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3、踢馆pk失败,但无序角落所在大组别获胜,则被踢馆乐队安全(不考虑该乐队的组内排名)4、踢馆pk失败,且无序角落所在大组别失败,则无序角落直接淘汰(不考虑组内排名)
在这样的规则下,淘汰名额无论有几个,其中一个都已经被无序角落和被踢馆的乐队锁定。
可目前为止,全场在人气上可以和无序角落掰一掰手腕的,也只有1组的恒星时刻和执生。
这一点所有人心里都清楚。
如果无序角落进入1组,几乎就是对2组的屠杀。
片刻的停顿后,背景音继续说:“由于1组累积投票更高且队伍更少,因此,你们有优先权决定选择谁加入你们的小组,是赢得复活赛回归Crazy
Band的不烬木乐队,还是前来踢馆的无序角落乐队?”
“你们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
不久前才合为一组的执生和恒刻,在短短十分钟内,就面临组队之后的第一个难题。
执生三人组主动走了过来,找到恒刻讨论。
倪迟直接对秦一隅说:“你怎么想?”
秦一隅却笑了:“我都可以啊,我不在乎。”
南乙看向他,发觉他脸上的笑逐渐收敛,流露出只有认真起来才会出现的表情。
他不喜欢被人当做保护对象,这对秦一隅而言和侮辱也没分别。南乙很了解。
“而且我现在说的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你们根本不需要考虑我的感受,我真的非常讨厌这样。不要把我当做是他们的前主唱。”秦一隅眼神中流露出难得的严肃,“我是恒星时刻的主唱。”
迟之阳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我知道啊。”倪迟笑了,“你都快把这四个字写你脑门儿上了!”
“既然不在乎。”芮游看了一眼众人,“那就玩儿呗。”
尼克也笑了,搓了搓手:“好啊!”
严霁心中隐隐有担忧,无落新来的吉他手很厉害,如果真的选了挑战秦一隅,以秦一隅现在的状况,恐怕不能应战。
虽然没有言明,但南乙和他想到了一起。
“时间都快到了,没人写名字那我来了啊。”秦一隅直接拿过笔,在白板上写下一个答案,看向其他人。
“同意吗?”
倒计时还剩三秒时,执生三人回到了他们的座位。
聪明人都知道应该怎么选,才是对自身最有利最安全的。
但偏偏这是两支最不考虑“安全”的乐队。
“现在,请1组公开你们的决定!”
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都不服气。
南乙将白板翻过来,沉声说:“不烬木。”
他说完之后,执生和恒刻剩下的三人都像是气氛组一样,开始鼓掌欢呼,相当热闹。
可站在台上的不烬木却都同时愣了几秒,尤其是程澄,还指了指自己,仿佛觉得他们的决定不可思议似的。
秦一隅却笑着冲他扬了扬下巴,“就是你啊,还不快过来。”
这个决定对无序角落而言,既意外又不意外。
自从秦一隅离开,他们的命运就彻底决裂,不可能再站在同一阵营了。但几分钟前的许司,仍旧抱着一丝侥幸,以为还会有一次和他继续做队友的机会。
但连这样的想象都被打碎了。
“好的,那么本赛段的对抗阵营正式确立”
“1组:恒星时刻,执生,不烬木。”
“2组:刺杀旦,尤利西斯的指引,ReDream,无序角落。”
在所有乐队分组落座之后,系统音的语气似乎都变得欢快了不少。
“下面,请各位暂时忘记第三轮淘汰赛的存在,尽情地享受你们的滑雪度假之旅吧!”
对别人来说,这是节目组给的一次中场休息度假,可对秦一隅而言,这根本就是个蜜月旅行。
他们谈了这么久,每天都在节目组和队友们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的,想干点什么都得忍着,现在终于有机会了!想到这些,秦一隅甚至原谅了节目组故意搞事的心。不,他原谅了全世界!
就算现在要让他和无序角落的人面对面说话,他都能乐乐呵呵的,毕竟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了,他现在就是全世界最幸福最温良的小男孩儿。
“一隅。”
听到这个声音,秦一隅愣了一秒。
不是吧,我只是在心里打个比方而已啊,怎么说什么就来什么啊?
走廊里,恒刻四人都回了头,看向独自前来的无序角落的贝斯手。
秦一隅转过身,他不明白许司这时候找他要做什么,脸上还是显而易见的疑惑。
“我想和你单独聊聊,可以吗?”
听到这话,迟之阳和严霁面面相觑,又都一起看了看南乙。
秦一隅却还是那副理解不了的样子,抓了抓头发:“聊什么?有什么好……”
怕他又被恶剪,严霁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正好,我刚刚还说去帮绣眼她们搬乐器来着,小阳,小乙,我们先去吧。”
说完,他拍了拍秦一隅的肩,低头靠近他耳边:“你收着点儿情绪。”
没等秦一隅说话,全程一言不发的南乙已经独自向前走了。
许司并不想在摄像机的录制下和秦一隅聊天,节目组也同意了,于是他们一起离开了大楼,在园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站着说话。
“你想说什么?”秦一隅手插在口袋里,没什么表情。
许司抬头看着他,有一瞬间的晃神。风太大,把秦一隅的头发吹得乱乱的,很像他高中的模样。
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对秦一隅说:“我……之前的事,我很抱歉,其实当时……”
秦一隅直接打断:“停。”
说完这个字,他自己愣了愣,心想这不是南乙那小子的口头禅吗?
但看到许司真的停下来,他又回了神,继续说:“都过去多久了,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们之间没有矛盾,当初闹得那么厉害,你夹在我和大成之间两头不是人,这我都清楚,所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听到他说的话,许司有些惊讶。他甚至露出一丝惶惑的眼神。
“我应该站出来为你说话的,可是他们对我说,如果我……”
“如果你帮我,下场和我一样。”秦一隅直接打断了他,甚至还笑了,“我都懂啊,你性格温吞,怎么跟于昇那种老狐狸斗啊。何况当初就算你站出来帮我,结果难道会有什么不同吗?不会啊。”
他笑起来的样子,甚至让许司想到了对他表白的那一次。
那是秦一隅离队事件发生的两个月前,是许司的生日,当时他们刚结束了一场演出,找了间日料店为他庆生。
当时的秦一隅是唯一没有为他提前准备礼物的人,他看上去有些抱歉,笑着说明天就去买,问他想要什么。
当时的许司静了几秒钟,说想吃雪糕,想让他现在陪他去隔壁的便利店买了。
“就这?行啊,走。”秦一隅当下就应了。
他知道秦一隅不会记得,秦一隅从来不会去记住任何人的生日,他心里只有自己,这没什么。秦一隅愿意起身陪他去买,已经很好了。
那间便利店的背后有一片很小的广场,说是广场,其实和树林差不多,植被茂密,四处放置着长椅,时不时会有一些幽会的小情侣出没。
因此当时和秦一隅并肩吃着冰淇淋,走在那条小路上时,许司真的产生了某种甜蜜的幻觉。他被那幻觉冲昏了头脑,停下脚步,轻声对他表白了。
“我喜欢你。”
可秦一隅的第一反应却是开玩笑:“我知道啊,我也挺喜欢我自己的,大家都喜欢我。”
他有些受伤地重复了一遍,并且认真告诉秦一隅,“不是喜欢同学和队友的喜欢,是恋爱的那种喜欢。”
他以为秦一隅会被吓到,或者至少愣个几秒。
可他都没有,他只是勾了勾嘴角。月光把他脸上的不在意照得那么清晰。
“好吧。”秦一隅说,“我知道了。”
他吃完了那一小盒冰淇淋,抬起手,高高地将包装投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然后转头笑了一下。
“为了不影响咱们乐队的和谐发展,我会当做没有听到的。”
这句话是真的,秦一隅仿佛没有听见那样,回去分了蛋糕,开开心心唱了生日快乐歌,然后就找借口溜掉了。
如果不是被乐迷拍到他在公园看大爷下棋,许司都不会知道,他不在乎的程度究竟有多深。
从始至终,秦一隅都真实到近乎残忍。
许司一面为此难过,一面又唾弃自己的难过。这不就是他喜欢秦一隅的地方吗?为什么现在要伤心呢。
秦一隅对任何人不都是这样吗?
许司的手插在口袋里,攥紧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他一直想给秦一隅的。可现在,他被失落感冲昏了头脑。
他甚至有些混乱地想,秦一隅不选无落作为队友,是不是多多少少还有一丝放不下,还有一点恨,而不是像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不在乎。
他只能这么想了。
“风太大了。”秦一隅看了他一眼,“你身体不好,别跟这儿杵着了,回去吧。”
许司没说话,还和过去一样,沉默地跟在秦一隅身后,仿佛他们还是同一支乐队的吉他手和贝斯手,就这样回到CB大楼,进入电梯。
秦一隅搞不懂,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道歉,难道如果他接受了,一切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吗?
如果换做其他人,秦一隅早就要开始骂人了,但他知道许司有抑郁症,并不想引起他的负面情绪。
两个人在电梯里格外沉默,直到许司不小心打了个喷嚏,尴尬的气氛才被打破。
秦一隅憋得难受,好不容易有了个契机,于是开玩笑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鬼地方风大得要命,非得站那儿聊。”
电梯门打开,他一边想往外走,一边续道:“回去洗个热水澡,别真冻着了,到时候还要去滑雪……”
他没说完,因为打开的电梯门背后,是南乙。
还有那个该死的黏人精尼克。
“诶?好巧啊!”尼克说,“你们去哪儿了?我和小乙想溜出去买零食,要帮你们带什么吗?”
小乙??
还溜出去买零食??
你自己去不行吗?非得拐带别人的男朋友吗?
秦一隅咽下不爽,挤出笑脸:“带上我吧。”
许司看向他,眨了眨眼。
站在电梯门外的南乙却直接说:“那你们去吧。”
说完他转身往宿舍的方向走。
尼克也傻眼了,和秦一隅面面相觑之后,飞快追过去:“哎小乙,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等我一下。”
“等什么啊?”秦一隅一把拽住尼克,拿出杀人藏尸的力气把他拖进电梯里,告诉他,“便利店按1楼,执生宿舍按15楼,请。”
做完这一切他便旁若无人地朝南乙的方向跑去。
被强制传送到电梯里的尼克,摁下了开门键,看着呆愣在门外的许司,有些尴尬地笑着说:“那个,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买零食啊?”
跑过一整条走廊,秦一隅才追上南乙。
“你怎么不去了?”他揽住南乙的肩膀,“是不是看到我之后,不忍心丢下我?”
谁知下一秒,南乙竟然说:“你这个逻辑就是错的,如果我是不忍心丢下你,应该直接带上你才对。”
秦一隅愣了愣。
“嗯?”
“我就是突然不想去了。”南乙说完,拨开他搭在肩上的手,独自推门进了宿舍。
客厅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摊开的行李箱,一大群人乱哄哄的,什么声音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正在举办什么收拾行李大赛。
“哎你们有人需要羊毛袜吗?我有好多!”
“给我一双!”
“你不需要吧,你不就是小羊吗?”
“哈哈哈哈!”
趁乱,秦一隅直接拽着南乙的手臂回到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二话不说直接把南乙压在门板上,凑过去要接吻。
没成想,南乙竟然直接侧头躲开了。
秦一隅愣了一秒,眨巴了几下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歪头去看南乙。
“你怎么了?”
“没怎么。”南乙伸手去推秦一隅,“起来,我也要收拾东西了。”
“就不。”秦一隅掐住他的脸,大言不惭,“我要接吻。”
说完他便直接歪着头亲下去,被他躲开,没亲到嘴,嘴唇只贴上了下巴,很快他又追着南乙躲的方向继续,这次是嘴角。南乙越是躲,他越起劲儿,锲而不舍好几次,最后终于亲到了嘴唇,然后便像过去每一次那样,直接挑开唇齿深吻。
可这次他却失败了,不仅没成功,还反被咬了一口。
“唔!”秦一隅不可思议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脸受伤的表情望着南乙,大着舌头,说话含混不清,“为什么咬我?好痛哦。”
南乙一点也不愧疚,甚至面无表情地学着他的腔调说:“好痛哦。”
“你怎么会这样?南乙,我好伤心。”秦一隅故作可怜,像他展示自己被咬红的舌尖,然后半撒娇地搂住他,脸对着脸,“亲我一下。”
“为什么我要亲你?”南乙盯着他。
“因为我很难过。”
“哦。”南乙挑了挑眉,“和你之前的贝斯手聊得不开心吗?”
“啊?”秦一隅一脸疑惑,完全没想到话题竟然会突然转到这里,刚启动的恋爱脑一时半会儿还没转变过来,“没有啊,聊挺好的啊。”
我情绪管理一级棒呢,这么大的进步,不得接个吻奖励一下。
“那你多聊会儿。”
南乙说完,用力推开他,拎起箱子开门,加入浩浩荡荡的行李箱整理大赛,并且在半小时的激烈角逐后,以极其离谱的整洁程度,夺得冠军。
无论秦一隅怎么撒娇求情,第一名都不愿意帮他这个毫无收纳天赋的倒数第一收行李,于是他只能耍阴招,在半夜偷偷把南乙的行李箱打开,把自己五颜六色的衣服塞进去。
但很快就被发现,因为塞得太多拉不上行李箱,动静太大,吵醒了本就在假睡的南乙。
于是冠军不情不愿但半推半就地起床,帮他收拾行李,并把一部分装不下的衣服放进自己的箱子里。
“你真的很像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南乙刚好了一点的情绪忽然就又起来了,“如果你不想挨打就闭嘴。”
“好吧。”秦一隅给自己的嘴拉上了拉链。
但没多久,又抿着嘴唇,冲南乙指了指自己,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
过了两秒,南乙才意识到这家伙是在比手语。
[像我的妻子]
这个玩笑实在过分,他随手抓了一个枕头猛地朝秦一隅砸了过去。
“闭嘴。”
“我闭着呢。”秦一隅无辜地张开,又乖乖闭上。
作者有话说:
行李箱收纳大赛:
恒刻组
迟之阳(趁着人多混乱的时候靠到严霁身边):你带了什么啊?
严霁(看似平静):一些衣服,还有药。
迟之阳(发觉严霁没有躲着他,有点开心,得寸进尺):什么药?给我看看,感冒药吗?
严霁(不想给他看到焦虑症的药,于是藏到下面,微笑):嗯,就那些常用的,备一点比较好。
迟之阳(发现不给看,有点伤心):好吧……
他一点点挪回去,看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行李箱,烦得挠头,把头发都抓炸毛了。
严霁叹了口气,把他的行李箱拿过来:我帮你吧。
迟之阳:不用(拽回来)我自己能行!(撸袖子)
严霁:听话,你去把你要带的衣服都拿过来。
迟之阳(讨厌被他当成小孩儿):我说不用就不用!
半小时后
严霁被评选为第二名,迟之阳倒数第二。
执生组
倪迟:诶?你怎么还在收啊,好惨哦,什么?行李箱收纳大赛,不好意思我要弃赛了,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弃赛,没办法,我有哥哥啊,我哥有个超大的行李箱,他说他多拿点,我就不用拖行李箱了,他怕我累啦,反正我们的衣服都可以混着穿啊,没错内……(被芮游强行捂嘴)
第74章
恋综展开
无序角落加入CB的消息不胫而走,引发热议。
[不是,你们CB是不是有病啊?一开始不是说是挖掘冷门小众乐队吗?无序角落和这几个字哪一个沾边?]
[怕不是请无落来抬轿的……]
[无落粉真的是好笑,你们以为为什么无落要上?还不是看见现在CB火了,一开始都以为乐队比赛小众没人看,现在热度起来了赶紧插进来搞什么踢馆,对之前从海选爬上来的乐队公平吗?]
[这个节目最开始的热度有一半都是靠秦一隅复出撑起来的,后来就是靠秦南自乙这对美帝和恒刻这个大黑马,现在因为黑哨口碑下滑又想炒作秦一隅和前乐队的爱恨情仇了?你们真是可着一只羊使劲儿薅啊。]
[qyy在无落期间和xs的cp也挺多人嗑的,你们CB是准备从相亲大会爆改换乘恋爱?]
[得了吧,轻音乐不和无落的人打起来就不错了,做什么美梦呢]
[你们还别说,前几天有在园区蹲点的姐妹拍到秦一隅和许司站一块说话了]
[怪不得我看那个出发前收行李的视频里面ny都没有和qyy说话,自己一个人在那哐哐收东西,qyy把他那个橘色的手套偷偷搁ny行李箱,还被发现给他扔出来了hhhh]
[前期太甜了有点像营业我都没入股,看完这个视频反而嗑到了,反正我和我同事不会这样,而且ny从来都是没表情也没什么情绪的人,居然能让他挂脸,啧啧]
[他俩就算当众不讲话,背地里肯定也亲得死去活来,不然没法解释这俩人嘴皮子怎么天天都是破的]
[我去刷到有cpf也买票去滑雪场了,偶遇的话麻烦发一下repo!有实况转播更好了!]
[刚刚看到机场的饭拍视频了!我们恒刻真的是四只超级可爱的宝宝!妈妈一口一个!!]
[我刷不到视频啊,有没有文字repo?]
[xs,咩和小乙并排坐在候机室椅子上,斜对面是穗穗和绣眼,咩在给她俩拍照,他小辫子散了小乙帮他编,轻音乐和雨齐站在他们那排椅子的后面讲话,轻音乐玩小乙的头发,结果不小心把他扎的丸子头弄散了,又帮他重新扎,结果他一低头,头顶的墨镜差点掉下来,严雨齐帮他扶住固定好了,雨齐手里还拿着四张登机牌。]
[呜呜我们恒刻就是互帮互助的四个乖宝,感情好好]
[是挺好的,鲜组已经打起来了,因为qyy手贱一直拽咩辫子,被咩敲了脑壳]
[我在恒刻的视频看到双子出境了,你吃果然是挂件转世吧,全程都挂在你哥身上,你哥本来反应就慢,再拖你这么大个拖油瓶,真的要死机了]
[你吃是不是长高了?怎么看着比阿迅高,在CB吃得真不错啊]
[尼克太好笑了,趁着鲜组打起来溜到ny旁边给他分零食,但是ny好像拒绝了,都被不烬木的分了,uka拿到牛肉干第一时间是给程澄,他真的我哭死]
[路人纯好奇,为什么qyy和czy叫鲜组?]
[因为他们俩喜欢问候别人的祖先(认真脸)]
[好几家的机场视频看完了,无落和CB之前的乐队都格格不入的,好尴尬,所以说不是自己的圈子真的别硬挤]
[许司戴的围巾还是当年qyy妈妈给他们三个一人一条的呢]
[你怎么知道秦一隅现在贴身穿的毛衣、脑袋上的墨镜都是南乙的?是呀南乙脖子上戴的项链是qyy的定制款拨片,耳朵上戴的是秦一隅的唇环呢。]
[上飞机了,祝福qnzy、延迟、双子、睡眼、UC等xql蜜月旅行快乐,CB你识相点,敢拆我CP全员退赛!]
[姐妹们CB官博放全员机场大合照啦!恒刻在最中间!!]
[咩的羽绒服好大啊,手都看不到了,看这个款式和颜色,是演技的吧?]
[qyy每次拍照都要把脸贴到ny脸上凑爱心,qnzy甜甜的好安心,接一个初夜谢谢。]
抵达雪场别墅区时才上午十一点,七支乐队陆陆续续下了车,来到节目组安排的两栋联排别墅。
编导在镜头后面说:“因为人数比较多,一栋住不下,就安排了1栋和2栋,为了节约时间,我们已经提前安排好了房间,你们要是有想换的可以等下私底下换一下。”
站在最前面的南乙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卡片,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和秦一隅的名字,分在2栋的同一间,更巧的是,隔壁就是许司和殷律。
他知道节目组的居心,理智上并不意外,但想象了一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场景,情绪多少还是有些受影响。
对许司,南乙始终是无感的程度,谈不上有敌意。但只要看到他和秦一隅出现在同一个场景,他就会不断地想到他们高中时互动的画面,想到他们曾经一起朝夕相处,一起练琴、排练、演出,根本不受控制。
对一个掌控欲极强的人而言,失控简直是最糟糕的事。
他很生自己的气。
于是,南乙拿着卡片便来到迟之阳和严霁身边,主动询问:“霁哥,我们换一下吧?我和小阳住。”
严霁没什么反应,倒是迟之阳,直接睁圆了眼睛。
“啊?”
见他这样,南乙还有些意外,直白问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和我住吗?现在不想了?”
“想啊!我……”迟之阳的心虚完全写在脸上,抓抓头发挠挠脸,哪儿哪儿都不对劲,“那什么,我这次……”
没等他说完,秦一隅直接拉着箱子走过来,挂在南乙身上,笑道:“你们讲什么小话呢?先回房间放东西吧。”
迟之阳正想顺坡下驴,没想到身旁的严霁居然开口道:“小乙想和我换房间,一隅,你ok吗?”
这下迟之阳和秦一隅两个人都瞪大了双眼。
“啊?”秦一隅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我和小乙换到你和迟之阳的房间?”
“不是。”严霁微笑着说,“是我和你住,他们俩住。”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中文。”秦一隅胡言乱语完,一把拽住南乙就往分好的别墅走,甚至无视了同在一栋、正对他们打招呼的倪迟阿迅,拎着箱子直接上了二楼,找到房间,刷卡进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连有没有机位都顾不上检查,秦一隅直接问:“为什么要换房间?”
南乙没看他,不知道说什么,也怕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干脆没回答。
秦一隅原本有些生气,但想到难得出来玩,不希望南乙不开心,于是走过去牵起他的手。
“你手怎么这么凉?”说着他拉开拉链,把南乙的手塞到他胸口,然后才继续刚刚想说的话,“是我哪儿做错了,惹到你了?”
南乙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发不应该、没立场的脾气,而且连秦一隅都看出来了。这实在是非常低级的行为。
他明明是很擅长控制情绪的人。
于是他抬眼,对秦一隅摇头。
“没有,我随便提的。”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往常一样平静,甚至笑了一下,“因为之前迟之阳都没有和我一起住,我们以前都睡一起。”
说完他把手抽了出来,用很轻的语气对秦一隅说:“别多想。”
“你不高兴。”秦一隅看着他的背影。
南乙不喜欢被揭穿,根本连头都不愿意回,顾自打开箱子,将衣服挂起来,顺便检查了一下房间,确定没有机位之后,才回复说:“抱歉,我长了张不高兴的脸。”
“为什么要这么说?”秦一隅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南乙,走过去搂住他的腰,拿走他手里的衣服扔床上,“我很喜欢你的脸。”
是啊,不喜欢也不可能亲得下去。
于是南乙不走心地点了点头,“嗯,我也挺喜欢你的脸的。”
“这我知道。”秦一隅笑着啄了啄南乙的嘴唇,“你接吻的时候都不闭眼的。”
果然是这样。
南乙想,尽管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告诉秦一隅自己已经喜欢上他这件事,但如果他不小心说了,恐怕秦一隅的反应也是这样。
我知道啊。喜欢我很正常,是个人都会喜欢我。
想到这里南乙觉得有些好笑,气也消了大半。
“你衣服要不要挂起来?”
“不用了吧,你好不容易给我叠的。”
“会皱。”南乙从他怀里出来,半蹲到秦一隅的箱子前。
注意力放到箱子上,秦一隅突然想起什么,“对了。”
他也过去蹲下:“你猜我带了什么?”
“反正不是贝斯。”南乙忍不住注视他侧脸,发觉他鼻梁和眉骨的交界处很好看。
“你这张嘴真的是……”秦一隅将箱子拉开,相当孩子气地发出当当当当的声音,“看!”
看过去的第一秒,南乙就愣住了。
是他之前做的枕头。
昨晚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明明还没有。
“我专门回了一趟周淮那儿,把我心爱的小枕头带来了。”秦一隅说着,还得意地挑了挑眉,把枕头往地毯上一搁,直接躺下了,还闭上了眼睛。
看到枕头,南乙莫名就想到了他独自在云南的那段时间,心里有些动容。
是心疼吗?他不知道。在讨人喜欢这方面,秦一隅有绝对的天赋。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做出一些出乎意料又令人愉悦的行为。
所以会喜欢上他,也不能怪我。南乙想。
行为已经不受大脑控制,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亲到了秦一隅的额头。
到底在做什么……
南乙想赶紧起身走人,秦一隅却恰到好处地睁开了眼,攥住他的手腕,笑着说:“你好纯情哦。”
纯情?
南乙不觉得自己和这个词有什么关系。
说着,他抓过南乙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
“给我做枕头的时候,有没有受过伤?”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吻上指关节,继续朝着指根往上,每一下都轻得好像有羽毛在摩擦。
“没有。”南乙觉得痒,但忍着没说,也没抽手。
秦一隅笑了,亲了一下他手背上的青筋。
他本来想说“真厉害”,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真漂亮。”
“什么?”南乙皱了皱眉,还以为自己听错。
“你的手特别漂亮,特别是点弦的时候,我每次都会偷偷看很久。”那只纹着花纹的左手伸出了食指和拇指,卡在南乙的食指指根,轻轻滑下来,捏了捏指尖,又换下一根,就这样顺着,一根根捋过去,只在无名指的指根稍作停留。
直到小指。
结束后,躺着的秦一隅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亲了一下掌心,指缝间的那双黑色的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
明明没有接吻,南乙却比接吻了还不自在。好像比起这些寻常的亲昵,他更习惯和更适应下流和色情的吻法。
他不自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握紧,掌心还留有余热。
这都要怪秦一隅,他就没从这人身上学到什么好东西。
正想着,突然传来敲门声。
他这时候才想起,原来这不是二人世界,他们还在录制中。
门外是倪迟的声音。
“里面的两位帅哥,下来做任务了!”
听到他的声音,秦一隅几乎要翻白眼。
他勾引得好好的,气氛也好得不得了,就差一点儿了。
该死的节目组,该死的任务。
不情不愿跟着南乙下楼之后,他发现自己还骂早了。
“你说这破节目是怎么想的?来都来了,就不能原地解散大家自由活动爱滑雪的滑雪爱打雪仗的打雪仗吗?”
被迫和他抽到一组的倪迟也很无语,他一边打转方向盘,一边冲副驾的秦一隅说:“你都说三遍了……”
他也没和阿迅分到一块,本来就烦,加上碎碎叨叨的秦一隅,更是烦上加烦。
制作组安排了两个任务,一拨人去取滑雪用的各种装备,另一拨人则负责准备午饭,包括采购食材,抽签决定分组。
好巧不巧,他和秦一隅就抽中采购食材的部分。
当然,还有许司,这才是最尴尬的。
想到这儿,倪迟透过后视镜瞄了眼后座的许司和他旁边的摄像,见他始终不说话,感觉也不是办法,于是提了一句:“许司,你帮我导个航吧。”
“好。”许司点了点头。
“一会儿不会还要我们自己做饭吧?”倪迟说,“我只会煮粥。”
秦一隅手托着腮,望着度假村屋顶上的皑皑白雪,笑着说:“那你也太菜了,我会炖牛肉。”
什么时候会的?之前明明连水果都不会切。许司听着他说的话,有些走神,甚至没办法将注意力集中在导航上。
“真的假的,大菜啊。”
“真的啊,我专门找我发小学的,他特别会做饭。”
两人正聊着,许司指了指右边的方向,轻声对他们说:“我看到超市了,那边。”
“好嘞。”倪迟看了一眼两人,意外发现,他们三人里最松弛最不尴尬的竟然是秦一隅。
他心里只有他那个炖牛肉。
一进超市,秦一隅就对许司说:“你就拿你自己爱吃的就行,多买点儿不然不够。”
许司点点头:“嗯。”
说完,秦一隅就直奔肉类区,站在冷柜前认真地挑起了牛肉。
许司忽然觉得这样的秦一隅很陌生。他从来没见过秦一隅这么认真地做什么事,还是下厨这件这么不秦一隅的事。
他不是一个很无所谓的人吗?
倪迟走到秦一隅身边,随手拿了点别的肉,放进购物车里,然后冲他啧了几声。
“这么专业?我一会儿得尝尝,看你做得有多好吃。”
“你想得美,这是给南乙做的。”
倪迟直接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