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动物哪里会有轻缓的意识,这一下就几乎就是使尽全力,交错的钳齿猛地闭合,直将那等同于阴蒂仿佛鱼饵球夹得完全扭曲变形了,原本圆鼓鼓的球体中间甚至变成了最细最扁的地方!“啊啊啊!!”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哪里还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折磨,猛烈的暴击让柳鹤的眼前都闪过了白光,他的喉结颤抖着,足足过了两秒才能崩溃地失声惨叫出来,下体抽搐着在这种变态的折磨中直接疼得尿了出来!
“别、啊啊!!放开…呀啊啊啊!!夹烂了、疼…啊啊啊!!”热热的液体在失控中淅淅沥沥地往地上流,柳鹤的双腿在地上踢直了,足跟撑着地面,身体都痉挛着往上弓了起来,他已经顾不上什么了,只知道阴蒂酸痛的要命,哭叫着开始不住的摇晃下体,拼命想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可怕东西甩掉。
可是这一点用都没有,那奇怪的东西不为所动,甚至还好像越夹越紧了!
“呃啊……”钻心的酸痛牵扯的太阳穴都仿佛突突直跳起来,柳鹤表情微微扭曲地吸了一口冷气,疼得惨叫声都弱了,颤抖中涎水又顺着嘴角往外滑,尿眼一鼓一鼓地小股涌出热液,然而刚刚才失禁了一次,这回尿水量已经完全没有刚才多,反而是淫水往外流的更多,几乎要将身下门口处的木地板都完全打湿了。
柳鹤看不到水下,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带来如此强烈的刺激,他此时完全混沌的大脑只知道阴蒂要被夹废了,被淫水打湿的屁股在这种可怕的感官刺激中绷紧得几乎要抽筋,足跟不住在地上乱蹬,却又什么有用的挣扎都做不了,只能在这种变态的蹂躏中翻着白眼下体抽搐起来。
然而也就是与此同时,那非常明显的咬钩重量也让钓鱼的男人意识到有东西上钩了。
他是个钓鱼新手,第一次收获战利品自然是十分惊喜,一脸兴奋也根本忍不住不多等了,虽然在拉起来的第一下就感觉到那东西不是想要的小银鱼,也还是很开心的继续转动着鱼线要收。
鱼钩在收起来的力量中快速地被向水面被牵上去,螃蟹的重量牵扯得那软弹具有韧性的鱼饵球都变成了椭圆,扎穿了内部的金属钩也用力地拉扯刺激着脆弱的骚籽,让人几乎要感觉那脆弱的小东西都要移了位
螃蟹受了惊吓,那钳齿顿时力道更狠,甚至连另外一只钳子也一同夹了上去!
“嗬啊啊啊——!!坏了、呜呃……不要……”柳鹤崩溃地发出了颤抖的惨叫,那强烈的酸痛酸痛让他几乎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眼前在时暗时亮的模糊中飞起了小星点,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那最要命的脆弱地方,他的身体都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却又因为身体状态在被妥善地一直“调整”着怎么也做不到。
螃蟹有些重量,它又死也不肯松手,甲也一直在卷着收鱼线,有弹性的鱼竿上下晃动着,一拽一拽地让那鱼饵球变形得越来越厉害,几乎变成了短短一小条的鱼饵球吊着螃蟹,让它晃晃悠悠地被扯到了岸上,
猎物终于被拉到自己的眼前,但是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别的能让这个螃蟹松开手的方法,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手段,伸手过去试图把这个螃蟹扯下来。
他似乎是也害怕被夹,手指小心捏住螃蟹的屁股,酝酿着力气一扯!
“啊啊啊——!!”柳鹤立刻翻着白眼惨叫出声,向上挺起下体浑身重重地抽搐了一下,当场就失禁地又流出了一小股尿液。
这螃蟹其实也是虚拟的生命,并不会有特别强的反抗能力,一下不成,当男人再扯了第二下以后它就很听话的松开了,只是两只危险的大钳子还在空气中不停地摇晃,似乎是想去夹这个将自己钓上来的人。
“嘶。”那个男人有些害怕地轻轻吸了一口气后赶紧一扔将它丢进了旁边的鱼篓里。
这时,他的光脑好像收到了什么消息提醒,这让钓鱼人停下了手上的钓鱼动作,坐下开始暂时处理起事务来。
对方动作的停止让柳鹤终于有了难得的平静,虽然这一切的感受真实得完全一样,可是毕竟只是传感,余韵没有那么长。
就在那个男人专心的处理事务一阵子没动以后,阴蒂又很快没什么感觉,好像无事发生一样,只是还充血膨胀着,柳鹤显然是刚才被刺激狠了,他满脸是泪,意识到现在还是晕晕乎乎的。
鱼饵球还挂在鱼钩上面没有被弄下来,已经被刚才那个螃蟹咬的有一些变形。
钓鱼的人处理完了手上的事务,又准备重新开始钓鱼,他抬头观察了几下那鱼饵球,感觉还能接着用,就也不管了,重新面向着那个湖找了个满意的方向,手上一甩将鱼钩再次扔出去。
然而他所看到的那个位置实际上比以为的浅上许多,那鱼钩进去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巧,卡进石头缝的稍宽处后再一滑便又滑到了窄的地方,瞬间让钓鱼的人感觉手上传导过来一阵有些奇怪的拉扯力!
但是他没有经验,还以为有什么上钩了,立刻面露喜色,手上用力地拽了一下,直让鱼饵球彻底变形成一小条被卡进了最细的石缝中!
“呃啊啊啊——!!”柳鹤的身体都猛地卷成了虾米,崩溃惨叫出声,他泪流满面地不住地摇着头,颤抖的手往腿间伸过去用力捂住嫣红的肉逼,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根本没有人会听到的求饶话语。
“怎么回事?”那钓鱼的人也意识到有些不对了,他皱着眉头,发出一声咋舌,虽然那水并不深,但是又不想下去看具体是怎么回事,只是暴力地试着继续用力扯,显然是想要就这么直接把那鱼线和鱼饵重新扯出来。
可是那鱼线已经落到了两个石头的夹缝最深处,卡的太紧,他又不死心地一直在扯,一下一下地扯弄着。
鱼饵球就在这样的暴力扯弄中真的被生生挤着拉出来了一半,可是它已经变形的并不是浑圆,更加大的另一半还是被卡得死死的,那鱼线却还在继续拉,几乎将它被扯成了越来越变形的一条!
“啊啊啊!!阴蒂、嗬呃!!扯烂了、呀啊啊啊——!!!”阴蒂仿佛被拽成了发白的细肉条,甚至还在越拉越紧,柳鹤泪流满脸地在这种几乎已经濒临极限的灼痛感中崩溃得凄声惨叫起来,他的手颤抖着去用力的捂住自己缩动的肉逼,下体随着那拉扯的频率直向上挺动,口齿不清地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涎水泪水齐流,大股淫水或者着些许尿液,直从并拢的指缝挤着溅射出来。
直到拉扯到第五六下时,那已经没了原来形状的鱼饵球才终于啪地从石头缝的最细处中被扯了出来!
“呜呃……”柳鹤翻着白眼从喉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悲鸣,他的身体重重地哆嗦了一下,手也无力的滑到了一边,逼口痉挛着直直将淫水喷溅了一地。
扯动的弹力让它一下子出了水面,甚至还晃晃悠悠地飞到了天上一两秒,钓鱼人见状赶紧将手边的转轮转动起来努力收回鱼线。
等到那鱼饵球被收回到身边时,他才发现自己刚才那下是真的鲁莽,本来下去捡起来还能好好用的鱼饵球,现在看起来完全是破破烂烂的样子,就连他没什么经验都知道,大概是没法用了。
钓鱼人皱了一下眉,还不死心,用系统功能再识别了一下这个道具的属性,从跳出来的说明中发现它的功效也已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不能再吸引小银鱼了。
鱼饵球坏掉了。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奈,他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去试图从自己的装备里重新再找一个同样这型号的鱼饵球。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不巧,那蓝色的小盒子里竟然已经怎么翻也翻不到同款了,第一次钓鱼就连续遇到那么多事儿,男人心情有些郁闷地关上盒子,干脆开始收拾钓具准备作罢回家了。
陆影走过去蹲下身,开始认真地察看柳鹤的状态,他伸手去轻轻碰了碰柳鹤的脸,果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柳鹤无力地张开嘴呼吸着,他的眼睛失神地半阖,睫毛被泪水打成分明的几簇,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地上,只有小腿不时痉挛一下,被腿根压住一半的尾巴也被淫水染湿了,部分绒毛呈现出一缕缕的状态,虽然人还勉强还算醒着,但也是徘徊在失去意识的边缘,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又色情得要命。
白鹭一丨王府被抄美人落难,亵裤勒逼啃咬yd毛笔,骚籽被戳变形
马车跑过了一个昼夜,城池已在不远处,远远望见人烟迹象,御马的仆人反手将缰绳迅速卷绕了两圈,用力一扯,骏马扬蹄长咴出声,铁掌落地时溅起大片尘砺,它的速度在控制中渐慢下来,等到了城门的时候,已经处于碎碎踏步的状态。
车轮碌碌响动,街上人声鼎沸,銮铃在车窗处叮叮当当晃动,吵得柳鹤心绪杂乱。马车非常颠簸,虽说他是睡在柔软的毯子和垫子上,却也还是不怎么舒坦,
但柳鹤此时没有多少心思去在意这种小事,他眉宇间凝着愁色,眸子不聚焦地直直看着在行进中摇动的窗帘,不知在思考什么。
不多时,车舆在摄政王府门前停下,柳鹤收了收纷乱的想法,下车随着仆从指引入内,甫一进门,他便向小厮表示要寻表兄,接着被带到白鹭面前。
白鹭似乎正在临摹字帖,见他进来,抬眸笑问:“小鹤怎么突然过来找我了?”
此时正入初春,天气说不上很暖,柳鹤也穿得颇为保暖,他的表情微妙,明亮的杏眼中盛着不安,一时也没开口说话,只是那么静静看着白鹭。
懂了他的意思,白鹭抬眸暼一眼侍从,身边的几人当即也心领神会,尽数退出将房门掩上。
“表兄。”柳鹤的表情立刻露出忐忑来,他靠近了些,深吸一口气,抱着信任小声问道:“我是妖精吗?为什么会有耳朵和尾巴,平日里不觉得奇怪,但不知为何,从昨天开始总觉得,我有些说不上来的……唔、心中不安?”
那当然是因为毛茸茸的羊耳朵和羊尾巴太可爱了,你的观众们都万分坚持要保留呀。
这真实的答案白鹭当然不会说,看着柳鹤认真疑惑的模样,他差点没忍住轻笑出声,心想果然这么急匆匆抓住一点灵感搭出来的世界还是带着漏洞。
柳鹤目光颤抖,又害怕地抱住了自己,耳朵都贴住了脸颊:“而且……而且我总是好像听到声音,有时候像是在跟我说话,有时候又模模糊糊听不真切,好可怕!!”
思考两秒后,白鹭微微蹙眉,如画般的面容染上愁色,他扯了些安抚的话语试图将柳鹤糊弄住:“此事,实在是牵连甚多,内情复杂。”
他的眼中带着莹润的亮光,语气稍显沉重“不瞒你说,我现在也正是在处理与这相关的事宜,小鹤先去榻上休息一阵,等我想好了再尽数说于你听,好吗?”
柳鹤似乎是被这迫真的演技镇住了,也面带忧色地点点头坐到了旁边的榻上。但不知为何,坐着坐着,莫名的困意席卷而来,没一会儿,柳鹤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鹭还低头在看自己写的字帖,那其实不是字帖,而是他观众跟他直播间用以沟通的评论光屏。
这世界是他搭建的,所有的剧本、发展甚至是工具人们的性格都已经设定好了。
在开始准备这场直播之前,他和陆影和柳鹤进行了一番沟通,所有的合作事项都十分融洽,也在考虑着柳鹤的接受程度后,设定了所有工具人在对待他们两个态度和玩法上的些许差别。
但是在事后陆影却私下找到他,提出了给柳鹤多加一点好玩设定的意见,两人再度交流过后,便达成了现在的设定——柳鹤的记忆在这个世界中会有一些混乱,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直播世界里。
把柳鹤吓得不行的“声音”,其实是偶尔冒出来的观众评论,陆影也一直在这个世界中引导直播,只是隐去了身形,只有到后面他要扮演的角色出场了才会现身。
确定柳鹤已经睡着了,白鹭有些好笑地和自己的观众闲聊一会,同时再次更改起世界的设定来,反手加了点妖国设定,还顺便给自己也来了点白狐狸的耳朵尾巴。
打好补丁的世界重新运行,柳鹤也悠悠转醒,他的眼中还带着朦胧的睡意,愣了一会儿以后才撑着榻坐起身,声音有些发软:“表兄。”
“嗯?”白鹭笑着应他。
柳鹤动作温吞地抬手挠挠自己的耳朵:“我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哦。我梦到我在问你大家是不是妖精,然后有很多怪声?怪声什么的,然后你说此事事关重大,我还等着听你要跟我说什么呢,就醒来了,然后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
也许是刚刚睡醒,柳鹤的声音软绵绵的,不知不觉地说了非常多的“然后”。
白鹭跟他聊了几句后就轻轻地揭过了这事儿,柳鹤很快忘了自己刚才的疑惑,只记得是父母托送他过来暂住,安安心心地在摄政王府呆了下来。
*
但是在摄政王府的安静日子才没过了几天,柳鹤的生活便遭遇了始料不及的巨变。
这天上午,柳鹤自醒来便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他也没太把这个放在心上,简单梳洗后便开始披着大氅坐在偏院的屋子中温习研学。
[小羊在乖乖学习,虽然我是不懂这些是什么文字。]
[表情看起来好严肃哦,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剧情差不多要开始了吧?]
[嘿嘿嘿,是要开始……]
[雪芒这次搭的这个世界画风好奇妙,室内的景物我都没见过。]
虽然已经开春,屋内也仍然熏着暖气,就当柳鹤在这种静逸的氛围中专心致志的时候,外面的噪声突然间吵杂起来,骤然密集的突兀哭喊和尖叫声将柳鹤的注意力彻底拉了过去。
“……怎么回事?”他蹙眉露出有些不安的神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脱下大氅,起身摸过一件外袍披上便匆匆从屋里走进院子。
院子里的角落坐着一名正在啜泣的小侍女,看起来头发有些凌乱,怪惹人怜的,柳鹤眉头紧蹙,走过去蹲身问道:“小桃,发生什么事了?”
那小侍女吸了吸鼻子,说着就哭了起来:“摄政王大人造反了!呜呜呜……他如今潜逃不知所踪,今天早上一堆穿着盔甲的人踢开门就冲…呜、冲进来要抄了王府!府里的大家都吓得不行!”
这话让柳鹤顿时如同五雷轰顶,足足在原地愣住了十几秒才再次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虚浮,心中抱着不敢相信,手上拢拢外袍,打算走出偏院去府里的外面查看情况。
府中哭泣声四起,更多的是喧嚣的嘈杂怒骂声,夹着很多东西被扔在地上砸碎的声音,人影来去,似乎是正在到处搜罗盘点着王府的财产,专门的官吏捧着记录册一个个写下收走物品的信息。
就在柳鹤正在往院门出走时,其中一个小头领了也带着他的手下们来到了偏院附近,他一转头看见柳鹤踏着落叶在往外走,瞬间眼睛都惊艳得亮了亮,转着方向带着一大批人往偏院的位置进。
[来了来了!!]
[那么多人,不会上来就是轮那个啥吧,果然是大佬的画风。]
[管理员确定小羊ok吗?]
陆影无声地笑了笑:“确定。”
骤然看到这么一堆甲胄齐全的人闯入,柳鹤完全惊住了,从小锦衣玉食的小公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的身体似乎被钉在了地上,停下往前的移动脚步,一副被如此阵仗吓到不知该做何反应的模样。
那小头领也不知道是真的来抄家的还是混进来的,盯准了他径直走近,粗声道:“这天杀的反贼还真会享受,家里藏着个那么漂亮的小美人,晚上伺候着有多过瘾!”
“你?!”柳鹤当即就又羞又怒,双颊泛上绯红,他几乎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浪荡轻佻的话,生生语塞一会儿才面色严肃地解释起来,“摄政王是的我的舅父。”
“你说是就是?那我也有的说,我倒是觉得美人像是我那出来与人对诗玩乐,结果被丧尽良心的反贼强行抢去的小妾呢!”这人显然也知道柳鹤不是,只是故意在说着调戏的话语取乐罢了。
可这言语着实让柳鹤气的脑子都嗡了一声,他向前一步,瞪圆的眼中盛着怒火,张口也怒骂了几句无礼之人不要脸之类的话语,其余更过分的话终究是说不出来了。
那小头领见柳鹤这气得颜色更加生动的样子,反而看起来满脸愉悦,冷笑道:“我瞧这小美人还颇有烈性啊,赶紧把他给我控制住。”
“走开!”柳鹤愤怒地对靠近的甲胄士兵出手反抗起来,他是会点武功的,可是只算简单练过的功夫面对这些当真见过血的随从显然用处不大,来回三五个回合以后,柳鹤便在愤怒的惊呼中被几个人制住,只能屈辱地跌坐在地上了。
男人走过去摸了摸柳鹤的脸,戏谑道:“近看更是勾人心魄,也不知怎么长的。不过……表少爷这幅容颜在今时怕是不同往日,也许只能为你带来更加可怕的灾祸了。”
府中杂乱的声音充斥耳畔,估计根本没有人能顾得上他这一边在发生什么事情,摄政王舅父犯的又是谋反这种滔天大罪,自己绝对也是在处决范围以内。
作为一个成年人,柳鹤完全清楚谋反意味着什么,他也明白对方这话不是吓人,一时咬着牙脸色发白说不出话,只是不住地轻轻摇头,像是下意识地不想接受现实。
身边的几个随从将他按得更紧了些,小头领伸手放在柳鹤的肩膀上,开始缓慢往下摸,滑过他的胸膛,从小腹往下抓住了青年人的阴茎,色情地捏了几下,又反手开始用手掌将柳鹤的阴部大幅度揉来揉去。
被人伸手在下体乱摸的感觉让柳鹤的脸都涨得红了,他的身体在极致的羞耻中不住的颤抖,指尖陷进掌心,洁白的贝齿咬得轻轻作响。
“嗯?”对方摸着摸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手顿了顿,开始特地隔着布料往睾丸后面移动。
柳鹤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扭腰不住踢蹬小腿踩地面想要往后缩动躲闪,可是左右肩膀都已经被人制住了,背后也有人站着,根本就躲不开,下一秒就被这小头领把手指隔着布料摁在了肉逼的位置。
这处本应是平整的地方仔细摸起来果然不对劲,触手上去是非常柔软嫩生的肉感。
小头领心中一喜,更嚣张地笑了起来,“居然还是个双性人?摄政王府原来除了大少爷外,表少爷也如此天资特异的么?”
“滚开!”柳鹤愤怒地大叫出声,他不住挣扎,同时拼命要夹紧自己的腿阻止对方的触碰,可是这番动作却只是把这个男人的手在隐私处夹得更紧了。
感受到软弹温热的大腿内侧将自己的手掌包了起来,小头领甚至心情还更好了,他弯曲指节,竟是开始隔着布料抠挠起来,顺着软嫩的肉缝用指甲刮个不停。
柳鹤用力咬着牙齿,不愿意出声,那小头领见他如此倔强,还在腿根夹紧的阻力中移动起手来,熟练地隔着阴唇的包裹摁住肉核的位置,开始大力顶住这从未被触碰过的肉核刺激起来,骤然的暴力即使隔着阴唇的包裹也让人难以忍受,陌生的酸麻感让柳鹤红着脸,猝不及防地呻吟出了声:“呃——”
这声带着颤音的急促哭吟让小头领露出了有些兴奋的神色:“真浪,抠到阴蒂这就爽得开始叫了?”
这种直白的淫言秽语简直让柳鹤都要气死了,他更加用力地咬着牙齿,饱满的脸颊微微发抖,扭头移开视线往旁边看,眼眶泛红,委屈的泪珠凝聚着开始打转,几乎随时都要掉下来。
[好可怜的宝贝呜呜呜……(泪水从嘴角流下]
[为什么我不能分身啊,雪芒那边也好想看!!]
其实柳鹤不知道的是,自己这边几个NPC的语言已经算是古声古色、仿真又和平了,脏话不怎么多,因为白鹭觉得柳鹤会受不了这个,所以并没有打算设置一些太狠的情节给他。
那小头领命令自己的手下将柳鹤披着的外袍也除了扔到一边,大氅早就没盖着了,因为在室内才起床没多久,柳鹤身上的衣物单薄,下体也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白色亵裤。
他的手还被柳鹤紧闭的大腿夹着,明明可以轻松抽出来,却故意不那么干,眼珠一转,心中又生出新的想法来:“你们拎住他的裤子两边,开始往上扯。”
柳鹤又要开始挣扎,却被更加固定住,他的亵裤被向上提,下体顿时被用布料勾勒出清晰的形状,随着他们的不断的用力,甚至有布料陷进了肉唇里,能够看到清晰的骆驼趾轮廓。
小头领捏了捏两瓣软乎乎的阴唇,又随从抓住柳鹤的脚踝,强迫他张开了腿。
裤子也被更用力的勒了起来,裆部的布料狠狠陷进了敏感的黏膜里摩擦刮蹭,柳鹤难受地侧过头去,只觉得下面被勒得火辣辣的生疼。
男人的手指还故意一点一点去将那被布料勒得肉鼓鼓的阴唇戳得凹出小坑,不时摸到微微发硬的肉核位置,摇动指尖按压刺激,柳鹤双颊绯红,极力保持着平静的神情,眉宇间却明显可见不安,咬着下唇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来。
“可以了,先放手,裤子不用扯那么高,这样给表少爷把他的肉屄勾勒出来就够。”吩咐以后,这个男人竟是开始隔着布料就试图把阴唇分开。
他竖起指尖,将布料往濡湿的肉缝里不停塞上下划动,很快就让阴唇含住陷进的布料,接着又手指顶住里面摁,肉屄顿时没脱裤子都好像脱了一样,弧度都看的清清楚楚,阴蒂也被布料浅浅地勾勒了出来。
小头领淫笑一声,在柳鹤的颤抖闷哼中隔着布料一把掐住了阴蒂,开始揉捏这团敏感神经高度密集的青涩豆豆。
柳鹤的亵裤是轻柔的上好质地,可是对比那常年被在阴唇包裹中、娇嫩异常的小器官而言也十分粗糙了,而且男人的手指力道也丝毫不温柔,布料摩擦中带出辣辣的触电感,柳鹤紧紧蹙着眉头,足趾都酸得蜷紧了,双手攥起来努力抵御这种陌生而诡异的快感。
那肉嘟嘟的阴蒂迅速充血膨胀起来,逼口流出来的淫水将布料染湿了一块,小头领揪着手机的小肉块,突然用指甲掐了它一下。
“呃!!”柳鹤的身体激灵一颤,腿根绷紧就蹬动小腿开始想要挣扎,立刻被随从牢牢摁住。
那手指接下来每一掐阴蒂,柳鹤就会咬紧牙齿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酸酸的尿意电得小腹发麻,还在越攀越高地直冲颅顶,他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啪嗒”掉了一滴下来,神色中带着无助的茫然,他之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那么敏感的地方,更是想不到有朝一日会如此般被人摁在地上掰开腿胡乱猥亵,甚至……甚至还能有快感。
小头领似乎是非常喜欢看美人这羞耻又崩溃的模样,手上的力道越来越没有轻重,到后面还在用两指的指甲去挤脆弱异常的小肉核,直让柳鹤痛得尖叫着眼睛都微微翻白了,抖着屁股淫水汹涌得直流,足尖乱踢,布料肉眼可见地越来越湿。
等到他放手的时候,那可怜的阴蒂已经肿了,将亵裤布料顶出了的圆鼓的豆形,虽然没有露出来,却更加让人兽血沸腾。
那人看了一会儿,竟是突然侧头埋了下去,合起牙齿隔布料一下子咬住了肉嘟嘟的阴核!
“别…别咬、啊啊啊!!”柳鹤崩溃得尖叫起来,这个家伙的力道说不上重,只是刺激非常,即使他千分万分地不愿意,那种尖锐的快感却也还是张牙舞爪地鞭挞起来,让人的骨头都控制不住地在颤栗中酥麻了,只能缩着腰不住地扭动自己的胯部,尝试去甩开这个变态。
感受到柳鹤的挣扎动作,男人的头颅埋在他的腿间,双手摁住美人痉挛的大腿内部,心中盘算着待会儿给用点力气就知道厉害。
但他似乎是也很受用柳鹤喘息中不住泄出的呻吟和颤抖,持续衔住最娇嫩敏感的阴蒂用舌尖在胡乱舔咬起来。
“呃啊啊……”坚硬的牙齿隔着湿热的薄薄布料摩擦着肉核,直让柳鹤的身体都在爆炸的羞耻感无助地颤栗起来,淫水止不住地流。
小头领又松开口去观察,阴蒂处的布料已经被口水弄湿了,亵裤本就是贴身衣物,此时不止颤动的肉豆形状显眼,湿透后甚至能够看到一些隐隐透出来的粉色。
他再次低下头,将已经膨胀得发硬的小豆豆含在齿间,一会儿咬住一会儿松开,似乎是在试探着位置。
直到感觉合齿固定住蒂珠里面有点硬硬的位置后,他眼中淫邪的凶光一闪,缓缓合齿开始将这脆弱至极的小东西越咬越扁。
“呃哦——不要!啊啊啊!!酸死了、放开…呀啊啊啊!!”柳鹤的脚趾张开颤抖着,他表情都微微扭曲了,屁股不住抖动,随着齿列的收紧话语都逐渐破碎起来,粉嫩的舌尖探出来直吸气,屁股痉挛着绷紧,几乎无法理解这种程度的可怕刺激。
阴蒂酸痛欲裂,好像真的要被弄坏了,这一认知让柳鹤在宕机的状态中崩溃地落下泪来,他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哭叫着淫水直涌地在一阵阵过电的酥麻热流中连身体失控痉挛起来。
感受着阴蒂在嘴里突突直跳起来,那小头领甚至还雪上加霜地粗暴起来,移动着齿列左右摩擦起去凌虐变形的硬核,让它反复徘徊在被弄坏的边缘!
炖脜记
耳边来着美人的尖叫顿时高昂地崩溃起来,这招或许当真是刺激得过于要命,牙齿才这么磨了两下,男人便感觉鼻尖顶着的布料猛地湿了一大片。
他有些惊讶地松开口看去,发现柳鹤已经翻着白眼涎水都流了出来,阴茎在这种陌生而炙热的快感中射出了高潮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将裤子打出了一大片深色。
“有那么刺激吗?”那男人靠近去嗅了嗅那湿透布料,接着道:“这都湿透了,干脆帮小少爷将脏了的亵裤扒了吧,湿裤子穿着多难受。”
柳鹤还在失神地颤抖着,像是根本没有听到。
小头领又恶劣起来,靠过去再重复一遍要给他把裤子扒了这句话。
这下柳鹤似乎是终于听到了,他从急促的喘息中震惊到抬起头,挣扎着直扭腰,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地带着哭腔:“不、不要这么对我……”
可是作为板上钉钉的反贼同伙,已经根本不会有人怜惜他,只有心中的凌虐欲飞速增长。
随从们把柳鹤在地上摁住,举高他的双腿,控制住乱蹬的脚踝,接着手从他的腰际拉着布料往上一抽,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势干净利落地将裤子扒了下来。
“不要!!”他的下体顿时彻底赤裸了,白花花的两条长腿被拉高,湿红的肉屄毫无遮盖地露出在空气中,肿出阴唇的肉蒂上甚至还能看见有牙印。
柳鹤的耳边仿佛有“轰”的一声炸开,他崩溃得摇头,伸手要去抢回裤子,却直接抓了个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亵裤被人指着湿漉漉的深色处说了调戏话语后被扔到了墙上挂着。
他的脚踝被人松开了,强烈的羞耻感让柳鹤几欲晕死过去,他脸色呆滞地说不出话,没什么反应只能颤抖着夹紧腿,同时伸手去捂住腿间的性器,脸庞已经张得通红,毛茸茸的尾巴可怜兮兮地夹进了股缝里。
那个小头领立刻命令手下强行拉着柳鹤的手举起,让他没法捂住自己的腿间,摸着那凝脂般的大腿欺负,语气暧昧:“这腿可也真是……又直又白的,就是怎么还并得那么紧?明明屄都湿透了,阴蒂那么肥,阳精都泄出了一次不是爽的很吗?还有什么好遮的?不过既然表少爷那么害羞,你们帮下他张开。”
“不要!!走、别碰我!走开——!!”柳鹤摇着头,在随从的动作中拼命夹紧腿,肌肉都用力几乎要抽筋,可是经过了一会儿消耗的他还是根本抵抗不过两个练家子的力气,额间都辛苦得冒出了汗珠。
两个侍从扣住柳鹤的膝盖,用力往两侧扳,抗衡之中,柳鹤的表情越来越难看,然而也正是这时候他撑着地面的手突然一滑,全身骤松,然而那两个人却还在保持着跟他抗衡时的力气,一下子就重重地将柳鹤的腿往左右摁成了几乎贴地的大开形状!
“啊啊!!”柳鹤痛得尖叫一声,韧带被猛地拉扯绷紧到极致,若不是他的身体本身足够柔软,恐怕就不只是叫上这么一声了。
粉嫩的肉逼一览无余暴露出来,被腿根扯得咧开,腿间仿佛能感受到凉丝丝的空气萦绕着在刺激黏膜。
这种羞耻至极的姿势让柳鹤根本没法接受,他死死咬着牙,眼泪大滴直掉,急促地喘息着。
湿红的肉屄张着,能够看到内里微微充血的的黏膜,两瓣嫩生生的小阴唇有些卷曲,别说被包裹在大阴唇里,现在贴合都贴合不上了,嫣红的阴道口正一缩一缩地颤动着。
小头领盯着他腿间看了一会儿,突然又令人把柳鹤从地上抬了起来,就这么保持着羞辱意味十足、双腿大开的姿势移进屋里放到桌上。
他甚至还找了张椅子坐下,在柳鹤崩溃的颤抖中俯首去嗅被咧开的肉缝,鼻尖碰住阴蒂肉果磨蹭,只觉得一股甜腻的香味萦绕鼻间,下体也越来越硬得发疼。
但却不能真刀实枪地干,这样等级的美人哪里轮得到自己,据说审问完了以后就有大人物要收去玩乐。
想到了这里,男人抬头看着已经羞得不愿睁开眼睛的柳鹤,继续火上浇油起来:“表少爷怎么这么骚,湿漉漉的全是水,肉逼都还在一缩一缩地动啊,吸我的手指呢?”
说话间,他的一根手指也陷进两瓣小阴唇间,开始摩挲着内侧敏感的粘膜,柳鹤咬住下唇,身体微微发抖不出一言,眉头紧蹙全当自己已经死了,不给这人任何反应。
那手指便捏住两片了小阴唇,揪在指尖捻动,还往两边扯着分得更开。
柳鹤的牙齿咬得发酸,他其实很想挣扎,但是又知道这没有用,只是倔强地愤愤心想自己才不浪。
可他哪知道,室内这些人其实就是喜欢看小美人被激出这样的反应,明知道柳鹤在意一说就羞愤,才会反复地将骚浪这类的形容提起。
欣赏了一会儿湿漉漉的肉花以后,小头领目标明确地伸手过去,捉住了已经完全膨胀的阴蒂。
“嗯呃!”柳鹤控制不住的从喉头发出一声惊音,身体瞬间像是过电一样麻了,可是他都又被死死的禁锢住了,只能崩溃而无力地喘息着,即使不想示出半分弱态,眼中也失控地涌上了泪水。
小头领突然又开口道:“表少爷真的不知道你的贼姨父去哪儿了?不好好交代的话,我现在虽然是动不了你,只能给一点教训,但后面下了狱可就不好说咯。”
柳鹤当然是真的不知道,他听得茫然,仰起头看了看依旧明媚的天空,崩溃得甚至心中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吓傻了,为什么试着去回想时竟是怎么也回想不起姨夫长什么模样!
其实不是柳鹤被吓傻了,而是因为摄政王这个NPC没有被白鹭真的捏出来,他只是一直在被口头上提到的角色,柳鹤真的没见过,记忆自然无法补充。
见柳鹤这般“嘴硬”,什么也不说,小头领也登时冷下了脸:“看来还是要给表少爷些颜色看看,我们先私下来看看这骚货到底有多能喷水,然后再拉出去让大家欣赏欣赏。”
命令落下,立刻有两个人把柳鹤的手向上扯高扣在头顶,另外两个人从两边按住大腿,让柳鹤只能羞耻至极地被弄成几乎一字马大张开腿的姿势,将最私密的部位敞开暴露在空气中。
经过隔着布料的玩弄,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支楞起来,红艳艳的翘着脑袋,这小东西本身就格外敏感,柳鹤平时又不会去碰它,平日被一直阴唇包裹保护着,青涩敏感得要命。
男人的指尖沿着两瓣小阴唇的夹缝往上滑,还停在汇聚处,也就是肉核脆弱的下缘抠挠起来,那里的是包皮的开口处,娇嫩且脆弱,那不知道干净与否的指甲刮得柳鹤的小腹痉挛酸麻不已,他的呼吸急促脚趾摇晃,手指都攥成了拳头,随着越来越快的频率显然是受不住,双眼都微微上翻了,崩溃地在颤抖中含糊不清地哦啊呻吟起来。
那小头领看着小美人失控得露出淫态模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没有轻重,接着竟是巧合地刮着赤裸的蒂珠,将指甲生生插进阴蒂包皮和肉核的夹缝中抠了一下!
“啊啊啊!!”敏感至极的豆核被凌虐得发白,强烈的酸痛感直冲便全身,柳鹤的表情都疼得骤然扭曲了,雪臀绷紧全身哆嗦起来,嫣红的阴道口收缩颤动着喷射出了清澈的淫水,直将桌子都打湿了一大片!
男人也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毕竟抠下去都只是差不多的软弹肉感,他转头又和手下调戏起仍在高潮中失神到张圆嘴颤栗不止的可怜美人来:“骚成这样,随便弄一下都能喷水啊?”
室内响起一堆粗汉们的笑声,阴蒂还在痛得突突直跳,柳鹤羞耻得几乎想要晕死过去。
那小头领说完还觉得不够,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新法子,在柳鹤摇着头无助的啜泣哭吟中伸手去捏住薄薄的嫩皮向上连推带挤压,几下将最敏感的阴核从阴蒂包皮中剥了出来。
神经密布的圆鼓小核从层层保护中颤巍巍地被迫露出头来,柳鹤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感觉自己的下身在持续的酸麻之后突然敏感的可怕,甚至隐隐约约能感觉到缕缕凉风萦绕,诡异得难以言喻。
那小头领看着这泛着深粉红色的青涩小核,低下头去开始冲着它吹气,这见效迅速,几乎是立刻便看到下方嫣红的逼口快速收缩起来!
柳鹤的身体都甚至开始发抖了,酸酸的尿意顺着神经末梢攀上小腹,他的表情完全是不可置信的呆滞,咬紧了牙齿也还是完全忍不住地发出了难耐的低声呻吟:“呃——”
这样的反应显然让男人非常满意:“这吹下气都要骚水直流,阴蒂那么敏感的双性我倒还真是没怎么玩过几个,那看来若表少爷还是不说的话,接下来可真的是有得受了。”
说着,他的手指也同时挤进小阴唇里点住了软嫩的尿道口轻轻摩擦,动作中带着强烈的威胁之意。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啊啊啊……”柳鹤被吓得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他根本都什么都不知道,也说不出什么坦白的话,只能在羞耻而惊恐的屈辱境地中不停地哭着摇头,求饶的话语才说出口,就立刻因为粗糙的指腹摸上赤裸的肉核打转而控制不住地缩着腰便成了颤抖跑调的呻吟。
他的手此时还在被向上抓着捏起,双腿成一字马打开,腿根已经开始发酸了,唯一能动的脚踝不停地摇晃踢蹬着空气,平日芝兰玉树矜贵的小公子被人扯住双腿打开,敞着逼露出最娇嫩青涩的肉核叫人随意蹂躏,羞愤至极却还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呻吟,在快感中淫水直流,姿态看起来可怜又实在色情。
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表少爷,小公子?鄙人记忆力不好忘了,请问你记不记得自己到现在喷了多少次水啊?”
柳鹤呼吸凌乱而有些虚弱,他闻言愤怒得指尖都用力到陷入肉里,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闭上眼侧过头去,一点反应也不给。
这副美人受辱的模样反而让着小头领更加兴奋了,他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抄起一只毛笔道:“不说话啊,我是不是下手重了?那接着再来让表少爷试一下温柔点的。”
说完,他就开始用毛笔去开始戳被挤出了包皮的阴蒂,冰凉的笔尖在赤裸的肉核上划来划去,又没有了包皮的缓冲,直像是一根根硬针在戳着脆弱的神经,动作力度也完全跟温柔扯不上任何关系。
“啊啊——”柳鹤的腿根都绷紧了,他的表情几乎要失控,牙齿咬得发酸。阴蒂内部的神经仿佛都在一阵阵的颤栗着,柳鹤吸着冷气拼命要忍住,却还是从齿尖不停流出了崩溃的呻吟,莹润的脚趾在空气中撑开颤抖起来,屁股直抖动,嫣红的逼口也在快感刺激中疯狂的收缩,汩汩的淫水大股大股地沿着直顺股缝往下流。
毛笔在他的哆嗦中来来回回画遍了肉蒂表面的每一寸,柳鹤的表情逐渐都已经有些失控了,他的双眼无力地上翻着,张开嘴才能呼吸的过来,那刷毛只要稍微恶劣地快一点来回刷,就会让小美人哭叫着小腿乱蹬,抖着屁股酸痒得浪叫着喷出淫水来。
其实这支笔相比写字,更多是作为装饰品,它的尾部是尖的形状,嵌着一颗枣核般的玉石。
那个男人看了看,接着又心生想法,他反手将笔尾转过来,用玉枣核的尖端对准肿凸的阴蒂,捏住包皮的手指将圆嘟嘟的蒂珠再挤得完全出来了些,然后控制着方向,一下狠狠地用尖头将脆弱的肉珠戳得表面都凹了下去!
“嗬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柳鹤崩溃地尖叫出声,他的身体都紧绷起来,脚趾用力撑开,眼前都有些发黑飞起星点,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阴蒂都要被捅坏了。
然而已经难受得要命,那个男人却还在继续用力,他捏着已经被淫水泡透的笔刷部位,控制笔尾在变形凹下去的蒂珠里换着方向转来转去,似乎在寻找什么,很快就抵住了感觉有些硬硬的小籽。
“呃哦——”这处才刚挤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瞬间直冲颅顶,柳鹤的眼眸都猛地翻白了,哭叫着张圆了嘴,失神的涎水流下,长腿在重重的摁压中也几乎要控制不住,胡乱踢着哆嗦起来。
小头领都不用抬头,看着雪臀剧烈痉挛的反应他就知道就是碰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怼着那要命的脆弱处还在继续用力,直把蒂珠都戳得凹进嫩肉里看不见了!
但他光知道这是敏感的位置,却没有跟清楚这小籽脆弱得经不得这么弄,自以为顾忌着后面还要送下狱审讯手上已经收着力,其实完全已经重得过分。
“啊啊啊——!!!”那笔尾着实太尖锐,柳鹤又是从来没有被怎么折腾过这种地方,第一次就被这样变态地作弄,就酸痛得几乎要崩溃。
小头领继续动作,直在柳鹤的高昂得变了调的惨叫中对着已经变形的目标继续钻顶,浑然不觉自己的用力程度几乎是要冲着把骚籽弄废去的。
“不要、啊啊啊!!阴蒂酸死了、啊啊!!烂了、要死呀啊啊!!嗬呃——”这种程度的变态凌虐让柳鹤已经顾不上任何矜持了,他双目翻白着表情都失控了,含糊不清地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什么,粉色的舌尖从齿间探出来不住地大口吸着冷气,被扣到头上的双手胡乱地抓挠空气,腿根都痉挛起来,雪白颤抖的足背绷直得几乎要抽筋。
强得可怕的快感和痛感仿佛交织成了有形的利刃,直直击碎了所有颤栗的意识,柳鹤此时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口水直流地惨叫着在这种变态刺激中抖着屁股腰肢乱扭地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淫水像是失禁的尿液般溅湿一大了桌面。
然而那个小头领弄了一会儿,就意识到耳边的声音渐渐开始不对,他抬头一看,发现柳鹤竟是已经泪流满脸地连张嘴吸气的喘息都弱了,没有焦距的眼眸无力地向上翻,一副即将要晕死过去的样子,才悻悻然停下了手,心中有些纳闷怎么会反应那么大。
柳鹤的意识都混沌了好一会儿,脸上早就已经全是泪水,他自己也不知道被顶住的是什么地方,只是心有余悸地发抖喘气,好一会儿才从那种呼吸困难几乎要晕死过去的边缘缓过劲来。
阴蒂灼辣酸痛得令人难以忍受,屁股下坐着的桌面都有些湿滑,意识到这些液体都是什么后,柳鹤简直要崩溃了。
他的呼吸听起来都像是在抽泣,低着头没有反应,被自己刚才的那种强烈的连续高潮弄得羞愤欲死,同时心中也实在是不明白,这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变态的淫虐手段。
“表少爷,再问你一次,到底说不说?”
闻言柳鹤几乎有些绝望,他的眼中带着疲惫和委屈,实在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柳鹤无力地喘息着,他的手臂要不是还被人强行在头顶扯高,估计都要软绵绵地垂在桌子上了,大开的腿间一片狼藉,软嫩的包皮还被人捏着缩不回去,脆弱的肉核经过刚才的暴力虐待已经肿得有些变形,形状不那么圆润了,完全没法看出来不久前还是那种青涩娇嫩的浅粉小豆模样。
白鹭二丨连续指弹yd,小棍塞细砂入包皮内部再揉捏,踩逼踢阴蒂
见柳鹤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那小头领冷笑了一声,圈起手指靠近了圆鼓鼓探出脑袋的阴核。
这架势让柳鹤立刻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想到刚才这家伙种种不知轻重的恶劣手段,他一时心神巨震,简直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过去。
柳鹤莫名记得之前被表哥开玩笑地弹过脑瓜都会痛痛的,更别说是打这种地方,阴蒂已经被弄得有些肿出了包皮,敏感得过分,红彤彤的手指摸上一摸都会让他难受得腿根发抖。
柳鹤简直都不敢想这打上去会是什么效果,他的泪水在惊恐中涌上眼眶,直往后缩屁股要躲,却立刻被几个随从顶住腰再往前腿,只能转而不停往下拽着想要把自己的手臂拔出来,也没有用,只能急得扑腾挣扎中不住地摇头求饶起来:“不要!!不要弹那里!真的会坏的!!求求你呜……”
“这倒是没说错,你这骚肉块那么受不住刺激,今天这大太阳又晒得人晕,按我的武功,还真是有可能疏忽中控制不好力气,给一下打废掉啊。”
小头领故意说着可怕的话,看着柳鹤开始发抖呜咽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了有些兴奋的恶劣笑容:“所以表少爷,求我也没用啊,这最后一次好心劝告你还是说吧,不然阴蒂被打烂了,这种娇嫩地方的伤能有大夫给你看好吗?”
见小美人一幅只能崩溃地摇着头眼泪滚落,嘴里却什么“坦白”也说不出来的反应,他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阴茎早已硬得将裤子顶出了弧度。
刑讯本来就不是他这部分的职责,问不问得出什么根本不重要,只是找个借口来调戏蹂躏柳鹤罢了。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他说着,手上甚至还将拇指摁住的中指换成了更好使力的食指,也后不管柳鹤濒临崩溃的剧烈哭叫挣扎,捏住包皮再轻轻一撸,将那已经饱受蹂躏的嫣红肉核完全挤出来,酝酿着一股邪力狠狠地打了上去!
“嗬啊啊——!!”抖动的肉蒂被这一下暴击弹到变形着向上飞起,柳鹤的双眸猛地翻白了,他的耳边瞬间甚至错觉听到了奇怪的嗡嗡声响,透明涎水从张圆的唇瓣流下,淡粉色的舌尖都失神地探了出来,浑身哆嗦着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向前向上挺动着下体,敞开的腿间嫣红的肉逼像是张小嘴般不住缩动着流水,没两秒竟是阴茎一抖连尿都酸痛得飙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呈弧线状洒了小头领一身,什么风采仪态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完全吃下了这一暴击的阴蒂肉眼可见地高高肿了一圈,颜色看起来红得甚至有些发紫,显而易见是被打得有些伤到了。
柳鹤眼前晃晃荡荡的一片发黑,他无力地被那小头领掐着人中从晕死过去的边缘强行拉回来,不聚焦的眼睛都还没能睁开,就听到耳边传来不甚清晰的话音:“就这么弹一下,居然还尿了我一身,看来表少爷不仅是不惜被玩到流着口水爽死都要护着反贼,意志坚定之余,这礼仪修养也真是过人。”
过分的嘲讽话语灌入耳中,可是柳鹤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作出反应了,他半睁着的眼神带着恍惚,就像是没有听到。
小头领见柳鹤“无动于衷”的模样,心下顿生不快,他想了想,干脆再下一剂猛药:“这要是不给大家展示下也太可惜,不如我们带他到前头厅那里去,一起给同僚们看看这骚样!”
“不……”柳鹤一直是听着的,闻言他虚弱又惊恐,气急攻心泪水完全控制不住,抽泣着颤声拒绝,可是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反抗的动作几乎让人看不出来,直接被两个随从提着胳膊从桌上弄起来,他崩溃地哭叫出声,移动中趔趔趄趄的,走上一大段路脚尖只能沾地四五下,几乎是在被架着走。
去往正厅的路上有不少来来回回地走动着进行抄家的人,偶尔也能看见正在哭泣的小妾和仆从们,一副荒芜毫无生机的模样,而王府的主人早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柳鹤的下身完全是赤裸的,那小头领发现他的上衣比较长能盖住臀部的时候,甚至还在恶趣味地吩咐了另一个手下跟在柳鹤后面,用手将美人的衣服捏着保持在腰间最窄处,让一片狼藉的腿间彻底露出来。
因为阴蒂被虐待得太过,柳鹤甚至合都合不上腿,旁人凝聚在自己身上的惊奇目光,像是带着灼人的可怕温度,他的嘴唇颤抖着,甚至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碎,绝望的眼泪在无声中汹涌地淌过脸颊,只感觉羞耻到了极致后甚至有些麻木,闭上眼睛看不见不去面对,全身都软绵下来一点也不挣扎,垂着两条被流满淫水的雪白长腿,露着湿红的肉逼,就这么以一种羞耻至极的姿态,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招摇“游”过了长长的走廊。
[小羊也过来了!]
[啊,他就是这次合作的主播?长得怪好看的。]
[怎么感觉他真的情绪很不好。]
[因为我们小羊是没有记忆的咧,他代入感会很强…耶?不对,就是说他会把这些当真的。]
【没错,小羊这样玩起来,其实刺激程度更有意思哦。】
闭着眼睛的白鹭用意念和两边的观众们闲聊起来。
[那阿雪也可以让自己这样嘛,下次换一下,然后再找这个主播来合作,我还蛮喜欢他的!]
【还是不太行,如果换过来的话,估计我稍微喊一点痛,小羊都会震惊得手忙脚乱要停下世界了。】
[居然是这种风格吗哈哈哈哈哈!!]
就在他们这样的几句闲聊间,柳鹤也被拉进了正厅,他被门槛绊得趔趄了一下,泪眼朦胧的目光投入屋内,立刻看到了处境显然同样不怎么样的表兄。
表兄的模样竟是看起来比自己凄惨得多,他闭着眼睛在地毯上半坐半躺着,似乎是已经没有意识了,身上凌乱几乎衣不蔽体,阴茎上有着清晰的鞭痕,龟头处甚至插进去了一根小树枝,雌穴被睾丸遮掩着不大看得清状况,但是可想而知也不会是什么很乐观的模样。
见刚被人弄过来的又一个美人目不转睛神色惊慌地盯着白鹭,看坐在正厅上座的长官也露出了有些玩味的笑容,白鹭就在他附近,他似乎是故意示威一样,用脚去撩拨踩住阴茎和睾丸,让“昏迷”中人饱受蹂躏的花穴毫无遮挡地完全露出来。
那处此刻最显眼的就是阴蒂,这脆弱的器官肿得看起来几乎有枣子般大小,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甚至有亮晶晶的装饰物被放在上面,那东西应该是带着一些重量,坠得肿胀不堪的阴蒂向下耷拉,两瓣软嫩的阴唇也丝毫没有幸免于难,高高肿起像是泛红的馒头,雪白的大尾巴在身下被压着。
然而柳鹤再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装饰物哪里是放在上面的,而是穿透了阴蒂!
“唔……”这凄惨的模样让柳鹤瞪圆了眼睛,他吓得吸着冷气闷哼一声,惊恐之下差点失声叫出来,不敢去想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害怕得几乎想要发抖。
正厅里现在早已经乱七八糟了,一堆陌生的人或站或坐地占据了这里,玩笑说话声震天,这会儿见柳鹤哭着被架了过来,甚至连裤子都没有穿,性器完全暴露,长腿湿漉漉的带着色情的水痕,一副已经被玩过的模样,气氛也顿时再次被点燃。
小头领走进正厅后开始向长官禀报情况,长官听完点点头,补充问道:“你没动他里面吧?”
“没有。”听到这样的问句,小头领的表情有些不爽,像是又被提醒了他刚才那种兴奋又憋屈的状态,“真的,就玩了阴蒂,不信你看。”
长官挑了挑眉,抓着柳鹤的两名仆从便齐齐反手卡住柳鹤的膝盖窝,不顾他羞耻的惊呼,将柳鹤摆出了一种近似于小儿被把尿的姿势,腿间所有的隐私都大咧咧地露了出来。
虽然他本来碰地也要踮起足尖,可是多少能分点力,这下身体骤然凌空,两边的拉力让柳鹤的屁股成了身体的最低点,这姿势简直羞耻至极,柳鹤又挣扎不了,只能咬住下唇蜷紧脚趾,低着头作出一副装死什么反应也没有的样子,实际身体却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哎哟……这肿得,看起来真是可怜,不过还是似乎没有那边罪臣世子大人的阴蒂大?”也不知他是故意嘲讽还是什么,口中仍然使用着世子这样的称呼。
“比比看?”闻言小头领也莫名生出了攀比的欲望,他说着就让自己的手下将柳鹤往地上摁,固定住他的脚踝和膝盖,让柳鹤满脸震惊地和已经看起来没什么意识的表兄“相对而坐”。
柳鹤根本不敢往前看,他的眼眶又开始发热,手指用力的抓挠着地毯花纹,崩溃得连呼吸声都带上了明显的泣音,几乎要绝望,他这时甚至隐隐有些庆幸表兄现在是失去意识的,看不到此般是个什么景况。
其实白鹭只是看起来失去了意识而已,他根本没有晕,但他自然是不会说的,甚至还饶有兴趣地也在做一个观察柳鹤的“观众”。
[不能破身是什么意思啊,这回是有什么隐藏剧情吗?]
[感觉应该跟合作的主播有关系吧,咦,名字怎么是一串数字,是不是喊小羊来着。]
白鹭含糊地打太极:【我这边的确是有一些隐藏的剧情,待会儿差不多就到了,小羊那边的话,问问你们的管理员大概就会知道答案了吧。】
陆影正在正厅里的一张椅子上坐着呢,闻言轻笑了一声:“问我也是保密的,直接看就行了。”
就在他们的对话间,长官也在发现两人靠近后观察起来,肉眼可见能发现柳鹤的阴蒂还是更小的。
可能是因为承受的蹂躏没有那么严重,也可能是因为天生就长得比较小,这世界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不一样的,性器的模样自然也会有着差别。
对比完长官还没有说什么,柳鹤这边一直在作弄他的小头领却首先觉得不服气了,提高音量勥声道:“哎,比什么大小啊!不行,现在先不算,你且等我一阵,待会再看看到底哪边更肿!”
说完,他左右看了看,抓过一只细长的圆形花瓶,将内里的滴水观音拿出来随意扔到地上,又命令自己的随从伸手握住柳鹤的脚踝,将他的下半身高高提起,这种难受的姿势让柳鹤猝不及防地脑袋都在地毯上撞了一下,忍不住闷哼出声。
硬挺的陶瓷硌着柳鹤的腰肢,让他难受的同时又因为这个卡住的东西而不得不向上挺起胯部,这样的姿势让阴茎微微带着向小腹弯曲的弧度,肉逼完全没有任何遮挡了。
小头领像是还有什么想法,单左右看了看到底是没感觉有什么合适的道具,眼珠一转,突然又想到刚才在偏院中那一击的效果,他似乎是觉得那样就挺好,干脆地命人将柳鹤的膝盖和手都摁住,双腿拉开,一声招呼也不打地对着肥软的阴蒂又是狠狠一记指弹!
“呃啊啊啊!!”柳鹤痛得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他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双腿开始用力地踢蹬挣扎着想要合上,腰肢扭动,却被身边的几个甲胄随从更加用力地增加了在大腿根部和肩膀处的压制。
阴蒂肥嘟嘟的翘着脑袋,被刚才那一下弹的东倒西歪着摇晃了一会儿,还没有停下来就又被狠狠地弹了一下!
“住、啊啊啊!!不要…呀啊啊啊!!”柳鹤急促地惨叫出声,又立刻被再来一下的连续弹击打得破碎到高昂变了调,他的腿根抽搐着,脚趾蜷紧,屁股疼得都痉挛发抖,摇晃着脚踝不住挣扎。
然而这种无用但强烈的反应显然只是让男人完全兴奋了,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加连续,手指绷紧弹出的动作不住发出闷闷的啪声,甚至从第三下开始就不知轻重地真的开始用上了内力!
“放过我…呃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阴蒂被尖锐的一股邪力猛然打中,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直冲颅顶,爆炸般的酸痛感让柳鹤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双眼都上翻了,他的身体痉挛发着抖,虽然膝盖被摁住,可是足跟却还在一直用力的在毯子上乱蹬,被拉高到头顶上的手握成了拳头互相抓挠,口中都是说不清楚话的崩溃求饶。
刚才那一下落在普通的皮肤上都能立刻打得发红发肿,更别说是这么狠狠地落在敏感神经高度密集的阴蒂上,刺激性简直惊人。
再加上那个小头领本身就是习武之人,身形高大体格粗壮,他手上的攻击力道甚至还越来越放肆起来,叠加的凌虐让阴蒂的颜色都肉眼可见地有些变了,这脆弱的器官受伤后已经敏感到了过分的地步,却还是没有一点要被放过的意思。
等到那逐渐在兴奋中带上内力的攻击差不多落下六七下时,柳鹤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的感官都迷迷糊糊地迟钝起来,耳侧被涎水打湿,逐渐只能发出毫无意的含糊音节,心跳仿佛都跟火辣辣发着灼痛的阴蒂突突直跳的频率重合,时间的流逝在此刻仿佛变得非常慢,所有的折磨都被敏感的神经末梢无限放大。
阴蒂好像已经被打废掉了,渐渐有些麻木无法感知,只有当那指甲隔一会儿就狠狠的击打中肉蒂时,爆裂的剧痛才会让柳鹤崩溃地惨叫出声,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剧烈抽动,昏暗的视线内骤然散开一大片星点。
那个小头领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兴奋地给柳鹤的臀尖来了一巴掌,没过多久又接着手指圈起,显然是要要再继续。
柳鹤已经没什么反抗动作了,他只是小腿无意识地痉挛踢蹬着,呼吸已经看起来变得有些艰难,每努力吸进一口冷气,身体都会控制不住地在过程中随之颤抖。
长官看着柳鹤的样子不太对劲,终于伸手去拦下了他:“行了行了,算你赢了,看着点,别真给打废了。”
听到这样的劝阻话语,那小头领这才恋恋不舍的终于停下手,他低头再去查看,阴蒂都已经肿得发亮了,显然是见效飞速,变形得像是一颗小枣,摸上去却是软绵而温热的触感,仿佛有生命板突突直跳着着,手感有些新奇,但其实不大正常,大概是被折磨得实在过分了。
但是即使是这种状态下,当小头领再去试着扭头来回比较时,却发现还是差一点。
其实这很显然根本就是阴蒂天生大小就不一样,不用什么特殊手段、新奇道具的话,就只能是这样了。
他却还不服输,虽然也没有任何人提出什么输赢之类的话,就非要在那里不甘心地念叨着还有别的办法,再等一会儿之类的话。
其实这男人心里也知道实际上是没有,然而当他在嘴硬中思考了一会儿以后,竟是还真的突然冒出了一个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的奇怪法子。
他叫手下过来耳语了几句,那穿着甲胄的随从点头称是,随手从桌上抓了一个没有墨水的砚台作为装东西的用品出了正厅,再回来时,那砚台里就已经装了一些细细的沙子。
这砚台是来自一个每年负责上贡的州郡,品质上好,本应是装着宝墨供以文房内雅作书画的物件,如今却被不通文墨的粗汉随手拿来装砂砾,此情此景,就正如这厅里两位正蒙尘受辱,被人按在地上随意玩弄凌虐的美人一般。
见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小头领的手一下子捏起已经盖不肿胀阴核的肉皮,将它往上扯着露出一些缝隙来,颤巍巍的阴蒂肉头也因此完全地暴露出来,早就没了原来青涩的模样。
小头领的手上一直沾着柳鹤的淫水,他保持着湿润状态去一碰砚台,立刻就粘住不少满是棱角、极度硌人的小砂石,眼睛都不眨一下往阴蒂上要抹。
“唔呃——!!这什么…啊啊啊!!”附在指腹上的砂石被控制着不太客气地刮蹭了赤裸的肉核一下,尖锐的刺激感骤升便全身,柳鹤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酸的浑身哆嗦了一下,无助地挣扎着悲泣起来,扭动着腰肢不住躲避,泪眼朦胧的低下头要去看。
随从一手摁在柳鹤仍在痉挛的小腹处,压制住他的挣扎,那小头领也将食指和拇指都粘了细细的砂石,试着捏住往肉核上面抹,然而那敏感的表面都是水光,根本不太粘得住,擦上去只能刮一下,折腾了半天都只是留着几粒在上面。
“好酸、啊啊啊!!别弄、别弄呃——啊啊啊!!”柳鹤在这样的奇怪尝试过程中不住颤声哭叫着,他的挣扎逐渐剧烈起来,绵绵不断的强烈酸涩感鞭挞得屁股也在绷紧着不住抖动,淫水汩汩地流,可是这般的挣扎却只让柳鹤被人将胯部两侧往下按得更紧了,他腰背的肌肉更是不可避免地被身下的花瓶顶得闷痛。
在这个男人旁边一直看着的长官有些疑惑地捏着下巴问道:“你这是要干嘛,难不成是要用来……撑大?”
听到长官的问话,小头领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脸不在乎:“小石子弄得鼓起来不也差不多。”
说着,他脸上露出有些兴奋的神色,似乎是想到了该怎么样弄法,也不怎么继续回应了,手上拿出了一根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金属小棍,手指捏着柔嫩的包皮两侧将它掐紧提高露出缝隙,用被淫水打湿的道具去沾那些细小的砂石,接着不管不顾地就开始将这些显然不太干净的硌人异物往娇嫩至极的夹缝根部嫩肉里捅着要塞实!
这似乎还真的比刚才那样管用,几乎每次都能成功的往里面塞进两三粒,只是柳鹤的表情都失控地扭曲了,崩溃的凄厉哭叫声在他这样的变态动作过程中就没有停下来过,甚至还双眼微微上翻着踢直腿屁股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那冰凉的金属棍子来回擦过赤裸的肉核,深深地推着细砂石往夹缝根部捅了好些异物进去后,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竟是放开了扯小肉皮的手,换成捏着阴蒂揉了起来,似乎是存心要让那些硌人的砂砾更加妥当地被嵌进深处去,完全不顾这样的刺激会有多么变态。
“嗬啊啊啊!!好痛、痛呀啊啊啊!!”被包皮和肉核间细嫩缝隙深处夹住的砂石棱角坚硬,光是存在着就已经异物感强烈到让人的无法忍受,这么一揉起来更是全方位地在赤裸的阴核上暴力剔刮旋转起来,瞬间仿佛有无数根尖锐的小针在齐齐戳刺着密集的敏感神经,难以言喻的极致酸麻感让柳鹤崩溃得惨叫出声,雪白的身体痉挛着用力地向上弓起,放松了警惕的随从甚至都差点一时没有摁住他。
像是为了惩罚他这样的反应,又像是有些惊讶于刺激的强烈,小头领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带停,不住的捏着被塞进了小砂石的阴蒂乱揉起来!
“啊啊啊——!!”柳鹤几乎都要被那种恐怖的酸麻刺痛作弄得要崩溃,只能无力地翻着白眼被刺激到了高潮,他的意识都颤栗着空白了,嘴巴在失神中张圆了不住颤抖着,足跟在地上抓狂地乱蹬,淫水直往外喷溅,将地毯染上了一片深色。
那小头领只是不管不顾地吩咐手下更用力地摁住扑腾不止的美人,固定他的胯部伸手去再揪住阴蒂。
他左手捻合扯高包皮,右手捻了一小撮砂砾,交错搓着指腹试图往里撒,弄完了又赶紧拿起那金属的小银棍,继续往青涩的夹缝中戳着,生生塞了许多平时在地上任人踩踏的肮脏砂石进去!
红彤彤的阴蒂在刺激中抽搐起来,小头领随手放下手上的小棍,在柳鹤泪流满脸的痉挛中捏了捏阴蒂,明显能隔着娇嫩的软肉感觉到内里有硬硬的异物。
他想到刚才那样的玩法,恶劣心又起,干脆继续两手夹住肿胀不堪的阴蒂胡乱揉起来!
“呃哦哦——!!”难以言喻的极致酸涩感让柳鹤的意识一白,立刻翻着白眼高潮了,似乎是刚才的变态的玩弄让他泄了太多次,现在淫水甚至都已经没有怎么在往外流,他只是崩溃地哆嗦着撑开脚趾,下体抽搐起来,阴道口一缩一缩地抽搐收缩着陷入了灭顶的干性高潮。
这样的玩法其实实在是恶毒,往这种要命的地方弄进砂石,如果不能彻底将每一粒异物清理干净,以后别说是走路了,他就是站起来都根本做不到,小石子在阴蒂包皮里面直接贴着赤裸的肉核刮擦,火辣灼痛至极,光是不动都会酸涩得让人泪流满面地想要去抓挠抠挖,稍微一动更是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凌虐着敏感的神经,让人只能翻着白眼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喷水。
他欣赏了一会儿柳鹤哆嗦着身体在崩溃中高潮连连口水直流的淫荡模样,只觉得兴奋到浑身都微微发热,几乎有一些停不下来自己的动作,干脆再命令着让手下制住柳鹤的身体,给他再换一个姿势:“你们让他趴那,屁股给翘起来。”
柳鹤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的眼睛也不聚焦,被扶着从躺着的姿势架起要变成跪姿时,甚至还在这种移动而导致的阴蒂包皮内部摩擦中又有些控制不住的要双眼上翻,哆哆嗦嗦的根本就跪不住,被换了个方向以后直接就要往地上软趴下去。
几个粗汉们便强行七手八脚地像是摆弄一个玩具开始“帮”他调整起来,他的上半身仍然是无力地趴在地上,有人掐住腰肢把他维持摆成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又有人去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雪白细腻的大腿肉在手掌的挤压间微微变形,微微鼓出在指缝,就连毛茸茸的羊尾巴都被人一把掐住根部往上提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隐秘的肉逼一下变成了看过去最显眼的存在,完全没有任何的阻挡,嫣红的阴蒂往下坠着颤巍巍地抖动,表面的光泽像是水光的反射,又似乎只是被蹂躏到肿胀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