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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言知许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低下头,眼眶微微泛红,下一秒仿佛就要落下泪,但他又很快憋了回去,最后只轻声道

    “要什么太子,我只管当我个闲散的皇子便好。”

    【作家想说的话:】

    我要去打工了,有空就更新

    32死亡

    “朕睡了多久了?”

    “回皇上已经七个时辰了。”

    言峥揉着胀痛的头,慢慢地爬起身

    “咳咳,扶朕去座椅上。”

    “是,陛下。”

    李沐托着男人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扶着他。

    言峥坐下后,随手打开一本奏折准备批改,然而眩晕感再度袭来,他缓了许久才渐渐适应。

    “皇上,要不再请太医来看看吧。”

    “嗯。”

    太医很快便至,言峥伸出手令他把脉,太医闭着眼感受着脉搏的跳动,半晌开口

    “陛下只是身体过于疲惫,臣开副补药,早晚各喝一碗,喝上一两个月应该就好了,陛下虽政事繁忙,但也要注意休息啊。”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这套说辞他已经听了不下几十遍,都是让他注意身体,不要过度劳累,但他仍旧怀疑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可以接触他的人很少,除了贴身太监,贴身暗卫,就只有言知许了,可他下意识就排除了最后一个选项,潜意识里他选择了信任,他相信自己付出的爱能得到相应的回报,然而天不随人愿。

    “还有最后三天。”

    贤妃闻言,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但激动过后,她也恢复了些理智

    “若是失败了……岂不是……”

    “玉书在本宫这,整个护卫军都在我们手里,荣之幸手里掌握的军权,如果没有上头的指令,不能随意调入宫内,即便后面他反应过来要去调兵,为时已晚。还有娘娘,您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人可以利用。”

    贤妃点点头,言知许观望了四周,随后降低声音道

    “十一皇子年龄小,登上皇位难免引人争议,史书上曾记载平朝柳氏扶持幼子,以太后位垂帘听政,达成挟天子以令诸侯,权势滔天无人可比,娘娘难道不想仿照柳氏做那万人之主?”

    贤妃被蛊惑住了,她到底眼界狭窄,被话中的权利冲晕了头脑,也没去细思里头的弯弯绕绕,便一股脑儿的答应了。

    三天后

    “父皇起身了吗?”

    “回五殿下的话,皇上这会儿刚起,正在处理朝政呢,殿下若有什么事还需说快些,皇上他醒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李沐说到一半突然哽咽,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打开了殿门。

    “父皇。”

    言宗行礼后站起身,言峥还似往常般端坐在椅子上,投射下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犀利,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威压,完全看不出异样。

    只有凑近了瞧,才能勉强发现他脸色白的不像常人。

    “什么事?”

    “儿臣路上碰到给您端药的太监,想到顺路,就一并给您带来。”

    “你放那吧,朕过会儿再喝。”

    “父皇,药凉了可就没效果了。”

    言宗盯着他强装的镇定,勾唇道

    “父皇,再考虑下去,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时候便有其他人……”

    言宗没说下去,因为言峥的表情有了变化,他几次握紧手中的笔,又几次放下,眼里布满了血丝,蓦地他闭着眼叹气

    “朕希望你能如实照做。”

    “自然。”

    话落,言峥招了招手令他把药端来,然后一口气闷了干净,也就在他喝下的几秒内,他的身形开始摇晃,紧接着嘴角处流出血液,头一歪就仰躺在了龙椅上。

    言宗见状,脚步慌乱地上前探了下男人的鼻息,在发觉没气后,就想着赶紧从小门走出去。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女人的笑声,紧接着言宗的脖子上架上了刀

    “五皇子,弑君之罪,你怕是跑不了了。”

    “什么弑君,你何处证明是本宫杀的?”

    “是不是,银针探下便知。”贤妃抬头示意下属将银针伸进药汤的残渣里,果然发现银针的一端变成了黑色,“证据在这,你还不认吗?”

    言宗嗤笑一声

    “药里有毒,本宫如何得知,这药是本宫从太监手里拿着的,你怎么不说这是那太监下的毒。”

    “是不是这个太监?”

    贤妃拍拍手,就有个太监弯着身走了进来,在看到被架着脖子的言宗,颤抖道

    “奴才亲眼所见,那药是五皇子亲自下的……”

    “住口!”

    言宗眼神凌厉,若无脖子上的剑,那太监怕是当场就没了命。

    言宗环顾了四周冷笑

    “本宫说呢,父皇刚出事,贤妃就带着护卫军闯到殿来,原来是蓄谋已久。”

    “蓄谋已久的当是你吧,太子下落未明,你就急着弑君篡位,若不是你手下的人不小心透了风,怕是所有人都要被你瞒在鼓里!”

    “哦?本宫底下人透的风,你大可把人寻出来,让本宫亲自对峙,如果寻不出来,那就是娘娘你空穴来风,仗着救驾的名义谋反!”

    “啧啧,看来殿下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那本宫就请个证人过来,看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理直气壮!”

    殿里的守卫军往一旁退避,有一道着着黄衣的男子缓缓走入,言宗瞳孔收缩,不敢置信道

    “不可能,你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言少宣的脸如霜雪一般冰冷,“已经被你派来的杀手杀死了是吗?”

    “什么杀手?本宫何时派杀手过来……”

    “事到临头了还要死不承认。”该文,档,取自,群一三,九四九四陆仨已

    言宗死死盯着二人,忽然大笑道

    “好啊!好算计,算是本宫低估你们了,你就不怕……”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面如死灰。

    贤妃看着现在的局面,愈发得意,她倨傲下令道

    “来人,五皇子弑君杀兄,关押大牢,择日处斩!”

    言宗红着眼被人拉出殿外,言少宣面对着守卫军,警铃大作

    “娘娘这是何意?”

    “殿下,你本该是个死人,死人又为何还要回来呢?”

    “你!唔……”

    心脏被贯穿,言少宣不敢置信地捂住血流出的地方,颤抖的手指着贤妃的脸,片刻就连带着身体倒在地上。

    “哈哈哈!”

    贤妃大笑着,她走上前摸着明黄的龙椅,看着没了鼻息的皇帝怜悯道

    “皇上啊皇上,您肯定没想到最后是臣妾才是最后的赢家吧,仰着鼻息望着您的日子,臣妾过腻了,是时候让臣妾也尝尝这权力的滋味了。”

    “娘娘。”

    言知许带着十一皇子走进殿内,低头恭敬道

    “恭喜娘娘得偿所愿。”

    贤妃笑吟吟地从他手中接过皇子

    “本宫有今日,还多亏了七皇子你啊,不过……”

    贤妃带着笑意的眼眸忽然闪过一丝狠毒

    “殿下帮了本宫这一次,再帮一次想必殿下也不会拒绝吧。”

    “娘娘这是打算过河拆桥?”

    言知许蹙眉,看着贤妃逐渐冰冷的脸色,他警惕道

    “贤妃娘娘,本宫劝你三思而行。”

    “你亲手将玉书交给本宫那天,就该料到会有今日,这朝堂终归是要属于平儿和我们何家的,可容不得其他势力来干涉。”

    “本宫说过本宫无意皇位……”

    “谁知道你这无意是真是假!来人!将七皇子绑起来!”

    命令一下,情况却出乎意料,围在一旁的守卫军不但没有动作,反而将母子二人束缚住。

    “娘娘,那你又如何得知本宫没有留了后手呢?”

    言知许俯身勾起贤妃的下巴,容貌姝丽近似妖魅,他低声道

    “你猜本宫为何选你,愚蠢的人才更好被骗,你拿到玉书的时候,却没仔细看看是真是假?”

    “你骗我!”

    “礼尚往来罢了,何言骗不骗的。”

    贤妃被带下去后,言知许挥退了守卫军,地上的血腥味弥漫在鼻间,此刻他的心情甚是复杂。

    前几夜还抱着他的男人今日变成了尸体,与他诉说爱意许诺的言宗也被关入了大牢,他身上的枷锁已经被他砍断,雌伏之仇已报,他却感觉不到快意。

    言知许提了衣摆走上去,凝视着那副俊挺的容颜,随后将目光转向摊在桌上的黄布,竟是传位诏书!

    他蓦地一惊,而后在最后一行字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言峥这是要将皇位传于他!

    “怎么会……”

    在他怔愣之际,大门再次打开,进来的赫然是已经关入大牢的言宗,而他身后的兵马并不是守卫军,是荣府在宫外所持有的亲兵。

    “许儿。”

    言知许猛地一转头,言峥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淡漠地叫着他的名字。

    见状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一切都太过顺利了,下药、调换玉书、勾结势力,他自以为做的隐秘,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他给了贤妃短暂的一个梦,而他们也给了自己一个短暂的梦。

    言知许面无表情地问二人

    “什么时候发现的?”

    言峥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道

    “你就这么恨朕吗?”

    言峥不再他面前称呼为我,两人间的疏离感,令言知许感觉不适。

    “怎么不恨,你以为的心灵相通,不过是我演给你看的,每日戴着面具的日子我也过够了,你说的恨……怎么能道得清呢。”

    言峥抿唇,垂着的眼眸闪着脆弱的光,但随即又变得冷漠

    “既然如此……来人,将东西拿上来吧。”

    李沐端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了言宗,言知许盯着他,嘲讽道

    “骨子里就下贱的东西。”

    李沐咬牙,心中愤恨又不敢多说些什么,递完东西只能快速离开。

    言宗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个瓷瓶,言知许瞬间就明白了这东西是什么。

    “也罢,这样也好。”

    他笑了笑正准备拿起瓷瓶,就被言宗按住手

    “你就真的……真的这么无情……”

    “如果一开始你只拿我当弟弟的话,我尚能敬你几分。”

    话落,他将瓷瓶里的液体饮尽,没过多久就被言宗接在怀里,沉入了黑暗中。

    【作家想说的话:】

    准备小黑屋了

    33囚禁

    言知许缓缓睁开眼,模糊的事物渐渐变得清晰,等他完全清醒后,只觉得一片迷茫。

    他的脑海里还在回放着喝下毒药的场景,而此时他的身上却没任何异样。

    撑起身子,言知许才发觉自己右手被一只用金子打造的铐子铐住,他扯了扯连接着的链子,可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无法牵动半分。

    言知许放下扯动的动作,转而试图将自己的手从铐子里拔出,衣物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肩头,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着了一件绛红色的外袍,衣袍上的系带随意的打了个活结,连腰带都没有。

    言知许隐隐觉着不安,他下了床,链子的长度够他在房间里四处走动,他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房子里的每一样设施都透露出华贵二字。

    对这些珍宝言知许并没有留下太多目光,他一直在寻找着某样东西,最后在墙边找到了一扇窗,打开一看,却不见外头的颜色。

    窗被堵住了,他又快步走到门前,就当他要推开门迈出脚步时,链子刚好束缚住了他的动作。

    他心里窝着火,但得不到法子缓解,只好回到床上,抱着腿出神。

    “吱呀”一声,言知许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就见言宗端着食物走了进来。

    “是你。”

    言知许冷漠道。

    言宗自顾自将饭菜摆到桌子上,然后走到他身边,作势要将他扶起来。

    言知许哪会让他碰到自己,以往他不过是为了太子位,仗着对方的喜爱与其逢场作戏,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他也不会给言宗什么好脸色了。

    “是你喜欢吃的菜,刚做好,趁热吃了。”

    言知许仍旧不语,言宗直接就坐到床上无视他的反抗搂住他道

    “你都睡了快两天了,再不吃身体受不住。”

    “既然要杀,就利落地杀了,用得着弄这些手段。”

    言宗蓦地笑了

    “是谁说要杀你了,那瓶子里的东西不过放了些安神的,你又以为是什么?”

    知道自己被骗的言知许话语间愈发冷冽

    “你想怎么样?”

    言宗抬起他被铐住的右手,轻轻地吻了上去佬阿.姨婆海废追章49;3羊这金色很衬你。”

    言知许下意识缩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握住,言宗上身压着他

    “喜欢吗,这间屋子里的所有都是特地为你打造的。”言宗紧盯着他的眼睛,没等他回应继续道“没事,就算不喜欢,待得久了,你就习惯了。”

    “待得久了是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吃饭吧。”

    言宗从容地抬起身,拉着少年的手一并坐到座椅上。

    言知许也配合着吃了饭,一是因为他也饿了,二是因为言宗此刻的神情,虽带着笑,笑意却不及眼底,这使他觉察到了危机。

    吃完后,言宗亲手收拾了桌上的残渣就出了门,但没过一会儿就又回来了。

    回来后男人的眼神明显发生了变化,对方看着他就好像在看着垂涎已久的猎物,贪婪而又专注。

    言知许咽了口口水,生了些许害怕,他退了几步,男人就紧跟着往前走了几步,等他快退到墙上之际,男人快步走上前打横将他抱到床上。

    松垮的系绳被解开,言知许用带着铐子的手抵在二人胸前

    “我不要,你放开!”

    “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了。”

    言知许挣扎得太过于厉害,言宗生了不满,手上就用了些力道

    “别动。”

    言知许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他几经转头躲过男人覆上的唇,逼得对方开口

    “言知许,你给我老实点,趁我现在还有耐心。”

    “你当我是什么,我让你滚!”

    “你现在是谋反的罪人,有什么资格反抗我。”

    言知许闻言气得头脑发胀,言宗便趁机吻住他,舌腔温热,气息却是滚烫的,言知许用舌头抵着他侵入的舌,对方占有的实在太猛,未至片刻,他的舌尖就泛了麻。

    两人唇舌分离前,言知许冲着他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一口,银丝带着血液勾缠,言宗抹了唇角,笑意变淡

    “我们之间可是有承诺的,如果我成了太子,你就会允诺与我合欢一次,现在我是太子了,你是要反悔吗?”

    “你成了太子?”

    言知许皱眉思索,他其实一直搞不通,言峥和言宗二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察觉不对的,又是何时联合起来。

    言宗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开口

    “想不出来就别想了。”

    “我的……”

    “你是想说你外公他们?”言宗勾唇,“除了你都杀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流放或是作娼。”

    在无尽的愤怒中,绝望紧随而至,他不自觉地颤着身子,泪珠大颗大颗的涌出,言宗凑到他耳前

    “你早该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

    言知许闭了眼,牙齿抵在舌根,正想咬落就被男人的手指强硬分开。

    “你欠我的还多着呢,想自尽还得看我乐不乐意,实话和你说吧,你的外公舅舅他们只是被革了职,现在已经离了京城到县城里做了个县官,如果你不顺着我,县城里杀个人可是比在京城杀人容易得多。”

    “你!”

    “生气了?你可知道在我知道你骗我的时候,我比你现在还要愤怒。”言宗大手摸着他的腰身,“其他骗我的人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生不如死,你的话,就用这身子还我吧。”

    话落,他的吻就落在了言知许雪白的肌肤上。

    要不然说言知许是天生的尤物,被亲得动了情就耳根连带着胸膛一并染上了红晕,金链子碰撞的声音也成了助兴的一部分。

    言宗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上,侧头在他腿根重重地咬下一个牙印,很快那印记就变得血红青紫,再看言知许的脸,已经疼得扭曲成一片。

    从开始到那日前言知许的顺从配合全是假象,言宗舔着他的伤口,看着对方仍在厉声挣扎,便生了凌虐的意向。

    腿根的皮肤软嫩敏感,经不得伤痛,言宗却偏偏捉着那处舔咬,言知许骂一句他就咬一下,身子稍有反抗的迹象,也会多加几处咬痕。

    得出了规律,言知许像是放弃了一般停下了无谓的抗争。

    那一片肉被男人蹂躏得面目全非,言宗支起上身,从高到低地俯视他,压迫感紧随而至。

    言知许则孰若无睹,自管自的冷脸,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与他。

    言宗却好似有自虐癖一样,少年越是冷淡他越是起劲儿,就像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强迫才会更加刺激。

    但时间久了,他想要的也自然发生了变化,从前要的是他的身,现在要的是他的心,即便如今暂时得不到后者,前者却定要得成一次。

    “看着我。”

    言宗扳正他的脸,鼻尖与他相贴

    “你这眼睛实在是勾人。”言宗不知何时拿了一条布带,绑在言知许的眼睛上,“这样遮着才好些。”

    视线被剥夺,言知许并不知道言宗的下一步是什么,慌了神便要取下缠着的布,而男人又哪会给他这个机会。

    言宗强势地吻着他,力气通过嘴里空气的流通而一点点消耗殆尽。

    在男人的不断抚摸下,疼痛逐渐转变为熟悉的快感,下身慢慢抬起抵在了言宗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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