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这一刻,高俅知道,他差他哥的,确实不止一星半点。……
四个人和和睦睦的谈起了生意,推杯换盏起来,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从未存在过。
*
夏知的烧退了一些,勉强醒了过来,却感觉周围很是晃荡。
他甩甩沉重的脑袋,却发现自己在一个仿佛是车厢的地方,耳边是卡车行驶时震动的声音。
一种茫然笼罩了他。
他躺在床上,手上还挂着吊水,四周却都是卡车的铁皮,身上麻麻的,有点像以前被注射了麻药的感觉……
夏知吃力的把吊针拔了,模糊想,戚忘风又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在此时,卡车似乎停下了,隔着铁皮车厢,夏知听到一个严肃的声音:“停下。这车里装的什么?”
“这是送去军区医院的相关药物……”
“手续呢?”
“在这里……”
……
模模糊糊的几句话,一下让夏知有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莫名的恐惧瞬间笼罩了他。
不,不是戚忘风!!这里是军区,如果是戚忘风,不会假借药物的名义把他带出去!!
麻药……这个麻药……是高颂寒!!
他踉踉跄跄下了床,跑到车厢门处,用力砸着铁皮门,他用尽全力喊:“开门!!”
“放我出去!!开门!!”
一种巨大的恐惧萦绕在了夏知心头,他浑身颤抖,瞳孔缩小:“救命,救命……”
————————
高高(从容):是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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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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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声音嘶哑而凄厉,铁皮门的声音很快引起了军官的注意。
“等等。”
军官说:“什么声音?”
西装革履的服务员额头微微浮出冷汗,千算万算,没想到人居然醒了!
怎么会,明明注射了麻醉……
军官见他支支吾吾,立刻察出不对:“禁行!一个个车厢检查!”
……
被关在车厢里的夏知很快就被查了出来。
军官一眼就认出了被戚忘风带过来,千叮嘱万交代要看好的人——
“祝怜生?”
夏知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脸色惨白,本就高烧将退,一见天光,身体忽冷忽热,病痛卷土重来,一下就晕了过去。
服务员见状不好,飞速的用手机给人去了个短信,随后被特种兵们狠狠摁在了地上,手机也被没收了。
“老实点!!”
军官皱着眉,给戚忘风去了个电话。
*
正在跟人懒洋洋的应付着项目细节的戚忘风一接到电话,脸色就倏的一变。
顾斯闲:“怎么?”
“戚先生是对项目细节不满意吗?”
“有急事。”戚忘风:“先走一步。”
然而下一秒,贺澜生站了起来,单手插着兜,挡在了戚忘风身前,懒洋洋说:“急什么啊,事情还没谈完呢。”
他对着戚忘风笑笑,意味不明:“这么重要的生意,戚先生一刻都不便等吗?”
顾斯闲温文道:“戚先生金屋藏娇,自然一刻都等不及……就是怕戚老先生知道,可又要生气了。”
高颂寒淡笑一声:“生意场上最忌性急,戚先生还要修炼啊。”
戚忘风视线扫过在场的豺狼虎豹,明白自己是中了调虎离山的计谋。
戚忘风忽而一笑,他坐下来,一字一句,阴冷说:“那我们就,慢慢谈。”
电话里说,想要偷夏知的人已经被制住了,人既在,他没必要急。
*
情况要比戚忘风想的还要糟。
他谈完了“生意”,甩脱了那群麻烦,再回去的时候,夏知已经烧得不认人了。
检查发现。这是因为注射到夏知身体里的麻醉药物跟特效药产生了严重的排异反应,而且似乎在不停的做噩梦。
戚忘风熬了两天,不眠不休的照顾,夏知的烧才总算是退了下去,但再醒来的时候,就变得懵懵懂懂,开始自称宝宝,而且被特效药压制住的香味又开始逸散出来,情欲也压制不住了。
“特效药需要重新吃吗?”
“不需要。”药师拿着检验单,“根据检验,会出现香味只是患者身体里的药物对麻醉药物暂时的排异反应,夏先生对麻药似乎有很强的抗性,熬过这阵的排异,香味就会散了。”
戚忘风:“那他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
药剂师看着抱着戚忘风胳膊不撒手,脸颊酡红的少年,移开视线:“……不太确定。”
……
而那个想要带夏知走的服务员,传递消息的手机查不出什么,接收消息的号码是刚办的新号,地址还在云南。
戚忘风查了,这人是药厂里的老人,负责贵客的生活起居,自然也有些私人关系。
据服务员招供,是有人借着贵客的光找上了他,用巨额美金加以诱惑,并且给他们的家人都办了绿卡。
戚忘风并不意外,毕竟只要是人就有软肋。再往下查,发现那位“贵客”是政府的某位高干,曾经来药厂视察过。
能请动这个级别的人牵线,背后人的身份,除了那几个人,不作他想。
这个药厂有军区的注资,也会派军人来看顾,但这里的服务员却并非完全是军区的人,有一部分是军人家属再就业,一部分就是戚氏的打工人,人员构成并不算鱼龙混杂,但绝非铜墙铁壁。
出了这事儿之后,戚忘风思索一下,把以前他生病,照顾过他的老人们全都调了过来。
另外命令整个药厂出行的药车没事都要全部彻查一遍。
借口是药物数目出错,每一样都要重新比对。
新官上任三把火,整个药厂风声鹤唳起来。
*
“抱抱宝宝,抱宝宝……”
少年整个人都窝在戚忘风怀里,脑袋蹭着戚忘风坚硬的胸膛,两条细长的腿叉开,坐在男人坚硬的膝盖上磨蹭着,乌黑的眼瞳莹润有光。
戚忘风被人激得浑身起火,还是忍着,他警告说:“别这样蹭我。啊?”
但他也只是嘴上讲讲,实际上什么都没干,任由少年软嫩如玉的身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笔挺的西装裤被少年发情的水液浸得湿漉漉了一片,馥郁香浓的味道裹缠着他,令他下面鼓起邦硬的一大块。
“痒,痒……”
在少年眼里,男人的无动于衷却太过冰冷无情,他泛着情潮的身体得不到慰藉,立刻就哭了起来。
黑珍珠似的眼睛盈着泪,大颗大颗的泪水滚下来,浸染着入骨的香,他闹腾起来,“痒,好痒,呜呜呜……好痒……”
戚忘风啧了一声,额头鼓起青筋,他按耐想,不行,他得忍住……
现在他跟夏知的关系还不明朗,夏知也没承认他到底算什么。
他们上次做爱都是意外,现在把人上了,名不正言不顺的,多少有些趁人之危了……
戚忘风正人君子的想着,手却非常诚实的朝着少年稚嫩的皮肤摸了上去,手感比丝绸软,又白又滑,像剥了壳的嫩鸡蛋,令欲望沸反盈天。
……当然了。
戚忘风正经的想,现在夏知是祝怜生,就算把他上了,那他也算不得小三。
……
“求求你,求求你……”少年扭着屁股,胡乱的求人,“主人、主人……”
戚忘风神色一凝,“你叫我什么?”
少年急迫的贴近他,手抓皱了他的西装和衬衣,花腔里源源不断的痒意几乎要把他逼疯,他语无伦次,“主人,主人救救小狗,救救小狗……救救宝宝……”戚忘风额头猛然绷出青筋,他一把把少年摁在了沙发上:“你叫什么?再他妈叫一遍??”
“主人,主人……”
他胡乱的抓着戚忘风的衬衣,被按住了还扭着腰和屁股,两腿乱踢着,他这样一折腾,丝滑柔软的睡衣被撸到了腰间,露出了穿着白色内裤的下身,玉茎裹在内裤里,鼓起一块,两条长腿又白又嫩,他朝着戚忘风弓腰,因为过于难受,像发情的野猫一样往后翘起了屁股,含着泪的眼睛睁得圆圆的。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暖香,少年撅皮屁股的样子一下让戚忘风脑子里的弦啪得绷断了,男人一摸少年的屁股,洇湿了一大片,掌心里的水渍都是飘散着勾人的香味。
戚忘风操了一声,一把扯过人,把人翻过来,内裤往下一扒,对着朝思暮想的屁股就狠狠扇了一巴掌,“你特么的,撅屁股找操是吧?真骚!!”
白软的屁股被扇得通红,弹了两下,戚忘风揉了两下,手感极好。少年抽噎了一声,屁股被打了一下,疼得他头皮发麻,但那痛意好似也解了穴内蚀骨的痒,即便是幻觉,也令他得到了一些仿佛望梅止渴的虚假慰藉……
谁知未曾想,身后的人偏偏打上了瘾,粗糙有力的大手对着小嫩屁股就是一个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
“啊!”
少年立刻就大哭起来,拼命扭着屁股,想要躲开这疾风骤雨一般的巴掌,偏偏他整个人都被笼在男人身下,逃无可逃,原来嫩白的屁股被打得通红充血,好似两瓣熟透,一掐就要流汁的桃子,而他后穴的汁液在巴掌下溢出来,竟仿佛熟桃真的流了水似的。
“疼,疼!!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主人,主人……小狗错了……”
被男人粗糙有力的手打疼了屁股,夏知立刻就乖了,扒着戚忘风衬衣的手捂着自己湿漉漉的屁股,眼泪流了一脸,夹着腿,害怕的看着戚忘风。
“错哪儿了?”
少年却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哽咽哭着,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他模糊记得,之前这样难受的时候,总有人狠狠填满他,也不会这样狠辣的打他屁股,还问他错哪了……
好坏,坏人……
“主人?小狗?”戚忘风冷笑,“你跟你前夫玩挺花啊,把腿分开!”
少年害怕又被打屁股,不敢不听话,对着戚忘风,怯怯的把腿分开了。
大腿内侧的肉嫩白,微微发着抖,腿根处都湿透了,玉茎欲求不满的翘着,下面两个囊袋也湿漉漉的鼓着。
少年脸颊潮红,眼睛睁圆了,有点恐惧,又有点迫切的,渴情的样子,手指微微蜷缩着。
戚忘风粗糙的手指捏着少年的囊袋玩弄着,那里极度敏感,没捏揉一会,少年就呜呜受不住,弓腰推他,撅着发疼的屁股,不愿意给他玩了。
“不要……”他呜咽着说。
戚忘风啧了一声,提枪就想把人操了,但转念一想,又停下了。
他起身,十分正人君子的坐到了另一个沙发上,一副完全不搭理夏知的样子。
夏知先是茫然了一下,但很快,翻涌的情欲和噬人的痒就令他没办法再忍耐和思考了,他跌跌撞撞的下了沙发,踉踉跄跄的跑到戚忘风身边哭。
“好痒,好难受……”
戚忘风胯下鼓起一个大帐篷,神色却偏偏很正直,“不是说不要吗?”
夏知懵懵懂懂的看着他,半天理解了他的话,他夹着屁股,蹭蹭腿,又哭了,“要,要。”
戚忘风微微抬起下巴,拿起乔来了,“要啊?凭什么啊?你说要我就给你?”
“我们俩啥关系啊?”
这一下把夏知问懵了,他呐呐,眼睛湿漉漉的,犹豫半天,茫茫然说:“……主人……和小狗?”
“……”
去他妈的主人和小狗,高颂寒这个背地里玩sm的死变态。
戚忘风忍住自己想要发作的暴脾气,冷冷说:“不是。”
少年的丝绸衣服凌乱,露出了皎白的肩膀和脖颈,他跑过来,大概因为屁股很翘,丝绸的衣服还堆在腰上,露出被打的嫣红发肿的股肉。
少年抽抽噎噎,“那、那是什么……”
“……”戚忘风看他哭红的眼睛,到底也心疼。
但一想到夏知也曾经翘着屁股找其他男的挨肏,心中就郁气难消。
——操就操了,不是不行,可他跟夏知这算什么关系?
他把裤链一解,狰狞的巨物陡然弹了出来。
他也不说话,分开腿,就靠在了沙发上,看着夏知。
他就在这里,忍还是放纵,他让夏知自己选。
说无耻也是,说趁人之危也行,反正他今天就得逼一逼夏知,以后就算恢复正常了,今天的事儿,夏知也别他妈想抵赖。
他戚忘风这辈子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以后哄着骗着,也总得搞到手的。
今天的事儿,无非就是要把以后迟早要做的事情提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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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
戚忘风这样无所谓的想着,然而想到那枚戒指,和夏知口口声声的主人,却又忍不住憋得慌。
他知道夏知和高颂寒的婚姻情非得已——可是这世上夫妻,又有多少真心实意的相悦两情?
他妈妈明明根本不喜欢父亲,却还是选择嫁给了他;十几年如一日的床头床尾,相伴相知,既夫妻一场,又怎会没有一点情分?
戚忘风想到夏知半夜爬起来去鱼缸里捞戒指,心里就酸气冲天,又仿佛带些不可名状的涩然。
和夏知没有一点情分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他戚忘风罢了。
……
“……”
少年看见他裤裆里那么大的东西,即便懵懂,也觉出一种本能的恐惧来。
直觉令他畏怕,可是亟需解痒的身体却恬不知耻的分泌出更多的汁液,浓郁的,令人疯狂的香味弥漫在房间里。
而愈发剧烈的痒意也要把夏知逼疯了,他不停的磨蹭着腿,呼吸也急促起来,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抹着眼泪,畏畏怯怯的攀上了戚忘风的肩。
戚忘风耐力惊人,他一动没动,任由少年如同柔软的菟丝子攀上了他。
少年哆嗦着岔开腿,流着眼泪往戚忘风几把上坐,巨大而圆润的龟头擦着他嫩而小的穴,却怎么也插不进去,好几次都不行,屁股流的水都把男人的几把浸湿了,而内里的痒却依然无法纾解,急得少年呜呜呜哭了出来:“痒,痒,主人……”
少年的声音又娇气又好听,戚忘风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先是轻轻拍了一下屁股,凶他,“不许叫主人。”
随后粗长的手指慢慢插了进去,一根两根,一边给他扩张,他的手指摸到了翕张的生嫩花腔,带茧的手抠了进去——
“啊——”
少年浑身一个激灵,他张着嘴,两眼放空,又爽又痛,大脑一片空白,前面一下就射了出来,乳白精液全数射在了男人整洁的西装上,口水也流了下来。男人被少年沉浸其中的可爱模样取悦,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
无论如何,夏知现在在他这里,以后,也只会对着他发情。
其他的都是过去式了,他会护着他的小蝴蝶,谁都抢不走。
做就做吧,大不了负荆请罪。
他既有一颗真心,便不怕无名无分。
……
夏知张嘴想叫什么,男人却一下吻上了少年的嘴巴,叼住他的舌头,轻轻咬了咬,唇齿相碰,吻得少年满面通红,等他喘不过气来了,才放开,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咬着少年嫩生生的耳朵,嗓音性感又低哑:“以后叫哥哥,嗯?”
他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抽出了手指,一只手扶着少年的腰,把人扶在半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东西,对准了少年的穴。
夏知就感觉热烫坚硬的东西一直危险的在他的穴口缓慢的磨蹭,他的腰也被男人掐着,动弹不得。
他还没从刚刚的高潮反应过来,扭扭屁股,磨蹭着,他很听话的撒娇,“哥哥,里面痒,好痒……”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男人喉结滚动一下,嗓音低哑而压抑:“哥哥这就给你止痒。”
下一刻,掐着少年腰的手就松了——
“噗呲。”
“啊!!”
少年被插穿了似的哭叫了出来,当场就后悔了,扒着戚忘风的肩往上爬,“疼,哥哥,哥哥疼!”
戚忘风被软嫩的穴肉裹着,爽得头皮发麻,掐扯着少年的腰,嘴上胡乱哄着,“不疼不疼,草草就不疼了,乖啊。再往下坐一坐。还有一半没插进去呢!”
少年才不管不顾,哭着往上爬,啵得把入了一半的肉棒吐出来,带出了湿淋淋的水液。
被戚忘风插这一下他感觉整个穴都被插开了,呼呼的漏风,偏偏最痒的花腔还只是蹭了一下,隔靴搔痒似的,“骗人,骗人,哥哥骗人……”
本来插到一半被吐出来是蛮不爽的,但谁能抵挡得住夏知这么叫啊,又骚又软的。
戚忘风心都被叫化了。
但少年主动勾引他又不愿意老实挨肏,只想偷奸耍滑自己爽,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偏偏少年挣扎得实在厉害,不过戚忘风也知道怎么治他,把人扒下来,铁钳似的手攥住两瓣屁股用力掰开,一顶胯就用力操了进去——这次他直接对准了花腔,硬烫的龟头在花腔那猛然顶撞了几下,没几下就撞得少年浑身发抖,胡乱挣扎得四肢当场软了下来,白皙的皮肤泛起薄红,两眼翻白,口水和眼泪同时流了一脸。
他软趴趴的贴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闭合没多久的花腔几下被操开了,粗大的东西一捅进来就把花腔塞得满满当当,他指尖发着抖,感觉肚腹都沉甸甸的塞满了男人的几把似的,止了痒,又爽又疼。
清液湿漉漉的流了一地,香味弥漫,咕叽咕叽的肏穴声音清晰可闻。
“操。夹得真紧。”戚忘风越肏越用力,花腔又嫩又会吸,他不停顶胯,夏知胡乱抓着他衣服想跑跑不掉,只嚎啕大哭。
男人肤色深,肩膀又极宽阔,少年肤白,体型纤瘦,被男人整个密不透风的包裹住,被禁锢着,往死里操。
少年被戚忘风顶得一上一下好似在坐频率极高以至于极度颠簸的摇摇车,哭得梨花带雨,他的屁股已经不痒了,可是他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戚忘风插烂了。这男人操起人来跟野兽一样凶猛,它叼住一块嫩肉就绝不松口,非要舔透啃透,嚼出鲜嫩的肉汁再细细的舔干净,非要把他榨干榨透,榨到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从后面只能看到少年搭在男人肩膀上,不停抖动的圆润脚趾。
“哭什么?不是要哥哥给你止痒吗?”
夏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不痒了,不痒了……”
“不痒啦?那哥哥几把痒了,换小蝴蝶疼疼哥哥呗。”
一个姿势操腻了,戚忘风爽得撩起头发,露出一张英俊的脸,他把少年抱起来,一边操一边上楼,冷不丁的,楼下的手机响了。
戚忘风微一眯眼,就被怀里的少年钻了空子,夏知从他的铁臂下像个小泥鳅似的滑溜下来,屁股“啵唧”一声把吃下去的肉棒吐了出来。
他慌不择路,连滚带爬的就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哭。
戚忘风轻轻啧了一声。
其实放任夏知爬走也没什么,毕竟不吃药,他这个发情状态至少得持续个两三天,他甚至不用等太久,也不用强迫什么,屁股发痒的夏知就会哭着跑过来求操了。
——但是,太涩了。
被打肿的小熟桃屁股随着少年爬楼梯的动作,来回笨拙的弹动,熟桃子中间裂开的缝隙里,原来紧紧闭合的嫩穴因为被粗物操了太久,此时被迫张成了鸡蛋大小的洞,嫩肉都被操到外翻了,却还在欲求不满的张合着,湿漉漉,粘腻腻的水液丝线般从那神仙洞里淌出来,黏在被撞红的大腿内侧,再淌到黑色楼梯上,盈盈散发着芬芳诱人的香味儿。
戚忘风深吸了一口气。
这他妈还能接着忍的不是圣人,是神人。
夏知只觉得屁股漏风,还没往上爬两阶,就觉得山一样的躯体压下来,下一刻,屁股又被粗大塞了个满满当当!
“啊!!”
少年平坦的小腹沉甸甸的鼓起来一大块,四肢一软就趴在了楼梯上,抽抽噎噎。
与此同时,肿起的屁股被人威胁似的轻轻拍了两下,“不是想上楼吗?”
男人似笑非笑,“接着走啊。”
“不……不走……”
夏知没力气了,跟本爬不动。
“我帮你啊。”
话音一落,男人对着少年的花腔就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戚忘风操人那可是毫不收力的,腰腹肌肉铁块似的鼓起,一股非要把嫩穴整个都给操烂顶起来的疯劲儿。夏知被透骨香改造了身体,穴娇肉嫩,哪里受的住这样野蛮粗暴的鞭笞?
“呜呜呜呜呜……”
夏知陡然崩溃大哭起来,满脸是泪,他迫不及待想要躲避这疯狂的爱欲,只能拼命往上爬,整个人像只被狮王摁在身下的战栗袋鼠——只是小肚子里藏着的却不是小宝宝,而是男人捅进身体的大肉棒。
随着他狼狈爬楼的动作和男人激烈的操弄,少年小肚子一凸一凹,一凸一凹,来来回回……
夏知觉得的肠道不再是肠道,而是装着沉甸甸几把,它被迫变得鼓鼓囊囊的肉套子,他的肚子也不再是肚子,而是被男人打种灌精的皮肉袋子。
上楼的路变得这样漫长,漫长,又漫长,少年被操射了好几次,一射出来就要软在楼梯上,哭得黑大理石阶面上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水渍,以及射出来的精斑。
这个时候他要歇一会,但也就意味着要躺平任操。
男人若是想让他走,便冷不丁来一下狠的,直接操进花腔,少年会尖叫一声,四肢再软,都要跌跌撞撞的哭着往上爬。
……
等到他好不容易爬上去,哭着说:“到了,要到了,要到了!!不要再操了呜呜呜……”
他听见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懒洋洋的:“嗯,到啦,真棒。”
下一刻,夏知就感觉屁股里粗大的阴茎开始涨大鼓起,男人剧烈肏穴的动作也缓和下来,开始小幅度的顶弄,但夏知却陡然意识到什么,弓起腰,尖叫一声就想跑,像一只应激的猫。却被横来的一只铁臂从地上撸起来抱在怀里,整个人直白的坐在了男人鼓胀的几把上,被男人结结实实的固定住,男人透得特别特别深,两人阴部紧紧的贴在一起。
少年薄薄的肚腹上,鼓起的几把轮廓清晰可见,而现在,那轮廓微微抖动着……
“呜呜呜不要射进去,不要——”
他听见男人操了一声,一巴掌扇下来,啪啪落在屁股上,“别夹那么紧!”
夏知扭着屁股,疯狂的哀求,“哥哥,哥哥……”
戚忘风的脸陡然一红,几乎在少年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几把涨大,浓稠激烈的精液猛然射了进来,满满当当的射了他一肚子。
射精很是漫长,少年一开始还挣扎,后面肚子慢慢鼓起来,也就无力的瘫软在了男人怀里。
他白嫩的手指抓着戚忘风银色衬衫的袖子,抵着他胸口鼓胀而坚硬的肌肉,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慢慢被射得越来越大,原来鼓起的一个几把轮廓慢慢鼓起……
而男人紧紧抱着他,一边射,一边发出了极为餍足的喘息。
他妈的,太爽了。
真是个可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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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tabletsX58
概要: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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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夏知彻底失了力气。
戚忘风把他抱了起来。
夏知模糊知道戚忘风要带他到卧室去……带到床上去……
随后,“床”这个关键字,令他模糊记起了很多破碎的印象,往往这个时候被带到床上……
夏知感觉到屁股里面,又开始慢慢发硬的粗大东西。
他猛然哭着挥舞着手,想要抓住扶杆,“不要,不要……”
可是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他白嫩的手刚竭尽全力的抓住一个木质扶手,就被男人宽厚的手裹住,轻轻松松拿了下来。
戚忘风撩起他的丝绸睡衣,把他两只手都缠绑在了身后,至此,少年下体最后的遮羞布也没有了。
戚忘风毫无廉耻的哄着:“不要什么啊不要,地上多硬啊,咱们去床上玩。”
他整个人被笼在了男人硬邦邦的胸前,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在了男人的几把上,两个人阴部紧紧相贴,几把自然插得极深,软软的小腹鼓起,走路的颠簸一上一下,插得少年近乎要干呕。
……
夏知被强行带到了床上。
男人的身体沉沉的压下来,深色的躯体裹挟着一抹嫩白,下身重重的往穴里凿,一下比一下深,少年屁股被肏得啪啪啪剧烈作响,满脸是泪,两腿被男人压在肩膀上,不停发抖。
男人一边操着,一边去摸夏知的身体。
娇嫩的身体不堪其重,白皙到让人血脉偾张的肌肤,一摸就是一道红痕,像是流血的白玉,抑或是浸染朱墨的白雪,触摸却是软嫩如丝绸的触感,微微颤着,令人爱不释手。
戚忘风掐着少年的乳珠,来会玩弄搓揉,小而嫩的茱萸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蹂躏,很快就发红发肿起来,原来的小嫩豆膨胀成了小樱桃,微粉的乳晕也被揉成了软嫩的熟红色。
戚忘风捏着少年的后脖子,慢慢往上,五指穿过少年细软的黑发,往下用力,迫使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戚忘风把他摁在身下,衔住他鼓起的喉结上瘾般啃咬,留下暧昧而湿漉漉的吻痕。
男人把少年的舌头吃的啧啧有声,下身操得啪啪作响,末了,他掐着少年的下巴,喃喃说:“好乖啊。”
一动不动的随便人亲。
嘴巴吃起来也很甜。是哪里都很甜的小宝贝。
他顺着少年的嘴巴往下舔,粗糙的舌头舔过下巴,凹陷的颈窝,如玉的锁骨,因为揉肿而鼓起的胸口和肿大发红的茱萸,舌尖不停的舔舐咬弄,少年被刺激得抽搐,被压在男人身下的脚无力的乱蹬,却也没什么用,最后被男人握住,再次压到肩膀上,下一刻,粗糙的舌舔上了他敏感的膝后窝,往下是小腿肚,脚踝,脚趾……
少年的脚趾白嫩如玉,无论努力奔跑锻炼多少次,都不会生茧,只会摩擦的通红,破皮,然后生出更娇嫩的皮肤,所以只能穿很贵的鞋,并且尽量减少步行,防止脚趾磨伤。
夏知自己不太在意,但高颂寒会给他买很贵的,极其注重舒适度的球鞋。
当然,这还是免不了受伤磨损,尤其是前些日子夏知为了赢了戚忘风,更是卖力的练球,导致他的脚磨得也很厉害,后来新生出的皮肤却更加生嫩。
像一截被剥了皮,又泛着香味的雪白嫩笋。
……
“嗯……”
少年已经被操得神志不属,不管戚忘风是亲他还是操他,都会张开嘴巴和大腿,乖乖受着,潮湿蒸郁的浓香,恍恍惚惚弥漫在整个房间。
极端的快意,和刺激,令他痛苦都感觉不到了。
……
夏知因为麻醉的排异导致的发情持续了两三天。
戚忘风来来回回把人操了个透不说,还诱骗夏知穿上了他午夜梦回朝思暮想的白裙子。
少年身材纤瘦,白裙子早就按照他的尺寸被戚忘风偷偷改好了,是以很是合身。
珍珠白的曳地长裙,精致而贴身的剪裁,雪白细长的吊带,松松散散的勒在少年满是吻痕的肩膀上。
少年明净而纯澈的眼瞳湿漉漉的茫然,如同沙漠里的月亮,高踞荒芜之上的纯洁美丽。
戚忘风怔怔的看着,肮脏的深色欲望与纯洁的喜爱纠缠至死,蜕变成蝴蝶又深又浅的羽翼,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沙哑说:“过来。”
少年有点畏怕,但还是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本就挺翘的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剪裁合身的裙子在臀部鼓起了一大块,布料紧绷,可苦了前面的玉茎,被勒得痕迹清晰。
戚忘风看见他走了两步,就捂住了胸口——这裙子按夏知的尺寸改过,胸口自然是平坦的。
光滑的丝绸缎料,展现出了被他揉玩的茱萸形状清晰可见的轮廓,在他日夜不停的努力下,那里已经从小嫩豆肿大成了车厘子,平坦的胸口鼓起小小的两坨。
少年皮肤娇嫩,即便裙子质量上乘,穿在他身上依然是一走路就处处疼,处处难受,还会有一种激烈到难以承载的快感弥漫出来……
少年眼里逐渐泛起了泪花,他不走了,只在原地喊戚忘风:“哥哥,哥哥……”
他懵懵懂懂,只会喊这个。
“真娇气。”
戚忘风被他叫的下身梆硬,看他站那不走,只扑簌簌的掉眼泪,啧了一声,上前把人抱起来,低声哄:“哭什么啊?让你走两步路,委屈死你了。”
男人只穿着一个简单的迷彩背心,露出鼓胀虬结的肌肉和小麦色的皮肤,更衬得他怀里的穿着裙子的少年肤白而体痩。
裙子很是熨帖,如同珍珠碾碎而成的涂料,将画满少年皮肤的红痕温柔缱绻的遮掩住,遮掩住这世上万般勾馋人心的温煦美色——但也并非全然都能遮掩,单少年从男人臂弯里露出的,满是红痕的白嫩脚踝,就能隐约窥伺到这两天两夜的极度疯狂。
半遮半掩,反倒更是勾人心魄,没一会儿,男人就禁不住这诱惑,大手探入了少年开叉的裙摆,粗糙的触感流淌过娇嫩的皮肤,将那被勒的很惨的玉茎被大手一把握住,在绸缎的压迫下令少年开始了新一轮的高潮,等白液和爱液上下浸透了裙子,他便拉开裤链,掰开少年的腿,噗嗤用力操进去。
夏知叫的话就吻住嘴巴,吮吸甜美的津液,哭的话就轻轻咬住眼皮,舔舐染泪的睫毛。
这只漂亮蝴蝶上上下下,七孔六窍,都是甜的,美的,诱的,蛊惑人心的。
——也是独属于他戚忘风的。
*
美国。
西部监狱。鱼言
安静的深夜,一只颤抖的,满是血痕的手拿着一支钢笔,哆哆嗦嗦的在破烂发黄的笔记本上写着凌乱的字母。
下一秒,浓稠的血泼洒出来,浸透了肮脏的笔记本,那惨白的手,如同枯叶一般,跌落在了血泊中。
“上帝见证。”
“这是最后一宗罪哦……”
无人祈祷,苍白的月光冷冷的注视着人间炼狱,以及屠戮者手中,一闪而过的银色十字光。
有人走了,又有人来。
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捡起了这个被血渍浸透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