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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这是尿尿吗?”她哭了出来,“我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江迟还在笑,一边用自己的道理和她劝说:“哭什么,舒服不就行了,管他是不是尿。”

    “想不想更舒服?”他抹去她的眼泪,身体贴近她软得不像话的身体,两人严丝合缝地相拥。

    江冬月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咚咚咚的,很有力。

    片刻后江迟脱下了上衣,那具瘦弱的男性儿童身体在昏暗的夜色中很模糊,他平躺到床上,朝她招手:“坐我身上。”

    江冬月看不大清,先蹲下身,摸索着男孩的肉体,慢慢伸腿跨坐上去。

    她坐到了男孩的肚子上,那里很平坦,却也很硬很热。

    穴口下的陌生触感让她又出水了,吐出的水都黏在男孩的肚皮上。

    “我又尿了。”她讷讷地说。

    “不嫌弃你,”江迟手掌拍了拍她的臀肉,随即掐住她的腰,“用你的逼磨我的小腹,会吗?”

    江冬月没明白过来,江迟已经扶着她腰带动她的身体前后移动,流水的穴口来回磨着男孩坚实的腹部,那两团硕大的乳球似在跳动,啪啪拍打着她的皮肤。

    好舒服……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穴口传来,江冬月呻吟着,臀胯尝试着自己动,让自己的穴口在磨蹭中获得更多的快意。

    江迟移开了手,手移到腰侧女人的小腿上,捏住她鼓出的小腿肉,“快一点。”

    江冬月闻言加快了动作,在磨蹭中两片肥厚的外阴唇已经被蹭开,被压扁着磨,那道狭窄的穴缝蹭得酥酥麻麻。

    她的乳房弧度越甩越大,但因为太大太沉,每一次拍打她的皮肤都发出一声重响,很快就把细嫩的皮肤拍红了。

    “哈……哈……小迟……”她流着汗,身上黏腻一片,眼神朦胧如笼纱的月光。

    江迟凝视着驰骋在自己肉体上的女人,看着她甩动的巨乳,看着她分开的双腿,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小腹越来越热。

    他能感知到女人湿泞的逼口在不断给自己的腹部涂抹上淫水,好让他也变得黏糊糊。

    最令他着迷的却是在腹部那层薄薄的皮下,内脏被女人的骚逼反复挤压的感觉。

    如果忽视掉那层皮肉,她大概也能用逼磨他的心脏吧。

    ——————————————————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需要想象力,小岛觉得一个大奶美女坐你身上磨穴什么的真的很涩哈哈。这次一炖就是三碗肉(还有一章在后头待更),小岛够仗义吧

    愣着干什么,快夸我!!!求夸奖嘤嘤嘤0864·(08

    )64·08

    前后(双穴插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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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冬月手撑着床挺动着自己的臀胯,穴缝碾过男孩的肚脐,那点褶皱磨得她舒服得上面下面两张嘴都在流水。

    她张着嘴淫叫,来不及吞咽分泌过盛的唾沫就从嘴角缓缓流出,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高耸的胸脯上。

    江迟的手抬起抓住了她的胸,喊她再快一点。

    “呜呜……”江冬月低下眼眸,手摸上男孩瘦骨嶙峋的上半身,摸他突出的肋骨,手撑在他胸膛上加快了挺胯的速度。

    “嘶——”女人的掌心摩擦着他平坦胸膛上的两颗小乳头,江迟倒吸一口凉气,舒服得额头青筋不断跳动。

    他也加重了抓揉女人乳房的力度,指间夹住她的乳头轻扯。

    男孩的小腹已经被摩擦得泛红,硬得像块铁。江冬月的穴口也磨红了,不仅红还带着丝丝的痛意,不断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

    她以这种姿势磨了很久,久到男孩在自己手掌下的两颗乳头硬得跟石子一样,也还是没有获得释放。

    江冬月的腰部又酸又软,她俯下身,双乳坠在男孩脸上,难受得低泣:“帮帮我……帮帮我,小迟……”

    这句话她今晚说了很多遍。

    江迟抓住女人的臀瓣往下挪,再摁了一把腰窝,让她更贴近自己。

    那颗始终被她忽视掉的阴蒂被男孩的腹部挤压着,仿佛过了一道电,江冬月浑身都在颤栗。她上半身一塌,双乳直接压在身下男孩的脸上。

    “啪——”江迟呼吸一闷,用力甩了一巴掌到女人的臀肉上,留下一个不算深的巴掌印。

    江冬月啊地喊了声,手肘撑着支起上半身,乳房甩动间拍了拍男孩稚嫩的脸庞。

    江迟没下命令,抓着她的臀开始前后移动,让她的阴蒂磨在自己的小腹上,时不时碾过自己的肚脐眼。

    “呜呜……好舒服……好舒服……”

    江冬月抱着江迟的头,双乳不断甩动,一下又一下拍着男孩的脸,动情地呻吟着。

    阴蒂变得很硬,自己冒出头去磨蹭,很快就磨得红通通的。

    江迟望着眼前的两颗大乳球,伸出舌头不断去舔触,搞得江冬月兴奋地自己挺动臀胯,想把乳头送进他的嘴,让他吸一吸、含一含。

    见江冬月自己会动,江迟就不再用力带动她,手指摩挲着女人的臀沟,跑去摁弄她一缩一缩的后穴。

    他习惯了在床上一心二用,边用舌头伺候女人的胸,边亵玩她的后穴。

    两团巨乳啪啪啪打在他的脸上,不算特别疼,刺激的快感更多。他的舌头时而挤入乳沟处舔她的皮肤,时而舔到两颗红艳艳的乳头。有时候她挺胯的速度慢了,就很容易把乳头吃进嘴里吸。

    奶子扇脸,没想到这么快就体验到了,还是江冬月坐他身上边磨逼边扇他的脸。

    江迟爽得脑子一阵发胀,他将一颗乳头嘬进嘴里狠狠地吸,想象自己是在吃母乳的婴儿,用力含着自己的食物不松开,想要尽可能多地吃饱。

    他的手指往女人的花穴摸了一把,带着黏腻的淫液抚过后穴口凹凸不平的褶皱,往里戳进指尖抠弄,摁压。

    江冬月阴道流出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反复加了很多淫水,后穴里边不再干燥,变得有些湿润了。

    “啊啊啊啊啊——”江冬月重重一顿胯部,阴蒂正好用力碾过男孩的肚脐眼,多重刺激之下紧紧抱住他的头,阴道深处激射出一道水流。

    在男孩的辅助下,她把自己搞高潮了。

    “哈……哈好舒服……唔嗯……”她垂下头把脸埋在江迟头顶的枕头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喘息着,而男孩的手指却猝然插入一半,正在抽插着她紧致的后穴。

    “呃——”江冬月喉咙一梗,被异物突然捅开的后穴使劲收缩,绞住男孩的手指往里吞吃。

    江迟感受到女人蠕动的后穴已经吞进他的第二指节,开始用力捅刺抽插,他松松地叼着嘴里的那颗乳头,含糊道:“缩那……么紧,要是鸡……巴进去肯定要……被你绞断。”

    “啊啊啊……不要,不要——”男孩的手指捅菊的力度太大,带着江冬月的臀部都在前后晃,阴蒂又开始磨小腹了。

    “那里不可以……不可以……”在她的意识里,肮脏的后穴只用于排便,手指怎么可以插进去,于是她哭喊着拒绝。

    女人的哭喊声近在耳边,江迟没和她说过多的废话,直接甩了一巴掌抽她的屁股,吐出乳头命令道:“继续磨,别停。”

    江冬月被这一巴掌抽得臀肉火辣辣地疼,后穴又是一缩,她止住哭喊,噙着泪抬起头,手握着男孩的肩膀开始动作。

    磨得发红的阴蒂这会儿已经隐隐作痛,花户前端贴着男孩被淫水打湿的腹部,两片大阴唇贴和得很紧,就好像被磁吸到男孩腹部的铁片。

    女人臀部缓慢挺动,每次一退后穴就往江迟的手指撞,他有时会自己用力去捅插,有时就等她自己撞。一来二去后穴就松软了,甚至开始在分泌肠液。

    感觉到后穴更湿更黏,江迟用手指狠狠捅刺几下,嘴里骂道:“真淫荡,骚货,后面的嘴也能这么爽是吧?”

    女人的后穴没有前列腺,只能通过后穴附近的神经末梢产生快感,而很多女人被插后穴都无法体验到快感。由此可见,江冬月这副身体还真是骚得没边了。

    江冬月还没得及尖叫出声,江迟一手勾住她脖子,摁着她的后脑勺与自己接吻。

    二人嘴唇贴着嘴唇,舌头在口腔里交缠,互相给对方嘴里渡去自己的唾沫。

    男孩的吐息全数喷在她鼻尖,江冬月觉得空气更加的闷热,体内的氧气越发稀薄,她反复吞咽口腔里的唾沫,却一点也不解渴。

    好热……感觉要化了。

    江迟出了一身的汗,而身上的女人并不比自己好太多,两人的汗水交融在一块,散发出咸味,就如同两块被雨水浸泡过的面包,一碰就要化。

    吻至窒息,他才抓着江冬月的后颈往后带,带她抽离这个疯狂的吻。

    江迟一边抠着她的后穴,边声音沙哑地问:“骚货,想不想喝水?”

    江冬月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仅红还被烈日晒得很烫,她的大脑还处在缺氧的状态,这会儿什么也听不进,只是一直在流口水。

    江迟看着被自己亲得变得更傻的女人,眉目间有了笑意。他抽出捅插后穴的手,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搅动两下,随即拍了拍女人滚烫的脸说:“起来,我去给你拿水,等下还有得你喷。”

    江冬月不喜欢男孩手指上奇怪液体的滋味,舌头在躲,脸颊被拍了几下,好像变得更烫了。

    怔愣间,身下的男孩抱住她的腰,坐了起身。她顺势揽住他的脖子,呜咽了一声。

    江冬月的臀部一下压住江迟裤裆里的玩意儿,有点疼,他闷哼了声,用力掐了下女人的臀肉,“我还抱不动你走路,等下两个人都摔了。”

    江冬月被掐得嗷嗷叫,手忙脚乱地从男孩身上滚了下来,抬头时江迟已经利索地下了床往外走了,一点留恋也没有。

    她看着男孩模糊的背影,泪水一下涌出眼眶。

    被抛弃了,她又被家人丢下了……

    江迟去拿了一整瓶矿泉水,要走的时候看到壁橱里那瓶用来调味的白酒。他喝了几口矿泉水,拧开白酒瓶盖,往矿泉水里加了点。

    他还想玩久点,可别玩着玩着江冬月就清醒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女人正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双肩颤抖着低声哭泣,并没注意到去而复返的男孩。

    “……”江迟见状缄默地抿起了唇,他抓着手里的矿泉水爬上了床,跪在女人面前伸手摁住她的肩头。

    “哭什么,嗓子不要了?”语气并不温柔。

    听见熟悉的声音,江冬月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抱住男孩的脖颈,她嚎啕大哭道:“别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她仿佛一只破碎的瓷瓶,透着支离破碎的脆弱。

    江迟听出她喉咙的沙哑,拍拍她的后背安抚:“我只是去拿水了,又不是出去偷人。”

    他并不能从女人崩溃的哭泣里体会到她绝望的情绪,也不能体会到她对家人极度渴求的情感。

    印象中江春蝉也有过情绪崩溃大哭的时候,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爱护她一生的男人跟酒吧里其他的“公主”有一腿,还拿着她辛苦赚来的钱去点那女人的台。

    当时的江春蝉也是这么哭的,先是跟刺猬一样把自己蜷缩成团,抱着双膝闷闷地哭,然后突然嚎一嗓子,哇哇大哭。

    不同的是他的心境,以前的他会觉得厌烦,恨不得拿针线缝上江春蝉的嘴唇,可现在的他……

    他也说不太清此时此刻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他只是拧开了瓶盖喝了一大口掺着白酒的水,把女人推离自己的身体,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江冬月下意识地吞咽,干涸的喉咙如逢雨露,哪怕这水滋味有点古怪,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

    一瓶水很快喝了一半,江迟拧好瓶盖,他还保持着双膝下跪的姿势,比青蛙坐的江冬月高出一截,抱着她的腰接吻。

    两人舌头交缠,越吻越动情,彼此的气息紊乱在一起,不再想着喝水解渴的事,而是把全身心的感官都聚焦在这个吻。

    啧啧水声回荡在房中,暧昧至极。吻到最后江迟也觉得自己有了些醉意,可明明他很小就接触了酒,酒量不应该这么差劲。

    之后的性爱显得水到渠成,江迟让女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翻箱倒柜找到一支水性笔插进她的后穴,一手抓着她的乳房玩。

    喝了混有白酒的矿泉水江冬月醉得更厉害了,全身泛起红,脑子乱成浆糊,话都不说不清,只知道嗯嗯哦哦地叫。

    江迟慢慢把水性笔推进江冬月的直肠道,直到笔帽卡在菊口,推插的过程中包裹在笔身的那层橡胶刮了一下直肠内壁,女人的叫声更高亢。

    水性笔还没男孩的手指粗,江冬月并不觉得多疼,反而生出更强烈的瘙痒感,想要更粗大的东西捅入。

    可男孩并未满足自己,他的手顺着她的股沟滑到湿漉漉的花户,手指夹起两片外阴唇玩。

    江冬月颤抖得厉害,穴口的媚肉不断蠕动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没过多久,男孩如她期望地那样把手指插进了阴道。

    “哈……哈……”噬心的痒意得以舒缓,江冬月张着嘴流口水,不由自主挺动臀部往男孩的手指撞。

    醉酒的女人比自己想象中骚了太多,从一指到三指进行得很顺利,只不过到了后边江冬月就没什么力气了,臀部一直往下塌。

    江迟往她肚子下塞了枕头和被子,自己来到她身后,加快了指奸的速度。

    江冬月被插得穴口红透,媚肉外翻,水噗嗤噗嗤地喷,过了会儿就阴道一阵痉挛,绞紧男孩的手指泄身了。

    淫水打在江迟指尖,他抽出手指就哗啦啦泄了过来,全滴落到床单上。

    他摸了一把,手指塞进嘴里舔干净,跑去推拉那根自己忽视的水性笔,玩弄被冷落的后穴。

    江冬月高潮的余韵还没过,这会儿又被插后穴一下又泄出一股淫水,彻底把床单打湿了。

    “哈……嗯嗯……哈……哈”她脑子麻得厉害,强烈的快感让她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

    “起来,坐我身上。”迷蒙间,身后的男孩已经抽出那根泥泞的水性笔,下了新的命令。

    江迟平躺在床铺上,指着自己平坦的胸膛说话:“坐在这儿。”

    江冬月虽不解,还是爬上男孩的身体,坐到他的胸膛上,饱满的臀肉压着他的两点乳头。

    “手撑着床,身体往后仰点。”江迟盯着近在眼前的殷红花穴,继续道。

    男孩的吐息喷洒在刚泄过潮、敏感的花穴上,激得江冬月打了一激灵。还没回过神,男孩的手就摁着她的肚皮,催促她往后仰。

    她只好照做,手撑着床身体往后仰,把自己的花穴完全展示在男孩眼前。

    她觉得江迟的吐息更热了,臀下的胸膛起伏的弧度更大。

    不知为何,她没忍住缩了一下穴,又出水了。

    江冬月的穴道还没合上,留着一个红通通的洞眼,江迟看得眼热,用一边手扒开穴口,三指并拢又插了进去。

    “唔……”女人闷哼,穴儿应激下缩得更厉害了。

    江迟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一下提速,手指快速抽插,摩擦着女人弹性十足的穴壁。

    “啊啊啊啊啊啊啊——”江冬月手指抓住床单,大睁着眼淫叫。

    “噗嗤噗嗤噗嗤——”水声很大,江迟的手指仿佛上了马达,插得很快,另一只手还捏起江冬月的阴蒂拉扯、拧动。

    这个姿势下他的手指并不能直直插到女人的甬道,而是斜着捅到她穴壁上,每一下都很用力。

    江冬月又痛又爽,阴蒂和穴道快感齐飞,她的身体被带动着摇晃,两团巨乳甩在半空,啪嗒啪嗒互相拍打。」

    73-9543-054连载Q裙独.家.整.理

    “不行了,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她呼吸急促,“小迟,我,我……”

    “你要什么?”江迟往她逼吹了一口气,问。

    男孩的声音很哑,仿佛是蛊,一步一步诱。她甩着头哭喊:“我要……我要尿了,啊啊啊啊啊——”

    “尿了,尿了啊啊啊啊——”

    江冬月的阴道骤然收紧,她全身都在抽搐,尤其是臀部抽搐得最厉害。

    江迟快速抽出手,张开了嘴。

    一道水流从江冬月的阴道喷溅而出,她的花穴就如同拧开的水龙头,哗啦啦地喷出透明无色的淫水。

    这些水有一部分进了江迟的嘴里,更多的是喷溅到他的脸上、头发上、床单上。

    “咕嘟咕嘟”,江迟不断吞咽着女人潮吹喷出的水,注视着那道水流变小,然后抬起她的臀部凑近自己的嘴唇,嘴覆了上去,舌头对花户又吸又舔。

    江冬月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不回神,江迟的舌头一舔过阴蒂,然后舔过下边的尿道口,她又开始抖了。

    “不要,不要……又……又要尿了……”她一下坐直身体,完全坐到男孩脸上,抓着他的头发哭。

    江迟猜到了什么,舌头钻了钻阴道,就回去继续舔女人的尿道口,他舔得很用力,舌尖重重碾过尿道口。

    “呃……尿了呜呜……”江冬月紧紧抓住男孩的头发,小腹一收,一股微黄的水流从尿道口喷了出来。

    尿得不多,一下全进了男孩的嘴里。

    女人的尿微腥,有点咸,江迟把尿吞进喉咙,接着眼都不眨地继续舔她的花户。

    舔干净外边就把舌头插进江冬月的阴道去吃里边的水,就着这个姿势又给她口了很久。

    —————————————————

    作者有话说:

    有能力的老婆快去给小岛买瓶肾宝吧,小岛已经一滴不剩了呜呜呜,近5000字的H章得是多持久的战神才能写出来啊!!!

    夸我!投猪给我!收藏文!打赏点小钱钱给我!说一句,小岛牛逼!!

    枪口

    分割线———————————————

    后续两个人玩得都有些疯过头了,汗水、喷出的淫水,甚至是口水都粘在床单上,又湿又潮。

    江冬月脖颈枕在男孩臂弯喘息,刚被他用手玩弄乳头又泄了一回,这会儿她胸脯上下起伏,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江迟看着一床狼藉,捏着女人的耳垂沉思了会儿。

    片刻后,他拍了拍快睡着的江冬月,问:“刚才我们在做什么?”

    江冬月困得哼哼一声,嘟囔:“乱伦。”

    “……”江迟满头黑线。

    听进去什么不好,听进这句干嘛?

    “江冬月,刚才你喝醉了,”他拂去江冬月额头的汗珠,试图给她洗脑:“我们什么也没做,你就睡着了。”

    说完他等了等没等到女人的回复,低头望了一眼。

    江冬月已经闭上眼打鼾了,根本没听他说什么。

    “……”江迟抿紧唇,打算先收拾残局,至于其他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用热水给江冬月擦了身,又去吹干床单,干是干了,可还是留着一股散不去的味儿。

    收拾得七七八八,男孩没立即离开,在床上揽着女人又躺了一会儿。

    “江冬月,其实我挺害怕的……”这一句不像在说话,更像叹息。

    在江冬月迟迟不归的这段时间里,江迟打给她33通电话,听了33遍冰冷无温的机械女声,可除了打电话他别无办法。

    急躁、不安、恐惧涌上心头,他走到电梯口,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不知道女人去了哪里聚会的自己,能去哪里找?

    甚至他出门拦住一辆出租车,司机也不会在深夜搭载一个未成年人,没准还会苦口婆心地劝说:“小朋友要听话啊,不要总想着离家出走和爸妈闹,有事好好说。”

    江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厌恶自己12岁的年龄、稚嫩的脸庞、清瘦的身材,厌恶被划分为“孩子”一列的自己。

    他在害怕什么?

    怕江冬月被人碰过变得不干净吗?怕自己的所属物刻上别人的气味吗?怕有人插足进这个家吗?怕江冬月为了外面的男人抛弃自己吗?

    好像都是,好像都不是。

    从床上下来时,除了那个纸袋,他还带走了周柯明忘记拿走的领带。

    调好空调,他合上房门,回到了自己房间打开了刚才来不及拆开的礼盒。

    一把95式步枪模型,做得挺逼真的。

    望着黑黝黝的枪口,江迟垂下了眼睫。

    窗外天幕只剩稀星,过不了几个钟天就要亮了。

    “啊啾!”江冬月卷着被子睡,打了个喷嚏,把自己缩成一团取暖。

    江迟没睡多久,他醒后门外迟迟没有动静,干脆选择冒个风险出去看看。

    客厅没人,厨房没人,厕所也没人……他顿住脚步,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推门而入,江冬月红通通的双颊撞进眼底,女人胸腔起伏着,喘息似乎很费力。

    江迟愣了愣,回过神走上前手掌覆盖住女人的脸上探温。

    一片滚烫,烫得吓人。

    “江冬月,江冬月……”他试着呼唤两声,女人除了难受地哼哼,并没有理会他。

    “……”江迟沉默下来,他走到客厅翻找起家庭医药箱,很快找到了温度计,回去给江冬月测温。

    39.5℃,果然发烧了。

    他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也没有生病被人照顾的经验,只能去网上搜索相关的信息。

    物理降温,退烧药,不能空腹送服,吃点清淡的……

    看完江迟关了空调让江冬月发汗,又去端了盆冷水把毛巾浸湿拧了拧敷到女人额上。

    之后就是淘米煮粥,等粥熟的空档他在陪江冬月,给她换毛巾。

    男孩做得并不好,总是把握不好毛巾的干湿度,不是太湿就是太干。

    “渴……”江冬月迷迷糊糊间喊了声。

    她太难受了,身体仿佛置身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热得要化成丹药。

    江迟这才想起最基本地给病人多喝点热水没做,连忙出去烧开水。

    家里没有饮水机,江冬月应该很少生病,平时都喝的瓶装矿泉水,要不然就是烧了开水等凉了才灌进水壶放茶几上。

    一半开水一半矿泉水调试好温度,他又回了房间,给病恹恹的女人喂水喝。

    喂到一半,江冬月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吵得她直皱眉。

    “喂,冬月,你怎么今天没来上班啊?”电话一接通,小方急忙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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