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订的房间在里面。”男人却回答,躲开了她来抱孩子的手。
“那我先进去。”
碧荷默了默,又说。他订了房,她总不至于要那么刁蛮,不让他进酒店。
“一起。”男人喉结滚动。
碧荷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男人到底跟着她进了大厅。服务员好像已经换班了——想象中的可怕场面没有发生。出了电梯到了406,碧荷看看对面的房间,407的门关着,关得严丝合缝,不知道梅子已经回来了没有。
408的门也关着。
碧荷站在门口,看408的门,没有动。
也没去开自己406的房间。
“孩子给我——”
“把孩子放这边吧。”
男人却率先伸手刷开了408的门,迈步进去。碧荷犹豫了一下,走过去站在门口。林七五看来真的是他亲戚没错,里面的摆设和上午她们离开的时候居然大不一样了,两个床的床单和桌布全部都换过了,换成了淡黄色的——地上甚至铺满了花瓣,桌子上铺着桌布,甚至还有很好看的果篮和花。
简直不像是这个价位的房间。
这个男人的能量,似乎总是跟着他左右,如影随形,让人感慨。碧荷站在门口,看着他俯身,把孩子放在了床上。
她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
玩了一天,晨晨已经睡熟,软的就像是一滩泥。碧荷坐在旁边,打湿了毛巾——都是全新的,轻轻的把孩子的衣服脱了,手脚也擦了。这么晚了,晨晨也都还没有洗澡。明天早上再洗吧!
咔擦,门传开合上的声音。碧荷扭头去看,男人站在门口,他的身后,门已经关上了。
“你去我那边住。”碧荷站了起来,看着他。
“碧荷。”
男人却走了过来,伸手要去揽她的腰。她要躲——可是男人的整个体重却压了下来,把她压在了床上。有些事情,不言自明。他那么重,床垫凹陷下去,他腰上什么又硬又烫,死死的顶着她。
“碧荷”,他亲吻她的脸,“孩子也睡了,”
他说话的气流滚烫,“我今天带了大半天孩子——”
他的唇在她的唇角,“你要怎么奖励我?”
付出总要有回报。他耐着性子抱了半天孩子。还掏钱给他买这买那,简直就是个大善人。他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他很忙,每一分钱每一份精力每一秒时间,付出就需要得到回报。
要不是梁碧荷,他早把这孩丢了。
他不喜欢这小孩。
女人沉默着,还在身下推他,她的手在他胸膛,摸得他全身发麻。
“我给你舔舔。”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胸上,腰肌一鼓,又顶着她耸动了两下,觉得自己斗志昂扬。
“孩子还在这里!”女人在他身下,咬牙切齿。
“睡着了,没事的。”激情澎湃,男人的手滑下,去摸她的腿。那小孩最好马上醒过来,看着他操他妈——他不介意提前给他性教育。
0120
120.荡妇
120.
“不行。”
男人就那么压在身上,那么的沉。他的体温滚烫炙烤着她,碧荷感觉自己似乎要烧了起来。伸手按住了他摸着自己腿的手,碧荷说着不行,声音低低。儿子如今就在旁边的那个床上,她——怎么能那么放荡,当着儿子的面和他做这种事?
“怎么了?”
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脸,说话的气流滚烫,扫过她的唇。这是梁碧荷呀。胳膊上的肌肉鼓起,他的手臂强硬的探入,手指勾住了她的内裤。
做过多少次了?还害羞起来了。
“我先给你舔舔。”
唇落在了脖颈,她的内裤被人往下勾,“碧荷你很舒服的。”
“不行。”女人被他压在身下,开始挣扎着推他,“林致远这里不行——”
“可以的。”
“去隔壁。去隔壁!我们去隔壁!”林致远来找她就是为了做这些事,儿子还在旁边的床上睡得香甜,女人被男人压在床上,两腿乱蹬,“去隔壁呀!!”
走廊里的某间门开了。
刚刚回来的旅客在走廊拿着卡刷门,闻声侧头往走廊看了一眼。个子小小的女人出现在走廊里,一条蓝色的裙子,眼睛圆圆的,脸色还有些红,不知道是热是汗;一个男人跟在她身后也出来了,高,瘦,白衬衣和黑裤,容貌英俊,气宇轩昂。
就像是电视里的人儿。
男人顺手拉上了门。
女人在前面不过两步就停住了,又低头去开旁边另外一间的门。
男人似乎是发现了这边的旅客,侧头往这边看了一眼,真真挺鼻薄唇,剑眉星目。看了陌生人一眼,他扭回头,紧紧的贴着女人,距离那么近几乎是紧贴着她——还把手放在了女人的肩膀上,轻轻抚摸着。
门开了,女人一闪身进去了。
男人也紧跟着进去了。
门关上了。
酒店。孤男寡女。
这一看就是有状况的男女。旅客又等了几秒,没有别的好看,开了门进去了。
走廊恢复了空寂。
“啊。”
灯的光芒和女人的叹气几乎是同时响起,房间亮起的时候,女人已经被人顶在墙上,男人下身紧紧的顶着她的腰背,一下下的轻撞磨蹭着。他的手自发的解着她的裙子——女人咬着唇贴着墙,这回没有挣扎了,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衫。
裙子落在了地上,接着是乳罩。灯光下女人的身体雪白,一对圆乳跳了出来。
“嘶——”
男人的一双手抓住了这对乳,重重的揉捏,乳肉在他的手指缝溢出,女人被人压在墙上,咬唇发出了一声闷哼。
“先洗澡。”
男人顶着她,伸手又去解自己的裤带的时候,女人闭着眼睛叹气。
在外面走了一天,一身灰和汗。他的体温那么烫,就像个火炉一样炙烤着她。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暴汗涌出,他指尖滑过的皮肤都湿湿嗒嗒。他来找她就是要做这个——那就来找吧。小区的风声,朋友的看法,以后怎么样,她太累了,懒得去想,也想不明白。
陈子谦才走一个月,她就已经是一个众人眼里的荡妇。
“一起洗。”
男人的裤子和衬衫也很快落了下来,把奶罩盖住了一半。两条卷着的男女内裤也很快落了下来,落在了白色的衬衫上。全身赤裸的男人贴着同样光着身子的女人,亦步亦趋的进入了浴室,那已经勃起的阴茎怒挺,随着他的走动,一下下的打在了女人的背上。
浴室的水声很快响了起来。
“嗯~~”
“嗯。”
有低低的濡湿的声音很快传来,浴室水雾开始漫出,一丝不挂的男人把女人压在床上,抬着她的脸亲吻。他的嘴唇含住她的唇,舌头深入了她的嘴里,搅动吮吸,啧啧有声。他喉结滚动,咽下了从她口里卷过來的蜜津。
手还在不停的玩弄揉挤着乳房。
梁碧荷的乳房和记忆中很有些不同,大了些,又软了更多,却让他更加喜爱;女人就在面前,脸色绯红,水雾蒙蒙打在她的身上,水流顺着肌肤滑下了。男人死死的顶着她,垂眸拿着浴头清洗自己的阴茎——洗过的水溅落,落在了她的腿和脚上。
这已经勃起的巨物时不时的故意在她的胸腹上顶弄,修长的手指带着水液滑过了阴茎的表皮,男人揉捏了几下,抓住女人的手,包裹在了阴茎上。
“碧荷你自己洗。”
他声音低低,修长的手包裹住她的,握在粗壮的茎身上,上下撸动。他眉目英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下颚线那么的完美。他胸膛起伏,微微的喘着气,“洗干净一点,”
他又去亲吻她的脸和唇,声音呢喃,“待会它要进到你的身体里去的——你自己洗。”
女人仰着头,雾气遮住了她的眼。水汽蒙蒙,温热的水流过了她的肌肤,又顺着她的手臂滑下了。她的手心,握着男人的阴茎——深褐色的,又粗又长,是属于成年男人的,使用过的颜色。
“林致远你明天还要祭祖——”她握着阴茎,声音有些低,有些哽。
“明早我四点起,”男人又亲吻她的唇,“今晚就在这里陪你。”
“你祭祖怎么能做这个?”
他一直很有主意。握着手里的阴茎她也明白,说这些不过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我心诚着呢。”他的唇在她的脸上身上胡乱的游走,“祖宗也管不了我们亲热——”他声音低低,手在她身上揉捏,似哼似笑,“我们不亲热,他们哪来的贤子贤孙?”
劣质DNA传递者和无聊的集体主义狂欢。要不是为了她,还有和老头的几千亿,他还真的未必回来。
做个“壳里的好人”。
唉。
一声叹息。
“碧荷我先给你舔。”
说不上舔是他给她的服务还是他自己某些变态的爱好,水声停歇的时候,洗过擦干了身体的女人躺到了床上,双腿大开,男人趴在她腿间,提着她露出来的屁股,吮吸得啧啧有声。那颗蜜豆就在她的花心,舌尖一点,女人嘶了一声,双腿条件反射的一合,却已经被人压的结实,徒劳无功。
男人凑了上去,薄唇含住了那颗蜜豆,吮吸吮舔,牙齿轻咬,又掰开了她的大腿,眯眼看着腿间那蠕动着的花瓣和涌出水的穴口。
梁碧荷现在终于打开大腿,任由他采颉,为所欲为了。
这是他和梁碧荷的感情日益精进的结果,也是因为付出总是会有回报。
按照流程,也该进行下一步了。
速战速决。
腰身一挺,硕大的龟头顶着了蠕动着的穴口,男人眯着眼睛,慢慢的用力,低头看着属于他自己专用的穴口慢慢的含入了龟头——头皮炸裂,这种被梁碧荷容纳的,是在彼岸无数次的体液交换都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快活得全身发抖。提着她的腿,他慢慢的,一点点的,顶入着她的穴,一边细细的品味着回味着这种感觉。
肉和肉的贴近,是灵魂的抚慰。
“啪!”
腰身一送,床垫一抖,他俯下身,提着她的腿,啪啪的声音响了起来。
也是完美的结合。
就像是逻辑归位,是那个不规则的形状,终于落回了他应该待的靶心。
群星归位。
人生已经圆满。
“碧荷,”
压在她身上,他伸出胳膊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腰身快速耸动,全身暴汗溢出,一滴滴落在了她的身上,“最近日子正巧。明天你还在这里,我找个时间——”
“不如就晚上。”耸动着的男人声音沙哑,又去低头亲吻她,“安排下,大家一起吃个饭,你见见我爸妈。”
流程要走完。
梁碧荷是个传统的女人,她需要婚礼,需要认可。她要的,他都会给她。
老头儿想他结婚很久了。他应该感到高兴。
至于隔壁那个拖油瓶儿赘生物,只是个意外。梁碧荷以后给他生个十个八个的——
注意力也就转移了吧。
0121
121.三声鞭响
121.
啪。
一声鞭响。
朝阳的第一缕光还在地球的边界外,路边只有汽车的车灯光芒交错,撕破了黑暗。远处林县的标志性建筑塔楼依然是一颗闪烁的红点,昨夜的暑气已经完全褪去,皮鞋踩在地砖上的时候,地缝里面的小草尖上还在凝聚着薄露。
有些凉意。
宗庙已经打开了,灯已经全部打开。这林家宗族集资几千万建成的宗祠在灯光下,显得那么的庄严肃穆。昨晚喝得半醉的三叔公也站在门口和人寒暄着,这老头显然到底没有在关键的时候忘记他的职责。
“四叔。”
林家目前最有话事权的男人,天盛董事长,天盛资本的实控人林慕德先生,和过来喊四叔的本家侄子说了几句,又扭头看看身后。虽说时间还充裕,但是身后右侧的位置依然还空着,而所有林家的好儿郎,如今已经到了七七八八。
人群中间突然一阵骚动。
一个人影从黑暗的光里慢慢的过来了。站在前位男人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远哥到了。”
“致远到了啊。”
天盛集团董事长的独子,哈佛精英,华尔街对冲基金的翘楚,林家中青代最有出息的男儿,从光里慢慢的走动过来,站在了父亲的右后侧。这是给他的排位,也是宗族男儿几百人对他地位的推崇和肯定。
“爸。”他喊。
“叔公,伯父。”
儿子喊他,也招呼了四周的长辈们。儿子身姿玉立,彬彬有礼,做人做事都十分拿捏得住——是他的骄傲。
此刻父亲也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昨夜彻夜不归的儿子已经到了。
倒是准时。
昨晚儿子在林七五的酒店和一个带着儿子的女人厮混,如今这是目前宗族里流传的信息,祖祭大典,人来人往,这些消息根本防不住人,儿子似乎也根本没有防人的意思;父亲和母亲昨天都对此事保持了沉默。儿子到底是男儿——男儿的风流韵事,不过只是一些酒场的谈资罢了。父亲虽然对“这位女人”似乎了解更多,不过此时此刻,却依然只字未提。
“到了?”父亲只是问。
“到了。”儿子点点头。容貌身段举止行为都恰到到处毫无瑕疵。
是从那个寡妇那里刚刚过来。
倒是没有忘记了正事。
啪。
第二声鞭响。
这是催促各位林家子孙各就各位的二道鞭声。此刻,无论是高官——林家人才集中在商业,“高官”最高不过处级,唯物主义显然也不能不让人祭祀祖宗;还是显贵——商业人才倒是济济,都沉默的站在了各自的位置上,一脸肃容。
啪。
三声鞭响。
黑暗中还有一些卓卓的人影。是一些去凑热闹的游客和猎奇的主播。宗祠大开,林家人开始在沉默中鱼贯而入。这高达数百个男人的聚会显然也需要政府的审批,如今三色的警灯光芒也在不远处,静静的闪烁着。
平静,低调,安宁。
这林家的大祭于寅卯交界的时刻开始,将于巳时结束。宗庙里有了低低的诵读声,火光偶尔亮起,香灰的气味散出。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撕破黑暗的黑暗的时候,林县,这个不起眼的小城市——显然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林致远是四点过走的。
他昨晚睡的似乎挺好。倒是碧荷被他折腾久了,好不容易忍着腿疼让他干完了两次,这一米九几的男人不知道哪里抽风,非要抱着她一起挤一米二的小床。迷迷糊糊中她捂着眼睛,听着他起床,撒尿,洗澡。然后又听见他来到床边,提着她的腿操弄了她一回,这才神采奕奕的穿着衣服走了。
等他走了很久,六点半的闹铃响了,碧荷迷迷糊糊的穿着衣服起来,拖着散架的腿去了408。儿子还在床上睡着,本来是竖着的已经变成了横着,枕头也已经踢到地上,压住了满地的玫瑰花瓣。
躺到了另外一个床上她又眯了一会儿,这才感觉到窗外朦朦胧胧的光。睁开眼睛,腰酸背痛,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玩太久还是因为被他操的太狠。腿间还有些涨麻,碧荷起床去了洗手间,伴随着尿液,一股精液的味道弥漫了出来。
林致远都是内射的。
她坐在马桶上,突然就想起这个问题。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没错,但是众所周知,安全期避孕是不可取的。
可是她已经不想吃紧急避孕药了。三十四岁的女人,显然更懂得爱护自己的身体。
有认认真真的算了安全期,碧荷洗完澡出了洗手间,犹豫了一下,她拿起手机点了一盒避孕套。备用。女人要爱惜自己,备点避孕套在身边并不可耻。酒店的避孕套她不想用——贵,质量不好,最重要的是结账的时候还尴尬;让她自己去药店买,那就更尴尬了。
也不可能让林致远自己带。这在他看来恐怕简直就是一种邀约。
胸上乳上都还有他凌晨的咬痕,十八年后这个男人性爱技巧显然老练更多。这十八年他不可能是和尚——华尔街是什么地方,她没有去过也听说过那的传说。碧荷躺在床上,伸手去摸自己的乳。过了一会儿她又拿起手机刷了刷——除了公共号的推送,没有人找她。
打开娱乐软件刷了几下,几条桂花糕的推送视频之后,碧荷刷到了新鲜发布的林家今早祭祀的视频。黑暗的天空,庄严的宗祠,闪烁的警灯。屏幕里只有人影绰绰,密密麻麻,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禁止靠近的路人只拍到了路边停着的车。库里南,宾利,警车,碧荷甚至看见了一辆有些眼熟的绿色兰博基尼。
林致远也在里面,祭祀。
今早他走的时候说下午再来找她,被她拒绝了。
他本来还说要给她安排司机——也被她拒绝了。
她有她的旅游时间表,这边还有老街和烈士墓可以看,碧荷看看时间,又给梅子发了信息。
“亲爱的我们几点集合?”她发,又附上一个笑脸。
昨晚梅子提前退场总算给她留了一点脸面。朋友心里在想什么——她懒得去想。
“我们分开玩吧哈哈哈。”
是朋友的回复。
“那个人已经走了。”
发出去的那一秒碧荷察觉什么不对,又赶紧撤回,改成:“我朋友昨晚后来就走了。”
“今天他也不会来的,我们一起玩呀。”
“啊哈哈哈。”
也许看见了她的失误短信也许没有看到,梅子发来了一个笑到晕倒的表情包。
“好啊。”过了一会儿,她说。
“他来了我们就分头行动,”梅子又说,“我当电灯泡我难受。”
“不是电灯泡。”碧荷发了一个苦笑不得的笑脸。
“这人我看行,”朋友没有理她,却又发了一条,“碧荷你也要幸福呀。”
0123
122.我要和梁碧荷结婚(大大大章)
122
跪拜。
起立。
再跪。
再起立。
再跪,听念经。
烟火缭绕,听人讲古。这种活动其实也是一种集体主义和抱团。至于科学的边界外是否有神鬼,他和他的两个朋友做了大量的科学研究。他们每年投入巨资,却只得到了廖廖的主要成果和大量的附加成果,进展不大。
如果灵魂真的可以脱离肉体——
辰时结束,第一天祭拜结束了。又有人涌了过来,父亲和他都被人环绕。如果灵魂真的可以脱离肉体,俗称第二类生命体——那倒是跨时代的发现了。
牧羊人永生有望,羊群们将迎来它们永生不灭的神。
男人站在原地,笑吟吟的看着父亲被人环绕着意欲离开。梁碧荷如今不知道在哪里——前面被人环绕的父亲却察觉了什么,扭过了头。
“致远跟上。”父亲声音低沉。
中午是在自家酒店的团餐,不同于祭拜只能男儿参与,团餐的时候有了不少家属的影子。他找了个空给梁碧荷打了个电话,打到第三次她终于接通,却说她已经去看过古镇,吃完午饭就回来。
回来就好。
今天晚上他还要舔她的小比比,不舔他睡不着。梁碧荷刚刚被他弄回来,哪里都好,他爱不释手,恨不得每天都舔过几遍。昨晚他抱着梁碧荷睡觉,那么的惬意。本来是准备把阴茎一直插她身体一整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太小老是滑出去,今晚他准备换个大床再研究研究这个课题。
挂了电话,男人又笑吟吟的去看这整个吵闹的场面。父亲母亲被人拥簇,端着酒杯;族里辈分高的老头们也在被人环绕;他甚至看见了林七五,端着酒杯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说着什么,装模作样。昨天他拦住梁碧荷还算他有眼色,那几百万的过桥资金给的不亏;又有更多的人来敬他的酒,说些有的没的话。
这几年林家人也有不少出过海,对他在米国做的事业知道了一星半点;也有不少族里青年过来留学——却总来拜托他关照。
他没有什么好关照的,都是迫于给老头子面子罢了。兑点现金,必要的时候给几个律师介绍点生意——总有几个人会惹些官司;其他他根本不会帮什么。
升米恩斗米仇,羊群的通性,和姓不姓林无关。
“客气。”
他端着酒杯笑意吟吟,“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互相帮助,那是应该的。”
酒尽人散,已到三点。
明天的祭祀依然是凌晨五点,众人散去,总要补眠。
父母回到自家的老宅——男人也跟着回到了老宅,回到了这修好的楼。这边总是传统,家产总是留给儿子的。
所以这些以后都是他的。
老头子手里的财产,自然也都是他的。
父母已经在小厅坐定,佣人端上了茶水。二老端坐在小厅的桌边看着他,是有话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