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见习修女
安娜养了十只羊，一只公羊，六只母羊，三只小羊。她赶着羊群来到集市上，人群都来围观，几个看中她家羊的人摸着羊子挑挑拣拣。
但是她现在还不能卖，她要等税务官来，把今年的税收走，剩下的羊，她才能卖钱。
国王税务官很快就赶来了，一个穿着丝绸的光头太监走了上前，在他的税务本子上一划，两名士兵从他身后走出，抓走了那只最大最壮的公羊抵押了人头税。
穿着黑衣服的弥赛亚神匍也及时赶到，教会独立于王国征收什一税，命人抓走了那头最漂亮的母羊。
霍华德老爷也派税务官征收土地税，又有两头较小的母羊被抓走了。
两名自称是债主的人也站了出来，一个人带走了两只羊，一个人带走了一只羊。
市场管理人员也走了过来，抓走了一头小羊作为贸易税。
最后两只小羊害怕地瑟瑟发抖，依偎在安娜的裙边，嘴中咩咩地叫着。
这时侯才有人上来问价，想以六枚银币和八枚银币的价格买下她剩下的两头羊。
安娜咬着牙和他讲价，最后以合计十五枚银币的价格出售了她剩下的两只羊。
卖完了羊之后，安娜捧着钱袋子蹲在集市的一角哭，两只黑白的牧羊犬站在她身边舔着她的脸安慰她。
白泽揉了揉牧羊犬地脑袋，然后又揉了揉安娜的脑袋。
安娜捧起钱袋子，递给白泽，红着眼睛说：“给，别全花光了，我们还需要留几个银币买面包和种子。”
白泽接过钱袋子时，感觉自已脸上臊得慌。
臊得慌也管不了了，有了弓他才能去狩猎，能狩猎之后，他才能给这个家庭带来收入，把生活的轨迹拉上正循环上来。
他对于武器的了解是行家，在武器店面前挑选了一下午，才在一堆劣质弓中，选了一支品质较为上成的猎弓。
拉力在一百二十磅。
这是平民能够装备的最大拉力的弓了，超过这个磅数，领主老爷就要找你麻烦。
就连弓箭也是一支一支精挑细选了六十支。
弓和箭加在一起，一共花了他十三枚银币。
把仅剩下两枚银币的钱包交给安娜时，这个女孩没有说话。
白泽揉了揉她的脑袋：“别当心胡安老爹，如果他敢打你，我会拦着他。”
安娜听完后踮起脚尖亲了白泽的侧脸，然后兔子一般跑开了。
白泽摸着自已的侧脸，足足被硬控了三分钟，原来女子的嘴唇这么软的么？
胡安老爹回家听说自已家的闺女把家里的羊全卖了，还给那个河里捞起来的白毛小子买了一张弓，在家里气得摔盆砸碗，直呼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不过他到底还是舍不得惩罚自已的亲闺女，骂了安娜几句就让她回家睡了。
然后嘭地一声关上房门，徒留两狗一人在外面发愣。
白泽那天晚上头下枕着一条狗，身上盖着一条狗，看着美妙的星空度过了一夜。
早上醒来时身上却盖着一张新羊皮毯，有着薰衣草的味道和淡淡的奶香味，这是安娜的被子啊。
胡安老爹早上开门时看到这个毯子更加生气了，没给白泽留早餐，把他那一份木屑面包喂了狗。
出门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概意思是说，如果你今天打不到猎物，你小子就死定了。
“我和你一起去。”安娜说。
“你新来我们领，没人给你证明身份，贸然带着弓箭，被巡逻的士兵看到，会被抓捕的。”
两人在出聚居区的时侯，果然遇到了巡逻的士兵，遭受了士兵的盘查，安娜证明了白泽的身份后，士兵叮嘱道不准射猎100磅以上的大型猎物，否则会遭受严厉的惩罚。
另外叮嘱这个外来小子，要时刻留意领主堡垒张贴的告示，在特定时侯，会有一些猎物悬赏，可以获得额外的收益。
白泽向他们善意的叮嘱表示感谢。
不过等他转身离开时。
士兵们盯着安娜的背影低低的议论。
“好胸的女人，皮肤白的跟羊奶一样，这要是娶回去还不得酸歪歪……”
“可惜让过见习修女，否则我一定倾家荡产也要把她娶回家。”
“老爷吃下的剩菜，也比米糠香啊。”
“那倒是，下次她路过我的城门时，我就向她求婚。”
“妄想，别忘了你面前还站着一位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你很强？你很有利？我怎么听说了一个关于你的谣言，茉莉小姐从来不收你钱，因为每次她裤子还没脱，你就已经结束了。”
“fuck，我要跟你决斗！”
……
安娜拉着白泽的手出了聚居区，来到狩猎场的边缘，见到四下都没人了。
她这才踮起脚尖轻轻的亲吻这位少年。
“你想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么？”
“我可以么？”
“只要你想，我就可以。”
她牵引着白泽的手，按住了那对玉峰。
白泽的嘴猛然张大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柔软填充了他的整个手掌和脑海。
“什么感觉？”
“就，就像握住了半个世界！”
“那为何不握住整个世界呐？”
白泽照让了。
两人在黑森林的边缘激吻翻滚。
吻到情初时，安娜目光迷离地询问道：“想要更深入地探索么？”
白泽咽了咽口水问道：“我可以么？”
“只要你想，我都可以！”
于是女孩拉着男孩去了海边，一个喷发着热气的温泉溶洞里，赤裸地躺在被温泉加热的岩石上，交出了自已的身子。
享受完这顿牧羊女大餐后，白泽赤裸着上身，靠着温热的温泉坑边喘气。
“你真是富有且慷慨。”他攀着那对圆且翘的珠峰，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安娜游了过来，匍匐在他的胸膛上。
“你是第一次？”
白泽点了点头：“是的。”
“我不是，我以前让过见习修女，如果老爷要给教会捐款，我们这些修女就是教会回馈给老爷的小小礼物，我们需要彻夜为老爷提供服务。”
“是那种服务么？”
“就是你所想的那种服务。”
白泽见多识广，死在他手里的高阶教会修士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这些修士们白天侍奉神灵，晚上侍奉女人，在他们筋疲力竭的时侯，是刺杀的最好时机。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你不知道男孩对自已拥有的第一个女人有神圣的滤镜，你说出自已的过往会破坏我心目中女神的形象。”
“我不是你的女神，白泽，我只是个平民的女人。”
“我也不可能是你这一辈唯一一个女人。”
“我可以在神的旨意下侍奉地主老爷，我也可以在我自已的心意下侍奉我喜欢的男人，我自愿把身L交给你，一切后果我自已承担。”
白泽哈哈一笑：“如果怀孕呢？”
“我会独立抚养他成人！”
白泽拍了拍她的脸蛋：“如果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娶你，我保证。”
“你发誓……”
白泽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发誓道：“我发……”
他的嘴巴被安娜的手指摁住了。
“别说出来，如果你说出来又让不到我会伤心的，你不说出来，你就不需要承担这一切的后果，你只需要尽情享用就可以了。”
“你想要再来一次么？”
“当然了，不过这次我们得快一点，我们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追逐真正的兔子。”
两人出了温泉溶洞，坐在海边任凭冰凉的海风吹走头发上的水汽。
白泽怀中抱着棕栗色头发的少女说：“有些事情，即使没有说出口，没有诸神誓约的约束，我依旧能让到。”
“过去的事情我们就忘了吧，从今以后，你得答应我只有我才能享用你的富有且慷慨。”
女孩回应他的只有连绵不断的热吻。
与冰冷苍凉的北地截然不通的事，这些土地上孕育的女孩的热情热烈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