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贺语嫣打算带着女朋友出国结婚,并且会在国外生活很长一段时间。”顾斯闲轻轻吹了吹烟灰,“家里的担子落在贺澜生身上,我以为他没办法分出太多精力来找你……倒是失策了。”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顾斯闲斯斯文文地笑着,“我告诉他们,你不在这里。”
……
夏知窝在床上,抱着绯刀,也不大吭声。
他穿着红色的,绣着繁复精致花纹的和服,里面透出一点雪白的襦袢,深黑的腰带勒出不盈一握的细腰,手指上的朱雀戒沉甸甸的。
他从来到高墙就一直戴着朱雀戒,药瘾是不发作了,但不接着吃药,透骨香自然也压制不住。
而且,夏知经常会做梦。
梦见雾蒙蒙的群山,梦见那只流血的无头朱雀。
它好像一直在试图告诉他些什么。
以前夏知是能听见的。
但自从来了高墙,他就听不太清了。
群山也蒙了灰白色的雾气,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远远隔绝,不许他踏入那方天地。
*
顾斯闲观察着夏知。
大概是药瘾还在发作期,又或者突然换了环境——换了一个让他不太喜欢的环境,他的情绪并不是很高,也不大爱说话。
但这种低落和沉默并没有维持太久。
夏知也慢慢打起了精神,让自己想开了。
他问顾斯闲可不可以出高墙玩,顾斯闲同意了。然后夏知又问可不可以下山玩,顾斯闲就不说话。
这就是不同意了。
夏知也没太强求。
他现在也就想让自己过得舒服点,既然顾斯闲有办法解决掉药瘾问题,不让他苦熬,那其实待在高墙还是在庄园,似乎也是没大区别。
而且顾斯闲并不会像戚忘风那样,像条没有安全感的疯狗,时常发癫,需要他时时刻刻地哄着,不然就龇牙咧嘴地咬人。
上学的问题,顾斯闲也能帮他处理。
他也不用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左右为难。
也还不错吧。
……
顾家家主接回了香主,在顾宅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服侍香主的,都是在顾家侍奉了十几年,几十年的老人,很守规矩。
“啊,我以前见过他的。”
有人在假山处窃窃私语,“特别好看……”
“哎,我听老常说了,早上服侍香主用茶的时候,他没起来,就悄悄瞄了一眼,哎哟,白得晃眼,那个地方都是粉的……”
“你瞎说什么,你见过啊?”
“我当然没见过……高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但是前几天家主放他出来玩,冬天又冷,他玩会雪就去小隔间午睡了,屋里开着暖气,他热的时候蹬被子,我偷偷从窗户看了一眼,哎哟,那小脸别提多好看了,那脚踝,膝盖窝都是粉白粉白的,跟桃花似的……”
“味道也香得很……难怪把家主迷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的。”
“皮肤生这么嫩,一碰一个红印子,弄起来得多爽……”
“不过说起来,我今天去外面倒是遇见了个人……哎,鹤灵小姐?!”
鹤灵:“你们在这干什么呢?”
那几人作鸟兽散了。
鹤灵皱着眉头。
虽然已经改革开放了,但顾宅还是维持着一贯的传统,用人都是顾家的旁支里挑。
不过十几年前,顾家式微,走了一波年轻人,顾斯闲掌权后,很多都是从外面招的新人。
日常扫洒,照顾人的专业程度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太年轻的,不懂规矩,且心思太杂太多。
鹤灵站在原地思索一会,犹豫想,香主被家主哄着,其实倒也不大从高墙出来见人,应当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
顾宅是很大的,因为有了些年头,往好听的说,亭台楼阁,古色古香,往难听了讲,那就是陈旧腐朽,压抑沉闷。而且大概夏知有时候经常会感觉到一些暗中窥伺的,带着些色情的黏腻目光。
夏知把鱼竿扔一边,喝了口水。
他在顾宅溜达,看湖水结冰,故意说要出去钓鱼。
顾斯闲就让人给他在湖上凿了个洞,美其名曰冰钓。
夏知钓半天屁都没钓上来一个,也不太能静得下心。
之前跟宴无微四处溜达,整天想着去哪浪,倒是能什么都不想。如今在顾宅待久了,哪也去不了,只闲得发慌,脑子里想的事情就多了——比如他不声不响学也不上了跟着宴无微到处跑,把高颂寒戚忘风晾到了一边的事儿。
他们一定很生气吧……
尤其是……狱掩
夏知想到自己哄他俩的时候随口拈来的情话,什么最喜欢你了,如果可以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是哥哥的小蝴蝶……巴拉巴拉。一时间又是羞耻,又是心虚。
这些话他自己想破脑袋可都想不出来,都是他上网搜的,而且搜的还是【如何甜(花)言蜜(巧)语哄小妹妹】。
只是哄戚忘风的时候把主语从xx(女生名)改成了哥哥,把达令改成了小蝴蝶。
示弱说几句好听的又掉不了几块肉,被发疯的男人摁床上操屁股可真的能痛死个人。
夏知想象了一下他们生气的样子,缩了缩脖子。
过一会儿夏知又愤愤想,那不是他们应得的,妈的傻逼高颂寒,他都那样说了,他还把那东西拔出来了,搞得他肚子都要烂了再给他塞回去。害得他捂着红肿的屁股提心吊胆一晚上,生怕被戚忘风逮个现行。
还有戚忘风也是个大傻屌,说给他药丸结果是假的,言而无信的骗子!他妈的,要不是打不过他,高低得邦邦邦几拳教他做人。
夏知正生气,一抬眼就发现一个小纸团蹦蹦跳跳地掉到了他脚边。
夏知下意识地抬头,谁都没看见。
“……”
嗯,这熟悉的操作。
夏知喉结滚动一下,有些小心地四周看看,蹲着把纸团捡起来。
他能预料到这纸团背后的人总归跟那几个脱不开干系。
他现在在顾宅生活的挺好的。
顾斯闲顾忌着他的身体,晚上也就是搂搂抱抱,不会……不会入他。
所以纸条,他就随便看看……
夏知偷偷摸摸地打开了纸条,刚要瞧瞧上面写的什么,眼前的纸条就被修长的手拿走了。
夏知:“!!”
夏知一抬头,就看见了顾斯闲。
顾斯闲随意地看了一眼纸条,就把它当着夏知的面,一点点的揉碎,温良的晚风一吹,那碎屑便随着风飘远了。
顾斯闲对夏知微微笑笑,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小知了,该去吃晚饭了。”
他的手是暖和的,笑容也很温和,然而夏知却遏制不住地觉出了一种轻薄的冷意。
夏知想说你为什么要撕纸条,然而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昨夜。
男人把他抱在怀里,缓缓拨开鲜艳红衣的缝隙,大掌探入其中,欺负那敏感至极的红嫩尖尖不说,又不紧不慢地把他雪白的身体揉成深重的红色,或者慢慢往下,抚过他嫩白的细腰,往下一掌握住他的东西,先是轻拢慢捻,再是很快速的来来回回,逼出他一声声哭叫,屁股往上拱起,股缝夹着男人的粗大,越夹越深,前面被迫溅出凉凉的白液。
男人宽阔的身体笼住他,手热烫而有力,即便不入进去,也能把娇嫩漂亮的香软少年玩得高潮不止,一夜蹬着玉似的长腿哭叫不休,偏偏又寻不出他的错处。只能含着眼泪,张着湿软的嘴巴生受。
然后被男人掐着胸口的嫩肿的尖尖,绵绵密密的一口口嘬吃软嫩的舌头。
床单一晚上总是要换两三次。
……
……其实,留在顾宅,也没有像他嘴巴上说的那样轻松好受。
但总归,落到谁手里,在这上面都不会很轻松。
风中夹杂着丝丝寒意,凉凉的冰花落在了脸颊上,又融成一滴露水。
下雪了。
*
他跟着顾斯闲回了高墙。
这些天生活在高墙的内殿里,起居自然有人时刻照顾着,记录着。
夏知也兴趣再撕他们写的起居注。
他一个月没去上学,又缺了课,努力了几个月又挂了科,虽然是自己选的,但也难免心烦。
顾斯闲说可以让他去补考,他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
他学了那么多,及格是肯定能及格的。
高墙里那些淫靡的器具被顾斯闲体贴地收纳起来,至少乍一眼看过去,这里是个正正经经的地方。服侍他的人很规矩,但也不大说话,都戴着口罩,矜持而守礼。
夏知以前在这里生活过,那些他用过的旧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顾斯闲在一旁签公务,夏知拿他三年前在顾宅的Switch,上了他的轰平日本岛,时值冬日,岛上也下了雪,植物像一个个雪白的球球。
动森小岛里的动物萧索的问他,怎么三年都没上岛啦。
“我还以为你被外星人捉走了!听到很多谣言,好担心。”这是只小狐狸。
“你已经很久没和我说过话了!”这是只小山羊。
还有小猫咪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夏知操纵着自己的小人往前走走,就看到了顾斯闲的小人。
小人穿着一身素白和服,手里拿着把印着蝉的小扇,等在他被雪色笼罩的小房子旁。
他好像无视了bug,无视了不合理,无视了很多很多的不应该,不可以。
就这样,长久地停留在他的岛上。
455
翌日傍晚,夏知被顾斯闲喂着吃了晚饭,被顾斯闲牵着回高墙的时候,穿过后院,夏知的脚步停下了。
他看见了跪在雪地里的鹤灵。
少女脸色发白,穿得单薄,但是跪得姿态端正,不偏不倚,能看出这些,是因为她的肩膀已经有了一层薄雪。
夏知诧异:“她怎么跪那里?”
这么冷的天,这么跪,膝盖还要不要了。
顾斯闲:“犯了些错。”
夏知有些心烦:“什么错?什么错大冷天的让人这么跪着啊。”
他跑到雪地里,把人拉起来,“起来,别跪了。”
鹤灵背后冷汗都下来了,她被夏知扯着,不敢看顾斯闲,只跪着,低着头不起来:“香主……”
她此时受罚也不是没有原因,顾雪纯去法国之后,她便开始打理顾宅的一些家务事,在顾宅的职务,类似于管家。
而她没管好下面的人,也没管住他们的眼睛和舌头,居然还让人把外面的纸条扔到了香主面前。
香主想来在外面受了大苦头,也吃够了教训,如今回了高墙,戴了朱雀戒,也没之前那样天天想着跑出去,安分了不少,让家主省了不少心。
要是因为她的失误让香主看到了纸条,生了不该有的心思,那就真是罪大恶极了。
下人犯了错,就得受罚,况且顾斯闲御下极严,顾宅的规矩,向来不容有私。
可夏知一直拽着她,怕得鹤灵额头冒汗,“抱歉香主……我……”
顾斯闲淡淡说:“起来吧。”
鹤灵愣了一下。
“记着就行了。”顾斯闲掸了掸衣袖上的雪,温声道:“天冷了,早些回去吧。”
夏知拽她,“他都让你起来了。”
鹤灵两腿跪得酸麻,这才小心的起来,“……谢家主。”
夏知不满意了,“你干嘛谢他啊。”
鹤灵:“也谢香主。”
少年盯着她,眉头皱着,还是一幅不大满意的样子。
他最后他张张嘴,也没说什么,只是漂亮的眉眼中,隐隐带了些郁色。
他在想什么呢?
鹤灵想,也许是不大喜欢香主这个称呼吧。
顾斯闲显然也看到了,往前牵起他的手,“以后他们都听你的。”
……
她目送顾斯闲携着夏知离开,听见少年远远的抱怨,“这跟听不听我的有什么关系啊,现在都几几年了啊犯了错还让人家跪着?什么封建余孽啊。有毒吧我说你。”
“嗯。”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似乎微微笑了,给他拢了拢大麾,修长的手腕上缠着檀木珠子:“是我的错,以后不这样了。”
后来夏知再从高墙出去,就不大能在顾宅见得着生人了,来来回回都是那些低眉守礼的熟面孔,也再没感觉到过那些不适的眼神了。
顾斯闲也很宠着他,要什么给什么,顾宅里的人也都很听他的话。
这个冬天夏知是在高墙度过的。
这里的装饰厚重而华丽,地毯铺得厚实,屏风后的空气时时刻刻都弥漫着温暖而淫靡的香,琉璃灯盏终日明亮,衣服料子永远是最细腻的朱红绫罗,稍微有针线磨红了少年娇嫩的皮肤,顾斯闲都要紧紧皱眉。
偶尔犯了懒赖床也没关系,一日三餐都会有人送来,但除非前夜颠鸾倒凤,不然顾斯闲不太会让夏知赖床。
只是时间长了,在床事儿上,顾斯闲也慢慢摘掉了他温和的面具。
他像是叼上一块香甜软肉的狐狸,并不急着撕咬,温水煮青蛙般,只先用平钝的牙齿来回碾磨,用舌头含吮舔舐,把浸满鲜肉的浓郁汁水吸吮干净,再慢慢的让獠牙深陷肉中,等到猎物开始疼痛,欲想挣扎的时候,却悔之晚矣。
夏知便是被狐狸叼住的肉。
假山怪石深处的温泉水里氤氲着薄雾。
“啊……啊!!”
少年两只手被红绸缠背在身后,不着片缕的白嫩的身体被温泉水熏得泛着薄粉,大抵因为男人日夜的玩弄和吮吸,胸口鼓起了暧昧的弧度,两颗小粉尖尖也摇晃着泛出暧昧的深红色,被修长白皙的大手暧昧色情的揪起,仔细的来回把玩。
这是一处天然的温泉池,水很深,他泡在水中,手用不上力气,下踩又踩不到底,瘦白的脚踝上戴着随着水声不停摇晃的金铃。夏知脸颊酡红,浓郁的透骨香漫漫的,香软的逸散开来,缠着人的胸腔肺腑。
自从戴上朱雀戒后,夏知没再为药瘾和性瘾难受过,皮肤也不再会因为剧烈的太阳光照射而疼痛不止,好像一夜之间,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伤病俱消。
但这并不意味着透骨香消失了,甚至截然相反——朱雀戒似乎完全化解了他身体里的特效药物成分,这代表了他没有了药物依赖,透骨香也不再被药物压制了。
只会整日整日如跗骨之蛆般缠绕着他。
夏知会有这种感觉,一是因为他照了镜子,发现自己又年轻了一些。
明明都已经二十三四,然而身体却依然如同十六七岁般年幼,脸颊弧度柔和,显得小小的,皮肤也似乎更白更清透,不会为一点小伤痛得痉挛,但依然敏感。
二是顾斯闲开始给他换锁香枷里压制透骨香的吸香囊了。
两日一换。
如果不换吸香囊,顾斯闲不会允许他从高墙出去。
“啊……”
他的脚没有着力点,被男人两只手握着软而嫩小的奶子,屁股坐着男人挺翘粗长又热烫的东西,一遍遍的被男人不紧不慢的插深,插透,插得肚子鼓起。
顾斯闲的动作并不急促,也不紧张,他只含蓄而从容的享受着自己无处可逃的甜美猎物。
嫩小的穴道会吸会裹,紧张的时候湿漉漉的小屁股都发着抖,温温热热的温泉水把这具身体浸得又香又烫,顾斯闲微微低头,高挺的鼻梁靠在少年玉白的耳垂,轻轻嗅着他身上令人迷醉的香气。
香味里含着少年的情绪,是无助,挣扎,不甘心又无处可逃的可怜味道。
平日的少年会伪装着乖顺沉默,好似认命一样在这里生活,但只要一点点热汽和温水,透骨香便能把他的灵魂出卖的一干二净。
他还是不甘心。
只是经历了太多事,受了太多的苦,他渐渐的被磨平了野心。
夏知听见顾斯闲轻笑了一声,捏着他胸口的大手往下,拿捏住大腿根,抽插慢慢的开始用了力,香甜的汁水随着汗水溢出来,融进温泉水中,粗大越来越用力,直捣黄龙,直肏得少年两腿发抖,金铃声响清脆,一声一声,硬而大的龟头蹭过那可怜嫩小的花腔口,开始慢慢往里深入,只入了一点点,少年的叫声里就沾上了哭腔,扭动也剧烈起来。
这些日子顾斯闲一直在按古书上的方法,仔细养着香主。
灵山是个虚无缥缈的地方,是黑朱雀的栖息之所,但此山非山,而是一种通透的具象。是以,佩着朱雀戒的香主哪天心灵通彻,如悟大道,便已身携雀戒,魂在灵山。
古书上自然也有制约香主的办法,衣食住行,皆有讲究。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让人改了顾宅的风水,夏知入口的每一道菜,多多少少也会放了一些黑朱雀最厌恶的果实粉末,衣服看着不经意,里面却仔细绣了向白朱雀祈福的咒文。而行,香主更是被困在了顾宅高墙,这一片自古以来都被白朱雀庇佑的山水福地。
夏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只懵懵懂懂,觉得模糊听不到了黑朱雀的声音,灵山也皆蒙上了白雾,自此不得而入。
但这种方法也使透骨香的力量多少增强了一些,花腔养得更加的敏感柔软,顾斯闲轻轻探一下,那湿软的小嘴就亲昵的吮了上来,少年哭着挣扎,但是手被束缚的很紧,只能无助的不停的扭着腰,颠着屁股,他想说话,可是嘴巴里塞着口球,一张嘴就湿漉漉的流口水。
顾斯闲不会像戚忘风那般直接捅进来,大开大合的弄那个娇弱的小地方,他只是很从容的握着自己的东西,用龟头反复碾磨着那个娇嫩的花腔小口,一点点的磨开,少年哪里受得住这样厮磨,湿漉漉的小屁股缝里不停的吐出热热香香的水液,他大口大口的喘气,泪流不止,口水浸湿了尖尖的雪白下巴。他被磨得崩溃,又呜呜呜叫不出声,白嫩的脚丫在水里四处借不着力,他连顾斯闲的脚掌都踩不到——最后只能蹬在顾斯闲肌肉鼓起的小腿上,借着力往上用力撅屁股,试图逃避这难耐的厮磨。
顾斯闲慢慢碾磨,感觉已经差不多碾开了,那小嘴已经把大龟头勉强含住了,少年却仿佛已经到了极限,蹬着他的小腿就猛得把屁股往上一撅,“啵”得一声把龟头吐了出来,他在一头栽进水里之前,被一条肌肉线条流畅有力的大手揽住,那根粗大的东西甚至没完全吐出来,就随着少年被用力抓回来坐下的动作,“啪”得一声,重重地入进了花腔里。
“啊!!”
夏知眼泪都飙出来了,他浑身泛着粉,前面小玉茎挺起,重重的射了。没等夏知从这高潮中缓过劲来,顾斯闲的动作却忽而剧烈起来,骨节分明的一双手紧紧握着他的细腰,腹肌紧绷,啪啪啪稳重而有力的开始肏他的花腔,那本来含苞待放的羞涩地方被肉杵不容置喙的一下下用力捣开,从小嘴里逼迫出软嫩香甜的汁水,没有忽快忽慢,也没有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沉沉的,重重的,稳稳的,匀速而有力,并且持续了很久,温热的温泉水甚至灌了进去。
夏知一开始还想扭屁股逃走,但男人的手抓着他的腰,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受着那难耐的痛楚和酸胀,然后让花腔被生生射满。
而透骨香变强的另一个征兆大抵就是,被人射满之后,花腔会自动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方便香主的身体乖顺的认主。
顾斯闲操他总是很又耐力也很久,夏知知道跑不了这一遭,也都忍了,但是慢慢的,顾斯闲开始搜集一些漂亮精致的玩意儿,往他身上弄。
一开始是催情的金铃铛脚链,后面是带着链子的红宝石乳夹,可以挂在锁香枷上,细细的银链勾着小乳分叉开,肏起来的时候一晃一晃,亮晶晶的特别漂亮。夏知本来打死都不愿意戴,骂顾斯闲死变态,之后见了人就跑,可顾宅虽然大,家主却依然是顾斯闲,再跑能跑哪里去?更何况花腔总是被塞得满满的,透骨香早就迫使身体认了新主,又哪那么容易搞冷战?
最后还是耐不住身体的渴求,哭着戴上了,在寂静的深夜,被男人掰着腿根,弄得浑身叮铃叮铃响。
可是夏知不知道,纵容往往意味着堕落的开始。
高墙里一开始收起来的那些木马,放置盒,乳胶衣,还有壁尻……也悄悄的出现了。
时机已到,狐狸开始不紧不慢的对猎物露出了獠牙。
少年站着,屁股被卡在洞里,手被金环吊着,腿也在前面,只对着墙后的男人露出了香软的小屁股,被男人来回揉弄,掐玩,吮吻,接着被掰开入进去,湿哒哒黏糊糊的液体伴随着泪水滚落下来。
一开始夏知还能跑出高墙,在顾宅四处玩玩,但是渐渐的,他有更多的时间待在了床上,应付顾斯闲越来越黑暗的的欲望。
顾斯闲的黑暗似乎永无止境,在他准备把鸡蛋大的红珠子塞进少年花腔的时候——“啪——”
顾斯闲怔住,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睁大了。
“……小知了?”
夏知这一下打得极重,掌心都发疼;他偏了偏头,让泛着潮红的脸颊隐没在黑暗里:“……滚!”
456
鹤灵看着书房亮起的灯。
这其实是很罕见的。
自从香主回来以后,家主的很多公务,都是在高墙里处理的,高墙看护森严,寻常不让人进出,一般手底下的人会把文件送到书房,然后再由人带到高墙内给家主过目。
鹤灵平日来送文件的时候,书房一般是没人的,她抱着一沓文件,敲了敲书房门。
“进来。”
鹤灵进去了,一抬眼就怔住了。
在她的印象里,顾家的家主一直都很注重风度仪表,哪怕之前病重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一番面具般的温和笑意。
——与此时脸上带着个鲜艳的巴掌印,微微怔松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鹤灵发现顾斯闲望过来,立刻低下了头,额头冒出了冷汗,心思电转:“……”
家主这……这这这是……被谁打了??
能打家主的人,好像除了那位,也没谁了。
所以,这是吵架了吗?
鹤灵以为,顾斯闲在这里办公,只是一时。毕竟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虽然家主还没来及和香主结婚,但时日应该也近了。与宴
然而现实是每天送公务,顾斯闲都在书房,脸上常常有巴掌印,偶尔没有。
虽然高墙服侍的人嘴很严,但互相之间也感觉到了两个主子之间氛围的不同寻常。
鹤灵佯装无意,问了几句,听人小声说:“哎呦,可别提了。”
“里面的小主子可翻了天了。和家主闹,把烛火踢断了,好些玩意儿都被烧了。”
“家主这些天一直哄着,也没好。”
说着说着,又笑了,鬼祟说,“听说不许家主在那过夜呢。”
“……”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在对人说“一只不太听话的小猫,居然闹脾气耍赖不许主人回家。”
人们纷纷觉得小猫真是太任性了,有一点点过分,可是小猫又实在乖巧可爱,招人喜欢,于是对外人说起这件事,三分埋怨里,便带上了七分纵容笑意。
他们只在意小猫不太听话,让主人为难了;可是小猫为什么生气,小猫在想什么,主人是不是把小猫欺负狠了,让小猫有了怨气,那便是无关紧要,不值一提的琐事儿了。
鹤灵望着亮着灯的书房。
这书房其实离高墙并不是很远,或者说,是离那边最近的地方。
历代家主的心思向来弯弯绕绕,温雅面具下是千回百转的黑心肠,但有时候做出的事儿,又让人觉出一种不太含蓄的单纯。就比如这间建得离高墙很近的书房,又比如不曾从手腕上摘下的檀木珠。
别人都说那串檀木珠是家主求来辟邪祈安的,但鹤灵知道,并非如此。
那串檀木珠是开了光的朱雀血珠,并非单纯的辟邪之物,它以佩戴之人的寿数为代价,辅以日夜虔心,为香主祈灵——惟愿孤魂长存于世,不得转生;以求他的人间不见,梦里相逢。
只是如今香主平安无虞,也不见家主解下这不大吉利的檀木珠。
鹤灵思及此,莫名不敢往下想,只觉一种脊背发冷的森凉。
她瞧着书房亮起的灯,转而安慰自己似的想,其实家主大可以用一些严苛的手段逼迫香主,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家主的手段不必多言,无需太过粗暴,只需多加诱哄,香主再不情愿,大抵很多事情,也由不得他做主。
可是家主并没有这样做。
……
顾斯闲好像比之前有了更多更多的耐心,耐心的让夏知生完该生的气,耐心的经营着他们之间一厢情愿的感情。
夏知忍让,他便忍不住要得寸进尺,毕竟如斯美人,谁不意动?那些漂亮的,镶嵌着宝石的链饰,简直天生就应该装点在他身上。
可夏知要真动了气,他便也小心的退回警戒线,温和哄劝,受着少年的脾气,要么送绫罗珠玉,要么便是专为香主调制的佳酿美酒,等他慢慢消解。
主人在乎他的小猫,也把他的怨气,放在了心上。
可是就是这样的耐心,也不见得能被受过伤的小动物领情。
……
鹤灵拿着围巾朝湖边的少年走过去。
他从高墙跑出来,没戴围巾,锁香枷在冬天冷脖子,顾斯闲让她把围巾送过来。
少年蹲在湖边,裹着厚厚的衣服,冻得手伸不出来,他哈了一口白气,把手哆嗦的伸出来,从地上捡了颗石头,扔到结了冰的湖面上。
石头一蹦一跳,在冰面上弹了很远。
他大抵是刚喝了酒,眼神有点呆呆的,白嫩的侧脸泛着微醺的潮红,鹤灵嗅到了混着甜味的酒香。
鹤灵的心脏猛然跳动了好几下,一时间也有些目眩神迷,只觉少年眉目秀雅,像误入人间的小神仙,勾得人心旌意动,好一会儿才稳住了心神。
等回过神来,鹤灵悚然一惊,猛然低下头,别说给围巾了,连说话都忘了。
少年低声问:“你有这种感觉吗?”
鹤灵勉强定下神来,一时怔忡:“……什么?”
……其实她不该向香主回话的,这违反了规矩。
鹤灵从小在日本长大,藤原家约束下人的规矩,比之顾宅,只多不少。
但是家主也说过,可以听香主的话——所以香主问话,她是要答的。
所以她听见自己问:“……什么感觉?”
夏知说:“觉得这个宅子在吃人。”
鹤灵沉默半晌,说:“你不开心吗。”
夏知喝了点酒,只盯着湖面,少顷,自嘲笑笑,说:“也许我应该习惯这些。”
之前他怒起的时候把高墙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烧了,什么嵌着琉璃珠,红玛瑙,绿翡翠,如意珠的蚕丝红纱,檀木盒子里大大小小的玩具,雕琢精致镶嵌着红玉的木马,还有闷着他的胶衣……他心里含着浓重的怨意,一把火烧了个酣畅,擎等着和顾斯闲大吵大闹狠狠撕一场逼,这火不过是个前奏。
他寄人篱下,这样做其实没什么好处。
但他要是一辈子都这样跟个玩具一样被人这样玩儿,那他妈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夏知甚至已经盘算好了,要是顾斯闲惹他,他就一把火把顾宅烧干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怕谁啊!!
谁知顾斯闲偏偏不接他的招——他没有动怒,也没有罚他,这几日若无其事的来,面含笑意,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与他一同用饭,举止有度,十分守礼。好似之前夏知烧得不是高墙精致奢华的y具,而是不值一钱的白纸。
这样偏偏更让夏知窝火。也就导致了顾斯闲那几天总是有着巴掌印。
偏顾斯闲不知是厚颜无耻还是真的没当回事,昨天吃着饭又想抱他,衣衫厮磨,夏知当场踹了桌子,一巴掌又扇了上去!
“啪——”
这一下惊得四周服侍的下人都惊呆了,一时间全部低下了头,余光扫着满地餐食狼藉,微微发着抖。
“你们顾家这么擅长伺候香主。”夏知冷着脸说:“一定也习惯挨香主巴掌吧?”
顾斯闲又怔了一下,半张脸火辣辣的痛,半晌说,“不大习惯。”
“但可以学。”
他拿起少年的手,侧脸说:“拿冰袋来。”
“我让你滚!”
顾斯闲摁住他,似乎无奈,“手都肿了。怎么这么大火气。”
夏知刚想挣扎,顾斯闲道:“你父亲最近换了个单位,看起来气色很好,你时常想家……我让人拍了些近照。”
“……”
顾斯闲把不再挣扎,有点僵硬的少年抱在怀里,温和哄劝说,“你不喜欢,下次便不那样过分了。”
夏知冷笑想,原来他也知道过分。
可那微冷的手,又入进了少年宽松的衣衫中,揉弄到了嫩红的尖尖,檀木珠咯着胸下微微鼓起的嫩肉,引出少年压抑的喘息。
夏知听见顾斯闲贴着他的耳朵,头发摩挲过他的脖颈,冰冷的锁香枷染上不寻常的热度,男人的呼吸清浅,他与他十字相扣,“抱歉。宝宝。”
他嗓音温柔的像柔软的锁链,将少年四肢百骸都捆得严严实实。
……
于是他们就“和好”了。
夏知闭了闭眼,不愿再想。
他站起来,从鹤灵手里拿了围巾要走,却听鹤灵迟疑一下,说:“……小姐以前,经常跟我说,她希望你在美国,能开开心心的。”
夏知的身体微微僵住。
“她……总是怕你药吃完了,在那边担惊受怕。所以那个时候,让戚家做了很多药准备着……”
鹤灵的声音很轻,“她跟高颂寒打电话,想见你,但总是联系不上。”
“……”夏知:“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的意思是。”鹤灵说:“我这里……还有很多抑制香味的药。”
鹤灵知道,她实在不应该和夏知说这些,这不仅仅是违反了顾家的规矩,还是在大逆不道。
可是顾雪纯对她很好,夏知对她也很好。
当然,她知道,她真的不应当为了这点好就背叛家主……可是她似乎,没有办法。
总得来说,夏知在这里只是单纯的不开心——大抵除了情爱难熬,却不会再受多余的苦楚。她清晰的知道应该顺从家主的意愿。放夏知走,反而不会让他好过。
可是……
夏知沉默的站在原地,手指放松又攥紧——自从戴了朱雀戒,他的身体恢复的跟从前一样了,摘了戒指也不会痛。
但夏知不确定药瘾是不是被完全解除了,所以依然一直把它戴在手上。
朱雀戒解除了药瘾和身体的不适,同时也意味着完全释放了他的透骨香。
但如果有了药……他就不用一直依赖顾斯闲给他的锁香枷换的吸香囊。他就可以逃出顾宅……
——然后落到虎视眈眈的戚忘风手里吗?
“……”
夏知心脏重重一跳,一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笼罩。
他喘了好几口气,才从那种绝望中挣脱出来。
他移开视线,语调艰涩说:“这些话,我就当你……没有说过吧。”
外面不是他想要的自由,是一个一个逃不掉的火坑。
今天顾斯闲喂了他一点特制的荔枝酒,也让他……不大冷静了。
夏知走了。
鹤灵回过神来,掌心蓦地捏了一把冷汗。
她甚至有点恍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大抵也是耳濡目染,被透骨香潜移默化的蛊惑了心神,以至于见不得这美丽的少年整日整日的不开心……吧。
谁都没看见,不远处的树影,随着清风,微微摇晃了几下。
*
是夜。
鹤灵回到房间,拉了灯,依然辗转反侧。
鹤灵想着今天说的话,心中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