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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冬日午后的御花园静得很,御花园的假山后头,却是一派火热的春色。

    温子然靴子还穿在脚上,裤子却褪到了脚踝上,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跪在漆黑的泥地上,长发披散着,衣襟也被扯开了,露出大半的肩头来。

    他艰难地张着嘴,只觉得脸酸得不行,不及吞咽的津唾沿着口角流下来,直淌得修长的颈项都濡湿了一片,也将那在他口中不停进出的狰狞巨物整根濡湿了。

    聂铉不同于上次哄他品箫时的耐心温存,只是按着他的后脑向里头一个劲儿地顶送,那性`器每次都顶着上颚直捅进喉咙口,激得他喉口收缩着一阵阵想吐,却只把那性`器头部裹得越发快畅。

    聂铉一边抽送,还不忘调笑:“爱卿上回还说……不会品箫……这不是,做得很好么?”

    温子然抽抽搭搭地哭着,答不来话。

    只觉得皇帝在他抽`插的速度越发快了些,口中的性`器滚烫跳动着,顿时大惊失色,不管不顾地挣扎着要向后退。

    聂铉哪会让他如愿一手扳着他的肩膀一手按着他的后脑,直插到深处,抵着他喉咙口出了精,这才心满意足地抽了出来。

    温子然脑子里嗡得一下,被皇帝噎得喘不过气来,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咽下去的是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呛咳着要向外吐。

    聂铉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向上一磕,听他上下牙关喀得撞上了,这才喘息着看着他。

    直到温子然脸胀得通红,喉结慢慢地动了几下,方才松开了手。

    温子然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一边呛咳一边哭。

    聂铉摸了摸他满脸的泪痕,啧了一声:“爱卿莫要不识抬举……朕的精水何其金贵,别人想吃还没有呢。”

    温子然嘴酸舌麻,口中全是皇帝精水的腥膻味道,哭得几乎要断气。

    聂铉好整以暇地理了理下裳,看了他一会儿,把他从地上捡起来,打横一抱。

    温子然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只是想到这般衣衫不整下身凌乱得就要被皇帝抱出去,眼前都在发黑,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皇帝怀里掉眼泪。

    长发披下来,倒是盖着半边脸和肩头。

    才把龙袍前襟哭湿了一小片,就听到了殿门开启关上的动静,皇帝把他搁在不知哪处偏殿里的床上,掉头出去吩咐什么。

    温子然一眼看见榻上有锦被,不管不顾地扯了过来把自己裹上。

    不多时聂铉回了榻边,向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道:“爱卿这般殷勤伺候,朕却未能叫爱卿得趣,于心不忍。”

    温子然睁大了眼睛瞪着他手里那支鹿茸。

    第七十五章

    温子然才缓过来的抽噎一下子又汹涌起来,哭着向后退了退,哑着嗓子说:“臣谢陛下,真的不用了。”

    聂铉不为所动,走到床边坐下,就用那支鹿茸指着他道:“听话些。”

    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也是爱卿方才乖觉,不然现在就不是鹿茸了。虎鞭,宫里也有的是呢。”

    温子然想起那锐刺倒生仿佛狼牙棒一样的虎鞭,脸都白了。

    聂铉端详着他惨白着脸哭唧唧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十分可爱。

    再一想起这人的怯懦谨慎之下深藏不露的老奸巨滑,越发觉得心头火热,食指大动。

    本以为只是圆滑,没想到野心却不小,城府也颇深。

    周曦那么聪明的人都被他蒙得彻底,自己自诩英明神武,不也险些被骗过了么?

    但这人那些胆小怕羞又敏感却又都是真的,吓一吓就会哭出来,碰一碰就哭得更厉害,两相对照,实在是妙不可言。

    聂铉乐呵呵地想,还真是捡到宝了。

    温子然看着皇帝的眼神,把身上的锦被裹得更紧。

    他嘴角还有没咽下去的精水,已经半干了,可怜巴巴地凝着,和通红的眼眶满面的泪痕格外相衬。

    聂铉拿那鹿茸挑起他的下巴,笑着道:“为了那个位置费劲了心思,怎么不想想,把朕伺候好了,你一个女儿都不用嫁,没准一样能让你当丞相。”

    那支鹿茸雄壮圆润,上头还有细细地绒毛,刮在下巴上有些痒痒的,温子然却一点都不敢去想那东西碰到别处会是怎样的触感,抽噎着道:“陛下、陛下是把臣当做……当做董贤么?”

    以色侍君,哪怕遽得重用,也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更何况他温善之哪有什么姿色,怎么看也不过是皇帝一时的心血来潮,根本不敢指望的。

    以色侍君的尚且怕有朝一日色衰宠迟而见罪,何况只是皇帝的一时兴起,怎可倚为屏障?

    他恨不能冷笑出声来,可是身体不争气地颤抖着,眼泪也根本止不住,簌簌而落,越发显得孱弱可欺的模样。

    聂铉用那鹿角沿着他的脖颈划下去,勾着拉开了锦被的一角,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自顾自地道:“爱卿是顶顶聪明的人,该知道,听话些是没有坏处的……往日说了要叫你快活,可有哪次骗了你不成?”

    皇帝哄劝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耐性,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已经脱靴上榻,将温子然整个连人带被子压在了身下。

    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握着那只鹿茸,向被子里伸了进去。

    感觉到那带着细细绒毛的鹿角在自己后穴`口来回戳弄了一会儿,就要向里头顶,温子然被弄得疼了,终于哀哀地叫了一声,细声细气地求道:“别……!”

    然后主动从那锦被里挣了出来,向着皇帝摊开了手掌,露出了那个都被他攥热了的小银奁。

    聂铉看了一会儿,接过了,笑着道:“这就对了。”

    第七十六章

    那小银奁被他攥了太久,里头的膏脂本就是遇热就化的,打开时已经化作了一汪桂花香油。

    温子然大张着双腿躺在皇帝身下,由着皇帝将那香油倒在他股间揉搓得一塌糊涂,拿玉枕垫高了他的腰臀,用手指把那紧紧闭着的窄穴撑开,将那桂花香油径自向他身子里倒。

    他捂着眼,抽噎着不敢看。

    可是目不能视物的时候身体总是格外敏感些,因为腰臀被垫高的缘故,那不算很凉的油液沿着被撑开的穴径,倒灌进了身子里,感觉异常怪异。

    未及况味那种怪异,皇帝已经抽开了手指去,换了个毛茸茸的微凉的硬物抵了上来,一点点向他身子里捅。

    那鹿角不算粗,却极长,前头也不是浑圆的,有小小的分桠,捅进身子里头的时候,那细细的绒毛一路磨过娇嫩敏感的肠壁,实在是欲仙`欲死的滋味。

    皇帝亵玩过他两回,每回都肏弄得他不用碰前头就泄身好几回,俨然是早已他的身子摸得熟了,这一回甚至没有摸索,就将那鹿角直接顶上了他身子里最销魂的那块软肉上。

    温子然呻吟了一声,又甜又腻,腰身也一下子弓了起来。

    聂铉却仍将那鹿茸向深处插,直到头上那支的分桠死死抵在那块碰都不碰不得的软肉上的时候才松了手,笑着道:“如何?”

    温子然白净的皮肤已经泛起了一层薄红,捂着眼睛抽抽答答得哭着。

    聂铉在他腿间抬了头的性`器上弹了一下,取笑道:“才插进去就这么有感觉?怎么样,这鹿茸可销魂否?”

    温子然被他弹得闷哼了一声,身子下意识地一缩,却只觉得那鹿角在那销魂软肉上重重地磨了一下,下意识地叫出声来。

    聂铉看着他敞在自己面前,方才在御花园的时候已经被捏得满是印子的腿根,笑着又一把掐上去:“怎么,爽得连话都不会说,只会浪叫了?难不成这鹿茸,比朕的东西还能叫你快活不成?”

    温子然哭着摇头,聂铉便把他的衣襟扯得更开,俯身咬上他的乳尖。

    手掌却抵住了露在他身子外头的一小截茸角,死死抵着他身子深处那处细细磨着。

    下身激烈而异常绵长的快感叫他全然承受不住,这还是他第一次被皇帝的手指和性`器以外的东西进入,死物和活物到底不同,那鹿茸生硬微凉,梗在身子里面,叫他格外有一种快要被捅穿的错觉,就连那死物带给他的快感都叫他格外无法承受,全无一点温度,让人怎么都没法有安全感。

    温子然哭得几乎快断了气,断断续续呻吟着求皇帝住手。

    聂铉又在他下身已经涨得笔挺的性`器上弹了一下,咬着他的耳垂道:“都已经爽成这样了,却还说不要,这样可不好。”

    温子然捂着眼睛的手猛地抬起来,一把抱住了皇帝的脖子,哭着求道:“臣要陛下……只要陛下!”

    聂铉怔了一下,握着那鹿茸的手掌慢慢地将那已经被滑腻的膏脂和肠液濡湿浸透的茸角一点点抽出来,啧了一声道:“出了这么多水……真的不喜欢?”

    温子然眼神已近涣散,却主动用双腿勾上了他的腰身。

    聂铉难得见他的户部尚书竟会有这般主动邀请的情态,心头除了疑惑亦是火热一片,随手丢开那支鹿茸将自己已经兴奋起来的性`器抵上了那个湿软的翕张着的入口,蹭了蹭,却不急着进入。

    抵在股间的滚烫硬物终于有了活物的生气,温子然喘了一口气,主动抬了腰凑上去。

    聂铉眼神一暗,猛地撞了进去,插得极深。

    温子然的身子蓦地绞紧了,竟是就这么泄了身,后穴痉挛着吸得他欲仙`欲死,几乎要精关失守,强定了定神,却不顾高`潮过后的男人敏感得经不得碰,按着他的腰恶狠狠地抽`插起来。

    温子然被肏弄得彻底失了神,只随着那顶送嗯嗯啊啊地叫着,竟是难得的放`浪情态。

    意识去得越发远了的时候,隐约听到皇帝在他耳边问了一声:“丞相的位置有什么好,真的就这样想做?”

    第七十七章

    聂铉将温子然吃干抹净了,才心满意足地抱了他一道去浴池洗浴,清理完身子里头,便又做弄他,说要那支鹿茸也赏了他,叫他含在屁股里头夹回去。

    温子然哪里肯,哭着求了许久,又胡乱答应了皇帝许多要求,聂铉这才假装一脸悻悻地作罢了。

    这么一番折腾,冬日昼短,眼看已是天黑,温子然被他肏弄得腿都是抖的,没法回去,自然被皇帝留在了宫里。

    他身量不算高,只是身材匀长,腰腿比例极好,寻常倒看不出,躺在高挑峻拔的皇帝身边,却一下子显得娇小起来。

    情事过后困顿已极,眼都睁不开,聂铉见他这般乖巧可爱的模样,心软得不行,抱在怀里亲手给他擦干了头发,温子然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肩头,任他摆弄。

    却还不许他睡,抱着给他喂了些清淡的粥水免得饿着,这才搂着歇下了。

    隔日没有常朝,聂铉还没醒,就觉得怀里一阵动静大得很,睁开眼就看到被他搂着的男人正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想掰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挨挨蹭蹭间撩起火来,聂铉啧了一声,想也不想,翻身便将他压在了身下。

    险些又没能把人放出宫去。

    再一日早朝的时候,户部尚书自然是告假未至。

    皇帝十分体贴地赐了好些药材过去。

    下了朝,仍旧召见容涵之入对。

    如是几日,这天却是有人向他举荐丹师,言道那丹师能炼长生不老的仙丹。

    聂铉最烦道士和丹师,直接把人打了出去。

    不过他这些日子尽在外朝厮混,听到丹师,蓦地想起聂琪来,心里一动,处理了几桩紧要的政事,便去了后宫软禁聂琪的殿宇。

    殿中清净极了,烧了檀香而不是宫中御香,闻起来倒像是哪边宫观的殿宇。

    聂琪不似往日那般缓带轻裘小金冠的风流金贵的装束,一身鹤氅素净,一支木簪绾发,正靠在榻上读黄庭经。

    他本就生得如同白玉雕琢出得一般,此时道袍木簪,便是眉目风流,也遮不下那股子世外逸气。

    聂铉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径直过去夺他手里的道经。

    聂琪像是才看见他来了,轻轻淡淡地笑了笑,道:“陛下总算来了。”

    聂铉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坐到榻边伸手去揽他,调笑道:“怎么,小皇叔想朕了么?”

    聂琪避开他的手说:“不想。”

    聂铉挑眉,硬是把他搂进怀里:“可是朕想小皇叔了,小皇叔这样好,朕想得紧。”

    聂琪也不挣扎,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怕是不如周曦好。”

    顿了顿又道:“当也比不得容涵之。”

    而后意味深长地道:“却不知比温子然如何?”

    聂铉脸色微变,摸上他的腰身,玩味道:“小皇叔这是……吃醋了?”

    心里却在盘算着身边这些宫人真是又欠敲打了。

    聂琪被软禁宫中不过两月,竟已能对他每日行止了如指掌了。

    “我凭什么吃醋?”聂琪笑了一声,拉开他摩挲自己侧腰的手掌,温声道:“只想问陛下一句,睡了这么久,也该睡够了,如今既然有了新欢,不知陛下什么时候才肯放我回去?”

    第七十八章

    聂铉眯了眯眼,温声道:“在宫里不好么,就这样想回去?可是那些奴才短了小皇叔什么,只管与朕说。”

    聂琪摇着头轻笑了一声:“你这些奴才,可都殷勤着呢。连你前天在前朝偏殿里睡了什么人,昨日早上起来还不肯放人走,之后又与谁在垂拱殿右偏殿一晤两个时辰,都报一一与我知,一清二楚。”

    聂铉眼神微寒,环视一周,殿内伺候的宫人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聂琪失笑:“这样凶恶做什么,他们也不过是……做了你那些宠妃宫中的人,整日在做的事罢了。”

    顿了顿,连笑意也淡了:“聂铉,你既然还知道我是你小皇叔,你这样到底算什么?”

    聂铉虽喜亵玩大臣,却一贯不喜叫人知道,否则毁了臣子名声,他便失了柱国良才。正阴着脸琢磨着身边的宫人到底是哪个多嘴,竟将他前夜留了温子然的事传到了后宫这样人多嘴杂的是非地,蓦地听聂琪指名道姓地叫他,一时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聂铉是谁。

    但旋即回过了神,轻啧一声道:“小皇叔,直呼朕的名讳,已是大逆不道了。”

    “原来你还讲究这个么?”聂琪故作惊奇地看他一眼,而后自己笑了出来,越发地乐不可支:“你把亲叔叔软禁在后宫里头,想起来就用些乱七八糟的药在床上当女人用,还和前朝的大臣们各个有染,你聂铉竟还在乎礼法尊卑么?”

    聂铉抿了抿唇,在他腰间敏感处轻轻揉`捏着,端详着他这小皇叔道袍木簪的模样,低低笑了一声道:“既然皇叔觉得朕不讲究这个……”

    聂琪被皇帝软禁深宫之中已经两月有余,近来虽然聂铉总在前朝厮混,先前的时候却三天两头就要按着他索欢,各种花样翻来覆去地玩了个遍不说,每每都爱给他用情药,次数多了,身体也对情`欲格外敏感起来。

    此时被皇帝在腰间撩拨着,便觉得身子有些发软,自嘲地抿了抿唇,便看见皇帝的手从他衣摆下伸进了他的道袍里。

    耳边是湿热的调笑:“小皇叔样貌身段本就撩人,装得这般仙风道骨的模样,实在是叫朕食指大动。”

    聂琪隔着衣裳按住皇帝的手,呼吸已经带了三分乱,一字一句地问道:“可是做完这回,便放我回府么?”

    聂铉微微眯着眼,手指在他衣下轻拢慢捻,貌似无意地随口问道:“府上有何要紧,叫小皇叔这样牵肠挂肚,便这般想走不成?郕王妃那里,可是以为你还在龙虎山避难呢……”

    聂琪放软了身子,懒懒地倚在皇帝怀中,腰下的快感逐渐被皇帝的手指撩拨起来,情`欲如火,沿着腰脊细细煎熬过每一寸皮肉。

    他闭了闭眼道:“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总该放我回去,给你的堂弟堂妹发压岁钱罢?”

    聂铉嗤笑了一声,问:“只是这样?”

    却未待他答,径自将人按倒在了榻上。

    第七十九章

    聂琪被皇帝按在榻上,也不挣,桃花眼底竟还有三分含笑,带着一种聂铉先前所未见过的从容,聂铉看着那从容,心底不知怎么就涌上来一股狠劲儿,一口咬在聂琪白得欺霜赛雪的颈子上,几乎要咬出血来。

    聂琪抽了口气,轻轻搡了他一把,道:“发什么疯?”

    聂铉松开了口,在那牙印上舔了舔,慢条斯理地道:“不过半月不见,小皇叔仿佛脱胎换骨,今非昔比呢……”

    聂琪低低地笑了一声:“我很小……你还没出生的时候,上一代张天师曾向我父皇你皇爷爷道,我有仙骨,有仙缘,天生合该要入道的。”

    聂铉停了手,面上阴晴不定。

    聂琪饶有兴致地继续道:“父皇肯不肯倒不晓得,我母后自然是不肯的。那天师便来问我愿不愿意随他回山,我那时候年岁还小,便问那老牛鼻子,入道修仙可有什么好处么?他对我说,可以飞天遁地,长生不老。”

    顿了顿叹了口气说:“都是唬孩子的,我竟是信了。”

    聂铉笑了一声,道:“小皇叔天真无邪,可爱得紧。”

    “我原先只是想求长生,整日炼丹,倒是这半个月来,被你困在这深宫之中,百无聊赖。这些奴才倒知道我好谈玄道,弄了一堆道书来讨好我。”聂琪笑了一下,指了指方才被皇帝劈手夺过扔在地下的那本《黄庭经》:“我以前也看过,半点看不进去,这半个月来,倒竟是看出了些滋味来。”

    聂铉的手指无意识地紧了紧,觉得疼了,才发现是抠着了掌心,他沉了沉气,一字一句道:“小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聂琪偏了偏头看着他,反道问:“你不做了么?”

    聂铉抿了抿唇,一把撕开了他的衣襟,在裂帛声中狠狠咬上他的乳尖,聂琪疼得抽气,下意识地搡他,话里却还是带着笑:“好皇侄儿,今天怎么像狗儿似得,咬人咬得这样厉害。”

    聂铉舔了舔他被咬破的乳尖上渗出的血珠,一字一句道:“求道修仙有什么好,你就这样放不下……那宫观里的神像和道藏都不过是冷冰冰的死物罢了,难道能比我更让你快活么?”

    聂琪反问他:“你觉得和你在一道,我很快活么?”

    聂铉将脸埋在他颈间低低地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一种偏执阴骘的戾气:“每次都被我肏得汁水横流的人,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么?”

    聂琪摇了摇头,觉得皇帝这般十分的不讲道理,耳边听得一声机括轻响,而后便闻见了一股熟悉至极的麝香气。

    那是皇帝给他备下的润滑膏脂,里头不知掺了多少情药,只要在后头抹上一些,便立时又麻又痒,五内如焚,据皇帝的说法,竟还是能壮阳补身的床笫圣品。

    他啧了一声道:“你就是这样叫我快活的。”

    聂铉抬起头来盯了他一眼,啪得一声,将那打开了的小银奁又合上了。

    叮啷一声抛下榻去。

    第八十章

    聂铉一手掐着聂琪的下颔迫他张口,另一手伸进去,捉着他软嫩的舌尖肆意亵玩着,聂琪被他弄得难受,下意识地别过头想避开,聂铉的手却如铜浇铁铸一般,叫他挣不开。

    便也懒得再挣,只用舌头推拒他的手指,偏偏这般,倒像是主动去舔弄一般,聂铉只觉得指尖传来的感觉酥热软滑,笑了声道:“小皇叔好热情。”

    聂琪斜他一眼,舌尖绕到他指尖一侧,沿着指缝舔了过去,聂铉只觉得痒,下意识地缩了手,颇有三分讶异地看着他。

    聂琪抬手擦了擦溢出嘴角的津液,心平气和地道:“不是要做么?膏脂都扔下床了,总要给你把指头舔湿了,不然疼得还是我。”

    听着倒像是知情识趣的说法,但那股几乎毫不在意的平静让聂铉万分不舒服,将手指重新伸入他口中搅动着,慢慢地道:“小皇叔……倒真是不一样了。这般事情,竟也做得如此坦然起来。”

    聂琪想说什么,舌尖被压着,呜呜得不成调子。

    索性不再说了,由着皇帝在他口中摸索着,指甲刮着上腭的黏膜,又痛又痒,便在皇帝手指上咬了一下。

    聂铉嘶了一声,抽出手指道:“还说朕像狗儿,皇叔不也咬人?”

    说着,却将手向他下身伸去。

    被津唾濡湿的手指在穴`口揉了一会儿,慢慢地顶了进去,而后径直按上了他身子里最敏感的那处,用指甲轻轻重重地刮着。

    聂琪无法承受似得仰着颈子,低低地道:“别……”

    聂铉看他一眼,又递进一根手指,变本加厉地刺激着那处。

    他习练弓马拳脚,又常年握笔,手指上磨出了几个茧子些许老皮,有薄有厚,轮番刺激着那处软肉,聂琪腰都弓了起来,后穴的肠肉紧紧咬着那两根手指想阻着它作怪,却毫无用处,只得下意识地去抓皇帝的手:“你别……”

    聂铉看着他已经染上桃花似得的粉色的面颊,由着那无力的手指抓在自己腕上,变本加厉地在那处又揉又按,另一只手在他胯间弹了一下,笑道:“小皇叔,这就硬了呢。”

    顿了顿又道:“连手指都吃得这么紧这么深,还说不快活么?”

    聂琪隐约揣测到了他的意图,在呻吟里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来:“嗯啊……不成、不成的……唔啊啊啊!你别、别……”

    聂铉手上动作不仅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起来,嘴上倒是慢条斯理地道:“怎么不成?小皇叔的身子被朕调弄得这样淫乱,早被肏熟了,怎么会不成?”

    肠肉敏感,根本耐不住这样的作弄,被刺激着,慢慢地泌出些滑腻的清液来,随着手指的搅动,那湿腻的声音便格外淫靡。

    聂铉啧了一声,抽出手指,将指尖上带出的一缕清液抹在聂琪已经被情`欲煎熬得通红、泛着水光的眼角,一字一句道:“看,只是用手指插后头,你就湿成这样。”

    聂琪吸了口气,方才被手指玩弄得快感不断的后穴里一下子失去了那种异物感,胀痛犹存,却意外觉着空虚起来。

    已经被挑拨起了情`欲,身体便本能得渴望着更多的欢愉。

    无论是以哪种形式被赋予的。

    聂铉把他两腿大大地撑开,俯身看着那翕张着的穴`口,侧首在他大腿内侧咬了一口,道:“浪货。”

    湿热的鼻息喷在腿根上,聂琪颤了一下,低低地呻吟出声。

    聂铉猛地又把手指插了进去,变本加厉地研着那处,聂琪“啊”得叫了一声,面若三春红桃,用力地摇头,说不出话来。

    那支木簪本就挽得松,这一番推拉厮磨间本就松了,此刻被他摇落下来,漆黑长发披了一肩,有丝丝缕缕,被情`欲煎熬出的细汗黏在玉白的颈项上,仿佛妖异的花纹。

    他那件鹤氅仍旧穿在身上,只是下身被脱得干净,此刻看来,竟有别样的风情。

    聂铉眸色深晦,指下重重一按。

    聂琪惊叫了一声,腰身向上一挺,竟是出精了。

    聂铉粗喘着抽出已经被肠液浸得湿透了的手指,慢慢地抹在他薄薄的嘴唇上,一字一句道:“只用手指玩后面就会射出来的浪货,也想成仙?”

    第八十一章

    殿内掺了御香的粗烛已经烧过了一半。

    聂琪跪在榻上,口中被用一条锦带勒着,那锦带直绑到脑后,被皇帝攥在手里,迫他抬着头。

    口中的津唾早将那锦带打得湿透,犹有溢出的涎水,将下颔脖颈沾湿一片。

    皇帝的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腰臀,将他摆弄得仿佛一只翘着后臀求欢的牝兽,跪坐在他身后狠狠顶送着,竟仿佛在骑马一般。

    他身上的衣衫已经褪尽,雪白光裸的腰背都暴露在皇帝的视线下,因为姿势的缘故,脊索弯成一道诱人的凹痕。

    聂铉俯下身,用舌尖拭去他背上的细汗,又在脊索的凹处重重一舔。

    聂琪含糊得呻吟了一声。

    他被皇帝肏弄了许久,腿抖得几乎跪不住,全靠皇帝的手臂支撑才能维持这样的姿势着,大腿内侧全是湿滑的肠液和精水,淋淋漓漓地淌下来,甚至粘得榻上绣褥和衾被都是一塌糊涂的。

    前头的性`器直挺挺地翘着,前头滴下的却是水一样的清液,半点没有白浊,分明已是被肏弄得什么都射不出了。

    可是皇帝还全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口舌被勒住,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面上已是被逼得泪痕交错,桃花似得眼睛都哭得肿了,先前的道骨仙风,已是半点不见。

    聂铉的嗓子也有些哑了,身下却还在抽送,笑着道:“小皇叔果然还是……这样才最好看了……和那些牛鼻子老道学什么?寻仙访道,餐风饮露,都不过是虚妄……有什么好!哪有这锦衣玉食,欢情`欲爱……来得实在?”

    聂琪意思都已涣散,只听得皇帝在说话,却听不清到底说的是什么,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被粗大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皇帝先前射在他里头的东西在抽`插间被带出来,弄得本就湿腻的股间一塌糊涂。

    他甚至觉不出应有的胀痛来,只有麻木酥热和酸软,叫他几乎生出那处是生来就是用来给男人亵玩的错觉来,情`欲如潮,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沿着尾椎一路蹿上顶门。

    他颤得厉害,笔挺的性`器又颤动了两下,可是实在是什么都射不出了,腰酸得厉害,整个人都被情`欲煎熬着发虚。

    真的、真的不成了……

    只是那条锦带直直压着舌根,他根本连求饶的句子都说不出,身后的男人半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生生要将他玩坏一般。

    性`器又被握住,极富技巧地来回撸动,皇帝凑到他耳边笑着问:“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么……?”

    “没有精水了,也还可以泄点别的东西。”

    聂琪蓦地睁大了眼睛。

    ……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下午。

    他恍惚了一会儿,渐渐的想起自己身在何时何地,闭了上眼,努力调动仿佛被人拆碎了又潦草拼接回去的肌肉和骨骼,慢慢地把脸埋进了枕席之间。

    他昨日竟是生生被侄儿在榻上玩弄得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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