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87章

    夏知真的,很难绷得住。

    戚忘风这样喂他,他总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他被关在顾宅的时候,那时候……

    顾斯闲是用嘴喂他粥的。

    ……

    当然……现在,也很恶心,被男人喂粥很恶心,被戚忘风用这种眼神看着……也很恶心。

    夏知茫茫然想,戚忘风以前……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以前……在球场的时候,戚忘风看他的眼神可以是挑衅的,傲慢的,愤恨的……怎样都好,但唯独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

    戚忘风明明吃了解除透骨香上瘾的药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他在撒谎吗。

    他根本没吃药吧!!骗子,骗子,骗子!!

    夏知心里的小人几乎神经质的在尖叫,但面上却还是很平静。

    戚忘风把粥喂完,就凑上去亲他,把他嘴角的粥舔吻干净,粗糙的大手探入少年的衣服,摸他红嫩茱萸的同时,开始咬吻少年的柔软凸起的喉结。

    夏知推拒着他,“唔……等一下……”

    “嗯?”

    戚忘风把人抱着,大掌在少年柔嫩的胸口摩挲着,他手大,一只手就把少年的整个胸乳裹住了,“怎么了?”

    “我……”夏知坐在男人腿上,感觉胸口紧紧贴着男人带着疤痕的手掌心,热热的,很烫,他低下头,“……我们还会……举办婚礼吗。”

    他没用“听说我们要举办婚礼”这种句式。

    他被戚忘风从荷兰带回来之后就被关在这里,周围的人嘴巴都很严,多余的话从来不对他讲,自然也谈不上去哪里“听说”。

    他生着病,还因为粥的事儿挨了教训,也没有精力和心力想怎么跑出去。

    更何况,戚忘风连鞋都不给他穿。

    戚忘风这个曾经怜悯他境遇的人,终归也成为了他摆脱不了的境遇……

    戚忘风顿了一下,垂眸看他,倒是很意外.

    他们是在国外领了证,但在国内,尤其天子脚下,而戚忘风如今身份敏感,身为红三代,同性婚礼,怎么也不好大张旗鼓的铺张。

    但戚忘风终归有他的办法。

    婚礼他没打算在京城举办婚礼,而是放在了a市。

    不仅办,还要大办,让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虎豹们都知道,这只美丽的蝴蝶已经被他收入囊中。

    但是这个事儿,当然没必要让还没接受现实,从荷兰就闹腾不休,还妄想着逃出生天的小扑棱蛾子知道。

    毕竟人还生着病,知道这个事情,情绪波动太大,伤神又伤身。

    等到身体好些,能折腾了,再说也不迟。

    是以戚忘风虽然在操办,但没有告诉夏知,。

    ——戚忘风原先是这样打算的。

    只是没想到,夏知居然会主动问起。

    既然他问了,那戚忘风自然也没必要隐瞒。

    “是。”

    戚忘风抱着他,抚摸他柔软蓬松的头发,很是干脆,“在十月份。”

    夏知低着头,捏紧了手指。

    戚忘风:“怎么,你不愿意?”

    夏知心里的小人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当然不愿意,死变态死变态!!

    但他面上很平静,只微微别开了头,不想让戚忘风摸他的头发:“没有……”

    但过了一会,他又心怀侥幸似的,“那……不会请他们吧。”

    戚忘风故作不知:“嗯?”

    他似笑非笑:“请谁啊?”

    夏知胸中憋气,干脆直言,“你不会请我爸妈的对吧。”

    戚忘风轻嗤了一声,“我们中国的传统,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戚忘风漫不经心说:“你高堂具在,为什么不请?”

    夏知的脸色瞬时苍白起来,他忍无可忍,从戚忘风怀里挣脱出来,嗓音近乎尖锐:“你不能请他们!!!”

    戚忘风只冷漠的看着他,“为什么不?给我理由。”

    “我们……我们的事情……”

    夏知六神无主,因为他惶恐的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左右戚忘风的决定。

    从被戚忘风骗到荷兰结婚开始,一切就乱套了。

    戚忘风嗤笑一声,“夏知,聘则为妻,奔则为妾。而自古婚事,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和你结婚的事,已经告知了我爸——我妈死的早,但去荷兰之前,我就在墓前给她带了信。”戚忘风盯着夏知,“既然我爸妈能知道,你的为什么不能?”

    “……”

    夏知嘴唇发抖。

    “你以为我会像你前夫那样,过家家似的,图个假名假分的地下夫妻吗?”戚忘风把少年抓回怀中,掐着他的下巴逼视他:“别他妈的做梦了。”

    “我们的婚礼,当然得要所有人做见证。”

    “放心——天地,高堂,夫妻。”

    他一字一句:“一个都不能少。”

    章节390:

    3

    hours

    ago

    标题:tabletsX87

    概要:张皇

    当晚,戚忘风没有操他,只是简单弄了弄。

    大抵因为结婚的事情,少年拒绝配合,又哭又闹,戚忘风烦了,解了领带又找了绳子,把人两条胳膊小臂捆到大臂上,小腿捆到大腿上,粗糙的大掌摸他的玉茎和玉袋,偶尔往穴里摸。

    虽然他没解表,这表示对方今晚不会真的肏他。

    ?

    但少年也害怕了,身体颤抖一下,不敢闹不敢哭,只无声无息的流眼泪。

    ……

    夏知又睡了一上午,被戚忘风当玩具似的摆弄了一夜,很难不疲惫。

    夏知木木然的坐在床上,他想起来,却嘶了一声,又坐回去。

    下体凉凉的,是涂了药。

    戚忘风手重的很,他皮肤又嫩软,并不经玩,戚忘风弄完他,都会涂药。

    就像在保养着易碎的玩具。

    夏知一想到父母会看到他死而复生,还跟男人结婚,像玩偶一样被人掌控着。

    ……一想到他要在父母的见证下,这样跟戚忘风绑定一辈子。

    他就好崩溃。

    夏知忍着痛,慢慢的站起来。

    他抹着眼泪,去了晚风亭。

    随便那个【主人】是谁吧。

    他妈最懂他的心思,电话还好,见了面,他藏不住的。

    他不能不孝,让年过半百的父母,再为他的事情忧愁。

    ……

    晚风亭果然有接应他的人,是个跟他很像的替身。

    夏知换了衣服,穿了鞋子,伪装成了山庄的服务生,跟着那个保镖,佯装清理假山,顺着假山的暗道走了。

    夏知走的时候,什么也没想。

    这条路通往哪里,他也没想。

    又或者,其实这是一个陷阱也没什么,总归他的歇斯底里,他的绝望,他的痛苦,在戚忘风眼底,统统都只是无关紧要的笑话。

    就算真是戚忘风的陷阱,无非是再将那些绝望,痛不欲生重演一遍罢了。

    他出了山庄,便被人蒙上眼睛,牵引着上了一辆黑车。

    汽车穿过马路的声音响了很久,穿过重重车水马龙。

    城市的声音忽远又忽近,然后戛然而止。

    他感觉自己被牵着袖子,被人引下了车,踏过厚厚地毯铺着的小路,随后走到一个木阶前,有人让他抬脚,给他脱鞋,换上厚而舒适的袜子,接着夏知感觉自己走在了木地板路上。

    耳边隐隐出现了潺潺的水流声,鼻尖也隐约嗅到了缱绻温和的檀木香。

    引路的人停下来。

    夏知听到了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近乎振聋发聩——

    “退下吧。”

    “是。”

    夏知心中一寒,他猛然扯下了蒙眼的白布,眼前一切豁然开朗——

    这是一间很有格调的竹室,地上铺着青灰色的地毯,古色古香的木质家具,两面墙做着很有情调的棱形花窗,可以看见外面亭亭的修竹。角落的珐琅鹦鹉衔着袅袅的檀香。

    男人一身黑金和服,身形修长,形容优雅,手腕套着一串檀木珠,黑色眼瞳狭长,缀着温润的光。

    “小知了。”他比三年前似乎消瘦了很多,但唇边笑意还是一如当年那般和雅,“好久不见。”

    男人看起来温柔娴雅,甚至称得上和善可亲。

    可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后便是在高墙那些不得已的肮脏岁月,一种恐惧和逃避的心理如同烈火烹油,他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本能看向身后,可木质推拉门已经闭紧,但他不过刚刚退后一步,就想起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从这里跑掉,然后呢?

    然后被戚忘风发现他跑了,挨一顿残酷的教训?然后被关到十月份,被父母发现他还活着,然后被迫在父母的见证下和戚忘风举办婚礼?

    夏知脑子木木的。

    他忽然发现门内门外皆是地狱,区别只是在地下十七层还是地下十八层,仅此而已。

    而顾斯闲只不动声色看他慌张动作,唇角笑容弧度分毫未变:“小知了?”

    夏知回神,看着顾斯闲,努力保持起了镇定,可紧紧攥着遮目布带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紧张的内心,他生硬说:“是……是你?”

    “嗯,是我。”

    顾斯闲凝视着少年,仔细的打量着他,“三年了没见了,又瘦了很多。”

    他这话说的亲切,好像他和夏知的关系并非狭义上的撕裂而残忍的强暴者与受害者,而是惺惺相惜的旧日老友,他们不过多年未见,于此刻久别重逢。

    夏知确实是比三年前更瘦了一些,也更娇弱了一些,还有……

    顾斯闲扫过少年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

    他柔和的笑着,浑身都释放着友好的信号,像在哄骗猎物入笼的狡狐。

    无人看出那蒙着温柔的瞳孔下裹藏的一种近乎辉煌的热切,宽袖下的手指紧紧捏着,青白的指骨好像逼近了一种可怖的死亡。

    他一步一步缓缓接近夏知,“小知了,我很想你。”

    夏知瞳孔剧烈一缩,随着男人的逼近,一瞬间过去的事情纷繁,所有的故作镇定全部分崩离析,他一连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被地毯绊倒,近乎歇斯底里:“站住!你不要过来!!”

    顾斯闲意识到他大概没能好好掩饰住那种发自内心的急切,以至于吓到了可怜的香主。

    于是他原地站定,神色中仿佛略微带上了一些苦涩,他望着夏知,“小知了……”

    他的语调近乎落寞:“你不在的这些年……”

    他轻出了一口气:“我过得很不好。”

    这是真心的。

    夏知根本没听顾斯闲在说什么,只四处看着,像一只误入野兽巢穴的小动物,张皇的寻找着生路。

    他觉得这里太安静了,他能听到竹漏的水声,衣服摩擦的声音,风吹过竹帘的声音,这种安静就像顾斯闲紧紧注视着他的视线一样,令他毛骨悚然,战栗不安,几近恐惧。

    夏知胸脯起伏,近乎混乱的想,他妈的……怎么办……

    就在此时,顾斯闲微微动了一下。

    少年顿时像应激的猫,从头到脚的寒毛直竖,死死瞪着他,语调近乎尖锐:“你干什么!!”

    “不要激动。”顾斯闲很温和的说,“我不靠近你,我就站在这里。”

    “你来找我,是不是想要帮忙?”

    他的目光充满了温柔和坦诚,十分令人信任,只不动声色的引诱着,“我可以帮你。”

    “……”

    啊,对,帮忙……啊,他来这里,是想找那个主人……也就是顾斯闲帮忙的,啊,对。

    夏知手指蜷缩一下,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要让顾斯闲帮他……

    顾斯闲温和的帮六神无主的少年缕清思路:“我会保护你的家人,不让他们被戚忘风找到,也会帮你伪造身份,从戚忘风那里逃出来。”

    他的目光扫过少年脖颈上深深的咬痕,以及锁骨上的淤青,目光微深。

    夏知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冷笑一声,语调近乎尖锐:“话说的好听,你凭什么帮我?”

    开什么玩笑……让顾斯闲帮他……真不是从一个狼窝掉进另一个虎穴吗?

    顾斯闲不紧不慢:“顾家家主世代守护香主……”

    “你是香主,不管我们过去有多少龃龉,那都是我们之间的事……再怎么样,也不能让香主被外人欺负。”

    “我是会守护你一辈子的人。”

    顾斯闲语调和缓,让人感觉十分可靠,“我当然会帮你。”

    夏知只警惕的盯着他,他不相信信他借着yuki假死的事情,顾斯闲就一点都不介怀。

    “你少说这些漂亮话!!”夏知憋着气说:“我不信你。”

    这个男人狡猾的很,夏知可不信他有那么好心。

    “小知了。”顾斯闲轻出了一口气,含笑说:“不如我现在就让人进来,把你拖进高墙锁起来……”

    少年的脸色唰得白了,他眼睛瞪大,下意识的又后退一大步。

    “……你看。”顾斯闲修长的手掸了掸衣袖,仿佛刚刚那些,只是无关紧要的玩笑话,“不说漂亮话,可不是要把小知了吓坏了。”

    夏知恼羞成怒:“你……!”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给了你选择的余地。”

    顾斯闲笑意温软,眼底却乌黑:“小知了,我要是没有理解错,你既然来到这里,便是做出了选择。”

    “当然,你也可以随时反悔,我会让人送你回去……”

    “我不会再强迫你。”

    夏知紧紧攥着拳头,偏偏说不出话来。

    是他有求于人……没错。

    “很抱歉说了让你害怕的话。”

    顾斯闲见他想通,便慢慢走近了他,语调温柔到可恨。

    这次夏知一步也没有退,只僵硬的站在原处,任男人那修长白皙的手落在他脸上,叹息了一声:“小知了在外漂泊三年,想来不比高墙舒服……都瘦了。”

    他慢慢的抱住夏知,黑金色的和服轻轻的摩挲,檀木香缠绵辗转到少年的衣袖,最后将少年完全的裹进怀中。与他耳鬓厮磨:“三年了……”

    “好想你。”

    夏知感觉那微微有些冰凉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

    他猛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抓住了顾斯闲往里的手:“!!!”

    他死死瞪着顾斯闲,眼圈都红了:“你——”

    “小知了。”顾斯闲贴着他的耳朵,温柔说:“你想见家人吗?”

    “你姥姥最近身体不太好……”

    少年的身体陡然僵硬了,抓着顾斯闲的手也蓦的失了力气,他感觉男人的手慢慢往下,那昂贵的檀木珠贴着他的皮肤往下滑动……

    要拒绝吗……可是,可是他好久没见姥姥了……好想家……

    好想……

    在男人即将摸到他下体的时候,夏知一个激灵,蓦地想到了戚忘风的话——

    “没用又只会出轨偷情的东西……不要也罢。”

    “啊,也不是完全没用,可以裱上……每天肏你后面,你都能看见它……”

    男人说话的语调阴狠而决绝,丝毫不似作假,夏知只是想起来,便觉得浑身发寒。

    戚忘风是很可怕,可顾斯闲……顾斯闲又值得信任吗?

    说什么会让他见家人,说到底,不还是在引诱胁迫他!!

    给他伪造身份……是指他认领了假身份摆脱戚忘风……那他要怎么摆脱顾斯闲?

    届时假身份无声无息的消失,顾斯闲把他囚禁在高墙里,谁都不会知道……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讲,顾斯闲真的遵守承诺,什么都不做,戚忘风……戚忘风知道他又一次背叛他……

    夏知在荷兰已经领略过了戚忘风骨子里的残忍和睚眦必报。

    ——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必然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翻出来狠狠报复,届时他必然无路可走,想全身而退,便只能求顾斯闲庇护。

    就像当初在美国,他害怕外面的小丑,便只能依赖宴无微那样——

    一旦跟顾斯闲做了,为了躲避戚忘风的报复,他就只能依赖顾斯闲,他就……没有退路了!

    夏知醍醐灌顶。

    想通了这一遭,夏知遍体生寒,再看顾斯闲,便又觉出一种毛骨悚然的可怕!

    这个男人……

    温柔的皮囊裹着的从不是温暖的血肉,而是乌黑残酷的心肠。

    ……他玩不过这个男人。

    夏知猛然从顾斯闲怀里挣了开来,近乎恐惧的睁大了眼,“我要回去!!”

    章节391:

    3

    hours

    ago

    标题:tabletsX88

    概要:檀香

    顾斯闲顿了顿,眼瞳深暗下来。

    看来小知了这些年当真日日殚精竭虑,过得很不容易,脑瓜子竟也难得聪明了一回。

    倒是有些可惜。

    没等他说话,夏知又色厉内荏说:“怎么,你又想像三年前那样强迫我吗!!”

    “你说给我选择的权利的……”夏知说:“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顾斯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手指蓦地捏紧,骨节略显青白,但他神色依然平静,“……怎么会。”

    他心知对夏知并不能急,是以便慢慢松开了抱住少年的手,温和道:“我自然是说话算话。”

    夏知把衣服整理好,抿唇说:“……那就让人送我回去。”

    离婚礼还有一个半月,他可以……可以再想想办法,没必要这样慌不择路,与虎谋皮。

    “好。”顾斯闲说:“你如果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去晚风亭。”

    他眉目疏朗,动人心弦的温柔,“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

    少年扭头就走,重重的拉开木门,没有丝毫留恋。

    顾斯闲抚上手腕,那串檀木珠犹残留着少年的稀薄的余温。

    空气中蜿蜒着淡淡檀木香,珠帘轻动,男人的眼瞳海一样晦涩深暗。

    *

    夏知被顾斯闲的人送回了山庄。

    他匆匆和那个替身换了衣服,回了卧室,他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洗澡。

    顾斯闲的屋子里有很重的檀木香,他不知道自己沾上了没有。

    好在戚忘风最近真的很忙,应酬不断,想来没能发现哪里不对。

    但夏知还是太天真了。

    戚忘风一回来,就感觉出了不对劲。

    空气中弥漫着薄薄的淡香。

    戚忘风不喜欢香薰味儿,他以前身体不好,小时候因为香薰过敏进过好几次icu。

    后面身体好了,过敏反应没再那么严重,但到底是不太喜欢香薰味儿。

    以前戚忘风回来,夏知都是闷声睡觉或者玩手机,但这次破天荒的却是在洗澡。

    而换下来的衣服……

    戚忘风拿起来嗅了嗅,确定檀木香就是在这件衣服上,很淡很淡。

    戚忘风眯起了眼睛,这个香味……

    ……

    夏知从浴室出来,却发现他放在外面的衣服不见了,愣了一下。

    但没一会儿,戚忘风便进来了。

    “怎么想起来洗澡了?”

    他神色如常,英俊的脸上还带着懒洋洋的笑。

    夏知心虚,但依然佯装镇定,含糊说:“……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戚忘风:“是吗。”

    夏知移开视线:“……嗯。”

    他说:“我……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想吃什么?”戚忘风说:“又是随便?”

    “……”夏知想了想,“想不起来吃什么。”

    也许是偷跑出去在心虚,所以少年看起来没那么恹恹,反而很好说话的样子。

    “……”

    晚餐很精致,炭烤牛肉,清蒸石斑鱼,咸蛋黄炒蟹肉,都是照顾着夏知的口味做的,肉质很是鲜嫩,还有一盘白米饭。

    夏知说饿,却因为戚忘风若有所思的目光,没吃几口。

    他把米饭吃完,忽而听到戚忘风的声音——

    “我听医生说,你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夏知的身体慢慢僵硬起来,他低头,呐呐:“……没、没有,还是有点头痛的……”

    戚忘风:“喔,这样。”

    ……

    到了晚上,戚忘风也没说上床的事情,只是照常那般亲吻,拥抱,抚摸,暧昧,夏知以为就这么过去的时候,男人抱着他,粗大的手却慢慢往下探寻,揉着他的屁股,摩挲着那敏感的缝隙,随后忽而捅了进去!

    夏知:“!!!”

    夏知猛然就要窜出去,却被男人紧紧的禁锢着腰,巨大的恐惧攥住了夏知的心脏,他嗓音都变了:“你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戚忘风语调慵懒,“又不操你,摸摸都不行?”

    夏知不愿意给他摸,挣扎起来,脸色泛红,“你……你松开我!!”

    戚忘风神色冰冷,把他压在床上。

    他顾忌着少年的身体,最近没有操他,要是少年背着他跟顾斯闲上床……

    “啊……”

    夏知的身体弓成了虾米,戚忘风的手指捅了进去,仔细检查他的穴肉,随后捅进了花腔,检查那里有没有藏别人的种。

    透骨香改造了少年的身体,让他穴嫩又娇软,插不过几下就会肿起来,可怜的不行。

    他回来的时候夏知正在洗澡——不过无所谓。

    他知道,夏知自己清理身体也只敢笨拙的清理肠道,花腔对他的刺激太大,他一碰就痉挛抽搐,自己是不敢碰的。

    检查这个小婊子有没有真的出轨,只要摸花腔里面有没有其他男人的种就知道了。

    戚忘风没摸到不该有的东西,神色稍缓。

    捱过了教训,谅他也不敢。

    不过,背着他偷偷跑出去见顾斯闲……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戚忘风抽出手指,温柔的哄着夏知,亲吻着他的唇,“小蝴蝶乖,哥哥今晚想要,嗯?”

    夏知被摸了花腔,敏感的全身泛粉发抖,他本能的摇头:“不……”

    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摁在了床上抱住,胸口茱萸被使劲揉弄,男人手掌力气大,一下就揉痛了夏知,他眼圈一下红了,叫到:“别揉!!别揉……痛……”

    戚忘风咬着少年的耳朵,冷笑:“小蝴蝶不给肏,怎么还不给揉呢?”

    他的手往下,生生掰开了少年的大腿根,好像蚌壳被掰开,露出了鲜嫩泛着粉的肉来,没等夏知反应过来,他感觉下体柔嫩的穴已经抵住了男人勃起的粗大肉根,它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戚忘风把少年抱起来,让少年细长的两腿夹着他的腰,几乎是骑在了他的身上。

    夏知抓着他的肩膀,蹬着腿扭着腰就拼命往上爬,那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下身的嫩穴,危险的几乎想让他尖叫。

    “啪啪!”

    “别乱动!”

    男人啪啪甩了他屁股两巴掌,粗厚的手带着疤和枪茧,携着掌风重重的落在少年的软嫩的屁股上,娇嫩的皮肤当下就浮起了两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当下就把少年打脱了力,一个颤抖直接重重坐了下去——

    粗长的男根已经深深插了进去!

    刚好擦过了开了一点点口的花腔。

    “啊!!!”

    少年身体猛然抻直,像一把绷紧的。不断颤抖的白弓,弧度流畅而美丽,他苍白的手死死抓着戚忘风宽阔的肩膀,指甲几乎扣掉了戚忘风一层皮肉,眼泪从眼尾溢出来。

    随后这雪白娇嫩的身体,就被强悍健壮的男人裹在怀中,手也被筋骨微凸的小麦色大手握住,十指相扣,两枚白金戒指在汗水和灯光下熠熠闪光。

    接下来,便由不得少年要或不要了。

    男人腰腹紧实有力,腹肌隆起漂亮的曲线,粗长的阴茎满满当当的塞进少年紧紧的穴里。

    这口穴太久没透,又变紧了,锢着男人的几把,可谓举步维艰,是以戚忘风一开始入得并不深。

    但慢慢的,青筋遍布的几把一抽一入,蹭着花腔口,柔嫩的花腔被来回揉弄,受不住刺激,开始吐水润滑,渐渐的,男人抽插的速度就快了起来。

    少年渐渐受不住,几次三番想要爬起来,挣扎着,像一只四肢无力瘫在男人身上的小狗。

    但每次要起来的时候,就被粗大擦到了花腔,剧烈的神经刺激令他四肢一个剧颤,身体无意识痉挛几下,又深深坐下去。

    即便再怎样耐受不住,也只能在喉腔发出一声短暂而绝望的哀哭,屁股颤动着,把那男杵艰难吃的更深,他的穴肉夹的很紧,噗嗤噗嗤的水声清晰可闻。

    男人额头有汗,把少年嫩白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打得通红,两枚囊袋好似也要生生塞进去一样。偏偏男人还荤话不断,一边肏一边叫他老婆,叫他小蝴蝶,手一边用力揉着他的肚子,头贴在他的耳边,嗓音沙哑:“小蝴蝶这么会吸,以后用这给我生个儿子,嗯?”

    夏知用尽全力,嘶声骂道:“滚!!”

    戚忘风冷笑了一声,把人摁到床上,让他张开大腿,啪啪啪插得直用力,少年被操得两腿抽搐,前面玉茎更是射了好几次,渐渐的什么都射不出来,可身体还在不停的高潮……

    被插得浑身发抖,肚皮一起一伏的时候,夏知流着口水,茫茫然看到了自己左手上熠熠闪光的白金戒指。

    出于高颂寒带给他的阴影,夏知对于戒指并不敢怎样,戚忘风给他戴着,他就戴着了。

    在国外,他一直忙着发疯,挨肏,逃跑以及歇斯底里,根本无瑕关注手指上的戒指,现在神志模糊,倒是看清楚了戒指上的字……

    戒指上刻着Q&X,设计的很用心。

    Q一个大圈圈都是风纹,下面的那一点,仔细看,是一只停留的蝴蝶。

    而X则是做成了蝴蝶展翅的样子,可细微处有着细小的风纹,看起来像缠绕在蝴蝶羽翼上的风。

    ——“蝴蝶轻轻振翅,千里之外便会掀起一场飓风。”

    “是飓风奔波千里。”

    在孤岛起伏的浪涛下,在月色与星海中,男人咬着他的耳朵,揉捏着他小小的胸乳,嗓音暧昧沙哑,“捉住了他的蝴蝶。”

    夏知在男人用力的抽插下,被迫一起一伏。

    狂风无坚不摧,愿意为它劈波斩浪,可被捉住的蝴蝶依然被一厢情愿的飓风撕烂了翅膀,哪怕疼得触角都抻直了,也毫无用处。

    羸弱的蝴蝶,此生都只能在风的裹挟下飞翔。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