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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

    “你他妈有病吧。”

    薛凛道得一点不犹豫,甚至还透着不屑和鄙夷。

    薛泽见状勾了下嘴角,直起身没再多说。有些事薛凛不认,但自己作为旁人却感知得清晰——

    至少三年来,这是薛凛第一次肯见家里人。若非如此,自己也大可不必上赶着试探那女人。

    薛泽无所谓薛凛的意图是否让人不齿,他和谢钰现在又到底是什么关系,男人只觉得这或许是个契机。一个让弟弟回“家”的契机。

    疼痛等级分为十级,刀伤是五至六级。

    可如果是一层层一道道,叠加覆盖连成一片呢?薛凛不知道,他只挨过枪,评判不了。

    虽然肉体上无法想象,但有一点还是共通的。毕竟这世界不缺疯子,而最可怕的是疯子们组成了家庭……自己就是这样的产物,显然谢钰也是。

    不知怎的薛凛脚步突然一顿,身体中的百合又在隐隐躁动。上回那人用手铐勒住自己发狠标记的画面犹在眼前,就连后颈湿润的滚烫触感都显得真实而深刻。

    或许薛泽说得没错,自己确实可以主动问问谢钰。问问他曾经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比自己还要惨烈。

    反正总有一人能从中获得侥幸的安慰,毕竟谁不喜欢看见比自己还要惨的狗呢?

    “走啊,回牢房。”

    随着身旁狱警的催促声传来,薛凛干脆彻底停下,转过头道得随意,

    “Sir,我申请去趟医务室。”

    “去医务室干嘛?”

    薛凛右手不由摸上后颈摩挲了下,懒懒道,

    “没什么,被狗咬了,信息素不太稳定。”

    …

    说真的,琥珀这玩意儿有时候还真是无孔不入。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是真他妈会赶趟儿。

    薛凛还在易感期,信息素隔得老远就能闻到。哪怕其中夹杂了百合留下的气息,还是惹得谢钰靠在迭荡的床头啧了声。

    “哈啊…我没力气了嗯…”

    同时间Beta的喘息落下。两人衣裤皆未全退,骑乘的姿势让医生出了不少汗,停顿的间隙双手撑在谢钰肩头休憩。

    琥珀越来越近了,还要继续吗?

    说真的,这个问题浮现时谢钰几乎没有犹豫。他从不会放弃任何“攻击刺激”薛凛的机会。

    心下有了决定,谢钰右手扶上Beta已经泛软战栗的腰肢,左手捏过还未熄灭的烟放在床边,同时腰身发力向上一顶——

    “嗯啊!…太深了哈啊…”

    “这不是你选的姿势吗?”

    谢钰淡淡反驳了句。闻着愈来愈近的琥珀,他左手顺势掐上Beta纤细的腰,将人固定住便开始一阵向上冲刺。

    “嗯呃!…轻点,轻点啊啊哈…”

    不同于先前谢钰的放纵配合,性事的主导权又完全回到了Alpha手上。

    病床吱呀晃荡,连成一片的撞击声也掩不住Beta难以自抑的呻吟。蓬勃的性器在殷红的穴口快速进出,尽管不如Omega来得湿热软绵,但在谢钰有意撞击前列腺的刺激下依旧泛滥成河。

    “不要嗯啊…受不了了哈啊…慢点,要,要操射了…”

    医生说的不是假话,他前身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被操得硬挺,显然是真爽上了天,嘴上也开始不太把门儿。

    按理说谢钰该停下提醒他的,但此刻性器沉溺在久违的操干中,注意力更是都停留在门外靠近的琥珀——

    谢钰听见了,薛凛停下了脚步。此时此刻,他就在门前。

    “叫床。”

    一瞬间谢钰不及分辨心中的恶劣心思。他猛一耸腰顶得医生骤然升高,性器尽根没入狠狠撞在穴心,操得Beta双腿都几乎跪不住,是控制不住地“求饶”,

    “啊啊哈!…不行嗯…要操烂了哈啊…”

    谢钰似乎还不满意,右手掀起人衣摆再次揉上被自己玩熟的乳头,同时性器在穴内一搅,压低声蛊惑道,

    “不够,再叫骚点。”

    …

    “嗯啊啊…太快了嗯…好爽…”

    “小穴受不了…要喷水了!求你哈啊…慢点呜…”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除此之外,光听那铁架床摇晃的频率和连续的啪啪撞击声,就知道里面两人操得有多激烈。

    那一刻薛凛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总之他能确信一点:他现在只想把谢钰操死在床上。

    对,操死,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什么斯德哥尔摩,什么父亲母亲疯子,此刻都比不上自己的所有物背着自己染指他人!

    从Alpha兽性标记的角度出发,这他妈就是背叛,是领地被人侵袭的怒火攻心!

    吱。

    门打开的一瞬,哪怕怒气烧得薛凛几乎不剩思考,但他面上依旧一分不显。闲散的脚步中唯有信息素发狂地攻击着隐于纱帘后的百合——

    看不清人。但纱帘透出了两人上下颠动不停的身影,是他妈的骑乘。

    影子模糊了轮廓,却让两人律动的动作愈发显眼。谢钰那个婊子绷紧的腰线是如何往上耸动,他是如何掐着猎物禁锢把玩,那人被操得又是如何爽上了天……全都他妈清晰无比。

    “不…谢钰,有人嗯…停下哈啊…”

    谢钰律动是一点没停。那人在叫,声音婉转得倒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几尽哭泣。

    与此同时信息素警报器响了。

    琥珀和百合时隔已久再度尖锐交锋——几乎从薛凛踏入房间那刻,浓度就超了标。

    但两人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连个面都还没见上。

    唰。

    纱帘被掀开一角,那个Beta不止眼睛在出水儿。白浊一股股喷溅,落在病床,也沾上谢钰的囚服。

    谢钰啧了声,难掩的烦躁下律动总算减缓了些,拿过纱布就往Beta射精的小眼上一盖。

    同时他调整姿势往上靠坐,手上一松医生战栗的腰肢,捏过先前未抽完的烟送入口中。

    一切薛凛都看在眼里。

    纱帘落下,临时的幽闭空间承载三人。

    信息素的警报声尖锐刺耳,薛凛“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尾铁架,瞥向同样在信息素峰值中“无所事事”抽烟的谢钰,语气是佯装无事的闲闲,

    “公狗腰摆得挺带劲。怎么,烂货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谢钰指尖夹过烟,掌心轻拍安抚着正处于高潮的Beta,却是腰身一挺将性器嵌入深处。

    “哈啊…不要了呜…”

    谢钰没搭理Beta的呻吟,任由他失神地将脑袋埋在自己肩头,目光却是扫向薛凛道得喑哑,

    “你就这么喜欢看别人做爱?”

    滴滴滴——

    警报声已然连成一片,怀里的医生仍焦急又失力地发着抖。

    但不知怎的,谢钰此刻却觉比先前沉溺性爱时还要兴奋百倍。

    不是生理上的刺激,而是心理在紧绷对峙下的信息素狂欢。就在和薛凛对上目光那刻,是又一次拼杀的绝对“快感”。

    薛凛自然看见了谢钰眼中的挑衅,随着眸色一沉,信息素是不顾一切地噬向躁动的百合,只是出口的话仍故作轻佻,

    “谁不喜欢看春宫?只是吧…”

    说着,薛凛迈步上前,俯身的瞬间指尖一掐谢钰下颚猛得拽向自己。

    警报声在最高频下连成一条线,化作薛凛沉沉声线的背景音,

    “除了在我身下,我很不喜欢看见你做爱。”

    滴——

    “嗯…”

    刚结束易感期的百合面对躁虐至极的琥珀显得吃力,加之下颚快被捏碎的疼痛惹得谢钰轻哼了声。

    不过很快,细碎的一声又被嘴角的弧度取代。

    在医生高潮暂歇时,谢钰还不忘伸手一扶他的腰,却是盯着那双沉到极点的琥珀讪笑道,

    “薛凛,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咬了口腺体而已,我不是你圈出来的领地,你也不是我的所有物。要是能杀你,我还是第一个动手。”

    话落那刻薛凛似乎被刺激得眯了下眼,谢钰只觉自己下颌骨他妈快碎了。

    谢钰承认和薛凛对峙是他难得的兴奋点,那种兴奋冗杂着厌恶仇恨…也许还有些其他什么。总之正是这些激烈的情感,让谢钰清晰感知到自己仍“活着”,挣扎又不服输地活着……

    只是话带到了也该“见好就收”,此刻的境地确实算不上乐观。索性——

    刺啦。

    烟头熄灭在薛凛手背带起细微的声响,正如第一天相遇时薛凛对他做的。

    谢钰碾着烟头不断加深烫痕,睨着那双琥珀语气淡淡,

    “放手,没看见我还没射吗?”

    …

    伤口在不断加深,警报器像是刺破了耳膜。可这一切薛凛好像都感知不到了。

    心中烧起的火太大,吞噬痛觉,淹没感官。

    其实薛凛知道谢钰说得没错,他们本就没有从属关系。可是,那种滔天的愤怒好像不止源于此——

    无所谓了,薛凛无力再弄清源头是什么。总之,怒火肆虐后的灰烬中只剩一个念头:

    他妈的他要干死谢钰。操死他,一次又一次。

    “嗯啊!…”

    对峙中的沉默是被一声呻吟划破的,同时性器抽离小穴带起一声“啵”。

    谢钰下颚被松开的一瞬眸色一惊,却终究没拦住怀中几乎昏厥的Beta被薛凛一把拽起。

    只见薛凛将人往床下一扔,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医生,任由他淫液淌落在地。下一秒他膝盖径直一抬,赶在谢钰反制之前直接朝着他昂扬的性器落下狠狠一碾。

    “操…”

    只一下,就足够谢钰疼得脸色煞白弓腰颤栗,连带落在薛凛脸侧的拳头也散了大半力道。

    “别…别动手!”

    另一边的Beta腿还没站稳,受惊下跌撞着就要上前阻拦。

    薛凛一舔嘴角落下的血线,膝盖继续施力的同时一把掐住了谢钰脖颈,话却是对Beta说的,

    “医生啊,我劝你现在就提上裤子去叫人。”

    “薛凛你冷静…”

    “要是晚了,你病人估计得死床上。”

    …

    砰。

    房门落下,医生仓皇凌乱的背影消失在视野,房中又只剩了他们二人。

    谢钰剑拔弩张的前身就这么生生疼软了,连带脸色煞白额间虚汗不止。

    薛凛也不好受,谢钰求生般扼住自己喉咙的力道是几尽窒息。

    信息素的警报早已超过阈值。薛凛满腔的怒火依旧无处发泄,偏偏谢钰还望着自己嗤道,

    “薛凛…你气成这样就为了我的鸡巴?别他妈发疯…”

    “烂货,不是你在故意刺激我吗?怎么,真想被轮到脱肛?”

    …

    谢钰承认自己是有意刺激薛凛,但所为无非是挑衅攻击,和从前一样。

    但这回的结局显然超乎了谢钰的意料——

    薛凛的眼睛不会骗人。他现在是真想掰了自己鸡巴,把自己生吃活剥!

    不同于先前的杀意,怒火的裹挟下是噬人的欲望,是一场最彻底的失控。

    这好像…已经从谢钰的预想彻底脱轨。

    “薛凛…别他妈像个畜生一样圈地,我…嘶!”

    谢钰的话薛凛已是一句不想多听,干脆掐着人喉咙猛得拽向自己,张口发狠地咬在人耳尖,极尽穿透。

    同时间,病房外响起层层脚步声。在谢钰疼得发尖都微微晃动时,薛凛牙尖就着血继续碾磨,喑哑得像是低吟,

    “我看你个畜生是恢复好了。谢钰啊,还记得在澡堂里跟你说的‘耻辱墙’吗?”

    门被推开了,薛凛终于松了口。

    起身时薛凛嘴角勾了个细微的弧度,掐着人脖颈的力道一松,指尖顺势向上挑了下谢钰下巴,又恢复了先前轻松的语气,

    “强奸医生,应该够你挂上好几天的。别怕啊,去试试。”

    一时间,只剩突兀的信息素警报器在高频尖叫。

    【作家想说的话:】

    咳咳来了

    那个,如果我说凛哥快开窍了,你们信吗?(胆小探头)

    另外下章监狱众生像又要来了,估计能带到凛哥冲动下的半公开py嘿嘿

    *彩蛋是水仙花的一点日记(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关于他眼里的薛凛和谢钰(注意避雷,会带到一点薛凛的操人,有点黄暴)

    周末愉快啦~

    彩蛋内容:

    11月21日

    今天依照胡子哥的吩咐去给谢钰送饭了,顺便传了话。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说,我想上他,用屁眼上。

    虽然吧,我从来不缺鸡巴。但上一次这么想要床伴的时候,讲真还是见到薛凛操人的时候。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是在澡堂,有个B级的Alpha去挑事儿了吧。那时候薛凛刚来没多久,还不算狱霸。

    水声哗啦的,那个Alpha被揍得浑身淤青,就这么被迫撑在墙边。薛凛的鸡巴插在他穴儿(哦对了,他妈的那个Alpha还是个处)。

    薛凛全程都没有表情,昏暗的灯光下水流很大,冲刷他沉沉又显得暴躁凶戾的眉眼。水滴黏连在他高挺的鼻梁,随着律动又被甩下……

    那个Alpha被操得不行了,但腿只要一软薛凛落在他屁股上的巴掌是一点不收力,一片红痕的那种。

    总之只是一瞥,从他抽插律动的频率我就能看出他操得有多深——真是难为那个哭着求饶的Alpha了,要是换做我多好,我一定叫得薛凛上头。

    不过话说到这,薛凛真的一次都没上过我。

    就连我有次趁胡子哥不在偷偷在操场旁的小黑屋堵他,拉下裤子把穴送到他裤裆,他都没上我。

    他说,他不喜欢我这款。

    …

    我不明白,哪有Alpha会拒绝送上来的婊子啊。

    不过据我观察,薛凛可能根本就不会真的喜欢什么款。做爱就是一场发泄或者征服罢了,我到现在都没见过他重复上一个人。

    或许他其实不算个重欲的Alpha。

    不过,这也不妨碍薛凛成为我理想中的第一情人。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真的,我特别希望他凶狠地把我操哭,打我屁股,折磨我……

    好吧,从今天开始,薛凛排第一,谢钰排第二。

    谢钰熟练又冷淡的调情,我也没办法拒绝,真的很上头,让我湿得一塌糊涂。

    人间理想。

    改天吧,改天我一定会把谢钰上了。至少他今天看起来对我也很有兴趣。

    当然,要赶在薛凛把谢钰弄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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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耻辱墙(上)“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整个监狱的娱乐项目”

    咣。

    随着金属碰撞声响起,粗大的麻绳霎时拉直。

    “操…”

    身体的骤然升高让谢钰忍不住骂了句。脚尖离地不过数厘米,但所有重量全加注在双腕,悬挂状态让身体每一处肌肉都被迫拉伸撑张。然而这只是刚开始,接下来的四天,每分每秒只会愈加难捱。

    “怎么样啊婊子,这儿风景不错吧?”

    众人吃席般的欢呼雀跃声早快将屋顶掀翻,却不妨碍面前男人悠哉的声儿传入耳中。

    抬眸间,谢钰越过薛凛的肩膀瞰向监狱,密密麻麻的牢房,摇臂呐喊的橙色囚服,幽深压抑的走廊……

    谢钰目光转回正吞云吐雾的薛凛,嘴角扬了个弧度,

    “嗯,不错。”

    薛凛对上这人的视线也不急着开口,眼眸微眯间又抽了两口烟——

    其实耻辱墙已经很久没挂过人了,也难怪大伙兴奋。

    虽说悬挂的并不算高,但耻辱墙建在三层楼的高台上,两边都有窄小的楼梯通上,人人皆可“参观”。毕竟地如其名,戏台子般的建造才是羞辱的本意。

    放下烟时,薛凛又扫向谢钰赤裸的上半身,随手将烟灰弹在了他的锁骨上,凹陷的小窝正好盛住,

    “谢钰啊,你知道这儿最妙的地方在哪儿吗?”

    说着薛凛向前一步,目光似把玩地掠过他每一寸紧绷的肌肉纹理,沉沉音色透着喑哑,

    “四天,吃喝拉撒都要在这儿。每个人都有权利上这儿来和你说上几句话,揍你啊,捅你啊,操你啊……反正弄不死就行。说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整个监狱的娱乐项目。”

    …

    薛凛的目光和信息素相辅相成,肆虐又张狂地在身上纵横。

    谢钰很躁,哪怕面上不显,但卷起风暴的眼睛还是藏不住,剜向薛凛骨肉的同时压低声道,

    “无所谓,有种就让他们试试。倒是你薛凛,我咬你的时候都没用这招,操个医生而已……怎么,是你给那Beta破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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