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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对方捏着他硬了的性器,时紧时松地把玩着,言知许绷着身子,脚趾抓着被单弯腿往上挪去。

    言宗顺势将他这条腿也一并挂在肩上,然后卡着两脚的腕部往前一按,整个臀部相继抬高,露出夹缝中的穴孔。

    外粉内红的穴勾得他心痒难耐,以往顾及少年的感受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现在可不用担忧了,他可以尽情享用这勾魂穴。

    后穴被触碰,言知许下意识地颤了下,屏住呼吸等待着男人的后一步动作。

    言宗先是简简单单的揉了揉周边的褶皱,而后用软膏清了手就着湿哒哒的液体往里头深入一根,后穴已经习惯了进入,但却依然紧致,到达指根后好一会儿才慢慢拓开。

    言宗接着又继续尝试了几根,到第三根指节能全部没入时,他才松开桎梏,解了裤子把已经硬得流水的性器掏出来抵住穴孔。

    阳物越进越深,言知许拽着金链的手也更加收紧,待后穴被填满,言宗低吼一声,快感连绵的涌上。

    “早知道你那处这般妙,我何须等那些日子。”

    说着他慢慢动了起来,适应性的插了几下,就开始加快了速度。

    言知许的眼角渗出泪水,将眼上的黑布打湿,同时紧抿着唇,克制住要溢出的吟叫。

    当是年轻气盛,不到片刻,男人就插得凶猛起来,言知许仰起脖子,喉结不住滚动,一副快要无法承受的样子,到底却没哼出声,只是喘得粗热。

    言宗听过言知许动情时的呻吟,酥媚入骨,而他现在肏得狠了,却始终未闻一丝,便立即变得不满。

    “你最好一直忍着。”

    言宗俯身,双臂撑在他身侧,摆胯的速度比之方才还要快了许多,顶得言知许憋出一声轻哼来。

    不过这样还是不够,言知许能在言峥身下哭喊求饶,那么在自己身下也要倍加如此。

    【作家想说的话:】

    这几天真是多灾多难,各种奇奇怪怪的病都来了,每天要吃的药都快几十粒了,更新的日子还要再减减,喜欢的可以收藏养肥一下

    34滚……

    言知许一向能忍,尤其是当他经历了多次的情事后,但他低估了言宗的欲望,也低估了他想把自己操死的念头。

    股间被囊袋怕打得麻木,穴眼开合不断,湿淋淋得吃着性器,没骨气的发出暧昧的水声。

    言宗维持着传统的姿势久了,就想换个动作,他盯着言知许咬破嘴角流出的血,嗤笑一声,随即没有任何预兆的把言知许托着屁股抱起来。

    性器跟着动作滑出,但又很快重新插了回去。

    言知许急促低呼,掐在男人肩头的手指骨节泛白,他紧咬牙关,努力稳住自己几欲掉落的身子。

    言宗分出一只手按下他的后脑勺,而后发狠地咬在他嘴角的伤,新鲜的血液顿时涌出,沿着下巴滴没。

    言知许被刺激得脸部抽搐,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迟迟发不出声。

    半晌他才缓过来,就听言宗道

    “不管其他什么因素,这算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我本来也想温柔点上你,谁知道你这么不配合,但凡你配合些服个软,又或是像以前那样拿甜言蜜语哄骗我,我也就当之前的事过去……”

    “休想!以前骗你不过是我有所求,现如今我沦落至此,我没有必要……啊!”

    言宗趁着他说话的间隙,猛地往上一顶,顶歪了言知许说话的音调,他舔了舔对方干涸的血渍,在听完少年的话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显然他已经预料到了言知许的回答。

    “许儿好狠的心呐……”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言知许瞳孔一缩,后穴含着的性器疯狂地擦着敏感点往里狠狠插送。

    力道速度的加快,言知许只感觉肠壁都要被顶破了。

    “还记得吗,在偏殿的时候,父皇就是这样抱着操你,你应该没想到我在角落偷看吧,当时你叫的那么好听,听得我骨头都要酥了……”言宗边说边走了几步,“现在到我操你了,再让我重新听你发情的骚叫,怎样?”

    “滚……啊嗯……”qun10﹥⑶㈦{⑨⒍﹝⑧⒉1蹲全本

    没过一会儿言宗的背上就满是少年抓着留下的红痕,男人大力地抽插,丝毫停歇的意思都未有,言知许的腿慢慢勾不住对方的腰,快要滑下来之际,又被他抓着腿弯往上一提,阴茎刚好凭着这个动作插到深处。

    “爽吗?”

    言知许听了他的话,意识到自己已然迷乱了,由于嘴角破裂得不像话,他放弃了咬唇堵声的想法,转而一口咬在言宗坚实的肩膀上。

    他咬得用力,言宗却浑然无感,心中的郁气反倒因为这小动作消散了不少。

    替少年拨开鬓发后,言宗抽插的速度稍缓,接着他抱着人坐到椅上,并将少年弄成个侧靠他的姿势,男人亲着他脸侧不断挺胯操弄,言知许的乳珠以及性器也都一一被顾及到。

    眼上的布条半落不落,言宗几次想把它扯下,但又怕见了他那双夺魄的眼,软下心收了惩罚的心。

    他就亲眼看着那布条愈发湿润,到最后终于兜不住言知许不断涌出的泪,掉了下去。

    言知许的长睫挂着泪珠,因着布条突然的掉落,眼底还带着迷茫,不过那份迷茫很快就消失殆尽,逐渐被情欲所掌控。

    言宗不受控制地吻在他的眼尾,对方只投了一个眼神,便叫他性欲高涨,同时也多了几分怜爱。

    他灌满温柔的话语正要托出口,就看到那满是风情的眼沾染上了冰冷疏离,他的心也宛如降至了冰窖,于是嘴边的话变了

    “真应该让所有人看看,看看凌国的七皇子是怎么在亲兄长身下承欢的。”

    “滚……哈啊……”

    言宗顶他

    “让我滚哪去,嗯?”

    两人的呼吸加粗加热,言知许被埋在男人的怀里,双手抵靠在他的胸膛,阴茎被刺激得流了许多水,后穴的黏液自然不用多说,椅上软垫的颜色深成了一大块儿。

    “滚得……嗯啊……越远越好……”

    闻言,言宗将阴茎拔出,把玩着少年囊袋的手也没了动静,这让快要抵达释放边缘的言知许感到不适。

    他忍着身子竭力想要被填满的需求,喘着气要从他的怀里离开。

    言宗锢住他,不让他动弹。

    言知许努力压下高涨的情欲,好不容易平复了些,却又被男人的触摸挑动,时不时的动作反倒比之前猛力地顶弄还要刺激。

    “想要就求我。”

    “不可能……”

    言知许抬眼瞪着他,那双美目染着怒色,配着双颊的酡红,极其艳丽。

    言宗顿然明了为何言峥几乎每次与少年做到最后,都会逗着他求饶。

    想要却又抗拒的矛盾在脸上显得淋漓尽致,言宗实在是无法抗拒这副美人面,硬挺的阴茎再度插入。

    反正日子还长,他总有机会听到的。

    一经插入,言知许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他的下身不断弹动着吐出白液,有些液体还射在了他自己的脸上,正蜿蜒地向下流淌。

    言宗的喉结一下又一下的滚动,情难自禁地低头舔干净了少年脸上浊液,不顾言知许的反抗强势侵入他的口腔,把刚才的味道递了过去。

    “唔……不要……”

    “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我到底嫌弃什么……嗯……你应该最清楚……”

    “许儿说的话,我有些不懂,是嫌弃我还不够用力吗?”

    话落,啪得一声,是囊袋重重拍打得声音,言知许没有预料的高昂地叫了一声,泪水冲刷了之前干涸的泪痕,他还是低了头,小声地道了句慢些。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但他还是满意极了,他一开心,牙齿就发痒,在言知许身上落下许多牙印,有些牙印甚至还重复叠加。

    将精液内射在少年的后穴后,他先是闭着眼回味着余韵,接着看到言知许身上到处都是他所留下的痕迹,便是说不出的愉悦。

    言知许疲惫极了,没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言宗小心地抱着他,打开他手上的铐子,出了门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他们给言知许准备的宫殿是极好的,里面的每样东西放到外面都是价值连城,浴池里的清玉就是其中一种。

    清玉外为透明内里成乳色,触感舒适,泡在水里还有疗养之效,言宗带着人没进水里,浸润着的清玉就发挥了功效,言知许身上被咬得青紫的咬痕稍稍淡了些。

    言宗有意留着那些痕迹,因此加快了速度为少年清洗干净。

    回到房内,里头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言宗重新为他拷上铐子,再然后盖上他的被子,贪婪地盯着他许久,才不舍地离了这里。

    35你现在的处境可是你亲手造成的

    “咳咳……”

    言知许一起来就觉得嗓子干涩得不行,身体更是疼得无法形容。

    这边他刚一咳嗽,就有水杯递到他眼前,他下意识地拿过喝了几口润了下嗓子,转头就看到一张熟悉不过的脸。

    “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言峥接过水杯,把它放置一边,看着言知许惊讶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说道。

    言知许张开口几次想要说话,但最后都沉默了。

    言峥扯着嘴角笑了笑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那天我突然醒过来?”

    即便言知许没有回应,他还是自顾自地继续叙述

    “我一直知道是你下的毒,可我依然吃了,我在赌,在赌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结果是我赌错了,你终究没有心软,甚至连最后的药你也不是亲自来送的。”

    “是我以前太傻,为了讨你欢心一直顺着你,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去做,但以后不会了,在这里你就只能听我的,想干什么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中,想离开这,门都没有!”

    言知许拽紧被子,抿唇间不小心扯动到嘴上的伤。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言宗说出这种话,他必要冷嘲以对,然而对于言峥,他只能低下头不发一言。

    言峥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咬痕吻痕,掩在衣袍的双手青筋毕露,他想起那日与言宗在安心殿内说的话。

    在感觉身体不对劲的第三日,他就生了疑心,只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言知许,秘密查探了几日,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言知许做的。

    据暗卫偷听到的消息,言知许正在为夺嫡做准备,他清楚言知许并不单纯,但也没料到他会朝自己下毒,他本想悄悄地将有毒的食物倒掉,却鬼使神差地吃进肚中。

    他开始变得嗜睡,每当他睡完起来时就会感到全身疲乏,就连看事物都是模糊不清的,期间言知许有看过他,见他如此还会装着担心的模样抱他亲他。

    言峥上了头,也就不在意这药了。

    他知道自己犯了很多错,任凭皇后使计将凝妃弄进冷宫,让小小的言知许从小生活在衣不裹体,食不裹腹的生活中,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妃带着不甘死在那带着浊气的床上。

    在他好不容易出了冷宫,恢复了皇子应有的待遇时,不顾他的意愿强迫于他。

    所以他带着亏欠和一片赤诚的爱,想方设法地讨他欢心。

    他在难得的清醒间写了一份圣旨,只是那上面缺了些字,言峥想如果言知许住了手,那这份就是重立太子的圣旨,若是没住手,这份圣旨就是传位诏书,是他送给言知许赔罪的礼物。

    在此刻他忘记了自己是个君主,他爱的那么卑微,只不过是为了求少年的一颗真心。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少日,他的五子忽然闯进了殿内,说要同他谈论。

    他屏退所有人询问他的来意。

    “父皇应当知道您嗜睡的原因是中了毒吧。”

    大殿一片寂静,言宗没有被这氛围震慑到,反而昂着头对上男人的双眼

    “这药您怕是已经用了二十多日了,等服用到第三十日您就会彻彻底底死在梦境里,至于下毒的人,儿臣应该不用多说了吧。”

    “那又如何。”

    “哈……儿臣以为父皇只是图个乐子,没想到还真的陷进去了,也是,他就像个狐狸,贯会勾人。”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言峥眉头一皱,言宗这才收了讥讽的笑,说出了真正的来意

    “儿臣这次来是想与您做个交易。”

    “交易?”

    “您身上的毒叫绝梦,这毒没有解药,制毒的人还未来得及制作解药配方就被一些江湖人士杀了,他得到这药,怕也是花费了很大力气,可见他有多恨你。”

    “不过嘛,我府中有一枚息神丹,是当年为仙派的掌门赐予的,能解百毒,儿臣可以把药给您,但这太子之位必须给儿臣。”

    “朕又为什么听你的。”

    “您不愿也无妨,后果就是在您死后,言知许用玉书动了宫中所有的守卫军,杀了所有有机会夺嫡的皇子登上皇位,然后选秀立妃生子,至于我们,不过是他人生中不堪的一段回忆罢了。”

    闻言,言峥的面庞终于有所松动,言宗见状又继续道

    “儿臣需要您的虎符,这样荣家的守卫军才能不声不响地到达京城。”

    “你要守卫军做什么?”

    “当然是平反啊……”

    言宗拖着长调,笑得格外瘆人,然后他将自己所查到的消息全部说了出来,就听到言峥开口③3〇1,㈢九。4九③蹲;全玟群

    “这些你又是如何得知?”

    “自然是家贼难防。”

    后来他们又谈了许多,包括言宗为何执着于太子位,对于后面的计划该怎么办,还有便是事情结束后,如何处置言知许。

    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前面两个问题短短几句就说得明明白白,唯独最后一个他们整整僵持了快半个时辰。

    “没有我,你就是将死之人!”

    言宗的话语间已经没了表面上的父慈子孝,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沉。

    言峥也没好到哪里去,他铁青着面道

    “朕死后,便下旨令你镇守南关,永世不得入京。”

    两人皆有把柄所在,又都对言知许充满了占有欲。

    言峥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少年在他人的怀里,言宗则一直渴望拥有言知许,甚至达到了病态的程度,好不容易有了拥有他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会让步。

    最后不知谁先退的步,谁先开的口,竟想出了把人囚在宫殿里用铐子拷着的法子,然后每人各一日与其共处,共处之时谁都不能打扰对方。

    因此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言峥拿出药膏,动作轻柔地给他涂着药。

    药膏接触皮肤有些许清凉,言知许能感觉自己泛疼的地方得到了舒缓,只不过他身上的痕迹实在太多,言峥涂完了上身就要去涂下身,就被言知许按住了手。

    “我自己来。”

    言知许垂眸去拿药,言峥手一动让他扑了个空

    “你身体被我操了个遍,还扭捏什么。”

    “给我。”言知许定眼看他,“我说,给我。”

    言峥摸了摸他的脸

    “你忘了,从现在开始是你听我的,你的想法你的自由没有存在的必要。”

    话落,他扯掉了言知许盖在身上的被子,露出他赤裸的身躯

    “你现在的处境可是你亲手造成的。”

    36玉石俱焚

    药最终还是没有抹完,言峥盯着他大腿内侧的咬痕好一会儿,突然扔了药压在了他的身上,牙齿磨着锁骨开始疯狂地啃咬。

    “你发什么疯!”

    言知许拼命推阻,言峥不为所动,反而用链子圈过床柱并绕住他的另一只手,单手打了个结,将人固定在柱边。

    “疼……”

    以往若是言知许说疼,言峥会立刻停下来并温柔的哄着他,然而这一次男人没有像之前那样停下动作,反倒变本加厉。

    他落嘴的地方大多是言宗留下痕迹的地方,旧伤添新伤,方才涂的药早就没了功效。

    言峥喘着粗热的气,眼睛对上言知许含着怒意的眸子,嘴角微弯,他伸出拇指重重地按压在少年的唇角。

    白净的下巴染上了血色,水汽遮挡了眼眸间的情绪,眼尾坠下的一滴泪,将少年的美貌又衬上了一层。

    这个神情他看过,在他强迫的那一夜,少年便是以这种怒中含泪的模样在他身下挣扎,那时候他满心想着如何将他征服,倒是忘了仔细瞧那其中的美。

    抹掉那滴泪,言峥的唇缱绻摩梭在他耳垂边,在言知许敏感地颤动身躯时,他的手便顺着他挺起的曲线往下抚摸。

    昨晚的情事过于疯狂,言知许眼下的青色代表着他的疲惫,但他的身体却因这抚摸慢慢起了感觉。

    紧密的后穴无需开拓就在触碰下变得松软,清液从穴口淌出弄湿了床单,性器也逐渐坚挺,粉色的一根被言峥握在手里,像是玩具似得把玩着。

    “真淫荡,还没开始弄就一直在流水。”

    言知许死死地盯着他,通红的眼眶揣着怒火带着刺深深扎进言峥的心里。

    忽略内心的酸涩,言峥的脸凝了霜雪,他抬起少年的腿,动作利落的直捣黄龙。

    就是那处已然软化,也经不住庞大的性器没有征兆的进入。

    穴壁在昨夜被言宗磨得火辣,到现在也没恢复多少,以至于言峥插入的时候,那股摩擦的痛感到达了顶峰。

    “啊……言……峥……”

    鬓发被冷汗打湿,红唇瞬间苍白,绷紧的上身肋骨凸出,言峥顿了下,随即开始了插送。

    “不要……不……好痛……”

    言峥毫无章法地乱插,只顾及了自己的舒爽,导致身下的少年疼得不断哭喊。

    穴口撑不住被磨破了皮,冒出一丝丝鲜血,言知许的手腕在挣扎下也露出了血色。

    这是一场报复性的性事。

    浅色的被单绽放着红梅,身后的男人已经插了快半个时辰,期间只短暂的射过一次,便又继续开始。

    言知许起先还会哭喊几句,到后面也疼的麻木了,泪水依旧在流淌,眼神却是变得空洞,身下的性器除了最初的时候挺立过,之后就软软的贴在小腹,随着身后的顶弄一动一动。

    无力的腿再度被男人挂到肩上,言峥俯身,双手撑在少年两侧,身下重重地撞了十几下,接着他抽出软下的性器,看着穴口的精液汩汩流出。

    这时他才发现言知许不知何时晕了过去,触及少年惨白的面容,上头的热度烫得吓人。

    言峥愣住了,言知许的身上已经一块好肉都无,过目之处到处都是印记和带着血的伤痕,尤其是那双手,腕处还在流血,不知不觉已经晕了一大块儿。

    言知许的嘴无意识地颤抖着,似乎还在说着话,言峥凑耳仔细听,模模糊糊听到了疼这个字。

    后悔心疼一并涌了上来,他解开铐子,拾起地上的被子为他盖好,神色焦急地着人请了太医。

    “如何?”

    为言知许诊断完病症后的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紧张地不敢抬头,听到询问他颤巍巍地开口

    “这……这位贵人只有两处外伤严重,分别是手腕上的和……那……那处的,其它的痕迹只要用普通的药膏涂抹,不出七日就能完全消掉。就是那二处……虽然止了血,但还是有感染的风险,贵人这烧便是由这伤所引起的,需用上等的药膏配上臣所写的方子一起服用才能恢复如初。不过期间……还是要注意饮食,以及那方面……要克制一二,至少要一个多月不能行事。”

    又是一片寂静,太医连汗也不敢擦了,他哪能想到只是简单的看个病,居然会发现这样的秘事,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座宫殿。

    “下去吧。”

    听闻这三个字,太医如释重负,他连声应着多谢陛下就逃似得出了宫殿,言峥也不担心他会将事情说出去,毕竟他一个太医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拧了拧毛巾,言峥替床上的少年擦拭着脸,手在滑过嘴角的那处伤时停住了,俯身他轻柔地吻了吻又慢慢地从嘴角覆上了他的唇,只是轻轻地一触便分开了。

    言知许忽然动了,他侧过脸无意识地蹭了蹭言峥的手,咛着音如撒娇一般,看得言峥心柔不止。

    在这难得温馨的氛围中,门突然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身穿杏黄太子服的言宗。

    他冷着脸大步走到床前,看着言知许紧闭着双眼,压着怒气道

    “才第一晚你就将他弄成这样?!”

    言峥收了眼底的柔意,站起了身,那属于最高位统治者的威压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他同样压低着声音

    “你也有脸说我。”

    话落他走出了房门,言宗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也跟着出了门。

    来到外头,二人不再顾及,开始大声争吵起来。

    “他身上那么多伤难道不是你弄的?”

    “若你今天收敛点,他也不至于烧成那样,他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褪下的床单我也看了,到处都是血,言峥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放肆!朕是你的父皇!”

    “你也知道你是我的父皇啊,和儿臣抢心爱的人,这是你一个当父亲的人的所做所为吗?”

    “药朕已经吃了,朕随时可以收回你的太子之位。”

    “呵,你真当我没留后路?”

    言宗阴鸷着脸

    “药确实能解百毒,但那药本身就有毒,想完全解掉药性还需要那丹药解药的配方,这份配方如今在我的脑子里,想废了我,大不了就玉石俱焚。”

    两人对峙之间,房内的言知许慢慢睁开了双眼。

    37不懂怜香惜玉

    周围的事物模糊不清,言知许的头涨得厉害,只短暂的醒了几秒又再次昏迷过去,没过一会儿却又被身上的疼痛唤醒了。

    一来二去他变得愈发虚弱,未进食的肚子也在咕咕叫着。

    他已经许久没生过病了,平日里被言峥宠在手心上,连一个皱眉男人都会吃紧,而如今导致自己病在榻上的也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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