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臣,愿去淮南。”二十四、身为家臣,那沈安便是他的另一个主子。
【作家想說的話:】
(这章嬷的我很爽,正文本应该到这里就完结,后面剧情都是番外。但这篇原本打算过年前几天再完结,所以后面正文里会写一点他们在淮南的日常肉馅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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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越往南走,草木愈盛。
过了荆州,沈安一行人改走水路去往淮南,虽家当不多,所随奴仆也不过十余人,但荆州如今的布政使刘宣是个聪明人,为他们安排了一艘气派的大船。
他知道沈安虽没入得翰林留在京中,但陛下摆明了十分重视,特授了淮南按察使的官职。
这可是正三品。
古往今来,虽说历年状元都升得快,可还没有哪个甫一受封便是正三品的。
这是何等皇恩殊荣!
刘宣笑着挥手送别了一行人,船走出很远,仍然站在岸边目送。
一旁的同僚站不住,有些纳闷:“刘大人何故对这沈安如此毕恭毕敬?那淮南是淮南王的封地,当地大小官员自成一派,他去了,也不过虚担个空职罢了!”
刘宣笑呵呵看他一眼:“王兄,这你便没看懂,若是换旁人去了,那自然是要权没权,要功绩没功绩,可这位不一样……”
他四下看了看,凑近同僚耳边说了几句,下一刻,同僚瞪大了眼睛。
“他们,他们!两个男人,这如何……”
刘宣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陛下此举便是默许,更何况如今陛下只淮南王一个后嗣,来日……这沈安,还是供着吧!”
……
京中有河名为淮灵,而淮南则有京淮河,沈安坐在窗边向远看,入眼皆是青绿,是完全不同于京中的景色。
马上夕阳沉下,就要入夜,河中大小船舶都挂了灯,远看灯影重重,犹如画中景。
两个年纪小的侍女第一次出府,围在燕支身侧叽叽喳喳,沈安默默听着,提笔磨墨,将此景画了下来。
他已经许久没作画,难免有些生疏,画后揉着腕子看上两眼,觉得哪里都不满意,干脆揉了扔在一边。
燕支摆脱掉二人走上前,正巧看见这一幕,有些可惜:
“公子画了许久,怎么扔了?”
沈安笑笑,眼中阴霾一扫而空,燕支看呆了,门外人叫她好几声才回过神。
“燕支姑娘,到港口了,我远瞧见一行穿官服的人,老眼昏花……你来瞧瞧是不是?”
燕支忙应一声,出去看了一眼,忙叫众人收拾东西准备下船:
“公子,是当地布政使司的大人们。”
沈安挑了挑眉,问:“还有呢?”
燕支不明所以:“应该没……没有了吧?”
沈安不说话了,站起身走出船舱。
京中寒意刚退,淮南已经是盛夏,他难得换了薄衫,并未着官服,鸦色束腰将青衫勒住,更显得细腰腿长,往那儿一站,连过往船仆都纷纷侧目。
离着不远,岸上的中年男子眯了眯眼,还???没等说话,身边跟着的小子咋呼起来:
“我看到王妃了!”
“哎呦!”他后脑勺挨了一巴掌,见中年男子虎着脸:“没规矩,该叫沈大人!”
停船靠岸,中年男子忙迎了上去,本想亲自扶沈安下船,却被避开。
抬眼,是一张半笑的美人面。
“布政使大人,不必如此。”
这声音好听,却透露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淡,中年男人顿了顿,抬着的手臂放下,笑道:
“在下姓慕容,单名一个勇字,如今担淮南布政使,今后与沈大人共职。”
沈安俯首一礼,道:“大人客气,下官资历浅薄,还望慕容大人海涵。”
慕容勇生受了一礼,连说不敢。按理说他为布政使,官居从二,比沈安高了半阶,又掌淮南行政,是根本不用对沈安这么礼待的。
可他还有一层身份,便是淮南王府的长史。
如果身为家臣,那沈安便是他的另一个主子。
这也是王爷曾经吩咐过的。
沈安下了船,身后跟着燕支,路过那毛小子时不经意地侧头看了一眼,随后跟着慕容勇上了马车。
将人送上了车,慕容勇回头招呼众人跟上,路过那小子时啧了声:
“喻晁,你今天怎么回事,不是冒冒失失就是傻站着!”
喻晁如梦初醒,干巴巴道:“勇叔,王妃好香啊……”
慕容勇:……混小子!
路上,马车行得平稳,沈安有意观察,发现赶车的轿夫脚步轻又稳重,是个练家子。
淮南没有宵禁,如今街上正热闹,人烟鼎沸声穿过轿帘,沈安忍不住从缝隙向外面的烟火人间看。
燕支坐在身边,她是淮南出生的人,见沈安好气,主动道:
“京中是好,但却少了点烟火气,可淮南不同,这里是驸马的家乡,民风开化,气候也好,正适合公子养病。”
沈安的确很喜欢这里。
他虽然生长在京中,但那地方却没给他留下多少好的回忆,除了……
想着想着,马车停了。
轿夫站在外面道:“大人,到了。”
沈安走出马车,抬头一看,是淮南王府。
燕支跟着下了马车,笑道:“公子,回家了。”
回家了……
淮南王府格局与京中大同小异,正院还是在中轴偏后,需要绕过一段连着荷花池的抄手回廊才到。
院中亮着几盏灯,并不黑,今夜月明,门窗都开着,沈安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了等候了他许久的人。
沈安脚步一顿,站在原地,燕支识趣地与众人退下,院子中只剩他们二人。
他重新迈动脚步,越走越快,最后小跑起来。
扑向了日思夜想的怀抱。
萧封观将他抱了个满怀。
两团肉雪白丰满,弧度极佳,每次在床上撅起来的时候都让他眼热。
【作家想說的話:】
沈安心中冷道:哪儿来的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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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房中衣衫落了满地,沈安被萧封观抱在怀中,面对面地被掰着腿操开湿穴。
太久没被进入。沈安湿润着一双眸子,难受得倒吸气,眼泪颗颗滚落,又被色情地舔去。
萧封观掐着他的腰,进的极其缓慢,快感与痛感一起被拉长,折磨着他脆弱敏感的神经。
小穴被迫张开,连穴口褶皱被撑平,他本来想说点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狠顶弄到失语,半晌带着掩饰不住的泣音道:
“好,好烫……”
萧封观胡乱应下,将两条纤弱白皙的腿压到他肩侧,身下涨得发疼,他顾不上安抚沈安的情绪,肉刃蛮横地往里进,耳边都是带着哭腔的好听呻吟。
勃发的阴茎太大,沈安将近半年没做过,身下被撑得疼,白着脸要推开他,却被亲住了手指,含入嘴中,跟身下一样的节奏被舔。
沈安幼时吃了太多苦,骨架纤细,像颗瘦弱的纤竹,抱在怀中甚至没有萧封观惯用的刀枪沉,根本推不开人,反倒被惩罚般的狠狠顶在穴心。
“……啊!”
他发出一声难受到极致的哭叫,小腹收紧,穴心猛地吐出口水来,浑身都抖,萧封观爽得头皮发麻,喘息两声,低笑着凑近去亲吻那张湿唇,还在说:
“宝宝好棒……”
沈安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浑身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身下,只有这一下,他却敏感的迎来了一次小高潮,眼前模糊一片,攒不住的泪往下掉。
他毫不怀疑今天会被萧封观做死在床上。
白嫩的两团肉被攥在手里把玩,沈安被摆出跪趴姿势,屁股高高撅起,露出还没合拢的淫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萧封观看得眼红,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弄,黏糊糊的水声下小穴乖巧地含紧入侵的异物,下意识吮吸起来。
“萧封观……”沈安爬不起来,脸贴着床榻,脸上湿淋淋的:
“别玩了……别欺负我……”
萧封观掐着腰将他拖近,手指撤出时还带着拉丝粘液,他果然没再欺负沈安,直截了当地扶着性器狠狠操到了底。
沈安闷哼一声,哭着要往前爬,萧封观没拦着,等到屁股里的性器好不容易撤出大半,才不紧不慢地扣住那截细腰,将人拖回来一干到底。
这样来了几回,沈安被操到眼前发白,再也不敢往前爬着躲开,捂着肚子承受奸淫,进的太深,肚子都被顶出一个可怜的弧度。
萧封观摸到了,还带着沈安一起摸,沈安手指有些凉,摸到顶起的肚皮时哆嗦一下,发出被欺负狠了的泣音。
“快被你……”
下半句被迫消失在粗暴的顶弄中,沈安彻底瘫软在床上,雪白的脸上潮红遍布,会阴都被拍红了。
从前在床上,萧封观总会说些让他面红耳赤的话,今日却寡言少语的厉害,沉默地弄他。
萧封观顶着最敏感的穴心射出来,烫的他神情呆滞,捂着肚子大口喘着粗气,可还没等他缓一会儿,就可悲地发现屁股里那根狗东西又硬了起来。
他喘息着求饶:
“让我缓一会儿,肚子好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