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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薄清河又又又一次遭遇重创,感到自己的肉体和精神都岌岌可危:“再问就不是了。”

    陈衡立刻闭了嘴,兴奋至极地抱着薄清河拱来拱去,丝毫不觉得自己看上去像头憨态可掬的猪。薄清河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没几下就掉到了肩下,雪白的前胸暴露进空气里,乳肉上累着无数性爱留下的红痕。

    陈衡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先伸了过去,将那颗小小软软的乳尖含入口中,轻轻舔了舔略微凹陷的乳孔。薄清河感觉自己宛如五指山下那位猴哥,被对方的脑袋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他不得不咬紧牙,用足力气才把陈衡的脑袋往上薅了一寸:“所以你关着我是因为觉得我要自杀?Hello啊,你精神状态正常吗?”

    陈衡正咬着薄清河的乳尖,嘴巴一松,软软的乳头落下去,在他脸上弹了弹。他憨头憨脑地挠挠头,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啊……哈哈,我觉得应该挺正常的吧。”

    薄清河迅速抽了张纸巾,擦掉他即将滴到自己身上的口水,道:“别说了,今下午就跟我去宛平南路挂个号,再拖就出大问题了。”

    “哦……好吧。”陈衡臊眉耷眼地点点头,小声补了一句:“但是那晚我看见你在吃阿普唑仑耶,一整瓶都吃完了,我当时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因为那一瓶我吃了将近一年,不见底才怪。再说,谁一晚上吞得下100片阿普唑仑,我要真想死直接吃点见效快的不好么?”

    陈衡大惊失色:“!!你不要死啊!!”他紧紧抱住薄清河的腰,好像这样就能把人固定在自己身上永远不分离:“……对不起啊,我以为你睡眠还挺好的,晚上咱俩一起睡觉时我起夜你都没醒过,是我太粗心了。”

    薄清河感到十分的槽多无口:“第一啊,我只是举个例子,我暂时没有自杀动机;第二,你跟身长一米九的大型犬高强度搏杀一整夜后睡死过去,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也是啊……”

    陈衡羞惭地把脸埋到薄清河的胸前,尬得抬不起头来。薄清河看着这颗大型安眠药,一时悲喜交集——现在睡是能睡着了,就是睡得有点小多,令他的作息也有了些向树袋熊发展的趋势。并且此安眠药在羞了没几分钟后又开始口出狂言,热情洋溢道:“那我们来搏杀吧!”

    薄清河这几天批都快被操肿了,完全不想跟陈衡搏杀。搏杀的结局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被弄到情难自持、屁滚尿流(指臀肉乱滚加尿失禁):“我打不过你,我认输,你自己玩吧。”

    陈衡失落地滚到一边自己玩去了。薄清河刚松了口气,又见对方叼着根布条重新滚了回来:“咦,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在床上啊?”

    薄清河拿过来一看,发现不是别的,正是原先垫在手铐内侧的那层棉布。陈衡显然也想起来了,但:“你割腕的时候,连这东西一起割断了?不对,你为什么要割腕??”

    他露出一脸“果然你就是在骗我”的神情,身形也跟着摇晃起来,明显又觉得男神想自杀。薄清河服了,但这事说来话长,非要解释的话必须得从他的穿越大业开始说起。此想法过于脑残,薄清河决定将它彻彻底底地烂进肚子里,于是道:“我想修眉来着,一不小心手滑了,怎么了?”

    陈衡丝滑地松了口气:“哦,原来是这样啊。你需要修的话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这样也好好看,嘿嘿。”

    薄清河也不知道他信没信,糊弄过去就完了。但此事过去了,另一个事还没过去:“那你没觉得忘了点东西吗?该说的都说开了,是不是该给我松个绑?”

    没想到陈衡居然没有立刻点头掏钥匙,而是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薄清河越等越觉得不妙,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只见对方顿了很久,才忽然伸出手把他往怀里一塞,抑扬顿挫地拒绝了他:“不要。”

    “??”

    薄清河努力从他怀里冒出脑袋,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不要是什么意思?”

    陈衡的声音压得很低,很含糊,语气也急匆匆的,但薄清河还是听清了:“是想一直一直关着你的意思。”

    这样你才会一直是我的,不会随随便便离开。

    受够患得患失的苦了。既然你说你也爱我,那就永永远远地陪着我,和我在一起,不好么?

    薄清河震惊了。他迟迟地意识到,自己真真正正地来到了陈衡的小黑屋。

    陈衡的,小黑屋。

    薄清河简直无语:“你清醒一点,多大个人了不要乱黑化!你以为你是10后么?人家10后都不爱搞这一套了,怎么你还觉得刚刚好?”

    他避开陈衡即将落到他唇上的吻,连珠带炮地说道。陈衡乖觉地垂下脸,没有执着地去亲对方的双唇,而是将吻落在男神的脖颈上:“别生气,我没有不清醒。真的。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了。”

    薄清河气死:“那你不是刚说不会关着我了么?原来是在放屁啊!!”

    陈衡不说话了,大概是觉得很理亏。薄清河看他一动不动地僵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若无其事地对他亲来摸去,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薄清河本想对此狗出尔反尔的不齿行径痛斥一番,在看到对方通红的眼眶后又顿住了。

    对方在这段感情里其实是很缺乏安全感的。毕竟他自始至终都站在原地看对方朝自己一路飞奔,到最后才若有若无地道了个歉,随手擦了擦对方脸上的泪,然后就宣布他们在一起了。

    ……行吧。那就让他再多关几天好了。

    好歹显得他不那么敷衍。

    薄清河叹了口气,抬起陈衡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嗯,鼻子也是红的,跟小鼹鼠似的,不用戴头套就可以天衣无缝地混入摩尔庄园。眼睛更不用说,一哭就肿,但多多少少还能看出几分姿色——呃,意思是丑得别具一格。

    陈衡被男神看得很不好意思,下意识地要捂住脸,却被对方不轻不重地捏住了手腕。薄清河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的可怜相,发出无情嘲笑:“怎么,哭了还怕看啊?”

    “嗯,我哭得不好看。要是我哭起来也像你那么好看,我就天天哭给你看……”

    薄清河想起自己刚刚听蠢狗说蠢话并不小心听哭了的事儿,顿时羞愤欲死。他猛得低头堵住那张叭叭个没完的嘴,将对方未尽的屁话如数憋进了狗肚子里。

    陈衡被亲得一懵,大脑像过热的机器似的疯狂报警,就差把天灵盖掀起来散热。不过还好,他在这血腥一幕发生前敏捷地摁住了自己的头盖骨,并总算对“在一起”这件事产生了些浅浅的感知。

    他得到了。

    或者说,男神给他了。

    那些仔仔细细搭建过的、关于余生的设想,终于可以解下缆绳,向着远方启航。

    “我说接吻咱能不能不走神。”薄清河嘴都要亲麻了,但陈衡丝毫没有给出反应,不说伸伸舌头,连嘴唇都不带动一动。薄清河气恼地揉揉酸涩的双唇,发现这小黑屋一天也呆不下去了:“要玩强制爱就好好玩,你就这态度?”

    “!”

    陈衡从幻想中惊醒,赶紧噙住男神的唇瓣,用行动证明他想好好跟男神玩下去的决心。可惜他亲得太急,薄清河的唇瓣又被他的牙齿嗑了一下,痛得发出一声轻哼。陈衡不出意外地又挨了一顿暴打,被捶得嗷嗷乱叫,但依旧不屈不挠把人亲完并扒开了对方的双腿,一边挨打一边舔批,也算是自得其乐。

    狗真不适合玩强制,非要为难自己又是何必!薄清河把自己抻平在床上,心想算了。养狗之人,必要怀抱一颗普渡众生之心,才能善始善终,抵达涅槃彼岸。

    以及哪里有犬科男友受害者联盟?在线蹲一个联系方式,不胜感激。

    .理于7月27日

    压着操完抱着操,批被操到失禁漏尿抽搐高潮

    但非要说的话,犬科男友也颇有可取之处。

    起码公狗腰不是白叫的。薄清河拍了拍陈衡的臀大肌,如是想。

    陈衡冷不防被拍了屁股,猛得打了个哆嗦,好险没有射出来。他勒令自己的几把争气一点,然后扶稳了柱身,缓慢地操进了男神的小批。

    窄烫的甬道被彻底塞满,翻涌而上的熟悉快感令薄清河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微微抽了口气,细弱的吐息落在陈衡脖子上,让陈衡也跟着抖了抖。

    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对视了一会儿。陈衡慢慢将身体压低,亲了一下又抬起来,像是要在薄清河身上做俯卧撑。薄清河不得不主动凑上去,咬住了陈衡的下唇,让那片唇肉在牙齿的作用力下陷了下去。

    搞什么啊。就像他把陈衡强制爱了似的。

    陈衡僵了一僵,立刻反应过来,迅速将舌头探到男神的口腔中,在上下牙床之间寻觅着对方的舌尖。与此同时,蛰伏已久的巨龙终于从沉睡里苏醒,开始一下下撞击着湿滑多汁的肉壁。

    “嗯、嗯、呜啊……”

    双腿间那处敏感的凹陷早已记住了肉具的形状,甫一被对方插入,立时便熟门熟路地吮了上来。陈衡向来操得很急,但这一次却格外得慢,像是在耐心地烧腾一锅温水。

    循序渐进、静水流深。没入的深度逐渐上升,抽插的频率也在逐渐加快。薄清河一声不吭地软倒在床上,整个下身像完全酥掉一样,被干得不住冒水。白玉一样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红雾,沾着汗水的鼻尖也晕开了一层动人的粉。

    被操开无数次的嫩批更不用提,软趴趴地向外张开,露出滋滋喷水的穴口和高高翘起的阴蒂。带着褶皱的肉缝则被操得通红泛肿,褶缝里盈着汪汪的水,一滴一滴连成串似的往下掉。

    陈衡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一路向下摸去,将两片肥肿的肉瓣向外分得更开。薄清河微微抖了抖,腿肉被摸得乱晃,刚要问他想干什么,便感到阴蒂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呜!”

    “嗷!”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呃,显然,下面那声狗叫绝对不是薄清河发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会有狗叫,则是因为薄清河被捏了阴蒂后,下意识抓住手里的东西——即陈衡的臀大肌使劲一拧,令陈衡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陈衡吃痛,龟头陡地撞进了湿烫的肉壁深处,操出了“噗”的一声轻响。薄清河缩紧了屁股,一大股淫水骤然从穴眼深处呲出来,喷在陈衡的肉具上,浇得陈衡吱哇乱叫:“别拧了……痛痛痛……!我错了!!”

    薄清河松开手,捂住自己肿烫的阴蒂,很生气:“你干嘛闲着没事捏我那里啊。再说你不是M么,痛痛怎么了,狗叫什么。”

    陈衡含着泪低头认错,同时对M一词产生了亿点心虚。要是男神发现他一直以来都是演的,万一要跟他分手怎么办,哭哭。

    想着想着操得又更快了些。一定要想办法狠狠拴住男神,绝对不可以让他离开自己。

    绝对不可以。

    薄清河不懂他为什么操着操着又开始发疯。他被捅得集中不了注意力,想了好半天才惊觉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抽陈衡鞭子,让陈衡欲求不满了。

    ……嗯。那就挑个良辰吉日抽他一顿好了……

    逐渐空白的脑海擦过这个念头,像大爆炸里崩出的星尘。薄清河想摸摸陈衡的头,手臂却无力地垂下去,蹭到了陈衡的双唇。陈衡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印下完整一吻,然后将薄清河的双腿抬起来,绞到自己腰上,更深更重地操了进去。

    薄清河生动形象地诠释了“四脚朝天”这个词,一时觉得有点尴尬。可惜他的批紧紧钉在陈衡的几把上,如同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令他根本没法动弹。他也不忍心让骨肉离分,只得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然后被操得一点一点软了下去。

    因为体位的缘故,他现在整个下身都碰不到床,奇妙地悬浮在半空里。娇嫩的屁股被迫推高,软乎乎的臀肉在空中乱晃,被操得一抖一抖的。陈衡的胯骨有力地撞击在上面,发出相当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

    薄清河意识不清地数着抽插的频次,身体时而绷紧,时而松弛,被操得摇来颤去。很容易漏尿的尿道口控制不住地张开深粉色的小眼,不时漏出一缕淡色的尿液。他尝试着扭腰、夹腿,却都不能让尿道口好好闭拢,只得闭紧了眼,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为什么总是这样啊……每次被插爽了都会控制不住地往外漏,还没潮吹呢床就湿透了。

    停不下来的失禁感让薄清河耻得满脸通红,他不得不让陈衡换个体位接着操。陈衡听话地将他抱起来操,但是情况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改善,反而因为插得更深而喷得更多了。

    “怎么办……它、它一直在漏……”

    薄清河绝望了,心灰意冷地把脑袋埋到陈衡的胸肌里哭诉——两个人都有胸就是有这么个好处,一方失意时可以第一时间将脸扎到对方的奶里寻求安慰。

    陈衡又被可爱了个半死,边操边哄道:“没事的,我帮你堵住好不好?”

    薄清河含混地应了一声,将脸陷在陈衡的胸肌里不肯出来。于是陈衡伸出手,用修剪整齐的指甲碰了碰尿道口的边缘,随即惹来了一阵强烈的抽搐。

    “我要塞进去了哦。”

    陈衡慢吞吞地伸出手指,向窄小的甬道探去。随着尿道口被指尖捅入,断断续续的尿流终于被止住,却换来了一阵濒死般的酥麻快感。

    “好胀……啊、嗯……”

    薄清河牙齿都在抖,被陌生的快感弄得浑身战栗。紧窄的尿眼里被迫塞入了小半个指节,被撑得泛起了透明色,而尿液也被尽数堵在了里面,等待着一次激烈的喷流。

    “不行……快、快出来……呜!”

    薄清河很快受不住了,催着让陈衡出去。陈衡看他哭得厉害,赶紧将手指拔了出来。大量的尿液汹涌而出,从腿根哗啦啦地淌下去,连带着雌穴也不住地痉挛、抽搐,像是坏掉了一样。

    陈衡扶紧了薄清河的腰,再次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猛烈地进攻着深处肉嘟嘟的宫颈。柔软的穴口像一张填不饱的小嘴,死命地夹着,吸着,流出源源不断、滔滔不绝的涎水。

    陈衡被这个泄洪量惊到了。他一边操批,一边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散思维:“如果我是夸父,肯定不会渴死……因为我可以背着你追日,要是渴了……”

    后半句没说出来,因为薄清河哆嗦着咬住了他的锁骨,看来并不想让夸父的风评被害。陈衡嘶了一声,感觉这话确实有点缺德,于是只好把话咽下去,思绪又摇摇晃晃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别的不说,男神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像蛛丝一样轻盈的身段,像暮色一样缱绻的眼波。像草藤一样缠在他肩颈上的白臂,像漩涡一样吞吐着他步步陷落。

    所以陷都陷进去了,要是再把他吐出来,那真的会很过分。

    即使是男神也不可以这样做。

    陈衡抿着唇看薄清河,闷不做声地将他抱紧,快速地在窄热的穴里打桩,似乎要把他的子宫从肚子里给捅出来。薄清河被操得又爽又难过,不得不用手掌推挤着下腹,忍耐着即将到来的濒死高潮。

    随着愈发急促的抽插,皮肤表面的每一处快感都被无形的线连接起来,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薄清河头脑空白地陷在网里,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啊啊啊啊!”

    激烈的性交终于被推到了最高的顶点,薄清河被干得两腿直抖,难以自制地泄了一地。他软着腿跪坐在陈衡身上,批里喷涌而出的淫水几乎能浸穿地毯、将地板泡坏,比雨季下个不停的雨水还厉害。

    陈衡抵着他抽搐不停的宫口,一股脑地射了进去。薄清河被射得直翻白眼,连指尖都失控地绞在一起。大量的精液灌得子宫满涨涨的,将子宫内壁都撑变了形,仿佛多得要从身体的每一个孔窍里溢出来。他失神地睁着眼,散乱的瞳孔无法聚焦,露出一点罕见的迷茫,看上去呆呆的,好像坏人抓起来囚进山洞也不知道喊救命。

    陈衡一翻身把他扑在床上,将心中越攒越多的惶恐化成连成一片的湿吻。他闷着头在男神身上狂亲,但亲着亲着嘴巴就脱离了皮肤表面,悬在了半空里。

    薄清河拎着他的后颈,感觉对方的患得患失好像真有点儿严重。他叹口气,将手腕轻轻松松地从手铐里挣出来,然后把铁环用力套到陈衡的四根指头上,轻言细语道:“不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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