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男人不喜欢也会想的。”站不住脚。“我十六岁了，这是我第一次。”凌清远放下枕头，“我要是不喜欢也会想，早就有机会了。”
……现在的小孩这幺早熟的吗？这回轮到她不可置信。
凌清远靠上来：“我只对姐姐有这种冲动，真的。”
“……你骨子里真的是个变态。”凌思南无语道，“姐控。”
“姐控就……姐控。”凌清远擡起她的下巴，舌头略微拨弄，放肆地探入姐姐的口腔。
两个人的舌交缠了一会儿，黏黏腻腻的唾液交换，从视觉到听觉都淫靡至极。
“好甜。”凌清远抵着她叹息，随后看着身前脸颊已经红成番茄的姐姐问：“所以，现在我是不是可以……”
他没想到凌思南居然摇头。
“为什幺？”凌清远皱眉，“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既然都说明白了，为什幺还是不行？”
凌思南抿着唇：“我……没有准备。”
“嗯？”
“……慢慢来好不好，要跟自己亲弟弟做这种事……我……给我点时间……”
凌清远偏过头安静了几秒钟，随即转头：“怎幺慢慢来？”他把她的手拉至自己的胯间，本来已经稍微有点颓势的????阳????具???，因为刚才那个吻，又一柱擎天起来：“你说？”
“我……”本来想说用手的，但是之前几次都被凌清远拒绝了，让她现在就给弟弟????口????交????她也做不到。想了半天，凌思南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问：“跟之前一样可以吗？”
凌清远瞥她。
“就是……你……你???插??进???去……在入口那里。”凌思南满脸涨红，根本说不下去，这对她而言已经是最大让步了，毕竟之前想了那幺多，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还是会害怕。
凌清远眼底幽光缓缓，许久还是说了声“好”。
这让凌思南心里一跳，她原以为他会赌气拒绝。
结果非但没有，还倾身贴过来，顺势把两人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你选姿势。”他靠上去，掌心复上少女雪白的胸乳，抓握着两团乳儿揉捏，越捏越软。姐姐只是抵触和他做爱，可是除此之外他已经有了足够放纵的自由，“不然我就按照我的喜好来了。”
他的喜好……被玩弄得快丢了一魂的凌思南全身都开始打冷战。
她不敢怠慢，回到了起先的那个坐姿，两腿岔开着勾着他的腰，把自己埋在他颈窝。
这样看不到他的脸就不会尴尬。
凌清远笑了笑，手抚上凌思南的两腿之间，猝然摸到一片湿滑。
刚才脱???内???裤????的时候太急躁没有注意，凌思南的下体早已经彻彻底底地湿透了。
“姐姐，你是有多想要我。”轻扯嘴角的弧度，凌清远摸到了她娇嫩的??阴?????唇??。
稀疏的毛发间黏糊糊的晶莹满布，全是????淫?????水???。
凌思南抱着他的脖子，因为他的触碰瑟缩了一下，“别说。”
“偏要说。”他本来就不是什幺正经弟弟，手指按在??阴?????蒂?????那里，偏头舔她的耳朵：“姐姐底下湿透了，因为想和弟弟做爱……”话末指腹放开，改为两只手指掐着小豆，左右拧了拧，坏心地调戏。
凌清远的指头轻轻掐，姐姐敏感的??阴?????蒂?????肿胀得发硬，更不堪挑逗，而他颀长的中指却顺着??阴?????道??口的湿润液体来回摩擦，绵绵不绝的液体受到引诱，迫不及待从?????穴??口???流淌出来。
“好敏感呢姐姐。”
“嗯……啊……啊啊……闭、闭嘴啦……”
“看起来明明很喜欢，一直在流口水不是吗？”
这骚话连篇的弟弟。
她要崩溃了。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弟弟把控，凌思南忍不住扭动身子，?????穴??口???一次次主动从他指尖擦过。
“想要弟弟了吗？”凌清远咬住她的唇问：“要就告诉我。”
“不想！”
“口嫌体正直。”凌清远的中指猛得朝穴内戳刺了一下，凌思南惊叫了一声，整个身子绷紧，颤抖。
“一根中指满足不了你的对不对，姐姐的身体那幺骚……”他不单单是手上在撩拨她，唇舌也一刻没停歇，捧着她的?????奶????子??就一大口含了进去，咬住了乳尖，舌头绕着它打转。
凌思南发出小羊羔一样呜呜呜的叫声，身体崩得紧紧的，简直快要哭出来。
“……别……清远……别，我们、我们刚才说……”
“所以，想要弟弟了吗？”
鬼特幺的一语双关啊！凌思南抓着凌清远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皮肉里，带着报复的快感。
“啊啊……疼……清远……不要……”
她猛摇着头，??阴?????蒂?????被人轻轻拔起，连着被含住的奶头也是，凌思南感觉到身下一阵阵的潮水波涛汹涌，又疼又酥麻。
说不要都是骗人的。
里面，好想要有什幺到里面去。
然后他的中指就插了进来。
轻轻地戳，倚着穴肉，往??阴?????道??里抠弄。
她舒服得直哼哼，小腹跟着挺起来，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下身也仿佛主动??套????弄???下去似的，磨着他的中指蹭。
不够……要更大的。
要更多。
凌清远这时候隐忍的能力却忽然爆表：“姐姐，你不说我是不会给你的。”
凌思南快哭地想躲他，又忍不住想要他，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唔……”
“你说什幺？”
“……要……”
“要什幺？”
“要你……”
凌清远轻笑着，加快了手中中指戳弄的速度，她的下体滋滋地泛着水声，他的心也跟着融化：“不说清楚不懂，我是你的谁？要我的什幺？”他的声音轻飘飘地，明明是少年音，却染着一抹蛊惑的磁性，合着身下那只??抽?????插????的手指，把她的理智剥夺得一干二净。
太舒服了，却还是不够舒服。
凌思南已经忘记了最早自己抗拒的意思，身体不自觉的在迎合弟弟的手指，两只手也从原本抱着他的脖子，变成捧着弟弟的脑袋，想要引诱他舔舐自己的奶头。
“……你……你是我的弟弟……我想要……嗯……啊……”凌思南听着耳边黏腻的水声，春潮漫涌上她的脸，“……我想要……弟弟的……?????肉?????棒????……”
“真乖。”凌清远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扶着硬的几乎要爆炸的性器，一点点从她的水洞挤了进去。
硕大的伞状菇头张开，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粗壮，哪怕已经用手指足够扩张了她的甬道，他依然进去地很艰难。
“嗯……”感觉到终于有东西满足地插了进来，凌思南脚趾蜷缩起来，身子绷得更紧，下身还是有些疼。
为什幺?????肉?????棒????比之前还大啊……她会不会因为这样死掉。
凌清远的额际沁出了汗：“姐姐，放松一点……”他按着她的腰，一点点往里头推进，??龟??头?????像是嵌进她的穴肉一般，被肉壁咬得很紧。
“……啊啊……啊清远……太大了好胀……”
是因为知道了姐姐心意的关系吗，为什幺今天特别敏感？
要不是之前刚打过飞机，凌清远觉得自己现在就得交代……吊了姐姐那幺久胃口，结果一进去就早泄，那可丢人了。
话说回来，姐姐的??小??穴??真的很舒服。
无论???插??进???来多少次都这幺觉得。
又软又湿润，里面的肉褶都像是活的一般，紧紧咬着他的?????阴????茎??不放。
坐姿对于现在的两个人还是太有难度了，一不小心就会入得太深，凌清远把姐姐放倒在床上，?????阴????茎??依然囚困于姐姐的??肉????穴??里，片刻都不肯退缩。
“啊啊……啊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弟弟……”
凌思南躺在床上，看着身上那具少年殷实的身躯，自己勾住他的臀部的双腿，和两人交合连接的下体。
那是她的弟弟。
亲弟弟。
这是第三次，她被亲弟弟插了进来。
她睁着眼睛看着凌清远的臀部不停耸动，身下的屄一次次吞吐着弟弟的??龟??头?????，每每想到自己和弟弟在做爱，她就穴肉就更抽搐了几分。
没关系的……他们，他们还没有真的做下去。
不算，这样都不算?????乱???伦?????。
可是她好难受，体内叫嚣着的浴火燃烧高涨，她紧紧揪着枕头，扭动着身体，既舒服，又难受得想哭。
窗外的雷声更响了。
凌清远自从???插??进???她体内之后就没怎幺说话，下颚咬着，似乎一直在克制。
她想听他的声音。
她不想觉得这片沉沦的深渊里，只有她一个人。
“清远……”她擡手摸上凌清远的脸，叫他的名字。
他喉线绷直，眼中带着浓稠的欲望，垂眼看她，“姐姐……不想真的??被?????操???，就别说话。”
她吓得闭上了嘴巴。
因为她那一刻怯怯的神情，他又忍不住低头吻她的眼睛，“怎幺那幺可爱。”
心里一暖，女孩身下又有温热的????淫?????水???溢出来。
凌清远趴在她耳畔喘息，声音暧昧得像午夜酒吧里那一杯杯色彩斑斓的酒，低醇又煽情。
“水好多啊……”被她的肉壁紧箍住了??龟??头?????一秒，他轻喘，往前小意地顶了下，顶得凌思南轻叫：“果然天生就是给我????肏??的姐姐。”
他没有更进一步，凌思南却被他欲擒故纵的节奏????肏??弄，空虚得咬住了下唇。
谁知道又一声惊雷之后，她突然听到了门外有一点声音。
两个人同时禁止了下来。
弟弟的?????肉?????棒????乖乖地蛰伏在姐姐的??小??穴??里一动不动。
果然，砰地一声，防盗门被关上了。
??阴?????道??里的穴肉在那一瞬间争先恐后咬合起来，把他的??龟??头?????吃进，凌清远唔了一声。
凌思南只觉得这一刻心提到了嗓子眼，压着声音大气也不敢出：“他们……”
哪怕埋在姐姐体内，凌清远此刻也依然迅速恢复了冷静，一手依然撑在她脑袋边上，一手食指抵着唇沿示意她噤声，自己则侧耳倾听外面走廊的动静。
关门声并没有刻意掩盖，所以不是小偷。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
“跟你说他肯定睡了，有什幺好看的……”门外传来凌邈的声音。
“好不容易提早回来看看儿子不行？”邱善华豪不掩饰埋汰的口吻，嗔怪道。
凌清远和凌思南同时紧张地盯着房间门把，下一秒被人旋动的金属把手左右挣扎，一下，两下，像极了古堡暗夜回廊里梭巡的骷髅，发出冷冰冰的咔咔声。
心弦在这个瞬间被吊到了顶峰。
“锁住了，奇怪。”凌母的声音近在咫尺：“往常他也不锁的。”
凌思南蓦地回过神想推开他：“清远，出来，快出来。”
凌清远却收回了目光，不以为意：“姐姐，如果他们能看到我们俩这时候在一间房里，横竖都躲不过。”
凌思南急了，就算躲不过也不想让爸妈看见他们这时候在做爱的样子啊！
又是一阵门锁攒动声，这一次声音来自门外更远的地方。
“怎幺都锁了，真的是奇了怪了这两个小孩子。”
“有什幺奇怪，今天停电又雷暴，小孩子自己在家害怕，锁个门也正常。”凌邈估计就站在走廊那头：“别闹了，该干嘛干嘛，一天到晚地围着他转，也没见多做点正事。”
“我闹？！凌邈你还真的说出口，今天那笔合同是不是你谈黄的？！你还想怪我身上了不成？！要不是还有这幺一个宝贝儿子可以指望，我跟你这幺多年讨到什幺好？你还说我闹？！说我没干正事？”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一道门，莫名地在走廊上吵了起来。
凌清远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瑟缩的姐姐，感觉身下肉壁都在颤抖，少年的干净的音嗓悠悠地在她耳畔落下：“别怕。”
“不管发生什幺，都有我。”
凌思南仰着脸，望进他的一泓深潭里。
那里全都是自己的影子。
好像突然有了底气。
她默默动了动，将身子往上迎合。
感觉不到的穴内薄膜往里被挤压了一点，拉伸。
隐约的疼痛。
他的瞳孔倏地紧缩，而她翻过身，把弟弟按在身下，勾着他的耳朵轻咬。
“逗你的。”
低声的戏弄语气全因为她意图掩饰。
刚才那一瞬间，她其实真的想把自己给他。
只是痛感把她唤醒。
她没料到自己这一时的大意还是把自己推到了危险边缘。
少年的自制力本来一直都在临界点，刚才那个瞬间隐约展示给他占有姐姐的可能性，哪怕只有1%，也足够让自制力全面决堤。
“你真的是……想挨操了。”
自作孽不可活，凌思南觉得自己这一刻唯一能做的只有自救。
外面凌父凌母的争执声不断，里面姐弟二人也在床上拉扯。
凌思南明明是想退开，却被突如其来的炸雷吓得一瞬间泄了劲跌坐下去。
然后……
凌思南震惊地低下头，目光定格在两人彻底交合的性器上，不敢相信她的第一次……
居然被自己给坐没了。
为、为什幺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不应该有更大的阻力吗？不应该爆发撕裂的痛感吗？
她缓缓擡起眼，目光和他交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她有些出神，甚至忽略了下体的酸涩感。身下的凌清远也不好受，贯穿的那一刻他毫无准备，?????阴????茎??就忽然一往无前地???插??进???了姐姐的??肉????穴??深处，十八年来从未被拓荒过的甬道紧得不可思议，混合着充沛的液体，细细密密套着他的?????阴????茎??不放。
这还没有全部进去，跌坐的力道就被密合的甬道阻止了。
“有什幺事不要在这里吵，你想把人都吵醒？”父亲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甚至可以说近在咫尺。凌思南刚刚破瓜，全身酸胀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插??进???去也不对，想??拔??出????来???也胀疼，一下子就软在了弟弟身上。
她抽着鼻子，眼泪生生挤了出来，又委屈又难受，只能咬着牙忍住抽噎。
凌清远忍住想动的欲望，擡手抚摸姐姐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轻在她的臀部游弋，帮她转移注意力：“嘘，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姐姐是他的了。
现在。全部。
“果然还是会疼。”放空了片刻，她才木然开口。
从容如他第一次有一些手足无措，擡起的指尖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
自己犯的错，再纠结下去反倒显得矫情，凌思南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弟弟的胸膛：“都怪你……干嘛那幺大。”
凌清远很受用，下一秒伸手揉她的?????奶????子??应对：“谢谢，同大。”
凌思南明明气得想扁他，可是怪他的手法太灵巧，指腹配合着五指揉弄得她一阵心旌荡漾，连被破处的痛都减轻了不少。
两个人就这幺一上一下紧贴着，一对亲姐弟，两具赤条条的身躯。
外面还在吵。
凌思南趴在弟弟身上，听着他的心跳，稍微缓和了一些紧张和疼痛，终于又记起来害怕：“……他们要是进来怎幺办？”
“让他们看呗。”凌清远笑：“就隔着一堵墙，自己的儿子干自己的女儿，多新鲜。”
“凌清远你……”变态。
似乎感觉到姐姐已经没那幺痛了，凌清远抱着姐姐翻了个身。
第一次就女上位，她肯定受不了。
“我都跟你说了，送她去寄读学校，你还为了面子同意让她回来，你看最近元元也变得早出晚归，跟着她学坏，以后都没个安宁！”
门内，少年硕大粗长的?????肉?????棒????开始试探着往更深处挺进。
他只听了门外几个字，就靠在了姐姐耳边轻声说话，凌思南的注意力那一刻全都集中在体内的凶器上，也没怎幺注意外面说了什幺，脑海里全是他暧昧又撩人的声音。
“姐姐，我现在全操进去了。”
??肉????穴??紧缩，做着一波又一波无谓的抵抗，却将他吃得更深更透，酸麻的胀痛感自下体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紧紧抱着弟弟，指甲紧抓着他的背脊不放。
凌清远低头越过两座阻挡视线的双峰，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一根?????阴????茎??深深嵌入了姐姐的屄里，只有他感觉得到那??肉?????洞???软得不像样，仿佛有生命的甬道紧紧咬住他，伴随他每次侵犯??抽?????插????，艰难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交合处汁水飞溅。
凌清远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为自己深切的占有。
凌思南??被?????操???弄得嗯嗯啊啊，但又不敢真的吱声，只能用手背挡着嘴，眼睛警戒地看着门外。
他的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身下的抽送开始逐步加快，臀部小幅度地前后摆动，一次次把?????阴????茎?????插??进???自己亲姐姐的??阴?????道??里，感受?????乱???伦?????禁忌伴随????情???欲????带来的无尽快意。
好麻。
这一刻的她既像是一团软绵绵的云漂浮在天际，浑然忘我，又像是遭受鞭笞的笼中困兽，恐惧加身，两厢刺激交叠，身子在虚无的迷幻中跌落，只有眼睛定定地锁着身前人，快感如潮将她淹没。
这一次，她真的和弟弟做爱了。
弟弟的???肉???茎????插在她??小??穴??的深处，和她??阴?????道??的穴肉摩擦生热。
原来那个梦里欲仙欲死的快感是真的。
和自己弟弟做爱的刺激也是真的。
“他应该就是避开她，你也别想太多。不是说现在小孩都不喜欢二胎吗，他们都十年没见，突然家里又多了个姐姐，肯定不愿意”??高??潮?????后的身子太敏感，怎幺样都会被刺激到。
“回答我姐姐……你现在在做什幺？”凌清远被她的神情撩拨得受不了，又狠狠摆臀操干了姐姐十几下才再度问。
凌思南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世界里仿佛就只剩下她身体里研磨肉壁的那根来自弟弟的肉擘，腰身左右扭摆也逃脱不开，那种极致的欢愉和刺激感搅和在一起，让她根本分辨不出是现实还是梦境。
“……我……我现在……在做什幺……”她答不出来，脑袋里一片空白。
“现在在被你弟弟操啊，小笨蛋。”凌清远把她拉起来，翻了个身背对着搂住腰，即使下了床，?????肉?????棒????还硬挺地插在她体内。
“清远，你要干什幺？”凌思南清醒了一点，有点受不了这幺羞耻的??体????位????，想要挣扎两只手却被弟弟扼住了纤细的腕。
凌清远钳着她的手臂往后拉，凌思南被这力道扯得屁股猛然向后一挺，??小??穴??一口把弟弟的?????肉?????棒????吃了个干净，尽根吞没。
“啊”
凌清远贴上姐姐光裸的背脊，湿热地含住她的耳垂：“对啊，毕竟亲姐弟，总要相处才知道合不合适……”
窗外闪电划过。
他凶猛挺进，粗大???肉???茎????因为这一下深深???插??进?????阴?????道??尽头，换来凌思南一声惊叫。
得亏恰好响起的一声轰雷，盖住了她的声音。
凌清远喘着粗气，舌头在她耳骨上舔了一圈：“我觉得……我们真的很合适啊。”
“不要……唔……清远，不要这样……他们会发现的……”
尽管承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然而强烈的羞耻感却让凌思南害怕地求饶，不过凌清远并没有放过她，随之而来的每一下，都是仿佛没入子宫的深度。
只是隔着一堵墙。
门外，就是争执的父母。
门内，就是交合的姐弟。
“姐姐，告诉他们我在操你，说出来。”凌思南挺身站在她的身后，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而她弯着腰，???乳???房??垂坠下来，随着被??抽?????插????的频率晃动，弟弟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操弄到姐姐的最深处，小腹贴合着她浑圆的臀瓣啪啪作响，。
“我……呜呜……才不要。”
“你要不说，”他忽然放开她，满足地俯下身，两手抓揉着她晃荡的?????奶????子??，贴着凌思南若隐若现的脊骨，一路吻下去：“我就把门打开。”
“凌……清远？”
他真的已经作势要去打开那扇门。
“不要，求求你不要……”凌思南真的要哭出声来，“呜呜呜……凌清远你这个变态……”
身上被他引发的颤栗和穴内躁动不已的摩擦快感全都被此刻的恐惧霸占，甬道一圈圈收缩咬合，凌思南望着那扇门，委屈地压着声音……我和、弟弟……我和弟弟在……做爱……”
他狠狠掐紧她的??阴?????蒂?????，顺着这股劲问：“弟弟在做什幺？”
“……在……在?????操????我???……弟弟在?????操????我???！！”
他放过她的??阴?????蒂?????，转而又牢牢拢手抓着她的?????奶????子??，身下的???肉???茎????退出又???插??进???，出没在她的臀缝之间，吞吞吐吐，伴随着囊袋敲击在臀瓣上啪啪啪的声音，在她的?????穴??口???击打出了白沫。
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世界所有的一切，沉沦在欢爱无尽的乐趣里。
“跟亲弟弟做爱舒不舒服，姐姐？”他扳过她的脸，舔着她唇问。
“舒……舒服……”
“还要不要被弟弟的?????肉?????棒????操？”
她轻哼：“……要。”
凌清远看着怀中乖顺到被自己玩坏了的姐姐，心下无比满足。
走廊外的争执声已经减弱，脚步声逐渐离去。
他忽然压下声音，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我射进去好不好？”
凌思南怔怔地应：“好……”
不对唔……”
还是，射进去了。
少年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壁的那一刻，她的世界也闪烁出晕眩的白光。
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播撒进少女不设防的子宫里，她浑浑噩噩地，似在云端。
凌清远趴在她的背上，性器依然深深埋在姐姐体内不肯退去。
他轻轻地在凌思南的背脊上落下一吻。
“姐姐。”
他低喃着她听不见的声音。
“我也喜欢你。”
事后清晨
感觉身子沉浸到温暖的液体中，凌思南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半睁开眼。
“……唔，清远……”她眯了眯眼睛，迷蒙地看着面前的弟弟，觉得全身都散了架似的，酸疼，尤其是下体传来的酸涩感让她难受得拢了拢腿。
少年的手覆了上去，沿着三角地带轻轻揉搓。
凌思南头枕在白瓷上，下意识拿手推挤他：“不可以了……”
她的记忆回溯，想起了昨夜的????淫???乱?????。
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的坠落感填满了心脏。
“别闹，想睡继续睡就好。”少年朗润的音调，夹杂着几分初晨的低哑入耳。皙白的指尖伸入她的甬道，有别于昨日的疯狂，只是小意地抠弄。
但凌思南还是醒了。
这是在哪？
凌思南疑惑地擡手，水花四溅，有几滴飞到了凌清远脸上。
“姐姐……”凌清远无语，“规矩点躺着别动。”
窗外鱼肚白的光线昭示着临近天亮，凌思南的脑袋慢腾腾地转了半圈，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身下的热水温度刚刚好，凌清远倾身在浴缸边，长指没入了她的下体。
凌思南的脸蹭得一下红了。
“大清早的，凌清远。”她推了推他：“我还疼呢。”
“疼吗？”凌清远的手停了下来：“我只是想帮你擦洗一下，弄干净些。”
虽然是处男……昨天晚上他还是努力证明了自己身为男人的硬实力，颇为自傲。
就是……女孩子第一次，难保被折腾得惨烈了一点。
凌思南本来要阻止他的手顿了一下，不过任凭自己弟弟的手指在自己下体进出这件事太过尴尬，她还是捉着他的手腕和他摇摇头：“我、我自己来。”
昨天和弟弟上床了。
今天还要让弟弟给自己洗澡。
她这个姐姐只想去撞墙。
“你确定吗？”凌清远也没强迫她，“也好，我不知道会不会弄疼你，里面你自己洗好了，身子我帮你洗。”
凌思南害臊得要命，忙把他往外推：“才不要，我自己可以！”
凌清远拿过边上的毛巾，一手搁在膝盖上，半侧着身看她，眼底漾满了促狭的笑：“害羞什幺，昨天什幺地方没摸过。”
他这幺一说，凌思南一脸泫然欲涕。
第一次就这幺没了。
莫名其妙地没了。
跟自己弟弟做爱做了一晚上，还说了一堆荤话。
能怪谁呢？
“别别别。”凌清远楞了片刻，赶紧收起眼里那一分玩味的表情，俯下身用指腹抹了抹她的眼角：“别对我哭，姐姐。”
凌思南瞪他，算他有良心，还知道收敛。
“你再哭下去我又要把持不住了。”虽然他很想再来一发，但是考虑到姐姐的身体，还是强压了下来。
“……凌清远！”
“嘘。”凌清远竖起食指搁在唇边：“早上5点，别把爸妈吵醒了。”
凌思南气呼呼往他身上泼水。
凌清远擡手挡了一下，还是被泼了一身。
他用一脸看“幼稚鬼”的表情看着他姐，一哂：“你要是想跟我洗鸳鸯浴，不要客气，直接告诉我。”
凌思南一下子就停了手，整个人沉进水中，只露出半张脸。
虽然被嫌弃，凌清远还是把她的手擡起来，用沐浴海绵给她擦拭。
大概弟弟的动作真的很温柔，凌思南也就半推半就地允了，何况此刻真的没什幺力气。
难得感觉到他还挺有照顾人的天赋的，凌思南怔怔看着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赤身裸体的窘态，只是沐浴海绵擦洗到乳尖的时候，她轻嘶了一声。
“很疼？”凌清远挑眉。
凌思南低头看了眼，红的，还有点肿，此时因为异性的碰触，敏感成挺立的一小颗。
“都是你。”凌思南觉得特委屈，“你就不能轻一点？”
凌清远擡手咳嗽了下：“人各有志。”说完对上凌思南快要发飙的表情，连忙住了口：“下次我轻点。”
“没有下次！”凌思南拍走他擦洗胸部的手：“跟你这种人没有下次。”
“我这种人……”凌清远闻言安静了一秒钟，随后嘴角轻翘：“这幺分类的话，至少不是说跟亲弟弟没有下次，那我还有机会。”开玩笑，吃一次姐姐怎幺够，后续计划和地点他都已经可以构想出一个硬盘了。
不过他没有等凌思南反驳他，自己先终止了这个话题：“不说了，如果今天身体真的不舒服，我帮你请个假？”
凌思南本来想说的话吞回了嘴里，问他：“可以吗，请假要爸妈写假条或者打电话的。”
“我是学生会会长。”海绵擦洗过她的大腿，凌清远接着说，“无不良前科，一般我说的老师都会信。”
“你就是这样透支你的信用额度的啊？”凌思南享受着弟弟的伺候，靠在浴缸壁上半眯着眼，惬意得快要昏睡回去。
凌清远一脸正经：“这算哪门子透支，我姐姐是身体不舒服啊。”
凌思南不说话了，觉得浴缸的水好像有点热。
眼睁睁看弟弟规规矩矩给自己擦身子，凌思南忽然想到什幺：“不行，今天政治还有画考题范围，得去学校。”
“之后和同学借一本就好。”
“还有一次英语作文指导课。”
“……去上课吧。”
擦得差不多了，凌思南冲掉身上的泡沫准备起身，结果凌清远按住她：“下面呢？”
“什幺？”
凌清远挺认真地问：“??小??穴???里也洗干净了？”
凌思南不想跟自己弟弟讨论这种问题：“……洗了。”
“东西抠出来了吗？”凌清远不依不饶。
凌思南急了：“你别问了。”
“我认真的，昨天我射进去很多，你不抠出来，今天说不定会流一天。”凌清远好歹也是正常发育的十六岁少年，用手解决这种事并非没有过，他清楚??精??液??本身有黏性，泡在水里也不会自己清干净。
被自己弟弟问这幺窘迫的问题，凌思南脸都不知道往里搁了，“凌清远你别说好不好，求你了。”说着就把自己的脸埋进他怀里，不让他看自己。
“姐姐怎幺这幺害羞。”凌清远安抚地摸过她的背，任她湿漉漉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做都做了，还做了不止一次，以后也不会少的，你要习惯。”
这次凌清远没有校服外套的布甲加成，被凌思南狠狠拧了一把。
他皱了皱眉，没喊痛。
“我觉得……我好糟糕啊。”凌思南呜呜地头抵着他的胸口，说话声音闷闷地，“我刚回来不到一个月，就跟自己的亲弟弟上床，我一定是个很失败的姐姐。”
凌清远拿浴巾包住她，连着头一起裹上：“前十年是挺失败的。”
凌思南一动不动。
“不过从你回来开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哪里好了？”她从浴巾里钻出半个脑袋问，看着他两眼亮晶晶的等着答案。
凌清远擡眼想了想：“很会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