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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提起这事裴溪洄就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低着脑袋连头发丝都透着失落,可爱极了。

    “你说!一个月内都不和我上床了!”

    说完又是一阵悲恸。

    昨天晚上他们从古堡回到后海别墅,徐呈和裴听寺都走了,家里只剩他俩。

    裴溪洄就和哥哥说起大K。

    大K三年前被老裴杀了,一枪命中脑袋死得透透的,但他还有个同伙逃之夭夭至今不知所踪。

    同伙躲在暗处蛰伏三年,是因为靳寒把裴溪洄保护得太好,他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

    可裴溪洄不想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更不想定位器继续折磨哥哥,就提出以自己做饵,公布离婚,让同伙以为他被靳寒抛弃孤立无援,赶紧动手。

    但公布离婚说得简单,带来的连锁反应却是无穷无尽的。

    以靳寒在枫岛的地位与威望,一旦离婚的消息传扬出去,公众会一边倒地认为是裴溪洄犯下大错,无可救药,踩到靳寒的底线才被狠心抛弃。

    到时候那些曾经看在靳寒的面子上对裴溪洄多有照拂的达官显贵,一定会为了奉承靳寒对裴溪洄落井下石,他之前得罪过的仇家也会闻风而动。

    茶社生意铁定遭重创不说,他也免不了要受一番折辱磋磨。

    靳寒不可能同意,当即驳回。

    裴溪洄天真地举起手:“这是家庭会议,我投票公布就要听我的!”

    靳寒反手在他嘴上拍了个小巴掌:“想都别想,我把你养到这么大不是让你去冒险的,你想公布离婚除非我死了。”

    他态度这么强硬,就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裴溪洄左思右想思来想去,恶向胆边生,干脆先斩后奏!

    趁靳寒去放洗澡水的功夫,他就拿哥哥的手机假作无意地将消息透露给了业内知名大嘴巴,还暗示媒体不用顾忌他,尽情爆料。

    靳寒出来就见裴溪洄站在窗边拿块小抹布擦百叶窗,假装很忙的样子,两只狗狗眼叽里咕噜一通乱转,就是不敢和他对视。

    “你偷着干什么了?”靳寒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啊?谁啊?我吗?没干什么啊。”

    裴溪洄放下抹布,伸着懒腰说困了要洗澡。

    靳寒一拿手机,他拔腿就跑,靳寒拦腰把他抱回来丢在床上。

    小狗嗷嗷叫唤着反抗,被哥哥无情镇压。

    靳寒一只手摁着他,一只手翻手机。

    半分钟后他把手机扔在一边,对裴溪洄冷冷地丢了句:“自己去拿条皮带。”

    裴溪洄当场冒出一层冷汗,同时后面不自觉地缩紧。

    这事他干之前就知道要挨揍,知道要挨揍他还是干了,那就肯定是留有后手,毕竟小洄哥被收拾这么多年也不是毫无长进——擦窗户之前,他把他哥的皮带全接着窗户扔楼下了。嘿嘿。

    靳寒指着空空如也的衣柜:“皮带呢?”

    声音还算平静,危险等级一级。

    裴溪洄梗着脖子:“我怎么知道,长腿跑了吧。”

    靳寒心平气和地说:“去拿回来。”

    裴溪洄并没察觉到危险等级拔高,还在边缘试探:“人都跑了我咋拿,去皮革厂现做一条啊?”

    靳寒笑了一声。

    下一秒,他把裴溪洄面朝下按在床上,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啊——”

    裴溪洄可怜兮兮地哀叫。

    靳寒问第二遍:“去不去拿?”

    裴溪洄再不敢造次,一个猛子蹿起来:“去!我现在就去!”

    刚扔皮带的时候动作有多潇洒,现在灰溜溜地跑到楼下捡的身影就有多狼狈,他故意挑了一根很软很细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的皮带,双手递给哥哥。

    靳寒:“趴好。”

    裴溪洄哼哼着爬到床上坐下:“这样吗?”

    “跪好手撑在床上,让我看见你晃一下就加一下。”

    “好凶啊daddy……”

    他吸吸鼻子,发出可怜巴巴的腔调,偏过头来从手臂的间隙偷瞄靳寒。

    靳寒穿着再简单不过的家居服,黑背心运动裤,两条精壮的手臂露在外面,很随意地拎着那根皮带,睥睨一切的下三白眼微微眯起,露出看向缺乏管教的坏孩子的眼神。

    裴溪洄觉得喉间干渴。

    “要打多少下啊?”

    软绵又上扬的语调,像一只小钩子在靳寒心上抓挠。

    “自己说。”

    “一下!”

    靳寒:“三十下。”

    裴溪洄瞬间垮起脸:“那就两下吧……”靳寒气笑了。

    “我两分钟没看住你就搞出这么大的事来,两下就想完,你当我和你闹呢?”

    “那就三下不能再多了!”

    “五下,自己数着。”

    话音落定,靳寒上前按住裴溪洄的后颈将他的头压向床褥,裴溪洄下意识伸手去拉,靳寒借势攥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以防他一会儿乱动,会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肘或小臂。

    说好五下,裴溪洄刚挨到第三下就遭不住了,拼命挣脱开他的束缚,双手护腚。

    靳寒收拾他时向来话少:“手拿开。”

    “呜呜呜不要!”

    裴溪洄假模假式地哭起来:“你好凶我好害怕!刚和好多久啊你都没怎么抱过我呢就揍我!”

    靳寒让他气得爆粗口:“你放什么屁呢?”

    从古堡回来到现在,裴溪洄一秒钟都没从他怀里出来过,就连上厕所都是他抱着去的,就刚才放洗澡水的时候撒开他两分钟,他转头就开始找事。

    裴溪洄不知道被戳到哪个点,浑身一抖,抱住哥哥的手臂小声哀求:“再骂一句呗。”

    靳寒:“……”

    “我奖励你呢是吗?”

    “那你打都打了,奖励一下怎么啦。”

    只听“啪!”地一声空气被破开的钝响,皮带狠狠甩在床头柜上。

    他前面抽了弟弟三下,加一起都没抽柜子这一下劲大,但还是结结实实地把裴溪洄吓到了。

    这一下要是甩在自己身上,那不得皮开肉绽吗?

    靳寒把他的小情绪小心思尽收眼底,注意到他真有点害怕,丢掉皮带,剩下两下随便用手打了。

    就这样裴溪洄还装模作样地鬼哭狼嚎,嘴巴抿成个type-C:“呜呜呜呜疼死我啦!”

    “我再听你哭一声?”

    type-C漏电了:“呜。”

    靳寒没憋住笑,把他抱进怀里揉揉脑瓜:“你能不能少耍点宝,听点话,一天天鸡飞狗跳的。”

    “什么叫鸡飞狗跳!我这是为平淡的生活注入快乐源泉,我一犯错你就板个脸吓我,装的严肃正经,其实不知道有多喜欢呢吧!”

    裴溪洄又春光灿烂了,翘着圆墩墩的小屁股来亲他。

    靳寒侧头躲开。

    他黏糊糊地靠过去:“干嘛啊,亲一下。”

    靳寒:“不亲。”

    “为啥不亲!”

    “裴少爷矜贵,怕给你亲疼了。”

    “哎呀不疼不疼,我爽着呢,快来呀。”

    靳寒理都没理他,掰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扭向一边:“先保证这两天消停点别作妖,不然一个月内这事儿你就别想了,当和尚吧。”

    裴溪洄静止了,傻眼了,听不懂人话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是不是发烧了。”

    靳寒:“挨打不能让你长记性就换别的,好好表现吧。”

    小裴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地活了二十多年,万万没想到人生中最残酷的一次惩罚会在和哥哥重归于好后,哪有让血气方刚的年轻小gay做和尚的道理?

    但惩罚虽残酷,靳寒却没把话说死,还给他留了两天表现机会。

    裴溪洄发誓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争取宽大处理。

    每次他这样想的时候保准会被处理。-

    今天早上,他大展身手给哥哥煮了一碗牛肉面,味道有些上不得台面,就想泡壶茶撑撑场面。

    靳寒听他要泡茶,给他烧好水,特意嘱咐他水烫乖点泡。

    他不听,非要装逼,给哥哥表演个花活儿。

    靳寒很久没看他臭显摆了,瞧小狗这洋洋得意的样子,拿出手机记录。

    裴溪洄尾巴瞬间敲到天上去,拉开架势开始炫技。

    滚水入茶杯,茶叶上下翻飞。

    指尖绕杯沿游走一圈,单手翘起杯底,他看着哥哥下巴一扬,拽了吧唧地吆喝:“看裴老板给你表演个双龙入水!”

    话没说完,双龙砸手上了。

    两道滚烫的水柱泼在手背上,登时暄起两条红印。

    靳寒赶紧冲过来把他扯到水龙头下冲水。

    裴溪洄疼得吱哇乱叫上蹿下跳,嘴里还嚎,“完了啊,这下面子里子全没了!”

    靳寒哭笑不得,心疼又无奈。

    “疼成这样还琢磨你那面子呢?”

    “不然呢,这可是我看家的手艺!幸好没让别人看见……”

    裴溪洄十分崩溃,闭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哀嚎,虽然干打雷不下雨但依旧让当哥的受不了。

    靳寒把倒霉蛋抱到腿上,挑开泡抹上药,什么都不让他做了,吃面都亲自喂。

    裴溪洄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自己找事,余光瞥到哥哥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脸上,就想悄悄把手抽回来,不给他看那两个小泡了。

    靳寒假装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看他转着眼睛狗狗祟祟地往回抽手,等他快要把手抽出去的瞬间,忽然扯下他绑小揪儿的发绳,五指撑开,套上裴溪洄的右手。

    黑色软质发绳,套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靳寒两根手指卡进去,将发绳打个结然后扯过他的左手,两手上下交叠旋转发绳再次打结。

    裴溪洄只看到哥哥修长的手指在自己手腕间一通翻飞,性感十足又充满张力,正美滋滋地欣赏呢,自己两只手就被绑上了。

    他笑容一僵:“……”这是干嘛!

    有点爽,能不能再来一次。

    “我的天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完全动不了了耶!”

    靳寒:“……”

    本意是想惩罚他,但好像起了反效果。

    他放下面碗,警告弟弟。

    “你再乱动磕到手,我就把你绑一天。”

    他在海上跑船的时候就是玩绳高手,只要他想,能用手头摸到的任何东西比如发绳、领带、耳机线把裴溪洄绑得老老实实动弹不得。

    “好啦我不动啦,你也别担心,这泡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不疼的。”

    他小幅度甩甩手表示自己没事。

    靳寒养着他每天都有操不完的心。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

    说他没长大吧,他小小年纪又特别会疼人,知道给哥哥煮面泡茶。

    说他长大了吧,二十三四的人了没个稳当样儿,干什么都风风火火的跟激灵狗子一样,泡个茶都能给自己烫俩泡。

    裴溪洄本来面对他坐着,将脸靠在他一侧肩膀上,闻言很是委屈,把脸扭过去拿后脑勺对着哥哥,但依旧靠在他肩膀上:“我都这么可怜了,你咋还说我啊。”

    故意夹出来的腔调,就像他在床上经常控诉的那句:“我都叫那么可怜了,你咋还是不停啊。”

    靳寒掐他脸蛋肉:“再浪就去罚站。”

    裴溪洄才不去:“你见过哪家弟弟天天被罚的。”

    “那你见过谁家弟弟像你这么能作?”

    回来一个晚上,靳寒收拾了他两场。

    裴溪洄还不服气:“你就是憋着气想收拾我呢!”

    自从他昨天自作主张把离婚的消息公布出去,靳寒脸上就没放晴过。

    “我有更好的办法你非要冒险,还想我夸你?”

    “可是你的办法太慢了啊。”

    裴溪洄不用猜就知道哥哥的办法是什么。

    不和他离婚但是和他疏远,对他冷淡,在外人面前假意透出厌烦,不再照顾得闲的生意,再把安排在他身边的保镖和眼线全部撤走。

    如果幕后同伙对他的监视跟踪足够严密,那很快就会发现他已经被靳寒抛弃,自己的机会到了。

    而圈子里的大老板个个都是人精,即便发现端倪,在得到确定的离婚消息之前,也不敢对裴溪洄做什么。这样就既可以保护他免受折辱,又能引出同伙,缺点则是耗时太长,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俩都要在外人面前装作感情破裂的样子。

    “我俩的办法说白了,就是立刻手术和保守治疗的区别。”

    裴溪洄看着靳寒说:“可我不想再拖下去了,我受够了,我现在就想赶紧把那人抓出来解决了,踏踏实实地和你过日子,如果我三年前就知道这些事当时就这么干了。”

    他从小到大都是急性子,想到什么立刻就做。

    但靳寒作为哥哥、作为家长,要考虑的因素就要多得多。

    “可是小洄你有没有想过公布离婚后你会遭受什么?我最气你的时候都没舍得这样做。”

    裴溪洄心口软成一片,把脸埋到哥哥胸前:“我想过啊,我都知道的,那帮大老板看着和气,实则都是狠角色,茶社保不住了是肯定的,我也会被拉出去给他们当猴耍一阵。但等事成之后,你自然会有帮我正名的办法,还是说,哥哥……”

    他仰起脸来,挫败又受伤地看着靳寒:“你答应和我共同面对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心底里还是不相信我可以独当一面?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没用的孩子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落寞极了,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着,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

    就像他一直认为自己在哥哥心里能被打99分,但事实上连及格分都不到。

    “当然不是!”

    靳寒第一次在他面前慌乱到失态。

    他双手捧着裴溪洄的脸颊,坚定不移的目光望进他眼底:“小洄,你是个聪明可爱,厉害勇敢又绝世无双的乖孩子,即便偶尔不听话做错事,也是逼不得已或受人教唆。”

    “但是,但是……”

    “但是哥哥,成长是两个人的课题。”裴溪洄接过他的话,轻声说:“我学着好好爱你,你也要学着慢慢放手,再过去五年、十年、三十年,我会站到你的位置上,像你保护我一样保护你。”

    “如果到时候我还像个孩子一样迷迷糊糊不可靠,岂不是会被人说你教导无方?”

    【??作者有话说】

    之前你们就各种怕公布离婚会虐,我评论区说过几次那里不虐但是没得人信我,虐的部分已经过去啦,后面全是糖了,顶多会有点小酸,放心观看吧。

    明天还更~

    ◇

    第52章

    我穿了那条裙子

    金色鱼尾长裙遮住脚踝,高开叉到大腿中段,走动间显出两条白皙滑腻的长腿,在头顶灯光的映衬下,透着一股诱人又性感的蜜色光泽。

    腰肢款款摆动,长发随风摇曳,脚下踩着一双漆皮红底高跟鞋,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

    助理小姐看着身旁这个盛装打扮来应聘秘书的女士,有些为难:“佩佩小姐,我们公司对着装的要求比较随意,靳总的原话是只要能把工作干好就是套个大麻袋来上班都可以,咱也不用女孩子出去赔笑应酬,所以您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话,可以不用穿像高跟鞋和紧身裙这种比较束缚人的衣服,没有硬性要求的。”

    “好的,谢谢姐姐提醒。”

    女人夹着一口细细的嗓音,莞尔道:“因为是第一天面试嘛,就想穿得正式一些。”

    “没事,都是我分内的事情,靳总看过你的简历后就说要亲自面试你,你如果能留下我们就是同事了。”助理带她走进专用电梯,看向她脸上的遮盖:“冒昧问一下,您的口罩和墨镜是……”

    “嗷,脸上出了些小疹子,怕吓到靳总。”

    “疹子?不传染吧?”

    “不传染不传染,我怎么能给靳总带去危险呢。”

    “那就好,你进去吧。”

    助理帮她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一进去要上两级台阶,女人脚跟一提撩起裙摆,拎在手里,不怎么优雅但极其做作地走进去。

    靳寒前不久刚搬了新办公室,现在一整层楼都是他的,从门口进来后要先饶过一个巨大的会客厅,穿过隔开会客厅和办公区的屏风,才能看到靳寒。

    女人背靠屏风,一身长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伸出手指在汉白玉壁上“嗒嗒”敲两下,向对面埋头工作的人说:“靳总,我是新来的秘书佩佩,您可以叫我小裴~”

    靳寒眉头一皱,抬起头来。

    女人同时脱下脸上的口罩和墨镜,嘴巴撅成一朵小喇叭花朝他:“叭叭叭叭叭!”

    “daddy,我漂亮吗!”

    靳寒眼前一黑又一黑。

    这倒霉孩子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

    钢笔掉在地上,他没顾上捡,把文件合上,向后一撤椅子,拍拍大腿:“过来。”

    “嘿嘿,我来啦!”裴溪洄提着裙子乐颠颠地跑过来,临到靳寒跟前时一个没踩稳差点崴脚,还好靳寒及时拉住他,把人拽过来按在办公桌上。

    “你一天不作就皮痒是吧?”

    靳寒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裴溪洄。

    “哪有。”裴溪洄第一次穿裙子,性感有余风情不足,举手投足间还有些生疏。

    靳寒就看他靠在办公桌上,把两条腿并在一起,然后脸上的表情突然空白了一秒,似乎是想要显得自己的腿长一些,就把腰扭过九十度斜坐着,把一条腿往另一条腿上面缠。

    结果骨头太硬怎么都缠不上去,他又不信那个邪非得缠,一咬牙一使劲儿只听“刺啦”一声,原本开到大腿中段的叉直接撕到腰了!

    一下子裆下空空的裴溪洄:“……”

    怎么和他计划中的不一样!说好的性感女郎呢!

    本来还想要哥哥来撕这个叉呢!

    “下次想好姿势再勾引行吗?”

    靳寒真不想笑怕打击孩子自尊心,但又实在忍不住。

    他在这咕涌咕涌得好像一条胖乎乎的玉米蛇,还是刚化人没多久各方面都不是太聪明的那种。

    “我早就想好了我还在家里排练了呢!但你这桌子太高了!”

    裴溪洄在办公桌沿上乖乖靠好,两手撑着桌面,尽量摆出婀娜多姿的姿态:“哥之前不是买下这条裙子想我穿给你看吗,我穿了你又笑话我。”

    “没笑你,看你好玩。”

    小倒霉蛋儿一天天净出洋相。

    靳寒捏捏他的脸,掌心顺着脖颈滑下去,放到他胸前。

    裴溪洄顿时脸色烧红,侧着肩膀想要躲开,却被靳寒强硬地禁锢住。

    “不是要给我看吗,躲什么?”

    他捧着两团棉花糖,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这是……”裴溪洄被撩拨得晕头转向,支支吾吾道:“我弄的……海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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