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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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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3章别对我抱太大希望###

    “你娘都跟我说了,那姓樊一家的,总是信些有的没的,你要是不是为了保护穗子,也不可能想认这个关系。”

    于水生回来虽然没多久,但是事儿看得极透彻。

    王翠花今儿给他拽出去,把这些年发生的事儿跟他一说,于水生就把关系理明白了。

    知子莫若父,他能精准地预判儿子的行为。

    樊家对穗子来说,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如果再来几个樊华樊皋之流,凭于敬亭现在的社会地位,未必能应付的来。

    与樊煌结盟,甭管他是不是穗子的亲爹,有陈丽君这层关系,总不会让穗子再陷入之前的危险。

    樊煌赶在过年时候过来,于敬亭判定他有足够的诚意,也不介意放个台阶过去。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去。”于敬亭吐出去的烟很快被风吹散。

    “到我地盘上,姓樊的势力再大也不好使,凭你的能力,混出来也不是多难。”

    于水生人虽然回来了,但只要他愿意回去,收复昔日江山也不是多难的事。

    于敬亭吃软饭,这个流言也吹到于水生的耳朵里,当老子的自然是不爽。

    论家底,他家也是不差的,若不是他主动放弃了那边的资源,他于水生的儿子稀罕干这个小破厂长?

    “我现在也一样能干好,在哪儿对我都一样。”于敬亭拍拍他爹,“老头儿,你有时间操心我这点事儿,不如多补补。”

    “嗯?”

    “省得你哪儿天累瘫在我娘身上,没劲儿看你儿子我以后混得多好,我媳妇说了,我以后能开死贵的豪车。”

    “草。”于水生站起来,踢了他一脚。

    这个嘴欠儿的臭小子,就多余操心他。

    “对了爹,问你个事儿。樊煌当年是什么时候来咱屯的,你有没有印象?”

    “告诉你,你娘不得吃了我?”

    “呦,咱们四爷还是个惧内的?算了,怕老婆什么的,我都懂,不说就不说吧。”

    “你少用激将法,我是那种会被激将法糊弄到的傻×?”

    于水生使劲地吸了口烟,用非常状似无意的口吻说道:

    “反正你丈母娘生病前,咱屯刚收完庄稼,哎,那一年大丰收收庄稼忙啊,所以来了好多别的地方过来帮忙的知青。”

    于敬亭秒懂,他爹变着法的给他透漏消息呢。

    别的地方帮忙的知青,那肯定是有樊煌了。

    也就是说,樊煌真有可能是穗子的亲爹。

    “哎,爹,你给我点钱呗,我明儿买见面礼,我媳妇肯定不花钱——哎哎哎,别走,回来商量商量!爹,我不说你累瘫了,爹你雄风永在,一宿——嗷!”

    于水生回来,照着他咣咣来几脚,大晚上的,这不要脸的儿子喊得院子里都带回音了!

    从兜里嫌弃地掏了几张大票过去,丢于敬亭脸上。

    “挑着贵的买,别给老子丢人.......开什么车,你有本事,管你媳妇多要点零花钱,就跟老子吹牛能耐。”

    于敬亭吹了吹钞票,嘿了两声。

    “我媳妇是学财会的嘛,钱给她把着稳当。”

    于水生不屑地切了声。

    怕老婆就说怕老婆,扯这么多干啥。

    ......

    穗子猜,樊煌应该住在市里最好的招待所,想着打听下,应该很容易找到。

    但事情比她想的还要容易,转过天都没等她打听,孟君找上来了。

    “领导听说你也喜欢古书特别高兴,觉得知己难逢,这不,从京城特意给你带了两套过来。”

    孟君递上个袋子,投其所好。

    穗子本想表达下高风亮节的精神,客套几句,但接过来这么一看.......

    “这都有?!”穗子眼睛都亮了。

    之前樊煌送她金条,她都没这么激动。

    虽然在老于家其他人看来,这就是两本破破烂烂的书,书页都泛黄了,估计怕散架了,还用线装订了——就这,给收破烂的也只能论斤称。

    “这两套书,也只借给过陈局看,别人想看一面都不行,平日里领导都是锁在柜子里的,这就是你,换别人可不行。”

    孟君看穗子这反应,就知道自己回去可以交差了。

    于敬亭看媳妇这么容易就沦陷了,挑了下眉。

    “东西送到,我也要回去了,我们晚上的火车。”

    “这么快就要回去?”穗子把视线从书上挪开。

    “是,这次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京城那边也有很多事,回去的晚了,陈局肯定不高兴——嗨,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孟君故意把话透给穗子,然后装模作样地拍了下自己脸,制造出好像是说错的假象。

    穗子怎么会听不明白,人家这是绕着弯的告诉自己呢,她老妈跟樊煌的关系不浅,听这意思都要一起过年了。

    但穗子也不是个天真好糊弄的。

    樊煌在老妈心里的地位要是真跟孟君吹的那么稳,他又何必大老远的跑自己跟前刷存在感?

    手指轻轻划过书面,爱不释手,却是头也不抬。

    “东西我收下了,替我谢谢他。”

    孟君看她这么沉得住气,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孟君很难猜透穗子的心思,她对外喜怒不形于色,一想到穗子大小姐这才二十出头,孟君就头皮发麻。

    有那样的爹娘做后盾,再给她十年,大有作为啊。

    但孟君再怎么急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由着于敬亭送他出门。

    于敬亭把他的急躁看在眼里,扯了扯嘴角,不急着开口。

    孟君从兜里掏出盒烟,递给于敬亭一根,亲自替他点上。

    “于厂长,陈主任那块你帮我美言几句,我们领导来一趟真挺不容易的,我就这么回去了,不好交差啊。”

    于敬亭拍拍他肩膀: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也不好白拿,总要当面谢一下的,这样,麻烦孟文书你帮我问问,看看樊总什么时候有时间,下午我带穗子过去拜访下。”

    孟君高兴的拍了下手。

    “这事您要是能办成,真是帮我大忙了——小陈主任真能过去?”

    “她不去的话,我可以做她的思想工作么,当然,你也别对我抱有太大希望,尽人事听天命。”于敬亭笑得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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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4章增加伟大友谊(感谢步枪子弹+更)###

    我在八零追糙汉正文卷第524章增加伟大友谊孟君千恩万谢的走了,回去的路上才反应过来,这小两口一定是早就商量好的,穗子没有急着表态,这就是进可攻退可守,他要是诚意不足,单凭这两本书,她还真不见得能出来。

    孟君擦擦额头的汗,想着不动声色的穗子和看着好说话但做事毫无瑕疵的于敬亭,只觉得自己在危险的边缘转了一大圈。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厉害的吗?”

    看到穗子和于敬亭,孟君很难不想到樊煌和陈丽君,同样是高智商的组合,同样的里应外合。

    但穗子这一对,明显是亲密无间,恩爱有加,再看看可怜的领导,大过年的还被陈局踢出来,连个手都没得牵。

    穗子大小姐跟她母亲一点也不一样,虽然有不输她母亲的谋略和城府,却对自己的男人温柔许多。

    孟君突然很同情自己的领导,也不知道是被陈局踢出来更上火,还是看到穗子小两口恩爱更上火.......

    穗子在家翻箱倒柜。

    “找什么呢?”于敬亭问。

    “总不好空手过去......找到了。”

    穗子从箱子里翻出个小盒子。

    于敬亭认出来了。

    这是穗子结婚时,从娘家带过来的小盒子。

    里面装着一个黑色的大石头。

    “算起来,他给我们的东西也不少了,礼尚往来。”

    穗子把砚台拿出来,满意点头。

    “他给你两本破烂的快掉页的书,你回他一个乌漆墨黑的烂石头?”

    于敬亭还想着用他爹给的经费买点礼过去呢。

    “这是端砚啊,正宗的老坑,坑都封——呃,现在没封,但以后会封的。”

    大概是十几年后,出这个砚台的坑就会被保护起来,禁止开采。

    这也意味着,这个砚台以后会增值。

    “你摸摸,手感是不是跟咱家娃的皮肤一样,细腻如玉?”

    于敬亭摸了两下,嗯,是挺细。

    “不过觉得还是没有你细,来,让我摸一下,比一比。”

    说着,手就往人家衣领底下钻,被穗子一把揪住,拽出来。

    没占到便宜,还被她拍了一巴掌,街溜子觉得自己倍儿委屈。

    “那就是再细的石头,也是个旧的,拿旧货送礼,合适?”他问。

    “判断一个东西的价值,不仅要看它的经济价值,也要看它的人文价值,好比说,一幅名画,皇帝盖戳身价翻两倍,你盖个戳——”

    “身价百倍?”

    “废了,白给都没人要,除了我。”

    “......”于敬亭瞅着她的小嘴,觉得十分欠亲。

    “这是我妈留下的砚台,你想想看,他能不喜欢?这叫投其所好。”

    “咱妈留给你的,你就这么送人了?”

    “她一共留了三块给我,这个最秀气,最能体现咱们老于家的家训。”

    “说人话。”

    “哦,这个最不值钱,符合咱家铁公鸡打死也不吃亏的特点。”

    别问,问就是刚想到的家训。

    “你现在怎么跟咱娘越来越像,一毛不拔的。刚嫁过来时,还是个大方姑娘呢。”

    于敬亭记得,穗子刚嫁给他那会,邻居管她借东西,借什么她都答应。

    “大方这个词,也是要分对谁的,当初我是傻,东西借出去,人家也不会领情,还会背地里笑话我不会过日子。”

    她要活了两辈子还那么瞎大方,那可真是白活了。

    穗子还以为樊煌这身份,肯定会挑间最好的客房,到了才发现,就是个双人标间。

    穗子和于敬亭过来时,正看到樊煌从隔壁拖椅子。

    “小孟出去买菜了,我们就在房间里凑合一口吧。”

    樊煌冲穗子笑笑,低调又不失亲切。

    穗子颔首,带了一点疏离。

    对她而言,樊煌就是个身份尴尬的陌生人。

    甚至在面对他时,穗子还有一点说不出来的紧张。

    她不会忘记,她头一回给他打电话时,那种忐忑不安。

    尽管现在知道俩人可能有点沾亲带故的,樊煌表现的也足够亲切,但那种上位者带来的威压,还是让穗子显得很拘谨。

    好在拘谨的穗子身边有个自来熟+社交牛皮症的于敬亭。

    “领导,我帮你搬椅子,怎么想到搬椅子呢?”

    “叫我樊叔就行,别叫领导,生分了。屋里就一把椅子,咱们三坐不下。”

    樊煌对于敬亭说话的口吻也很和蔼,只是看他的眼神少了点看穗子的那种热情,更多的是审视。

    想到丽君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夸这小子多好,樊煌就很难不用放大镜仔细瞅这小子。

    想看看他哪儿好。

    “叔儿,你就住这屋啊?跟孟君一起?”

    于敬亭把门推开,一看这屋,好家伙,真破。

    两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张快散架的椅子。

    怪不得要从隔壁搬椅子,条件是真艰苦。

    “我这次是以私人名义过来的,也不好给地方添麻烦。”

    穗子明白樊煌的意思,他要是大张旗鼓的过来,市里的领导都得来。

    之所以把跟她见面的地方选在这,而不是出去吃,也是不想引人注意。

    这人做事的确是很低调,的确像是能当大家族掌舵人的。

    “放这行不?”于敬亭把椅子放下。

    手动开始搬桌子,把桌子挪到俩床中间,椅子再一摆,刚好够四个人坐。

    就是很简单的几个动作,却是很麻利,一看就是动手能力极强的。

    搬完桌子,对着还站着的樊煌一通热情邀请。

    “都坐啊,站着干嘛。”

    樊煌眯了眯眼,这家伙是把这当他自己家了?

    “感谢您送我的古书,我非常喜欢,一点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穗子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上。

    樊煌刚想说她太客气了,看到盒子却是一愣。

    “我媳妇说你可能会喜欢书法,刚好这方砚台是我妈留给她的,她就借花献佛了。”于敬亭看樊煌的眼神不太对,率先打破沉寂。

    心说这还不如买两条烟过来呢,整个破烂二手砚台,马屁拍驴蹄子上了吧!

    “你......妈?”樊煌看向于敬亭。

    “丈母娘啊,穗子这小丫头拧巴,总气我妈,已经快被我妈踢出家门了,所以你想跟我丈母娘增加伟大的革命友谊,别指望这小丫头,看我就行。”

    这厚颜无耻的又单刀直入的聊天方式,把樊煌这阅人无数的逗乐了。

    ###第525章大型社死(感谢步枪子弹+更)###

    我在八零追糙汉正文卷第525章大型社死“你这个妈,叫得倒是够亲的。”樊煌说。

    “那必须的。”

    于敬亭的厚脸皮让穗子叹为观止,还有那么一点点羡慕——他是一点感受不到樊煌带来的压力吗?

    “那你妈有没有告诉你......”樊煌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熟悉的物件,微微一笑。

    “没告诉你,这个,是我送她的啊?”

    “......”穗子呆。

    她就随手挑了个看着最不值钱的,结果还是人家送出去的?

    大型社死现场......她突然有点后悔来了。

    “当初,我送了她三个,这个,应该是最小的。”

    樊煌就差把“最不值钱”这四个字说出来了。

    穗子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一时语凝,她真不知道说点什么。

    “嗨,这不巧了?”

    关键时刻,还得看于敬亭这反应速度。

    “有个成语,四个字,完犊子什么的?”于敬亭看穗子。

    樊煌挑眉,完犊子......这难道不是骂人的!

    “完璧归赵吗?”穗子问。

    于敬亭点头,樊煌也点头,这俩小崽子,跑他跟前唱双簧秀恩爱来了?!

    不得不承认,樊煌真被秀了一脸。

    于敬亭这种毫无头绪驴唇不对马嘴的话,穗子竟然能翻译出来!

    这没点默契还真做不到。

    “兜兜转转,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不是谁的,强求也没用。”

    于敬亭这句说的,好似是一语双关,成功地让樊煌想多了。

    樊煌很难不去想,于敬亭是在用这砚台暗示自己,靠拉进和穗子的关系讨好陈丽君是没用的。

    其实这只是于敬亭的缓兵之计,他也没想到丈母娘留给穗子的砚台都是人家送的。

    樊煌正在琢磨于敬亭的话,于敬亭乐了。

    “你笑什么?”

    “我发现你跟我媳妇相似之处真的挺多的,她也是喜欢想一下再说,语速也是慢慢吞吞。”

    门口传来咣的一声,众人看过去,孟君拎着一堆钢盔,里面装满了菜,表情像是见鬼。

    那声就是他拎着的一个钢盔掉了发出来的。

    还好菜没撒出来。

    孟君是被于敬亭的那句“语速慢慢吞吞”吓到的。

    跟领导这么说话,太没大没小了吧?孟君很难不惊讶。

    但让他意外的是,却是樊煌的反应。

    “是吗?”樊煌笑了。

    这笑不是客套,也不是冷笑,是发自肺腑的笑。

    孟君已经忘了上次看到领导这么笑是什么时候了——跟陈局在一起也很少笑,因为陈局每次都能把领导气冒烟。

    “是呀,你看她这表情——是不是跟你一样?”于敬亭比了下正在思考的穗子。

    穗子从进屋脑袋就没停止过运转,跟这种级别的人交谈,每说一句都要谨慎。

    她和樊煌本质上属于同一种人,都是过于谨慎的那种。

    结果被于敬亭这一通搅和,俩谨慎的人同时破防了。

    穗子罕见地露出个惊讶的表情,樊煌愣了下,哈哈笑出声。

    这笑声把孟君再次听傻。

    这还是领导?!

    领导竟然还会笑出声!

    “我倒是有点明白,丽君为什么欣赏你了。”

    “是,主要是我脸皮厚。”

    被于敬亭这么一搅和,穗子也不紧张了,跟着樊煌一起笑出来。

    樊煌见多了趋炎附势拍马屁的,还是很少见到于敬亭这种不主动讨好却也让他心情愉悦的人。

    孟君把菜放桌上摆好,找了个借口退出去,领导的家宴,借他八个胆儿也不敢参加。

    有于敬亭子啊,气氛没那么紧张了,樊煌问起穗子的工作情况,穗子一一回答。

    俩人一问一答,一个谨慎一个小心,都没怎么吃菜。

    于敬亭跟到自家似的,闷头一通吃,吃的差不多了,听到这俩还在那讨论工作,忍不住插嘴。

    “你俩搁这整工作交流会呢?工作的事儿非得在家里说吗?”

    尬聊的俩人因他这句再次陷入了沉寂。

    于敬亭吃饱喝足,开始反客为主。

    “我妈在那边挺好的?”

    “还行。”

    “她跟我们总是报喜不报忧,我媳妇每次打电话给她,刚关心她两句,就被她呲儿一顿,我媳妇也是个倔脾气,被呲就挂电话,挂完了回来又后悔。”

    “哦”樊煌来了兴致。

    这话题,比问工作要好啊。

    “你别瞎说。”穗子的脸微热,手在桌下拧了他一把。

    “我妈气人的功力不知道你见过没?”于敬亭问。

    樊煌拿起酒杯轻啜一口,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大肆吐槽,起止是见过,她那是一日三顿的气他。

    于敬亭看他这样心里就想乐,精明如他,怎么可能猜不到,眼前这位大boss,如果不是被丈母娘气得抓狂,怎么可能跑过来找穗子?

    “我妈哪儿都好,就是特别皮,她有个特点,越是喜欢谁,她越喜欢逗谁,她要讨厌谁,根本连话都懒得说。”

    详情参考被陈丽君当工具人的陈开德,那是真把他当空气的,这么多年都不在一个屋里睡,要不陈开德怎么憋得找柳腊梅她娘那种货?

    樊煌坐直,这话题,他喜欢。

    “我媳妇也特别有意思,她跟谁都冷静,唯独跟她妈冷静不了,被逗两句就生气,气得忘了正事,等回家后一琢磨,又后悔没说正事光生气。”

    樊煌简直想拍大腿了——这不跟他一模一样?

    “其实想跟我丈母娘好好处,方法可简单了,就是——哎,叔儿,你咋不吃菜啊?来来,吃这个锅包肉,我们东北名菜。”

    于敬亭热络地给樊煌夹菜,樊煌抓心挠肝地等着他下句,结果,他不说了。

    这次换穗子乐了。

    吊人胃口,这街溜子太损了,她喜欢。

    “再尝尝小鸡炖蘑菇,这菜好啊,有句话咋说来着?姑爷领进门,老母鸡吓丢魂儿,知道为啥不?”

    樊煌不想知道!

    他现在就想知道怎么跟丽君好好相处,可是这个坏小子,就是不说。

    “我去下洗手间。”樊煌出去,他得冷静冷静。

    樊煌出去了,穗子噗地笑出来。

    她家街溜子怎么这么可爱啊?

    于敬亭却是摇摇头,叹了口气。

    “咋了?”穗子还想着樊煌出去前的那个表情,她觉得来这一趟太值了。

    看大人物吃瘪,真快乐。

    “你个虎妞还笑得出来啊?你看不出来吗?”

    “啥?”穗子懵,他要说什么?

    ###第526章早就想收拾你了###

    “老房子着火,没救了。”

    这句话,于敬亭之前就跟穗子说过。

    中年人的恋爱,像是老房子着了火,不着则以,着起来了,基本灭不掉。

    “我知道啊。”穗子以为他说的是樊煌对陈丽从刚刚樊煌的表现来看,他的确是对她母亲有很深的感情。

    那么一个内敛的人,唯一能让她看出情绪波动的一次,就是于敬亭用“如何跟陈丽君相处”诈出来的。

    穗子能感受到,樊煌很希望听到这个答案,他是真的很想跟母亲相处。

    “你大概率,要有爹了。”

    “???”穗子俩眼问号。

    他这都是从哪儿看出来的?她为什么毫无感觉呢?

    “我妈还没同意呢?”这难道不是樊煌单方面的示好?

    于敬亭趴在她耳边,小声说:

    “她不同意,怎么可能放樊煌过来看你?我甚至觉得,是咱妈故意给你释放信号,让你们见面。”

    穗子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懵,到后来的不可思议。

    拍桌而起。

    “于铁根,你早就看出来的事儿,现在才跟我说?!”

    “你别把人民外部矛盾转化成内部斗争啊,我这不也得观察一下,替你把把关?”

    于敬亭说得大义凛然。

    穗子一品,好像的确是有道理。

    尽管如此,还是很愤怒。

    有种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就她傻了吧唧的蒙在鼓里的感觉。

    “不吃了,走!”穗子站起身,她承认她现在有股无处安放的无名火,想回家安静地待会。

    “不跟人家道声别?”

    于敬亭已经快要忘记,他媳妇上次生这么大气是什么时候了。

    “没必要。”

    穗子现在就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她觉得自己像个二傻子。

    “我们厂有个人跟你情况可像了,他妈早些年没了,他爸最近要给他找个后妈,他就天天躺他爸办公室门前打滚。”

    “打滚?!像我?!”穗子的火已经要转移到他身上了。

    “对啊,哦,那孩子今年6岁。”

    很好,不仅说她像个胡闹的孩子,还暗讽她只有6岁!

    “于铁根,你得罪我了,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穗子说完站起身就往外走,刚好与回来的樊煌面对面。

    “这是怎么了?饭还没吃完。”樊煌好容易把情绪冷静下来,回来就见到跟个小炮仗似的穗子。

    “我偶感不适,就不陪着你了。长辈的事,我不会过问,但也保留我的看法。”

    穗子说完就走,也不看樊煌是什么脸色。

    保留看法,在体制内的意思大概就是,老子看你不爽,但老子就是不说。

    于敬亭跟在穗子身后,爱莫能助地对樊煌摊手。

    “真不好意思,女人么,每个月总有几天脾气控制不住。”

    谷鷀

    “于敬亭!你磨蹭什么?!”穗子对着他咬牙。

    于敬亭忙不迭地跟上。

    樊煌看向守在门口的孟君,孟君忙摇头。

    他可啥都没听到,屋里那俩人说话都是咬耳朵的。

    就......莫名其妙地吵起来了。

    樊煌见状,也只能失落地看着穗子夫妻离去,他觉得自己这次算是白来了。

    完全没有得到穗子的认同,还莫名其妙地把穗子惹毛了。

    本以为就这样铩羽而归,却没想到,晚上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樊煌又见到了穗子。

    “停车。”樊煌看到前面有一男一女正在拉扯,其中那个女的,很像穗子。

    “领导,咱们的火车时间快到了。”孟君提醒。

    他也看到前面拉扯的人了,但他不觉得那会是穗子。

    这里距离穗子家完全是俩方向,这会夜校放假,穗子不可能晚上单独出来,还是距离家这么远的地方,应该只是长得相似。

    穗子夫妻走后,樊煌一个人喝了顿闷酒,这会醉意未散,孟君很担心领导会吃亏。

    “停车。”樊煌又重复了遍,眼里的寒意让孟君不敢多说。

    司机停了车,樊煌奔着那男女撕扯的方向跑过去。

    孟君苦哈哈地跟着,心说他家这领导可真是,没有大侠的身手,偏偏还长了一颗大侠的心。

    人家是路见不平一声吼,他家领导也吼,吼完了被揍一顿.......图啥!

    樊煌这会借着酒劲冲过去,就见胡同里一男一女正在拉扯。

    那女人,真的就是穗子!

    拉着她的那个男人,看着能有四五十岁,穿着破烂,个不算高,其貌不扬,扔人堆里也不显眼,就像是个普通的农民。

    此时俩人正纠缠着,那老男人使劲地揪穗子头发,试图把她弄晕。

    穗子平日里看着很斯文的姑娘,遇到危险一点也没慌,使劲地踹那老男人的要害,老男人惨叫一声,松开了手。

    “放开她!”樊煌大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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