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学校已经放了晚自习,校园内一片寂静。路灯昏暗,时有虫鸣。男人牵着她的手,慢慢的走在校园的小路上,空旷的校园内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好像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在J中牵手,”林致远突然打破了沉默,笑了起来。
“嗯。”碧荷嗯了一声。
“你不知道我那时有多喜欢你,”男人的神经似乎还在兴奋,他眼睛明亮,声音微抖,“一看见你就硬的不得了——”
林致远脑子里只有性欲。碧荷任他牵着,低头一脸嫌弃。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了高三教学楼,大门未锁,他看了看,拉着她走了进去。
空旷老旧的楼层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碧荷有点害怕,拽紧了他的手。
“别怕,”林致远笑,伸手揽住了她。
到了他们原来的教室,林致远推开了虚掩的门。
他进入,走了几步,站定。看向了第三排窗边的第二个位置。
十五年前,他就是这样走进了教室,一眼看见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梁碧荷,她正在和同桌说话——他一进来就引起几个女生的惊呼,引得梁碧荷好奇的扭过了头。
他看见她看了自己一眼,眼眸睁大,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迅速挪开了眼睛。
“是个花痴啊。”那个时候的自己面上含笑,心里想着,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浮在脑海。
林致远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
梁碧荷哪里逃的过他的手掌心?十五年后的现在,她已经被他牢牢钉死了——
老二都在她肚子里了。
从教学楼出来,林致远又拉着她慢慢的往后面走,离教学楼深处的某个地方越来越进——碧荷条件反射的站住了脚。
那个十年里无数次出现在她噩梦的地方。
环山靠楼。
桂花树。
“怎么了?”男人回头看她,灯光昏暗,他的表情掩盖在黑暗中看不见,碧荷只能看见他模模糊糊的侧脸轮廓。
“林致远我想回家。”碧荷想挣脱他的手往后退。
“去看看再走。”黑暗里男人搂住了她的腰,强硬的推着她往前走。
十余年未见,桂花树已经大了一圈。碧荷抬头看着黑乎乎的树冠,林致远伸手把她按在了墙壁上,低下头隔着连衣裙咬她的胸脯,舔湿了她的衣衫——咬着咬着,他没忍住似的笑了出来。
“碧荷,”他把她环在臂间,额头抵着她,声音含笑,“你那时候真的好傻。”
好好骗。
碧荷笑不出来。她抬眼,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全身僵直。
从学校回来,林致远一直情绪高昂,十分兴奋。
碧荷去洗漱完,挑了一套最保守的睡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这才躺倒了床上。
林致远靠过来解她的扣子,被她拿开了手。
“怎么了?”林致远低头看着她,笑意盈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今晚不想做。”碧荷闷闷的说。
林致远仔细看了她的脸色一会儿,伸手想去摸摸她的额头,却被她扭头躲开了。
回国(5.梁碧荷的智力好像没什么长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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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5.梁碧荷的智力好像没什么长进啊)
5.
“怎么了?”
他凑过来,俊美含笑的脸就离她十公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是不是刚刚吃多了?我给你揉揉。”
大约是因为她又查出有孕的缘故,林致远今天格外的兴奋,但也格外的温柔体贴。
碧荷一直看着他的脸。
“看我做什么?”他笑。
碧荷伸出手,慢慢的摸他的脸,剑眉,桃花眼,挺鼻。男人眉目英俊,面带笑容,一动不动的任由她的手在脸上游移。
在她的手指摸过他的薄唇的时候,他轻轻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头。舌头轻轻舔她的指肚。
碧荷收回了手。
“给我亲亲,”他低头追着她的手指无果,抬头想去亲她的脸,又被碧荷推开了。
男人吸了一口气,下身往她身上一贴,已经勃起的肉棒热腾腾的抵在了她腰上。
“做吧,”他低头看着她笑,手又隔着睡衣摸上了她的胸,“我都硬了,你看看。”
“林致远,”碧荷轻轻问,“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什么?”他一脸惊讶的笑,“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你说。”碧荷看着他很坚持的要他说答案。
“结婚,自然是因为喜欢啊,”林致远想了想,笑着说,“因为我喜欢你啊梁碧荷。”
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扣,还一边抱怨,“明天把这套睡衣丢了——遮得太严实了什么都看不见,扣子也好难解——”
“可是你当时为什么要走?”碧荷握住他的手。
“什么?”林致远挑眉问。
“你当年为什么要走?”碧荷的眼泪流了下来,开始抽泣,“你说喜欢我,让我等你回来,可你明明就是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国内等了你好久?”女人泪流满面,语无伦次,“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你早就回来了——,”女人含着泪哽咽摇头,“又哪里会让我等?你明明不是喜欢我。”
男人低头看她,帮她擦眼泪,“我喜欢的,我喜欢你,很喜欢的。”
“那你为什么要走?”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要走就走——我不留你。可是你既然都走了,为什么不走远些,后面又偏要回来——你让我自己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都准备往前走了——我家里怎么那么倒霉,偏又遇到那些事——”
女人捂着脸哭,眼泪止不住的沿着指缝往下滚落,打湿了一片枕巾。
林致远摸着她脸庞的手顿住了。
他脸上的温柔渐渐消失,面无表情。
梁碧荷想往哪里走?她走不了。就算他当时真的回来迟一步——他也有的是办法折断她的翅膀,把她强行捆回来。
她是他的。
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
男人慢慢的摸她的脸,阴茎硬挺挺的想马上插她——但是总要先哄好她。
又不是只干她这一次了——上次没忍住强奸了她一次,爽是爽,可是也不能老这样——他总要可持续发展嘛。
他们还要过日子的。
还要哄着她给他生孩子。
他伸手去抱住她,抹去她的泪,脸上换上一脸诚恳的表情,语气沉重的开始悔过,“碧荷,当年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走的——到时候通信不发达,也没有电话——我想找也找不到你——”
“你骗人,”女人拿开了捂着眼睛的手,眼睛哭的通红,“你根本就没回来找我!”
“我是没回来。”男人灵光乍现,一脸懊悔,“我到了美国那边不是很适应——哈佛课程又重——每天疲于奔命,我整整五年都没有回国。”
他是整整五年没有回国。被解放之后的灵魂浪到飞起,和双胞胎合伙的对冲基金所向披靡——他沉醉在美元飞舞的纸醉金迷,以及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其乐无穷中,根本没想起回国。
回国,那是什么玩意儿?不好意思这两个字他不认识。他好不容易才放飞自我——
只把他乡当故乡。
“我们华人在美国那边生活好艰难的,”男人语气沉痛,“在那边就是二等公民,被白人瞧不起,处处被人白眼——”
也许别人是的,可是他林致远一入校就和背景强硬的双胞胎混在了一起,直接进入了美国上流社会的圈子——什么事在他们的强大背景前都不是事儿。
他会哄人,又聪明漂亮,一玉阿姨是真喜欢他。他们又同是华人,她对他真像亲儿子一样,三天两头喊他去吃饭,带他去各种party——
“我也就这几年才好些——,碧荷,”男人一脸沉重,“我知道我回来得太迟,是我不对,你要是生气,你打我好了。”
林致远以前也过的不好?
碧荷止住了哭声。愣愣的看着一脸诚恳悔过的男人。
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无理取闹。
男人拉着她的手,去打自己的脸,却被她缩手拿开了。
他都那么辛苦,她怎么还能打他?
“你——”碧荷看着他俊美的脸,还在抽泣。
“碧荷,”他温柔的抹去她脸颊的泪,“你再相信我一次,我真的再也不走了,我去哪里都会带上你的——”
女人没有说话。
“你看,我们都结婚了啊,”男人伸手摸摸她的肚子,“我们都有两个孩子了,我走不了了,你也走不了了——”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碧荷抽泣了几声,自己伸手擦了擦眼泪。
“你怀孕了,喜欢胡思乱想。”男人帮她擦眼泪,又低头去亲吻她的脸,一脸温柔,“以后还有什么不开心,都要说出来,别一个人憋着。”
男人的肉棒还一直硬硬的贴着她的腰。看她终于不哭了,他又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两下把她扒得精光。一边把她的睡衣睡裤远远丢开,他一边说,“明天让阿姨把这套睡衣给你丢了,我还是喜欢你穿睡裙,脱起来也方便——”
他的吻落了下来。他咬住她的唇吮舔,舌头强势侵入她的口,勾起她的小舌,逼她和他纠缠。
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翻身到她身上,武器已经昂扬待发。
他扳开她的腿,分开她紧紧闭合的花瓣,又低下头去吮吸了她腿间敏感的蜜豆——
他刚刚硬着肉棒哄了她半天,早就急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掰开她的腿插进去乱捅一气——但是刚刚才好不容易哄好她。要可持续发展——他知道如何才能最快的让她动情。果然随着他的吮舔,白嫩无毛的小穴很快分泌出黏液,女人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嗯——”她脚趾绷直,低声呻吟,穴口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
男人的手指深入她的穴口,勾起了一团黏液,然后满意的用硕大的龟头在她细小白嫩的腿间慢慢磨蹭润滑。
龟头慢慢抵入,穴口被迫挤压分开,吞入巨物,男人腰部用力,一整条巨龙势如破竹,一捅到底。
身体和灵魂都被她容纳的感觉,让男人满意的叹气。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手紧按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的进攻着她,似乎想要将全部的自己都抵入她的身体里。
“梁碧荷,”
他低头看她,低声喊她,汗水落在她的身上。
她闹点脾气算什么?她怀孕了,情绪不稳定,他肯定要多哄哄她的。
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对她用强——自己的东西总要爱惜着用。
他可是个好丈夫。
男人的巨物深埋在她体内抽插,性器交合之处淫液连连,他一脸珍爱的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咬住她的嘴唇,细细的吮吸轻舔。
梁碧荷真好吃。
他想吃一辈子。
嗯。
还好好骗。
——都过了十几年了,她的智力好像也没什么长进啊。
回国(6.林致远愣头愣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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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6.林致远愣头愣脑的)
6.
第二天起床,碧荷看看旁边还在熟睡的男人,想起了他昨晚说的那些话。
她没有留过学,对留学生的生活了解也只是来自于报纸和媒体的只言片语。她没有那个能力去判断真假,也许他又在骗她——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她想。
就算是假的,自己也要把它当成是真的,碧荷想。这至少说明了林致远还愿意来安抚她。他以前对她承认过自己这十年有过很多女人——她不喜欢这个事实,可是也无力改变他已经发生的过去。这种感觉让她直觉的不想再去了解那缺失的十年——总感觉知道越多越恶心自己似的。
包括他现在在做的事情。明明家里的财富已经快要富可敌国,可他依然宁愿在华尔街也不肯回国继承家业——她也不了解不明白他的心思。可是婚姻里很多时候要的并不是清楚的知道真相,而是难得糊涂。比如你出差回来,发现床头柜的避孕套少了一个——
不不,这个例子错了。
林致远的过去她干涉不了,十年之内的女人她也可以假装不知道,可是如果他婚后还敢乱来,那她只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要的是一个忠诚的丈夫,这一点不会因为他的身份和背景而退让。
第二天上午从医院出来,林致远拿着碧荷的诊断证明,上面的“早孕六周”几个字让他眉开眼笑。
“在美国怀上的。”他拿着报告笑,“嗯,就叫林美生好了——女孩就叫林美美。”
“一点也不好听,”碧荷抗议,“你好歹也是J中的高材生,就不能想个有点文化的名字?”
“那就叫林爱荷吧——”林致远挑眉看着她笑,“简单易懂,寓意深刻——”
“更难听了,”碧荷刷的一下脸红了,“不许叫这个名字,林致远你文化水平越来越低了——”
“是是是,”林致远从善如流,“要论文化水平,我哪里比的过梁老师?梁老师来取好了,梁老师说叫什么都叫什么——”
林致远小心的扶着碧荷往外面走,一边掏出手机来给自己父母打电话,通知他们“确认了,怀上了,六周。”
挂了电话,他又低头笑,“岳父岳母那边我来打还是你来打?”
“哎呀你真是的,”碧荷埋怨他,脸色微红,“你就巴不得大家都知道。”
“是啊我高兴啊梁碧荷,”男人眼睛明亮,“我还想拿个广播昭告天下呢——咦?”男人突发奇想,“不如明天让爸把公司的那些广告屏幕都换一换——就叫“林家有喜,全场九折”——”
碧荷一下子笑了出来,“你这个败家子,你要真敢这么干,爸爸非得拿棍子来打死你不可——”
“他就我这一个儿子,打死了我谁来继承他的百万家产?”林致远笑,“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独乐乐不容众乐乐嘛。”
回去的路上,碧荷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她接了起来,很惊奇的发现居然是以前的同事刘老师。那边说看她的朋友圈知道她回国了,一个组的李老师最近要退休了,大家准备明天晚上聚个餐给他庆祝下,邀请她一起来。
“好啊。”碧荷一口答应。
李老师是当时她们初中语文组的组长,对她也很不错的。何况她现在结了婚,交际圈很是狭窄,难得有老同事相约,自然是积极踊跃。
“老师聚会?”林致远开着车问。
”是啊,”碧荷说,“李老师退休了,喊我们都去聚聚。”
男人沉默了下,“你现在有身孕,可不适宜剧烈运动——”
“这算什么剧烈运动?“碧荷哑然失笑,”就是吃个饭,最多唱个歌什么的。”
男人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回了愉园。
林太太早打来电话,说给碧荷炖了汤让她中午过去喝。林致远到了也不客气,到了愉园自己先端着汤喝了两碗。
“碧荷,你多喝点。”林太太笑着看了一眼儿子,倒是没说他。
碧荷端着汤,一口口的慢慢喝着。林致远擦了擦嘴,看了下表,站了起来,“我要出去了,中午我约了人吃饭——碧荷你就在这里等我,我晚上吃完饭来接你。”
“还接什么?”林太太笑,“你们今晚都住在这边,家里又不是住不下——致远你应酬完直接到这里来。”
林致远看了一眼碧荷,碧荷边喝汤边点头。
“好。”男人也答应了。
碧荷在愉园吃完饭,和婆婆聊了半天,到了晚餐的时候,司机张叔给她提了两碗鸭血粉丝汤进来。
“这是什么?”林太太惊讶。
“小林总上午出去的时候吩咐的,”张叔说,“晚餐时去J中门口给小林太太买两碗鸭血粉丝汤。”
碧荷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又窘迫,这个林致远——他是不知道婆媳关系的难处了,婆婆都喊自己在这边吃饭了,他还让人去给自己买外食——
果然,林太太开始皱眉,“这个致远,碧荷都怀孕了,怎么还能吃这些?外面的食物多不卫生呀。”
“放这里吧,”碧荷红着脸小声说,“谢谢。”
林太太知道儿媳妇这次怀孕反应很大,体贴的全让厨房做的味道清淡的菜,少油少盐不油腻,可碧荷到底是食欲不振,吃了两口就放了筷子。
她看了看旁边放着的鸭血粉丝汤,吞了吞口水。
“想吃这个?”林太太看见了她的眼神,皱着眉头过来伸手摸了摸汤,“都冷了啊。”
“碧荷你想吃这个,明天我让厨房给你做,”林太太很关心她,“少在外面吃,不卫生。”
“知道了妈。”碧荷笑笑。
吃完饭,逗了下Bel,又陪婆婆聊了一会天,碧荷回了卧室。林家大宅一直都留着他们的房间——公公婆婆只有林致远一个儿子,“以后什么不是你们的?”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着面前这装修得低调奢华有格调的房间。
又想起了今晚那两碗鸭血粉丝汤。
林致远他别的地方是很聪明,可是有些地方也和别的男人一样,愣头愣脑的。
唉。
她摸了摸肚子。
和谁结婚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和林致远结婚,自己就住到了这里,好像一下子到达了人生的巅峰;要是家里没有发生那事,那自己就会和另外一个男人结婚——现在就会躺在另外的房间里。
世事真奇妙。
晚上十点,林致远还没回来。像他出去和那群公子哥应酬,凌晨一两点回来都是常事。碧荷习惯早睡,躺着躺着困意上脑,干脆关了灯自己先睡了。
迷迷糊糊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进来了——脚步很轻,没有开灯。来人先到了床边看看自己,又走开了。
碧荷勉强睁开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衣柜前,似乎是本来准备换衣服——
但是却又顿住了。月光从窗户进入房间,碧荷看见镜子里的男人,身材修长,面容英俊,表情傲慢,眼神冷漠无情,他右手放在自己的领口上,似乎是准备解扣子,但是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起来,一动不动。
回国(7.干的越多越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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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7.干的越多越好用)
7.
男人一动不动,保持着这个姿势,就这么一直和镜子里的人对视。
镜子里的那个男人眼神陌生。不像是平时里温和有礼的林致远——可是那表情,那眼神——冷漠。傲慢。无所畏惧。冰冷无情。
“林致远?”碧荷轻声喊他名字,又摸索着开了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睡意朦胧,披头散发。
男人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他的灵魂似乎已经被换了回来。
“碧荷?”他扭头喊她,对她微笑,走过来坐在了床边,带着一身酒气,“你还没睡?”
碧荷摇摇头,看见了他白衬衫上的红色酒渍印,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你衣服怎么弄脏了?”
“不小心弄脏了,”男人神情自若,笑着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一边凑过去亲她,“想我了没?”
哎呀一身酒气——
碧荷有点嫌弃的推他,“你先去洗澡。”
“好。”男人笑笑。
碧荷躺回床上继续睡,一会儿男人温热的躯体靠近,搂住了她。
“我要睡觉。”碧荷迷迷糊糊。
“你睡。”他脱掉她的睡衣让她全身赤裸,然后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手掌慢慢的抚摸她的全身。
“晚上吃的什么?”他低声问她。
“木耳炒百合,碧绿莲子汤——”碧荷迷迷糊糊的报菜名。
“老张给你买鸭血粉丝汤没有?”他轻声问。
“买了,”碧荷闭着眼睛回答。顿了顿,她又补充,“吃了。”
男人没有说话,低头慢慢的咬她的嘴唇,咬了一会儿,又去咬她的耳垂,腮帮子。
“我要睡觉——”碧荷闭着眼睛很无奈。
“碧荷,梁碧荷,”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的硬物已经抵在她的小腹上,他在她耳边和脸上轻啄,低低的喊她名字,碧荷闭着眼睛,睡意朦胧,看不见他表情迷恋。
“林致远我们明天早上再做好不好?”
真的很困啊——
“好。”他虽然低声答应了,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依然埋头在她脖颈边,轻轻吮吸轻咬她的耳垂。
男人的手掌轻轻抚摸过她的脖子,肩膀,手臂,又覆盖上她的乳房,轻轻揉捏。然后又慢慢向下,抚摸过她的腰身,手掌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男人掌心的热量辐射,熨烫着女人的小腹,碧荷舒服得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往他怀里靠了靠。
男人抱紧了她,勃起的巨物抵住了她的腰。
“你今天都去见谁了?”碧荷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
“季念,何三,宋祢——”男人把赤裸的她抱在怀里,轻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开始一个个的念名字,手指慢慢的向她腿间滑去。
“又是这群富二代——”碧荷嘟哝。
男人的手指已经插入她的腿间,轻轻抚摸着她腿间的细缝,碧荷本来就是少有的一线天,外阴光洁无毛,闭合紧密,男人的手指并未用力,只是在外面虚虚握住包裹,浅浅抚摸。
“是啊,”男人很耐心的和她哄她说话,一边轻咬她的脸,模模糊糊的笑,“他们都是我那边基金的客户——我回国了,总要给他们见见,免得他们以为我卷款潜逃了。”
男人一边说,手指却是轻轻掰开了她的阴唇,食指精准的按住了被深藏在里面的敏感小豆,轻轻揉捏。
“那他们——”碧荷的身体抖了一下,睁开眼打了他一下,夹紧了腿。
可惜已经太迟了,男人的手指虽然也被夹住,但是却不影响他或轻或重的抚摸和揉捏。男人呼吸开始急促,汗水慢慢的渗出了皮肤。
“林致远你这个骗子——”
女人的腿却是渐渐松开了,敏感部位被男人捏住揉捏,女人的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
男人没有回答,伸手抚摸过她腿间滑腻的花瓣和穴口,又低头吻住她,他的舌头强势,勾出了她的小舌,轻轻咬住吮吸。
“嗯——”碧荷推开他,捂住了自己的嘴。舌头被他吸得麻麻的,这个人——
腿被分开抬起,男人已经翻身跪在她面前,坚硬滚烫的巨物在腿间磨蹭。碧荷知道大势已去,只是还在不甘心的抱怨,“林致远你这个骗子——”
身体被破开,硬物缓慢顶入,一寸寸被慢慢的填满,男人将自己埋入最深,又趴在她身上和她对视。
他看着她的眼睛,轻轻抚摸她的脸,一脸无辜,“梁碧荷我要干你——我都硬成这样了,你看看。”
说着还顶了两下。碧荷打了他一下。
“你就忍心我就这么硬一晚?”他看着她的眼睛,下身慢慢的抽送,“硬那么久会坏掉的——坏掉了你以后还用什么?”
哎呀这个人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碧荷不理他。
“梁碧荷,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男人把她的屁股抬高,方便自己顶得更深,“我们是生生世世做夫妻的,你要多给我干,干的越多以后才越好用——”
碧荷伸手去捏他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他在外面风光霁月,衣冠楚楚,人模狗样,一副拽了吧唧的社会精英范儿。在家里却是这个口无遮拦的样子,就算说出去——谁会信?
回国(8.
有问题的投资规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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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8.
有问题的投资规划书)
8.
老同事相聚自然格外的亲热。碧荷看到了一桌子熟悉的面孔,感觉由衷的有归属感。她是真的热爱教师这个职业——当初林致远让她停薪留职去美国,她真的是好依依不舍,在婚姻和事业面前被迫做出了艰难的抉择。
她已经怀了身孕,滴酒不沾。以茶代酒和同事们一起敬过李老师三轮后,碧荷觉得有点胸闷,告了声罪,出去在外面的院子里透气。
隔壁不远处的那间包间窗户大开,看起来像是一家子在家宴,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热热闹闹的一桌,碧荷站在树下缸边看着里面的小鱼嬉戏,把里面的人的说话内容听得真真切切。
无外乎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生意又不好做了,去年赚了多少,哪里房价又涨了。
其中有一个人说,“现在读书真的越来越不管用了,大学生毕业才拿五千一个月,小勇,你看你表叔,高中毕业出来,现在还有这么大的事业——”
又是读书无用论。
作为人民教师的碧荷自然坚决反对这种言论,她皱了眉头,准备挪开。又听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千万不要这么想,读书绝对有用——”
难得居然还有这种言论。
碧荷止住了脚步,往窗户里面看了看,说话的男人侧对着窗,身材肥胖,穿衣打扮看起来一副暴发户的模样,他正说着话,“我以前也是和你们这种观念,觉得书读不读都无所谓,所以高中毕业就出来混社会了——”
一个戴大金链子的暴发户居然说这种劝学的话真的很违和诶。碧荷想。
“前几年我才发现读过书的人才是真的不一样,我们这种没读过书的,就知道打打杀杀,直来直去。读过书的,那就是背地里阴,像我们这种大老粗真的是被人整死都不知道——当时我就觉得还是得多看点书才行了,现在我每天都要强迫自己多看书,多学习——”
“表叔,”一个小年轻的声音响起,“读过书的整人强在哪里,你说来听一下?”
“哎呀这个可不好说。”男人摆手。
“说嘛,”他旁边那个像是他太太的女人发话,“我也老听你说这个,你倒是说给我们听听,读过书的人怎么阴人?”
“哎呀,不好说不好说啊。”男人说。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女人要发怒了,“快点说。”
“那我真说了,你们当个笑话听听,”男人喝了一口啤酒,开始吹牛,“那是两三年了吧,当时我还在兰池给天盛的一个工地做包工头,有天他们的一个经理请我吃饭——现在别个都升副总了——”
碧荷听到了天盛两个字,凝了一下神。
“后来都喝醉了,吃完饭那个经理的文件落了一份在酒店,服务员就拿来给我了,我一看,就是一个承包山头做农业的投资规划书,写的像模像样的,什么投入多少啊产出多少啊赚多少啊,还有政府补贴,投入说只要七八十万,三年就可以回本——”
“这个项目好啊。”有人说。
碧荷站在窗外,愣住了神儿。
“我当时也觉得好,七八十万嘛,我也不是没有。”男人说,“我第二天就把资料送回去,那边还在找这份文件找的上火哟——我回去就说,我也想投资入伙——”
“那个经理怎么都不同意。”
“我就死缠烂打,又送东西又说好话,再加上我们关系很铁,他最后实在忍不住,告诉我这是投资规划书是假的,写着玩的。”
碧荷站在外面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这种话我肯定不信——”男人说,“写的像模像样的一本一眼的,包装那么精美,怎么可能是假的?后来那个人被我逼急了,才说,这个是有人专门弄出来整人的,这个投资规划书是一个很专业很厉害混华尔街的人写的,项目也真的有这个项目,但是数字有问题——但是一般人绝对看不出来问题在哪里——只要一你要按着上面的做,别说投七八十万,七八百万都是打水漂,无底洞呐——”
“反正我是看了半天,没看出问题在哪里。”男人最后说。
“别个怕不是为了不让你入股骗你哦。”他老婆说。
“你懂个屁,”男人被人质疑,急了,“后来我也专门留心了解过的,项目是有这个项目,就是做一个亏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是有问题——”
“所以啊,读书多还是不一样,”男人最后总结,“就算东西摆在你面前说是骗人的,你也硬是看不出来到底哪里是假的。”
“所以现在我都很尊重读书人,就怕哪天得罪了他们要来阴我,”男人说,“谁敢说读书没用?这么说话的人绝对没领教过真正的读书人的厉害。”
“华尔街的本来就是全球精英——那些人本来就聪明得不得了,”又有人说,“骗我们跟骗小孩似的——”
华尔街。
碧荷晃了晃,扶住了水缸,闭了眼。
水缸里的小鱼吓了一跳,猛地一甩尾巴,全部冲到了缸底去了。
回国(9.碧荷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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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9.碧荷被人欺负了?)
9.
碧荷扶着水缸站了很久,这桌人的其他话她已经顾不上偷听。她只觉得天晕地眩,全身发软。勉强扶着墙走了几步,她走出了小院的范围,这才抖着手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那发抖的手。原来人激动到某种程度,真的会全身发抖啊——
“爸爸。”
碧荷拿着电话。
“碧荷?”那边爸爸的声音很是高兴,“你和致远回国啦,你们什么时候回这边来?你妈妈还在念叨你们,还有丸子,我们都好久没见外孙女了——”
碧荷听那边一直说了很久,她闭了闭眼睛,屡次张口,又难以忍心。
“爸爸,”她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我想问点以前的事。”
“什么事?”
“你当初——”碧荷的眼泪开始流下来,“是怎么想到要去投资那个项目的?”
“什么项目——哎呀,”爸爸在那边不太想说,“你就不要问这个了,这还都是多亏了致远——”
“爸爸,”碧荷咬牙,“我想知道当时的事。”
我想知道前因后果。我想知道,这事——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天意的一个经理,为什么要去骗爸爸?对他有什么好处?是说的那个项目吗?华尔街精英写的投资规划书啊——如果是——他们又是怎么哄爸入套的?
是林致远做的吗?是为了对付她?值得吗?他知不知道,她差点因此家破人亡?
他为什么要这么害她?
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