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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伸出手，抓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亲吻他。

他用肥大的肚子压上来时，还在我身上喘息，说：“好小乔，跟你在一起，伯伯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回到了从前！”

一阵剧痛。

他满意地笑了：“朕那儿子还是守礼的，你在东宫住了这些年，他竟没碰过你。”

“来，上来，乖，自己动。”

......

就这样，我在金殿中受尽了凌辱与折磨。

除了金殿，还有他的书房，他的轿撵......兴致盎然时，他逼我跪在桌案下，要我像娼妓一样躲躲藏藏，在大臣们看不见的角落，伺候他。

我忍气吞声，一直等，想等兄长回来。

但是我什么也没等到，只等到几句从太监们嘴里偷听来的话。

“叶家忠君报国，结果......叶霖小将军死得也太惨了。”

“是啊，听说皇上没有增派援军，他是被敌军活活砍死的！”

那时我才知道，皇上根本没有增派援军。

他骗了我。

他羞辱我两年，让我像娼妓一样讨好他。

结果朝中军力根本不足，他一个兵也派不出。

我想死了。

但也是在这一日，京城发生叛乱。

起义军不满皇上荒淫无度，杀进了皇宫。

皇上连忙叫上亲卫，自己一个人逃了，不管他的那些子女，废皇后想求他带上自己，他直接一脚踹了上去。

废皇后被踢中，吐出一口鲜血，在混乱中被皇上亲卫的马蹄踩踏，当场惨死。

而我被叛军抓住，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条。

他们也觉得我是娼妓，也想玩弄一下老皇帝玩过的女人。

我被烙铁贴满全身，皮肉吱吱作响。

他们看见这一幕，忽然起了兴致，正准备掰开我的腿时，废太子裴右安来了。

他把叛军的头全都砍了，意在匡扶本朝，稳定民心。

杀了叛军，裴右安还不忘羞辱我。

“叶乔，你怎么下贱成这样，不过是被人玩弄两年，就甘愿在叛军身下承欢？”

“你不愿流放为奴，却甘愿为妓，不知廉耻。”

在裴右安被贬为庶人、离开京城之后，他在母族的支持下暗中招兵买马，蛰伏了两年。

甚至连京中的叛乱，也是他精心策划的一部分。

老皇帝逃了，裴右安顺理成章继位，我则被他挂在城墙上，被烈阳反复灼晒。

裴右安继位前，赵从月来城墙边见了我一面，并且屏退了那些围观的百姓。

“叶乔，明天就是我和裴右安大婚的日子了。他打算立我为皇后。”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生出了一种荒谬的笑意。

我想起裴右安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说会保护我，会娶我......现在想来，这一切多么可笑。

在我被老皇帝折磨羞辱的那两年里，我早就不再对裴右安抱有任何幻想。

我只想死，但死之前，我想见兄长最后一面。

当我刚刚住进金殿时，赵从月曾来看过我。

她站在我面前，嘲讽道：“感谢你代替我上了龙床，我也没想到右安对我如此情深，为了我，竟然连太子之位都不要了。”

当时，我的心还没有完全死去，我心想，裴右安不喜欢我，我不怪他，只怪自己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