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梁季泽折腾了她足足四个小时!但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这四个小时中,乔桥全程保持清醒。以她的弱鸡体力,早该晕过去了,但经历了简白悠的地狱特训,体力增长了,意志力也增长了,就算身体不停地嘶吼‘快晕过去!我顶不住了!’,乔桥的大脑也始终像老僧入定一般毫无反应。
梁季泽倒是一脸餍足,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终于能用些新姿势了。”
哦对,忘记说,柔韧性也有很大进步。
乔桥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自动播放着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如果不锻炼,就会被简白悠弄死。可如果继续练下去,她怀疑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梁季泽操死。
被弄死还是被操死,To
be
or
not
to
be,这是个问题。
梁季泽心情极好,就算乔桥扭过头不想理他,梁季泽也亲昵地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这要是搁在之前,他一定会抓住不放,并借此要求再来一遍。
所以,她是把某人彻底喂饱了吗?
为什么越说越想落泪呢呜呜呜。
“可以了吧?”乔桥木着一张脸开口,“你肯来帮我们了吧?”
“不是帮你们,”梁季泽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乔桥的小乳,“是帮你。别人可没这么大面子。”
“……那你什么时候来?”
梁季泽:“随时待命。”
乔桥本想说今晚就来吧,但一翻身牵动了酸软的老腰,只得改口:“今天太累了,明天吧。”
梁季泽亲亲她的鼻尖:“听你的。”
乔桥:“你记得稍微化个妆啊,别暴露了身份。对了,我怎么介绍你?”
梁季泽笑笑:“不用介绍,说是你的朋友即可。”
这事定下来,心里一块大石头就落地了。乔桥打个哈欠,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下来,迟来的困意涌上大脑。
梁季泽把她打横抱起:“别在这儿睡,去我家。”
乔桥打个激灵:“不要不要,我不睡了。”
男人好笑:“怕什么,我又不是禽兽,难不成还再折腾你一晚上?当然你要是想,我也不介意。”
乔桥还想再说什么,但她身体都软成一滩泥了,再想回学校也不可能,只得任由男人拿被单把她像春卷似的一卷,抱下电梯放进车里,带到梁季泽的别墅。
一路上昏昏沉沉,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泡在温热的水中,两条腿大张着被摆成M形,某罪魁祸首正在解腰带,把勃起的罪证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醒了?”男人见她睁眼,毫无羞愧之心道:“是你诱惑我的。”
乔桥差点气吐血,有病啊,她全程睡得跟猪一样怎么会诱惑他?
“你惹起来的火,得负责浇灭吧?”梁季泽低头轻咬她的耳垂,“放心,我有数。”
有数你妈……%%¥#……&!
但乔桥实在没力气,别说挣扎,连把男人推开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的东西埋入自己体内,被过度使用的小花穴早都红肿了,却还要吞进这根肉棒。
乔桥头枕着浴缸边缘,梁季泽跪在她两腿之间,慢慢挺入。
他衣服还完好,只是裤子和衬衣都湿透了,薄薄地贴在身上,反倒衬出男人紧致强悍的肌肉线条,质地绝佳的手工衬衣,被水打湿后几近透明,乔桥连他胯骨处延伸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你出去!”
她涨红了脸,一是为这耻度爆表的姿势,二是为身体已经敏感到不堪重负,穴口的肉瓣肿胀充血,只是被轻轻擦过就惹来一阵电击感。
梁季泽正做的高兴,怎么会放过她?况且乔桥手无缚鸡之力,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惹得人侵犯欲高涨。梁季泽抓住她的脚踝,身体逼近压迫,把她圈进一个狭小的空间中,肆意欺负。
浴缸的水晃动激荡,混乱又聚合,乔桥身心俱疲,再也顶不住,终于头一歪晕过去了。
醒来眼前就是一阵阵发黑,典型的纵欲过度后遗症,气得乔桥直想骂人。
宁信世上有鬼,不信梁季泽那张嘴!
扭头一看,罪魁祸首正躺在她旁边睡得正香。被单潦草地盖住下半身,腹肌和人鱼线一览无遗,本该是很好的景色,但一想到就是这具身体让她晕来晕去,就一眼都不想多看了。
好在身上还算干爽,梁季泽应该帮她清理过,不然乔桥真想拿起枕头把这头色狼捂死拉倒。
外面天都黑透了,扫一眼时钟,果不其然睡了五六个小时,肚子里咕咕乱叫,乔桥没好气地踢了梁季泽一脚:“别睡了!”
结果脚还没踢到,就被男人的手一把抓住,本该睡着的人睁开黑眸,里面清清澈澈,哪有半分睡意。
“胆子大了,敢踢我。”
乔桥秒怂:“没有,这不是活动活动嘛,对对,做体操呢。哈哈。”
梁季泽眯着眼看她:“哦?有力气了?”
乔桥当即‘啪嗒’一声倒回被窝,闭上眼睛:“我死了。”
男人哈哈大笑,长臂一展把她揽进怀里:“要死也别死那么远,来我这里。”
皿!
别以为我不知道床单下那个硬硬的东西是什么!
“好了不逗你了。”梁季泽捏捏她的鼻子,“把你玩坏了可怎么办?起来吃点东西。”
乔桥:“我动不了。”这是实话。
梁季泽:“好办,我喂你。”
乔桥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没想到男人真就披了衣服下楼了,不一会儿端上来热腾腾的两样小菜和鱼茸粥,估计是下人早就准备好的。
他给乔桥身后塞了个枕头,让她靠得舒服一点,然后端起碗舀一小勺,吹凉了送到她嘴边,细致入微,体贴温柔。
呃。
大变态今天戏瘾发作了?想演深情人设?
“不合胃口?我让他们重做。”
乔桥心情复杂地含住勺子,把鱼茸粥咽了下去。
某人越演越上瘾,喂两口小菜喂一勺粥,也不嫌累得慌,一会儿就把菜吃得差不多了。乔桥打个饱嗝,摇摇头,意思是吃不下了。
梁季泽反复确认,看乔桥确实不吃了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勺子,那意思恨不得再多喂一会儿。
说实话,他这个样乔桥觉得一点也不好,反而汗毛倒竖,总觉得在酝酿什么阴谋。
手机突然响起,乔桥扫了眼屏幕发现是明野打来的。
……早不打晚不打,这个时候打。
她偷瞄了眼梁季泽,发现后者正似笑非笑地等她接,某人当然知道明野是谁,他这样反而让乔桥心理虚得慌,想挂又太刻意,只能接起来。
明野声音听着很高兴:“乔桥,你不用找人了,我请来了黄凌峰。”
乔桥一惊:“真的?”
明野:“我家里长辈出面找的,幸亏不撞档期,咱们太幸运了。”
确实,黄凌峰是妥妥的二线,身材脸都很好,公司也很会选作品,这两年拍的电视剧几乎都火了,风头正盛。
但乔桥有点高兴不起来,她该怎么跟明野解释她请来了影帝啊……
明野:“喂,你在听吗?”
乔桥清清嗓子:“挺好的,但是黄凌峰毕竟是武生,咱们的话剧又需要表现细腻的感情,我觉得他不是很合适。”
电话那头沉默了,乔桥猜明野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知道刚才那番话常人应该很难理解,但她又不能直接说实话。
乔桥只能委婉地表示她这边请到了绝对合适且独一无二的人选,让明野一定相信她。
明野顿了顿:“可以,但起码告诉我他的名字。”
乔桥看了梁季泽一眼,艰难地开口:“这个,我可以保密吗?”
明野:“你连我都信不过?”
乔桥哭丧着脸,心想我不是信不过你,是还没编出名字啊。
明野:“那他有拍过作品吗?”
乔桥:“……没有。”梁季泽的作品倒是很多,但,没法说啊。
电话那头深吸了口气:“那有能证明他演技的东西吗?比如参加过表演相关的比赛之类。”
乔桥:“……也没有。”
明野声音有点无奈:“但你还是觉得他比黄凌峰强?”
因为手机是外放,梁季泽也能听到对话,乔桥清楚地看到他在听完明野说的这句话时冷笑了一下。
大佬用行动表达了对这种比较的不屑。
乔桥隐晦地表示:“等你见了人就知道了。”
明野顿了顿:“好吧,我相信你,我去跟家里说一声。”
乔桥连声道谢,明野这么快就同意是她没想到的。
挂掉电话,梁季泽好笑道:“黄凌峰?”
乔桥赶紧顺毛:“这不是推了吗?明野要知道你肯去,绝对不会请他的。”
然而大佬的心情依然不太好,被人拿去跟武星比较还差点比输了的事,估计要让他郁闷一段时间了。
412:怎么可能
梁季泽的别墅又大又空旷,乔桥来了好几次了,连十分之一的房间都没转过,每次过来基本都是动弹不得下不了床的状态,所以这栋大房子对她而言空间反而小到仅仅只剩最熟悉的卧室。
不过她现在体力见长,吃了饭又歇了歇居然恢复得差不多了,睡饱的身体也不想过早休息,百无聊赖之下,她就开始在别墅里闲逛。
梁季泽在日常生活上对她是很纵容的,甚至可以说有点宠?(虽然乔桥万分不想用这个字眼)。反正他不仅允许她逛,还给了她全屋钥匙,言外之意就是想看什么都行。
然而乔桥并不想看。大变态家锁住的房间能有什么好看的,她可不想推门进去看到满墙的皮鞭和手铐……
这栋别墅只是梁季泽拥有的众多别墅中的一栋,日常有人打理,家具也很齐全,因为离学校近,所以成了他居住频率最高的一栋。
乔桥沿着楼梯下到一楼,逛了逛餐厅又逛了逛厨房,她在简白悠的‘调教’下已经能把饭做得可口美味了,所以看到崭新光洁的厨具一时还有点手痒。
客厅里还摆了一架三角钢琴,乔桥酸溜溜地想梁季泽要是每栋房子里都放一架钢琴,这得多花多少钱。
不过他的钱到底有多少谁也不知道,反正每年国内艺人收入排行榜他都掉不出前五就是了,那还只是明面上的收入。
“想听吗?”梁季泽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男人强势地直接从身后抱住她,嘴唇去舔她耳廓的同时,右手已经从睡衣下摆伸了进来,两个动作一气呵成,熟练之极。
乔桥还真有点想听,主要这个客厅很大,外面也很寂静,音符在这样的空间中回荡一定非常悦耳动人。
梁季泽抓着她的食指放在了琴键上,不轻不重地点了几个单键,乔桥听出来了,是《小星星》。
“还是你来吧。”乔桥缩回手,感觉自己脸上有点发烫,“我听你弹就行。”
梁季泽笑笑:“我一般不单独给人弹。”
“哦。”乔桥了然地点头,“观众少确实没那个气氛,那就算了”
“不是那个意思。”男人懒洋洋地靠在钢琴上,“我怕你会爱上我。”
乔桥一时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怎么会呢。”
梁季泽的脸立马就变了。
刚才两人间有点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空间突然变得极大极冷,整个客厅仿佛扩展了三四倍,连两人间的距离也被瞬间拉远了。
但梁季泽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乔桥一眼,整理了一下衣领,坐到了钢琴前。
他开始弹奏。
曲子听着有点耳熟,乔桥却叫不上来名字,多半是什么古典钢琴曲中的一首,作者不是贝多芬就是肖邦。乔桥对音乐兴趣不大,所以鉴赏水平也高不到哪儿去,但即便如此,也听得出梁季泽弹得非常好。
音符流畅自然,琴键如有生命,旋律在空间中回荡,而梁季泽本人则仿佛是这音流旋涡的中心,自带光华,如星辰坠落,耀眼无比。
乔桥心想,他原来没骗人。
曲子弹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乔桥正听得陶醉,有点反应不过来:“怎么了?”
梁季泽合上琴盖:“没什么,不想弹了。”
他神色淡淡的,也不像生气的样子,乔桥自然不好多问,只能点点头:“那就算了吧,我去别处看看。”
梁季泽:“我陪你?”
乔桥下意识地拒绝:“不用了。”
她快步上了楼,没注意到梁季泽的表情。
二楼的房间大部分都上着锁,乔桥对上锁的那些毫无兴趣,只推开些没锁的看了看,但因为梁季泽在这里住的时间还不够长,跟他有关的生活痕迹其实不多。
但不得不说,他的衣服确实多到恐怖,有一个房间挂了一整墙的西装,这还不是最夸张的,最夸张的是紧挨着它的另一个房间挂了一整墙的领带。
乔桥看过去只觉得叹为观止。
梁季泽一栋别墅里的衣服都快赶得上她这辈子穿过的衣服总量了。
卫生间也修得特别豪华,但乔桥看到那个大浴缸就会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所以随便瞅了一眼就走了。
听说天顶上还有游泳池,但大晚上的乔桥也没那个心情。
她下楼之后,看到梁季泽还站在钢琴边,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唉,刚才好像把他得罪了,要不要低头道个歉什么的。
结果张嘴却变成了:“你还会帮我吧?”
乔桥真恨不得反手抽自己一耳光,但话已经说出来了,抽得再狠好像也无济于事了。
梁季泽的视线落到她身上:“你该休息了。”
完了。
乔桥心如死灰,她果然把事情搞砸了,嘴快一时爽,全家火葬场。她该怎么跟明野交代呢?重新联系黄凌峰还有可能吗?算了,如果她是黄凌峰可能会觉得被侮辱到……
忐忑不安地熬到睡觉,梁季泽也终于洗完澡过来了,乔桥犹豫要不要道个歉,但男人上床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别说话。”
乔桥委屈啊:“我没说话啊。”
梁季泽:“我知道。”
他刚洗完澡,皮肤上有薄薄的一层水汽,乔桥感受到这层水汽慢慢包裹住自己,接着男人微凉的皮肤也贴上来,梁季泽以一个不容抗拒的姿势搂住她,然后关掉了屋里的灯。
乔桥小心地挣了挣,想换个姿势,结果听到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别给我惩罚你的理由。”
语调相当阴森,好像恨不得把乔桥撕碎了吞下去似的。
……她瞬间安静如鸡,一动都不敢动了。
第二天。
梁季泽开车送乔桥回学校,乔桥很想问他晚上的排练到底来不来,但又怕触了逆鳞,一直没敢张嘴。
她不说话,梁季泽也不说,只是下车时硬扳过乔桥的脸深吻了十几秒,旁边就是人来人往的行政大楼,即便知道外面轻易看不到车内,还是把乔桥吓得脸色发白。
松开她,男人的脸色才好了一点,像是终于缓上一口气,也像是终于报复成功。
然后乔桥就上课去了。
一整天心不在焉,熬时间似的挨到晚上,乔桥先跟明野汇合,两人再一起往小礼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