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阮湘也不知道自己被这么囚禁了几天,她只觉得自己都已经不是自己了,她的乳头就没消肿过,每日每夜都有男人吸吮啃咬,她的逼穴也没消肿过,不同的大鸡巴每天都在那汁液充沛的骚洞中抽插——她已经被折腾成了一个只能接受男人的奸淫、也享受着被奸淫快感的性爱娃娃。终于有一天,她被解开绳索,抱出了暗室。
当时她被肏得奄奄一息,也没有知觉睁眼看看是怎么回事,昏迷中还在无意识地喃喃细语着:“好痒……不要……大鸡巴……不要干了……”
护士给她清洗了身体,敷了药,安置在温暖干净的被窝里。
她昏睡了大半天,终于醒来,看到自己躺在洁白干净的病床上,手上还插着输液管打着点滴。
旁边一直守着她的护士听到她的动静,一抬头看到她,露出欣慰的笑容:“你可终于醒了。”
“这……我是在哪?”阮湘一开口,嗓音都是嘶哑的,只是她的逼穴里终于没有了数日以来的酸胀难受感,而是凉凉的,好像涂抹了什么药膏。
几个小时以后,阮湘见到了白玉京的助理,她清醒过来终于明白,自己是被白玉京派人从陈硕的囚禁中救了出来。
至于陈硕,涉嫌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奸淫妇女,自然要坐牢,但是他逃走了,还没有落网归案。
阮湘在电话里感谢白玉京,白玉京只是淡淡道:“没事,还是多亏了你的通报,我才找到彦熙,他临走前,本来就叮嘱过我要好好关照你。”
阮湘听到这话,更加有了羞愧的感觉——谭彦熙被齐医生毒害,原本就是被她连累,白玉京居然没有责怪她,还如此善心地来救了她。
否则,她还不知道会被陈硕一直关在地下室,玩成什么样子……她都不好意思告诉任何人,她被轮奸了,被许多不同的她也不知道是谁的男人,一起亵玩身体的各个部位,轮流射满了子宫。
阮湘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电话对面的白玉京也在感到愧疚,因为他觉得,把阮湘引入那个地狱困境的领路人,是他的外甥贺兰拓。
“你可以去救她,她骚得很。”
贺兰拓当时打电话给白玉京,心不在焉地淡淡说,“她现在被陈硕困住成了禁肏,你去救她,英雄救美,以后你让她为你舔一辈子的鸡巴,她都愿意——她本来就是骚得不行,那天在山上我们见到她的样子你也知道,逼水从腿根里都滴落下来了,我跟她在茶室私聊的时候,她恨不得我马上把她操一顿。”
贺兰拓的话里除了对阮湘性欲旺盛的淡淡嘲讽,还饱含着许多若明若暗的信息,白玉京蹙眉诧然:“阮湘为什么被陈硕困住了?”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在他们的房间里安装监控摄像头。”
贺兰拓惬意地想起了自己从陈三愿的监控摄像头里面看到的视频,幽然道,“不过,我猜测是因为阮湘知道了陈硕就是害她性瘾、并且利用她破坏滕麒阳婚约的罪魁祸首,阮湘跟他生气对峙,要离开他,陈硕见自己奸计败露,于是索性不再装好人,黑化把阮湘困了起来。”
白玉京越听越是头皮发麻,疑窦丛生:“你说陈硕害了阮湘?她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贺兰拓云淡风轻地继续说出让白玉京惊到的话:“就是我跟你见到她的那天,我暗示了她,给了她线索,她果然沿着我的提示自己找到了证据,就跟陈硕翻脸了。”
“你……给了她线索?”
白玉京消化了一番贺兰拓这句话,眸色一沉,“你怎么不直接告诉她,拓……你明明知道陈硕很危险吧,你知道他把阮湘监禁了起来……你明明事先能预料到,你都不提醒她,还把她往危险的路上引。”
“没错。”贺兰拓低头摆弄着他花园里种的植物,“我只是引导她发现真相,我又不是佛,我不渡人,她需要自渡不是么?舅舅,别给自己太重的道德包袱,在哪里都要做好人,既心累又无聊。”
白玉京拧眉:“你怎么又这样……恶趣味,你看着阮湘和陈硕,就好像看着你在玻璃箱里养的蚂蚁,他们爱恨情仇,你当成看戏好玩是不是?”
贺兰拓不肯定也不否认,只是轻笑了一声:“人心是这颗星球上最瑰丽的宝藏,舅舅对我的了解还不够。”
这个外甥果然很邪门儿,他就不该让他见到阮湘。
白玉京挂断了电话,立刻安排人去搜索被陈硕监禁起来的阮湘,二十几个小时的地毯式搜寻之后,阮湘被从地下室营救了出来。
等阮湘的身体恢复一些之后,白玉京边让人给她安排工作,以便于她调养好身体。
在白玉京提供的众多工作机会中,阮湘选择了去荒芜的边境小村庄植树造林,减少土地流失,保护环境。
她是真的想静静,她暂时不想再见到人了,她想戒掉性瘾,忘掉所有人的伤害和欺骗,忘掉自己被轮奸的事实。
84、仙女的世外生活以及仙女的男人们(正篇结局)
一年多以后,边陲小镇。
阮湘在小农舍面前种了一片地,养了几只鸡鸭,每天外出去种种树,搞点野生的蔬菜,回来劈柴砍竹子生火做饭,有空甚至学学酿酒,卤豆腐,腌咸鸭蛋,分发给邻里乡亲吃,换点别人家的土味,过着一种比农村田园真人秀更平静的乡间生活。
刚开始几个月,她真的很怕见人,除了往家里寄钱,她都完全杜绝了跟外界打交道,白玉京请了心理医生来看她,一个月会过来两次,经过疏导治疗,阮湘才终于渐渐从被下性瘾药囚禁轮奸的心理创伤中恢复过来。
窗台上摆了很多绿油油的豆苗,每到清风吹来的时候,白纱窗帘飘起,豆苗在微风中摇摆,家养的喵咪跳上窗台,优雅地舔爪子,阮湘看着,就觉得非常治愈。
然后她才开始重新上网,看新闻,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开始买一些自己喜欢的服饰,打扮自己,尝试给自己干农活的过程拍视频,剪辑好之后发布到网上。
刚开始她只是默默无闻地更新,后来有一期做鸟巢的视频意外的小火一把,她积累起了一些粉丝,有了点收入,也结识了合作的网友,一起把视频做得更精致,发布到更多的平台上,她在视频里面也渐渐露脸,被网友们称为世外桃源的仙女。
这些氛围轻松的评价,网友们的肯定鼓励,不断给阮湘注入心灵的力量。
后来白玉京的助理注意到她的这系列视频,转告了白玉京,白玉京就帮她牵线搭桥,签约了他们公司,让营销团队帮她做幕后,把她推广到更大的平台上。
不过阮湘对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男人还是心有余悸,所以也不想做太火的网红,以免被那些强奸过自己的男人认出来,她只想在一个安全的小角落,赚点能让她好好生活的小钱钱。
至于性生活,她已经大半年没想过那玩意儿了。
直到有一天白玉京亲自来看望她,他们一起录了一小段视频,发到网上之后迅速点击率飙升,网友们说:仙女遇到仙男了。
然后白玉京似乎还挺得趣,过了一段时间又来看她,大概是他在城里遇到了什么事情,心情不好,想躲避世事散散心,于是在阮湘这里小住了下来。
俩人互动一起干农活烧饭做菜的视频多了起来,也多了很多乐趣,网友们纷纷祝贺:仙女把仙男娶进门了。
虽然经常会有白玉京的助理和摄影师什么的工作人员在,但阮湘跟白玉京相处久了,还是很容易就有了想法——爱好美男,是她的天性。
她戒了性瘾之后,完全没有性生活,实在是旷了太久,作为一个本身性欲也比较强的正常年轻女人,有时候干活白玉京贴近她说了几句话,热息落在她的耳畔,她眼里浮现出白玉京高挑英挺的身子,那衣袖挽起时露出的一截小臂,她的双腿间就有了久违的湿意。
可白玉京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碰撞到她羞涩的视线,也完全没有脸红的征兆,就那么清淡平常的样子,眼里无波,好像他没有性别,阮湘也没有性别。阮湘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温和禁欲系。
有时候白玉京干活,她就停在他身后静静欣赏,忘记了自己的事情(或者说她的确是想偷懒),白玉京这种富家公子,又是在娱乐圈名利场里面长大的,居然干这些个农活如此有耐心。
晚上躺在床上,她就睡不着了,会肖想白玉京来跟她一起睡,钻进她的被窝里,抱住她。
白玉京的怀抱没有谭彦熙那么炙热,而是带着淡淡的温度。
谭彦熙,没错,有时候她会回想起那些曾经在她生命里出现过的男人,其中最甜的是谭彦熙,虽然他也有不少坏主意,但除了在她欲念横流的时候诱奸她以外,似乎也没有坏到哪里去。
陈硕呢,她是跟他好过的,她是喜欢过他的,喜欢过自己想象中的他,在知道真相以后,她觉得他太可怕了。还有人可怕到她都不敢去回想。
至于滕麒阳,那就是一段荷尔蒙燃烧的激情,她会怀念他强壮有力的身体钳住自己顶撞的快感,可是也会觉得没有感情的性爱有点可悲。
她试探地问了问白玉京关于谭彦熙的去向,在比较熟了之后,白玉京终于告诉她,谭彦熙是去参军了,也许过两年就回来。
疫情来了之后,小镇封了路,幸而有白玉京跟她在一起,两人相伴了几个月,阮湘也就肖想了白玉京几个月,终归只敢深夜时在床上自己用手解决,不敢对这位仙男有丝毫骚扰僭越。
立春之后,路终于通了,送来了第一批外界的水果蔬菜。
这天的午餐十分丰盛,阮湘做了好几个拿手好菜,热腾腾摆了一桌子,白玉京的助理直呼好吃,埋头哧哼哧哼地夹菜。
这时候有人敲门,阮湘放下汤勺去开门,门一开,人就愣住了。
男人衣着深灰色大衣伫立在门口,身材高大强壮,如同一堵墙,头发短得像刚剃过的草坪,散发出青草的香味。
“你……”阮湘眨了眨眼,后退一步,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滕麒阳。
男人静默的视线先打量一番阮湘,再在屋内扫视一圈,白玉京抬头看见他,脸上也并无太多惊异之色,只是淡淡道:“进来坐,一起吃饭么?”
滕麒阳阔步走了进来,这段时间闷在家他看了不少阮湘的视频,不过他依然质疑他们做的饭菜是否足够卫生,他打量着室内的环境,一边对众人道:“你们吃,吃完了,我想跟阮湘单独说说话。”
这来得有点太突然。
阮湘将视线投向白玉京,咬了咬嘴唇,眼中有些为难的情绪流露,她在这短时间内想了想,滕麒阳来找她,能是什么事儿?最乐观也就是不找别的麻烦,想跟她再来几炮,玩一玩,可她,恐怕不太玩得起。
她怕自己欲望的阀门一打开,又停不下来,这些日子嘴馋白玉京已经够她受的了,吃素已经吃了太久,要是滕麒阳突然给她一块大肉,她不知道自己还怎么回到吃素的状态。
白玉京读懂她眼中的不情愿,不疾不徐地吃完嘴里的菜,搁下筷子,抬眸对滕麒阳道:“你要跟她单独说什么?”
“是我跟她之间的私事。”滕麒阳道。
“我觉得我有必要了解下,毕竟,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令阮湘震惊的话,从白玉京唇边脱口而出。
她睁大了眼睛看白玉京,男人俊逸的面庞上依然淡淡的,好像刚才只是在谈论书卷里的诗句。白玉京跟自己平时半点暧昧的意思也没有,怎么会突然说……是为了保护她么?
滕麒阳也是一怔,重新看向阮湘,视线在白玉京和阮湘之间来回梭巡,似乎不敢相信他们走到了一起。
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浓眉微蹙。
正在氛围僵持之际,外门又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