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you。”然后他挨了一巴掌。
保养姣好的女人神色癫狂,说:“给我说中文!!说爸爸,我爱你!!”
但他望着母亲,睁大眼睛,露出笑容说:“……I
love
you。”
“啪!!”
“你这个蠢货!!”
回答他的,是冰冷的巴掌,和严苛的教训,以及她歇斯底里的尖叫。
就仿佛他不会说【我爱你】三个字,是天底下最最过分的事了。
“……”
宴无微合上了书,打了个哈欠。
——他当然是会说中文的,但【我爱你】这三个字……
陈愚的父亲是中国人,陈愚跟他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是中国人,最直白的,表达爱的三个字,就像英文里I
love
you。
——妈妈从没有对他说过这三个字。
——他也从来没有被妈妈要求过,对她说这三个字。
当她要他说【我爱你】的时候,却要对一个完全陌生的,自称是他爸爸的男人。
宴无微没有什么讨厌和喜欢的感觉,他当时只是忽然觉得,他其实不必学什么中文的。
会说中文的,都是些奇怪角色。
爸爸,妈妈,哥哥,之类的。
他们强硬要求他扮演好儿子,弟弟的人设,却对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浑不在意,令它们变得面目全非。
好不公平。
啊,不过,哥哥。
宴无微把糖嚼碎咽下去,放下了书,去陈旧衣柜的模糊的镜子前,睁大眼看自己红肿的脸。
后背很疼,但还能走,骨头应该没有断,可能有点裂开。
宴无微拉开衣柜,戴上口罩和帽子,背着个休闲包,把帽子往下拉了拉,悠闲的出门去了。
他记得,今天宴怀凉有一个同学聚会。
……
第二天。
宴怀凉食物中毒,在医院ICU差点没抢救回来的事传得人尽皆知。
手机在旁边疯狂响动。
宴无微一边戴着耳机听歌,想,中国真是太无聊了,没有活可以接。
他想,跟妈妈说回美国去好了。
好多娃娃还没弄好呢,不及时处理的话会臭掉的。
于是他摘了耳机,接了电话。
“是不是你做的??”
祝霜简直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宴无微:“妈妈,我想回美国。”语燕
祝霜几乎尖叫:“宴无微!!!”郁言
祝霜声嘶力竭,近乎绝望:“你差点杀了你的哥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太吵了。”宴无微一板一眼的,像汇报一样的说:“我只是想让他安静点……唔,妈妈,如果我做错了,对不起。”
“另外,妈妈,我想回美国去。”鱼掩
“……”
祝霜仿佛也平静下来了,她说:“好,很好,你去XX中学门口,我会去见你。”
其实宴无微是觉得,妈妈会来接他走的,就像书里写的那样。
他莫名开始了一种奇怪的臆想,就仿佛故事情节在现实中栩栩如生的开始上演,这令他对无趣的生活突然又充满了期待。
他觉得妈妈会爱他,从今天,从现在,从他合上这本书的下一秒钟。
于是宴无微把书扔进了垃圾桶,露出饶有趣味的笑来。
……
然后他果然没有见到妈妈。
他见到了一群打手。
宴无微悲伤的想,哦天哪,他应该是……哦不,他真是——心都要碎了。
心碎了要哭出来。
虽然也不知道演给谁看,但心碎了就要哭出来,正常人都是这样的。
他要像妈妈希望的,像个正常人那样,然后,才能被爱。
他漫不经心的抽泣起来——
下一刻,他被人握住了肩膀,整个扯到了身后:“你们他妈的想干嘛!!欺负小孩啊!”
少年个子高挑,掌心有力,一脚踹开了一个想打他的黑衣人,眼神带着一种戾气。
被打的打手们自然不服输,冲上来就要打人。
宴无微还在掉着眼泪,但他被泪水浸湿的眼瞳,却直勾勾的盯着那个懒散单肩搭着蓝白校服的少年,他的动作极其灵活,在几个打手的围攻下腾挪闪转。
冷不丁的,他握住一个打手肩膀,几下错开人,手猛一用力,就听到骨头错位和折断的喀嚓声——那打手陡然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剩下几个人也愣住了,随后少年撩起校服,扯住一甩,拉链狠狠打过扑过来的人双眼,他们陡然捂着眼睛惨叫起来。
少年把一群人打得在地上打滚哀嚎,掰了掰手腕,白色的护腕浸着薄汗,他回头笑:“你没事儿吧?”
阳光灿烂,他笑意张扬,黑发恍惚变成了一种耀眼的金色。
那一瞬间。
明明身在狭窄乌黑的暗巷,宴无微却恍惚看到了最明媚的光。
他还在掉着眼泪,呼吸却控制不住急促起来——第一次,他觉得枯燥的中文原是那样的悦耳动听,原来这世间有声色竟可以这般美丽动人。
他感觉脸在发热,耳朵在发热,他整个人都是热烫的,像被什么点燃。
“嗐,被霸凌了就打回去!哭什么啊小孩。”少年扭扭脖子,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走,哥哥给你买糖吃。”
宴无微感觉万丈光芒落在他肩上。
这一刻。
他在被光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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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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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ths
ago
标题:BloodX80
概要:废腿
263
“……”
“喔,还有,因为夏哥差一点被讨厌的人偷走。”
宴无微歪歪头:“我单方面,其实很想这样讲的……”
他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夏知,直勾勾的,“但是……”
“我看见夏哥跟着陌生的男人,跑的也很快……夏哥是主动跟他们走的吧。”
宴无微慢慢靠近夏知,皮鞋踩在厚厚的,软绵绵的地毯上,一丝声音也没有:“所以,我有点讨厌夏哥了。”
夏知无助的往后退,但他一条腿使不上力,上身又没多少力气,是以根本退不了多远,没多久,宴无微就站在了他身前。
宴无微说:“小狗讨厌主人,主人的命令就无效了。”
他自顾自的说:“主人要哄哄小狗才行,不然,小狗就把那个小黑鬼杀掉。”
夏知的身体慢慢发起抖来,他嘴唇哆嗦,眼睛湿了。
过了很久,他嗓音干哑,“……你想……怎么哄?”
宴无微拿起了剩下的蜡液,对着夏知露出了残忍又天真的微笑。
“夏哥乖一点,把腿伸出来。”
……
孱弱的美人,被青年的阴影彻底覆盖。
……
“不要怕哦。”
“一点也不疼。”
……
“啊……”
巨大的,能容纳两个成年人的木质笼子里,少年柔软无力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粗大弯翘的东西深深的陷入柔嫩的花腔,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操弄着。
花腔很小很嫩,每一下都是重击。
漂亮的青年掰开少年的屁股,最先是缓慢而有力的重重抽插,一下又一下,少年一开始还咬着牙忍着,而缓慢持续的抽插几乎没有尽头的时候,少年终于受不住了,屁股开始乱扭起来,但又被青年稳稳掐住,白软的屁股被捏得通红,死死固定在原处,柔嫩的小穴被迫吞吐那粗大弯翘的男根,完全不容许任何拒绝。
少年不停的喘息,他死死抓着粗糙的木笼的栏杆,皮肤泛着薄红,他喃喃的,“不要了,不要了……”
他大概是想蹬开宴无微的,然而两条腿却已经彻底废掉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徒劳的扭着细瘦的腰肢,可是他皮肤又那样生嫩,往后退着挣扎,细嫩的后背会撞上粗糙的木笼栏杆上——这木头笼子太粗糙了,有些甚至还带着树皮,只要稍微一蹭,少年柔嫩的皮肤就红一大片,如同过了电般浑身控制不住的发起抖,颤抖哭闹着又往宴无微的怀里跑——只要被蹭一下,宴无微就能感觉到少年被刺激的穴肉紧缩,死死夹着他。
少年黑发凌乱,上身努力的窜在宴无微怀里,无力的腿瘫放在两侧,两只皮肤生嫩的手臂死死抱着宴无微的腰,但屁股又一抽一抽的往后跑,是完全不想挨肏的样子。
宴无微并不急躁,笑眯眯但坏心眼的用力往前顶了一下,少年颤抖一下,屁股往后一退,还真的甩脱了宴无微弯翘的东西,只是很不幸,只来及吐出来一半,少年柔嫩白软的屁股直接蹭在了粗糙的木头栏杆的凹凸不平的树皮上——
笼子太小了,他皮肤又那样敏感嫩软,除非宴无微怀中,他根本避无可避。
顿时,少年的屁股怎么用力往后跑的,就怎么用力往前逃开那粗糙木头对屁股的刺激——于是嫩穴又稳稳当当的把那被他好不容易甩开的,沉甸甸又实在的阴茎再次结结实实的吃了下去。
“啊!”
少年当场哭叫了出来。予言
只唇舌还没来及闭上,又被男人吻住,肩膀被死死扣住,宴无微的舌尖灵巧的探入敏感的喉管,肆意厮磨。
……
但大概是晓得了木头磨皮的教训,后面少年就乖了很多,即便再怎么被用力肏,哪怕是肏得眼泪糊了满脸,肚皮发抖,也死死抓着宴无微的肩膀,紧紧贴着宴无微的胸膛,黏人的仿佛撕都撕不下来似的——
即使被肏烂了肠子,也生怕被那粗糙的木笼栏杆再蹭到一星半点的后背皮肤了。
疼痛倒是其次,那种过电一样头皮发麻的滋味,简直让夏知感觉自己大脑要直接被刺激傻了似的。
宴无微的体温感染了他,令他脸皮也开始发烫,他像溺水的鱼一样长大嘴巴喘息着,口水止不住的流下来,这个姿势让他仿佛坐在宴无微几把上似的。
可是宴无微却仿佛被他的被迫依恋刺激到了似的,啪啪啪用力,夏知一次次被摩擦到前列腺,高潮了好几次,前面几乎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他带着哭腔说,“慢,慢……”寓言
他拼命的想站起来,但是下身没有任何知觉,没有给他做任何回应——不,也不能说没有知觉,宴无微的手抚摸过腿上皮肤的时候,他还是会很敏感很刺激的难受。
宴无微越肏越用力,小小的花腔跟长在他几把上似的,来来回回,冷不丁的重重一撞,夏知白眼一翻,大哭起来:“不要了!不要了!够了,够了呜呜呜!”
青年吮吸咬吻着他细嫩的皮肤,咬出鲜艳的咬痕,咬得少年浑身发抖:‘夏哥……’
他温柔的说:“要哄我的话,这个时候,不能说‘不要’……夏哥知道说什么,我教过夏哥的……”
夏知闭了闭眼,眼泪滚下来,“……老公……”
他嘴唇哆嗦,一字一句,“用力……肏我……”
于是漂亮青年的眼睛就唰得亮起来,本来一下一下缓慢而重重的操弄变成了飞速的操弄,啪啪啪肏得非常刺激,但他觉得这样还不够爽快,他抽出自己的粗大,把少年翻过来,腿摆成跪着的姿势,撅着被掰开的屁股,一下重重插进被肏得半开的花腔。
“啊!!”
少年腰肢发抖,想要塌下去,又被结实有力的臂膀扶起来。
粗大偶尔从花腔里抽出来,插他的肠道,小肚子就会被肏得一鼓一鼓。
少年的玉茎竖起来,又稀稀拉拉喷出了两拨精液,再来就喷不出什么东西了,他哭得满脸是泪,“老公,老公轻一点,老公……”
宴无微摩挲着他没有半分力气,却因为抚摸而微微抽搐的腿。
他没有下死手,蜡里用的不是神经毒素,而是一种麻痹神经的药物,抹上蜡后,等蜡凝固,半天后再剥开,腿部肌肉会松弛,并且失去知觉一个月,两个月左右就会慢慢恢复。
这种麻痹药物并不会像神经毒素那样让腿部皮肤彻底坏死,所以抚摸少年的皮肤,少年还是会有感觉,而且更刺激。
宴无微想到从后来的监控器看到的录像——
高颂寒牵着蒙眼美人的手,在镜道中前行。
美人身上披着别人的大衣,看似踉跄,却亦步亦趋,没有任何挣扎。
夏知不乖,确实应当狠狠惩罚。
而且一个月,也足够把花腔彻底肏弄开了。
……
宴无微堵住花腔,掐着少年的腰,让少年撅着屁股,把浓稠微凉的精液满满当当射在了里面。
夏知的屁股和腰发着抖,肚子被射满了,眼泪跟珍珠似的扑棱棱落下来,嘴唇哆嗦着——宴无微肏他多了,知道被内射的时候,往往是少年挣扎的最厉害的时候,他仿佛一直都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身在下位的事实。
但现在却老老实实的承受着,任由宴无微把小肚子射得鼓鼓的……
因为那个小黑鬼吗。
……
宴无微歪歪头,忽然恶劣的笑了。
夏知紧紧抿着唇,他忍耐着,却还是忍不住崩溃的想,怎么还没射完——
然而下一刻,那在肠道射精的东西,忽然抖了抖,插进了花腔里,随后——
滚烫的热液朝着软嫩微肿的花腔内部喷射了出来!
夏知猛然睁大了眼睛,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倏然剧烈挣扎起来:“宴无微!!!”
他哭着摇着屁股,“放开,放开——不许……”
“夏哥每天可以给小狗下一个命令。”宴无微贴着夏知的耳朵,他的粗大还在射,“确定是这个吗。”
他感觉身下的少年近乎无助的发起抖来,最后眼泪滚下来,什么都没说,只撅着屁股,颤抖着容纳了他所有的滚烫和冰凉,直把肚子射得又大又滚。
宴无微把被肏得大开根本合不上,汩汩流着精尿的穴用肛塞堵住,慵懒的把抱着肚子哭得抽搐的少年抱在怀里,亲亲他湿漉漉的脸蛋,刚想说点什么甜言蜜语哄哄的时候,忽然听到少年虚弱的声音:“……不许……杀他。”
宴无微眼睛阴郁一瞬。
但很快又若无其事起来,他亲昵的吻吻他,大手捂着少年放在鼓起的肚子上的手,甜甜蜜蜜的说:“好哦。”
夏知闭了闭眼,他忽然反握住了宴无微的手。
湿漉漉却泛着薄香的手,软绵绵又嫩生生的,与他粗糙的手十指相扣,却还是禁不住似的,微微颤抖着。
宴无微一顿:“……”
有那么一瞬间,宴无微感觉浑身的血凝固了,一种说不出,却仿佛十分熟悉的滋味出现了,这感觉令他瞳孔微微放大。
“老公……”
少年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刚哭过的沙哑余音,像磨碎的玉珠,示弱似的绵软,“我……我好累啊……肚子好涨……”
宴无微垂眸,确认了一下少年的身份。
夏哥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话,好有趣。
宴无微漫不经心的,有些发散似的想着,像夏哥这样以示弱为耻辱的人,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就会这样对他这么个加害者撒娇,他必然是觉得这样撒娇可以获得什么……而习惯的养成,总需要特定环境的纵容或者磋磨……
唔,所以,是在高颂寒那里养成的坏习惯吗。
想要什么,就要撒娇才行吗。
夏哥想要的东西……
于是他亲昵的把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少年抱在了怀里,亲亲他的耳垂,“抱歉呀……”
他在夏知耳边:“把夏哥肚子都肏大了。”
宴无微感觉少年猛然攥紧了他的手,指骨发白,但因为没什么力气,没一会就又绵软下来。
宴无微笑了。
他舔舔少年软嫩的耳垂,慢吞吞的说:“夏哥想去看那个小黑鬼的话,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的。”
“等花腔肏开了,夏哥想看谁,看多久,都可以。”
“不过,我也很喜欢夏哥撒娇的……夏哥对前夫撒娇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翻着旧账,“但是夏哥和我恋爱的时候,从来都不这样对我撒娇,好难过哦。”
他笑眯眯的:“不过我也知道啦,夏哥当初会答应和我在一起,是因为对女孩子硬不起来了,干脆随便找个人搭伙过日子罢了。”
夏知的脸色苍白起来,他忽然惊醒似的,睁大眼睛望着他:“……”
“没错喔。”宴无微:“是我催眠了夏哥,以后夏哥再也不会对任何女人硬起来了。”
“是……”
夏知呆呆的,嘴唇慢慢哆嗦起来:“我硬不起来……是你……”
宴无微痛快的承认了:“是哦。”
少年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了,他猛然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宴无微手中抽出来,却被青年扣着,死死攥紧。
夏知陡然崩溃了,他用没什么力气的胳膊用力推他,“滚!!滚!!”与沿
他声嘶力竭:“宴无微,你这个疯子!!!”
他喊着喊着,眼泪滚了下来。
他茫茫然觉得他的人生真他妈的像一个离谱的笑话,处处都充斥着不堪的荒谬。
宴无微只悠悠闲闲的控制住他,亲亲他的唇,弯着琥珀眼,“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
“不那样做,夏哥怎么会爱我呢。”
他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少年深陷的腰窝,少年的歇斯底里瞬间被打断,身体一个抽搐颤抖,又无助无力的软倒在宴无微怀中。
“虽然夏哥撒娇也很可爱。”
他听见宴无微说,“但是是装出来的,我不喜欢。”
章节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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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bloodX81
概要:开腔
“不过没关系,等花腔肏开了,夏哥就不会这样装模作样的撒娇啦。”
……
无论夏知多么抗拒,多么恐惧,再怎么哭闹,宴无微都微笑着,坚定的,不容拒绝的,每天高强度肏弄那嫩弱的花腔。
夏知被他肏的干呕,痛哭,却毫无办法。只被掐着腰,撅着屁股受着。
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床上。
天气好了,宴无微会给虚软无力,如同一摊烂泥一样的少年洗洗澡,换上美丽的衣服,打理好凌乱的头发,再给乌发戴上美丽的蔷薇,或者一些精致的漂亮发饰,给少年冰凉的手上抱着一罐味道微甜的特制糖果,才放到轮椅上,悠闲的推出去晒晒太阳。
……
糖果是宴无微亲手调制的,硬质糖果裹着亮晶晶的糖衣,放了一些提神和安神的药物。
一开始是肏完了会喂一颗。
夏知皮肤太嫩,碰一下对大脑神经就有着过电似的刺激,又天天这样被高强度的肏弄,不吃点药,人恐怕都会被肏成个傻子。
有些时候肏狠了,还会厥过去,怎么弄也弄不醒。或者,出现那个呆呆傻傻,只会叫老公的状态。
宴无微不喜欢肏没有意识的夏知。
少年醒着的时候,肏狠了会哭,会闹,会挣扎,会大叫着喊老公,肏爽了就咬着唇,隐忍着呻吟,黑眼睛湿漉漉,眼尾发红,像山间的小鹿。
但更多的时候是无力瘫软着,嘴巴张着,小声的,绝望的,痛苦的,或欢愉的喘息。
无论是什么。
宴无微都喜欢听。
但昏迷了,就没有了,像地下室那些死人玩偶。
宴无微不喜欢。
……
糖果微微甜,完全按夏知的口味调制的,是一种刚刚好的味道,第一次喂的时候,宴无微问他甜不甜,被肏得人事不知的夏知茫茫然说,“甜……”
确实是喜欢吃的。
后来每次被肏得受不住,就哭着要糖吃——因为只有吃糖的时候,宴无微会暂时停下来凶狠的肏弄,去给他拿糖果,一边摸他,一边缠缠绵绵的喂他吃。
——但喂完糖后,无论怎样痛苦的肏弄,夏知都不会再很不耐操的晕厥过去了,而那个潜意识更是再也没有出现过。
归根到底,无论糖果还是药物,都是阻挡夏知灵魂逃避的残忍手段。
“夏哥。”宴无微靠在夏知耳边,“该吃糖啦。”
少年抱着糖果罐,软嫩的手指在冰冷的玻璃罐上留下指痕,身体发起抖来:“……”
他无意识的摇头:“……不……”
他不知道宴无微在糖里放了什么。
一开始他吃的时候只是想逃避宴无微无孔不入的插弄,但是渐渐的,他发现,吃了糖,他下面会不停的流水,而且再困再累都睡不着,宴无微肏他他不会太疼了,但他也明显感觉到……
花腔的闭合速度变慢了。
以前宴无微肏进去要用力撬开,现在只要轻轻蹭蹭就进去了。
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反应,宴无微一旦不在身边,感觉不到宴无微的气息,他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的有点难受,说不上来的难受,以及一种生理上的不安。
——这种生理不安,只有被宴无微抱住的时候,被宴无微肏进来的时候,才能缓解。
夏知感觉恐惧。
他脊骨发冷的意识到,怀里的不是甜蜜的糖果,是对魔鬼上瘾的毒药。
……
宴无微:“不能不吃哦。”
宴无微见少年抓着糖果罐却死死不打开,不紧不慢的说:“夏哥不想去看小黑鬼了吗。”
“……”
见少年还是不愿意吃,宴无微叹了口气,拿起少年怀里的罐子,取了颗糖果剥开,咬住一角,然后捏着少年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少年的唇。
这颗糖的味道对于吃惯了甜腻食物的宴无微来说是不够甜的,或者直白一点——索然无味。
但唇齿在少年口中厮磨,再无味的糖果,都被宴无微品出了令人迷醉的甜腻来。
少年被迫仰着头,令宴无微的舌头把糖果推到了喉管,喉结一滚,咕咚咽了下去。
但宴无微逼迫他吃完糖后,并没有停下。
漫长而无尽头的亲吻,少年被亲的眼尾泛红流泪,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浸湿了领口,青年的舌头追逐着少年嘴巴里躲避的软舌,纠缠,嬉戏,而可怜巴巴的小舌头根本无处闪躲,被迫从舌根到舌尖都被舔了一遍,少年被舔得干呕,无法呼吸,疯狂拍宴无微的胸膛——但他的手没有力气,这种反抗倒像一种暧昧的情趣,最后他只能揪着青年的领口,颤抖着承受。
宴无微亲够了,顿了顿,慢慢离开。
少年已经被亲的缺氧了,眼神空白而悬浮。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扯扯领口,准备推轮椅,下一刻,却被少年猛然抓住袖口把人扯住了。
空气中艳艳的香味纠缠着他,少年坐在轮椅上的屁股无意识的扭了扭,宴无微微微眯眼。
但少年很快就恢复了意识,他立刻收回了手,又坐正了——但宴无微能看出来,他似乎有点难受。
宴无微眯眯眼,不动声色。
他推着轮椅的时候,以前会刻意坐直的夏知,现在却无意识的贴着椅背,仿佛在汲取着什么气息似的,他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又立刻触电般的坐直了。
但没一会,又不知不觉的朝宴无微靠近了。
花腔被人肏开,透骨香就会缠住那个肏开花腔的人,令香主的身体有如磁石一样,对那个人充满了病态依赖。
一天不被抱,就要发痒难受。
……
到了晚上,为了验证自己想的,宴无微故意没有肏夏知,只抱着他洗了澡。
一到床上,少年就有点发抖,湿漉漉的眼睛畏惧的看着他,手攥着床单,两条无力的腿软绵绵的被腰拖着。
少年被他洗的干干净净,浸水的皮肤带着勾人的浓香。
宴无微对夏知露出了一个楚楚动人的笑。
“今晚不肏夏哥,明天带夏哥去见小黑鬼。”
……
深夜。
宴无微望着天花板上倒映着薄薄月光的镜子,唇角露出了微笑。
镜子里,琥珀眼瞳的青年被还在睡梦中的长发小美人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蹭着青年的腰,屁股湿漉漉的,在流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只可惜美人的腿没有力气,不然大概会主动把腿夹上来。
宴无微按捺着把少年狠狠肏一顿的欲望,闭上了眼睛。
……
宴无微没想到自己会睡着。
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他回到了那个冰冷的疗养院。
时至仲春,疗养院的花坛里,开了一丛丛月季花,姹紫嫣红的。
只有一朵,花瓣很是鲜艳,乍一看竟像红艳艳的漂亮玫瑰。
他盯着“玫瑰”看了很久。
阳光照耀下,嫣红的花瓣仿佛笼着一层金边,漂亮的炫目。
他把它折了下来。
他把它养在水里,放在桌前,每天都看。
它还是枯萎了。
……
后来,那丛月季依然月月开花。
但宴无微再也没见过那样鲜艳,猩红如血的“玫瑰”了。
宴无微醒了——他是被闹醒的。
少年紧紧的抓着他,脸颊通红,喘息得十分剧烈,他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然而手指却依然发着抖,身体也非常诚实的黏在宴无微身上:“……”
宴无微慢慢眨眼,看着坐在他腰上的夏知:“夏哥?”
夏知死死盯着他。
屁股在他腰上磨蹭着,他痛苦的一字一句,“宴……无微……”
他带着哭腔,“痒……痒……”
空气中的透骨香变得疯狂起来,死死缠着宴无微。
被肏开花腔后,香主会间歇性的发情,花腔会有些发痒。
宴无微露出微笑。
“夏哥。”他说:“想要吗?”
夏知身体颤抖:“我不……”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把睡裤往下拉一下,弯翘的东西立刻跳了出来,重重的打在少年软嫩的屁股上。
夏知好像被烫到似的想要起来,但他的腿没有力气,那滑腻的龟头擦过发痒的后穴时,又令他战栗渴望。
夏知恶心这种感觉,他挣扎着,几欲作呕,“不,不要……”
宴无微看着少年眉眼间仿佛灵魂撕裂的痛苦,眉头一蹙,他忽然起身,一只手掐住少年的下巴,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东西,撸动两把,腰胯一顶,就重重的朝着那微微翕张的嫩穴狠狠插了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