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哥没打算收手,冷冷地说:“蓝雨,你学不乖是不是?”我顶撞他:“我都说了我不是自愿的。”
然后屁股又结结实实挨了下,不堪忍受的臀肉跟着颤抖了番。
“那警察为什么会抓你?”
我确实委屈:“我又不知道他会给我看操屁眼的gay片。”
“那么恶心,我还不乐意看呢。”
我哥俯视我,听完眼里也没有任何怜悯的情绪。
将我的腿分开,我哥握住我那根半软不硬的阴茎,随即一言不发地挥起皮带。
咻咻的抽打声接连不断地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将脸深埋进枕头里,硬着骨头死也不说讨饶的话,任由口腔内的涎水流出来把枕芯浸湿。
这顿久违的惩戒持续了好几分钟,皮肉的疼痛之余,我突然感觉到另一种生理的迫急。
我想尿尿。
我哥的抽打不停,这种本能的反应也越来越清晰。
“蓝何……蓝何……别、别打了……”我终于出了声,溽着眼泪哀叫。
我哥暂停惩罚:“小混蛋不犟了?”
下半身又胀又痛,我试着夹腿,意识都快被冲散:“我、我想尿尿……”
抽打的刺激下,手里的鸡巴已经硬挺,连光洁的阴囊都热成两颗圆鼓鼓的肉球。
我哥没有松开,反倒帮我撸了撸:“尿出来。”
又被安抚,粉色的龟头处溢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我无法看见他那张欠揍的脸,只能嘴上骂:“蓝何,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捏了捏我的睾丸,我哥手上的频动加重:“小混蛋什么都敢骂,不怕半夜做噩梦?”
我不适地扭动起屁股:“做噩梦也比尿在你手里丢脸强。”
下一秒,我哥甩了两巴掌到我鸡巴上。
“啊!”我没收住神,惊叫出口的瞬间,尿道口也在晃动中将那滩淡黄色的尿液艰难泻出。
“……”胯里湿得乱七八糟,我连脖子都羞红了,重新将脸沉埋进枕头里。
傻逼蓝何不应该当我哥,傻逼蓝何应该去死。
甩了甩我的鸡巴,我哥解开那根绳链,将我抱进浴室里清理。
没法坐进浴缸,我哥将我反抱着,拧干毛巾先擦起后背。
我死死地瞪着他。
我哥没忘恐吓我:“下次把小混蛋绑得好看一点,拍成照片放在卧室里。”
“你他妈敢!”我仰起拳头要打他。
我哥笑了笑,不慌不忙地擦干净沾在我皮肤上的尿液。
“这件事你不准告诉任何人。”我揪着我哥的领带,强迫他答应我。
我哥自然不会害怕,拿指腹摩挲我眼角的猫泪,言语变得正色:“那你也答应我,不能再逃课。”
“马上考试了。”
“我尽量。”我半妥不协。
“我也尽量。”我哥眯起眼睛,笑得像只奸诈的狐狸。
见他不同意,我往他脖子上咬了口。
这一口当报仇,直到嘴里渗出血味我才松嘴。
我哥表情不变,收拾好我的身体,拿起消肿化瘀膏给我揉屁股。
伤口又酸又痛,我继续咬我哥,恨不得能从他脖子上咬下一块肉。
我哥一声不吭地处理完。
“蓝何,”咬得久了,我嘴里牵出一条晶莹的丝线,“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
有了嫂子,傻逼蓝何就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打我屁股了。
我哥捏了捏我的屁股,警告道:“还想挨打?”
我识趣地闭上嘴。
打赌
挨完我哥的那顿打,我在家躺够半个月才回学校。
下午第一堂碰上李天王的数学课,讲台上的中年男人照常托举着保温杯,龟爬似的语速回荡在整间教室内。
左脚刚迈到门口,半秒后李天王便暼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及时停住。
“你的桌子被搬到走廊上了。”旁边的同学低声提醒。
我不以为意地“哦”了声,转身走回廊前,最终在靠近楼道口的地方找到课桌。
将几张空白试卷揉成纸团扔进桌兜,露出的桌面并不光洁,上面有我拿圆规刻出的“傻逼蓝何”。
我哥从来不会来开家长会。
我规定的,当时还跟我哥说要是他敢来,我就敢从教学楼跳下去。
我哥揉了揉我的后脑勺,说自己不会来。
吃完饭,我哥又把我按到腿上狠狠地抽了顿屁股,让我长点记性,不准再用自杀威胁他。
傻逼蓝何的手劲真他妈重,打得我连哭带嚎。回到房间,我立刻将书包里那张需要家长签字的成绩单撕掉。
皱皱巴巴的成绩单上总共有53名学生,我就排在53名,年级总排名同样是倒数第一。
拉开凳子坐下去,按耐住逃课的冲动,我索性趴下去补觉。
教学楼前种了排笔直而茂盛的白桦树,夏初无风的午后,翠绿的叶片也会跟着逐渐燥热的空气浮动,闪到地面变成浅色光斑。
走廊左边的下半张白墙被瓷砖贴完,顶上挂着各国著名人物的名言警句,我敢打赌十年都没换,我哥见过我也见过。
直到现在,我依旧想不明白,我哥究竟是怎样在这种单调又无聊的地方度过了三年。
我多待一秒钟都想去死。
傻逼蓝何真他妈厉害。
没到半小时,太阳金灿灿的影子完全移动进楼道,晒得皮肤一阵灼热。
我抄了本书挡脸。
“咚咚——”
课桌上传出两声敲击。
惺忪地半睁开眼睛,面前背着光的人是李天王。
“跟我来趟办公室。”对方撂下这句话。
知道他要训些迂腐的话,慢吞吞地撑起身体后,我没魂儿地跟上去。
将办公室的门闭紧,李天王抿了口杯里的茶再吐回枸杞:“站好。”
我试着正了正背脊,半秒不到又弯回去。
“蓝雨,”合上杯盖,李天王开始教育我,“你知不知道我教的是理科尖子班?”
我略加思索,没想起来:“嗯。”
“你知不知道下周一是五校联考?”
我一问三不知,还是心地善良地配合他:“嗯。”
李天王顿了顿:“那你知不知道上次月考你是年级倒数第一?”
听他说起学习的事,我的眼皮控制不住打起架,任由耳朵再磨出一层茧。
“蓝雨,蓝何上学的时候,可不是你这种状态。”李天王是教过我哥的六位元首之一。
停滞片刻,李天王又说:“我不指望你能跟你哥一样刻苦学习,但起码你不能打架逃课。”
“难道将来你想当一个无所事事的社会青年?”
半阖着眼睑,我接嘴说:“毕了业我就去录像厅卖黄碟,李老师你来我给你打八折优惠。”
李天王皱起眉头,语调正色道:“蓝雨,你是不是想让我给蓝何打电话?”
听见关键词,我瞬间恢复清醒,连忙装乖:“李老师,我错了。”
对于我这种走关系进来的差等生,李天王也好说话:“现阶段我也不指望你能提升多少,只要你不考最后一名,我就可以网开一面留下你。”
“否则你还是回夜间部吧。”
“谢谢李老师。”我背着手朝他鞠了个躬。
“下去好好反省。”
退出办公室,我气定神闲地搬起课桌,将它放归原位。
下节课是体育,还差三分钟敲铃,教室里没剩几个人。
“有个年年给学校捐钱的哥哥就是好,犯了错那么快就被李天王原谅了。”孙鑫的位置在靠墙的末尾。
我跟这家伙不对付,上个月刚在废钢厂打完架,途中差点把他一只胳膊拧下来。
听见欠得要死的声音,我也没收着脾气:“对啊,我有哥哥,你没有。”
孙鑫冷呵了声:“你除了显摆你哥,你还能干什么?”
“要不显摆显摆你是万年不变的倒数第一?”
“倒数第一也跟你待在一个班,你好好反省一下。”我毫不留情地讽刺说。
孙鑫梗起脖子,被我呛得无话可说。
后门有同学叫我打球,正要走时孙鑫突然说:“蓝雨,你敢不敢跟我赌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