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易于澜把自己两个手机都拿过来了,易如许拿到手机之后,左手又被他塞进了鸡巴,她没管这些,由着他玩她手,先打开了那个屏幕小的手机。他有两个手机,易如许知道他平时用的是那个,而这个手机……用别人的话来说就是,男人如果有一个手机是为了工作,那另一个基本上都是用来干坏事的。
“如如,哥考考你,哥常用密码是多少?”
“大写R小写x,然后再是加号,后面带上我生日。”易如许记得滚瓜烂熟了,她的密码和他的是同一套,除了名字的大小写不同,其他都是一样的。
哥哥的身份证号,银行卡号,支付密码是多少?哥哥喜欢什么颜色爱吃什么东西经常做什么运动?平时穿多少号的衣服和多少码的鞋?这些都是在床上必考的,说错就要挨操,他肯定会干到她腿软。
易如许打开手机就直奔易于澜的社交软件,看了一圈,结果居然看见了不少头像是漂亮女生的人给他发来聊骚信息,不过他基本上都不回复。
而且他微信和QQ都快被加爆了,有好多未处理的添加信息,大多数都是女生,男生也有。
有告白的,还有直接想当他的狗的,甚至还有想花钱让他调教的,反正就是五花八门的在馋他身子。
易如许抬眼看了他一眼,发现易于澜在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她继续滑他手机,过了一会儿,又跟他对上了视线。
“为什么都不同意她们的申请啊?”
“光疼你都要疼不过来了,哪还有精力去管其他女人。”易于澜动腰在她手里缓慢摩擦着,说完之后还湿漉漉地亲了她一口。
“你就知道瞎说。”易如许不管他,继续查着他的手机,她一条条信息点开看,然后发现了一个稍微有点奇怪的女人。
易于澜没有明确拒绝她或者讨厌她,那个女人对他显得也很有兴趣,关键是她哥居然主动给她发过一次早安,在那个女人连续找他说了十几天的早之后,他主动在八点多的时候,给她发了一句早安!
“哥哥!”她看到这条的时候人都要跳起来了,胸口酸酸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觉,易于澜还在用妹妹细软的手抚弄着自己鸡巴,闻言他抬头看着易如许,一脸无辜的模样。
易如许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行,不可以这样,她本来就是要送哥哥去和别人谈恋爱的,刚刚那种感觉算什么?
想想林哲师兄,易如许觉得自己又好了,可不就是挺好吗?她和林哲师兄在一起,哥哥和那个女生在一起……起码不用再跟她乱伦了,她终于可以轻松了。
“怎么了?”易于澜问道,顺便还凑过去想看看易如许是因为他留下的哪条可疑线索炸了毛,没想到妹妹手快直接退出了软件,他眼里只剩下壁纸,是易如许在风里的一张他抓拍的笑容照片。
易于澜又被这张照片给美到一遍,他特意把所有软件都收起来,就是为了好好看清楚妹妹在镜头下随意又清澈的笑脸。
小家伙真的长得好看死了……
21·边做爱边打电话(H)上
易于澜总是会沉迷在妹妹的美貌里,这种感觉让他很想下一秒就弄乱她干干净净的床,把她压在身下用各种姿势用力干,干到她腿软,用哭腔求饶。
想到这些后,他意识到自己不需要再忍,于是又亲了亲她的嘴,分开她双腿,纵容着自己的犯罪欲望,扶着龟头强势的分开她湿湿的粉色阴唇。
接触到里面柔软的炽热后,他没忍住合上眼喘了一声,俯下身按住她雪白的奶子抓揉,一鼓作气把已经坚硬的勃起融进了妹妹的软穴里。
好像插入了一块滑腻的黄油,他被快感刺激的脑后发麻,几乎是进入她起的那一刻他就忍不住开始冲刺,狠狠地干起了她。
易如许强忍着被哥哥插的感觉,继续拿着他的手机翻看,她看的越来越快,因为身下传来的快感节奏让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拿不稳手机。
易于澜看她居然对他的手机这么执着,笑了一下,起身抓她的脚踝大打开往她身下顶弄,倒也没有因为她做爱不专心所以就惩罚她,他反而还保持住了抽动的节奏,让她能再多看看。
“怎么了如如,哥哥手机这么好看啊?”
易如许不理他,继续翻着他和别人的聊天记录,脚丫子被干的上下轻晃她也毫不在意,关键是哥哥都在跟哪些人聊天,聊天都在说些什么……
有很多其实都是她看不懂的,和专业、投资有关,但偶尔会那样,在进行过一长段让她不明觉厉的对话之后,哥哥会时不时因为她所以突然就打断这些交流。
-稍等一下,我妹来了。
-小家伙饿了,做饭去了,待会再说。
-是啊刚哄她睡着,你继续说吧……嗯嗯,还有那件事情我认为……
又傻又暖的哥哥……易如许红着脸不停翻着,下面还在被他干,感觉又痒又舒服。
她抬眼看了易于澜一眼,眼睛生理性湿湿的,好像迷了路的小鹿一样纯净又懵懂。
“哥哥,你最近是不是和这个女生走得很近啊?”易如许把那个他主动发过早安的女生拉出来,抓着床单稳住身子让他看。
“啊?我看看。”易于澜俯下身拿过手机翻了翻,发现妹妹说的就是他一个朋友的表妹。
易于澜当时有事得让那朋友帮忙办,结果那人顺杆子爬,很不要脸的想撮合他和他表妹。
碍于这货那段时间对他很重要,易于澜就没把那女的给冷处理拉黑删除一条龙,但两人的交流巅峰也就是他那天给她发了个早安。
他在她那边吹了几句风,当天让她哥办的那事就办成了。
两人现在偶尔也还会有一点交流,但她也就是个工具人,主要还是用来方便他跟她哥联系的。
大家谁也不欠谁,那女的觉得他好非要撞上来,这也能怪他?
易于澜对待女人的手段,易如许只体验过最真实的那部分,那些都是走心又走肾的本质,都是为了表达爱意。
他这人没太多道德心也没什么责任感,做了某些事情要不就是为了他自己,要不就是为了他妹妹。偏偏他办事说话还很干净漂亮,那些泛泛之交都还觉得他是个多好多好的人。
其实他能真对谁好?这个妹控,这辈子除了妹妹,就是自己。
“怎么,宝宝看见她觉得吃醋了吗?”易于澜心情很好,趴她身上亲密地问起她来,易如许少见的没躲,就垂眼看着他。
她抿了抿嘴,张嘴说道:“我想要哥哥给我找个嫂子。”
这么说肯定没错了,委婉的告诉他自己的立场,不至于把他想交女朋友的念头给扼杀在萌芽中。
“……”易于澜看着她,寻思着易如许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和他分开了?还是说看哪个女人不顺眼想报复对方,过来和他商量让他去玩那女人,然后她再顺势当面和他做爱给那个女人戴个绿帽子?
她总不能是想找个嫂子过来一起3p吧?
“如如你说明白一点,哥没听懂。”易于澜俯身撑着她的两边枕侧,近距离看着她插逼,易如许闷哼着承受,没想到易于澜会用这种话来回复,一下又弄不明白他的立场了。
“哥哥难道想一直和我这样下去吗?你看那个女生,嗯……你要是对她有好感的话,不如就……”
易如许说着说着就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易于澜现在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不寒而栗,她有点不安地侧过头想躲他视线,稀奇的是易于澜居然也没有捏她下巴让她把脸转过来。
他直起身子不再靠近,下面还在操,阴茎在小穴里进出的频率和速度都很稳定,易如许感受到了太长的沉默,于是抬眼想要看他怎么了,然后她发现,他正在看手机。
哥哥生气了?
……干嘛边操她边玩手机啊?
易如许有点被冷落的感觉,她侧脸贴着枕头盯着枕头面,时不时要控制不住的喘出声,明明做爱时发出的喘声都很暧昧,可为什么哥哥看起来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她又转过脸去看他,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平静,里面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
眼看易于澜真的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了,易如许低头想看自己下面与他交合的地方,可那个画面隐藏在她小腹下面,她看不到。
哥哥现在是真的在干她吗?
易于澜偶尔会注意到妹妹的小动作,看她一脸没睡醒很懵逼的表情,他都有点想笑了。
只不过这点乐趣还没能抵消掉他对易如许刚刚那句话的失望,他真的弄不太明白,为什么易如许总是想着要离开他。
他给那个女生发信息过去聊了几句,对方几乎是秒回的,确认过她还没睡之后,易于澜给她打了语音通话,然后把手机放在易如许乳沟里,抬起她的腿开始用力操了起来。
易如许听到自己胸口上传来的等待接通声音整个人都惊了,她连忙想拿起手机挂掉,但哥哥却用那种不带什么感情的眼神盯着她说道:
“怎么?这给你找嫂子呢,挂了下次可就没有了。”
易如许脑子里全是嫂子,现在挂了下次就没有了。
她本来还在用力的手慢慢就松了下来,要是真的可以,那她这样帮他当一次手机垫,好像也没关系了……
22·边做爱边打电话(H)下
易如许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对哥哥的感情到底掺杂了哪些成分,她就是单纯觉得乱伦不对。
而且先厚着脸皮不提自己和哥哥长时间保持着性关系,就说现在,哥哥像这样一边和她做爱,一边和有可能成为未来嫂子的女生打电话,实在太不尊重人了。
“可不可以不要一边做一边……”
易如许正想说些什么,可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戛然而止,因为电话被那头的女人给接通了。
易于澜调整了一下姿势,挤着她的腿根压在她身上,一下下地在她体内律动。
“喂?你怎么还没睡呀?”电话那头的女生嗓音很甜很柔,带着点刻意的做作。
易于澜被过于紧张的易如许夹得有点爽,没忍住微喘了一声,他看着妹妹瓷白乳房上的手机笑道:“在想你啊。”
“……别骗我了,平时明明也没见你会想我。”那女生被易于澜刚刚石破天惊的那句“在想你”给撩得连嗓子都把不住了,声音也真实了几分。
“我在想的,就是你不知道。”易于澜笑了一下,他现在看起来心情真的很好,易如许在他身下羞耻的都快哭了,她耳朵嗡嗡的,下面那根硬物还在野蛮的来回操干,存在感突然变得好强。
她偷偷看着哥哥微垂的眼睫和高挺的鼻梁,身体热的像是要蒸发了。
那种微妙的背叛感和刺激感在冲击着她的思想,明明淫乱,明明悖德,可她却变得更敏感了,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要被他操的更狠一点才好,下面真的好舒服……
“行了吧,你们男人一张嘴长着就会用来骗人了。”那女人娇嗔着小声反驳,想引着易于澜对她说更好听的话。
“哎,可不就是在骗你吗?”他伸手摸了摸易如许胆怯的小脸,俯下身去用力亲了她一会儿,得到了妹妹本能的回应,她闷哼着用小腿缠上他的背,软滑的皮肤来回暧昧摩挲着,分明就是在求着他干她再狠一点。
“骚不骚啊你?嗯?骚不骚?”易于澜对着她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然后又捏住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耳语:“小逼湿成这样,我一插进去你下面就都是水。”
易如许忍不住哼出来了,她想被操坏在哥哥身下,可她更怕被哥哥的朋友听出来她正在和她的双胞胎哥哥做爱,这简直是无法被人原谅的……
手机那边的女生听着声音感觉有点不对,好像有种暧昧的耳熟感。
“于澜,你在做什么啊?”
“不是说了吗?在想你。”易于澜满口胡言乱语,他一路吻到易如许的脖颈,对着妹妹的雪颈,说着在想其他女人。
“嗯,不是,我认真问的,听声音有点奇怪,你该不会是在……撸吧?”女生语速很快的说了一遍,然后接着道:“我就这么一说,你不要介意啊。”
易于澜很长时间都没回复,他晾着她,十指交错的在那和易如许湿湿的接吻,易如许想躲也躲不开,因为他吻不到她就会去舔她的眼睛和鼻子,逼她转头送上来让他吻。
直到水声和喘声变得越来越明显,易于澜这才放开妹妹的唇舌,开始应付起了电话那头的女人。
“好舒服。”
“……”刚刚问出那话的时候,这个女人都在想易于澜待会是不是就要把她给拉黑了。
她就是感觉大晚上的易于澜打电话来突然找她撩骚,应该是想要说点成人方面的话题,结果刚刚那段长时间的沉默真的是把她给弄得忐忑的要命。
可是……那水声和若有若无的喘声真的太暧昧了,她说易于澜是不是在撸管都是往轻微方向问的,其实她本意是在怀疑易于澜是不是正在跟某个女人做爱。
或者就是正在看色情影片?不过易于澜也会看这种片子吗?他身边难道还会缺女人不成?
“你妹妹睡了吗?”女人想着换个话题,知道易于澜宝贝他妹妹,所以就想通过妹妹的事来加深双方的关系。
易如许一听对方提起了自己,顿时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了,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来被听见。
易于澜见她这样顿时就来劲了,他把手机拿开放在易如许脸边,然后将她翻了个身,按着她的腰窝用力操干,“她?还没睡呢,怎么了?想和她说话啊?”
下体交合的水声变得越来越黏腻了,易于澜每一次往妹妹小穴里插入都被紧实的包裹,这种温暖的体温让他根本就无法抗拒。
他边干易如许边放肆地拍她屁股,逼她咬牙闷哼,让她夹得更紧,一点也不怕这色情的声音被电话那头听见。
“那倒不是。”女人想从他妹妹那里下手,所以态度也殷勤了起来,“你说国庆的时候我带她出国旅游怎么样?”
“……嗯?”易于澜长长地嗯了一声,带着点疑惑,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被易如许夹得受不了,没忍住抬头看着壁灯喘了一下,光线朦胧的在他脸上盖了一层,嗓音性感极了。
“于澜你别……大晚上的勾引我行吗?”女人真的听不得易于澜这样,她有段时间没做爱,现在飞快就被勾起了性欲。
“勾引你……你说我吗?怎么……你觉得我是在勾引你?”
易于澜掰开易如许的屁股,看着她裸露着的红肿小穴狠狠抽插,操的眼尾都有些发红,他说话断断续续的,带着很强的鼻音,而且还哑得厉害。
“真的有点。”她燥热的站起身走到窗户前,室友还在屋里,她在阳台也不敢说话太大声。
“没有。”易于澜笑了,压在易如许身上把她耳边的手机拿起来,对准两人交合的地方开始收音,“我没有勾引你,我在给我妹找嫂子呢。”
女人听到那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本来还有些不确定,可当她仔细辨认出里面噗嗤捣弄的水声,以及易于澜声线里那其实非常浓郁的情欲味道以后,总算可以确认他现在是在干嘛了。
“你正在跟别人上床?”她皱起眉有点不敢置信地问道。
“啊?你终于猜到了,挺不容易的是吧?”易于澜把手机放在安静的仿佛已经当场去世的易如许后腰上,用力掴了几下她的白屁股,“这个小骚货,她老想让我去找其他女人,她说我最近跟你说了好多话,要不干脆就找你来给我妹当嫂子得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了,她头脑都在发热,平日里一直都阳光又很有教养的易于澜没想到玩的这么开,他居然边和女人做爱边给她打电话,还当着他正在操的女人面说想她了?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她问出了一句似乎有点不合时宜的话,易于澜果然很大尺度的回答了。
“没有,我一点都不介意,改天再带我妹出去玩啊,那小朋友就得和成熟一点的大姐姐多待会儿,不然她这辈子估计都什么也不懂。”
女人觉得自己今晚过的有点魔幻,易于澜……他是不是喝醉酒了?
“好是好,不过不要拉我做免费劳力啊,改天和我去酒店约一次?”她越听那边操逼的水声越觉得性欲高涨,什么话都想往外说了,“要不我现在过来,你带上这会儿正在操的小姑娘一起玩啊,双飞能hold住吗?”
“那大概不行。”易于澜看着已经开始发抖的易如许,温柔的把她背上的发丝都给抚顺了,“宝贝会嫌我屌脏,以后就不给我舔鸡巴了。”
“于澜……你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还是一直都有,只是我不知道?”她大概明白自己跟易于澜不是一个段位的,就是……她虽然交过很多个男朋友,也约过炮,但还真没开放到他这种程度上面来。
她隐约能感觉得到,像易于澜这种人,他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他几乎就完全没有羞耻感。
23·坐上来自己动(H)
“女朋友一直都有的。”易于澜说着拍了一下易如许的屁股,拿着手机压到她身上轻声说道:“来,小公主,你听明白了吗?要不要跟易如许未来的嫂子问个好?”
易如许死死抓紧床单,身子抖得厉害,快要敏感到极限了,哥哥每说一句话,她下面都要麻一遍,又悖德又刺激,偏偏对面的女人居然还不觉得他变态。
她都快开始怀疑哥哥是不是神经病了……
“说不说?”
“……”
“专门打给你听的,还有哪里不满意吗?嗯?快跟姐姐打个招呼,不要对人家不礼貌。”
易如许只要在他的催促下保持沉默,他就要打她屁股,打了好几下,易如许还是紧紧抓着床单不肯开口,她怕自己被认出来,怕的手都软了。
“好吧,这孩子害羞,先不说了,我再教育教育她。”
“……嗯。”女人有点不舍地接着问道:“于澜,下次我能约你吗?”
“不约,我妻管严。”
“于……”
话没说完,语音通话就被那边给挂断了。
女人看着自己手机,心跳还未平复,她连忙编辑文字想跟易于澜再说点什么,可发出去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更快一步的给删除好友了。
她看着手机发呆,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易于澜只是为了跟他的小公主澄清和自己的关系,而且到现在为止,她跟他这单方面的暧昧大概就算是彻底的结束了。
才刚挂断电话易于澜就把手机一扔抓着她操了起来,他都没说话,就是很用力地干她,易如许被插得连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她的乳房跟着身体快速颤动,想抬起手臂遮下狼狈的脸,可手腕却被易于澜第一时间握住,然后十指交错握紧。
他抓着她的手在她体内来回抽动,过了一会儿直接将她拉起来抱到怀里,双掌托着她的臀部,强迫她将自己的阴茎统统吞到底。
易如许红着脸喘息着,将下巴搭在哥哥的肩膀上,很快又换了个方向用脸枕着他的肩窝,难耐地轻声喊着:“哥哥……”
“嗯。”易于澜温柔地应声,侧头在她后颈上吻了一下,追随着轻嗅她的发丝香气,“哥干得你舒服吗?”
后面那半句询问充满了男人在床上时的魅力,易如许分辨不出自己是沉迷在哥哥对自己身体有力的掌控中,还是想要感受探索更多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
“爽、爽……”易如许气若游丝地喘着说出了声,那声音勾得他更用力更迅速的往她体内顶了起来。
他抱着她上半身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爽啊?”
“嗯……”易如许没忍住拉紧了他的衣服,结果抓扯力气过大,甚至将他的衣服都往下拽下了一截。
哥哥的身上该有的肌肉一块都不少,全都紧致又结实的包裹着骨架,这身材与他平时做的户外运动和各种锻炼非常匹配,只要一脱衣服就是让人心跳加速的时候。
易如许怕自己联想到太多色情画面,都不敢多看他的身体,她靠着他的上身,任由乳房在他的胸前挤压摩擦。
她想再多接触哥哥一点,后腰不断往下塌陷,和他身前的腹肌贴合到了一起,易于澜在她腰肢上用力拍了一下,掌心一路向上揉到了她的乳房。
他往后靠了一点,找到了易如许粉嫩的唇瓣,两人开始缠吻,吻到最后易于澜躺倒在了床上,而易如许趴在他身上和他接着吻,过了一会被易于澜摸着耳朵移开了脸。
“宝宝来自己动吧,嗯?你按着哥,累了再换哥操你。”
“哥哥累了吗?”易如许下面麻麻痒痒的,阴蒂酸软,她不光是红红的眼尾与微颤的嗓音引人遐想,就连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媚态,漆黑乌发凌乱地垂散在雪白皮肤上,让人想要看她清纯天真的眼神下更淫荡色情的模样。
“哥不累,哥就是想看你自己扭着屁股找鸡巴操的样子。”易于澜嗓音温柔,可是嘴上却说着不堪又低俗的骚话,他的话语和眼神一起蔓延到她的感官,处处充斥着侵略与蛊惑。
那磁性又好听的男声惹得易如许头皮发麻,她主动去吻了吻他,湿滑的唇舌交缠过后,易于澜扶着妹妹的纤腰,让她在自己身上抬起屁股,慢慢的娇艳吐出,又一寸寸的用小穴将阴茎吞下。
好像一朵紧致又羞涩的花芯被过于粗壮的肉棒来回入侵了一样,花蜜和汁水都被粗暴的挤出,易如许的下半身都快不属于自己了,痒痒的又涨涨的,多操几下还会有刺激的快感。
她抬起屁股又落下,这种节奏与力度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让她比平时更细致的感受了一遍哥哥的肉棒。
前面几次都很斯文,可慢慢的她想要更多。她不是第一次主动要哥哥的东西,自己趴着淫荡的扭动屁股找他要的时候也是有的。
她几乎各种姿势都已经被哥哥开发过了,可每一次操进来她都还是会舒服到头皮发麻,她就是单纯的喜欢被哥哥干到高潮,这完全是对他过硬床技与粗大肉棒会产生的生理反应。
易如许靠在了哥哥的胸膛上,微喘着抬动自己的下体没入又吐出,易于澜一手穿过她的胳膊揽着她的背脊,一手在她额边抚摸她细软的发丝。
“宝宝,你当我的猫吧,好不好?”
“嗯?什么?”
“当我一个人的猫。”
“我已经是你妹妹了啊。”易如许边动腰边小声说,易于澜配合着小幅度抬腰往上帮她慢慢顶弄,“不够啊,只当我妹妹不够知道吗?我还想要你更多,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肯定会让你当我的狗。”
易如许听到这话没忍住打了他一下,她很不喜欢哥哥这么说,感觉一点都不尊重人。但哥哥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易如许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自然比谁都更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好像可以将所有的人和感情来往都变成能够折现的利益,看起来好像风流多情,可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心,想要在他这里取得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才行。
易如许以前觉得自己是他的例外,因为他将所有的爱和柔情都倾注到了她身上,可当她后来不堪重负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才知道自己究竟为这些温柔付出了些什么。
她没有行动自由,不能和别人恋爱,不能随意交友,没有半点隐私,在承受着和双胞胎哥哥乱伦的社会压力与道德压力的同时,还要担心被发现后周围的舆论、亲戚怪异看戏的眼光、父母的辱骂与滔天怒火。
光是想到就要窒息了,唯独在床上和他做爱高潮的时候可以暂时让快感麻痹这一切,可她又不能永远与他陷在床上翻云覆雨。
易于澜揉着她的头发,将这些细软发丝捋到她的耳后,专注地看着她问道:“如如,你知道做我的猫和做我的狗有什么区别吗?”
“有什么区别?”易如许问道,其实她一点都不感兴趣,她只想做个人。
可是哥哥偏不让。
24·不许爽(H)
“猫只要等着我来讨好就够了,我费尽心思为它做一切,只为了让它能够依赖我偶尔靠近我;但是狗就不一样了,它必须得讨好我,一切以我为准,费尽心力的让我开心了,我才会酌情考虑在合适的时候让它开心一下。”
易于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宝贝,我认真的,我是真的很想这样做。”
“你就不要来找我啊,你一招手,学校还不多的是女人想当你的狗。”易如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抬着屁股吞他阴茎,一边微喘着跟他聊这种事情。
她想到了刚刚那个女生,明明就被哥哥耍了,居然还恋恋不舍地凑上来想当他炮友,甚至还愿意过来和她一起伺候哥哥玩双飞,实在是太傻了吧?
大约是一直充当着嫌弃易于澜的那个角色,易如许压根就认识不到哥哥的市值有多少,她只拿他当卖不出去的商品,让她惹了一身麻烦不说,还死活都脱不了手。
“可她们都不是你,你是猫我就宠你,你是狗我就驯你,反正哥哥横竖都是让你爽啊,宝贝,别这么绝情。”
他这么诚实地倾诉自己的欲望,易如许有些招架不住,她清楚哥哥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在她大腿小腹和下体写上他名字或者专用小猫类似事件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易如许经常能感受到哥哥对她产生的极强占有欲与侵略欲,她总觉得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然后再把她的皮披到身上紧紧包住。
他就是想要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两人之间最好连一毫米的距离都没有,如果时刻都能保持负距离接触那感觉就真是太棒了,他就爱这样来。
易如许最开始发现这一点时,只认为哥哥他是分不清楚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他可能这方面有障碍。
可后来易如许慢慢明白了,哥哥就是把这方面分的太清楚了,他把自己的人际关系简单粗暴地划成了两半,一半是自己,一半是别人。
而她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被哥哥给纳入到自己的那半边阵营,他不是拿她当成自己人,他纯粹是拿她当成了自己身体的另一半。
双胞胎这一根源,则更加助长了他的这一想法,如果说他当年就霸占了母亲的子宫,那么共同汲取着营养的易如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是他生命的附属品了。
他永远都在追求着与她合二为一,无论是精神模式还是生活方式,他想把分裂的自己重新整合成一个完整的人。
这种掠夺欲望,已经超出了任何存在关系,甚至比兄妹血缘还要更加偏执,他认为他们两人本就该是一个人。
只不过现在,他们又连在了一起,易如许的屁股被他按住,她没再动,换下面的阴茎主动在她的穴眼里抽动插入,干的她汁水四溢,这就是他找到的新方式。
畸形的占有欲就只能以畸形的关系来维持,易如许的腰真的没有哥哥厉害,她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易于澜好像不会累一样,保持这个姿势干了她好久。
他边暧昧的吻她的脖颈与耳垂,边揉按她的白嫩的屁股,掌心盖着她的臀缝,手指则不安分的在她穴口与自己阴茎的交界处来回抚摸着。
易如许觉得自己就像个失去了理智的性爱玩具,她分不清是谁在干她,她只觉得下体热热的麻麻的,想被干得更用力,更猛烈。
易于澜听着妹妹的喘息,有些控制不住了,他翻个身把易如许压在旁边,抬起她的腿弯起来让她露出花穴,用被吐出来的阴茎挤压摩擦着她湿淋淋的穴口。
这样来回几次后,易如许难耐地转了转脖子,将自己的手探到下面,按住肉棒往小穴里面挤了进去。
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已经完全没有了不适,她只觉得舒服和酥麻,人都像是要飘起来了一样,多巴胺的分泌让她无比的满足。
“还说不想要哥哥操?不想要你干嘛抓着鸡巴往自己逼里塞?嗯?”易于澜在她耳畔低语,像是要用声音将她给拽入地狱,易如许闷哼着抓紧了床单,脸颊通红,眼眶湿润,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
“如如,哥干你爽不爽?”
“都说过了,还问。”她声音都有些要飘了,这几个字出来后易于澜干她干的更猛了,速度比刚刚要快了一半,他的身体好像是专门在伺候她一样,直接明了的回应她的不耐烦。
“那哥像这样干你一辈子好不好?只要你想要,哥哥就让你一直爽下去。”
“啊……”易如许呻吟,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探到下面去揉阴蒂,易于澜抓住她的手背到后面去,将她按在床上然后又狠狠挺进了她的体内。
“干你一辈子,同意了?”
易于澜像是想要向她确认什么一样,又问了一遍,这一遍易如许听清楚了,她愣了一下,把脸埋进被子里开始闷声摇头。
易于澜简直对她无语了,他直起上半身骑在她身上泄愤般的乱干了她几下,然后又重重地拍打起她的白屁股。
“不要,那你喘什么?不让干就不许爽。”
他连续在易如许的屁股上掴了十几下,可怜的臀部变成了粉色,有了被凌虐过后的指痕。
“呜,没有……”
易如许感觉不到自己现在到底是爽还是不爽了,她很痛,可每次收缩阴道都会夹紧哥哥的阴茎,他的东西就这么存在感极强的插在她的身体里,和此刻轻微的性虐一样,让她不得不从自己的体感世界中抽离,强行面对他的各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