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陈衡含泪咬手绢。
从这里开回市区不算很远,大概要半个小时的车程。雨水丁零当啷地砸在玻璃上,让车内多了一种令人心安的静谧。随着时间推移,陈衡提起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专心开车。而正在这时,他的余光突然扫到薄清河光裸的手臂伸了过来——
“别别别!我还在开车!”
陈衡大惊,死死握住了方向盘,生怕一不留神陪男神直达地狱。薄清河无趣地瞥他一眼,把酒精湿巾丢在他身上,然后一声不吭地缩到了后座上。
哦……原来是想给他消毒下伤口啊。
还以为男神要给他那什么呢……
陈衡大窘,尴尬到想把脑袋从天窗里伸出去。薄清河彻底不理他了,任凭他说什么也不抬头,专心致志地用酒精湿巾擦手。
但下一秒,他毫无征兆地直起身,把裤子脱了下来。
陈衡一开始还以为他湿裤子穿在身上不舒服,想一并脱了,却见他非常自然地岔开腿,将脚踩在后座两侧,将冰凉的指尖捅进了穴眼里。
“……!”
陈衡差点把车开出个S形。
他一眼也不敢往后视镜里看,而薄清河却有意无意地发出几声呻吟,声调压得低哑无比,缠缠绵绵地往他耳朵里钻。对方叫得很压抑,克制中又透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放纵,在雨声里听着分外撩人。
薄清河盯着陈衡红到极致的耳朵,面无表情地自慰。在指尖的刺激下,敏感的器官里逐渐涌出丰沛的水液,手指的每次捅入拔出都会响起咕咕叽叽的水声。
柔软的肉唇渐渐充血,然后被手指轻轻扯开,露出内里鲜红的穴道。陈衡听到水声止住,快速地抬头往镜子上扫了一眼,便看见了这样一幕。
容色冷淡的青年坐在他的身后,足尖绷起,膝盖向两侧大开,肉道里翕动的嫩肉无遮无挡地暴露在他面前。对方在后视镜中注视着他,然后伸出右手,将食指和中指直直地尽根捅入。
随着噗嗤一声,一大股清亮的液体被迫挤出来,沿着指缝淌下。习惯了粗硕肉具的肉道欲求不满地绞紧,贪婪地裹吸着两根纤细的手指。
酸麻的快感从小腹底部生出来,让腿根跟着泛起了些许晕红。淫水源源不断地从久未被造访的地带里流出来,越流越多,多到如果堵住他的穴口,腹部也许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纤长的手指没什么技巧地在甬道里抽插,嫩肉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变得又胀又肿。薄清河喘了口气,将指尖抽了出来,将毯子盖在身上,看着后视镜中的陈衡,慢慢地开了口。
“你给我发消息时手机没电关机了,没来得及告诉你,”他神色平静地把腿搭起来,淡淡道:“陈衡,我也很想你。”
【作家想说的话:】
废章替换好了,,
车震py,被掰开屁股透穿子宫内射到潮喷
沉重的SUV一路贴地狂飙,平平稳稳地飞进了陈衡家的车库。陈衡飞快地熄了火,拔下钥匙,然后嗷呜一声扑到男神身上。
薄清河惨遭重击,平静的表情差点没绷住,只得扯出一个生无可恋的微笑:“。”呵呵。
陈衡一眼不眨地看着他,很想往眼睛上装一个截图功能。男神向后靠在座椅上,黑暗中的面容只剩下一个俊秀的轮廓,只有眼睛是亮的,里头噙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像郊野里一闪一闪的磷火。
尽管已经相处了这么久,陈衡还是会被男神好看到精神失常。他甩了甩供氧不足的大脑,刚想说些什么,却见男神伸出手,用冰冷的手指碰了碰他额头上的擦伤,轻柔地问:“还痛不痛?”
陈衡愣了一下,立刻铿锵道:“不痛!”
“哦,那就行。”薄清河应了一声,掏出酒精湿巾,不轻不重地按了上去。
“嘶!”
陈衡痛得一激灵,一脑袋撞到了车顶上。薄清河用另一只手揉了揉陈衡撞痛的头顶,移开酒精湿巾,将凉丝丝的嘴唇贴到了他破损的额角上。
柔软的嘴唇细致地触碰着新鲜的伤口,将渗出的血丝一点点刮走。陈衡觉得自己的前额叶好像突然消失了,空出来的位置被人塞进去一大把鲜薄荷,又痛又麻又冰,还带了一点奇异的快感。
……果然,他已经完全变成M的形状了!
陈衡晕乎乎地想着。他收紧手臂,把鼻尖埋到对方的肩颈上,闻到一阵很淡的花香。小苍兰的气息弥散在潮湿的空气里,清淡柔和而不可捉摸。
“你知道我今天去见谁了吗?”薄清河忽然开口问道。
陈衡沉默了两秒,摇了摇头。
薄清河察觉到他的停顿,很轻地一笑,然后道:“我去见我妈了。我妈在我刚上高三的时候点煤气自杀了,到今天正好六年整。”
他这么说着,手上动作却纹丝不停。纤细的手指娴熟地握住颜色浅淡的阴茎,将它从裤裆里慢悠悠地拉出来。
性器乍一落入冰雕似的手掌里,陈衡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几把也跟着抖了抖,变大了许多。他本能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不对,想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而薄清河的表情依旧很淡,还很温柔地给他把湿衣服脱下来,将毛毯披到他身上。
两个人光裸着挤在同一张毛毯里,蜷缩在后排的座椅上。SUV的车座虽宽,但同时挤入两个成年人还是略显勉强。薄清河把自己团了团,塞到陈衡的胸肌里,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狗勾牌暖宝宝,谁用了不说好。
陈衡感觉自己的脑袋和下体像是处在两个世界,眼睛又酸又烫,下体又冰又爽。他看着怀里缩成很小一只的男神,小声问:“那……你很想她吗?”
薄清河歪了歪头:“我?我不怎么想。”他注视着陈衡瞳孔里的身影,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因为我每次看见自己,就像看见了她一样。”
他这个表情看上去有些神经质,漆黑的瞳仁一动不动地盯着陈衡,很像某种伏行丛中的冷血动物。但他很快恢复了往常面无表情的模样,并伸手把陈衡的脑袋向下压了压。
陈衡感觉自己的耳廓被牙齿咬住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从脸侧生出来,飞快地向全身各处蔓延。薄清河垂下眼睫,在他耳边模糊道:“她本想拉着我一起死,但我没死成,被抢救过来了。她死之后,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当我从病床上睁开眼时,她的灵魂是不是已经寄居在了我身上。”
“但是,非要说的话,有些东西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决定好了。我很不想变成她的样子,可我总不能把我身上一半的基因抽出来吧。所以渐渐也就不想了。”
“我今天看她时跟她提到你了。她要是见到你,一定会很喜欢你,”说到这里,他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唇角,“因为我们真的特别像。”
陈衡猛得起身把他按在身下,紧紧抱住了他。薄清河被他压得很不舒服,扭动着想往外爬,却被卡住腿根,直直地捅入了身体中最隐秘的地方。
仅被简单扩张过的甬道骤然被庞然大物撑开,异样的快感混合着痛感沿着脊椎直窜而上。薄清河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煽情的话,还没来得及抠地,先被人掰开屁股捅了批,气得开口骂人:“你他吗能不能别忙着……”
却忽然感到一串热乎乎的东西掉到了自己的脸上。
睁开眼,陈衡正用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察觉到他迷惑的视线,陈衡赶紧把脑袋拱进他的脖子里,开始呜呜咽咽地操批。
薄清河简直无话可说:“怎么又哭了?咬痛你了?”
“……”陈衡抽抽嗒嗒地讲不出话。男神的经历好悲惨,稍微一想,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别哭了,”薄清河真无语,一边挨操一边抽了张纸给自己擦了擦脸,顺手按在陈衡脸上:“受不了了,以后不咬你了行了吧。”
“不,不是因为这个啊……”陈衡哭得无法自拔,抽咽着解释:“你咬人一点也不痛,跟小奶猫似的,我喜欢被你咬。”
“……”薄清河吸了口气,尽量把语气放缓:“那你别哭了,我没纸了。”
“我后备箱还有,你要吗?”
薄清河想叹气,但忍住了。他重新闭上眼,摸索着扣住陈衡的脖颈,吻上对方温热的唇。
陈衡的眼泪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液体,由他身下的人为他分泌出来。
暴风雨下的窄小空间里,人类变回植物,将根茎牢牢缠在一起。枝叶搡动的声音细细密密地响起来,在风雨中低得几不可闻。
陈衡伸手环住男神的腰,把两人蒙在同一张毯子里。薄清河热得要死,忍无可忍地从毯子里钻出来,又被穴眼里快速耸动的几把操得一点点滑下去。
漂亮的眼睛开始涣散,眼睑逐渐被泪水装满。窄嫩的肉道顺从地向外打开,热情地吮住不怀好意的异物。
勃起的肉具在无数重褶皱里准确地找到了最敏感的那个小点,将伞冠用力地碾了上去。薄清河失控地叫了一声,抓紧了陈衡的肩膀,发出破碎的呻吟:“不行……别顶那里……”
他剧烈地喘息着,发出推拒的字句,身体却诚实地向上打开,期待着更粗暴的贯穿。形状圆润的屁股如同一只白里透红的脆桃,肉缝里翻出汁水丰沛的果肉,被锋锐的刀尖彻底贯穿。
被全部撑开了。
硬挺的阳具塞入肉道深处,将皱褶扯平。肉道急促地收缩、抽搐,分泌出无数的淫液,将青筋密布的阳具淹入大量腻滑的液体中。
脆弱的子宫缩在阴道深处,每被顶到一次就会抽动一下,摇头摆脑、似拒还迎地等待着异物的侵入。等到胀热的肉缝被阳具顶住,猛然抵入深处时,它便剧烈地痉挛起来,颤巍巍地套在阳具上,不住地流出快活的眼泪。
薄清河神情恍惚地咬住下唇,眼睛不受控地往上翻。肚子好像被操穿了,变成一个堵不住的破洞,一刻不停地往外流水。
太深了。
怎么可以顶到那么深的地方……
又要潮吹了。
胡乱挥动的手指下意识地拉住黑发,攥出湿哒哒的液体。紧接着,它们被收拢在更加宽厚温暖的同类里,然后用力握紧。
用力的位置远不止这里。被龟头撑开的子宫徒劳地收缩着,却被越撑越满,将小半截柱身吮在其中。这种感受无论经受多少次也无法完全习惯,只能收紧小腹,被迫感受着骨盆都被撑开的恐怖快感——
薄清河被顶得眼前发黑,空虚的胃部几乎生出了作呕的感觉。他自觉变成了一根僵硬的木头,实际却像绸缎一样软塌塌地垂在座位上,四肢使不上一点力,只能任人尽情地索取、顶撞、亵玩。
真的要被操坏了。
他空白的大脑里慢腾腾地浮出这个想法,很快又一次没入情欲的海洋。下一秒,子宫中快速打桩的物什忽地加重了力道,堪称暴烈地撞击着那团不堪一击的软肉。
“……”
薄情河叫都叫不出声,虚软地倒在对方身下,抬起的膝盖不断撞在驾驶位的靠背上,泛起些许薄红。潮吹了数次的穴眼已经挤不出更多的液体,无力地翕张着,被反复撑开,变成阳具的形状。
“——!”
大量的白精一泄如注,猝然灌入宫腔之中。薄清河无声地拱起了背,哆嗦着含住满肚子的凉液。肿烫的淫穴再一次迎接了高潮的到来,痉挛的腿心剧烈地抽搐着,崩溃地吐出大团湿滑的淫液。
陈衡拔出肉具,那些东西就再也含不住,稀里哗啦地泄了一地。怀中人轻微地抖了抖,细长的脖颈向后仰去,散乱的湿发盖在眼睛上,只露出下半张雪一样的小脸。
他低下头,拂开对方脸上的碎发,闷闷地说:“我要是十七岁遇见你就好了。”
黑暗中,很久才传来很低的笑声:“……那你完了,十七岁的我疯的一比。”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那时我也挺疯的。说不定你还会对我相见恨晚,一下把我引为知己,咱俩就可以一起疯了。”
薄清河试着想象了一下,发现对方装人的神功已经大成,一时居然想象不出对方发疯的模样。他往下扯了扯陈衡的腮,把对方扯成一只面容凶恶的沙皮狗,冷漠无情道:“那更完了,我肯定一早避着你走,别给我染上狂犬病。”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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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刷清洗子宫,被玩宫口玩到崩溃失禁
台风还有几个小时登陆,黑夜的天空呈现出一种魔幻般的紫色,如同大灾难到来前的序幕。
陈衡已经用胶带将玻璃固定好了,但雨下得太大,窗户时不时还是会传来震动的声响。好在水电还健在,冰箱里的食物和水果也足够应付到台风结束,完全能养得起一只新鲜入住的男神。
薄清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一门心思想睡觉。陈衡把男神半拖半抱地弄上楼,放进圆圆的浴缸里,伸手拧开花洒。薄清河被烫得清醒了些许,挣扎着把花洒抢走,以不许偷窥他洗澡的名义把陈衡撵了出去。
狗狗失落.JPG
陈衡心不甘情不愿地挠了挠浴室的门,转身进了厨房,把新买的黑米和红豆放进电饭煲里煮了。他看了眼剩下的红豆,又琢磨着做了几只红豆派,整整齐齐地放进烤箱里,摁下定时按键。
他这周闲着没事又研究了几道甜点,还没来得及向男神好好表现表现。台风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必然要一展厨艺,让男神一步到胃(?)地感受到家的温暖。
这一切做完后,男神还没从浴室里出来。陈衡竖着耳朵贴到浴室门口听了一会儿,确信自己没听到任何水声。
!不会在里面睡着了吧。
那他可得进去看看(正直)。
陈衡屏住呼吸,理直气壮地按下了门把——门没锁,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
陈衡轻手轻脚地凑到浴缸前,发现男神真的睡了。对方光裸着侧躺在浴缸底部,用手臂遮住脸,挡住从天花板上落下来的暖光。苍白的身体在偏黄的灯光下多了几分油画般的质感,每一根骨骼都像艺术家精心雕饰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