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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江迟摁了摁嘴唇上破开的口子,低头看了眼肩头的抓痕,表情很愉悦。他把手撑在江冬月胸上,站起身后单手抱起女人的双腿压到她的小腹位置,狭长的眸望向裙下若隐若现的花穴。

    花户湿透,怎么看都像是刚从海水里捞出的鲍鱼,汁水丰沛得不像话。

    他用手拍了拍,拍出一阵水花。

    “啊啊啊——”江冬月忍不住去尖叫。

    “嘘——”江迟的身体压向她,小腹贴着女人湿泞的阴户,捂住她的嘴,“叫那么大声是想当着姑姥姥和姑姥爷的面被我奸吗?”

    “唔……难……难受……”男孩的小腹挤压到她阴户的那一刻,江冬月就克制不住自己敏感的身体,缩着穴口吐水了。

    江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可小腹的触感太过分明,女人的阴户又湿又滑又热,而且……她竟然淫荡到开始左右晃动自己的骚屁股去蹭他。

    他额角青筋暴突,喘了一口粗气,手指捏着她饱满的臀肉骂:“真他妈欠操的骚货,我迟早要死在你身上。”

    江迟把江冬月的臀部抬到最高点,她的身体看上去是在被折叠。他跪在床上,面对着女人的臀部,从这个角度看能清晰看到菊穴和一点花户。

    这个姿势让江冬月感到很不适,她双臂乱晃,嘴里不断发出反抗的轻哼:“不要……不……唔……不舒服……”

    江迟正在分开女人的大腿好搭在自己肩上,听到这阵哼哼笑了:“等下口到你爽得升天就不会说不要了。”

    说完他又把那截有些湿的空调被一骨碌塞进江冬月嘴里,随即低下头用嘴包裹住她的阴户吸舔汁液。

    女人腥臊的淫液味直窜鼻腔,令他不自觉呼吸加快。

    感知到私处传来别样的快感,江冬月一下子抖成了筛子。她无法理解屠夫的进食的方式,他为什么要用嘴去含弄她肮脏的下体?

    她今天尿过两次尿,肯定留有些难闻的气味……

    可是,当他的舌头舔过她的下体并时不时地戳刺她的柔嫩,江冬月觉得自己快融化成水了。

    女人的阴蒂已经在他的挑逗下变硬立起,江迟把两片外阴唇含在嘴里吸了吸,然后去嘬阴蒂吃。

    “哈……唔唔……”快感一波又一波占领心神,江冬月伸手想抓住点什么,下一刻伴随着臀胯的抽搐手臂又快速垂下。

    阴道喷溅出一股淫液,她脑子一阵懵,甚至有片刻的屏息。

    淫水全进了江迟嘴里,他喉结滚了滚,把液体全部吞咽。

    他开始细致地舔舐花户四周,不放过女人任何一滴遗漏在外的淫液。

    高潮过后又是一阵难耐的瘙痒,未被满足的穴道不断收缩,滚出股股淫液。

    江冬月难受得呜咽,腿在男孩肩上踢动,很快就从上边滑落下来。

    “光你一个人爽可不行,小姨。”江迟舔了舔嘴唇,手摁上江冬月的腹部,往下移动握住她的胯骨。

    他推动女人的身躯,让她侧躺着,自己则是来到她身后躺下。

    男孩干瘦的身躯贴上女人的后背,拉起她的裙摆,用性器贴着她的股沟蹭了蹭,瞬间爽到身体一阵战栗。

    江迟把脸挨到女人的脖颈处一边亲吻她的肌肤一边喘息,阴茎和囊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江冬月的屁股沟滑动,他感觉自己全身的皮肉都展开了,哪怕这只是在扬汤止沸。

    好几次他太往下就会蹭到江冬月的菊穴,菊穴一阵在张嘴收缩,上边的褶皱摩擦起来很爽。

    做完割包皮手术至少一个月不能有性生活,自慰也不行,可今晚他并没有遵守医嘱,如同一条哈巴狗一样在女人的肉体上蹭来蹭去,毫无节制地去抚慰自己的性器。

    这样下去迟早要把自己玩坏吧?如果他以后不举、阳痿了,要和江冬月玩哪些花样?

    大概是会用最大号的震动棒、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用大功率的打炮机去更暴力地去性虐她,看她深陷疼痛的美妙反应以获取内心的满足。

    这么想也不错。

    “呜呜呜……”女人闷在嘴里的哭声拉回他的思绪。

    江迟眨了下眼睫,拉开江冬月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抽走她嘴里的布料,掰过她的脸接吻。

    女人的舌头与自己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们肌肤相亲,彼此把体温传递给对方,感受着对方在此刻为自己绽放的欲望。

    江迟的手指揉搓起江冬月的两片外阴唇,随后对着阴蒂又摸又拧,在女人情动地松开穴口时毫无预兆地插进自己的手指。

    才插进一节女人就应激地夹逼,把他的手指绞紧,令他再难深入。

    他没有动,此时此刻心脏却像要跳出胸腔,跑进女人的身体里。

    他们靠得太近,近到共享心跳。

    紧接着他听到一阵脚步声,似一道突兀的杂音插入曲调,破坏了他们和谐的频率。

    “哎哟,好困……”江彤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江迟骤然睁开眼,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与此同时他的手指用力往里捅进,直到女人的阴道吞没他的第二节指节,他才就着这个姿势指奸起江冬月。

    “哈……哈……唔嗯……”接吻空隙,江冬月唇边溢出呻吟。

    “什么声音?”江彤一下激灵,左顾右盼寻找声源点。

    她很快确定目标,抿紧唇径直往前走。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江彤扬声问:“冬月,你睡了吗?”

    没有人应。

    “冬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江彤没有立即放下疑虑,继续追问。

    还是没有人应。

    “……”江彤静默一会儿,回想着刚才自己听到的声音,怎么听都觉得很虚弱,很像是江冬月小时候生病睡着了才会发出的哼唧声。

    “冬月,姑姑进来看看你哈。”说着她的手握住门把手,想要打开门。

    屋内江迟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江冬月的身体正对着门口,腰间松松垮垮挂着块皱巴巴的布,一对豪乳和阴户展露无遗。

    只要有人开门就一定能看到女人裸露的肉体,看到贴在女人后背的男孩,看到男孩的手正插进女人的阴道里,看到姨甥二人此时此刻媾和的场面。

    江迟的心跳反而降下,他低垂着眼眸,复而重新吻住女人的嘴唇,手指继续抽插女人的阴道。

    “大晚上不睡觉你敲冬月门干什么?”袁少平不知什么走到她身后。

    “哎哟,”江彤尖叫一声,又急忙松开门把手捂住嘴,转身面对着丈夫,压低嗓音抱怨:“你吓我一跳!”

    袁少平阴沉着脸说:“她明天还要上班,你吵她干什么?”

    “我听见她屋里有怪声,想进去看看。”江彤皱着眉,神情担忧。

    之后二人沉默不语,都在留意门后的动静。

    过了会儿听不到怪声的袁少平道:“哪有什么怪声,你耳背听岔了吧?”

    “该上厕所就上厕所,别神神道道的。”他拉起江彤的手臂,把人往卫生间方向带。

    “说我,那你呢,不睡觉跑出来教训我干嘛?”江彤甩开他的手,很不服气。

    袁少平和她拌起嘴:“你又是拖着鞋走又是敲门的,我能不醒?”

    “上完厕所赶紧回去睡吧,气温有些降了,大概快下雨了。”

    “……”

    脚步声远去,江迟抽离了吻,为江冬月拂去额上的汗珠,低笑道:“江冬月,你看,你又没了一次逃走的机会。”

    “被我操被我奸就是你的命,知道了吗?”说完他与她鼻尖相触,吻了吻她闭合的眼。

    “哈哈开玩笑的,怎么可能给你机会逃,”他的嘴角越咧越大,眸光阴鸷,“说了要一直在一起的,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江冬月太好肏了,他打算肏一辈子。

    仅仅如此。他想。

    江迟用手肘支起自己的上半身,他的左手穿过女人的脖颈,用虎口卡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得太大声。

    江冬月的穴壁已经松软,不再紧张地绞他的手指,于是他很快多加了一指。

    “噗嗤噗嗤噗嗤……”手指捅逼的水声清晰,听着淫靡至极。

    江迟含住女人的耳垂吮吸,强忍住想要用鸡巴操逼的欲望,他再加了一指,感受阴道在自己手指的抽插中逐渐扩张的过程,指奸的速度越来越快。

    “呃啊……呜呜呜……”江冬月不停在抖,眼泪掉了一颗接一颗,不自觉用牙齿咬紧男孩的虎口。

    “江冬月……”他抬起头凝视她,呢喃着女人的名字,汗水从额头划过眉骨,滴落到江冬月的眼睫上。

    窗外有雨降下,小雨淅淅沥沥。

    江迟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怜惜她,毕竟他真的很想在她体内射精。

    三指入洞,江冬月的潮水很快喷溅而出,如泉涌般溅湿了地板,江迟的手掌覆上她的花户时,她的下体还在痉挛颤抖。

    她松开了齿关,喘息过后轻轻“咩”了一声。

    0057

    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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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冬月难得赖床,睡醒后扶着酸痛的腰出卧室见到江彤已经在摆吃早餐用的碗勺、袁少平在客厅沙发看报,她猛地看向墙上的时钟。

    还好,离九点还有一个半钟。

    “刚想去叫你起床,你就醒了,”江彤抬头和她对视,笑呵呵地说:“去洗漱完来吃早餐吧,我去喊小迟起床。”

    江冬月有些惭愧,道:“姑姑不好意思啊,我睡过头了。”

    “害,一家人说这儿干嘛,赶紧去洗漱。”说着江彤脱下围裙,过来拍拍她肩就朝江迟睡的房间走去。

    刷牙前,江冬月对着镜子伸出了舌头,刚才说话时就觉得舌尖一阵又一阵的刺痛,让她有些疑惑。果不其然看到一处小伤口,伤口不自然的泛红,还有些肿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伤口呢?难不成是她睡觉时牙齿不小心磕到了?

    “小姨,早上好。”江迟打着哈欠从门外走进。

    江冬月慌张收回舌头,回了一声早,随即把牙刷塞进嘴里想刷牙。

    “嘶——”牙膏太凉太辣,刺激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小姨?”小孩担忧地问。

    江冬月连忙含了一口水又吐出,吐出嘴里的牙膏泡沫,她不停眨着眼、眼角挂着泪花,艰难地回了一句没事。

    “小姨可不像没事的样子……”江迟并没有那么容易被糊弄,眼里还是有着急之色。

    江冬月又用冷水反复冲了几遍口腔,才缓过劲来。

    “咳咳,”她被水呛得咳嗽两声,摆摆手说:“小姨就是咬到舌头了,有点疼。”

    江迟静了一阵,随即一脸心急如焚地追问:“很严重吗?要不要紧?”

    江冬月摇摇头,下一瞬小孩皱着眉头严肃地叫她张嘴。

    “小姨,让我看看严不严重。”江迟眉头皱得很紧,神情严肃。

    江冬月没见过这样的小孩,她愣了会儿,迟疑地张开了嘴。

    “看不到,”江迟凑近她,顿了顿后继续提出要求:“把舌头伸出来。”

    江冬月眼瞳低斜,见男孩表情认真,莫名一阵羞赧,闭着眼轻轻伸出了舌尖。

    江迟看到了那处伤口,创面不是想像中要大一些,磕得挺严重的。

    抬眼看向女人时,他见其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眼睫还不停在颤,有些失笑。

    江冬月听到笑声后睁开眼,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要笑。

    江迟当然不会说是因为这伤口是他弄出来的,而看她吃痛的模样他心情很愉悦这种话。

    他只是弯着眼说:“小姨好笨。”

    江冬月无力反驳,气鼓鼓地刷牙,动作却肉眼可见地放轻,一副怂样。

    洗漱完她走出卫生间去吃早餐,江迟还留在里边。

    “小姨果然还是太娇气了……”男孩的黑瞳流转着微光,半噙着笑呢喃。

    性虐那一套还是别用了,否则把人玩。追更po18.裙.搜73-9.54-3-054死了谁赔?

    江冬月只有一个,死了就没了。

    从卫生间出来时,餐桌上江彤递给江冬月一个肉包子,问:“冬月啊,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江冬月眨巴眨巴眼,试图回忆起昨晚的“梦”,沉思了一会儿,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江迟脚步一顿,压低眼睫,镇定自若地走到江冬月身边坐下。

    “姑姑,我还真做了个噩梦,”江冬月一脸惊恐,环抱双臂,“我梦到我变成了一只羊,屠夫在杀我要吃我的肉。”

    “这什么梦,这么奇怪,”江彤怔愣片刻,惊诧不已,“听着还怪恐怖的。”

    江冬月点头如捣蒜:“对啊,吓死我了,吓得我梦里一直咩咩叫。”

    江迟勺粥的手一停,连忙偏过头去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

    昨晚江冬月咩了半天,他还以为是什么新的娇喘方式,搞了半天是在做梦。

    他昨晚没玩太狠,手法还算温柔,江冬月今天只是腰酸,逼大概不痛。

    不过不知道这会儿出水没有,她最近淫荡到穿内裤被磨逼都会出水。

    “别瞎想太多,一个梦而已。”袁少平看完了今日的早报,走过来和他们一起吃早餐。

    喝了两口粥后看向江冬月说:“赶紧喝,等下送你去上班,顺便送江迟回家。”

    他说到做到,真的叫了江迟名字。

    江冬月为此觉得开心,笑着回了句“好嘞”。

    江迟一下收了笑,低头沉默地喝了几口粥,却不合时宜地被还略烫的粥呛了两下。

    “哎哟哟,慢点喝慢点喝。”江彤连忙给他倒了一杯凉白开。

    江冬月帮他接过,喂他喝了几口,还贴心地顺背。

    “我……我没事了。”喝了几口水,江迟抬头道。

    “小迟,你嘴怎么了?”江彤忽然问。

    “嘴?”江冬月闻言转头抬起男孩的下巴仔细端详,发现嘴唇有个不小创口,皮都割破了,刚才她在卫生间洗漱时没注意看。

    “怎么回事?”她拧着眉问。

    江迟与她对视,可怜地撇嘴:“不小心被牙齿磕到的。”

    江冬月闻言松开手,挑了挑眉、洋洋得意道:“看来小迟也很笨。”

    “……”

    江彤和袁少平夫妻俩面面相觑,丝毫不懂这对姨甥在搞什么飞机。

    难不成是什么新的冷笑话?

    袁少平先把江迟送回家,再去送江冬月到公司上班,江彤没跟着去,待在家里打扫房间。

    在打扫江冬月的卧室时,她发现衣柜没关稳有些疑惑就打开看了看,发现里边的衣服被人动过了。虽然不算乱,但叠放得并不如原来的那般工整。

    江彤翻了翻衣柜,翻出一套压在最底下高中校服,校服皱皱巴巴的,还有些黏腻。

    她边挠头边把校服拿出去洗,嘴里嘀咕道:“奇怪,难道冬月昨晚翻出来穿了?”

    她并未深思,毕竟这只是件洗衣熨衣的小事。

    送江冬月去上班路上,袁少平等红灯时点了一根烟抽,随即提道:“江迟这孩子有些孤僻,不爱说话,你平时在家里注意开导。”

    听到“孤僻”这词,江冬月一下就皱紧了眉头,嘴上辩解道:“小迟他只是有些不适应环境,不懂怎么个人打交道,等上了学交了朋友就好了。”

    袁少平听完比她更皱眉,熄灭香烟后说:“一说他半句不好你就受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亲妈。”

    他顿了顿,一不做二不休把话说狠:“现在的孩子一不小心就会走歪路,你姐不就是一个例子?别不在意这些好赖话,姑父是提醒你不是在害你。”

    江冬月果然不出声了,好半晌才闷闷“嗯”了句。

    到公司后她坐电梯回公关部,小方见她来了凑过来说悄悄话:“冬月,老大让我告诉你他过几天回乌市,让你到时候去办公室和他聊聊,否则……”

    “否则什么?不让我调岗?”江冬月嗤笑道。

    “冬月……”小方看着她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什么来安慰。

    江冬月知道,周柯明往人事部那边通知过,只要他不松口,她一天别想调离出公关部。

    以前糊涂,没看清这男人伪善的真面目。现在才知道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以为能操纵人的生死;也是那样的卑劣不耻,以为能轻易掌控一个女人的身心以及自尊。

    江冬月绝不会向一个强奸犯屈服,她有不容他人触碰的底线。

    她让小方转告周柯明,就说自己愿意与他好好谈谈。

    江冬月并没有把这个小插曲烦恼太久,因为很快江迟就要入学,她得送孩子去上学。

    这天她起了个大早,化好全妆、烫了显成熟的大波浪卷发,穿了套精致的小香风裙,然后……带着小孩赶地铁。

    江迟说不出自己的心情,他不懂自己是该因江冬月为自己精心打扮而开心,还是该为了周遭猥琐的视线生气。他干脆枕在女人的肩头默不作声,瞪着对面的大叔看。

    大叔被他瞪着一阵发毛,到了站就下车了,走前还嘀嘀咕咕骂了几句脏话。

    江冬月还沉浸在首次送娃上学的兴奋、喜悦中,压根察觉不到江迟的异样,出了地铁就牵着他步行两百米去学校。

    小孩子都喜欢美的人事物,江冬月的身影一出现在校园里,很快就被身边的一名小女孩注意到,兴奋地哇哇叫了两声后说:“妈妈,妈妈,快看那个哥哥的妈妈,她好漂亮啊。”

    下一秒小女孩就低下了头,害怕地打哆嗦:“那个哥哥眼神好凶,好吓人哦!”

    从校门口走到班级,江冬月以一己之力让江迟小小出名了一把,江迟以一己之力吓退一群小学生。

    临走时江冬月仍旧有些放心不下,反复嘱咐江迟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事要报告老师,老师会通知家长,到时候她会马不停蹄地赶到他身边。

    “小迟,小姨的手机号码你还记得吗?”女人揪着眉头问。

    “记得,”江迟反手握住她的手,定声说:“我能照顾好自己,小姨不要担心。”

    “那我走了,你认真听课……”江冬月抽出手,依依不舍道。

    走了几步,江迟又叫住她:“小姨。”

    “怎么啦?”江冬月回头,双眸充满不解。

    男孩张开手臂,旁若无人地撒娇:“还没抱抱。”

    这是她去上班时两人会进行的“告别礼”,几乎天天不落。

    走廊人来人往,江冬月有些放不开,可她还是走过去轻轻环住男孩清瘦的身体。

    她嗅到那股熟悉的皂香味,忽然觉得找到了那么一点归属感。

    可她此时此刻明明不在家。

    惜别过后江迟自己进了教室,根据老师提前排好的座位表入座。他的位置是最后一排靠窗位置,前边右边都是小女生。

    见他坐下,就围过来夸江冬月好看:“江同学是吧?你妈妈真年轻真漂亮,如果是我妈就好了。”

    “对啊,好羡慕你能有这么好看的妈妈。”

    “……”

    江迟从抽屉里搬出一沓教材,刻意砸得很大声,环顾一圈几个女生,讥诮道:“我妈好不好看关你们屁事,但你们妈丑是你们的事。”

    “……”

    几个女生怔愣在原地,好半会儿才回过神,红着眼眶坐下不吱声了。

    周围看戏的小男生看江迟的眼神一下肃然起敬,在那个没长毛又有点小叛逆的年纪里,男生和女生互看不顺眼,各成小团体。

    像江迟这种对女生毒舌的男生,在他们看来是同类,更是豪杰。

    很快江迟又被一群小男生包围,用稚嫩的声音操着流里流气的腔调喊他“迟哥”。

    江迟无法理解这群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的思维,冷冷扫了一眼,转身去了厕所。

    回来时班主任已经到了,正激情洋溢地做自我介绍:

    “五(2)班的同学们好,我是你们这学期的班主任,姜老师。以后呢我会负责带班,当然了,我也是你们的数学老师。好了大家都是大孩子了,废话不多说,让我们每位同学都站起来自我介绍一下吧!”

    江迟已经记不得多少六岁时上小学的事了,只记得他的自我介绍吓哭了很多小朋友。

    作者有话说:

    无论是小女生说羡慕有个漂亮妈妈,还是小男生喜欢欺负女生,都是那个年纪里很正常的一种现象,毕竟心智不成熟。至于小变态,他只是平等地讨厌除了小姨外的每一个人而已,毒舌是真,坏也是真的坏,要骂可以骂小变态(*^3^)

    0058

    爱好

    他当时说的什么来着?好像只是诚实地交代了自己的一些癖好。

    “各位同学可以说说自己的姓名、年龄啊,爱好,让其他同学,还有老师能更了解你。”在第一个同学不懂说些什么卡壳后,姜田补充道。

    很快自我介绍继续在接龙,李晓虎坐在第一列,很快就轮到他了。

    他脸上还有被李建平痛扁一顿后没痊愈的淤伤,衬得这张肥嘟嘟的脸说不出的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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