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26章

    一切都是诱人摘取,反之夺命的漂亮骗局。

    ——“夏哥?不要偷懒哦。要喝水的,起来啦。”

    夏知本来都有些睡过去了,疲惫不堪,但听到这个声音,他还是战栗了一下。

    现在的宴无微,一言一行,都令他绝望。

    随后他慢慢地,缓缓地起来。

    他抬起颤抖的胳膊,瘦弱柔嫩的手指扒着桌子边缘,慢慢站起来——但他刚刚站起来,还没走一步,就因为腿软,又踉跄摔在了地毯上。

    地毯是非常厚的,摔在上面就像摔在厚厚的棉花上,而且毛毛细滑而厚实,减少了摩擦,即便是夏知这样敏感的皮肤,也觉不出任何痛感。

    宴无微托着腮,看着三百六十度摄像头里,艰难爬起来的夏知,又硬了。

    他倒不担心夏知摔得痛。

    他在夏知昏睡的那段时间测过夏知皮肤的敏感度,并且特地定制的这样的地毯,里面有特殊的防震棉,即便夏知发了疯要把头往地上磕,也不会受伤。

    除了这样的镜子房,还有另一套房间。

    那套房间四面墙都是这样的材料,还有专门的束缚装置——如果夏知想自杀,宴无微会把他放进去。

    无论少年是撞墙,还是咬舌,还是割腕,都不可能。

    不过那样,就太痛苦啦。

    宴无微微笑着,但他随即愉悦的想到,他有准备好催眠的药物和设备,如果夏哥到时候真那样痛苦到非要死掉的话——

    他会重新令他变得幸福。

    宴无微托腮看着夏知一次次爬起来又跌倒,然后因为腰间贞操带里男形对敏感内里的摩擦,不得已踉跄好几下,才颤抖着抓住了杯子,哆嗦着喝了水。

    夏知确实很渴,他一口气喝了很多的水,然后想要坐在隐蔽的,不会被摄像头拍到——也就是不会被宴无微看到的角落里。

    但是他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这样的角落,房间很大,装饰的很漂亮,但也很空,连衣柜也没有,只有这一张床,和干净的像雪一样的地毯。

    除了床底,宴无微没有给他任何令他隐藏的死角。

    而且,除了地板,全都是镜子……

    镜子里,全都是那个面目全非的……他自己,或者说,另一个,他完全不认识,也不想承认是他自己的陌生人。

    太难看了,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太难看了。

    而且夏知也不能坐着,身体的重力会让那东西入的更深。

    最后宴无微看到少年喝完水,颤抖着,慢慢开始往床底下爬。

    漂亮而白嫩的脚哆嗦着,玫瑰花苞似的脚趾都在发抖,最后被主人小心的缩到床下。

    ……

    宴无微并不着急,一直笑吟吟的,他切了一下摄像头,于是与镜子平行的地方,照出了床下,美人满是吻痕,却还努力蜷缩地白嫩身体,还有一双湿漉漉的,像猫儿一样警惕的黑眼睛。

    宴无微摸摸屏幕小美人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觉喃喃:“好可爱哦。”

    陈愚:“……”

    陈愚咳嗽两声,“……宴先生,对于这次春季报表,您有什么看法吗。”

    宴无微掀起眼皮,笑吟吟的说:“没有任何看法。”青年一身白西装,坐着也没什么正形,漫不经心的姿态不要说,只凭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就令他简直不像是在参加纽约第一集团严肃的股东大会,而是在参加什么不正经的青年聚会。陈愚也没指望他有什么看法,看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的其他股东,咳嗽一声,“那我们继续下一项。”

    能成为monster股东的,多多少少都有些人脉。

    知道monster易主的隐约内幕,也不足为奇。

    显然他们monster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并非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宴无微无聊的听着他们开会,很多东西他并非不懂,只是无聊。

    再看ipad里面,小可怜已经闭上了眼睛,大概是太累了,睡着了。

    睡得很沉,睫毛微微颤着,像只皮毛雪白,因为寒冷蜷缩着的小猫咪,很小声的打着鼾。

    ……

    股东大会结束了,宴无微在休息室,手上是一些需要股东签字的东西。

    陈愚不知道宴无微的平板在放什么,但总归一直笑吟吟的签着文件,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陈愚想到昨天高颂寒说的话,再看宴无微,心中犯沉。

    其实最近以来,monster和ua的关系已经缓和不少。

    陈愚不太明白为什么本来恨不得置monster于死地的高颂寒忽然放松了攻势,最后想到最合适的理由便是在商言商,一味的明争暗斗只会让纽约和洛杉矶的商业氛围变得紧张,失去集团本该拥有的利益,两厢其害,谁都得不到好处,聪明人都懂得适可而止。

    陈愚虽然对高颂寒很是憎恨,却也并非是那种会被情感蒙蔽理智的人。

    虽然集团利益并非高于一切,但身为集团最高执行人兼最大股东,她必须对手下成千上百万的员工负责。

    UA有一个军用项目,需要monster集团下一个子公司产出的独家高科技原件。

    陈愚对这份合作态度暧昧。

    她其实并非是想拒绝合作,UA集团是一个非常好的合作对象,对方身后是大量军工厂,还有着大量与政府的军用合作项目,monster子公司芯片能搭上这条路百利而无一害。

    但她确实怀揣着从UA集团身上咬下一口肥肉的心思,是以语焉不详,没接受,也没拒绝。

    昨天,高颂寒亲自从洛杉矶飞来了,指名道姓要见她。

    陈愚以为对方是要谈这个项目的——只是没想到高颂寒会亲自来。

    “高先生能大驾光临。”陈愚微笑着,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真是蓬荜生辉啊。”

    一般而言,生意场上都是要先聊点别的,谁知高颂寒看见她,开门见山:“宴无微带走了我的妻子。”

    以为要谈项目,思考怎么从死对头身上狠狠咬下一口肥肉的陈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等。

    高颂寒的妻子??

    宴无微?宴无微带走了高颂寒的妻子??高颂寒妻子是谁?

    ……夏知?

    再等等,宴无微不是有恋人吗?为什么带走了高颂寒的妻子?K除了杀人和外科手术外,最近还接绑架这种活?

    一直脑子非常灵光的陈愚脑子在这凌乱的关系中瞬间卡壳了足足十秒钟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

    ——所以综上所述。

    宴无微疑似绑架了高颂寒的妻子,夏知??

    陈愚脱口而出:“不可能!”

    然而高颂寒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男人神色冰冻,条理清楚:“他害我的妻子落下山崖,身受重伤,他承诺我会治好他,而有关这方面的金钱索赔,我已经委派律师发给对方的相关负责人——也就是你了。”

    陈愚:“……”

    她说今天助理怎么收到了一份奇怪的医疗帐单,她满脑子都是项目的事情,以为是对家的什么恶作剧,根本没看。

    助理很有眼色的拿来了那份医疗单,陈愚一边看一边听高颂寒说话。

    “但归根到底,夏知是我的妻子。”高颂寒盯着陈愚说:“不能总是叨扰宴先生。”

    陈愚:“……赔偿金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这个事情,我……呃,我需要确认。”

    高颂寒掀起眼皮,“如果我没记错,您跟家妻的关系很不错。”

    陈愚:“……”

    陈愚:“我是说,高先生,既然您说宴先生带走了您的妻子,为什么不亲自找宴先生呢?”

    陈愚:“我以为您是来谈生意的。”

    高颂寒:“……”

    她顿了顿,望着高颂寒,“K他出手救人,虽然随心所欲,却也在需要的时候,向人索取对方最重要的东西。”

    ——比如性命。

    这是宴无微最常索要的东西。

    但非常无礼的是,他不会提前告知病人。

    陈愚冷静说:“我想,他不会是要了您的妻子,而您答应了吧。”

    高颂寒定定的看着她,略带嘲讽,“私以为,宴先生这种应该在疗养院关一辈子,天生反社会人格且杀人如麻的精神病患者,能在美国这个充斥着潜规则的社会这样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

    “您实在是功不可没。”

    陈愚脸颊微微僵硬:“……您倒是谬赞了。”

    陈愚定了定神,嘲讽说:“不过您这后悔药,可不好吃。”

    “紧张急迫以及不得已的情况下,总会让人难以冷静,做出冲动的决定。”高颂寒面不改色:“尤其是当亲人命悬一线的时候——我想您作为一个并非反社会人格的正常女士,应该可以理解这种绝望的心情。”

    陈愚看看医疗单,只想冷笑,觉得高颂寒真是狡猾又虚伪,看夏知受伤的时间已经是几个月之前了,一直没有动作,估计是想等夏知伤好的差不多了再接盘。

    其实这倒是陈愚冤枉高颂寒了。

    只是暗着抢人实在是困难,宴无微精通枪法又杀人入麻,夏知昏迷不醒的那些日子,多的是UA集团的特务潜进来,但没一个能回去复命的,而且更讽刺的是,基于美国城堡法,宴无微的行为,还他妈的属于自卫。

    ……

    “所以我希望陈愚小姐能帮我转达。”高颂寒:“一名绅士不应该以治疗的名义,擅自扣留其他人的妻子。”

    “至于Ua集团需要的那批芯片。”高颂寒微笑起来,“陈小姐完全可以开个让自己高兴的价格。”

    陈愚:“……”

    陈愚快速思考起来,她最近往六个项目了投了钱,其中一个是和政府合作的铁路基建项目,很烧钱,现金链有点吃紧,如果UA集团能让她狠狠敲一笔……

    等等,等等……宴无微为什么会绑架夏知?

    ……不管了,到时候先问问。

    狠狠宰UA一刀,让高颂寒吃瘪,这机会真是千载难逢。

    陈愚一脸高贵:“我会考虑的。”

    ……

    陈愚看了看宴无微,思索一下:“高颂寒那边的人……昨天来跟我交涉了。”

    宴无微依然漫不经心的:“嗯?那批芯片吗?”

    陈愚一顿:“……”

    宴无微虽然看着什么都不管,但显然也并非什么都不知道。

    陈愚盯着宴无微,轻声说:“是……夏知的事情。”

    宴无微手中的钢笔一顿。

    他掀起眼皮,忽然微笑问:“高颂寒给你开了什么价?”

    被那双含着笑意的琥珀眼瞳注视着,陈愚背脊倏忽升起了绵绵密密的寒意,几近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毛骨悚然。

    陈愚不自觉移开了目光,嗓音干哑,几近颤抖:“……只是……芯片会卖到一个令人满意的价格。”

    ——独自一人努力操持住monster的日日夜夜含辛茹苦,以及获得成就后无数属下恭敬而钦佩的目光,令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不再是那个冰天雪地中为杀人如麻的少年疯子卖命的小姑娘了。

    但这份强大,在宴无微一个轻飘飘的目光下,顷刻间支离破碎。

    她像冰天雪地中无处皈依的白兔,因自己的弱小而彻骨生寒。

    相伴毒蛇,只有成为他永不背叛的后盾,才不会被含着剧毒的利齿撕碎。

    恋人如此。

    朋友亦然。

    毒蛇手中金笔尖的派克钢笔不知怎的,突然漏了墨,把签好的名字污去了一大片。

    宴无微语调轻快,答非所问:“你看,钢笔在流眼泪呢,陈。”

    陈愚:“……”

    “它陪了我那么多年了,现在突然哭成这样。”他托着腮,微笑问,“陈,你说,它还能继续陪我走下去吗?”

    陈愚嘴唇动了动:“……”

    她很想解释,说她其实并没有答应高颂寒,只说了会考虑,她也很想询问,比如说宴无微,为什么夏知会因为你跳山崖,你又为什么会带走夏知,夏知跟你是什么关系……

    但她很快想到了年少的那些与宴无微东奔西走的岁月——她亲眼见证了眼前这个男人背后,那些血与火的残酷时光。

    因而宴无微到底是一个多么无情残忍的疯子,这个世界上,也没人比她更为了解。

    因为全知,所以畏惧。

    ——你怎么能试图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解释世间百般道理呢?

    ——你又怎么有勇气,试图冒犯毒蛇藏起来的宝物呢?

    恐怕在宴无微这个疯子眼里,答应高颂寒会考虑本身这个行为,就是一种不可原谅的背叛。

    最后陈愚低下头,缓慢说:“……当然。”

    于是漂亮的疯子弯起眼睛,“那可真是太好啦。”

    随即陈愚看见他把钢笔扔进了垃圾桶,笑吟吟的:“但怎么办,我嫌它旧了,想换一支。”

    银光略闪,陈愚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

    ——————

    章节264:

    5

    months

    ago

    标题:bloodX74

    概要:??

    章前预警:  银光闪闪的手枪在青年手中旋转了一个漂银花儿,枪口猛然对准她,陈愚看见他笑弧渐大,随后缓缓地,扣动了扳机——

    那一瞬间,走马观花般,陈愚想了很多。

    但具体想了什么,后来她再去回忆,却又想不起来了。

    大概是因为那庞大如山的恐惧,倏忽间化作磅礴大海,从心脏的海岸顺着血管逆流到四肢百骸,令她寒毛直竖,瞳孔微缩,以至于什么都不太能想得起来了。

    “砰——”

    本能一般,陈愚紧紧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呱~呱呱~”

    陈愚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黑洞洞地枪口弹着一只呱唧呱唧叫,吐着红舌头,眼珠子朝着四面八方歪斜的小青蛙。

    陈愚:“…………”

    青年笑嘻嘻的:“The

    foolish

    frog!”【愚蠢的小青蛙!~】

    陈愚:“……”

    那一瞬间,劫后余生的冷汗,几乎令陈愚站立不稳,摇摇欲坠。

    宴无微甚至亲切的扶了她一把,笑嘻嘻的:“变个戏法啦,陈。”

    陈愚抬起眼,那支被宴无微扔到垃圾桶里的派克钢笔,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的衬衣口袋里。

    陈愚直勾勾的盯着那支钢笔,心中寒意翻涌。

    ……

    她不记得宴无微是怎么离开的了。

    事实上,这一整天的记忆,都像一场亟需遗忘的噩梦。

    内线电话响了,陈愚慢慢接了。

    是她的贴身秘书,来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裕沿

    陈愚低下头,半晌,嗓音干哑道:“……关于UA集团需要的那批芯片,跟他们按正常市场价走,过两天就把合同签了吧。”

    秘书迟疑一下,但也聪明的没有多问,“好的,陈董。”

    ……

    夏知没有睡多久,很快就醒了,无他,他……喝太多水了。

    夏知感觉出了一种不妙,浓重的尿意逼迫着他,他下意识的想要起来去厕所,然而睁开眼睛,看到茫茫一片白,和不远处的镜子,他又恍惚出了一种绝望来。

    膀胱开始胀痛了。

    夏知咬住唇,他慢慢地,颤抖地从床下爬出来,穴里一直塞着粗大微弯的男形,肠道已经有些适应了,然而花腔却依然很敏感——单单爬了几步,那粗大弯翘着男形同时摩擦前列腺和花腔,就像宴无微还在操着他。

    夏知再次被迫高潮了。

    “啊……哈……”

    夏知在地上蜷缩着,尿意逼迫着他,高潮也逼迫着他,他感觉自己几乎是要失禁了,但是前面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滴也漏不出来。

    夏知的身体现在娇嫩的很,这样的折磨顿时成千上百倍的鲜明起来。

    夏知咬牙忍着,扶着床,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这其实是很难的,因为站起来的时候,贞操带也会随着他的动作稍微改变,弯弯的男形在屁股里会更加上翘的顶着他,就好似换了个姿势操他似得。

    夏知喘了几声。

    少年的喘息也是很好听的。

    宴无微戴着耳机,笑得很是愉悦,陈愚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他什么,他已经在回城堡的路上了。

    他愉悦的想着晚上的安排,随意的按了一个按键。

    ……

    夏知刚刚站起来,环顾四周——

    没有厕所。

    只有镜子。

    夏知瞳孔呆呆的,还没意识到这到底是种什么境遇的时候——

    “嗡嗡嗡嗡——”

    “啊!!”

    夏知腿一软,整个歪倒在床上。

    剧烈震动的贞操带死死扣着他白软的屁股,勒着薄薄的红痕,不仅如此,也许是贞操带的震动的频率太高,力度太大了,所以带着少年的两条无力的腿都被震动得发抖。

    他两腿乱蹬起来,在床上打滚,尿意更是剧烈,但他什么都尿不出来,也射不出来,而屁股里的男根居然还在不停的一边震动一边自动抽插,最可怕的是,嵌入花腔里的那个凸起,也在不停的上上下下的抽插起来!

    显然这是宴无微为了给少年开花腔专门定做的贞操带。

    敏感的嫩肉哪里遭受过这样的折磨?

    夏知迫不得已得一遍遍不停高潮,整个人像一个装满水的气球,要爆炸了——夏知何曾受过这样的折磨?泪水唰得就滚了下来,“不要,不要——救命!!停下,停下——宴无微,宴无微——”

    他被操得到处乱滚,还滚下了床,直接狠狠摔在了地上,但是因为地毯下的防震棉,他除了被贞操带里含着的男根狠狠插了一下以外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长发的漂亮美人眼泪糊了一脸,皮肤白嫩的手用力去抓贞操带的边缘,试图把这个残酷的东西从身上扣下来,被剪得圆润没有丝毫棱角的指甲划在腰间的皮肤上,也因为力气太大,又是一阵战栗的红痕——

    宴无微眯起眼睛,少年皮肤很嫩,被操的时候发疯又控制不住力道,很容易划伤皮肤。

    是以他按了另一个按钮。

    “啊!”

    触电一般的感觉令美人扣着贞操带的手一下松开,两腿抽搐一下,整个人都瘫软下来,额头遍布着冷汗,大口大口的喘气,像一只溺死在空气里的白鱼。

    “夏哥。”

    宴无微的声音柔和而甜美,“电流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夏哥不要抓到自己了。”

    “滚!!”

    美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滚!!”

    “啊——”

    回应他的,是后穴男物更剧烈的抽插——随后——

    夏知眼睛倏然又睁大了,他尖叫一声:“啊——”

    他的手捂着屁股,却只能捂住冰冷坚硬的贞操带,而贞操带里镶嵌着的男形还有嵌入花腔的凸起,此时却微微开了小口,然后浓稠的,热烫的液体猛然朝着内里喷射出来——

    青年的声音含着暧昧的笑意:“夏哥用屁股接好哦,都射给夏哥。”

    夏知被射得受不住了,膀胱里射不出来的尿液,还有男根源源不断往里射的热液,让他的小肚子鼓胀起来,他只能哀哀地哭泣,可也没力气再做徒劳的挣扎。

    他捂着屁股,趴在地上,用哀弱的语气,流着泪喃喃,“不要射了,好涨,好热啊……”

    美人像被玩坏了。

    他呆滞了一会儿,往日岁月走马观花,顾宅一切仿佛昨日重现。

    漂亮的美人扭动起了身体,他鼓胀着白软的小肚子,细长无力的腿绷直,玫瑰花苞似的脚陷在软绵绵的白地毯内,身上滚着细汗——他到了极限。

    好累……好累……

    好想……休息……

    睡一会好了,就一会会……

    夏知慢慢闭上了眼睛。

    ……

    宴无微忽然发现,镜头里的人变了。

    他仿佛变得更娇弱爱怜,渴求疼爱似的勾人。

    他用一种宴无微从未听过的柔弱,带着无助哭腔的语气哀求着,“疼疼我……”

    宴无微直勾勾的盯着镜头,语气却忽然冷了下来:“你是谁??”

    然而美人只茫然的睁大眼睛,仿佛连声音从哪里传来的都不知道了,过会,他茫茫然的说:“我……我是谁?”

    “啊——”

    下一刻,屁股里的东西又剧烈震动起来。

    懵懂的美人听到了青年漫不经心又冷漠的声音:“你不是夏哥,滚回去。”

    宴无微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他有点生气。

    夏哥这样偷懒,可真是狡猾啊。

    他直接把贞操带开到了最高档。

    懵懂美人尖叫一声,本就是不应期,如此这样更是难受不堪,哭着蹬腿摇头,“疼,疼,不要了……”玉檐

    于是他又听到青年含着笑意的,近乎温柔的声音,“是不是很疼?”

    “疼,难受……”懵懂美人哭着,“宝宝,宝宝想上厕所……”

    “好的,好的,没有问题,闭上眼睛就让宝宝上厕所……”

    “嘘……听我说,宝宝是吗……现在宝宝听到了很嘈杂的声音,觉得很困倦,很累,不想再继续了……闭上你的眼睛,回到你的位置,让你逃走的主人回来……”

    “……”

    懵懂美人只是少年疲惫时出现的潜意识,轻易就被洞悉人心的宴无微玩弄于掌心,他非常听话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中。

    宴无微面无表情,语调却含着笑:

    “好啦,现在睁开吧……”

    夏知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沉浸在一场柔软的,令人觉得安慰的甜梦里,然而还没等他觉出沉醉,他就冷不丁的又睁开了眼睛——轻飘飘的灵魂再次回到了沉重不堪,又娇嫩羸弱的身体里,他再次被迫看到了满地凄冷的雪白地毯,以及镜子里满脸茫然,身体不自觉因为贞操带操弄而不觉发抖的自己。

    他再次被这软嫩不堪的柔弱躯壳,死死禁锢在这残酷人间。

    ……

    夏知被贞操带操得哭了起来,眼泪都还没干,又流出新的,他跪在地上,捂着胀痛地肚子,两腿发颤,“救……救命……”

    “夏哥,怎么能耍赖呢。”

    宴无微柔柔和和的说,“遇到事情就想逃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呀。”

    夏知说,“难受,宴无微,让我尿……”

    宴无微没有说话了。

    于是夏知只能哭求起来,“我好难受,宴无微,宴无微我要死了……解开!你解开……”

    宴无微忽然说,“夏哥想解开带子?当然可以哦……只要对着镜子,掰开腿,说:'宴无微,操我。'就好啦。”

    ——毫无疑问这个动作极其羞耻,话也是,要是平常,夏知一定会破口大骂。

    但夏知已经被贞操带和一肚子排泄不出的液体反复折磨地失去了所有的意志力。

    他笨拙的抱着沉甸甸的小肚子坐下——这个姿势一下把所有的重力都放在了屁股上,是以又把那东西吃得更深,这无疑又逼迫出了他的泪水。

    但是漂亮的长发美人只能忍耐着,然后对着镜子,涨红了脸,羞耻地张开了大腿,睁着红彤彤的眼睛,哽咽说,“宴……”

    他抽泣了一声,“宴无微……操,操我……”

    美人柔美的酡红的脸颊几乎被眼泪浸湿,皮肤还有着昨夜性爱留下的斑斑咬痕,胸口都被揉大了,奶头更是肿大地像两枚车厘子,而且因为排泄不出,没被贞操带束缚的小肚子鼓鼓的,像是四月怀胎,此时对着镜子张开嫩生生的腿,含着泪说这种话……

    而且因为贞操带还没停下,他的腿还在发抖,几乎坐不住。

    很美丽,也很涩情。

    宴无微几把硬得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带腿摁到肩膀上,把露出来的穴狠狠插烂。

    但他弯着唇微笑着,表情纯洁而美丽,“不行哦,表情不太行,不要哭哦,要笑。”

    “……唔,再换个姿势好不好?趴下,屁股对着镜子撅起来……”

    “说,宴无微,我好难受,穴痒啦,你快来操操我。”

    “……”

    ……

    哄骗着夏知说了很多话,摆了很多诱惑的姿势,宴无微喉结微微滚动,他硬着几把,舔着唇,哼着歌,悠闲的把视频导出,前前后后加了几张照片再剪辑一下,再随便整了个爆炸特效和小丑标语。

    【bomb!!!】

    然后发给了高颂寒。

    ——————

    只只小号:宝宝想……

    宴宴:滚。

    *

    章节265:

    5

    months

    ago

    标题:bloodX75

    概要:皎皎

    246

    “好啦,我把锁扣解开了,夏哥自己拿下来吧。”

    夏知确实听到了微弱的咔嚓声,他立刻用力拆开贞操带——然而他很快发现了难题,插在他阴茎上的马眼棒是取不下来的,而那枚金色的宝石,又死死的扣在贞操带上。

    后穴里的东西还在操他,操几下就又干性高潮了,整个人就遏制不住,哭着蜷缩在了地毯上发抖了,手也是抖的,取那个东西,根本不敢。

    夏知哭着说:“取……取不下来……”

    宴无微的语气是佯装的惊讶:“啊呀,那可怎么办呀。”

    如果是以前,夏知定然要大叫一声,愤怒的喊一声“宴无微!”

    但他现在大病初愈,身体柔嫩,又被这样无情而冰冷的东西操弄了那么久,早就没有了那份愤怒的气力,他像一只穷途末路,奄奄一息而不得不放弃挣扎的白鹰,浑身发软,只眼泪一直在悲哀的流淌。

    宴无微盯着镜头里虚弱而美丽的人,眼珠轻轻动了动——那种感觉又来了。

    那种……很不好受的感觉。

    宴无微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是因为夏哥的眼睛吗……

    宴无微望着那眼尾已经被泪水浸得湿红的眼睛:“……”

    于是他把贞操带的震动停下来了,甚至语调温柔的哄起了人,“夏哥,看看前面呀。”

    细微的动静传来。

    长发美人抬起虚弱潮湿的眼皮,他看到了床靠着的那面镜子的另一边,出现了一扇门,那扇门也是镜面,与整面墙壁严丝合缝——但其实夏知并不关心这扇门是如何的精细隐秘令人难以发现,他只知道——门后是厕所。

    那一瞬间,就好像在绝境和灰暗中再次注入了一丝悲哀的,由残酷猎人赐予的希望和光明,令奄奄一息的白鹰再次扑棱起了孱弱的翅膀。

    “夏哥只要自己把贞操带摘下来,就舒服啦。”

    “夏哥,我已经把它停下来啦……”

    于是白鹰被诱惑了。

    但他大脑已经迷迷糊糊,只想急迫的把贞操带从身上撕扯下来,但一扯,拉动到玉茎里的马眼针,刺激得他又抽搐起来,又痛又急,只大哭起来。

    他又听见宴无微慢慢哄着,像哄一个毛手毛脚的小孩:“看见那个黄色石头了吗?先从那里摘下来哦。”

    ……

    夏知一边抽噎,一边慢慢的,慢慢的把马眼针取出来,偶尔刺激到,脚趾会不自觉的蜷缩起来,他取下来之后——

    一直被堵着的马眼针被取了出来——然而——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