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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就着相连的姿势,萧封观将人翻身抱了起来,沈安坐在他身上,含得更深,想抬起屁股却根本没力气。

    臀肉被攥在掌中揉捏,时不时还被扇打,他用手捂住,却被带着摸向湿淋淋的臀缝。

    “宝宝屁股上肉太厚了,不好操。”

    萧封观凑在他耳边,说着让他想打人的话:

    “自己用手掰开,今晚就只做两次。”

    这对沈安来说极具诱惑力,他红着眼睛看向萧封观,想了又想,有些不信,小声开口问道:

    “真的吗?”

    萧封观笑了一声:“真的。”

    一路劳顿,沈安今夜本想跟萧封观坐在一起好好聊聊心里话,可没想到一进门就被拽了进来,连口饭都没来得及吃。

    他累得很,难以应付这人可怕的体力,只能咬着牙选择妥协,即使会因此而羞愤到手指都颤抖。

    沈安撑在萧封观肩膀上,屁股微微抬起了一些,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萧封观不眨眼地看着,手指搭在沈腰后背轻轻摩挲。

    沈安两团肉雪白丰满,弧度极佳。每次在床上撅起来的时候都让萧封观眼热。

    注意到视线落在了自己手上,沈安咬了咬唇,将手挪到交合的会阴处,瘦白的手指挨上臀肉,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扒开两团肉,彻底将被撑得红肿的小穴露于人眼前。

    他因为紧张而下意识缩紧穴肉,夹得那孽物硬热地戳在他身体里,甚至能感觉到它在里面的脉搏跳动。

    这场景太色情了,几乎没人能招架得住。

    沈安明显声音不对,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他难堪地看向萧封观,问:

    “……可以了吗?”

    萧封观拖着他的后背,怜惜地俯身亲吻他,从漂亮的眉眼到纤长的脖颈,最后凑在他耳边命令道:“自己坐下去。”

    沈安在床事上是个内敛的人,大多数时候都做不出来出格的事,如今若不是久别重逢,他也不会这样顺从的。

    可能是半年以来的孤枕难眠太难熬,沈安虽然觉得难堪但却没有拒绝。只是伏在他肩膀低低抽泣两声,然后自己缓缓坐了下去。

    身体和心中的双重舒爽让萧封观一时觉得头皮发麻,他不想重逢第一夜就逼得沈安在床上大哭,于是安抚地亲了亲,夸道:

    “好乖。”

    沈安被顶的说不出话来,手指也渐渐松开,被萧封观抓在掌心怜爱地亲了亲。

    水声黏腻又滚烫,四周静级了,能清晰地听入耳中。

    沈安跪不住直往下跌,这个姿势性器操的极深,他模模糊糊凑在萧封观耳边呻吟,偶尔伴随字不成句的求饶。

    屋里摆了冰盆,可沈安还是热得厉害,后背一摸全是冷汗,是疼的,也是招架不住被刺激的。

    后半场萧封观克制自己的动作,尽量柔和下来。

    而沈安也终于有了喘息之机,他躺在枕上就着月光看萧封观动情的眉眼,忍不住抬手摸了摸。

    萧封观一直在盯着他,看到他的动作,侧头亲了亲在颠簸里颤抖的手指:

    “想我了,对???吗?”

    沈安半张着嘴,面上布满潮红,眼里潋滟着春水,还是乖巧点了点头:“……嗯。”

    没有人能招架得住这样的温柔乡。

    萧封观也不例外,他几乎溺死在这一池春水中。

    临近天亮时正院叫了水,沈安没了意识,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萧封观抱着他,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看沈安时的眼神中带着多么恐怖的占有欲。

    倘若这次沈安没有走向他……

    他亲了亲沈安皱紧的眉心,将人拥入怀中。

    翌日临近午时,沈安才醒。

    身上久违酸痛的厉害 光是从床上坐起来,他就费了好半天的力。

    床边小桌上温着茶水,他一口气喝尽,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些。

    身上满是斑驳青紫的痕迹,不方便叫燕支过来伺候,只得拖着快要残废的双腿穿好衣服,向房门走去。

    花豫是跟随在淮南王身边的副将,今年不过十八岁,便已经在军中有所作为,来年官职还要升。

    今早营中有要事,他策马而来,将马交给门房,一路匆匆地走到了正院。

    因为淮南王府无女眷,所以他们这些人如果有事,都是直接来王府正院找王爷,没有什么避讳,可今日却有些不同。

    往日里还有几个侍女与小厮在门外守着,今日院中却静悄悄的。

    他只是纳闷儿了一瞬,没有想太多便要推门而入。

    才端了一碗酒酿圆子过来的燕支见有人竟要推开正屋的门,连忙出声阻止,可还是晚了一步。

    门被推开,花豫愣在了原地。

    沈安正低头从一堆衣服中寻找玉佩。

    淮南天气暖,他只穿着一件单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的脖颈和纤细手腕上全是暧昧的红痕。

    他也没料想王府正院竟然有人直冲冲地闯进来,一时不察,与门外冒失的年轻小将军刚好对视。

    “你……”

    沈安皱眉,刚要说什么,就见到小将军面色涨得通红,猛地将门关上,像是看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沈安:……

    花豫在外面崩溃喊道:“我……我不知道王爷带女子回来,姑娘,我,我……”

    沈安捡玉佩的手一顿,气笑了。

    等到沈安穿戴好了衣裳,束好头发走出来时,在廊下见到了蹲着自闭的花小将军。

    门一推开,往日战无不胜的小将军哆嗦了一下,无措地抬起头来:“姑娘……”

    刚说两个字,他就卡了壳。

    沈安美得不柔和,反倒极具有攻击性,可不论怎么看都不是个姑娘,而是个男人。

    燕支气死了,恨不得踹他一脚,站在一边气愤道:

    “我们公子是陛下亲封的淮南按察正使,不是什么姑娘!”

    花豫如梦初醒,终于知道眼前人是谁了。

    他连忙跪地请罪:“见过王妃,末将失礼了!”

    他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心中想着这下死定了。谁料身旁竟然伸出一只手,托着他的手肘,将人虚扶了起来。

    眼前的王妃语气柔和,却带着那么一丝疏离,轻笑一声:

    “不必叫我王妃,我来淮南是受陛下所托,小将军可以叫我沈大人。”

    花豫脑中全是那只带着齿印的漂亮手指,脸色涨红,像快要晕过去。

    “是,是!末将知错了!”

    “衣服解了,腿张开,给你上药。”“进来,求你了,进来……”

    【作家想說的話:】

    沈安:从今以后我主外,我主内,你负责暖床

    (沈小安叉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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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萧封观回来时,府上已经点了好一会儿的灯。

    沈安斜倚在床榻上,翻看着送来的文书,见他回来了头也不抬,只顾皱眉看着手里的东西。

    “不懂事……你还没走马上任,文书就送来了。”萧封观走近,拿起他手上的文书,见全是些没有内容的阿谀奉承,也皱起了眉头。

    沈安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抬头看他:“怎么不懂事,上面可是写着,等我上任那日要送供奉呢。”

    沈安笑时眼睛像只狐狸:“恐怕王爷回淮南那日,都没有这么大的礼吧。”

    萧封观笑了一声,俯身摸着他的脖颈,额头贴着额头:

    “那今后还要仰仗沈大人了。”

    “好说。”沈安被摸的眯了眼,惬意又狡黠地笑开:“今夜让我在上面,沈大人便罩着你。”

    萧封观嗤笑一声。沈安忽然觉得不对劲,从那双眼里嗅到了危险的意味,当即往后退到了床里。

    “有话好说,恼羞成怒就失了风度了。”

    萧封观攥着那截细瘦的脚腕将人一寸寸拖了过来,手指顺着脚腕向上摸到小腿,颇为不正经地在上面缓缓揉捏。

    “哪有什么风度,我一个色鬼,心里自然想的都是巫山云雨……”

    小腿被抬起,沈安没抽回来,被人在腿肚上狠咬了一口。

    “啊!”

    沈安吃痛,眼眶一下红了,皱眉看向他:“萧封观!”

    罪魁祸首在牙印上亲了亲,放下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在他屁股上:

    “起来换衣裳,带你出去逛逛。”

    夏日夜里颇为凉爽,夜市摆在京淮河畔,一道长街灯火通明 还能隔着杨柳看到河上漂泊的画舫。

    走在路上,总有人回头看向沈安,淮南民风开放,女儿家出门不用戴围帽,两个官家小姐被侍从丫鬟簇拥着,红着脸从沈安身边走过,走出老远还频频回头看。

    沈安早习惯了被人看,他没说什么,萧封观却不乐意了,从摊子上买了只狰狞的恶鬼面具,硬是要他戴上。

    拗不过他,沈安没好气地扣上面具。

    他心里想的都是那几封阿谀奉承的文书,当地官员既然敢大着胆子送到淮南王府来,就笃定了沈安不会和他们翻脸。

    究竟是仗了谁的势,才敢如此明目张胆。

    正想着,唇边递来一串糖葫芦。

    沈安有个优点,便是不论谁喂到嘴边的东西,他都会下意识吃上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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