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伸手圈着岳峙的大腿,折叠挤压夹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将微张的龟头抵在了岳峙已然一塌糊涂的小批里。白玉似的手指,深深地陷在麦浪似的皮肉里。
“宝宝,”纪渊渟轻声说,“我疼疼你,好不好?”
说罢,他便摩擦着阴蒂顶撞起来,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处抽插,飞溅起濡湿的淫水。
他低头看着岳峙,畸态又迷恋地盯着岳峙的脸颊,舒爽得喘息出声。
岳峙的小批听话地往外吐水,下意识紧紧地箍着纪渊渟的鸡巴讨好,被操得下体发麻,呜呜咽咽地哭出声,一截嫣红的小舌头都吐了出来,僵直在口腔里哽咽。
“岳峙宝宝,你吸得我好舒服。”纪渊渟爽得头皮发麻,几个控制不住将阴茎彻底操了进去,爽得倒吸一口灼热的吐息,轻轻地“嘶”了一声。
岳峙的穴道太热了,好像要把他的鸡巴都融化掉。
但他不能这样。
他强撑着理智,浅尝辄止地将阴茎抽出来,撩了一把散落的额发,在穴口处的距离研磨。
睡着的岳峙,就算没睡着,也爽得快晕过去。
纪渊渟舒服又难熬地操干了片刻,咬牙将阴茎撸到射精,喷在了岳峙的小腹上。
他平复着高潮的余韵,在岳峙的脸颊上亲了又亲,细心地擦干净他微微潮湿的眼尾。
岳峙的脸颊红红的,真是要像两颗苹果,喘息也随着时间逐渐平稳下来。
“宝宝乖,我看看小批。”
纪渊渟担心玩得太过分,岳峙的阴蒂会肿,明天一早再发现什么不对。他仔细地擦干净他一塌糊涂的下体和小腹,又稍稍涂抹了携带的药膏。
他和他的小岳,来日方长。
他刮了岳峙的淫水塞到衣兜携带的小玻璃瓶里,又倒了些水进去。
纪渊渟打算将混着岳峙精液与淫液的水,做成混着亮片的玻璃小夜灯,放在书桌上。
“下次,我再来找你玩,好不好?”纪渊渟收拾好东西,系上腰带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高冷美人模样,冷冽的声音尽是情欲的餍足,“我会想你的。”
他低头在岳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语气和目光都缱绻极了。
“在梦里也记得想我。”
一觉醒来,岳峙只觉得自己睡得又昏又沉,迷茫地挠挠头。
他甚至都没发现半点不对,照例下床洗漱做饭,再急急忙忙地抓着钥匙跑下楼上班。
过不久就是中秋节,纪渊渟感冒好了个八成,这几天一直想光明正大的和岳峙在一块,想得抓心挠肺,自然要在中秋节那天去约会。
岳峙收到电话时还在快递站寄月饼,他中秋节只放一天假没法回B市,只能把当地的特产月饼寄给姥姥。
他看了眼来电人,犹豫了一下按了接通。
“小岳,”纪渊渟的声音恢复了冷冽,像山间最清冽的河,绵延澄澈,“我感冒好差不多了。”
“嗯。”
岳峙付款,和快递员爽朗地笑笑道别,才得空搭理纪渊渟。
纪渊渟听见他和别人讲话,倒也不急,慢慢等到岳峙闲下来,才道:“中秋节有安排吗?”
“你要干嘛,”岳峙道,“我没空。”
纪渊渟听见他的话,温柔地失笑:“我想见你。”
岳峙:“”
直球,他最受不了纪渊渟的直球。
到底是谁教他的啊?
岳峙不争气的脸红了一下,结巴地“呃”了一声,像个别扭的小孩子,嘴硬道:“你想,我不想。”
“我感冒好了,不会传染给你,”纪渊渟放软声音,耐心地哄着他,“把那天的时间交给我吧,好不好?”
岳峙这会儿脑袋被纪渊渟哄得有点乱,像在塑料袋里逛了几圈的汽水,开罐就要冒出来:“说了我有事呢。”
“什么事,”纪渊渟道,“我陪着你做完,再出去呢?”
其实岳峙没什么事。
以前的中秋节都是自己一个人,或者和侯璐过的,去公园溜达,吃顿饭,算作了结。
纪渊渟自然知道他没事,但也没有拆穿,软化了声音,撒娇似的道:“陪陪我吧,好不好?我自己一个人在A市,特别孤独,好久没见你,也特别想,特别想。”
“我”岳峙磕巴了一下。
他对纪渊渟本就余情未了一撒娇简直魂都要没了。
七年前,他陪纪渊渟过了几个小时的中秋节,约定好还要再一起过很多个很多个中秋节。
没想到,第二次一起过中秋节,是七年后。
纪渊渟对他的态度熟稔于心,声音包含着笑意,透过电流的声音微微带了些呢喃似的沙哑,恍惚贴着岳峙耳朵似的:“那说好了,中秋节,我来接你。”
曾经直球热烈的岳峙变得害羞怯懦,口是心非。
不过没关系,也无所谓。
七年前,是岳峙一步一个脚印朝着纪渊渟走过来。
这次,就换纪渊渟来坚定地走向他。
幸福是个圆圈,总会又降临到相爱的身边。
谢谢香菇、奈奈奈斯、抑制剂已失效、不见来处宝宝打赏的咸鱼
其实这章是我中秋节那天写的
接下来是甜甜剧情了噢
虽然纪总很变态
但是他和我们小岳是纯爱组的??
第28章
28
中秋节当天,纪渊渟准时在上班时间起床,仔细地打点一番后,拎着月饼和玉兰花“登门拜访”。
他穿着银灰色的妥帖西装,宝石袖扣系得精致,微微漏出一小劲瘦有力的腕骨与小臂,冷白色的皮肤隐隐透出淡色的青筋痕迹。
纪渊渟本就生得淡漠俊美,银灰色的西装更衬他肤白貌美。岳峙一打开门瞧见他挺拔的身姿,再看看那张脸,顿时微微睁大了些许瞳眸。
怎么收拾的这么好看啊?
倒是比他手里抱着的那束玉兰花还要“玉兰”。
洁白,优雅,矜贵,美丽。
从眼角蔓延到下颚的凛冽精致。
纪渊渟瞬间扬起一个得体又温和的笑容,宛若春雪初融,淡淡地和他对视:“早上好。”
岳峙被他笑得有些脸热,心脏狂跳,手下一抖,顿时卸了力气。
“砰”地一声,门合上了。
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灰的纪渊渟:“”
大眼瞪门的岳峙:“”
纪渊渟无奈地闭了闭眼,他的额发因刮蹭起的风轻颤,似乎也在表达着无奈。
岳峙家的门很破旧,没拉住又自动合上,也不是不可能。
“小岳,”纪渊渟的手指微微蜷缩,薄粉色的指节轻轻地敲打在门上,一下一下,好像小锤子在敲击岳峙的心,“开门。”
岳峙真是要被自己蠢笑了。
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赶忙又把门拉开,颇有些抱歉地看着纪渊渟。
“我不是故意的”他有点心虚,两瓣微垂的眸好像玩偶的眼睛,纽扣般圆且乌黑,小声解释道,“没扶住,没碰到你吧?”
“没有,”纪渊渟的神色语气,都如消磨融化的河,处处透着春意留情,“没关系。”
“花,”他将抱着的花朵递了过去,“送给你。”
岳峙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牢牢地抱在怀里。
他微微低头,清新的玉兰香味很淡,如绵绵细雨,无声润物地包裹住了他的鼻腔与身体。
洁白的玉兰花,最像纪渊渟了。
这是他说过的。
每次过到有意义的日子,岳峙总会买两支玉兰送给他。
纪渊渟像雪中生长出来的玉兰,看似冷冽得难以靠近,清新的香味也近乎淡漠,但内核是最纯粹的高洁与爱。
所以玉兰花,变成了两个人之间最隐秘的暗号。
眼下纪渊渟送他玉兰花,暗示把他自己送给我了吗?
岳峙的脸热还没消散,又被纪渊渟的目光注视得紧张,他别扭地移开目光:“我还没收拾完,你先进来等等吧。”
“好,”纪渊渟点头,“月饼,我放在你的餐桌上。”
“谢谢。”岳峙干巴巴地道。
他没法拒绝纪渊渟的好意
岳峙恨铁不成钢地想,自己真的是定力太弱。
明知道前方有坑,可用纪渊渟做诱饵,他还是想跳。
毫不夸张来说,犹豫几秒,跳了。
因为纪渊渟在。
脸在江山在,哪怕脸不在。
江山也在。
他喜欢纪渊渟,虽然很大程度上抛不开脸,但也并不单纯是因为脸。
纪渊渟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他没有看手机,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微搭在膝盖上,耐心地等待着,一句催促的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