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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再一次盖回衣袍,沈潆发出不满的声音。

    “母后……我不要……放开……”

    少年紧闭着双眼,整个脸皱成一团。

    沈潆下意识地抚摸着他的额头哄慰道

    “别怕。”

    见少年双手抓着茅草不放,他又握住对方的手不让他乱动。

    梦魇慢慢止住,言知许的面容终于舒展开来,他描摹着少年精致的五官,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蓦地他反应过来,急忙收回自己的动作,捂住自己快到不正常的心跳。

    一切只是对方的计谋,自己不能上当。

    沈潆默念着这句话,才终于平静下来。

    在这个异常的村落中,意料之中的事还是发生了。

    “咚咚咚!”

    不断的敲门声吵醒了深眠的言知许,他看向沈潆,对方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然后拿起剑小心翼翼地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动静。

    敲门声依旧存在,但外头毫无人烟,若是普通人早就被这氛围吓得头皮发麻,但沈潆不信鬼神之说,言知许也不信。

    言知许穿好衣服小声接近沈潆身旁,两人用眼神交流着,最终沈潆决定出门查探。

    “跟紧。”

    “嗯。”

    许久无人住宿的门发出支吾的响声,听到这声动静,外头的敲门声顿时停了。

    气氛更加诡异了,沈潆压低眉头四处观察,紧接着一股气流从东北方向这里直直冲来。期O韭四六彡期彡O,新樟

    “叮!”

    两根毒针被剑挡住,深深地插入了一旁的柱子,沈潆还来不及开口,愈发密集的毒针便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

    休整过后的内力对付这些并不困难,地上的毒针密密麻麻,沈潆见空中没有再继续射出,便扬声道

    “你们是何人!”

    “嘻嘻!”

    一孩童站在屋顶轻笑着,那孩童赫然是白天所见到的。

    “不愧是少宗主,反应果然灵敏。”

    话落,就见孩童的身形发生了变化,骨骼“咯咯”的响声持续了一会儿,转眼间一孩童变成了成年男子。

    “折骨术?你是魔教的人。”

    “少宗主好见识!”

    “我记得极仙宗与你们魔教近几年并无来往,为何屡次追杀与我?”

    “可不能这么说,少宗主,我们教主只是想请你来教里坐坐,并没有其他意思。”

    “呵,坐坐?五脏六腑俱损的坐坐?”

    “那是其他手下们不知分寸,如果少宗主现在愿意去教中,小的们自然会好好款待。”

    男子眼里虽噙着笑,但不达眼底,在沈潆再度拒绝的瞬间便开始了新的一轮对决。

    “藏好。”

    动手前,沈潆低声朝言知许开口,言知许也不磨蹭,趁他们打斗之际立即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二人缠斗了约莫半个多时辰,男子喘着气仰视着将剑抵在他胸口的沈潆。

    “少宗主的功夫看起来又精进了不少啊,不过……少宗主,我既然来了,又怎么会只有我一个呢?”

    说罢,沈潆转头,一女子身着粉裙,手中的丝带化作利刃朝自己面上袭来,沈潆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躲过,而后听女子道

    “少宗主,我们又见面了。”

    “又是了情门的人。”

    沈潆眼神冰冷,握剑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少宗主何必对奴家有这么大的敌意呢?”

    女子生得妩媚,举手投足间更是加重了魅意,染红的唇轻启道。

    沈潆看着他,脑海中浮现出少年的模样,顿时觉着眼前之人的一行一动都索然无味

    “哼!矫揉造作!”

    女子沉了脸,原本带着风情的双眼变得阴毒狠辣。

    她极重美色,对自己的魅力更是极为得意,凡是有诋毁她的人,下场不死即伤。

    “少宗主,我可是因为你生的俊美才给你几分脸色,别不知好歹!”

    沈潆面色不变,没等对方说完,就挥剑相向。

    ——

    “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死在那了吧?”

    言知许的眼里透着担忧,他几次想要回去,但又怕给对方添加负担,他已经等了足足有快两个时辰了,眼看着天边都快泛起光,便闻着一股血腥味,偏头一看,正是沈潆。

    “你怎么样了?”

    沈潆靠在他肩头,呼吸沉重,艰难道

    “人走了,这里暂时安全,带我去房间里。”

    言知许顺言背起他,走了几步路随意找了间茅房,随手掸了掸床上的灰,就将人放置在上头。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见沈潆紧闭着眼,言知许只能脱掉他的衣物,查探他的伤情。

    脱到里衣时,沈潆忽然起身将他压在身上,不知何时睁开的眼变得赤红无比,他脱掉上身的衣物后,紧接着粗鲁地扒开少年身上的衣服。

    “你放开!你在做什么!”

    言知许惊慌地用手抵在他胸口,力量悬殊却始终没法将人推开。

    胯下的炙热膈在言知许的大腿内侧,预知到身上人将要做的事后,言知许彻底懵了。

    “沈潆!你清醒点!你不是不好男色吗!你现在是做什么!放开!唔……”

    唇被堵住,被欲火焚烧的男人凭借着本能伸出舌头扫荡着少年口中的所有,双手同时摸遍对方滑嫩的肌肤。

    言知许被他摸得浑身战栗,被捂住的嘴发出零碎的呻吟。

    粘腻的口水从脖子一路向下,言知许嗯啊着拱起腰感受着上身不断传来的快感。

    乳珠未经舔舐已自动立起,嫣红得格外夺目。

    此刻男人的眼里只剩下欲望,他撑起上半身凝视着少年染上红晕的面容,哑着声音道

    “言知许……”

    他的声音很小,言知许并没有听到,被男人撩拨得硬挺的阴茎也不断往外吐水。

    乳珠被含住,男人吮吸的格外用力,像是要将红果采摘下来似得弄得言知许疼到直冒眼泪。

    “轻……嗯……轻点……”

    言知许的十指陷入男人的发丝中,仰挺的喉结随着沈潆的舔舐含弄,上下吞咽。

    裤子向下拉扯,沈潆的巨根打在少年的腰腹,拍出暧昧的粉印。

    在臀部接触到空气时,言知许才从那不断涌上的酥麻脱离出来。

    他并紧双腿,手往下去拽裤子,却被沈潆一把锁住手腕,同时他的腿也控制着言知许想要闭合的大腿。

    一条腿被抬至肩头,不管身下人的惊叫,他摸索着,无师自通寻着了菊穴,用力往前一顶。

    言知许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被强硬破开的后穴渗出血液,没等他缓过痛劲儿,沈潆已然开始抽插。

    “沈……潆……你个畜牲!疼!”

    言知许屏气,全身紧绷,沈潆发现抽插越来越困难后,下意识地拍打着他饱满的臀肉,恶狠狠道

    “放轻松!”

    “嘶……啊……”

    言知许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出

    “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落,又一波的疼痛袭遍全身。

    刚开过荤的男人不懂得停止,如野兽般发泄着兽欲,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感受。

    言知许浑身的咬痕吻痕还在不断增长,被磨破的后穴在几个时辰的折磨下也停止了渗血。

    疼痛麻木了所有的感官,能在这场性事感觉到快感的也只有微微几分。

    常年无人居住的床板嘎吱嘎吱得响着,言知许失了全身力气,任凭男人在身上放肆。

    嘴里的呻吟逐渐低哑,到最后也只剩下气音。

    “哈啊……”

    肚子鼓起,男人粗喘着将精液射入言知许的后穴深处。

    他终于拔出阴茎,白浊没了阻塞相继往外流出,言知许压了下小腹,更多的精液流入外头,染湿了一大片身下所垫着的衣物。

    沈潆混沌的眼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但在看到一片雪白的肌肤后,又重新覆上一层情欲。

    【作家想说的话:】

    狗血来咯!肉没写完下章继续。

    53清醒算账

    “不要了……呜……放过我吧……”

    言知许呜咽着无力地用手敲打身上人的胸膛。

    抽插声仍旧不停,言知许用手背擦了下脸上的泪,他看着对方充满狂热情欲的面容,在那一刹那好似与皇宫里的二人相重合。

    恐慌和恶心接踵而至,使他用尽全身力气打在了沈潆的脸上。

    动作得了几秒的停顿,就当他以为沈潆终于清醒时,男人却猛地拔出性器又重重地顶进了深处。

    “啊……唔!”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日更

    言知许半软的性器因着突起的摩擦昂起了头,可他并不想射,在漫长的情事里,他已经射了多次,现下硬起,光是吐出清液都能引得他下身刺痛。

    “够了……哈啊……够了……我真的好累……”

    许是累字触及到了什么机关,沈潆终于换了个姿势,令两人的位置相颠倒,转为骑乘式。

    沈潆的手很大,大到几乎能握住言知许的一整个细腰,这也使得他另一只手可以用来抚摸少年的上半身。

    “嗯嗯……嗯……啊……”

    急速地插弄已经吞没了言知许想说的话,他的乳珠已经被蹂躏得泛出血丝,胸口也是一大片的红晕。

    然而沈潆每隔一会儿都会光顾一次,言知许也总会因此疼得泣不成声。

    “呜呜……别碰我……”

    言知许两手扒着男人在胸口肆虐的手,而他再怎么样也敌不过常年练剑的男人的力气,不光下身顶得更厉害,胸口的肉又多了层红。

    在无穷无尽的疼痛中,他想即便是在皇宫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惩罚,离了皇宫,却跌在了一个不好男色的人手里。

    屋外透进来的阳光洒在两人交合的肉体上,言知许咬唇带泪望着破裂的窗口,沙哑地呻吟添了许多的绝望。

    “沈潆……停下来……嗯……”

    言知许轻轻地落了这么一句话便俯身趴在男人胸膛上昏迷过去。

    沈潆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一段酥耳动听的呻吟,漫天的纱布里一具魅惑的身影勾的他忍不住吞咽。

    他撩开一层层的纱布,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找到了对方。

    “你是……”

    身前的男子听到他的声音停下了梳理头发的动作,转头冲他一笑。

    沈潆瞪大双眼,脱口而出言知许的名字,却又见对方的表情一变,哭喊着叫他停下。

    “哈……哈……”

    沈潆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没回过神就感受到了胸膛的重量,他转移了目光去寻,瞬间瞳孔紧缩!

    他抱着人支起上身,看着少年苍白的面容上咬得血淋淋的唇瓣以及他身上各种暧昧的痕迹,顿时呆楞住了。

    沈潆颤着手想把他放在床上,却不料自己刚起身,就发现自己的下身刚好从少年的穴眼里拔出。

    沈潆在宗门的那些年,一心向剑,完全印证了冷清冷心的说法,如今的这幅场面,他的情绪波动大得几乎难以用语言形容。

    言知许完美的胴体现入眼帘,沈潆低着头将尚为干净的衣服穿上,接着走至床边将自己的外袍覆盖在少年的身上,没了那些痕迹,沈潆微微松了口气。

    但掩耳盗铃显然不妥,沈潆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又掀开外袍查探言知许身上的情况。

    越看他越是愧疚越是悔恨,他咬得用力,那些印子青紫的晕成一块儿煞是骇人。

    胸口则是一片渗了血的模样,那两颗高昂的乳珠明眼一看就知道破了皮。

    这该有多疼?

    在沈潆眼中,少年虽不娇弱,但也是一副富家公子的做派,倒也受不得苦,而……

    沈潆抚摸着他面上干涸的泪痕,便知晓对方应当多痛苦。

    再往下观测,大腿小腿的痕迹和上半身相比差不了多少。

    突然,沈潆的脸红得发烫,他扒开少年正在不断流淌白液的后穴,目光好似黏住一般牢牢盯着不放。

    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时候他猛地反应过来,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少年身下的衣物都已经脏了,身体也有粘稠的触感,沈潆抿着唇决定找水将人擦拭一番。

    等他寻遍四周好不容易端了一盆子水进来,恰好与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言知许相对视。

    沈潆心虚地看着地面,将水端至床边,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道

    “你……醒了……我……你身上有点脏……我给你……擦一下……”

    “嫌我脏?”

    言知许冷着脸哑声开口。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沈潆支吾了半天,最后咬牙,“此事乃我之错,但凭你责罚!”

    “罚你?我该怎么罚你,你告诉我我该如何罚你,是罚你下跪,还是罚你磕头,这些都有用吗?我身上的那些伤会因为你这句话而消失吗!”

    言知许气得浑身发颤,吼出最后一句话,他当即捂着脸,掩住汹涌而下的泪。

    沈潆慌了神,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哄劝,只能在一旁默不作声,等言知许稍稍缓过了气才低声道

    “擦完了身子,我们就去赶路,到时候有了药,你的伤就会好点。”

    言知许抓着手底下的衣物,赤裸的肩头在乌发中绽出雪白的颜色,沈潆一见就又急忙低头。

    “不用了,今天起,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不!”沈潆立即拒绝道,“你一人,又不识路,我不在你该如何走出去。”

    “倒是有趣,前几日是我求的你,今天却是你主动开的口,是因为我给你这少宗主伺候的开心了?”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沈潆没了往日的高冷,行为举止都透露着慌乱无措。

    “了情门的人贯会使不下流的手段,我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种招数,一时不察才中了招,真不是我故意而为之。”

    下了情毒是真,但以他的内力确实能忍耐下来,只不过会痛苦一些,可不知为何只要接近言知许,自己的忍耐力就会突然下降,甚至还要严重。

    “呵,那照你之前所说我是了情门的人,所以这次我应当是故意的吧,故意诱你上我,故意诱你上的我满身伤痕,是吗?沈少宗主。”

    沈潆忍不住他的嘲讽,站起身抬高了音调

    “够了!”

    言知许也忍着满身的疼痛,一并起身道

    “不够!”

    沈潆还要继续讲话,却看着言知许渐渐湿润的眼眶,便软了心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也知道你在埋怨我,你身上的伤也确实是我干的,之后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你心里畅快些,现在……现在就先让我给你擦一下身体吧,你自己一个人是擦不了的。”

    言知许也觉得身上粘糊得难受,索性就脱了外罩的衣袍任对方擦洗。

    “这里……”

    准备擦洗后穴的时候,沈潆说话间变得吞吞吐吐。

    言知许也微微红了耳根,张开腿由着他伸手将里头的液体引出并擦掉。

    全部擦完后,沈潆地额头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不是累的,却是因着紧张。

    “好了,你的衣服都脏了,我先拿去洗洗,等干了你重新换上我们再出发。”

    言知许裹着沈潆的外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后背过身侧躺在床上。

    沈潆紧盯着他的背影,缓缓叹了口气,也在离他有一拳距离的地方躺下。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有点忙,写文的状态不太好

    54赶路

    从这日以后,言知许就很少说话,沈潆知晓原因,但由于不会哄人,便只能在行动上表达自己的歉意。

    “我加了点香料,肉是刚烤的有点烫,小心些吃。”

    村落里的每间房屋都像是有活人住过的气息,灶台上的香料齐全,沈潆也不知从哪里猎到的野猪,加工后就用荷叶包了起来。

    言知许连一个眼神都懒得交予他,接过荷叶,就开始小口地吃着。

    在此期间,沈潆打量着四周,房屋里灰尘不少,但灶台附近干干净净,他仔细查探了一番发现地上还有干涸许久的血迹。

    他眯起眼,联想到魔族的追杀,隐隐有了些猜测。

    再回来时,荷叶已经干干净净,沈潆将外面晾着的衣物拿了进来,低头道

    “穿上吧。”

    言知许拿过衣物,压抑着全身的疼痛一点点将衣服穿上,布料经过乳头时,他还是忍不住嘶了口凉气。

    “怎么了?”

    沈潆立马回头,恰好看见言知许按着自己红艳的乳珠,旖旎的记忆重回大脑,他的脸又控制不住地发红发烫。

    言知许没想到他回头的那么快,盯着他的同时脸也红了个透,他的脸也因羞耻泛起了红晕,恼羞成怒道

    “看什么!”入‘老阿。姨。言,沈潆立即闭上眼,但由于他的五感敏锐,悉悉索索得脱衣声,以及微不可闻所压抑着地痛呼使他不得不开口

    “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

    “太疼的话,我先去给你找点草药,给你敷一下。”

    “我说了我不用!”

    寂静无声,言知许总算穿好了衣服,哑声道

    “出发吧。”

    “嗯,我背你。”

    “还有多久可以到那里?”

    沈潆很想说如果只有他一人运用轻功,不眠不休两日便可到达,但他潜意识里却不想与言知许太早分离,便说了个五天,且这五天还不加上休息的时候,若加上那便还有十几日。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快点。”

    言知许是一天也不愿意和侵占过自己的人相处,尤其那晚他还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言峥二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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