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江迟笑得眉眼弯弯,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我都听小姨的。”江冬月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也不禁露出笑容,“我相信我们会越来越好,你的外公外婆也会在天上保佑小姨赚大钱,过上更好的日子。”
说完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拿起一套衣服躲进了卫生间:“我进去洗漱啦。”
女人的身影一消失在眼前,江迟脸上的笑意便瞬间褪去,他呲了呲牙,有些嫌恶。
鬼才要什么朋友,那都是他的玩具。
收拾好行李,江冬月到酒店前台退了房,带着江迟到街上的一家早餐铺吃早餐。
“小迟,你看看想吃什么?”她低头看身边的男孩。
“我和小姨吃一样的就好。”江迟双手抓着书包肩带,答道。
刚才江冬月让他把书包放行李箱上搭着,他没同意。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你要学会自己做选择。”江冬月摸着他的头发,认真道。
“……”江迟深觉无语,静了静,随手指了指墙上的一张掉了色的照片,“那就这个吧,看起来好看。”
“皮蛋瘦肉粥啊,好,”老板娘看了过去,又问江冬月:“美女,你想吃撒子啊?”
“来一份鸡蛋粥吧,不要葱。”江冬月淡淡地笑着回。
等粥八分钟,喝粥二十几分钟,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在早餐店待了半个钟。出了早餐店江冬月带着江迟到一个十字路口附近等出租车。
桐塘市也是一个信息技术滞后的城市,滴滴打车并没有在这个城市普及,她等了很久都没有车接单。
“有人接单了!”看着手机屏幕上浮出的车牌号信息,江冬月欢呼,盘算起时间来,“大概五分钟后到,到车站要半个钟,还来得及来得及。”
马路上响起摩托车呼啸的声响,江迟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小姨。”
“怎么了?”
江迟抿了抿唇,问:“我们能不能到身后的便利店里买瓶水?”
“你渴了是吗?那我们进去买瓶饮料。”江冬月牵着他想转身去便利店。
“刀子哥,那不是春花姐的儿子吗?”开着摩托的鸡冠头男大声喊了句。
“哎哟,真是呢,身边还跟着一个大靓女。”他后座的黄T男附和,有意把重音放在“靓女”二字。
被他们称作刀子哥的寸头纹身男抬头向前眺望,也看见了不远处的女人和男孩,他打量起两下女人的身段,笑着说:“走,过去聊两句。”
“小子。”
“喊你呢春花儿子。”
很快身后响起嘈杂的叫喊声,江冬月并没有反应过来叫的是他们。
江迟看着近在咫尺的便利店门口,并没有回头,他低垂着头,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直到左右各一人拦住了他们,江冬月皱了皱眉,转身看着一脸坏笑的地痞流氓,肃声道:“我们不认识什么春花。”
她其实猜到了他们在说江春蝉,可她不想承认,承认了就免不了给这些流氓利用江春蝉和他们的关系纠缠。
“不认识?”看清江冬月的脸,刀子有片刻失神,心痒痒的,他伸手要摸江迟的脸,“这难道不是春花儿子?”
江冬月把江迟拉进自己怀里护住,眼神一下变得凶狠,“不要动手动脚,至于你说的什么春花,我不认识。”
黄T男叫嚣起来:“哎,不认识你带着人孩子,怎么,拐卖儿童啊?”
“我只知道如果你们再没事找事骚扰我们,进了警察局我不会被刑拘,你们会。”江冬月拔高音量,刻意引人注目。
如她所料,便利店的收银员以及一些过路的行人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纷纷看向他们。
“你这女人倒是嘴利,”刀子点了根烟抽上,毫不在意别人的视线,一边笑一边看向江迟,“小子,你妈上次让我带的……”
“我妈死了,”江迟探出头,一双眼如死水,“警察现在在查谁和她生前有过联系。”
“……”
“喂!你们在干什么呢!”在疏通车辆的交警小跑过来。
“请问,是你打的车吗?”一辆的士停在车边,司机喊了一声。
“我们走,”江冬月左手拉紧江迟的小手,右手拖着行李箱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出租车,“是我打的车。”
“你们三个想干什么!”
眼见交警要赶到,三人急忙转头往摩托车大步走去。
刀子跨上摩托车,双眼看向那辆刚合上门的的士车。只见瘦弱的男孩摇下车窗,目光阴鸷地望着他,嘴唇一张一合。
他莫名读懂了男孩的唇语:
“滚远点,别来找死。”
碍眼
的士车很快启动,刀子看到近在咫尺的交警,呸了一口痰在地上,猛踩油门往相反方向开。
那小鬼是怎么一回事?
的士车已经把奔跑过来的交警甩在车后,江迟摇上车窗,转回头看见江冬月颤抖着手在擦汗。
他眸色变了变,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姨,你没事吧?”
“小姨没事,”江冬月回了神,笑得勉强,她顿了顿,探究地问:“小迟,刚才那些人……”
江迟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支支吾吾地回答:“他……他们是妈妈的朋友,不过都……都很坏。”
看来是平时一起吸毒的瘾君子……江冬月腹诽。
她抬手摸了摸江迟的头发,安抚道:“别害怕,以后不会再看到他们了。”
确实不会再看到他们了。
江迟点头,慢慢露出了笑容。
到了火车站他们需要过安检,江迟的包显示没通过,工作人员拉开拉链,用手扒拉了几下,嘴里说着:“电子设备过安检要拿出来,别放在包里。”
包里不是玩具就是一些文具,她忽视掉包里的两台手机,拿出一个药瓶,拧开了瓶盖。
还是密封的,一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xx牌感冒胶囊。
工作人员把药瓶放回包里,递还给江迟,后者还甜甜说了声“谢谢姐姐”。
“你家小孩真乖啊。”工作人员笑着说。
“谢谢。”江冬月还以微笑,身后响起检票的通知,是他们要乘坐的车次。
“小迟,我们得走了。”
上了火车,江冬月拉着他一路走到了软卧车厢,床是190×70的规格,光是看着她就能想象晚上睡觉有多拥挤。
人陆陆续续上了车,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进了隔间。
夫妻俩背着大包小包,女孩跟在他们身后低头玩着手机,江冬月买的是下软卧,他带着江迟坐到尽头侧,给夫妻俩让床间的过道放行李。
“翠翠,别光顾着玩手机,帮你妈拿一下包!”徐建国卸下肩头的大手提袋,转头看见女儿靠在床架,气冲冲道。
“谁让你们回家一趟买那么多东西,又不是我让你们买的。”徐翠翠手指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通字,头也不抬一下。
“行了行了,不重,我自己放就行。”李梅出声劝说,把背上的书包以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床榻上。
两夫妻开始清点起行李,徐翠翠走过去走到床尾,手举着手机啪地放在小餐桌上。她抬眼,与餐桌对面和江冬月猝然对视。
很漂亮的女人,没化妆嘴巴也很红润,眼尾有些上挑,眼神却很干净,倒有点说不出的风情。
徐翠翠抠了抠贴着花花绿绿贴纸的手机壳,有些不爽地移开视线,看向坐在江冬月身边的江迟,上下扫了一眼男孩单薄的身板。
就是个没发育的小男孩,长得倒是不错。单眼皮眼睛却不小,眼型狭长,鼻梁看着挺高的,嘴巴薄薄一片,下巴很尖,要是白一点绝对像洋娃娃。现在皮肤有些黑了,看着就没那么好看。
徐翠翠想到自己怎么打阴影也挺拔不起来的塌鼻梁和比男孩还黑的皮肤,只觉得心里窝着一口怨气。
为什么她的父母不是城里人,都是农民工,搞得她也遗传了农村人黑得发红的皮肤。
江冬月拿回放在餐桌上的小挎包,没理会女孩打量的眼光,问江迟要不要看一会儿动画片。得到肯定的答案,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到某视频app选了部动画片给江迟看。
“切。”徐翠翠刻意发出嘲讽,手臂往前伸展霸占小餐桌,自顾自地打字和网友聊天,恨不得马上用那些恶心的词汇去辱骂女人。
李梅清点完行李,也注意到隔间内有其他人,热情地和江冬月打起招呼:“妹子,在哪个站下车啊?”
江冬月把手机挨到枕头边上,扭头回了话:“要在D市下。”
“哦,我们是在忆喜市下,”说着李梅从袋子里掏了掏,递给江冬月一包话梅糖,“拿着,给孩子吃。”
“不用了,我们都不喜欢吃酸的,而且我有胃病,吃不了酸。”江冬月不敢收陌生人给的食物,找了个理由委婉推辞。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肠胃都这么不好啊?”一旁的徐建国插话。
江冬月笑了笑,“工作忙,吃一顿忘一顿。”
东扯扯了几句,李梅直白问道:“看你挺年轻的,孩子多大了啊?”
“这是我姐的孩子,带他回外公外婆家玩玩,今年12。”江冬月回。
“哦这样,看这孩子个儿挺高啊,怎么不再买一个卧?”
“买票的时候有点晚了没有硬卧了,又舍不得花太多钱,就买了个软卧。”江冬月这么答。
“原来是个穷比。”徐翠翠小声嘀咕。
江冬月耳尖听到了,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害,那你家孩子挺懂事,哪像我们翠翠,死也不睡硬卧,非要来软卧。”徐建国瞪了瞪玩手机的徐翠翠,语气很不满。
江冬月张嘴回了句客套话:“赚钱舍得给孩子花,大哥大姐疼孩子。”
到了中午,江冬月从行李箱里拿了些零食出来让江迟垫垫肚子,还去乘务员那儿买了瓶饮料。
“下午再带你去吃饭。”她给江迟剥了颗巧克力。
徐李两夫妻见状在一旁纷纷说她疼孩子,可只有徐翠翠觉得奇怪。
你说这女人不抠门吧,她只买了一张软卧票,你说她抠门吧,人家买的零食都是巧克力、奶味棒、七八块钱一个的大果冻。
徐翠翠没拿女人递过来的零食,气呼呼地吃着泡面。
等到了下午饭点,女人果然带着男孩出了隔间。
“真是个漂亮温柔的妹子,也不知道谈没谈对象,哎,你说我把阿杰介绍给她怎么样?”李梅拿胳膊肘撞了撞徐建国。
“可别了吧,就你弟那脾性还介绍,你这不是害人吗?”
“哎你怎么说话的,你好歹是阿杰的姐夫。”
“……”夫妻俩很快吵嚷起来。
徐翠翠放下手机,大喊一声:“吵吵什么吵吵,你们想让这女人当我舅妈,我可不乐意。”
她抱起手臂:“你看她身上穿的,用的手机,还有买的吃的,哪里像穷的?”
“啥意思?”
徐翠翠翻了个白眼,“妈,你还记不记得你厂里之前有个姓刘的女人。”
“记得啊。”李梅回想了想,准确无误说出名字:“刘美玲。”
这女人在厂里出名是因为偷偷当了厂长的小老婆,后来有了身子就被接走养胎了,现在估计厂老板娘在伺候她坐月子呢。
“我看那女人就和刘美玲一个样儿,觉得自己长得漂亮就傍大款,那些东西估计都是男人买给她的,她自己没钱。”徐翠翠说得理直气壮。
“……”夫妻俩沉默了会儿,徐建国小声说了句:“你可别当人面上说。”
“不说就不说,我要睡会儿觉,你们回自己床上睡去。”徐翠翠说着就要直接脱鞋往床上躺。
“小姨……”隔间外江迟扯了扯江冬月的裙角。
“我们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吃盒饭吧?”江冬月面色平静,拉着江迟转身,拉开两张贴着车壁的折叠椅。
“小姨不生气吗?”江迟盯着眼前被帘子遮挡住的隔间。
“生气并不能解决问题啊,小姨作为一个成年人总不能跑进去教训一个小姑娘吧?”江冬月咽下一口饭,轻描淡写道。
江迟没再说话,他想到自己包里的削笔刀以及刚才上厕所时看到的一瓶放在角落的洁厕灵。
没关系,碍眼的人他来解决就好了。
拥挤(微h)
二人在外面待了一阵才回到隔间,那对夫妻不像一开始那样热情了,躺在床上各干各的。男人在刷土味视频,女人在吃话梅糖,夫妻两时不时聊上几句,徐翠翠则是躺在床上戴着耳机玩起游戏。
江迟从背包里拿出拼图玩具在玩,江冬月在用微信联系亲友找关系。她想一回到乌市就把小迟的户口转到自己名下,好能快点让他上学。
李梅一个人把话梅吃了一大半,她往铺下看去,看到小男孩已经拼完了拼图,不知道从哪拿出个热水壶,正在那里玩瓶盖,还把眼睛凑在瓶口往里看。
她麻溜地爬下床,出声道:“妹子,我有些口渴,能不能用你这热水壶打点水喝?”
江冬月看了一眼,“这热水壶不是我的,姐你用吧。”
“小迟,把瓶子给阿姨吧。”
热水壶是每个隔间都有的,江冬月到的时候放在餐桌上,被她顺手拿下放到床底了,刚才江迟自己玩着玩着又给掏出来了。
江迟听话把水壶乖乖递给了李梅,李梅乐呵呵地出去接水了。
她没有冲洗瓶子,常言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直接接了热水进水壶拿回去喝了。
“建国,喝不喝水?”
李梅喝了两盖子水又倒出一盖递给徐建国,等徐建国一口闷了她又扭头逼徐翠翠喝了几口。
解了渴她又爬回床上躺着,拿手机和自己厂里的姐妹聊八卦,可没一会儿就觉得眼皮沉得厉害,撑着又聊了几句竟然睡着了。
“阿梅?阿梅?怎么不说话?”电话那边嘀嘀咕咕两句,接着就挂了电话。
“这婆娘,这才几点就睡了,”徐建国吐槽一声,接着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累死了,我也困了。”
徐翠翠也觉得自己有些没精打采起来,游戏操作都变形了。耳机里传出男生不满的声音,她觉得烦闷得很,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就退出了游戏,气呼呼地去接了一盖子水咕噜噜喝到见底。
江冬月求了老家的姑父一家,让他们帮忙江迟转户口一事,等再抬起头,她发现那一家三口竟然都睡着了。
手机上显示现在是北京时间20:23,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睡这么早?”
往床尾看去,江冬月看见江迟把拼好的拼图又给拆了,看架势是打算要重新再拼一次。
她忽然觉得很内疚,挪动身子来到男孩身边,“小迟,渴不渴啊?”
江迟摇了摇头,指了指床上的矿泉水瓶,“小姨,你喝。”
江冬月没喝,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和洗漱用品,要带他先去刷牙洗脸。
江迟刷完牙洗了把脸就在厕所在等她,江冬月没让他等太久就穿着睡衣睡裤走了出来。
回到隔间,两个人挨在一起看有关拼音教学的益智动画片,约莫过了一个多钟,江迟就说自己困了,临睡前又叫江冬月喝水。
江冬月见他体贴,拿起水瓶把最后几口矿泉水喝了。
本来她觉得自己会睡不着,但看着看着男孩紧闭的双眸,她眼皮一下子就沉了,替男孩盖上空调被,慢慢躺到了旁边的空位。
70cm宽的软卧对于二人来说真的很拥挤,但她实在太困了,眼一闭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在她呼吸逐渐匀称后,江迟睁开了眼。他静悄悄爬下了软卧,从床尾的书包取出一把削笔刀揣进兜里,走到了对面软卧前。
睡在下铺的徐翠翠张着嘴睡相很差,江迟目光厌恶,从徐翠翠身后的帆布包里摸出套着花花绿绿壳子的手机,掀开帘子去了厕所。
回来的时候他把徐翠翠的手机放回了她的帆布包里,又出去一趟到厕所一点一点洗干净手。
包着削笔刀刀柄的白色塑料袋外部沾着一点蓝色液体,此时此刻正静静躺到垃圾桶里,被几团揉碎的纸巾遮住。
忙完这一切的江迟回到隔间已经是深夜11点了,寂静的隔间里他忽然一把掀开了盖在江冬月身上的空调被。
“小姨,试试当着别人的面做怎么样?”他俯下身舔了舔江冬月的耳垂,语调怪异。
江迟右手手掌撑着床,左手把江冬月的下巴抬起,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女人的嘴唇软软的,口腔又湿又热,他的舌头在里面扫了几圈,然后去勾缠她的舌头。
江冬月眉间舒缓,面部的神情很恬静,可她的口腔控制不住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津液,被男孩贪婪地吮吸殆尽。
江迟的舌头从江冬月嘴里抽离出来,舌尖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
啪嗒一声,灯关了,他听见隔壁其他隔间的人喊了句要去厕所,很快脚步声在外面走道响起。
黑暗中江迟的双眼亮得出奇,仿若猫的眼珠子,在黑夜死死盯住了自己猎物。
他的手探进江冬月的衣摆,顺着她的腰身曲线摸到了内衣的排扣,废了一会儿功夫才解开。
江迟爬回软卧躺下,把女人的衣物往上推,张嘴含住了一颗软着的乳头,刚放嘴里就觉得乳头硬了点。
“小姨真骚。”他含糊地骂了一声,嘴里的口水不受控地往外流,弄得女人胸上湿哒哒的。
两张软卧之间就隔着条狭窄的过道,江迟含着江冬月的乳头又舔又吸,耳边还能清晰地听到徐翠翠沉重的呼吸声。
“塔塔塔”,刚才那个去上厕所的男人走回来了,和他们就隔着一道弱不禁风的帘子。
这种四周被人围绕着做爱的感觉太刺激了,江迟想象着他们都清醒地窥探着这张软卧,都在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玩弄自己的小姨。
这么一想他的性器就有些胀了,不再一昧的软趴趴,龟头已经有了硬度。
江迟抓揉着江冬月的双乳,忍耐不住隔着裤子用性器去顶女人裸露在外的肚脐,“哈……哈……”
昏睡的女人任他摆布,仿佛一个漂亮的性爱娃娃。
他伸长舌头挤入江冬月深深的乳沟,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插动,臀部顶撞向前的动作不停。软卧吱呀吱呀地轻声晃动,没过一会儿,女人的双乳全是他的口水,乳头变得又红又肿,大了不止两倍。
“唔……”江冬月的嘴边倾泄出一声呻吟,皱了皱眉头。
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反应了。
江迟的舌头往下走,身体也慢慢向下滑去,他舔了舔女人被自己顶磨得微微泛红的肚脐,捏住了她的裤头往下一拉。
闻到骚味了,江冬月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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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看到有读者问小迟什么时候长大,我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不会成长太快,不会一下子成年,可以说有点慢。
这本文的文名是“坏小孩”,我也写明了男主的人设是“天生坏种正太外甥”,正太指的是“年龄小的可爱男孩”,主要的特点就是年纪小,如果男主成长过快,太早脱离“小男孩”阶段,我认为就是OOC了,人设崩塌了。
在构思这本文的时候,我想写的就是正太X御姐的故事,为了更加刺激,给男女主加上了姨甥的禁忌关系。很多本子里都是御姐漂亮阿姨引诱正太,我转换思维,写了一个天生就坏的变态正太外甥睡奸、强奸自己小姨的故事,后续他们还会发生一系列的挣扎与矛盾(不会虐,就是个双向救赎的过程),去了解到对方对自己来说具有的重要意义、感受对方的独一无二与自己内心复杂的情感,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一点一点破解自身内心的禁锢。
当冬月不再纠结伦理、小迟学会爱人,对于他们来说(注意是对于他们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成长。
帘子(微h)
只是做了点前戏,就能这么有感觉,比那些迷奸片里的女优骚太多了。
江迟指尖刮了刮微湿的内裤,食指勾着内裤往一边,露出江冬月光滑无毛的阴户。
只是被他灼热的吐息凑近烫了烫,女人就缩着花缝又吐出了一些蜜,敏感得不行。
“辛勤的小花?”江迟失声笑了笑,张嘴将一片看着就多汁的肥厚阴唇含进嘴里吸了吸。
没事做的时候他回想过自己这12年吃过的所有食物,吃过最柔软的还得是江冬月的嘴和江冬月的逼。不仅软,水还多,吸一吸含一含就咕噜噜冒水喂你喝。
两片阴唇被他轮流吸着含着啃了一会儿,全是他的口水,变得水淋淋的,看上去更红更艳了。
玩弄完阴唇,江迟就开始自上而下舔舐江冬月的阴蒂和花缝,他的口活儿已经越来越好了,力度把握得很好。
{Q群}qun7:8:6:0:9:9:8:9:5
阴蒂是女人体外最敏感的部位,阴蒂高潮带来的快感甚至不输给阴道高潮。
江迟的舌头在舔舐阴蒂时都会用力往下压一压,离开时则会用舌尖挑拨几下,惹得阴蒂很快充血红肿,渴望更有力、更刺激的玩弄。
江冬月的呼吸急促,肚皮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江迟不由自主抚上女人有些肉肉的腹部,“等以后我的鸡巴操进小姨的子宫,就能隔着小姨的肚脐摸到了,啊,光想着就觉得好色情。”
说完他用手指分开湿哒哒的穴缝,舌头强硬地挤了进去。
没有扩张过的小穴紧紧夹住他的舌头,夹得他舌尖一疼。
江迟吃痛地眨了眨眼,入了一根手指,抠弄了几下紧致的穴壁,舌头顺势往里挤。
太紧了,昨晚明明刚开过三指,可现在还是紧得他寸步难行。
这么紧,以后有得他爽,有得江冬月受罪了。
江迟的手指边抠边插,柔软的舌头紧随其后对穴壁一通乱舔。江冬月的反应激烈多了,阴道时缩时松,跟着她的呼吸动,喘息声很重,淫水多到跟失禁一样。
他的口腔一整个包住女人的阴户,用力吸了几口,把大部分淫水吞进肚子里。
他抽出手指,专注地用舌头伺候女人,舌头模拟着性交插了十几次骚穴,然后伸长挤进甩了两下舌尖,贴着穴壁磨。
“唔……”江冬月眉头紧锁,手揪着身下的床单,弓起腰臀喷水高潮了。
淫水打在江迟舌尖上,有点烫,他伸手捏了捏江冬月的阴蒂,用力摁住,女人立即爽到抽搐着又喷了一股水,骚穴一拱一拱往他嘴里挺,骚得他鸡儿疼。
最后一口淫水他没喝,抽出舌头爬回女人的上半身,握住女人的下巴狂躁地吻了下去,把这口水全喂给了江冬月。
舌头在江冬月的口腔扫了几下,他抽开这个吻,胸膛磨了磨两颗肿起的大乳头,“水那么多,以后得拿个瓶子接起来了,光喝小姨的水我都饱了。”
一手揉着女人的胸他一手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蹬了两下腿把裤子甩到床尾,两个人现在光着下身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