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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乔桥越浏览越心惊,她不知道居然有人在暗中窥伺了她这么久,而她竟然一无所觉。

    “马甲也要有春天”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千字,总体意思就是乔桥是个星程建校以来最大的绿茶,不仅同时吊着好几个男人,还跟校外一些有钱人纠缠不清,那个暗示明显的,就差直接写明乔桥在援交了。

    明野的事情他也做了分析,只不过他完全弄反了方向,他认为明野一开始也被乔桥打造出来的清纯气质吸引了,所以才会处处关照,甚至在论坛上主动表白。最恐怖的是“马甲也要有春天”精通电脑技术,他监视了乔桥账号的上下线时间,并用这个推测乔桥的心理活动,虽然他推测的完全错误,但在吃瓜群众看来却是有理有据,是位大逻辑学家。

    “马甲也要有春天”猜乔桥之所以发长文跟明野告白是她按捺不住了,以为明野已经上钩了,才想借着告白让两人恋情坐实。没想到弄巧成拙,明野是个聪明人,立马看出她的企图,才会当场拒绝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乔桥默默打开手边的一包瓜子,她发现这人不去当编剧可惜了,写得还挺有意思。

    这贴子的热度更爆炸了,毕竟这么多照片,而且每一位拎出来都是男人中数一数二的,女生们嫉妒的眼都要红了,那些她们搭话都搭不上一句的帅哥居然跟乔桥在照片里有说有笑?

    一时之间,恶评铺天盖地,嘲讽谩骂满天飞,乔桥随便往下一扫,都是不堪入目。

    陈宪发消息过来:乔姐,我请求出战。

    乔桥:驳回。

    陈宪:我不骂人,我就跟她们讲讲道理。

    乔桥:……你可拉倒吧。

    陈宪郁闷地下线了,其实乔桥不让他上的原因非常简单,她觉得这些评论也挺有意思。

    虱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嘛,这事发酵到现在她心态已经非常平和了,。

    当然平和归平和,这个“马甲也要有春天”背后的人她一定要揪出来。

    她承认轻敌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人有备而来,估计乔桥发上那篇恶心的告白以后,“马甲也要有春天”在电脑前都要笑死了。

    不过没关系,你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乔桥把瓜子壳打扫干净,冷静地擦擦手,然后掏出镜子化了个妆,并且换了件平时一直不太舍得穿的灰粉渐变连衣裙。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才给梁季泽发了条消息:价格还能再谈吗?别宰我太狠。

    梁季泽: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

    乔桥:我错了,我诚恳地为我的狂妄和自大道歉。

    梁季泽:我是你的什么?

    乔桥:你是我爸爸。

    梁季泽:乖孩子,去我办公室。

    然而想想是一回事,等真要去做了,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乔桥从宿舍到学校办公楼的一路上都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她一万遍问自己这样做值不值,然而每次想掉头回去的时候,又想起被贴在论坛上的那些照片,怒火在胸中燃烧,腿也自动地继续前进了。

    她垂头丧气地想,反正挨梁季泽的讹诈也不是

    第一回了,跟他睡也睡过了,顶多就被折腾得惨一点,大不了不挣扎了呗。梁季泽不就喜欢她乖一点吗?那就乖给他看,权当演戏了。

    做了半天心理建设,临到办公室门口又泄气了,她来来回回地踱步,手抬起又放下,幸亏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否则她绝对会被当可疑人员抓起来。

    附耳在门上听听,一点声音也没有。

    不会他根本就不在吧?

    乔桥试着敲了敲,门却自己开了。办公室果然没人,而且跟乔桥上次来的样子相差无几,说明梁季泽其实很少在这里停留。

    害,原来他还没到,整得自己紧张了半天。

    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却发现手边放着一个粉红色的盒子。乔桥对梁季泽的东西兴趣不大,而且又是这么可疑的颜色,她一点也不想打开。

    但拿起盒子发现下面压着一张纸,那肆意飞扬的字体一看就出自梁季泽之手。

    上面只有三个字:戴上它。

    乔桥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立马意识到里面可能藏着的东西,当即就想扭头走人。

    可是想想被自己拖累的陈宪江煜他们,乔桥咬着牙又坐了回去。

    盒子里盛着两串粉红色珠子,两串各挂了四个球,做工很精美,不像性爱玩具,反而像工艺品。乔桥拿起来看了看,心里反而安定不少。

    有点大,但好在不是连着电线的款式,只是塞进去的话……还可以接受。

    乔桥拿出珠子,发现下面还有两个小小的乳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她是胸部非常敏感的类型,平时仅仅被掐一下都会腿发软,要弄这样的东西在身上,恐怕压根走不了路。

    好在乳夹也是独立的两个,没有连电线,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身体慢慢适应这种刺激。

    盒子最下面写着一行地址,乔桥看出是某高级酒店的,看来梁季泽想让她戴上这几个东西后自己过去。

    真卑鄙。

    345:大变态的游戏

    呵呵,想让我用两条腿走过去那是不可能的,现代社会,我不会打车吗?

    乔桥刚想到这里,发现地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坐公交来。

    她当即有种放火把盒子连同这间办公室一起烧了的冲动。

    但是冷静下来想想,凭什么梁季泽说什么就要听什么?他又不是神仙,难不成还能派人监视她用了什么交通工具?

    心中一动,乔桥警觉地抬头四处张望,果然在书柜顶端发现了一个黑黢黢的小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她所在的位置,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说明处于运行状态。

    摄像头没有做多余的掩饰,大大方方地裸露着,唯恐乔桥看不见似的。

    看吧看吧,有本事你从头看到尾。

    冷笑一声,乔桥对着摄像头开始脱衣服。

    她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背对着镜头用指尖轻轻划过自己耸立的肩胛骨,然后才去解连衣裙背后的系带。就算解也不一次性解完,解一点扭一扭,解一点扭一扭,不信挠不到他的痒处。

    乔桥恶意地想,你不是爱偷窥吗?看咱俩谁更厉害。

    衣服全脱完,光溜溜地站在办公室中间,一门之隔的走廊里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XX老师好’,一种倒错的羞耻感让乔桥皮肤上泛起一层浅红。

    她先给自己上了个两个乳夹,没想到小夹子看着人畜无害却很有威力,乳尖先是一痛,接着脊椎骨就窜起一阵要命的酥麻,后背紧跟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乔桥踉跄一下,腿软得差点跌坐在沙发上。

    真、真像有人用指甲在掐一样。

    她有点后悔了,伸手要拿下来,但余光瞥到摄像头,就咬牙又忍住了。不行,要是拿下来指定被梁季泽看扁,被谁看扁也不能被他看扁。

    弓着腰等了好一会儿,刺痛才渐渐没那么尖锐了,但乔桥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因为她现在是裸着的状态,等穿上衣服,乳夹被衣料带动着上下颠动时,才是真正的地狱。

    摄像头冷静忠诚地拍摄着,乔桥知道梁季泽肯定像在观赏动物一样在镜头后观赏她,不过无所谓,这还不到重头戏呢。

    两串拉珠尺寸颜色相同,乔桥随便拿了一串,分开腿咬牙往小穴里塞去。她本以为这没什么难的,没想到其貌不扬的拉珠居然能在甬道内自动膨胀,塞进去没多久就胀得她坐立难安,一想到还有一串,整个人都不好了。

    犹豫了片刻,她直接把另一串拉珠塞包里了。管它呢,反正纸上只写了戴上,又没说全戴上。

    瞥一眼摄像头,暗自佩服梁季泽的定力,她百分百确定刚才塞拉珠的姿势可以载入今年的唯美性爱片段TOP10,大变态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会根本没在看吧。

    乔桥失望地撇撇嘴,白表演了。

    准备工作结束之后,她以一种扭曲的,尽量不拉扯到任何敏感处的姿势穿上了裙子,幸亏乳夹小巧玲珑,可以妥善地被内衣罩住,也不会鼓起什么奇怪的凸起,所以从外表看,她跟刚来时没什么区别。

    只有乔桥知道她每走一步的那个酸爽。

    乳夹就不用说了,内衣再薄走路也会拉扯到它,稍稍一碰传递到乔桥身上就是一阵刺痛,前几步她走得像踩钢丝,适应了好久才摸索出一个能最小限度拉扯乳夹的步幅。

    不同于乳夹的痛并快乐,拉珠带来的竟然是实实在在的快感!穴道中的嫩肉被圆润的珠子好好地抚慰着,走一步珠子就在穴肉的挤压下向上一顶,再走一步珠子又在万有引力地作用下回归原位,一步接一步地走下去,珠子就在体内上上下下,模拟着男人性器的动作进进出出,乔桥被整得满脸坨红,小花穴分泌的蜜液把内裤都洇湿了。

    她被迫塞了一大包卫生纸在内裤里,否则恐怕走不到校门口就会被人怀疑尿了裤子。

    梁季泽……

    乔桥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一路上无视众人奇怪的目光,乔桥一瘸一拐地走到校门口打车。走差不多十米就必须停下歇会儿,路上甚至还有好心的男生来询问是不是需要帮忙。

    他们哪里知道乔桥是被拉珠和乳夹折磨得苦不堪言。

    随手招一辆出租,乔桥报上地址后就疲惫地缩在座椅里不动了,内裤里的卫生纸变得越来越黏湿,她真担心挺不到酒店。

    “小姑娘,到了。”司机师傅好心地提醒。

    她睁开眼一看,发现出租车停的地方离酒店正门起码还有五百米远。

    “师傅,怎么不走了啊?”

    “你第一次来吧?出租车只能送到这里,再往前人家不让进了。”

    乔桥如遭雷击:“那怎么办?我……我腿受伤了走不过去啊。”

    “啊?”司机挠头,“你早说啊,我就让你坐公交了,公交车和私家车都可以上的。”

    “……”靠!原来梁季泽写“坐公交”是因为这个!

    乔桥肠子都悔青了,她想了想:“师傅,你把我拉到最近的公交站点吧。”

    “行倒是行,但价格要再翻一倍哈,郊区嘛,公交站点很少的。”

    “……我下车!”

    不就五百米吗?瞧不起谁呢?陈羽华动不动让她跑个几公里,她也没觉得怎么样。

    打满的鸡血在走了不到五十米后全部烟消云散。

    校园里那段路毕竟是平地,走起来还好。她没注意这地方居然是个上坡!要了血命了,人走上坡是需要大腿内侧用力的,她一用力,拉珠就往更深处钻,比走平地钻的更深!

    乔桥知道塞进去的那包卫生纸已经全湿透了,下一个就该轮到内裤了……不,或许内裤也湿透了她不知道而已。

    望望远处的酒店,想到剩下的450米路程,乔桥只有一个想法:我宁肯在论坛上被人黑死,我也不要再走了。

    然而回头想找出租车,她发现了一个更要命的问题:这是郊区啊,哪儿来的出租车?唯一的一辆几分钟前已经开走了!

    没办法了……

    她左右看看没什么人,便一步一瘸地躲进路边的草丛里。乔桥先尝试着把乳夹弄掉,然而那个小巧到像是随手能捏碎的玩意儿竟然像长在她胸上一样死活取不下来,硬拽就是刺痛,疼得她扛不住的那种。

    算了,这个留着就留着吧。

    她把手伸到连衣裙下,先把湿成一团的卫生纸扔掉,再试着把拉珠弄出来。这回比较顺利,虽然看不到,但摸索了一会儿手指就找到了拉线,下面就只剩用力了。

    诶?好痛……卧槽!怎么胀得这么大?卡住了?!

    乔桥急得满头大汗,但无论她怎么左拉右拉上拉下拉,那几颗珠子就是不肯乖乖出来,而且她越急内壁就无意识地收得越紧,珠子也就卡得越牢固,刚开始还能稍微拉动,到后面再用力也纹丝不动了。

    乔桥崩溃了,她瘫坐在草地上发了一会儿呆,无奈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喂。”男人声音如同大提琴,又磁又低。

    “哇你害死我了……我弄不出来了……”

    “怎么了?”梁季泽的声音异常平稳,有种冷静的旁观感,“什么弄不出来了?”

    “夹子和珠、珠子。”

    “哦?卡在哪里了?”

    乔桥这才听出来对方在逗弄她,当即就想把手机摔了,可想到这是她目前唯一的联络工具,她又不舍得下手了。

    “梁季泽!你个大变态!”

    “还有力气骂,说明精神不错。”他气定神闲地笑了,“那我等你自己走上来。”

    “……”

    “我挂了?”

    “……不许挂。”

    “那你想我怎么样呢?”完全是一副筹码在握的猎食者姿态。

    乔桥委屈得只想哭:“我回不去,也没有车,这个破玩意儿还取不出来!”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接你?”男人轻飘飘地反问,“可我只接听话的乖孩子,你是吗?”

    我是你mmp……

    “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乖孩子可不会只放一根拉珠。”

    这个大变态果然躲在摄像头后偷看她!

    乔桥:“你可真狗。”

    “嗯?”

    乔桥:“你可真‘钩’,对钩的那个钩,意思是你说得真对。”

    对面的人笑了一声:“那我等你,塞好发照片给我。”

    卧槽,神经病啊,还要发照片。

    乔桥故作扭捏:“别了吧,我比较想给你一个惊喜。”

    “嗯,可以。不过若是被我发现你没有塞好,我可会惩罚你的。”

    听着对方要挂电话,乔桥急忙问道:“等等,我现在都跑不掉了,你可以告诉我论坛那个人是谁了吧?”

    梁季泽低笑一声:“不是你们学院的。”

    乔桥呆了呆:“我认识吗?”

    梁季泽:“这算定金,剩下的等你来了我们再谈。”

    这只老狐狸!

    乔桥愤恨地要挂电话,结果话筒里已经传来切断通话的嘟嘟声,比对方挂慢一步气得她郁闷不已。

    拿起包里最后一条拉珠,乔桥觉得是时候认命了。

    她可能一辈子也干不过梁季泽了。

    346:取珠

    乔桥真不想描述塞拉珠的那二十分钟里她经历了什么。

    咳……前面的洞就算了,毕竟平时也习惯了,塞的过程不至于太难过。可后面的洞就不一样了啊!虽然来之前好好地洗过澡,里里外外已经清理干净,但那毕竟是个只出不进的地方,塞任何东西进去,感觉除了怪异还是怪异。

    她自己操作了半天,也幸亏这里人迹罕至,草长得又高,否则要上第二天的新闻头条了。

    最后一颗珠子被乔桥咬着牙一鼓作气塞了进去,她试探着收缩括约肌,珠子自动滑向直肠深处,在里面慢慢膨胀。乔桥开始还能忍受,随着珠子越胀越大,她发现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第一串拉珠也在体内膨胀了,可那时乔桥只塞了一串,甬道虽然跟着胀大但腹腔内尚有余地,只让她觉得有点难受而已。而塞到第二串时,膨胀的甬道已经挤压了直肠的位置,直肠再胀大只能反向挤压甬道和膀胱,乔桥的酸胀感指数级爆炸,像有一只大气球在肚子里吹起来了,别说走路,腿能不能迈开都是问题。

    乔桥发现这个连锁反应时就后悔了,她立刻去拽第二串拉珠,企图在它没完全胀开时把它弄出来,但在尚有余地的情况下都拽不出第一串,又怎么可能在严丝合缝后拽出第二串呢?

    塞了二十分钟,又拽了十分钟,拉珠除了变得更大一点之外纹丝不动。乔桥第二次崩溃了,她又拨通了梁季泽的手机。

    不等男人说话,她就哇一声哭了出来,哭得好大声,眼泪滴滴答答落在草地上,一半是委屈哭的,一半是被自己蠢哭的。

    她为什么就这么容易上梁季泽的当呢?她明知道他不是好人不安好心,为什么还要去求他呢?

    这么一比较,被人黑一黑多好啊,又不疼又不痒,也不会少块肉,还能顺便提升一下知名度,她是哪根弦缺了才想到求梁季泽的?

    男人安静地听她哭,等她终于哭累了,才开口:“看来是全塞上了。”

    “你你你你……”

    梁季泽低笑出声,“留着力气当面骂,乖。”

    乔桥又开始抽噎:“你快来接我……呜呜呜……”

    “我到了。”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轿车就从酒店的方向疾驰而来,在乔桥藏身的草丛前一个急刹。

    梁季泽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向乔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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