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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江家因为江清辞的缘故再加上柳家的施压，股票大跌，没几日便宣告破产。

江清辞被判死刑那天，我去监狱看了他。

他穿着条形狱服，即使快要死了还是那幅风轻云淡的模样。

「姐姐怎么来看我了。」

我握着电话，死死盯着玻璃窗对面的江清辞。

「江清辞你错了，我不会记得你。」

「我会好好生活，而你不配出现在我记忆里。」

江清辞脸上带笑，不容置疑地说道：「不，你永远不会忘了我。」

我定定看着他，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当年那个受欺负的小辞。

如果江清辞幼年没有受尽欺负，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或许不会吧，或许没有那些经历现在他应该会是江家风光无限的少爷。

我轻轻笑道：「你忘了吗？江夫人是我小姨呢，是比我妈还要疼爱我的存在。」

江清辞脸色陡然一变，他猛然扑向玻璃窗。

我继续悠哉说道：「你以为小时候是谁命令他们欺负你的？」

「你和你妈都应该给江夫人陪葬！」

江清辞目眦欲裂，瞪着我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火。

我拢了拢头发：「今天太阳极好，你看老天爷也在为江家的倒台庆祝呢。」

「没想到江家会因为你破产吧？你那位养尊处优的母亲现在不知道在哪个阴暗角落呢。」

我站起身，踩着高跟鞋甜甜一笑：「我很满意亲手培养的变态，小辞你表现得很好。」

江清辞额头青筋暴出，失控地捶打玻璃窗。

我挂掉电话，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

我耸耸肩转身离开。

谁会去管一个将死之人的愤怒垃圾话呢？

我眯着眼扬起唇角沐浴在阳光下，背后是沉闷的监狱。

「小姨我替你复仇了。」

20.

一个月后，江清辞被枪决。

这个世界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我陪着柳白搜集裸照，利用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权利。

赵志彬余下的小弟全部都琅珰入狱。

柳白并没有被以前的过往影响，出国前一天晚上她曾和我彻夜长谈。

我靠在她身边小声问：「堂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柳白偏过头笑道：「继续闯天下咯。姐可不是会自怨自艾的性格。」

我看见她眼底的熠熠生辉，心下稍定。

真好，我的堂姐还是这么厉害。

她本就该翱翔天际，闯荡天下才是她的人生。

后来的日子里柳白回归科研，经常几个月不见人影。

我满世界乱飞，经常能在新闻上看到女性事业成功的报告。

曾经被赵志彬洗脑的护士、邻居美艳大姐姐，脱离苦海后专心工作，现在也有了不小的成就。

女性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庸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