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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啊,也就嘴巴上说说。”

    言峥也不追究他不来看自己这件事,径自脱了衣服走下水。

    水随着他的动作荡起涟漪,言峥将人揽到自己身旁,用手摸着他泛红的脸,在看到他嫣红的唇随口一问

    “嘴巴怎么那么红。”

    言知许咽了口口水,表情略带僵硬

    “这里太热了。”

    “泡了多久了?”

    “快一刻钟了。”本文件取自裙一一灵

    “再泡一会儿就出来吧,泡太久了对身体也不好。”

    “好。”

    浸在水里的皮肤又嫩又滑,言峥在水下爱不释手地摸着他,从后背一直到挺翘的臀部。

    言知许被摸得起了感觉,赤裸的身体不自觉靠近他。

    “想要了?”

    言知许脸皮薄,即使再欲求不满,也不会拉下脸主动求欢,他也没说话,只是抿着唇时不时抬眸看着对方。

    言峥被他这副小模样迷得分不清东北,于是将他搂得更紧,手也往他硬起的下身摸去。

    “唔……”

    言知许无力地攀着男人的肩,小声地呻吟,言峥不忘亲他唇,亲完后同时凑到他耳边开口

    “我这有个好消息,你听不听?”

    “什么好消息?”

    “想听的话就说些我爱听的。”

    “那我不听了。”

    “有关你母妃的你也不听?”

    言知许听到母妃二字所表现出的反应,正中言峥意料,少年急切道

    “是什么事?”

    言峥卖着关子不开口,言知许还是不愿唤那两个字,两人相对视了许久,言峥最终败下阵无奈道

    “不叫也罢,那一会儿我想做什么,你都不可拦我。”

    言知许也退了一步点点头

    “只要不太过分。”

    言峥才缓缓将在德妃宫殿里所发生的事道来,在说到皇后被打入冷宫,以及凝妃恢复妃位葬入皇陵时,言知许一直处于出神的状态,良久他才轻轻的笑了

    “确实是个好消息。”

    接着他转了头,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渐渐红了眼眶,泪水一滴滴落下没入水中。

    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言知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不断抖动的肩膀已经将他此刻的心情出卖。

    言峥从后面紧紧抱着他,声音低沉富有安全感

    “哭吧。”

    话落,言知许终是忍不住放声痛哭,言峥心疼地吻着他眼睛,并将他流下的泪水一并含入嘴中。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往往会更加依赖身边亲近的人,言知许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他转身抱着男人,主动且不停歇地吻着他。

    他从未如此渴望与言峥交合,两颗跳动剧烈的心脏隔着皮肉相互感应。

    看不清的情愫好似缓慢上升的雾气,朦胧又飘渺。

    虚无中的吻来的真切,两人的四肢开始交缠,言知许的身体在言峥的抚摸下变得柔软,沾上水汽的眼睫微微眨动,将眼底的明净交给了身前的男人。

    言峥一愣,随即而来的是无尽的柔意,他将少年抱到池岸上,分开他的双腿低下头含住言知许的下身。

    言知许微微睁大了眼,快感在下身被包裹住的一瞬传至身体各处,他修长的双腿荡在水里,不知该放在何处。

    水波晕开,言知许按着言峥的头,情难自禁地蜷缩着身体,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他极力忍耐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但在一个深喉吮吸下,便是他再能忍也逼不得已发出舒爽的轻吟。

    言宗早在两人暧昧低语的时候就憋红了眼,若此刻有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必会受了惊吓逃跑。

    这声娇媚的音调更是令他起了杀心,他的眼神森冷阴寒,浑身充斥着一股戾气。

    言知许已经完全陷入情欲当中,也不再隐着呻吟

    “哈啊……言峥……”

    言峥吞吐了几下,眼见着少年颤着身子即将升到高潮,他猛地一吸就将少年的精液咽入肚中。

    言知许急促地喘着气,爽得瘫倒在男人的身上,由着言峥肆意玩弄。

    言峥伺候完言知许,忙不停地往他的后穴插了几根手指。

    水从后穴跟着手一并进入,言知许感觉不适地动了动身子

    “难受。”

    “等会儿就舒服了。”

    说罢,言峥令他趴在池边,抬起他的臀,将性器抵进了后穴。

    一部分的水被堵在里面,言知许的肚子因之涨起,乍一看好似怀了身孕一般。

    言峥摸着他鼓起的肚子,开始慢慢地抽送

    “许儿,给我生个孩子。”

    “嗯……哈……啊……男人……怎么……生孩子……你又在……胡说八道了……”

    “不管,你要给我生个孩子。”

    言峥像个孩子一样耍着无赖,在言知许要开口的时候,重重地往里一顶。

    言知许半是难受半是舒爽

    “你先出来……我肚子太涨了……”

    言峥没听他的,只管自己抽插,肏弄着少年敏感的点,等言知许适应后又开始不断的说着淫话。

    言知许听得臊脸,羞恼道

    “别说了……”

    言峥闷笑道

    “不喜欢?那你这里怎么硬得那么厉害?”

    被他这么一摸,言知许才发现自己又硬了,他不会承认自己方才因他的话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意,也就硬着嘴开口

    “那是后面弄得爽快,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

    “你说弄得爽快,有多爽快?这样?”言峥碾着凸起往里重重一插,得了呼喊又调了个位置肏着,“还是这样?”

    言知许咬牙喊着男人的名字,言峥继续逗他

    “叫的那么骚,还是肏得不够。”

    言峥掐紧少年的腰,用力地插了几十下,哗啦啦的水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言知许绞着手指,耐不住地高吟着。

    快感猛烈的同时,他的脸红得愈发不正常,房间太过闷热,加之一直待在水里,言知许晕着头,虚弱的样子一下子就让言峥发现了端倪。

    他托着少年的臀,就着抽插的姿势走出浴房,到了寝殿替他散了热,等言知许恢复了状态,又再继续交合。

    也在他们离开后,言宗才从衣柜走出,缓缓到小门后近乎自虐般的听着二人行事的动静。

    少年的叫声一如既往的动听,但调动他的却是另一个男人,言宗捏紧拳,而后无力地松手。

    他望着安心殿的方向,想着那明黄的座椅,血液开始沸腾。

    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只能是他的。

    31毒药

    言少宣在回来的途中遇刺了。

    “那些守在太子身边的侍卫呢!”

    “回皇上,已经全都……全都死了……”

    言峥端坐在龙椅上,脸上的表情比往常还要严肃。

    “太子如今的尸首呢?”

    “这……尚不知踪影,现场只留下了太子身上所佩戴的玉饰以及带着血的外袍。”

    “没有尸首,你怎敢轻易说太子身亡!来人,行棍!”

    “皇上,臣一时口误……”

    大臣还未来得及下跪,就被侍从带到外面处以仗棍。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护卫史,携朕玉书,率兵马去寻太子,若有刺客下落,抓活口。”

    “是。”

    “太子遇刺一事切不可传出宫外,若外头听到风声,朕便要了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是,皇上!”

    待人全部走后,言峥的眉头依然紧锁不放,李沐见状小心翼翼道㈢㈢01㈢949㈢群,日更,H

    “皇上,太子殿下吉人天相,定有上苍保佑,没准过几天就能寻着了。”

    “嗯。”

    言峥揉了揉头,随意地应了一句,面上的神情并没有因他的话有所改善,李沐站了会儿,随后悄悄退到殿外找了个太监

    “你去青枫殿,将七殿下请来,就说皇上身体不适,需人照顾。”

    “是,公公。”那太监临走前又多嘴问了一句,“公公,皇上身体不适,为什么不叫几个宫女或是宫里的娘娘们过来伺候?”

    “你知道些什么,杂家让你去你就去,少说话多做事,教了你这么久,你是一点儿也没听进脑袋里去。”

    李沐指节弯曲敲了小太监的额头,小太监捂住被弹红的的地方,委屈巴巴地应了声。

    青枫殿

    “安置好了?”

    “好了。”

    “那地方确定没有人会发现?”

    “太皇太后早年善妒,本来置着院子是为了观景,到后面就用来关宫里有姿色的宫女,或者和她作对的嫔妃,守着她们的人是从刑牢里寻的狱吏,隔个几日就有浑身是血的女人卷在草席上被运到乱葬岗,后来住在这附近的民众时常能听到女人喊冤的叫声,于是纷纷搬走,那座院子也就荒废了。”

    “还是要注意些,宫里的护卫到底不是吃素的,一旦有什么动静就换个地方,另外送点好的过去,莫要让太子受了委屈。”

    “是,殿下。”

    “哦对了,本宫要的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混在水里,不仅无色无味,就连银针也探不出,用药者身体会慢慢变得虚弱,早晚嗜睡,每日饮用不断,一个月便能彻底死于睡梦中,呃……小人有一问……”

    “说。”

    “不知殿下将这药用于何人?”

    “你不妨猜猜。”

    “难道是五殿下?”

    “他留着本宫还有些用处。”

    “那……”

    他一连猜了几位皇子,都得了否定,最后他像是想到什么,瞳孔猛地收缩

    “是皇上?”

    言知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那人心底一惊,颤着声道

    “此事过于冒险,一旦被发现,那可是砍头的大罪啊,望殿下三思!”

    “他不会发现的。”

    言知许笃定道,他有充分的自信,这份自信他心里知道来自于哪里。

    那门客还要劝,而言知许已经不耐地阻拦了

    “好了,本宫有自己的考量,你只负责做就是了,只要你做的好,你想要什么本宫都可以应你,包括你那弟弟和儿子的官位,还有你母亲生病需用的钱财。”

    “多谢殿下。”

    门客行了个礼就退下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太监就走了进来

    “见过殿下。”

    “嗯,你是父皇殿前的太监吧,寻本宫有何事?”

    “皇上身子不适,说让奴才请您过去。”

    “身子不适?”在他印象中,言峥身体一向健壮,闻言他带着连自己都无法发现的急切道,“带本宫过去看看。”

    小太监领着他走了一段路,走至一半,言知许突然想起什么,他摸了摸内里的瓶子,沉思了许久,终是下定决心道

    “让御膳房备碗热汤,本宫亲自给父皇送去。”

    小太监只以为言知许要表孝心,听了命令就赶忙往御膳房走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言知许正靠在柱子边,抬头看着阴沉的天。

    汤装在保温的盒子里,言知许伸出手接过盒子,然后开口

    “你先过去吧,本宫一会儿便至。”

    “是。”

    太监蓝色的宫服消失在眼前,言知许打开盒盖,盯着里头冒着热气的鸡汤,犹豫了良久才拔了瓶塞,把药倒进了汤里。

    他从小感受到的只有来自于母妃的亲情,对于言峥他也曾有过孺慕,只不过被男人亲手毁掉了。

    给言峥下药是计划中的一环,他不死那么计划就很难进行下去,言知许蓦地觉着心痛,但他并不理解这份心痛的由来。

    他只能给自己找了一个血脉的借口以掩过那份不适。

    等着陌生的情感剥离,言知许合上盖子如往常一般迈着不大不小的步子往安心殿走去。

    到了安心殿的大门,李沐早早的在那里等着

    “殿下万安。”

    “嗯,父皇怎么样了?”

    “殿下亲自进去瞧瞧吧。”

    言知许蹙眉,心里牵着殿里头的男人,脚步不禁加快。

    “朕不是说了,谁都不许进来……许儿。”

    言峥惊喜地望着来人,唇角掩不住笑意走下台阶迎着少年。

    “外面冷,里头怎么不多着几件?”

    “斗篷厚,暖和的很,再穿就闷得难受。”

    屋里点着火炉,言峥替他脱了外衣,就牵着他的手与他一同坐在龙椅上。

    “今儿怎么突然想起看我了?莫不是想我了?”

    言知许瞥着手上的盒子,轻声应道

    “想了。”

    闻言,言峥大悦,亲昵地搂着他,嘴不断地亲在他的脸侧。

    言知许将他推开,站起身将盒子放在桌上,然后端出鸡汤递到男人面前

    “给你带了些鸡汤,你喝点暖暖身子。”

    “是你亲手做的?”

    “不是我亲手做的,你就不喝了?”

    “即便不是你亲手做的,那也是你亲手送过来的,没什么差别。”

    话落,他将鸡汤一饮而尽,言知许晃了心神,对男人后面说的话只是敷衍的强撑着笑。

    言峥也看出了他此刻的状态不对,便问道

    “怎么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没什么。”言知许压下跳动剧烈的心,转而抿嘴,“听太监说你身子不适,就来看看,但一进来也没见着你哪里不舒服。”

    “确实有地方不舒服。”

    言峥拉着他的手往身下按去

    “这里想你想的疼。”

    言知许瞬间红了脸,忙收了手,恼道

    “你是句句话不离这事,也不怕精尽人亡了。”

    “我能不能精尽人亡,还得看你愿不愿意让我多弄你几次。”

    言知许往后一仰,躲掉男人凑过来的身子

    “你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言峥逼着他躺倒在座椅上,缠着他的唇舌亲了好一会儿,直到舌头发麻才离了嘴。

    “急什么,就不能多待会儿陪陪我。”

    “怕是待久了又回不去了。”

    “回不去也好,你都多少日子没来这看我了。”

    言知许想起言宗口中说的老男人,又看着眼前一副孩童做派的言峥,捂嘴轻笑。

    “笑什么?”

    “没什么。”

    言峥眯起眼,捏了捏他的腰上的软肉,痒意袭来,言知许迫不得已开口6⑻5057;969蹲全玟裙

    “别闹,我说就是了,我笑你年长我十几岁,还像个孩子似得。”

    “许儿这是嫌我老了?”

    言峥抬起上半身,落寞地叹了口气,面带惆怅,看得言知许愧疚不已,他张口安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没嫌你老。”

    言知许见他表情依旧,就主动抱着他的腰,头抵在他的肩窝柔声继续抚慰,言峥却偷偷的笑了,下一秒就把他按在身下,肆意的亲吻抚摸。

    “言峥!你敢骗我……啊……”

    言知许挣扎着,终是敌不过他的力气,不一会儿就被摸得娇喘连连,眼见着气氛又变得暧昧,他冷声道

    “你再这般我以后便再也不来了。”

    言知许一动怒,言峥也只能强忍了欲望,两人各自缓了缓,男人开口

    “我并没有叫你过来,许是小李子自行主张叫了你来,不过也好,至少你能来关心我。”

    “那他好端端的叫我过来作甚。”

    “刚才有一事着实令我烦恼,这贴身太监最会察言观色。”

    言知许隐隐猜出了,状似随口一问

    “什么事?”

    “太子遇刺了,如今下落不明,吴家倒了,太子一派的势力大打折扣,而太子本人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失了踪迹,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其他为夺嫡的皇子动的手脚。”

    “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明面上最得利的就只有你的五皇兄了,当然是不是他还不一定,栽赃嫁祸一事也是常有的。”

    “你怎么不怀疑我,若我说我也想要这太子之位呢?”

    言知许以为男人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沉默不语,敷衍而过,可这次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想要我就给,只是你身后势力不够强大,还需要再等等,等到你成长到足以与他们抗衡之时,那我也就能放下心封你为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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