眼睛在黑暗中适应能够借着月光看清很多东西,可是一旦接触过亮光以后又要重新开始适应,他不死心地低头下去看了一会儿,还是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景物。
于是只能有些郁闷地指使起同伴来:“喂,你去外面给我找一个烛台什么的东西进来,把这屋里弄得亮堂点。”
“行。”黑角闻言应声点头,蹑手蹑脚地又从这个牢房里出去了,他左右环视一圈,发现就在两三米开外的进门处有个烛台,便走过去准备拿来。
“跟你说话呢!听不听得见?”在等待黑角回来的同时,褐角又用手掌去拍白鹭的脸,不是扇耳光,力道却也算不上轻,羞辱意味十足,直将那凝脂般的的皮肤渐渐都打出了红痕。
然而也许是因为刚才的虐待太过分,即使这样不住地粗暴呼唤,也用了好一会儿,才能将满脸泪痕的美人从失神状态中唤回了意识。
白鹭的眼眸逐渐重新聚焦,他看起来显然还是没有一点要屈服的意思,反而是有些无力却冷淡的瞥了褐角一眼。
明明他此刻下身不着寸缕,以狼狈不堪的姿势被绑在门前,娇嫩而敏感的脆弱器官被人随意发泄灼烫,因合不上嘴而流出来的口水流得几乎到胸膛,却也还是一点也看不出委屈和求饶,眼神冷得甚至简直像是在睥睨着什么垃圾。
这样的反应几乎是在对现场的气氛的进行剧烈火上浇油,事实上白鹭就是一直在故意在挑衅,强烈的痛感让他逐渐完全兴奋起来,身体却还不知足地想要更多。
褐角先是在这种目光之下忍不住冒出了些许心虚的感觉,接着回过神更加暴怒了:“贱货,还看不起老子?你当你还是什么金尊玉贵的摄政王世子啊!啊?死到临头的臭婊子还在跟我这清高个什么劲儿!”
他是气急了,怒火上头也不等另一个同伴回来,伸手直接从旁边的地上再拔起一根炉里插的香,先是狠狠扇了嫩逼一巴掌,在黑暗中粗暴地手指搓动摸索着去扯开包皮,感觉摸到圆鼓鼓的嫩肉后,便控制着那点盈盈的橙色火光往敏感神经密布的赤裸阴核用力地按了上去!
“嗯呃——!!!”刚才还是隔着包皮在烫,这下直接虐待这种要命的弱点,强烈的灼痛让白鹭的意识都颤栗着陷入了空白,他的长腿抽搐乱踢起来,双眼上翻着口水直流,手腕不住用力向下扯,疯了一样要借这股力气将哆哆嗦嗦的身体抬起,一阵阵散开的灼痛鞭挞着敏感的神经,雪白的臀肉在扑腾中直拍打着湿漉漉的砖面,挣扎得几乎将牢房木门都拽到发出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刺耳。
但褐角似乎已经根本不在意会不会吵醒狱卒了,他的眼中带着有些疯狂的兴奋神色,总感觉刚才似乎都听到淫水被高温灼得瞬间消失的轻微滋滋声音。
那香头毕竟没有又黏性,在白鹭这样的大幅度挣扎当中,自然是烫上去才不久就被抖动的屁股滑开了,然而高温的源头没了,灼烧的剧痛却没有那么容易消散,强烈的余韵侵扰着密集而脆弱的神经,直让美人光洁的额间都已经布满小汗珠,他的视线模糊,简直痛的要晕死过去,
然而在这种几乎是遍彻全身脉络的酸痛折磨当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淋漓快感,所有的意识都被疼痛占据,空白纯净得放不下别的任何事情,白鹭的眼眸失神地涣散了,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在这种变态程度的感官刺激中颤栗起来,他张开的手指无意识地痉挛着在空气中抓挠,只感觉像是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全身寸寸游动爆炸,阴道抽搐的频率骤快,几秒后竟是又抖着屁股喷溅了一地淫水。
同伴在门外就已经听到了这边的声音,他意识到大概是有异常,心下一慌赶快拿了烛台进来放在靠近的地面上。
烛台的火焰使得室内顿时亮起来,这回因为能够看到了,褐角甚至还停下了动作,饶有兴趣地地观赏一下自己烫出来的杰作。
这番仔细查看以后,他才发现阴蒂已经被刚才那一下烫得有些变形了,从伤痕累累的包皮中肿了出来,股缝亮晶晶的赫然全是淫水,就连下面垫着的砖块都出现了湿湿的水痕。
褐角回忆着那听说过的作弄阴蒂的法子,手法细致下来,用指甲将阴蒂完完全全地连同根部的系带处都从包皮中挤着露出来,动作中不可避免地持续刺激着阴蒂上被烫出来的伤痕。
狼狈的美人在剧痛当中无助地直惨叫着摇头,他的身体颤抖着,额间冒出冷汗,似乎是拼命的想要挣扎躲开这种变态的凌虐,却被黑角看准时机站过去,直接再将他紧紧摁住肩膀坐稳在了随便堆起来的砖头上。
“老子再给你来点厉害的尝尝。”褐角恶劣地发出了一声冷笑,他借着烛光的照明,发现那微微发白的阴蒂系带处还没有什么烫伤的痕迹,接着竟是拔起一根带着橙色火光的香头就精准地冲着这里烫了上去!
“唔嗯!嗯——唔唔!!!”暴力的高温灼过敏感的神经,这家伙显然完全已经不去顾及这种行为的伤害性,钻心的剧痛早已让失控的的生理泪水流了一脸,大量的涎水在崩溃的摇头中顺着被布团撑开的嘴角往下打湿到了锁骨,白鹭痛得视线都逐渐模糊了,他的下体抽搐着,所有的神经都仿佛在烈焰中突突直跳起来,嫣红的阴道剧烈地收缩着汩汩冒出尿似的淫水,似乎是想暂时去缓解这样的灼痛,然而却只能淫荡而可怜地往下流淌,凝聚在此时身体最低处的雪白臀尖。
手上的这只香烫完这下其实还完全没有熄灭,但是也只有刚才的一半明亮程度了,褐角干脆将它随意一扔,从小香炉里快速又拔起了一根更加短而好控制的香,用它往已经被烫得失了形的正在抖动的赤裸肉核狠狠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